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奸丨骑士全员化身狂犬,教廷变为无间奸狱,神官们当街开苞。金发圣母受被扯上床剥光
雨水淅沥沥地浇落大地,为夜色蒙上一层灰蒙蒙的纱。 一位青年神官将圣书搂在怀里,他的骑士脱下外套帮他挡雨,两人快跑着躲进湖边的茶会小屋。 小屋内已有一名神官和骑士捷足先登,少年脸孔的小神官还带着稚气,是今年才进入教廷的优秀见习神官。他朝前辈行礼后往屋内火炉扔了几块木柴,火烧得更旺了。 神官拿出怀里护着的圣书,小心翼翼地把沾湿的边角凑到火炉边烘干,笑道:“幸亏没湿,烤一会儿就好了。” 他浑身湿透,裤脚往下滴水,却第一时间想着圣书不能弄湿。前辈的虔诚打动了见习神官,他坐在沙发上打开自己的圣书,认真地默读起来。 “你先换一套衣服吧,小心着凉。”骑士好心道。 青年神官摇摇头,一心一意要先把圣书弄干了再更衣。 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青年神官的白衣沾了雨水变得透明,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露出雪白的肌理。湿透的神官服勾勒出青年修长挺拔的腰,臀部还能看到白色内裤的轮廓。 青年神官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偏偏眼睛带着开朗的亮光,像只跳入水里把飞盘捡回来的小狗。 骑士咽了咽唾沫,屏蔽脑中杂念,准备进内室给他拿干爽衣服。 正在此时,一股震耳欲聋的龙吼从天边传来!宛若地震般的音量掩盖了所有雨声,传递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感。 四人脑袋仿佛被针刺了一下,紧接着大量记忆强行注入脑内,头痛得要命。 “怎么回事,这声龙吼哪里传来的。”青年神官紧张道。 他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回头发现自己的骑士捂着脑袋,十分痛苦地蹲下身。 青年神官连忙放下还没烘干的圣书,扶起骑士关切问道:“怎么了,你先坐下休息吧。” 骑士念叨着神官的名字,痛不可忍地流着冷汗。 正当青年神官准备施展治疗术时,骑士忽然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守护对象——他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青年神官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刚才的龙吼恐怕有诅咒之力,他转过身准备捡回圣书为骑士净化。 忽然,隔壁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只见小神官被骑士按在沙发上强吻,少年纤细的手臂拼命推拒着压在身上的人,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压在他身上的骑士也不过18岁的年纪,他的双眸同样赤红,用力吮咬着见习神官的嘴唇,一手压制着神官的反抗,另一只手撕开单薄的夏制神官服,尽情摩挲衣服下嫩滑的皮肤。 青年神官又惊又怒,正要大声呵斥,却被面朝下一把按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紧接着后颈一凉,湿了水的衣服像纸一样轻易撕开,压住他的人抓住他的内裤和裤子,两样一起扒了下来。 青年神官近乎全裸,愤怒地骂道:“等等!你究竟在干什么!快停下来!” 他的骑士没有理会他,压在神官身上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扔到一边,长了茧子的大手伸到前面一把握住神官的阴茎,来回撸动着。 意识到自己竟被骑士猥亵,青年神官拼命挣扎,大声读出教廷禁例勒令对方停止。 “这是假的记忆,真实的历史不是这样的。”骑士健壮的身躯叠上了身下的柔软,已经挺立的鸡巴夹在神官的屁缝里来回耸动。 “那种……记忆,一定是假的!” 