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要点脸吧
小郡主还是和洛大人和离了,旨意下来的那天,洛珽终于觉得出了口恶气,亲自把怀婧经营过的家产整理成了几大个箱子,送到宫里。 怀婧讽道,“大人,您至于这样么?” “至于。”,洛珽假笑,朝她一拜到底,“祝郡主娘娘和丞相百年好合,连身贵子。” 连着几日,方源在勤政殿见到洛珽都十分尴尬,不管楚怀婧与洛珽的婚姻有多虚假,他都是在郡主还是洛家主母的时候,有了不伦之心。 洛珽不管这些无关人士心里的小九九,楚怀婧极会钻营,洛珽只想和她两不拖欠,这一送,大半家产都没了,原本富可敌国的大少爷,沦落成普通富家子弟。 洛府里,洛珽在书房,手指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地算着,时容坐在他对面,趴在桌面,百无聊赖地看他算账。 他对银钱没有概念,从小到大没有缺过钱,当然手里也没拿过钱。 “怎么啦,真的很严重么?”,时容勾了勾他衣袖,楚怀风把闫珉召进了宫,不知要交代什么,他在洛府待了几天,洛珽就顾着算账。 洛珽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样子,心里柔软一片,嘴上说道,“这倒没什么,只是想到我给你的,竟然远远比不上给郡主的,就觉得烦。” “没关系啊,我也不在乎这些。”,时容想了想,大着胆子滑到桌底,从洛珽的那一边探出,他跪在洛珽两腿间,手搭在他大腿上,抬眼看着他,一张小脸红得滴血。 还算个屁的账。洛珽把算盘扔到一边,调笑着摸摸他侧脸,“来,给为夫舔舔。” 虽然觉得羞耻,但做了这些年的夫妻,时容也不会像十几岁时那样胆怯,他红着脸,叼起系得繁琐的腰带,一点点地拉开。 硬挺灼热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抵在他秀美的脸上,时容伸手圈住,掌心也被烫得发痒。 洛珽难耐地呼气,他的小殿下正跪在他跟前,手里拿着他的东西,两腮绯红。摸在他脸上的手摩挲着,拇指撬开半张的嘴唇,伸到口腔里。时容懊恼地瞪他一眼,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却乖乖地把手指舔湿。 “容儿是想直接来,还是吃一会儿。” 床帏间的不正经话多了去了,时容只当没听见,把嘴里那只恼人的手推开,他低头看着殷红粗长的性器,小小地吞咽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伸出舌尖,在顶端小心地舔了一下,洛珽抽了一口气,脑后长发被攥紧,时容知道怎么让他发疯,也不含进去,在茎身一下一下地舔着,一边抬眸,眯着眼看洛珽。 洛珽扯着他头发,咬牙道,“好了,专心点。” 时容笑了起来,直起身亲了亲他嘴角,才又跪下去,把粗长茎身全部含入。 勃发的地方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洛珽受不住地压着他后脑往下按,“放松点,都吞进去,嗯?” 时容呼着气,放松喉咙,一点点地把阴茎咽了下去,尽数没入,喉咙被硬热的东西捅开,时容不舒服地干呕,往后退出一点,等到难受的感觉过去了,复又全部吞入。 一来二去的,洛珽小腹发紧,他把时容拉上来,不住地啄吻他湿润发红的唇瓣。 手往他腿间摸了一把,果然也硬了,洛珽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要为夫也伺候一下么?” 不等时容说话,洛珽便把桌面的纸笔都扫到地下,抱起时容,把他放到桌子上,衣摆撩起,亵裤一下子就扒掉了。 时容拉着他的手,看向门店方向,“关,关门。” “怕什么,没人会过来的。”,洛珽眉梢眼角皆是笑意,把他光裸的大腿拉开,把那半硬的玉茎含到口里。 时容压抑着尖叫,手指忍不住地捉紧他的长发,腿间一阵抽搐,显是爽到了极处。 洛珽把他的双腿牢牢按着,下身动弹不得地被唇舌伺候,上身只能难耐地在桌上动来动去,手也不知要往哪处放。 时容急促地喘气,眼角被逼出泪水,脸颊泛起极乐的晕红,“夫君…夫君…快一点…” 一下用力的吸吮,时容发着抖,尖叫着尽数泄了出来。 他用衣袖遮着脸,掩去满眼的羞赧。 洛珽把他的手拨开,亲亲热热地挨着他的唇瓣,“怎么办,殿下是舒爽了,可微臣还没出来呢。” “那你想怎么样。”,时容糯糯道。 洛珽放开他,坐回椅子上,但笑不语。 时容低着头,从桌子上下来,上身的衣摆刚好遮住湿润的私处,显得两条长腿更是纤长白皙,让人恨不得在上面留几个淤青。 洛珽把他拉到身前,在两腿间站着,把他上衣也都去了,浑身赤裸地站在书房里。 火热的吻从乳尖蔓延到柔韧的腰腹,洛珽两手在他臀瓣上收紧又松开,两指探入臀缝里隐秘的那处。 时容戚起眉,忍受着下体里作乱的手指,手指抽插了半饷,指腹摁住肠壁里一处突起的小点,时容猛地一抖,双手扶住洛珽肩膀,前方发泄过的器官又有了变硬的趋势。 