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狐(三)坑了好久对不起orz
狐苑苑酒醉后虽然昏沉又懵懂,但他依旧对外界环境有感知,就比如现在,他觉得胸口处有点怪怪的。他迷茫地睁开眼,伸手随意摸了摸胸,没摸到布料,却摸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温热大掌。 狐苑苑停止运转的脑子处理不来这种意外状况,所以他只是疑惑地歪了歪头,简单思考了下,思考无果便直接放弃不再去管,虚按着那双手,困倦万分地打了个哈欠。 那双手的温度挺让他舒适的,他一把抓住,贴到脸颊两侧,还满意地蹭了蹭,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打算就这么入睡了。 被拽住双手的容执静静看着他,带着温柔宠溺的笑,他深知他这段时间的陪伴卓有成效,敏锐的小动物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的气息,而且非常信任他,所以才能这么安逸地露出柔软的肚皮,露出这任人采撷的乖巧模样。 可惜的是,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在单纯小狐狸面前呈现出的一切,只是狡猾的猎人精心伪装出的最可能会被猎物信任的模样,此刻,猎物已经落入他处心积虑铺好的网,他势必要辜负这番信任了。 容执把熟睡的狐苑苑从正面搂抱在怀里,啄吻着小狐狸娇嫩的脸颊,轻柔抚摸他光裸的肌肤,狐苑苑感受到热源,自发往容执火热的怀抱里钻了钻,撒娇似的蹭了蹭。 容执很享受小狐狸主动的投怀送抱,但是他更想拥有清醒状态下的小狐狸的贴近,于是他犹豫了下,还是释放出一丝他在狐苑苑面前藏了很久的除妖师威压。 仿佛沉睡的上古凶兽一朝转醒,带着逼人的凶厉狠绝,狐苑苑被来自天敌的讯号从睡梦中唤醒,那迫人的凶悍气场和血腥气,也不知是杀了多少只妖怪,他吓得几乎酒醒了一半。 他一个妖法学得很不认真的普通小妖精显然是打不过这种大佬的,狐苑苑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哆嗦着开口:“我我我是愿狐,不不不害人的,大大大人别杀我……” 听不到回应,他怕极了,想躲起来,却也无处可藏,只能拼命往容执怀里埋了埋,一双柔软的狐狸耳朵不受控制地从发间弹出,长长的大狐狸尾巴也害怕地冒了出来,紧紧地一圈圈缠住了狐苑苑的小细腰。 容执原本只是想通过威压让狐苑苑清醒点的,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之喜,他抱住在清醒状态下主动求抱的赤裸小狐狸,温柔地安慰,在狐苑苑身后的手却趁他无心顾及时在不怀好意地四处移动,细细体味感受着那柔嫩顺滑的触感。 他享受了一会小狐狸主动的紧贴,见他那一对向来直立的耳朵都吓蔫了,终于良心发现,不忍小狐狸被吓得太过,收回了那一丝威压。 见不知名大佬的气息消失,狐苑苑这才放下心,只是回过神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丢脸地缩在小伙伴的怀里,而且吓到腿软,一时间根本移动不了。更糟糕的是,他连一直藏得好好的尾巴和耳朵都出来了。 狐苑苑惊慌失措,想要收起那两处非人的象征,却越急越乱,不仅没收起来,反而让它们晃得更起劲,更让他绝望的是,他低头看尾巴的时候,还惊愕地发现自己是光着的。狐苑苑全身都泛起羞涩的红,jio趾蜷缩,一瞬间真恨不得什么也不管了,立刻跑路回家找族长爷爷消除记忆。 容执安抚地拍了拍他,轻轻咬住那两只正在抖动的可爱耳朵舔了舔,耳朵非常敏感的狐苑苑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他被咬得身体一软,情不自禁地从鼻间哼出了一声娇软的呻吟,他羞愤欲绝地捂住了自己烧红了的脸,感觉自己还不如直接被刚刚那大佬收了呢。 容执轻笑出声:“苑苑,不用怕,我早就知道你是狐狸。我只是第一次见到狐狸耳朵,很好奇,所以咬了一口,你不会介意吧?也不用害羞,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看看身体有什么关系呢?” 对小伙伴很宽容的狐苑苑恰好还处在酒醉后很好骗的状态,他那还有些迟钝的小脑袋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挺有道理,很轻易地原谅了“不知情”的容执,但他觉得自己刚才太丢脸,气不过,没忍住捶了容执一拳,力气不大,就跟调情似的。 容执面不改色地握住他“行凶”的手亲了亲,狐苑苑惊讶地收回了手,嫌弃地在容执身上擦了擦,往后退了退。 容执不动声色地跟着挪动自己位置,又顺势摸上狐苑苑的尾巴,从尾巴根往下撸,边撸边说:“我也是第一次见狐狸尾巴,我就摸摸,苑苑这么大方,肯定不介意吧?” 尾巴比耳朵还敏感十倍的狐苑苑彻底软倒在容执怀里,他竭力想要克制嘴里的呻吟,完全无心去听他在说什么,只咬着唇胡乱地摇着头。 得到“默许”的容执越摸越过分,靠着那一套“第一次见理论”,把狐苑苑全身都摸了个遍,有些地方更是反复流连,狐苑苑被那双仿佛有魔力的手摸得爽极了,他顾及着面子,不肯出声制止,生怕脱口而出的是让人羞耻的呻吟。 他能忍,但容执忍不住了,他彻底撕破了精心佩戴的贴心大哥哥面具,极具侵略性地变本加厉地爱抚狐苑苑的身体,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满足自己占有欲的一道道印记。 他把狐苑苑平放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侧,俯身去亲狐苑苑的柔软红唇,狐苑苑被容执那和容谦截然不同的、像要把他拆吃入腹的凶狠力度亲得晕晕乎乎,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回应起来。 