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二点二十分
傅延胡喜欢男人,尤其是申决明这样的男人,因此,仅是被自己喜欢类型的男人爱抚乳头,是不能让他得到满足的。 “申老板,你快、快……”傅延胡提出要求,不是作为客人,而是作为一个男人,“帮我摸摸下面。” 纵使他不提要求,申决明也会为傅延胡进行生殖器按摩,这是高级套餐里面包含的内容。他伸手探向客人的阴茎,却被客人断断续续的话给打断:“你、你不、不给我,戴、戴矫正……器,吗?” 戴什么矫正器?申决明感到困惑。 傅延胡捏住自己的乳头,看着申决明说:“好不容易……弄出来的。” 哦,对,我差点忘了,申决明想。他拿出全新的乳头矫正器——本来是不需要用这个东西的——戴在傅延胡健康的乳头上,而后照常嘱咐道:“每天戴一刻钟——” “我知道,每天一刻钟!”傅延胡攥住申决明的手腕,热切道,“但是,我还是会来的。这个没那么容易好,我……需要你。” 好吧,真让周西青给说对了,申决明想:他还真是忘不掉我。 “当然,”申决明拂开傅延胡的手,“随时欢迎。” 傅延胡许久没有戴过矫正器了,自从做过乳头修复手术之后。偶尔,他会在深夜为自己戴上矫正器,然后,回忆着申决明的手法,隔着胶制品揉捏自己的乳头。可是,这些还不够,这些也不足以让他流连忘返。 他需要一只厚实且富有力量的手掌,不是女人那种纤细柔弱的手掌,对……就是这样的,粗壮有力,甚至能够感受到撩人的小茧,沾满芬芳的精油——其实他不在乎,他宁愿那是润滑剂——包住他的阴茎;小心翼翼地,从上到下,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能够拨下包皮,露出完整的龟头——没错,卡在那个沟里——很痛,当然很痛,可是,痛便是爽;不要犹豫,再往下,捏住那颗如干瘪了的百香果的阴囊,没关系,会有一点痛,如果能够再往下拽一拽……对,那些疼痛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进入我的身体。 “嗯~~”傅延胡呻吟出声,因为申决明将手指插入了他的肛门。 令傅延胡留恋的,是妻子绝对不会为他做的前列腺按摩;而只要来到申决明的店,那个正好合他口味的男人,便会非常认真地为他进行按摩,包括前列腺。 “我想,”傅延胡说,“你或许……可以直接用三根指头。” “我并不希望您因此而肛门撕裂。”申决明的手指在傅延胡的直肠里面摩挲着能让对方舒畅的点。 “哈……嗯……”傅延胡用手捏住自己的阴茎,因为他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我在洗澡的时候,做过扩张,而且,它能容下更长、更大的东西。” 申决明摸到了;他轻轻按压,测试傅延胡的承受阈值:傅延胡大声叫喊,下意识地扭动腰胯,夹紧双腿。于是,他不再挤压,转而围着前列腺打转,以最微弱的刺激,为客人创造快感。 “老板,申老板!”傅延胡扭动上半身,用手去够申决明,“给我摸摸……让我摸摸!” 申决明叹了口气。他这里虽然提供男性保健按摩,但并不提供男性性服务。不过,遇上傅延胡这样口味独特且个性偏执的大客户……申决明心说:周西青,是你说的,让我满足他。 申决明褪下裤子,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傅延胡立刻用手包住——静息状态便超过一掌宽,纵使不勃起也很压手的阴茎。他一边揉搓着申决明的阴茎,一边想象着是这跟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在自己的肛门里;饱满的龟头划过他的前列前,粗壮的柱身压迫着他的括约肌,沉甸甸的阴囊撞击着他的股缝……快到了,就快要到了,傅延胡快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他的呼吸频率在此过程中被打乱,在前后双重刺激的作用下,他终于达到了高潮——前列腺液混合着精液,从抖动的阴茎中喷射而出,弄脏了申决明的手掌,也搅混了按摩间中的气味。 “如果你愿意用这个来进行按摩,”傅延胡手捧申决明的阴茎,玩味地说,“我愿意付双倍——不,三倍的价钱。” 申决明侧身躲过傅延胡的“魔爪”,他从美容推车里拿出纸巾,边擦手边扯谎道:“如果被我男友知道,他会带人拆了我的这家店,然后再拆了我的。” “真遗憾,明明可以不让他知道的。”傅延胡坐起身,不甘心地追问道,“我只是借他男友的‘搅拌棒’用一下,又不是要借他的‘杯子’。” 申决明提好裤子,站在距傅延胡一步远的地方,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您需要,可以冲个澡再走。” 傅延胡打量着申决明极为阳刚的脸庞,又想起那尺寸傲人却完全没有勃起迹象的生殖器,他恍然大悟,却又难以置信:“你是……下面的?” 柔和申决明脸部线条的笑容转瞬即逝,傅延胡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只听对方说:“您的乳头矫正器该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