洛珽也不急着进入他,只用手指来回地揉按那个要命的地方,这种感觉比被阴茎插入还让人羞耻,除开快感,还多了一层失禁的感觉。 时容红着眼睛,捉住他的手腕,“我…我想直接来。” “说明白点。”,洛珽故意调戏他,逼他说出那些淫言浪语。 “…嗯…想,想夫君干我——啊!”,时容失声,身体被转过去伏趴在桌面,下体猛然被插入半截阴茎,把饥渴的小洞堵得结实。 光是半截就已经很深了,洛珽还按着他的腰往里挤,骇人的男物在雪白的臀缝里进进出出的,穴口被磨得深红,每次肏弄都带出一丝媚肉。 他涨得快要炸了,洛珽尤嫌不足地揉捻他的两点乳尖,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地研磨,时容抽噎起来,“轻…啊嗯…轻点…” 洛珽把他紧拥着,牙齿啃咬他颈侧肩膀,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时容浑身发软,嗯嗯啊啊的,就在此时,门外走廊处,府里的下人突然喊道,“老爷!陛下和闫大人到了!” 也亏得洛府下人从不敢去打扰主子,不然时容简直要当场羞死了。 他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紧压着的人,“洛珽…洛珽,你先放开,陛下和兄长定是有要事…啊啊——” 洛珽才不听他的,几下大力的抽动,时容话都说不出了,“怕什么,又不是没一起做过。”,洛珽咬着他耳朵笑道。 时容真想扇他一耳光,话虽如此,那种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这些人好像还上瘾了一样,逮着机会就要一起弄他,再过多几年,自己年纪再大点,说不定就受不住了。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洛珽低声道,“怕什么,你拥有的可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三个男人,要什么奇珍补品没有,保证殿下到八十岁依旧精神奕奕。” 下身一阵紧缩,时容喘着气,回头气道,“闭嘴…唔…要,要点脸吧。” “还有…”,时容气喘呼呼,“你不是一半家产都没了么——嗯!” 洛珽发狠地干他,看人下碟欺软怕硬的小狐狸。 楚怀风与闫珉在走廊走到一半,就听到里面的动静,闫珉迟疑地停下了,楚怀风则只是笑笑,径自走向书房。 “你们倒是清闲得紧。”,楚怀风倚着门边,冷冷道。 时容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僵,浑身发抖地到达了高潮,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叫出来。 洛珽爱恋地亲吻他汗湿的背脊,抬头不悦道,“陛下就不能敲门?” 陛下当然不用敲门,洛珽说的是废话,楚怀风看着时容羞得粉红的肩颈,心里冒起邪火,好几天不见贵人,他心里挂念得紧。 洛珽了然一笑,抽出他体内,那处已经被他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了,艳红的小口合不上,往外淌着精液。 “容儿是想在此处,还是回房?”,楚怀风闲步上前,挑起他藏在手臂里,通红的脸。 能不能不做?时容苦着脸,他身上不着寸缕,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兄长不知怎地还没进来,要是兄长在,好歹有人护一护。 他这纠结羞赧的小表情真是好看至极,楚怀风知他面薄,一下把人拉到怀里,情热地亲吻起来。 闫珉想了想,怕时容被欺负得狠了,也就进了书房,把门关好。 他一看屋内情形,脸上微烫,对一脸餍足的洛珽道,“你就真不怕他冷着。” 洛珽抬了抬下巴,指向书房角落的炭盆,“放心好了,哪会让他冷到。” 其实还是有些冷的,时容仰着头,任由楚怀风在他嘴里搅动侵略,身体是没什么力气了,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依得更深,双腿一阵发颤。 闫珉看着他情热失神的模样,拾起他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细碎的吻呵护着纤细手指,时容怕痒地抽气,往一旁看去,见是兄长,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下身一阵紧缩,挤出不少小穴里的精液,黏湿地沾满大腿内侧。 太脏了,太淫荡了,也…也太刺激了。 楚怀风把他翻了个身,正对着闫珉,闫珉也不客气地捧着他的脸,含住他红肿的下唇,舌尖安抚地舔弄。 “嗯——”,湿润的臀缝里被火热的粗大抵住,时容忍不住在闫珉嘴里呻吟出声,小穴被毫无阻碍地顶入,一下子滑到最里面。 楚怀风嵌住他的窄腰,十指几近掐到皮肤里,被彻底肏开的小穴饥渴地吞吐着,肠壁那处小突起每一次被划过,都能带来更深层的颤抖。 