27 七夕之夜,共游夜市,秋千欢合,抱得千金(蛋:针毯跪行,追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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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乾清宫伺候了一天笔墨,往后宫里的轿撵再来接顾飞鸾时,便会邀谢风同往;谢风自然也不客气,但凡皇帝派人来接顾飞鸾,他便陪着顾飞鸾一起。说来也奇,最初那一日为顾飞鸾伺候笔墨的时候,皇帝尚且眼下泛青,唇色暗淡;而后谢风每次面圣,都发觉皇帝的气色仿佛好上了些许,待到一个多月后,便见他脸颊含粉,双唇朱红,一双凤眼里的神采都多了许多,仿佛大病初愈,又仿佛比从前更加容光焕发。只看着皇帝这些变化,谢风便明白,之前顾飞鸾进劝的事终究是成了,心下多少宽慰了些许。 这一日,谢风依旧陪在顾飞鸾身旁,皇帝正与顾飞鸾说着大理寺近来在办的官银案,忽而把头转向谢风这边,道:“谢大人怎么看?” 这一声“谢大人”当真是有意抬举——先前他被降为奴,连名字都要顾飞鸾“还”回来,才能继续被叫做谢风,如今萧衡烨一声“大人”,摆明了是允准将他的身份恢复。顾飞鸾听萧衡烨这样说,也是面露喜色,当即转过头来笑着看他,又伸过手来握住了他的。谢风不敢在御前失礼,捏了捏顾飞鸾柔软的手指便将他放开,恭恭敬敬地答了皇帝,条分缕析,从容不迫,倒也毫不露怯。皇帝听罢微微颔首,道:“从前飞鸾说你在政事上有几分才干,倒也不曾夸大其词。”又道:“你若还想成就一番功名,自己去考便是。”谢风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立即起身谢了恩。待萧衡烨道了“平身”,顾飞鸾欢欢喜喜地走过去将人扶起来,又道:“兄长今日可否允飞鸾早些告退?” 这回却轮到萧衡烨微怔,“可是有什么事?” 顾飞鸾脸色微红,尚未回答,倒是一旁边宁轻声道:“皇上忘了,今日乞巧节,您体恤百姓前边半年因守着国丧,连元宵佳节都不曾好好庆贺,特在今日解了宵禁,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夜市开张的时辰了。” 萧衡烨面色不自然了一瞬,旋即淡淡笑道:“是我忘了。司天监说今日夜空大晴,是观星的好日子。你们去吧。” 顾飞鸾与谢风自然双双谢恩。 两人出了宫门,先是回府用膳,而后换了一身寻常装束出了府,往那夜市去了。顾飞鸾自小住在京郊,鲜少来这么热闹的地方,如今来到夜市里面,心情自是高涨,比往日更显活泼了几分。他拉着谢风逛了许久,一家家店铺地逛过去,直到双腿有些酸软,夜市也只逛了一半,不禁道:“热闹是热闹,只是看了这许多东西,倒未见什么想要的。” 谢风笑道:“以你如今的身份,想要什么都有人把最好的送上,哪里还看得上这些。”又道,“这集市里有一家店,主人或许会觉得有趣。” “是什么?”顾飞鸾好奇道。 谢风笑了笑,也不说话,只牵着他往前走。走了不多远,谢风在一道小门处停下,拉着顾飞鸾往那看起来幽暗渗人的门里走。顾飞鸾抬头一看,这店也没个招牌,乍一看仿佛与旁边的绸缎庄与伞店混在一起,全然看不出是一家正经店面,不禁心中发怵,好在有谢风牵着手,还敢继续迈着步子向前。两人走了一段,迎面走上来一个小二模样的人,问:“请问两位客官是?” “谢风。”谢风自报了家门,又紧了紧握着顾飞鸾的手,微笑道:“我与你们家楚掌柜是旧时,今日特来看看他。” “哟,是谢大人。小的初来乍到,也听掌柜提起过您,说您许久不来了。”小二听到谢风的名字,恍然大悟一般,连忙引路,将二人带到通往二楼的扶梯口处:“这边请,您来得巧,掌柜就在上边呢。” 两人扶梯走了一半,便听到了那“楚掌柜”爽朗的笑声:“谢风!听说你辞了官投在安王身边伺候,怎么今日大好的日子,竟能得闲来我这儿?”待见到谢风牵着人进来,方才正了正色,放低了声音:“这位是?” “萧衡煐。”