等自己的小苑苑被一处温热又紧致的地方吞下,狐苑苑迷蒙的大脑才恍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他伸手推拒,却丝毫撼动不了铁了心的男人。 其实他也不是没试过变回原型逃避,但不知怎么的,他的妖力被死死禁锢在身体里,怎么也用不了,他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只好忐忑不安地承受着容执的爱抚。 狐苑苑的身下那处被一起玩的小伙伴的穴吞得又紧又深,胸口还被不紧不慢、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嘴唇被仔细吸舔着,快感太过,他几乎承受不住,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确实太爽了。 可是这是不对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现在吞吐他的小苑苑的这个人,不仅是他的小伙伴,更是他有缘人的儿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继子,即使再怎么单纯,对人类社会再怎么不了解,狐苑苑也知道这是被人类所不齿的背德。 虽然狐狸不在乎人类社会的道德,但是有缘人是人类,他应该会介意吧?他和有缘人的儿子这样做,有缘人会很生气吧?如果不肯再让他实现心愿怎么办?他还能得到传承吗? 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了他的心,他内心茫然又害怕,但身体的快感却做不了假,随着对方对乳尖又一次吸咬,他倍感刺激,哭叫着射了出来。 事情已成定局,他很难过,大概自己真要成为愿狐历史上第一只得不到传承的悲惨狐狸了。 容执温柔地亲吻抚摸他,而伤心的他顾不上推拒,只是呜呜哭着摇头,一双妩媚的狐狸眼被眼尾的诱人红意衬得更是千娇百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又显得分外纯真,和狐狸那种浑然天成的天生惑人劲儿揉在一起,又纯又欲,既娇且媚,本为矛盾的两种特质却又和谐地展现出来,是那般勾魂夺魄,也难怪别人常说狐狸精祸国殃民了。 容执被蛊地心头冒火,合拢狐苑苑的两团绵软双乳,那两团乳肉挺拔又绵软,轻轻一拢,就出现了一条深深的沟壑,容执将自己至今还未发泄的胀大充血的巨物插了进去,卖力抽插。 狐苑苑从未有这种体验,对方耀武扬威的那处时不时戳到自己下巴,双乳被摩擦得又麻又酸,还有些痛,但同时也有种不同寻常的快感,他惊得直喘,挣扎着想躲,却被轻而易举地镇压,狐苑苑最后已经麻木了,只在心里期望他快点射。 但容执很持久,他在那双乳间兴奋地抽送了很久,才射出来,狐苑苑感觉到对方从他双乳间离开,下意识地闭上眼,下一瞬,容执从他的下巴开始一路往下射,最后停留在胸口射空,用自己的精液把狐苑苑彻底搞得一塌糊涂。 素白的小脸上也粘了少量溅出的精液,狐苑苑紧紧闭着眼,嫌弃地用手抹掉,他不想碰容执,那就只能抹在自己身上,为了不弄脏别的地方,他犹豫了下,选择擦在自己胸口。 他那被酒祸害的脑子显然还没正常运转,明明胸口的精液最多,他手上越摸越多、越来越粘也是可以预见的结局,所以他努力了一阵子,却丝毫没有解脱,反而把自己摸累了,只觉得粘腻腻的难受极了。 他闭着眼睛,当然不知道,他白净的小手在自己双乳间移动时是多么淫糜不堪,放荡到让围观群众容执很快又看硬了。 容执将狐苑苑翻过来,又抬起他的腰,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狐苑苑挺翘白软的肉臀高高撅起,一看就很好拍,容执用了些力度,猛然拍了一拍,浅红的巴掌印卧在雪白的臀肉上,随着臀浪颤动,显得更加凄惨,却也色情极了。 狐苑苑从没被打过屁股,整只狐狸都不好了,他扭过头怒瞪容执。容执不以为意,一脸云淡风轻,伸手把他塌了些的小腰又往上抬了抬,又并拢他的双腿,插入柔软滑腻的大腿内侧软肉冲刺。 这姿势很羞耻,但也很刺激。容执总能擦过软肉狠狠顶到他的小小苑,带来奇怪的快感。狐苑苑很快就顾不得生乱来的容执的气了,他茫然地被拖入情欲的浪潮,无力地靠容执撑起自己,又随着容执的大力征伐而摇晃。 起先容执还是轻轻缓缓的,同时温柔地在狐苑苑光滑的背部轻吻,随后却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他胸前双乳也随之更加激烈地摇摇摆摆,又爽又累,被容执捏住爱抚,待到后来,为了寻求快感,他甚至情不自禁地主动挺胸往容执手里送。 狐苑苑实在是受不住容执过猛的力道和太过诡异的爽感,勉强提起点力气挣扎着往前爬了爬,却被容执拦腰一把抱了回来,牢牢固定住身体。 容执还把狐苑苑因脱力而有些颤抖着分开的双腿拢得更紧,更用力地在大腿内侧抽送起来,胯部撞在狐苑苑丰满的翘臀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狐苑苑羞耻万分,但也无可奈何,他呜咽出声,认命地放任容执肆意妄为了。 被迫维持着这种羞人姿势,狐苑苑又射了两次,容执自己也射出后才放过他,抱着他去洗澡。 给狐苑苑洗澡时,容执还有些蠢蠢欲动,但狐苑苑太累了,实在是没精力和他计较,最后瞪他一眼,就沉沉睡去了。 心知他确实太累,容执也没太过分,收起了那些小动作,规规矩矩地给他洗完澡,又调好水温让他泡会澡,趁这段时间飞速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再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小狐狸去另一间房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