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联指玩穴,涂抹媚药,红绳吊手,任主骑乘(蛋:赐衣认主,扣颌饮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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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折腾得晚,到了翌日,顾飞鸾几近午时方醒,醒时天光大亮,日头正盛,照得床帘里头一片透亮。谢风已经醒了一个多时辰,只是顾飞鸾睡眠之中伏在他怀里抓着寝衣不放,他也舍不得起身,始终把人抱在怀里,由着他安睡,直到他自己醒了才凑上去吻了吻他鼻尖,问他渴不渴。 想到前一晚自己在榻上叫得嗓子干哑,如今仿佛还有些说不出话来,顾飞鸾觉得脸上又热了几分,闭着眼便把脸颊往他怀里埋。谢风由着他在怀里埋了一会,才把人扶起来,又下床给人倒了茶水,又拿了早膳来。顾飞鸾的嗓子被茶水一润,又填饱了肚子,终于有了说话的底气,轻轻咳了一声,道:“好在如今教引嬷嬷不在了,若是放在从前,今早又要挨罚。” 谢风被他这样一说,倒是想起来:“主人今早觉得穴里还好么?” 顾飞鸾闻言轻轻收了收肉穴穴口,继而摇头:“没什么不好。”又想起从前在醉香司里谢风说过的话,笑道:“你从前不是说,我这穴养成了后,即便受得多些也不妨事么?可是你技艺不精,才要这样担心我?” “主人的这口穴是谢风精心调教,自然格外受得住情事,只是自入府以来便没再为主人养穴了,如今才不敢做得太过。” “养穴?”顾飞鸾眨了眨眼,“这穴即便成了,还要时常养护么?” 谢风轻笑出声。 “如若只是用来寻常欢爱,自然是不用了。可若是不养护,想要夜夜都如昨夜那般,却是不能。”又把人抱到腿上,伸手探进了他寝衣底下,一根手指沿着他暖热臀缝摸下去,分开两瓣柔软滑腻的臀,摸到顾飞鸾穴眼上面轻揉了一番,探查到那里的确无碍,才收回手来,道,“不过主人天赋异禀,偶尔放纵一些,还是受得住的。” 顾飞鸾被他这样一摸,身上窜过一阵酥麻痒意,呼吸亦急促了几分,身体不自觉抬起来往他手里送了送。这一日休沐,顾飞鸾自然也不必去宫里,连平日里伺候的丫鬟们都知道不在这样的日子里来打扰,只在谢风醒后依着吩咐把早膳放进了房里,其中缘由众人都是心知肚明——难得不用进宫的日子,安王殿下自然是要与谢风纵情欢爱一番才肯起的。 谢风看他如此情态,眼眸暗了暗,伸手把人抱进怀里缠吻。两人舌尖抵着舌尖,张着唇你来我往了一番,只觉得呼吸渐急,身上亦燥热起来。顾飞鸾虽是怕羞的性子,可在谢风面前缠绵索欢却一向主动,此时被吻得深了,便伸手去扯谢风寝衣,又往他腹下摸去。只是这一次,他一只手才摸到半路,便被谢风截住,道:“今日不用这个了,好么?怕你伤着。” 顾飞鸾听他这般说,心里不由一阵失望,小声道:“就算弄坏了,你也养得好。” “这是什么话。”谢风声音亦被情欲催得低哑了几分,“主人若愿意,谢风改日备了药来给你养穴,好不好?”又心想:如今自己在安王府里做了侍奴,采买那些药物倒是不方便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周医师给孟磊带个话,让他把那些调养菊穴的灵药全都备好了送来。再一想昨日孟磊送来的礼盒,脸上忽而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谢风?……”看着他忽变的神情,顾飞鸾不禁疑惑。 “主人等谢风片刻。”谢风把顾飞鸾从腿上抱起,转回榻上放下,“或许无需改日。” 顾飞鸾坐在榻上,股间已有湿滑之意,咬着唇看着谢风走到殿中长案边上,拿起了那只孟磊送来的、颇有分量的礼盒。