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洞房(一) H 长凌X雪煦 学习口交
雪煦这几天本来就住在玉仙殿,迎亲队伍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先把他送回离火殿,然后再接回来。 早在三天前长凌就已经吩咐下人把他在离火殿的东西给搬了过来,离火殿至此已无主人,真正成了一座空殿。 那孔雀王的传说似乎还留在人们的耳畔,但他的后人们已经所剩无几了。 在掀完盖头,喝完交杯酒后,所有的闹新房的人都已经作鸟兽散去了。 雪煦做梦也没想到他人生的交杯酒竟然是和长凌喝的。 原本的新婚夫妻洞房花烛是喜气洋洋的,但对这一对新人来说则没那么开心。 雪煦的身体还没好,不能承欢。而长凌也没打算碰他,他心里还想着紫峪被扶风带走的事情,全无心情。 他送完客人,回到新房坐下,脸色铁青。 “你怎么了?在担心紫峪么?”雪煦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担心他会乱说话……”长凌心里忐忑不安。今天的紫峪有多疯狂他是瞧见了,面对自己的婚事,紫峪不能接受到这种地步,是他没想到的。 而他和扶风的关系,紫峪也一清二楚,以他的性子到了扶风面前肯定要提及此事。说不定还会胆大包天地质问扶风,到时候结局怎么样完全无法预估。 “紫峪今天到底为什么那么激动?”雪煦至今还不明白。 “这……”长凌扫了雪煦一眼,迟疑了片刻没好意思说。 雪煦垂了垂眼眸,声音有些低沉:“……对我,还不能说么?反正,我也不会有二心了,如今不想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长凌解释道:“不是,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有些说不出口……” “哦?”雪煦挑了挑眉:“……难道……难道你已有心上人?所以紫峪才那么激动,怕你娶了我耽误了你的事?” 长凌蓦地红了脸:“不,不是的。是……是紫峪他……他喜欢我。” “紫峪喜欢你?!”雪煦的声音倏地提高了不少。 “嘘嘘嘘!”长凌慌忙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将手指放到了嘴巴前面。 冗长的沉默过后,雪煦道:“……这件事,颜筠知道么?” 长凌摇了摇头:“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才把紫峪给关了禁闭,让他闭门思过。这种事若是被扶风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他恐怕要为黄昏神殿清理门户。” “……那你和扶风的事,紫峪知道吗?”雪煦忽然感觉这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远比他想象地要耐人寻味。 长凌红着脸点点头。 雪煦捂住额头叹了一声,紫峪啊紫峪,原来你表面光鲜,内心竟也如此辛苦。 “现在当务之急,是阻止紫峪在扶风面前胡说八道,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长凌道。 雪煦迟疑道:“可是你现在在这里干着急也没有用,扶风已经把紫峪带走了,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干涉的了。” 长凌突然站起身来:“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一趟御风殿。” 雪煦一把将他拉住:“冷静一点,你现在过去,让扶风知道你没有好好在成亲,他说不定会迁怒紫峪。” 长凌摇摇头,目光坚定地说:“不会的,我了解他,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我们有没有好好成亲。他要的只是诸神都知道我们成亲了这件事,其余的他根本就不会管。” 闻言,雪煦怔了一下,错愕地看着他。 长凌见雪煦如此望着他,方才察觉出自己的失言:“呃……我是说……” 雪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他低声道:“……长凌,虽然……我们的结合是被迫的,可是……” “雪煦,你不要多想,我……”长凌试图解释。 雪煦打断了他,低低地抬眼望了一眼,又迅速瞥下目光:“你已经……标记了我……我也不可能有别人了,我还是……希望……我们认真的……额……” 虽然长凌不是他第一钟意之人,可毕竟木已成舟,未来漫长的岁月里还要依靠他。发情的时候也只有他才能给予纾解,所以雪煦还是对这关系十分上心。 “雪煦,你的意思我明白。”长凌柔声道:“对扶风来说这可能是一场交易或者游戏,但对你来说这是一辈子的事,我明白。你放心,我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 听闻此言,雪煦浅浅一笑:“谢谢你长凌,过去我老跟你斗嘴,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给你做一个听话的omega的。” “……好。”看见雪煦如此灿烂的笑颜,长凌迟疑了。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喜欢上他,准确来说是喜欢omega这件事,所以突然觉得自己罪恶感十分严重,可是不得不强颜欢笑。 雪煦点点头,抱住他的手臂,柔声道:“你今天哪里都别去好不好,洞房花烛夜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做一个新婚夜没有丈夫的omega。” 他真的命苦,婚事从来都是一波三折,早年已经被羲和放了一次鸽子,如果再被长凌放鸽子那就太惨了。 如此温柔的雪煦,长凌也是平生第一次见。 “好……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哪里都不去。”长凌觉得雪煦说的也有道理,况且紫峪的事真的一时半会急不得,此刻若是去了御风殿倒真有可能弄巧成拙。 闻言,雪煦开心地笑道:“谢谢你!” “不、不客气……”长凌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虽然两个人那种事也做过了,也完成了标记,情人之间的事情都完成了,可总觉得十分客气。