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萧瞿霖醒来走出房间,眼睛在屋子里面扫了一下,啧,这四个人了。 平时自己起来,这四个人往往一早就在门口守着自己,今天居然不见了。 没有告知他就不见了,这还是头一次。 萧瞿霖在冰箱里面找了一点东西将就吃着,咬了两口就丢到了垃圾桶。 自从有四人之后,他还没有过过这种吃冷食的生活。 萧瞿霖就坐在客厅等着,半夜,四人才开门回来。 四人动作很轻,估计是怕吵醒自己,打开门看到主人坐在沙发上,四人连忙过去跪好。 “去哪里了?”萧瞿霖放下手里的手机,语气里带着些怒气。 四人低着头,没有说话。 啪 萧瞿霖手边的杯子被扔了出去,摔着旁边,还好虽然生气,但是理智尚存,没有砸到他们身上。 四人头低的更厉害,还是一言不发。 “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吧”萧瞿霖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着四人暗含警告,“你们几个别忘了,谁才是你们主人。” 这句话,对他们来说无疑在诛心了。 萧瞿霖走进房间,没有理他们,直到主人的房门关上,四人才开始收拾着地上的玻璃。 不敢耗费太多的时间,收拾好后,云浮端了一碗热粥敲了敲主人的门。 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垃圾桶里被丢弃的食物,自然知道主人还没有吃晚饭。 “进来” 得到主人允许,云浮膝行进去。 “主人,喝些粥吧。”云浮高举起碗,把手停留在主人方便拿到的地方。 “端出去吧,不吃。” “主人”云浮没有动,还是维持着姿势。 萧瞿霖冷笑了一下,“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谁是你主人了,我的话都不听了。” “奴不敢”云浮低着头,手微微发抖。 萧瞿霖把粥端了起来,云浮暗暗松了一口气。 萧瞿霖隔着碗感受到粥的温度,看了看云浮,“脱了。” 云浮不解,但是还是快速的脱完了衣服。 “分开,撅起来”萧瞿霖拍了拍云浮白嫩的臀部。 云浮俯下身体,脸贴在地面上,将双腿分开。 “用手扒开。”萧瞿霖看了看云浮的后【穴,似乎有些不满意。 云浮将手伸到后面,扯开臀瓣,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萧瞿霖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倒进云浮后【穴里。 粥并不是很烫,但是倒入后【穴还是能感觉到很高的温度,云浮本能的收紧后【穴。 “放松。”萧瞿霖拍了一下云浮的臀部,云浮又将后【穴慢慢舒展。 “我倒是没有胃口,就都赏你了,好好吞下去。”萧瞿霖一边说着,一边又舀了一勺粥,倒了进去。 “奴……奴,,谢主人赏。”不论多么难受,云浮还是规矩是谢了赏。 萧瞿霖一勺一勺的灌着,粥也由温热变得有些凉。 看着碗里的粥见了低,萧瞿霖才放下勺子,“起来吧。” 云浮慢慢的直起身子,恢复了跪姿,后【穴紧紧的夹着,生怕将粥漏出来。 “怎么样,味道如何?” “谢主人赏,味道……味道很好”云浮脸上起了一团红晕。 “那再去盛一碗?” “……是”云浮自然是不敢拒绝的,主人的罚,自己怎么样都只能受着,端起碗,准备膝行出去。 “算了,今天放过你,后面的东西,明早晨洗的时候排出来。”萧瞿霖制止了云浮的动作。 “奴谢主人。”云浮跪了安,回到了房间。 后穴的东西,稍稍放松都会流出来,今天晚上自然是不敢睡觉了,主人让晨洗的时候排出来,那么他就不敢早一刻流出来。 云浮跪在墙角边,粥本就不是灌肠的东西,强行灌入很是难受。强忍着不适,一直撑到早上5点。 云浮爬到厕所,开始晨洗。 粥并不好洗,比平时多灌了许多次才干净,做完一切,云浮在主人门口等着伺候。 云浮和邱栎伺候好主人晨起,萧瞿霖走到在客厅吃着早饭。 严振一边伺候,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主人,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主人是吃完早饭动身吗?” “去哪里?”萧瞿霖一愣。 “回主人话,去美国。” “先等几天,不急。”萧瞿霖喝了一口粥,不怎么在意。 严振低着头,大着胆子开口,“主人还是早些动身的好。” “…………”萧瞿霖放下手里的食物,盯着严振。 “奴请主人罚,但是主人……” 嘭,还没有说完,萧瞿霖就一脚踢开了跪在一边是严振。 “这几天给你们脸了?”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怎么罚他们,看来是几天不打就忘记规矩了。 “主人息怒。”四人跪在一边请罪。 “说吧,昨天晚上主家那边和你们说了什么。”萧瞿霖翘起腿,问到。 “……”四人一如既往的沉默着。 萧瞿霖脸上带着笑了笑,眼里却一片冰冷。 不用说也知道,昨天四人肯定是被主家的人叫走了,除了主家的人,还没有人能带走他们。 只是,萧瞿霖有些气他们的欺瞒。 “算了,收拾东西待会走。”萧瞿霖无力的说着,他也懒得再问。 “主人,要不要再吃点。”主人昨天晚上就没有用饭,早上也没有怎么吃,身体坏了可怎么办。 “不用了,剩下的赏你们了,收拾好叫我” 一个多小时后,四人就收拾好了,踏上飞机,前往美国。 主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到了美国,萧瞿霖被管家带到了住处。 别墅周围围着不少人,个个带着枪,严阵以待,仿佛下一秒就有人要闯进来杀了自己一样。 “让人撤了吧,李叔。”管家姓李,是主家专门派来伺候的。 “这,少主,这是为了保护少主,还请少主体谅。”李管家一脸的为难。 “那就留下吧”萧瞿霖也没有再坚持,若是之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那现在,萧瞿霖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 似乎,有什么危险,即将来临。 萧瞿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 到底是,什么危险呢? 看样子,要起些波澜了。 但是,不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动荡,萧瞿霖周围的生活依旧平静,甚至平静的不正常,仿佛如同一汪死水。 周围的守卫越来越多,云浮他们四个也总是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己身边。 萧瞿霖感觉危险在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这是生物与生俱来的直觉。 “你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瞿霖站在窗子边,望着远方。