只见谢风把礼盒中放的团扇香囊之类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对着礼盒一番撬动,竟是从那礼盒里拿出了一块隔板,道了一声:“果然如此。”又端了礼盒走回了床榻这边。 顾飞鸾看谢风面色轻快,也禁不住好奇地往盒里看去,却见那隔板之下,除却几瓶在醉香司内用过的灵药,还装着些玉势、玉塞之类的淫器,登时脸色发红,道:“这人好不正经,竟夹带着这些东西进来!” “孟磊这投其所好的本事,我是赶不上。”谢风摇头笑道,“想必是他听那周医师说了府内情形,知道主人如今端着架子,不好拉下颜面叫人去置办这些东西,特地给你送来。” “怎么就是我?”顾飞鸾声音更小,“分明是给你的……” “好,是给我的。”谢风亦放低了声音,“那主人肯不肯让谢风用?” “……他会投其所好,我难道还不能成人之美么?”顾飞鸾说着,脸色更红了几分,微微低头,唇角又勾出一抹浅笑来,道:“转眼又要入夏,再过几日,合欢花又要开了。” 谢风被他说得一怔,亦感慨道:“仿佛只是转眼的功夫,竟一年了。”又想起初见时的情形,道:“鸾儿那么怕羞的性子,当时一丝不挂地跪在人前,竟也有几分从容不迫。” 当时是当时,此刻听谢风提起这个,顾飞鸾即刻羞得咬牙,抬头瞪了谢风一眼,看他唇角微勾的宠溺样子,又没脾气发作,委屈道:“我那时候又是灰心又是忧愁,哪里还顾得上羞;何况……何况还未经历过什么人事,心里头拼命告诉自己,只当大家都是男子,互相看一看,也算不得什么……” 谢风听他这么说,禁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抱了人给他揉起臀来,道:“那如今呢?” 顾飞鸾身上用了许久的娇声颤,身上肌肤皆极敏感,尤其是臀部。谢风又指法高明,五指对着雪白细软的臀肉一番作弄,顾飞鸾只觉得穴内湿成一片,晶莹的情液从穴口缓缓淌出来,从股缝里滴落。他眼中直泛起欲色,双臂都缠到谢风脖子上去,道:“如今自然只给你看。”又轻哼了两声,补了一句:“……也只看你。” 谢风听得心满意足,侧头咬了顾飞鸾耳垂,手指沾了他股间湿液,轻易探进穴内揉按了一番,道:“今日再给主人养一回穴,可好?” 想起从前谢风在醉香司内给自己养穴的情形,顾飞鸾也是既羞涩又欢喜,轻轻“嗯”了一声,趴回到枕上去,由着谢风为他解下寝衣露出臀来,取了润养的灵药往他穴里涂。 同样是涂药,这近一年的时日过去,感触却是大有不同了。彼时他是罪奴的身份,要受什么调教都由不得他;谢风亦只是听差办事,纵使后来动了情,调养他的身体为的也不是谢风自己。如今却好了,同样是养穴,却是他心甘情愿,为的……也只是谢风一人。 “主人的穴儿还记得这药呢。”谢风道,“吃药的时候咬手指的模样都与从前一样。” 顾飞鸾趴在枕上缓缓侧过头,眼里水雾蒙蒙的看着谢风。他的穴久经调教,如今不管含着什么东西都会自觉咬紧,咬住谢风的手指更是不在话下。可要说这咬指的模样与平日有什么区别,顾飞鸾却是不明就里的。 谢风见他回过头来,笑了笑,牵起他一只手,引着他的手指探到身后,道:“主人自己试试?” 与谢风联指揉穴的事顾飞鸾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谢风既牵了他,他便也贴住了谢风那根湿滑的手指,沾着药膏与他一起探入软穴之中,只觉得里面热意逼人,肠肉又软又滑,却又能绞会吸,一下一下蠕动着含吮上来。再一探入,便触碰到穴内花口。顾飞鸾昨天夜里用这穴给谢风含了半夜的阳茎,如今花口还软着,谢风有意逗弄他,引着他的指尖往那花膜小口里一顶,那花口便颤抖着张开了些许,承受住了手指的侵入。那一瞬间,顾飞鸾身子猛地一阵激颤,舒爽酸麻之感直冲天灵盖,只觉得比起最初被谢风顶破花口那一回也不遑多让,后穴兀自痉挛起来,前头玉茎亦是一热,竟是泄出身来。 顾飞鸾嘤咛了一声,手指急急从谢风手中抽了出来,身上犹自颤着,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副再不肯去碰那花膜的模样。