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八月份的大学城如同蒸笼一样,每个匆匆走过的人身上都不停地淌着热汗。 任兼抱着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匆匆走着,他低着头,鸭舌帽挡住了整张脸。快递箱里面东西不时相互碰撞着,发出叮里当啷的响声。 任兼听着,鸭舌帽下的脸上的红色直接漫到脖子上,如果不是每个走过的人脚步匆匆,任兼可能要面临着被围观的局面了。 毕竟a大高冷男神脸红的场面不是能经常见到的。 回到学校旁租的房子里,任兼找来美工刀,划开快递箱上的透明胶,看到里面林林总总的玩意,他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血色又慢慢弥漫上来。任兼闭了闭眼,实在因为不是他脸皮太薄,而是箱子里面的东西太过罪恶。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微信一条消息闯进任兼的眼中,是wind。 他的主人。 “东西收到了?”wind问。 “狗狗收到了”任兼敲下几个字,发送。 “把鸟笼带上。” 任兼转头,看着箱子里面林林总总的东西,乳夹、肛塞、眼罩、静电胶带……每一种还不止一样,也不知道wind买这么多干什么,任兼默默吐槽着。他翻出鸟笼,褪下裤子,扶着半软的性器,小心地打开环扣在卵蛋上,再将前面二两肉一股气塞进去。 “嘶!”他动作毛里毛躁的,不小心夹到肉了。任兼向沙发上倒去,就这么一下,他身下的性器竟有充血抬头的趋势,可惜鸟笼抑制着所有动作,钢条死死地钉进肉里。任兼难耐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着,快要承受不住这太过强烈的痛感。 他,任兼,a大数学系学生,从小有一个不能说的癖好。 初中的时候,班上男生经常分享各种资源,第二天课间就三两个聚在一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讨论。任兼从来不参与,偶尔同桌想起来,也会给他分享一份,他也只是默默收下,存在电脑的隐藏文件中,等着那天清内存的时候再删掉。 莫名有一天,同桌给他分享了一个网站。“什么资源都有,你随便看,不给钱的。”同桌神神秘秘的发来一句话,头像便暗了下去。 那时,任兼也有些好奇,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血气方刚的,虽然他平时在学校里面装成了性冷淡的模样,那也只是因为不好意思,现在他独自一个人在家中,父母工作繁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便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网页。真如同桌所说,这里不仅有片,也有书,甚至还有一个论坛,任兼在论坛里面翻翻找找,看到的大部分都是什么“深夜少妇寂寞难耐”,他闭了闭眼,关闭了论坛。“有什么嘛!”任兼内心默默吐槽着。第二天同桌问到这个网站,任兼霎时心跳加速了几分,但是依旧神色不动,淡淡的答了一句:“就那样吧。”但是他回家又会心痒难耐的再次点开网站。 就这样,任兼在一个月时间内看了网站中大部分的片,也窥屏了论坛。一天深夜,他莫名点进了专区,任兼便索性看了起来,看了几本咿呀乱叫、骚话连篇的后,他索然无味的准备关闭网站,洗漱睡觉。 在主界面上,任兼瞄到了一本没有花里胡哨封面的,他略带惊奇,好奇的点了进去,这本名字叫?主人的狗?。任兼思索了一番,没搞明白,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望,任兼点进去看了一番。和其他第一张就本垒打不一样的是,这本充满了鞭打,虐待等等,任兼本来缺缺的性质瞬间被勾起来,他越看越不想关电脑,浑身燥热难耐,他想象着自己是那条跪在主人脚下的狗,被无情地鞭打着、羞辱着,光是想想他身下便直挺挺的竖起来,嘲笑着他的淫荡,他的下贱。 此后一个星期,任兼都在和身下的玩具尝试着和谐共处,只是每天早晨他都会被痛醒,小兄弟涨得青青紫紫。每天他有两次十五分钟的取下锁的机会,但是wind甚至还是不定时地要求任兼拍照给他检查。 “真是一个控制欲超强的人。”任兼痛苦的想着,“谁叫他是dom呢。” 周五,wind发来一条消息,询问任兼周末是否有空。任兼一看,难不成是他心心念念的第一次调教可以开始了,他满口答应。 wind: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记得灌肠,准备好中号的肛塞,润滑剂。提前几天找好角度,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其他的规矩不用我说了。还有,不会灌肠的话去微信公众号里面找所有器具都消毒。 周六,任兼特意起了一个大早,自己为自己灌好肠后,便无所事事的瘫在沙发上。电话铃一响,任兼便蹦起来,带好口罩接通电话。 他乖乖跪在地毯上,低着头。可是又实在忍不了,抬起眼皮,胆大包天的看了看通话界面。可惜只有下半张脸,线条分明,薄唇抿着,不怒自威。“该说什么?”wind开口,声音磁性浑厚,任兼耳膜一阵,一阵酥麻从耳道中蔓延至四肢。 “早安主人,狗狗给您请安。”任兼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