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赐名沐浴,自行浣肠,药乳灌肠,小穴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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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这话一出,顾飞鸾便察觉到了什么,即刻问道:“您说我未来的主人……说的可是大殿下?” 谢风淡淡一笑,道:“原本不该让你知道这些,既然你已猜到了,我便也不瞒你,确实如此。” 却见顾飞鸾轻轻咬住了唇,默然不语。谢风看他这般反应,亦有了几分猜测,问道:“你心中可是已有了倾慕之人?” 顾飞鸾听他这么一问,却连连摇头,道:“我只是听说……定王殿下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谢风点点头,拾起顾飞鸾方才脱在一旁的披风给他穿上,安慰道:“定王殿下自十四岁起便征战沙场,身上杀伐之气自然重些。不过,我曾教过一个小奴,名唤阿青,在定王府中服侍也有四年了,倒没听说定王如何苛待他,可见他对待下人并非不近人情。何况他既愿意冒险救你,想来对你也有几分心意……这一年里我会好好教你,身为一个奴宠,怎样让自己好过些。” 顾飞鸾抬头略略看了谢风一眼,欠身与他道谢。谢风听他有口无心,也不戳破,又道:“既入了醉香司,你原先的身份便全然抹消了——想必孟副司也交代过。从今日起,你就叫鸾儿吧。” 鸾儿。娈儿。一音两意,天差地别。顾飞鸾知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父亲获罪流放,家中女眷皆是如他这般的遭遇,与她们相比,自己的境遇已算是好的了。 “鸾儿明白了。多谢大人。”他低了头,遮住了眼里的那点黯然,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谢风又交代了几句,便把他留在厅内,自己踱步之厅外,吩咐外边的人送东西进去。 行至后苑连接着后殿的廊下,谢风忽而又回过头去,深深望了一眼那块写着“春深”的匾额,不知为何,竟生出了些许物伤其类的怅惘来。 谢风走后,几位司使便抬着东西进了来,将许多物件器具移入厅内。一女司使捧了一叠书册放到案上,对顾飞鸾道:“这是司主大人先前交代给您的卷册。大人吩咐了,若你肯,便在申时一刻前将这册子里第一卷照着做了,所需器物都在西厢房,你自取用便是;若不肯,便等那时谢大人过来……帮你。” “鸾儿明白了,多谢姐姐。”顾飞鸾又行了一礼,送辞了几位司使,又打量起他们送进来的东西:一张矮榻摆在最边上,上面铺着雪白的褥子,又叠了块纱被在上边,望之即觉轻盈柔软,大约是自己今后的床铺了;一座沉香木的架子靠在厅北,上边放了许许多多一样制式的木匣,却不知道里边放的是什么。 顾飞鸾又拿起女司使送来的册子翻看,他只打开书页粗粗翻了翻,便禁不住手一抖,险些把那册子丢出去——那册子里文注以外,穿插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图样,有些画着男子赤身裸体,下体里含着古怪器具的模样,有些则画了两个男子行那下流之事的图景。顾飞鸾从前哪里看过这些东西,如今只看了几眼脸便又红起来。可他到底聪慧,心里明白这些册子里画的光景,大抵都是自己将来要身受的,于是合上册子,盯着书册封皮上那“娈”字平复了片刻,气匀之后再缓缓翻开书页来,将那册子上的东西一一看了过去。 几本册子都算不上厚,约摸一个时辰过去,顾飞鸾便将几本册子都看尽了。人说看着春宫未免下腹胀热春潮迭起,顾飞鸾看完了这些册子,却连指尖都是凉的。从小到大,他虽不与养父住在一处,求学问道上却也从未松懈过,一心想着来日踏上仕途,与爹爹同朝为官,一同为国效力,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他要去做一个除却身子极端淫媚以外一无是处的玩物,满腹经纶只能压在腔子里腐烂成一团败絮。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死。但那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还有太多不甘,亦有太多牵挂。他不信父亲会是佞臣,亦牵挂他在流放路上是否安好。他想着五殿下萧衡烨,不知他最近在做什么,又知不知道他已经入了这醉香司。