谢风手指一顿,也反应过来:这灵药涂抹下去,肠肉便比寻常时敏感许多,而顾飞鸾花口内侧是最销魂的所在,此两者一叠加,自然是舒爽得几乎难以承受,当即笑道:“是我忘了,这一课,主人先前还不曾上过。” 顾飞鸾脸埋在枕头里,已被刺激得流出了几滴泪水,闷闷道:“我破过花口后便没用过这药,你竟能不记得。”半晌,又忽而道:“该不该罚?” “主人要罚,谢风自然领受。”看着顾飞鸾这般柔软委屈的模样,谢风心中怜爱万分,自然无不答应,“主人要罚什么?” 顾飞鸾这才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湿着眼看向谢风,眼尾微红,鼻尖微微耸动,抿了抿唇,道:“我看刚刚那个盒子里有一捆红绳,就用它绑着你。” 谢风闻言,想到那些床笫之上的捆缚玩法,眸色微微沉了沉,低声道:“好。主人想要怎么绑?”说着,将那红绳拿了出来,双手捧给了顾飞鸾。 “怎么绑……”顾飞鸾抿了抿唇,眉心亦蹙了蹙。他在情事上的经验全都来自谢风,这一年来虽也是夜夜欢爱,算不得青涩了,可对这些奇技淫巧却还是十分懵懂。 “是想将谢风双手绑在身后,还是吊起来?或者,主人想用它缠住谢风全身,让谢风动弹不得么?”谢风哪能不知道他的困窘,又笑了笑,柔声提醒起他来。 顾飞鸾横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中红绳,心一横,道:“那就把你的手吊起来,吊在床梁上。” “好。”谢风笑着伸出手来,“请主人绑住谢风罢。” 看着谢风朝自己伸出来的手,顾飞鸾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终于有了一些做主人的实感,拿着红绳在他两只手腕上饶了两圈,又站起身踮着脚,把另一头从床梁上绕了过来,复又绕在他双手上边打了个结。这绳结的打发颇为敷衍,简直随意一挣就能挣开,但谢风也无意说破,反而有些乐在其中,道:“绳子绑好了,主人接下来打算如何施罚?” 顾飞鸾又瞪了他一眼,想要在脸上露出一点凶狠的神情来,可他那一双泪眼还未晾干,又生了两瓣红润柔软的唇,绕是做出这种表情,也只会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人抱进怀里疼爱一番。谢风被他看得胯下一硬,呼吸更沉重了一些,又听到他终于开口:“接下来,自然是,强……强暴你。”顿时心跳一停,然后重重跳动起来。 这简直…… 谢风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脑中嗡嗡作响,胯下更是硬成炽铁一般发起疼来。 这人平日里那样娇软可爱,如今说起虎狼之词来……当真有虎狼之效。 “那就……”谢风开口,发觉如今喉头嘶哑的人变成了自己,“请主人,强暴谢风罢。” 顾飞鸾脸上一红,两道眉毛拧得更紧。方才那一句话,他已是用了十分的力气才说出口,可谢风这样一答,便把自己的话衬得像个笑话——哪有人会请人来强暴自己的! 谢风看他神色,亦猜出他在想什么,当即又忍不住勾起唇角,强自忍住了笑声,低声求道:“主人轻些,好么?” 顾飞鸾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伸手扯开他的亵裤,分了腿坐过去,道:“哪有强暴还能打商量的?”湿滑的臀缝蹭了蹭谢风的性器,双腿一沉,软穴便将那热硬的一根含了下去。这一含,谢风还未出声,顾飞鸾却先惊叫了一声,双臂如落水时求救一般慌乱抓住了谢风的肩膀,身形还未放稳,又是一声惊叫——他的穴方才用过灵药,此刻敏感得紧,只是被性器插入穴中便舒爽得叫人软了腰,而这腰一软,后穴便将性器整根都吞入了腹中,那花膜被顺畅顶开,方才只是被手指触碰都能舒爽到泄出身来的内壁,此刻被谢风粗大的性器顶开插入,感觉更是激烈万分,一时间简直不知是痛是快,几乎就要让人魂飞魄散。