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炮出轨的孕夫结束(双龙)有彩蛋
又过去了一段时日,方临身子越发懒怠,但下面的小穴却一天比一天敏感多水,被随便蹭蹭都能把内裤打湿。 白子霄不乐意让他再去医院,于是方深就提着一个医疗箱敲开了家门。 白子霄看到他时是很不情愿的,但是由于系统的剧情要求,不得不咬牙让方深进门。方临躺在沙发上吃葡萄,抬眼看过来,方深对他笑了笑:“下午好啊。” 方临擦了擦手,也冷冷笑了笑:“下午好。” 方深就人模狗样地道:“月份大了,我过来看看身体怎么样。来,去卧室检查一下吧。” 白子霄上前一步,把方临扶起来,一路到了卧室里,看着方临躺在床上,再黑着脸被方深请了出去。 “上次检查的体验怎么样?”方深戴上手套,把方临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手指按压着紧闭的穴口,“可惜了,那天不能多干你一会。” 方临刚要开口骂他,一直在穴口打转的手指忽然插进去一根,于是他到嘴边的脏话变成了一声呻吟。 戴着手套的手指缓缓插入后穴搅弄,和柔滑敏感的内壁摩擦着,带来一种异样奇特的触感。媚气的后穴来者不拒,吮着插进来的手指流出淫液。 方深用两根手指奸了一会小穴,而后拔出来看了看水光淋漓的手指,笑道:“这次的水好像比上次还多,怎么怀孕了还这么骚呢。” 方临抬脚要踢他,被方深捉住脚踝,他低下头亲了亲小腿,然后把方临的脚按在自己的档上。柔软的脚心很清楚感到了布料下勃发的性器,热且坚硬,似有似无地顶撞着。 那只脚很漂亮,皮肉柔软,脚背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足身窄薄,脚趾泛着粉。方深握住脚踝打量了一会,很想射在这只脚上。 他放下这只脚,这次伸了三根手指进到穴口里,说是扩张,更像是指奸。手指寻找到前列腺,恶意地在上面刮过,或者按着那一处快速地转动着,逼得方临眼角全是泪,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半立起来,吐出黏糊的清液。 手指在层叠的肠肉里进出搅玩,故意去操穴肉的褶皱,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整个手掌和臀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方深到了床上,手指还在后穴里不断玩弄,嘴也把方临前面的肉棒含住,缓慢吞吐起来。 前后两个地方被同时刺激,方临爽得两条腿都夹起来。在口腔外面的茎身和囊袋被方深用手指伺候着,顶端被口腔里的软肉刺激着,舌尖不断地搔刮铃口,或者是向马眼里钻。 方临这个时候的身子经不起刺激,方深弄了几下他就射了出来,粉白的肚皮上隐隐出汗。被捣得软乎乎的后穴又是长久地绞紧,层层肠肉吸住正在奸淫它的手指,浪荡地涌出一股淫水。 方深一把脱掉湿哒哒的手套扔到地板上,架起方临两条长腿到自己肩上,冠状的龟头挤开穴肉,一点点干了进去。方临双手只是胡乱捧着孕肚,穴肉被干的爽感让他的身体沉沦迷失,哪怕他老公就在房间外。 他捧着孕肚的模样只会越加刺激方深的性欲。他挺着那根大鸡巴狠干后穴,次次都要把龟头向生殖腔那里顶,看着方临满脸泪水,小穴倒是毫不放松,几乎要把肉棒吃进去。 “浪货,吸得这么紧。”方深也呼吸粗重,身子下压,他的腹肌和方临鼓涨的孕肚贴在一起,些许的压迫感让后穴更加收紧,方深也在此时操进了生殖腔,龟头鼓鼓囊囊地充满了此时狭小的腔内,方临忍不住尖叫一声。 方深忽然抽出性器,把方临小孩把尿似的抱在怀里,然后直直坐下去,把鸡巴整根吞进穴里。 方临只觉身子仿佛是从中间最脆弱的地方被钉住,无力地叉开双腿,承受着后穴一次又一次捣开穴肉的撞击。 白子霄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方临挺着肚子,坐在方深的大腿上被顶撞得一起一伏。 他看着这一幕,心里的不爽和愤怒里又夹杂了一点奇异的兴奋和快感,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搞得汁水淋漓、浪声淫叫,他的鸡巴可耻地硬了起来。 方临在泪眼中朦胧看到白子霄站到他身前,掌心一寸寸摸过他小腹。因为怀孕,体内鸡巴顶出来的凸起不甚明显,但是被隔着肚皮按下的时候还是让方临爽的一哆嗦。 方深咬住他颈侧,低喘着说:“别吸那么紧,不然怎么生孩子呢?” 白子霄解开腰带,勃发的性器跳出来,龟头抵在方临红润的唇边轻轻摩擦着:“张嘴。” 方临张嘴把龟头吞了进去,娇嫩的口腔粘膜让嘴里宛如另一个小穴,灵活的舌尖也绕着龟头打转,让这根性器兴奋得又大了一圈。 薄红的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大,仅仅只吃进去一小半,方临就觉得嘴里要被盛满。他费力地舔弄,手指抚过剩下的阴茎。 