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炮 公用会长(双性副本)哥哥和竹马的3P,同时草子宫和后穴
方临想也遮掩不住,干脆裹了一个外套,出去坐客厅里等周映川来。 周映川推门进来,说道:“你怎么坐这里……”他顿住了,因为看清方临身上的痕迹。 两人沉默相对了几秒,周映川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重重一声:“谁?” “我。”方深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很亲昵地搂住方临,手指擦过他肩上的吻痕,“你怎么来了?” 周映川阴沉着脸看向他,过了一会才硬邦邦道:“我是担心小临才过来看看,与其问我,倒不如说说你,你怎么来的?” 方深笑道:“哦?我可是他亲哥,自然想来就来,与你有什么关系?” 周映川脸色一变,但被方临拉了一把:“行了你们俩,吵什么。这么晚了,映川你……”他本想让周映川去客房休息,再把方深搞走,结果周映川捏住方临的下巴,混不讲理地亲了下来。 亲完之后,他寒声道:“我和小临是情侣关系,留下来天经地义。倒是你,作为他亲哥,对自己弟弟下手,不光彩吧?” 方深却笑了出来:“不光彩?他可是刚刚被我操过呢,我没觉得哪里不光彩了。” 气氛僵硬起来,方深却还唯恐天下不乱地问方临:“小临,既然你男朋友也来了,那你就同时伺候两个人,怎么样?” 周映川刚要说什么,方临就冷淡地说:“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方临:“你真的听他的?” 方临抬眼看了看他,忽然蹲下身去解开周映川的腰带,手指暧昧地揉了揉他的胯间:“我还听你的。” 周映川呼吸瞬间加重,他隐忍地按住方临的手,低声道:“你不必这样,我不会逼迫你。” 方临无奈地仰起头对他笑了笑:“这是命令,我只有这样做。”他把周映川推到沙发里,“你坐好,听我的话。” 周映川看着他,方临眼睛里落入两点灯光,一瞬间给了他一种温暖又明亮的错觉。于是他倾身吻了吻那双眼睛,接着含住方临的唇细细吮吸。 方深站在方临身后,撩起他随手套上的单薄外衣,拍了拍臀肉,接着分开大腿,就看到腿根和花穴外面还糊着他之前射在腿根处的黏浊精液。方深手指沾了一点精液,剥开阴唇,把精液涂到阴蒂上,接着按压着阴蒂玩弄起来。 方临被他搞得腰身一挺,呼吸也急促了几分,被周映川撬开唇齿,勾住他的舌尖吻住。甚至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唇角流下,湿润一片。 性器间最敏感的一点被人捏在指间反复玩弄,方临和周映川接着吻,却早已腰腹发软,身下花穴再次湿淋淋地流起水来,等待着性器的插入。 周映川显然也意识到他的情动,伸手去向方临的腿间,结果摸到一个湿漉漉的女穴。他惊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方临脸上微红,舔了一下他的唇角:“这次游戏的一点变化。” 周映川静了静,方深的手指还在前面玩着阴蒂,他的手指则从后面的花径里插进去,一摸那里面就知道是刚刚被干过的,想也知道是谁。他心里泛着酸意,手下加重了力道,碾按着嫩肉,带出一片精水和春液,湿了手掌。 花蒂和花道都被手指抽插玩弄着,偏偏两个男人又都是不同的节奏和力道,各搞各的,只方临被搞得春水泛滥,腿间阴户仿佛要融化去,连带着后穴都淫水不断。 方深忽然按住阴蒂,急速揉动起来,肉洞里周映川的手指也很快地抽动,像是真的性器在里面操干一样。方临尾音绵长地叫了一声,快感抑制不住地接管了所有的神经。方深在那个阴蒂头上掐了一把,他就满是泪意地高潮了。 高潮的阴道痉挛着绞紧,周映川的手指都被那个窄道狠狠吸住,他垂下眼,偏生在这时用力一拔,带出“啵”的水声,给高潮又添了两分余韵。方临大敞着腿根,还没缓过来,后穴又被周映川按了按。 他轻轻唔了一声,意识有些模糊地接受了那根开拓后穴的手指,肉鼓鼓的阴户被方深用手掌包裹起来揉弄,春水如潮。 乳尖摩擦着周映川身上的衣料,乳肉红通通一片,被周映川的另一只手把握住,细腻地从指缝间溢出一点。红樱桃似的乳头被手指捏住,乳孔被指尖浅浅戳刺两下,带着轻微痛觉的快感让两颗乳头都涨大了一些。 “别揉了……唔啊,好难受!不要碰那里,不要……啊哈……” 手指按住后穴的一处,却不用力,而是若有若无地吊着,快感像是一根欲断未断的细线,紧紧绷着。