阵阵陌生的快感从阴茎中传来,青年神官声音沙哑。他脑中多了一段记忆,清晰地告之了教廷真实历史与200年前的前因后果。但长年累月的教育让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自己的职责竟包含和骑士做爱。 青年神官感受着贴上屁股的硬鸡巴,一股恐惧漫上心头,颤声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履行那种可笑的义务……在这里把我……” 骑士一声不吭,大鸡巴来回滑动,将腥臭的前列腺液涂在屁缝上。神官的阴茎已经魏巍挺立,顶端摩擦着地毯,粗糙的快感一波波钻入神经。 青年神官的恐惧逐渐增强,在听到见习神官的惨叫声时达到最高峰。 “不不不,求求你……别!啊啊啊啊!” 可怜的少年被红了眼的骑士强行分开了大腿,少年骑士自控力无法和青年骑士们比较,他在看到神官粉嫩的肉缝时早已失去了理智,用手指随意翻弄几下就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直接肏入了少年女屄里。 还没收到抚慰的女屄还是干的,硕大的龟头进入了一半就被卡主,少年骑士满头大汗,没有章法地往里肏,硬是挤入了龟头和一小寸鸡巴。 见习神官哇哇大哭,尖叫着挣扎起来。他纤弱的手腕被骑士一只手按在头顶,右腿被固定在骑士肩上,下身痛得一收一缩,阴唇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不要……求求你,好痛好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神官漂亮的小脸蛋哭得满是眼泪,却没得到骑士任何怜惜,女屄分泌了些许爱液,但仍不够润滑,少年骑士挺了挺腰,又进了一寸,抵在一处薄薄的障碍前。 见习神官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将要被骑士强奸夺走纯洁,脸色唰白地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现在……现在出去!前辈,前辈!救救我!” 被压在地毯上的青年神官距离沙发只有2米,抬头一看便看到粗黑的大鸡巴插在娇小的女屄上,将穴口撑得发白,仿佛用力一动就要把人肏裂。 青年神官也自身难保,见到这个场面吓得眼泪直冒,却在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骑士用力抠了抠他的马眼,一阵麻痒的快意令他尖叫着射了骑士一手。 头上传来低沉的笑意,青年神官反应过来后,为自己竟然被骑士压着射精一事羞愧得没脸见人。 骑士抬高了他的屁股,将手指伸入已经湿润的女屄中肆意搅动。 “不想痛就给我流多点水,隔壁看起来很痛。” 青年神官迷迷糊糊地看向沙发处,顿时吓得目眦尽裂。 少年骑士捂住了神官的嘴巴不让他叫痛,赤黑的鸡巴已经完全插进神官的女屄里,只剩下囊袋贴在雪白的胯间。 破处的鲜血从交合处流出,染红了阴唇,刺眼得让人不忍直视。少年神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眼泪不断地流下,纤细的身躯不住地发抖,胸口因疼痛而上下起伏。 少年骑士低声喃喃神官的名字,握住他的腰开始慢慢地肏干。 青年神官闭上眼睛,缩着肩膀将脸埋在地毯上。他感觉到了,自家的骑士把火热的龟头黏在湿润的屄口,正来回摩弄着,细细感受柔软的吮吸感。 “背后这个体位没那么痛,你忍一下就舒服了。” 说完,骑士向前挺胯,一寸寸插入鸡巴,毫不犹豫地破开了处子膜,在神官的痉挛中进入到最深处。 温热的血液沿着大腿流下,青年神官哭泣着伸手想将圣书捡回来,却被骑士抓住了手,放在嘴巴亲吻。 ———— 教廷内此起彼伏地传来尖叫和痛苦的哭声。 由于下雨,大部分神官都在室内,这为他们挨肏提供了绝佳的地点。 在房间里休息的神官被撕开睡衣,按在自己的床上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被骑士侵犯开苞。 在书房学习的神官一些被压在桌子上,脱了裤子从后面被肏进来;一些被固定在书架之间,站着承受肏干,破处鲜血直直滴落到地上。 