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一定要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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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微生觉得自己像活在梦里。 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手上…… 手上绑了个手铐? 他轻轻动了动手腕,那银色合金手铐纹丝不动,还在他手上圈着。 温微生莫名其妙,这是来真的?他甚至都顾不上坐起来,只兀自对着白色的天花板傻眼了。 手铐的另一端绑了根红色的绳子,顺着床脚隐没下去。温微生手腕用力,向后动了下,没拽动。 所以,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温微生穿着自己来时的衣服,外套被脱了,里面的毛衣倒还在身上。他盖着分量不轻的冬被,室内又打足了暖气,真是要把他热死。 温微生把被子踢开,又微微侧了侧身,换了个姿势躺着。 然后就开始神游了,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直到陈常进来,他那完全宕机的大脑才稍微转了转。 “不解释一下?”温微生问。 陈常半跪在地板上,望着他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马就给你解开。” 因为这姿势有些怪异,温微生撑着一只手想要坐起来,谁知刚一动弹,头上便传来一阵刺痛。 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温微生捂着头向一边倒,陈常赶忙上前扶住了。 他坐在床边,让温微生整个人在他身上靠着。看他难受的模样,陈常心纠在一块儿,忙道:“我去弄个热毛巾给你敷敷?” 温微生没理会,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说:“你还真是挺有本事的,说砸就砸,头上是能这么乱来的?” 说罢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伤处,才刚碰上就拧着眉抽了一口冷气道:“我们两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您下这样的狠手?” 温微生现在头疼手麻,仔细感受了下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加上手腕上那个存在感极强的手铐,越想越心惊。 完了,碰上变态了。 陈常也知道刚才那一下干的不是人事,所以没什么底气,只小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们不分手行不行?” 温微生少见地沉默了。 倒不是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犹豫,而是他对陈常的精神状态有所顾忌。一想到这人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变态,温微生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悬在了刀尖上。 陈常心乱如麻,将温微生小心地扶在床头靠好,就预备着去烫个毛巾给他敷脑袋了。 温微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各种意义上的头疼。 他先前的确是察觉到了陈常不对劲的地方,不然也不会那么迅速地和人分手。尤其那会儿陈常处处都表现得像个完美的情人,好像没有缺点似的。 这人的伪装本领一流,温微生最初觉得陈常只是有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癖好,他虽然不能理解,但和他没什么关系,自然是无关紧要。但他没料到的是,陈常的毛病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夸张的地步。 温微生不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能让人一听分手就干出这事来。他们之前毫无感情基础可言,那就意味着陈常是无差别犯案,有可能他还不是第一个受害人。 温微生思绪跳跃,所脑补的已经从藏尸体的冰箱转到阴暗泥泞的乡下小屋,在种花的院子里…… 还好这会儿陈常走了进来,不然他能完整地脑补出一部新电影来。 “我知道我这下错的很离谱,但……”陈常叹了口气,不说话了,只轻轻地扶起他,把手里的热毛巾敷在他的后脑处。 别说碰了,温微生连看都不想看见他,毕竟没有哪个人是愿意同一个变态有亲密接触的。只是他现在整个人晕晕乎乎,陈常又按着不让动,实在没力气折腾,于是就这么勉强靠着了。 温微生看了眼限制他行动,明显和情趣道具不是一个级别的真家伙,问:“准备锁我到什么时候?” 现在这个时代,但凡是个有正常社交圈子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失踪超过三天还不被察觉的。他几天不去上班,又或者朋友家人联系不到他时,总会采取一些措施。 “这两天,你就陪陪我吧,”陈常道,“之后……还和以前一样,一个礼拜里你抽空来一两天就行,其他时间我不打扰你。” 温微生忍不住微嘲道:“怎么,我还上赶着过来讨打?” 陈常移开视线,不敢看他了,只没底气道:“那一下是意外,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等你休息好了,我再让你打回来?” 温微生愁得厉害,他怎么也预料不到,自己就谈个恋爱,还是试水性质的,居然能碰上这种糟心事。 他心里烦陈常这个人,嘴上却心不在焉地应了,“嗯。” 手里的毛巾不热了,陈常拿下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我要求可低了,你每个月过来住上五六天,就当我们还没分手,你看这样行不行?” 当然不行。 温微生由衷地问:“所以我是没办法摆脱你了?” 陈常揉了揉一直举着的手腕,“我哪里不好了,不用你花钱买礼物送东西,更不用你哄。你性趣来了随便怎么操我都行,多省事啊。” 而后又小声添了一句,“你去外面看看,我这样的肯定找不着第二个。” 温微生没有与他谈话的兴致,也不愿意费那个功夫。多说无益,这人根本就是无法沟通的。 见他神色冷淡,陈常垂下头,“我是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才在一块儿多久,你就要和我分手。” 同温微生有这段关系是他日日夜夜盼着的,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一定再三斟酌,脑子里过了好几遍的。一朝得偿所愿,陈常是再谨慎小心不过了,生怕给温微生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温微生望向陈常,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你好意思来问我?” 