这周边,几乎没有什么人烟,来了几天了,除了萧家的人,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其他人。 “主人放心,奴等定会护得主人周全。”严振站在萧瞿霖身后,眼里满是坚定,仿佛这是他一生的使命。 萧瞿霖笑了笑,没有答话。 这几天,自己心里越发的不安,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李叔,吃完饭我想出去走走。”在屋子里面困了几天,也是闷得厉害。 “最近几天不怎么太平,少主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呀。”李叔脸上很是为难。 “李叔放心,我就在周围走走,不会走得太远。”萧瞿霖也不是个任性的人。 “好,少主带些人在身边吧” 萧瞿霖点了点头,带着四人在外面的路上走着,身后不远处跟着几个护卫。 “云浮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个被软禁监视的囚犯。”萧瞿霖坐在路边的椅子上,闭上眼睛,呼吸着新鲜空气。 “主人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萧瞿霖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你说,是什么事情,让你们都这么紧张?”本来以为只是小事情,萧瞿霖也没有打算问,可是最近发现,事情估计很严重。 “……主人不需要为这些事情忧心,不过是些不安分的旁支罢了。”严振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不安分的旁支?看来这次的旁支,很是厉害呀。 “我呀,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被你们护着瞒着, 什么也不知道。”萧瞿霖随手摘下来一片叶子,在手里把玩着。 “奴不敢。”四人被吓的跪在一边,膝盖砸到地上的声音,把萧瞿霖也吓了一跳。 “起来吧,膝盖别废了。”叹了一口气,萧瞿霖起身回到了别墅里。 之后每天,萧瞿霖都会出去走走,当然,他是不能去很远的地方的。 李叔每日都会安抚着他的情绪,让他尽量安心的住下。 这么多日,萧父也一直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整个人都仿佛与世隔绝了。 不知不觉,到了除夕,萧瞿霖看着桌上的饭菜,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家人,这个年可以过得不一样了,却没有想到还是只有自己,还比不上以前在孤儿院热闹。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萧瞿霖吃了两口菜,就放下了筷子,一点胃口也没有。 “不需要太久,等家主解决完事情,自然会接少主回家。”李叔在旁边给萧瞿霖布菜,“少主多吃一些吧。” “不用了,你们一起坐下吃吧,怪冷清的。” 几人也没有拒绝,规矩的坐好,拘谨的用着餐。 “李叔呀,明天我想回去,你准备一下。”他不想再等下去了,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少主,您的安全最重要,可不能任性呀。”李叔大胆的劝说到。 萧瞿霖没有听从李叔的劝说,他既然是萧家的少主,那么,这个时候就不能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对于父亲,他有些担心呀,若是事小,父亲绝对不会把他送到这里保护起来。 “少主,听奴一句劝吧。”李叔一下子跪在萧瞿霖面前。 “李叔你先起来。”萧瞿霖伸手去扶,李叔已经60多岁了,比他大了几轮,他实在是不习惯这样的老人对自己行跪礼,所以来的这些日子,都免了这个规矩。 这,突然李叔跪在自己面前,萧瞿霖有些无措。 “少主的安危不可以冒险,如果少主在老奴手里出事,那老奴怎么面对家主呀。”李叔固执的跪着,仿佛萧瞿霖走出去就没有命回来一样。 “李叔,你先起来吧。”萧瞿霖示意穆栖和云浮把人扶起来。 李叔站起来,还不停的劝说着。 “李叔,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确实很担心父亲。”虽然他们相认不久,但是,毕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 “少主放心,家主身边自然有人保护,不会出事情的。” 萧瞿霖想了想,点了点头。 见萧瞿霖不在走,李叔也放下心来。 第二日起来,萧瞿霖发现,周围的护卫多了近一半的人。 看来,李叔确实很担心自己的安危。 可是,似乎又有点不正常。 到底是,哪里不正常呢? 萧瞿霖一个人在院子里面走着,本是闲逛,却看到了一个地下室。 萧瞿霖走过去,发现门被紧紧的锁着。 “少主,您怎么到这里来了。”李叔突然在后面喊到。 “这里是?”锁的这么严,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刑堂,平时呀关押审讯一些犯大错的奴,少主回去吧,这地方污秽。”李叔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萧瞿霖远离这个地方。 萧瞿霖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萧瞿霖脑子里面还在想那个房间。 “严振,萧家的刑堂都会上锁吗?” “回主人,一般是不会的。 ”刑堂平时没有人会乱闯,更没有罪奴敢私自逃离刑堂,锁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是吗?那这里的刑堂为什么锁起来了。”萧瞿霖所以逐渐变小,像是在问严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真是,想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呀。 在萧瞿霖下午准备出门时,被意外的拦了下来。 “你敢拦我?”萧瞿霖看向拦下自己的护卫,脸色一冷。 护卫低着头,没有答话。 “这是为了少主的安全。”李叔出现在萧瞿霖身后。 “李叔,你这是想软禁我?”被人这样拦下,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很难不发火,更何况,萧瞿霖自问自己的脾气算不上好。 “老奴怎么敢软禁少主,这是为了少主着想。”李叔差点又跪了下去。 萧瞿霖拉起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李叔那张脸,“你最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