顾飞鸾仍不习惯自己这个新名字,说出口时一字一顿,“这位就是楚掌柜罢?” “哎呦,安王殿下,小的有眼无珠,多有冒犯。”那楚掌柜从柜台后边出来,连忙行礼。顾飞鸾笑得有些不自在,只道:“快起来,今日我与谢风微服出来见见故友,不必如此客气。”又环顾四周,不禁奇道:“这店究竟是卖什么的?若说是卖匣子的,这些个匣子除却有些大小之别之外,看着都一般无二。”不等谢风回答,又“啊”了一声,瞬间脸色通红,不再说话,抬眼去瞪谢风。这些匣子的样式,与当日醉香司里的虽然不同,可这样整整齐齐地摆在四周架子上,看着却与当初春深厅靠背架子上的那一架子木匣极为相像,加之谢风与这掌柜是旧识,顾飞鸾稍稍一猜,便猜到了那些匣子里放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风轻轻笑着,又捏了捏他的手,把人带到一旁木桌旁坐下,道:“楚掌柜这边的货色都是京城里一等一的,只是东西放在匣子里不予示人,主顾要先看过了图册,指名要看哪一件,才把哪一件拿出来过目。” 说话间,那楚掌柜已经殷勤地将几大本图册奉上,又一一说明:“这本是小店最新出的样式;这本是历年来卖得最好的;这本里头都是大东西,若王爷喜欢,小店可为王爷上府里定做……”他絮絮叨叨了一阵,看顾飞鸾脸色微红,便知趣道:“王爷慢慢看,小的为您张罗茶水去。”旋即退了下去。 顾飞鸾虽红着脸,可见那楚掌柜知趣退下,也不再与谢风扭捏,拿起桌上图册翻开来,靠在谢风身上一页页翻过去。那图册里许多器玩的样式他都在醉香司里亲身体会过,此刻看了图册,想起往日欢愉,羞涩之余,体内也渐渐泛起湿意。谢风见他抿着双唇,知道他身上动情,揽着他的腰啄了啄他的唇,轻笑道:“主人看中了什么只管告诉谢风,此处器玩皆可定制,我让他做好了悄悄送到府上来,不叫旁人知道。” “又是当初孟磊那般的法子?”顾飞鸾抬起头,用泛着雾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这法子可多了。”谢风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另一半册子翻开,指着其中一页道:“譬如当初嘉王殿下兴修府邸,便趁着机会夹带了这样一座秋千进去,还在王府中留了一条密道,往后想要送进府些什么,经由密道,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事你竟也能知道。”顾飞鸾看着那图册上看似普通,却是用来淫乐的秋千,大为惊讶。 “是楚掌柜消息灵通。”谢风笑,“这京城里的王公贵族,若要置办此类器具淫玩,大多要经过他的。” 顾飞鸾点了点头,道:“不知那密道还在不在,如今可否进去。”自嘉王谋反一案来,嘉王府自然被查抄过,如今但凡明面上的府门都被贴着封条,总不好明目张胆地进去;不过既然还有暗门,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怎么,你想去嘉王府看看?”谢风问。 当初嘉王谋反,被贬为庶民,后来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嘉王亦在其列,可不知为何,他却不愿谢恩回京,只远远留在封地。而顾康时因此案被牵连,回京后也曾与顾飞鸾谈起过此事。他曾在嘉王年幼时做过嘉王的老师,对嘉王其人也算知根知底,却对嘉王谋反的原因闪烁其词,仿佛知道些什么,却不愿说。同样的问题顾飞鸾也曾问过萧衡烨,可萧衡烨也与自己一样不明就里,这事的疑问便没有解开。 谢风见顾飞鸾点头,起身去找了那楚掌柜,与他交谈了一番后回到顾飞鸾身边,道:“既然主人想去,那便去吧。不过也只能碰碰运气。”说罢,拿着手里一个锦囊似的东西给顾飞鸾看。 两人就此离开,往嘉王府的方向走去。路不算远,密道口很快便走到了,却是一家店门紧闭的破败店面。谢风从锦囊里取了开锁的器具试了一番,店门开启,两人掩了门再往里走,又遇一机关门。谢风按着楚掌柜所说的开启之法在那机关上摆弄起来,道:“若这机关的密钥未曾更换,此门便可从外面开启;若是换了,便没有办法了。”