陈常自认用心,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讨厌。被温微生这眼神一扫视,原本有底气的也变得没底气了,踌躇而小心地看着他,不敢说话了。 “上周五的晚上,我从房间里出来拿手机,”温微生顿了顿,然后故意反问他道:“你猜我在浴室里看见什么了?” 陈常没料到能听到他说这句话,顿时整个人就愣住了。倒也不用怎么回想,那天温微生系里有一节比较重要的公开课让他上台,所以正经打扮了一番,弄了发型,又穿了一套挺贵的西装。刚到陈常家时他嫌热,就把西装外套给脱了,里面只一件解了两粒扣子的白衬衫。 陈常哪里能受得了这个,突然打扮成这样来给他一顿暴击倒也罢了,关键温微生还当他面脱衣服。再加上是确认关系之后最重要的几天没见,他单方面的甜蜜劲儿还没过,一见心心念念的人好声好气地和他交流,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 所以当场就把人压在沙发上揩足了油,其中就包括隔着裤子揉他的性器这种小动作。要不是温微生及时喊停,陈常直接就能步入正题。 “你说你有些变态的小癖好也就算了,藏藏好,别让我发现。背地里舔我换下来的内裤这种事情……你觉得我能接受吗?”温微生道。 “行了行了,别说了……”陈常羞得无地自容,整张脸发烫,连耳根子都跟着烧了起来。 美人在前,就此停手的陈常心痒难耐。本来也就仅限于此了,温微生不愿意,他就不去想了。 可后来他往浴室的洗衣机里倒洗衣液,无意中看见最上面的是温微生刚换下来的一条黑色内裤。鬼使神差地,他拿了出来。 又想到温微生在小房间里刷剧吃饭,应该不会出来,以往浏览的小黄网站上的内容全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瞥了眼紧闭的房门,陈常放心了,也就彻底地放飞自我。 “我错了。”陈常抬眼看他,真心悔过。 所以干坏事一定要锁门。 温微生动动手腕,心情极差,冷漠道:“所以你现在能干出这种事来我一点也不意外。” 陈常也不辩解或者是去保证什么了,只握着温微生另一只自由的手,垂着眼听他的数落。 他的头发很短,一茬紧贴着头皮,就同他这个人及身上的腱子肉一样,看上去很不好惹。现在乖乖坐在床边,低眉顺目,和他的风格不太搭。 温微生倒不信这份转变,他现在后脑勺的伤口还隐隐作痛,陈常就是那罪魁,姿态放这么低也不知道给谁看。 陈常握住温微生的手就不放了,他有些紧张道:“等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解开你的手铐。你睡一觉,好好休息。” 温微生抬眼看他。 “我怕你回去了之后再也不来了,所以……” 陈常从衣柜的最深处拿出一袋东西,一股脑地全倒在床上。温微生扫了一眼,得,还是那几样。 跳蛋,安全套,锁精环,口塞等等。 温微生是个对性事冷淡的,欲望也仅限于每隔两三天的发泄而已。他前二十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只顾着读书了,恋爱都没谈过,别指望能有多丰富的经验。就算接触了陈常,姑且算是开了荤,他对这事还是不热衷。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温微生就当是自己没见识了,平常多顺着陈常的意思来。他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弄些温微生连见都没见过的助兴道具他也全然没意见。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刚被陈常打了,还是在头部这种容不得开玩笑的地方。现在还像个犯人似的被他铐着,就迫不及待地用上他这根人形按摩棒了? 温微生搞不懂他那异于常人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但由此他也下了个结论,陈常这人着实病得不轻,得尽早远离。 陈常叹了口气,他现在对这事儿提不起兴趣,但没办法,不得不做。因此不情不愿地脱了裤子,光着个屁股直接就上手扒温微生的衣服了。 他边脱还边说:“没事,不用你动,我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温微生冷哼一声,“威胁我?” 陈常停了手里的动作,望向他道:“我也不提什么要求,就想我们像之前那样相处,可以吗?” 温微生相信他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随着一条深灰色内裤的移走,他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陈常眼前。 “真不用生气,之后我也让你拍回来。”这人皱个眉甩个手陈常不用猜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别提现在这副显而易见的难看脸色了。 温微生冷眼看着陈常坐他身上,挤了两下润滑液的管身,弄了小半坨直接就往后穴抹。其中有几滴透明的液体落他腿上了,不凉,但挺恶心。 反正就拍个照,二者亲密接触紧紧贴在一块儿就够了,温微生硬不硬的起来不重要,塞进去多少也不重要。 温微生看着陈常在他身上各种找角度拍照,镜头对着的是他身上最隐私的地方。那一下下的咔擦声在他耳边响起,数不清最后拍了多少张。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神情也颇为冷淡。只不过这会儿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有多怄气只有温微生自己心里清楚。 陈常照片拍完了,随意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微微张开的穴洞蹭了蹭温微生疲软的性器,见没有勃起的征兆,也就不强求了。 “还不下去?”温微生道。 陈常就想赖在他身上,闻言也没动,反而贴得更紧了。 温微生拧眉,推了他一把,“沉。” 全是他活该,从垃圾桶里捡男朋友,还专挑块头大的,一身的肌肉,碰上这种时候尤为讨厌。 陈常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在后面随便擦了擦,穿上裤子就忙着端水替温微生清理了。 他对帮温微生发泄欲望这件事异常执着,所以方才温微生要是能硬起来,陈常不仅主动吃进去,还能自己动。可谁叫人没这个想法,白用了润滑液不说,还把他那儿蹭脏了。 “等会儿你睡一觉,好好休息,”陈常弄干净了,半蹲在床边道:“等你恢复精神了,再来和我算账吧。” 温微生睨他一眼,“先给我把裤子穿上。” 陈常如梦方醒,忙给他穿上了。 温微生皮肤是偏冷的白,赤露地躺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神情冷淡,长睫延伸至眼尾。睁开,是一双澄澈漂亮的眼。 陈常说不出温微生在他心里留下了哪些印象:他是怎样的一个人,长得有多好,行为处事又属于什么类型。这些都很难去形容,非要让他说的话就两个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