方深忽然撞过他的前列腺,方临呜咽一声,喉头一动,白子霄的龟头就被那紧缩的咽喉处吸了一下,当即忍不住,一只手扣住了方临的后脑,把他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操干起来。 方临挣脱不开,每一次撞击都是强制深喉,他只有抓住白子霄的手臂,完全承受着上下两张嘴都被侵占操干的接近窒息的快感。 他在昏沉的欲海里浮沉了不知多久,方深忽然加快了速度,在生殖腔里重重碾过媚肉,接着把方临的腰死死往下按去,精液把生殖腔给灌满。 白子霄感到了喉咙处一阵阵的强烈收缩,也不再忍耐,趁方临还在生殖腔内射的高潮恍惚中,把他的后颈按向自己,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把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方临别无选择,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白子霄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指腹抹过方临嘴角的口水,夸道:“含得真好。” 方临眼睫湿透,全身无力地泛着潮红,连翻个白眼的劲都懒得给他。 方深仍旧把性器深埋在湿热的体内,他扫了一眼白子霄,笑道:“这个产道还是很紧,要不要再扩张一下?” 方临敏锐地觉察到那个扩张下面的意思,哑着嗓子问:“你想干什么?” 白子霄弯腰亲去他眼角的泪花:“干你啊,宝贝。” 方临双腿被强行打开,他几乎是悬空的,唯一的支撑是两个男人抱着他的手臂。方深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好心地暂时放过他满满当当都是精液的生殖腔,在后穴里近乎温柔地缓慢动作。白子霄吮吸着方临的乳头,玩弄的两个小乳包似乎大了一圈。 一根手指按压着吞吐性器的穴口,然后指尖慢慢探进去,揉弄着被插得收缩不断的内壁。方临脊背绷直,手按住那只手臂:“唔!不要、不要……啊啊……出去……” 但是这两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放过他,白子霄很有耐心地扩张了两根手指进去,穴肉在手指和肉棒的双重奸淫下到达了两次小高潮,淫水泛滥,白子霄整个手掌都湿了。 他抽出手指,坏心地握住方临的手,低声说:“来,你试试里面有多少水。” 方临瞪大了眼,两根手指被白子霄带着,猝不及防没入了他自己的后穴。穴肉吞吐着一切送进来的东西,他的手指被媚肉一层层地裹住,同时碰到插在穴里硬挺的肉棒,羞耻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子霄握着他的手腕带着手指在后穴进出,看着他在羞恼之中自己用手操自己的穴,一直操到手掌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才把方临的手抽出来,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去,从龟头开始慢慢进入。 方深本来是一直慢慢操着后穴,这个时候也不敢乱动,扶着方临,让他好好感受后穴被两根鸡巴操开的感受。 “不要,不要,啊、啊嗯!太满了、啊、啊……出去,出去,呜……” “能吃下。”白子霄抵着他的前额安慰他,两人汗湿的额发纠缠在一起,“听话,放松。” 方深的手在后面揉捏臀瓣,方临仰起头,双眼空茫地望着天花板。 等到白子霄终于进去的时候,小穴已经麻痹到没有知觉。然而当埋在体内的大鸡巴动起来时,方临又胡乱抓住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哭疼,留下两道抓痕。 随着两根性器在体内的操干,后穴渐渐适应了两根大鸡巴,费力地吸附上去,淫液再次变多,被肉棒捣得发出水声。方临的孕肚也被身前的白子霄挤压着,随便哪根鸡巴干进生殖腔的时候都会感受到隐隐的压迫和腔内的紧缩,似乎要通过吸龟头把所有的精液都吸出来。 “骚货,被这么干都那么能吸,你说你是不是根本满足不了啊?” 方临已经失神,只会根据身体里爆炸的快感淫叫,前端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后穴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乖顺地任操。 他忽然叫出声,捂着肚子抽噎道:“顶到了……啊,顶到了孩子……唔啊、不要顶了!” 可惜他越是拒绝,鸡巴操得越欢,两根肉棒轮流操进生殖腔,没有一刻停歇,打着拓宽产道的旗号,却丝毫不顾那个肚子,甚至给方临一种要被操流产的恐怖错觉。 他被两个疯狗似的男人操了许久,嘴里还被塞入了一根假阳具,龟头戳着嫩嫩的咽喉,把浪叫都堵在了嘴里。 等到方临从游戏里脱离的时候,他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