待顾飞鸾再次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泄得一塌糊涂,已经抱着谢风在哭了。 谢风被顾飞鸾来了这么一下,性器亦是舒爽万分,幸而他在性事上一向善忍,刻意控制之下,倒是不曾泄身。而后他看着顾飞鸾抱着自己哭,心中怜爱之情简直满溢而出,恨不得立即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再握着他的腰身缓缓抽送一番,将他送上更为欢愉的巅峰。 只是红绳吊着他的手阻了一阻,提醒了他此刻正在“受罚”的事,谢风犹疑了一瞬,不忍就此破坏了他第一次做主人的场子,双手伸上去紧紧抓了红绳,侧头吻了顾飞鸾的耳垂,又一点点吮过他脸颊上的泪,道:“主人这般强暴谢风,谢风当真要受不住了。” 顾飞鸾原还抽搭着淌泪,听他这么一说,倒是被逗出一声笑来,心道:分明是我受不住,你却卖乖。嘴上一抿,伸手扣了谢风的肩膀,平复了半晌,只觉得自己也承受不住激烈的动作,有些不自在地小声道:“那便轻些……”说罢,扣着谢风的肩膀,时断时续地动起腰身来。他一边摆腰一边颤个不停,一口娇穴浅浅将谢风胯下性器含吮了几十个来回,终于适应了体内酸麻舒爽的感觉,每一摆腰,前端已经射得半软的玉茎便吐出一股清液,后头也是一阵痉挛紧缩,前后夹击,简直再销魂没有。 谢风见他渐渐得了趣味,终于放下心来,只绞着手压着腕上红绳,忍耐着挺腰向上肏弄的欲望,双目深沉地看着顾飞鸾潮红的脸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骑着。顾飞鸾舒服到极致时忍不住伸手掐进他肩窝,他亦微笑着忍下,只觉得此刻顾飞鸾露出这般勾魂夺魄的情致来,连他给的痛都是饱蘸着快意的,又强自忍耐住几次泄身的欲望,只想多看一会顾飞鸾这般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模样。如此做了许久,谢风只觉得自己臀下被褥都被顾飞鸾流下的蜜液浸得湿透,顾飞鸾也终于力竭,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道:“你怎么不射……” “主人在罚谢风,谢风不敢射。”谢风压着声道。 顾飞鸾想起从前在司中受训,也在谢风手下受过忍耐射精的调教,唇角勾了勾,道:“那现在让你射。” “是,主人。”谢风眸子在一瞬间暗到了极致,扭头覆下双唇吻在顾飞鸾唇上,胯下一紧一热,将忍耐已久的浓白浊液全都深深射进顾飞鸾体内。这一射实在出乎顾飞鸾的意料,他后穴早已被彻底肏软,敏感得一塌糊涂,被这样激烈地射上去,整个人又是一阵颤抖,玉茎跳了跳,虽未射出什么东西来,却仍再次攀上了巅峰,这一次高潮过后,身上彻底没了力气,趴在谢风怀里再没动弹,好在尚未昏过去。 “主人?”谢风泄了身后亦是一阵恍惚,只觉得许久不曾射得这样舒爽过,说起话来都带着餍足的气息。 “嗯……”顾飞鸾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懒懒道,“主人强暴完了,你自己解了罢……”说罢,闭起眼来,几欲睡去。 谢风轻叹一声,手上挣了一下脱开了绳圈,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却见自己手腕上已被勒出道道红痕,甚至沁出了些许血珠,一怔过后才醒悟过来——自己方才竟是舒爽得连手上禁不住用上了十分力气都不曾觉察到,生生让这红绳磨破了手腕,一时之间更觉情动如潮,双唇不断落在顾飞鸾脸颊与唇上,声音嘶哑万分:“主人……谢风这一回,可当真栽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