也许,有两个词叫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是这种感觉吗? 同样是情人,这种柔情蜜意,温软有礼的气氛,跟他和扶风之间完全不同。 到底哪一种才是情人该有的状态呢,长凌一时间也迷惑了。 与长凌过度注重感觉的心境不同,雪煦没有那选择的余地,他只能跟长凌搞好关系,以求未来日子好过些。 雪煦迅速扫了一眼长凌,一抹绯红爬上双颊,他缓缓伸出手去主动帮长凌解扣子。 长凌怔了一下,良久才反应过来雪煦要做什么。 他按住雪煦的手,结结巴巴道:“雪、雪煦……算了吧,你身体还没好……我们……” “嗯……虽然,我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够承欢。可是……漫漫长夜……也总不能让丈夫无聊……”雪煦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帮他解扣子,话说完扣子也解完了。 “雪煦……”长凌低低地唤了一声:“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 那个颐指气使,跟他逞凶斗狠的雪煦仿佛就在昨天,而现在面前这个人又是谁?雪煦完全变了一个样,这让长凌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雪煦的手顿了顿,停在了半空中。他费解地抬了抬眼眸,望着长凌道:“……为什么?” “我……”长凌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你这样很怪,要不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跟我斗嘴吧?” 雪煦怔了一下,难道自己变温顺乖巧了反倒让长凌不习惯了? “那怎么能行,不能和自己丈夫顶嘴的,雪煦是很懂规矩的omega。”他可是大家子弟出身的,嫁了人的omega该怎么样他都学过。 长凌无奈苦笑了一下:“你要是以前也这么乖就好了,看你以前的样子我还老觉得你欺负紫峪呢,要不然也不能专挤兑你。” 雪煦这才知道长凌是怕自己欺负紫峪才对他那么凶的。 害怕自己欺负紫峪? 明明是紫峪仗着有哥哥专门秀感情,欺负他这个没有兄弟的孤家寡人。 “呵,真是护弟心切呢。”雪煦不知不觉地吃味道:“我以前在羲和那里也很乖的,我只对自己的男人乖。” 雪煦的手缓缓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碰到那处鼓鼓囊囊地地方,他迟疑了半晌,还是好奇道:“……你碰过紫峪吗?” 长凌急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对紫峪纯粹是兄长之情。若有半点儿非分之想,让我遭天打雷劈。” 雪煦蓦地瞪大眼睛,做了一个噤若声的动作:“嘘,别乱说话。我又没有说不信你。” 长凌也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太着急了,反倒像是心虚似的。他轻咳两声,有些难为情地道:“跟我有过关系的,也就只有扶风和你而已……” 雪煦这下明白了,长凌没碰过紫峪,所以方才在花轿上,紫峪才用那样嫉妒的眼神看他。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完美的紫峪,竟然在这种事情上栽了跟头。 忽然间,他也不羡慕紫峪了。 或许,人心都是不完美的,见到他人的不幸,就能想起自己的幸福。 紫峪,做梦都想得到的人,现在被他得到了。可又怎样呢?总不过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雪煦缓缓解开长凌的裤子,扶起那疲软的骄龙,低下头张开嘴含了进去。 “啊……雪煦……你……可以不用……啊……”长凌的声音终究被湮没在了低吟中。 当雪煦把长凌的骄龙含进嘴里的一刹那,他仿佛了有种变态的胜利感,在紫峪身上他终于赢了一次,却没想到是用这种方法…… “舒服吗?”雪煦轻轻将骄龙吐出来,抬头问长凌。 长凌舔了舔唇,喉结滑动了一下:“……嗯。” 那眼眸中闪烁着不明的晦暗,长凌的喘息逐渐重了起来。 “那就接着来。”雪煦又把那骄龙含进了嘴里。 长凌将双手撑在背后,整个人向后仰着,任雪煦的青丝自然散落在自己的腿上、腰上、床上,任他的脑袋在自己双腿之间暧昧地动作。 随着胯下的人动作逐渐加快,长凌的呼吸也愈来愈重。 最后他索性软下手臂,整个人躺在了床上,两条腿半悬在床沿外,将手背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做着毫无意义的遮挡,那滚烫的脸颊出卖了他现在的感觉。 雪煦将那坚硬的骄龙含到幽深的喉咙里,强烈的不适令他稍微停顿了一会儿。 长凌的带着沉重呼吸的沙哑嗓音从头顶上传来,“用鼻子深呼吸,深呼吸可以多停留一会。” “唔……”雪煦此刻只能以鼻音做回应。 长凌抓住了雪煦的手,仿佛是借此给他一点安慰。 雪煦听从长凌的话,做了一次深呼吸,深长的换气令他可以将骄龙含得更久一点,也能减少一点胸腔的憋闷。 长凌的另一只手抚摸上雪煦的脑袋,与扶风那粗鲁地压紧不同,长凌只是在雪煦头上抚摸了一下,轻轻揉弄那乌发,并没有强迫雪煦含得更深。长凌深知做这件事的人有多不舒服,他不想虐待雪煦。 那骄龙在紧致的喉咙管里胀得更大了些。 “舌尖……可以试着动一动……”长凌慢慢地教他。 雪煦依言将舌尖扫了扫那肿胀的玉身,惹来长凌的一阵低吟。 “啊……”长凌缓缓合上了眼帘,享受着这难得的服侍。 窗棂外,枝桠摇曳欲坠,月色正浓,风清月白。楼宇灯火阑珊,宛若不夜。 “哦……额啊……呲……” 长凌微微蹙了蹙眉头,一阵快意奇袭了他的脊椎,伴着一声低吟,释放在了雪煦的口腔里。 “咳咳咳咳咳……”雪煦迅速吐出长凌的骄龙,那腥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令他想要作呕。 长凌从床上坐起身来,抬起雪煦的脸,只见他咳得满脸通红,宛若西红柿,而唇角便还流泻着一丝乳白的玉液,红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雪煦,你没事吧……”见状,长凌也红了脸。他刚才不是故意想射在雪煦嘴里的,只是一时动欲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