方深倒是爽快很多,摸索到花径里的G点,就把手指按着那处玩弄。 花穴的鲜明快感和后穴悬吊着的淫刑交错着折磨着神经末梢,方临把周映川的外套抓出深深几道褶皱,几乎要哭出来地道:“操我,直接操我……啊……” 周映川从后穴中抽出手指,冷淡地扫了一眼方深:“怎么做?” “一人一个呗。”方深把方临脸转过来,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前面我刚操过,随便你选。”他语气里带着一点胜利者的洋洋得意和炫耀。 周映川把方临向上抱了抱,硬挺的性器抵在一片泥泞的穴口,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顶了几下,就掐着方临的腰把他向下按去,一点点钉在那根肉棒上。 方临腰酥腿软,哪里有力气挣动,花穴又是刚刚被操开,当然并无阻碍就把性器吃进去了大半。窄热的嫩道才经历了第一场性事,对于第二次进来的肉棒也颇为欢迎,紧紧拥了上来。 周映川坏心思地撤了力气,脱力的身体因为重力而完全坐在那根鸡巴上,把原本留在外面的一截全部吞了进去。龟头顶上花心,原本闭合回去的子宫又不可抑制地泛起酸麻,导致花穴里淫水越来越多。 方临一瞬间失了声,琥珀色的眼睛一片空茫。他密长的睫毛被泪和汗浸得湿透了,下面扫出的眼神带着无意识的媚意,周映川被他这么看着,就像吃了催情药,立时想把这人干到被精液灌大了肚子才好。 干到只认识他一个人,只能被他一个人拥有。 肉棒每一次抽插的幅度并不大,可是每一次都进入很深,龟头死死对着脆弱的宫口撞过去,每一次撞击都让宫颈一阵战栗,小小的子宫都流出淫水。 方深也不放过臀肉间的后穴,手指抹过前面花穴的淫水就当作是润滑液,拓开柔嫩的肠穴,甚至能隔着一层肉膜感到前面花穴里肉棒的抽插。 他手掌爱怜地抚摸着方临身后的腰窝,那根阳具却不讲道理,顶开后穴后就楔子似的向里面插入,既硬又烫,方临忍不住恳求他:“慢一点,慢……啊,太深了,不行……” “哪里不行?”后腰的腰窝就被掐了一下,刺激得脊背颤抖起来,“我看你下面水很多,能吃不少。” 花道里的性器猛地大力抽插起来,生生把脆弱的宫颈撞开一个小口,瑟缩着纳入龟头后,就被粗长的鸡巴蛮横打开,宫壁被冲撞得都痉挛起来。后穴也因此被带着淫水泛滥起来,很轻松就被方深一下干到了底。 方临此时话是说不出来,甚至意识都有一瞬间丢失,只有身体遵从本能,诚实地把那根凶器包裹在极其湿软娇嫩的子宫里,宫壁几乎成了操干进去的性器的形状。 后穴的肉棒恰又与前面的花穴互相挤压,稍一动作就隔着中间的肉膜摩擦,快感叠加起来,真的是欲仙欲死。 方临只能靠在周映川肩头低声抽泣,腰被方深向后一拽,拉成漂亮的弧度,紧紧吞下两根巨物。他仰起头,又被周映川含住喉结,像是被含住了要害,身下骤然收紧,被阳具的抽插破开绞紧的媚肉,情欲灭顶而下。 周映川手指剥开肉瓣,转着圈揉压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蕊豆,尖锐的快感电流一样窜过身体,花穴无力地收缩了一下,子宫里再次流出热液。龟头被浇上阴精,却是更加兴奋地涨大,在子宫内小幅度地快速抽插,捣着子宫几乎含不住里面的淫水。 前后两个穴的强烈刺激让方临无意识地哭叫起来,一会说太大一会又说太深。子宫每一次收缩都伴着后穴的痉挛,最深处的媚肉也被性器照料到,每一道褶皱都被操平,全无躲藏之处,只能徒劳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阳具的进出更加顺利。 周映川的手指捏了一下阴蒂,又掐了一下被操干到麻木的阴唇,同时腰身狠狠一送,让方临产生一种子宫要被顶穿的错觉。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就感到腰被抓住,两根凶器都在他体内深深射出精液,倒真的灌满了肠道和子宫,射到他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才罢休。 方临坐在两根半软的性器上,被不知道谁的手夹住阴蒂亵玩,才高潮的身体颤抖着又迎来一个小高潮,子宫里被淫水和精液充得满满当当,肠道深处也是男人的精液,淫乱得他都不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