有些神官当时正在走廊移动,骑士自控力还行的话还会把他们拖到附近的沙发或者小房间里。自控力不行的年轻骑士则直接把人按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肆无忌惮地插入鸡巴强奸高高在上的主人。 无论双性还是单性,骑士们对自家神官的性欲达到了顶峰,他们眼中除了做爱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往日的忠诚化为了狂欲,张着血红色的眼睛尽情享受神官的初夜。 到处都是淫秽景象,禁欲的教廷仿佛被拖入了色欲的地狱。 教皇已经第三次进行全局净化,圣光照亮了教廷三次,但除了给正在挨操的神官带来些许可怜的希望外,什么用都没有。 教皇躲在安全的地方,但这里迟早会被五位骑士找到。 一想到那五人……教皇咬紧牙关,脱下沉重的外套和帽子,沉声道:“尤利斯,我要紧急避难。” “明白,我为您断后。”尤利斯低声道。 教皇眸色闪过一丝不忍:“你知道断后意味着什么吧?” “陛下,我知道。”尤利斯抬起眸子,噙着泪水的眸子带着坚定,“您是教廷最后的希望,能为你牺牲,我感到荣光。” 说罢,尤利斯弯腰朝教皇行礼。 等教皇走入密道,尤利斯咬咬牙,披上教皇的外袍和帽子,打开门冲出走廊往教皇的卧室方向跑去。 尤利斯的身型和教皇相似,不一会儿便吸引了到处寻找的五位骑士的目光。 他跑到卧室大门前扔下外套和帽子,转身张开了结界。 赶来的五位骑士见追赶的人是尤利斯,顿时大失所望。但见他拼命张开双手维持结界,想到卧室里有密道通往外面,又精神起来。 “教皇陛下沿着卧室的密道走了?” 尤利斯聚精会神,完全不理他们。 骑士长暗着脸,血红的双眸带着不善:“你家东云正在赶来了,不想被肏到下不了床就赶紧让开。” “不让,我要为陛下战斗到底。” 尤利斯身前张开了一个浅蓝色的透明结界,像一堵墙挡在五人前面。 五位骑士毫不犹豫拔出剑,朝结界挥剑攻击。尤利斯长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却在保护别人时迸发出强大的能量。 浅蓝色的结界异常坚固,圣骑士的剑术无法伤到神官,对付神官制作的结界更是毫无优势。 尤利斯眨了眨眼,心中暗暗数数,只要再拖10分……不对,拖20分钟,教皇陛下就能安全撤远! “你们该不会认为我哥哥在里面吧?” 一把意想不到的声音从五人身后传来,骑士长红着眼转过身,只见怀特黑德和彼得从远处走来,笑着说道:“教廷的密道不止这一处,教皇如果由卧室离开,尤利斯就不会穿着教皇的衣服故意把你们引过来了。” “怀特黑德!”尤利斯瞪大眼睛,“教皇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好孩子,脑内的记忆不是告诉你真相了吗?” 尤利斯不可置信地喊道:“那是假的,我们的常识被置换了!” 怀特黑德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笑道:“书记员,有没有人告诉你,防御的时候也要留意身后?” 话音刚落,尤利斯听到身后发出巨大的玻璃碎裂声,回头一望,只见黑头发的骑士站在窗边碎玻璃上缓缓站起。 东云居然破窗而入了! 黑发骑士有着一双疯狂的红眸,眸子捕捉到那头艳丽的暗金色头发时瞳孔收缩,如猛兽捕食般扑上去抱住了尤利斯。 温暖的身躯拥入怀中,东云眯着眼往尤利斯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连拖带扯地把他拉进了教皇的卧室。 结界轰然崩裂,五位骑士跟着两人进去,骑士长仅一眼便得出了结论,转身带着人往另一处密道寻去。 “不,不!别去!!你们是教皇陛下的骑士,你们不可以这样对他!” 尤利斯双手握住门框拼命往外挣扎,绝望地目送五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东云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掰开,扛着尤利斯走到床前,粗暴地把他扔上床,揪着他那头华丽的金发死死按着。 “你都要被我肏屄开苞了,还想着别人。” 