一番摆弄过后,墙上果真有一道暗门徐徐打开。 待从密道进入嘉王府中,顾飞鸾携着谢风走了一圈,不禁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来。想想也是,谋反之案何其重大,这嘉王府里自然是被查抄一空,如今除了满院的落叶与一府尘埃,哪里还能剩下什么。又在院中走了一圈,倒是看到了谢风口中的那座秋千。谢风知道顾飞鸾好奇,牵着人走近去看。那秋千近两人高,打造得十分结实,秋千椅面十分宽敞,又设有机关护栏,发力之法也颇具巧思,哪怕无须旁人来推,秋千上的人亦可将这秋千推向高处。前几日方才下过暴雨,这秋千被雨水洗刷一新,看着倒也干净,谢风从怀中取出帕子来擦拭了一番,见帕上并无许多灰尘,又查看了秋千上几处紧要关节,回头对顾飞鸾笑道:“难得这东西保养得这么好,主人想试试么?” 顾飞鸾闻言自然又是脸红。他与嘉王虽也只在顾府之中有过一面之缘,可如今知晓了自己身份,那嘉王便也算自己的一位兄长,谢风在兄长旧府中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叫人羞耻非常。 “若不想便罢了。”谢风看他这般神色,也不勉强,走上前把人抱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耳廓,道,“谢风陪主人回府?” “……就在此处罢。”顾飞鸾红着脸,忽而抱住了谢风。他方才在那楚掌柜的店里看淫器图样时,体内便已微湿,如今被谢风这样一抱一吻,身体里情欲自然又被激起,加之今日走了这许多路,实在不想再多走动,只想在谢风怀里好好撒个娇。 谢风自然从善如流,伸手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到秋千上面,又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在一弯明月之下与他拥吻了许久,方才解开顾飞鸾衣带,替他松了亵裤,自己亦半解衣袍,露出昂扬的性器来,与顾飞鸾下身紧紧相抵。两支性器并在一起磨蹭了一会,顾飞鸾先受不了,口中嘤咛有声,股间湿滑一片,挺起腰来将后穴往谢风的性器上蹭。那软穴未经扩张,抵在谢风冠头时却已有湿润之感。顾飞鸾的身体没忘记当初在醉香司里受过的调教,此刻屏息舒张穴眼,让那张软热小口跟随情动的欲流收张起来,渐渐开出一个小口,猫儿舔食般一下一下含弄起谢风冠头顶端。又过了片刻,小穴湿透,穴口更加软滑,顾飞鸾往下坐了坐,勉强吞下半个冠头,撑得穴口处酸胀不已,不禁小声道:“你也不帮帮我。” “今日手上脏。”谢风笑道,“主人也许久不曾自己来了,想念得很。” 顾飞鸾瞥了他一眼,想起往日在醉香司中被他调教的情形,身上情欲更炽,穴口又张开了几分,在谢风冠头处上下摆了几回腰,终于将那根粗长吞吃入腹,只觉得体内顿时充盈得无以复加,层层褶皱都被那粗胀性器抚平,再摆了一会腰,花口也被彻底突破,顿时仿佛浑身上下的知觉都集中在了体内一处,说不出的舒爽。 便在此时,谢风从秋千背上拨开机关翻下,形成一道护栏,将两人紧紧锁在一起,又勾了顾飞鸾的腿,让他双腿直直伸向前方,由秋千背部镂空处自然垂下。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紧紧交合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了。做到此处,谢风又搂抱着顾飞鸾亲吻缱绻,一边双腿发力,踩住秋千下方机关,那秋千便缓缓摇了起来。 顾飞鸾光是抱着谢风缠吻就已用上了全部心神,哪里还能分心顾及其他,待察觉到耳边风声阵阵,自己与谢风的头发飞扬起来缠在一处时,那秋千已经飞得半高了。他睁开眼,这一看却了不得,登时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谢风肩膀,身下软穴亦紧紧绞住谢风痉挛起来。谢风紧紧回抱住他,在他耳旁说了声“别怕”,脚上却更加发力踩动机关,把两人推向更高处。 