时容涨红着脸去解闫珉的腰带,凭什么他们都穿着衣服,他就要赤身裸体,这不是欺辱人么。 华贵的衣料被毫无章法地扒开,闫珉轻笑地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小心点,不要扒坏了。” “是啊,这上好的明州双面绣,我可买不起了。”,洛珽欣赏着时容被男人玩弄的模样,浑身燥热难消,便上前去,抬起他一边腿弯,袒露着被不住侵犯的私处。 时容无法,上身靠在闫珉怀里,不然他就站不稳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都是认命的想法。算了算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自己也不是不快乐的。 好在他们顾念他的身体,没硬着一起进去,但被摁着做了几个时辰,天都要亮了,时容还是吃不消,泪痕未消地蜷在闫珉怀里,身上像被马车碾过般劳累。 闫珉和楚怀风确实有要事,楚怀风包着他的手掌,攥在手里,拇指抚过手背细嫩的皮肤,“容儿,这事要给你一个交代。” 时容身上就裹了一件袍子,身上还没清洗,粘腻得难受,但又累极了的不想动,委委屈屈地靠在闫珉怀里,头一点一点地就要睡着了。 “明日再说成不。”,时容咕哝道,皱着眉抱怨,既是有要事,还要做这么久,现在还拉着自己不让睡。 “皇后‘怀孕’了” 洛珽和闫珉对视一眼,这事轮不到他们来说,便都紧张的去看时容的反应。 时容马上就醒了,一口气堵在心口,“你说什么?” 这是生气了,楚怀风把他从闫珉手里接过来搂住,“并不是真的怀孕,我从族里选了个孩子,等崔氏生产那日,那个孩子,就会是我的子嗣。” 时容听懂了,不高兴地道,“我还以为你——” 嘴巴被用嘴堵住,半饷才放开,楚怀风解释道,“我怕你听到外面的消息,因此误会。另外,闫大人,会是太子太傅。” 洛珽放下账本,笑了出身,“那敢情好,大公子最会养孩子了。” 啊,时容后知后觉,楚怀风这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能不能让兄长去做太傅。这也没什么,总不能拒绝吧,时容踟躇着,但是做太傅,岂不是一天到晚都要被小太子缠着,他以前就是这样缠着兄长的,但自己总不能吃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的醋,简直纠结矛盾得要死。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另选。”,楚怀风温言道。 得了时容的首肯,楚怀风松了口气,便放他去清洗,时容洗到一半就靠着池边睡着了,闫珉便帮他清理好,抱回西厢,好好地睡了一觉。 皇后生产那日,朝野上下都紧张得要死,清心寡欲的楚王终于有子嗣了,不少王府里就跟着的老臣都松了一口气。 崔氏捧着肚子里垫着的枕头,无奈地惨叫了半宿,天快亮时,外面抱进来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男婴,小太子就这样出生了。 幸好那只是个小婴儿,暂时还是崔氏和奶娘带,闫珉还不用天天到宫里待个大半天。 时容分外珍惜闫珉现下还算空闲的日子,不说洛珽,就连楚怀风都打翻了醋坛。 闫珉时时都要安抚他,“楚璟四岁才开蒙,况且届时我也不会经常在宫里,你也可以一道在内宫里住着,长宁宫一直都是准备好的。” 时容抱着他脖颈不说话,他故意的,就是想兄长哄他。 “你真的很喜欢孩子么。”,时容听着他沉稳心跳,刚刚才做了一轮,浑身都懒洋洋的,他懂事的时候可以很懂事,但不想懂事的时候也很会撒娇。 闫珉笑了笑,手掌抚在他平坦的小腹,“自然是喜欢的,等容儿的娃娃生了,我就不管楚璟了,只养我们的孩子。” 莫名其妙,时容推开他,披上长袍就要去清理,“兄长好会敷衍人。” 清洗完,穿回整齐的衣袍,看着镜子里漂亮的男人,时容忍不住把手放在小腹的位置,想象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 唔…有点可怕。 他看向一旁干净的布料,把那些柔软布料折起来,塞到腰间,看着镜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复又忍住,捧着肚子走回房间。 闫珉见到他这打扮,面上表情精彩纷呈。 “刚刚还说只养我们的孩子,现在又不喜欢了。”,时容拿起他的手放在鼓起的小腹,故意拿话调戏他。 闫珉失笑,“好好好,肚子都这么大了,怕是过多几个月就要生。”,双手在布料上温柔地抚摸,好像那里真的有个娃娃。 “糟糕了,”,时容戚眉道,“我到时要怎么生,难道要把肚子剖开么。” 闫珉把他拉着坐到膝上,声音低沉,“我看谁敢剖你的腹。”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时容把布料拿出来,和他紧紧相拥,“下次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