东云血色眸子凑到尤利斯脸上,以睫毛相触的距离对视着。骑士带着怒意,声音低哑:“好好看着我,不要再去考虑别人。” 尤利斯急促地呼吸着,放柔声音劝道:“东云,你是一名正直的骑士……你不会做这种事的对吗?” 东云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的鞋扔到床下。书记员的短靴被掳进来时已经丢了一只,骑士粗鲁地脱下尤利斯的下身衣物,裹着另一只鞋也扔到一旁。 “不……求求你,东云不是这样的。” 东云一句都听不进去,迅速撕开尤利斯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地等待挨肏。 尤利斯的体能和东云有天渊之别,他自知抵抗无效,裸着身子像只羊羔一样缩在床上捂住私处,像人鱼一样用长金发遮盖自己。 他拥有一头漂亮得让人印象深刻的金发,暗色而柔顺的头发有着金子和琥珀一样的光泽,晃动时比皇后的裙摆还要艳丽奢华。 东云毫无怜惜地扯着他的金发,在尤利斯吃痛时拉开了裤裆绳,将硕大的鸡巴掏了出来。 尤利斯看到鸡巴时花容失色,婴儿手臂粗的玩意硬挺挺地翘着,狰狞的青筋像蚯蚓般缠在上面,饱满的囊袋宛如呼吸般起伏,为接下来的交媾准备充足的弹药。 恰好此时,隔壁房间传来家具被撞翻、推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发生冲突。不一会儿又传来痛苦的声音,有人尖着嗓子接连不断地惨叫、哭泣,喊着“好痛”“拔出来”。 隔壁房间……今天为教皇守夜的人是红衣主教白松。 尤利斯一瞬失神,想到白松有两位骑士,他是盲人无法逃跑,估计已经…… 东云不太高兴,他掐住尤利斯的下巴,强迫书记员神官望向自己,冷声道:“尤利斯,你最好不要分神。你乖乖听话,我就慢慢做不弄痛你。你还有心情顾着别人,那我就肏到你第二天尿都尿不出来。” 尤利斯别开脸,低声啜泣起来,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东云很满意他的顺从,将尤利斯的身体摊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锁骨,一路往上舔到下巴,再往上舔在嘴唇里。 东云温柔地与他接吻,舌头轻轻撬开牙关,在口腔内交缠。手指轻柔地上下抚摸尤利斯的侧腰,弹钢琴一样抚摸着雪白的身体。 “唔,唔呜……” 尤利斯很抗拒,但未经人事的东云在那声龙吼中好像接收了一些奇妙的知识,两人吻了10分钟,尤利斯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许,逐渐觉得热了。 两人唇舌分开时,还有一根银丝连着,东云舔过尤利斯的泪水,用指腹揉搓他的左乳。 “东云,东云,”尤利斯泪光闪烁,沙哑着说道,“东云,你被诅咒了,这不是你原本的想法。” “这就是我的想法,我们理应如此。” 东云撑起身体,左手握住尤利斯的阴茎,来回撸动取悦着。 尤利斯揪住床单,一边忍耐突如其来的快感,一边继续说道:“你的眼睛好红,眼神很可怕……” 东云眸色暗了一瞬:“你怕我吗?” “有点怕。” 尤利斯坦率承认,主动抓起东云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湿润的眸子带着恳求,仰视着自己的骑士说道:“你恢复神智后一定会自责难过,会后悔这样对我,你会痛苦不堪,终日为自己曾被控制着伤害我而愧疚。” 这段话并非威胁,尤利斯真心担忧东云,他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的骑士。 尤利斯觉得这一切痛苦都不是东云给予的,是某位可恨的加害者控制了他,让东云去做后悔莫及的事,折磨他的神志。 尤利斯抚摸着东云的脸,指腹轻轻摸摸红眸,心痛道:“你能做到的,抵抗控制,回来吧。不要让恶人得逞。” 书记员神官的眼睛带着壁画圣像般的光,东云与他朝夕相对,知道他所说皆是真心实意地为自己着想,一股浓浓的暖意流入胸口。 紧接着,东云低下头,毫不犹豫地把尤利斯的阴茎含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