顾飞鸾虽被机关禁锢在谢风身上,看似动弹不得,可那秋千向前飞起时,谢风的性器便仿佛狠狠插入一半大力顶在顾飞鸾体内,秋千向后飞去时,又像是抽出性器般,叫他绞紧了肠肉死死吸着他不放。体内已经足够刺激,更刺激的是他此刻全身都在呼啸的风中,双腿更是在空中荡个不停——他经历过的情事里,实属这一次最为惊心动魄,又最空灵自由,一时间全身上下化了水一般软,口中呢喃呻吟不停,软声喘息着道:“好高……” “想不想再高一些?”谢风抱着人,喉间声音亦比平时低哑许多。他的性器随着秋千摆动在顾飞鸾体内浅浅插着,这原本算不上什么刺激,可顾飞鸾此刻情动如潮,一口幽穴比平时在榻上吸得更紧,加之身体在空中不断晃荡,感觉亦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想……”顾飞鸾纵使有些害怕了,也禁不住想要与他再放纵一些。他抱紧了谢风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全埋在他怀里,身上微微颤抖着,用半带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鸾儿……”情至深处,谢风又不禁喊了一声,脚下发力再次蹬下机关,把两人推向更高的半空,又挺腰向上,在几乎不存在的空隙里顶起顾飞鸾的软穴来。 片刻过后,那秋千便到了机关可达的最大摆幅,一前一后,几乎与地面相平。每到高点,顾飞鸾只觉得自己面门直冲地面而去,抑或是背对着地面跌落而下,唯一不变的,是谢风的性器死死钉在自己身体深处,与他一同经历着所有刺激的回环。 他身下湿了一片,双眼复又闭起来,仿佛这样大的摆幅也再吓不到他,全身全心,都沉浸在了与谢风痴缠的欢情里。就这样,两人一会升腾飞起,如坠云雾;一会纵身坠下,如堕深渊。如此股颈交缠,欲仙欲死了无数回,终于在那秋千划过地面时齐齐爆发出来。谢风的浓精喷薄而出,全射在顾飞鸾身体深处,顾飞鸾的肠肉亦急急痉挛,绞弄吮吸,流淌出无数蜜液,打在谢风茎身上面。 再次醒过神来,一轮弦月高高挂着,夜市想必早已散了。嘉王府内四下安静得很,唯有些许柔和风声吹着院落里的落叶。顾飞鸾泄过身后仍含着谢风性器,只是手终于可以松快一会,不必死死抱在谢风身上,脱落下来摸着秋千椅背,歇了片刻,忽而道:“这上面仿佛刻了字。”又摸了一会,却摸不出来写了什么,终于从谢风身上下来,拉着人道:“此刻也没有烛火,你来摸摸看,写了什么?” 谢风从前服下归心丸、四感皆失时,被顾飞鸾拉着摸过许久的活字,指尖认字的功夫还在,伸手摸了一会,虽然刻字与活字印刷正好相反,倒也还能辨认出来,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又皱眉道:“怎么只头尾四句?” 顾飞鸾听是前人诗词,心下有些失望,只低低重复了一句:“火树银花合……”冥冥中觉得仿佛有些什么,却也不得其解,便把这事放在一旁,道:“罢了,回去吧。” 两人互相收拾了衣袍系带,终于又从暗道里出了嘉王府。两人回到那间破败店面时,却意外听到了一声啼哭。 那啼哭中气十足,在这阒静的夜晚尤为刺耳。谢风开了店门一看,门口果然放着一个襁褓,一个初生的婴儿正在里面嚎啕大哭。 “这孩子……”顾飞鸾见此情状,亦吸了口气,“可是被遗落在此处的?” “只怕不是遗落。”谢风抱起那襁褓,道,“今日皇上解了宵禁,街上人多,若是不慎遗落,或被人捡走,或旋即找回,断无被留在这偏僻之处直到这街上无人之时的道理。这孩子……多半是被父母丢弃的。” “那多半是个女娃娃。”顾飞鸾看着襁褓里的小小婴儿,想到这样的弃婴扔在街上,即便能活下去,大多也会沦落到给人为奴为婢,甚至流落到风尘地去,脸上露出几分不忍,伸出手来,“给我抱抱吧。” 谢风将孩子递过去,看顾飞鸾抱着那娃娃,神色极为温柔怜惜,脱口问道:“主人想养她么?” “嗯……”顾飞鸾轻声应着,抬起头来,双眸在月光下似有光亮,道:“我们养了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