他还疑惑着萧衡焕与他素不相识,为何会出手救他,既然救了他,又为何把他送进这样的地方来折辱他。 若是在自己身子大成之时,还能留下几分清醒的神志就好了……顾飞鸾心里念着。方才看那谢风的反应,像是对他有几分同情,不知日后可否求求他,让他别把自己调教成一只堕落到只知贪求欢欲的淫宠。 怀着满腹的心事,顾飞鸾合上了书册在案上码齐,起身去了女司使口中的西厢房。他推门而入,只见房中摆着一个三尺余宽、半人高的浴桶。那浴桶设计精巧,桶沿上有一节竹筒,正潺潺地往浴桶里送这热水,桶身中间亦连着一根竹管,大约是作出水之用的。 顾飞鸾走过去,卸了身上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披风叠在一旁,赤着足走到浴桶里去。按着谢风传递过来的吩咐,他需先在这浴桶里将周身清洗干净,然后……连体内也要用一旁的器物一并清洗。他坐在浴桶里,眼睛却不由得望向一旁的方向——那台面上摆着的,正是浣肠用的东西。 若不肯,便由谢风来做。顾飞鸾想着这话,身体又往热水里浸了浸,一头乌发在水里飘散开来,姿态轻盈地在水下轻轻蹭着他的肌肤,带来了一点点痒意。 申时一刻。 谢风从前司回来,再次踱步进了“春深”厅,看见顾飞鸾正坐在那把高椅上,手里捧着先前自己命司使送来的几卷册子。那些册子上分明写的都是些淫邪之事,不知为何,顾飞鸾却看得神色专注,脸上全无春色。 听到谢风踱步而入的声音,顾飞鸾忙合上了书册,站起身来行礼,只是刚走到谢风面前站定屈膝,便被谢风一手扶住了。 “膝上有伤,这两天不必行礼了。” 谢风这么说着,抽回了手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又问:“先前交代的事,做好了么?” 顾飞鸾转过头来,朝着谢风的方向微微低头,道:“回大人,已经做好了。” 自己取了浣肠的器物,反复用温水把内里清洗干净——他曾以为那会是极屈辱的感觉,可当他从浴桶里出来,真的拿起那些浣洗的东西放进身体里时,从心底升腾而起的却不是屈辱,而是感激。按照册子里的说法,调教伊始,大多奴宠的都需经历在人前浣肠排泄的屈辱,那种羞耻会让他们尽快认清自己淫奴的身份,谢风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允许他自行浣肠,实在是照拂有加了。 “趴在案上,我来检查。” 谢风的指令总是很简单。顾飞鸾先前看过册子,知道所谓的检查该用什么样的姿势,道了一声“是”后,便走到案边,上身伏在案上,微微压下了腰,对着谢风的方向抬起了双臀。那两瓣雪白的臀瓣原该是紧闭的,顾飞鸾腰塌下来,那臀缝便张开了些许,因浣肠而变得微红的菊穴因此露了出来。 谢风从架子上取了一个匣子下来,拿出里面放着的脂膏罐子,抹了一点香膏在那穴口,继而揉按起那些细嫩的褶皱,把那小穴穴口揉开些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顾飞鸾伏在案上,姿势原已极为羞耻,何况身体最隐秘之处被这样玩弄。他心知这不过是最初的一步,谢风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可脸上仍禁不住烧红了一片,初次被插入的后穴更是敏感地绞住了谢风的手指。 “早先就想说了——你这身子,倒当真是副当淫宠的好材料。”谢风又轻笑了一声,借着香膏的润滑,将手指没入了菊穴。 “呜……” 一根手指虽不算粗,可顾飞鸾的身体究竟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那呻吟轻柔带颤,隐隐透出一点甜意,弄得顾飞鸾愈发面红耳赤,禁不住咬住了唇。 “我这样碰你,可感觉得到?”谢风的手指已经动了起来,正按在顾飞鸾体内极敏感处。 这哪里只是感觉得到,谢风只按了三五下,顾飞鸾只觉得双腿都软了,还好身子伏在案上,才不至于倒下去。追逐着那窜上脊背的酥麻刺激,他的穴口痉挛似的吸着那根手指不放,也不知是想要谢风停下来,还是想要他再多玩弄一番。 “回……大人……”顾飞鸾艰难地开了口,话只说了一半,谢风的指腹又按下去些许,直把人逼得噤了声。 “看来是感觉得到。”谢风的话语里似带了笑意,转而又将手指换了个地方揉按起来,“这里呢?” “嗯……这里,还好。” 手指离了体内花心,顾飞鸾终于松了口气。谢风如今玩弄的地方虽也有些许刺激,但比起那块嫩处来实在好上太多。他盯着长案上的木纹,心想谢风是不是要再换几个地方玩弄,不想谢风却将手指从菊穴里抽了出来。那些褶皱之处尤为敏感,手指拔出时身体便感到十分刺激,菊穴禁不住收紧了几分绞得更紧,于是手指抽出的那一刻,顾飞鸾分明听到身后一声“啵”的破空声——分明是从自己菊穴处传来的。 谢风抽了手指,又将左手按在顾飞鸾悬空的肚腹上,轻轻揉按一番后,果然听到那空空如也的肚子里发出了饥肠辘辘的声音。 “饿了?” “回大人,已经足足一日粒米未进了。”顾飞鸾答道。 “明日一早,会许你吃饭。至于今晚,有别的法子缓解你腹中饥饿。” “可是用药乳?”顾飞鸾想起那册子里写过的东西,下意识问道。 “不错。”谢风又从架子上的匣子里取了样漏斗似的器具,就着顾飞鸾穴口残余的香膏插了进去,又让人送上了几壶药乳。 “抬臀,放松。一滴也不准漏出来。”谢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壶,缓缓将那浊白的药乳注入漏中,又不时用左手揉按几下顾飞鸾的腹部,好让那药液往更深处走些。 顾飞鸾因着谢风“不准漏”的命令,趴在案上绷着力高抬了臀,忍耐着药乳流进体内。那药乳似是暖的,流进腹中后亦没有先前自己浣肠时叫人难忍的便意,反而让腹中如化作了柔纱般轻暖,舒服得很。不知不觉,一壶药乳便已全部灌入了体内。 “初次灌入药乳便能进一整壶,说你天赋异禀,果然不虚。”谢风将那漏斗抽了出来,拍了拍顾飞鸾的臀,“忍住了,起身。可觉得胀?” “回大人,有些胀,倒是不难受。”顾飞鸾如实答了,“也不觉得饿了。” “你既看过那些册子,想必知道——新进的娈奴初次调教,都是要在教习司使面前排泄上一回的罢?”不等顾飞鸾回答,谢风便扬了声吩咐外边,“把东西抬进来。” 司使抱了个琉璃箱似的东西进来放下。看到那件东西,顾飞鸾禁不住唇色一白——他在娈修册上看见过那东西,是个用来训练娈奴的器具。那琉璃箱似的东西唤作液箧,构造特殊,内有刻度,可用来测量被排进箧内的液体有多少。被调教惯了的奴宠后穴收放自如,教习司使为了训练他们控制菊穴,手段之一便是在娈奴腹内灌满汤液,然后让娈奴跪趴在地上,菊穴对着这液箧排泄,教习司使说能排出多少,娈奴便要依着身子的感觉排出多少,若排得多了少了,自然都要挨罚。 可这都是菊穴被调教纯熟以后才会做的测验了,谢风这时把这东西搬出来做什么? “看来你也认出这东西了。自然,你尚未受教,我不会拿这东西来考你。只是新奴在教习司使面前浣肠排泄的规矩不可废,你便将我方才灌进你腹中的药乳全泄进里面,也算你做过了。” “……是,鸾儿明白了。” 顾飞鸾低头屏息,方才要跪,却又被谢风拦住,低声嘱咐了一句小心膝盖上的伤。这一声嘱咐,把他从片刻前的屈辱感中拉了出来,顾飞鸾抬头望了一眼谢风,正欲道谢,却见他神色淡然,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只得把话吞了回去,乖乖跪在了箧前,将灌了药乳后泛着盈盈水光的后穴对准了那液箧开口处。 这一跪倒是容易,可待要排出体内药乳,顾飞鸾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受自己控制,无论如何也泄不出来。一则他从未跪着排泄过,二则……尽管他如今体内清净得很,腹中不过是些药乳,可到底是当着谢风的面排泄,心里边总免不了想要抗拒。 谢风见他这般模样,踱步走到他身前,单膝撑着地半跪下来,用手指捏起了他的下巴,道:“不急。新奴第一回,总是泄不出来的,何况你腹中还是温润养身的药乳。若实在不成,我来帮你。” 顾飞鸾怔怔地看着谢风近在咫尺的脸,忽而神游似的想:先前怎么没觉得他的声音这般好听呢?就像……就像滚水浮茶似的,清雅幽香,却又带着点滚烫的气息。 这一走神,身体也禁不住卸了几分力气,后穴一松,一道极细的浊白的药乳便从小穴里射了出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那液箧之中。察觉到身体的反应,顾飞鸾脸色顿时一红,菊穴复又紧紧锁起,把剩下的药乳锁在腹腔内。 “便是这样。”谢风却微微笑起来,“全都泄出来。” 这个人……怕是见惯了这种事吧。顾飞鸾想。分明是这样叫人羞耻的事,可谢风却仿佛司空见惯了似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波澜。也是,他是醉香司的司主,调教奴宠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而已,原本也未必想要看自己的笑话。 这样一想,顾飞鸾的心里也放松了些许,低头看着谢风的衣袍,依着方才菊穴射出药乳的感觉再次放松了身体,断断续续地将腹中药乳尽数泄在了箧内。 “原本一壶药液有三十合之多,如今你泄出二十八合。”谢风看着那液箧上的刻度道,“鸾儿,你可知我做了八年的司主,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