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埃文用带来的干毛巾给顾衾仔细清理了乱七八糟的下身,然后把弄脏了的毛巾草草一团,让顾衾夹在了胯间。欺身上前就这他仰躺在沙发上两手支着身后想要坐起来的姿势,单膝一跪。一手支在沙发靠背一手拦过了顾衾脆弱雪白的脖颈,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唇角。 顾衾只觉得自己被一股雄兽般的气息包围了起来,期间又夹杂着古龙水冷冽的清香。带有侵略性的吻毫不留情的吮肿了他的唇瓣,又不容抗拒的伸出舌来舔开他的唇缝去撬开他合拢的齿关。银白整齐的贝齿被肆意的大力舔弄,连牙龈的缝隙都被嘬弄到发麻。 顾衾一不留神发出一丝呻吟,旋即被有力的舌头顶开了最后一道防线,伸入喉腔舔弄起他的上膛来。唇齿相互交融磕碰被肆意吞吃律液的感觉令顾衾软了腰身,时断时续的啜泣逐被想要呼吸的渴望取代,挺翘的鼻翼微微翕动,紧闭的双目也颤动起来。 如愿大肆掠夺的侵略者在得手之后逐渐温柔下来。他一伸手揽住顾衾的腰身,顾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就被放到了男人的腿上。埃文微微收紧了掐在他后脖颈的手指,接吻的力道却是与之完全不相符的愈发轻柔起来。他一下一下的轻轻啄吻着顾衾,离开时拉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顾衾不好意思的想要别开头去,又被脑后霸道的力道给制住,只好乖乖的任着他舔咬吮吸自己已经被吻到发麻的唇瓣,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小声哼唧。 埃文简直爱死了他这别扭又听话的小模样儿,抱着他亲起来个没完。他顺着唇角往上,将白软清俊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微微翕动的眼角,边缘清晰的眉骨一一细吻了个遍。最后郑重其事的的吻了吻他眉心,与他额头相抵说起了情话。 刚开始一切正常,顾衾只是听的有些害羞罢了,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儿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不愿意说话。但渐渐地,埃文的话就开始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满嘴的荤话说的顾衾简直想把头扎进地里去。他手忙脚乱的挣脱开埃文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哭笑不得的伸手去捂对方的嘴。埃文哪里会让他得逞,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单手捉紧了他的两只手腕儿压在他的头顶,凑近他的耳朵继续没完没了的开口调戏。 男人的呼吸一下下搭在他的颈侧,贴近耳朵的吐息让顾衾忍不住想要缩紧脖子,被埃文制住以后又变本加厉的去啃噬他敏感的耳垂,叼在嘴间轻轻研磨,还要忍不住发出让顾衾羞耻的满脸通红的评论: “耳尖儿凉凉的呢,不过没有小衾的肥阴唇咬起来嫩。” 顾衾让他羞辱的简直要炸了,挣扎不动就猛地抬头,用自己的脑门“咚”的一声儿给埃文棱角分明的坚硬下颌骨来了一击。结果伤敌零点一自损八百,把被磕疼的脑袋扎进了对方紧实的胸肌里,疼掉了几滴眼泪。埃文好笑的摸了一下没什么感觉的下巴,赶紧伸手把埋在胸前不愿抬头的顾总挖出来,小心地给他揉起了额头,一边喃声细语一边忍不住低头亲吻他柔软的发丝。 顾衾这一撞着实疼的狠了,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连对方说什么都听不大清楚。等他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答应了什么的时候,埃文已经把他轻轻的放在沙发上起身去包里翻找东西了。 “等等!等等!埃文!你要干什么!” “嗯?”埃文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得逞的笑意,“小衾刚刚不是答应用自己的骚奶头儿产奶给我喝吗?” “我什么时候——喂!我没听见!你别过来!你干什——!呀啊!” 埃文手里拿着几件器具走过来,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大手一伸,掐住了顾衾刚刚被自己弹打到高高涨起的红肿乳粒儿。 “顾总金口玉言——” “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呜!” 埃文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细绳,掐起了红肿的乳头儿。粗长有力的手指灵活的绕过奶头儿系好了绳扣儿,然后用力一拉! ““嗯啊——!””顾衾忍不住哀呼出声儿,抽着气想要向后闪躲,却被埃文倾身压迫着背部靠到了沙发的后背,避无可避的胸膛再一次落入魔掌。 埃文手脚利落的牵住绳子的另一头儿,将另一枚被冷落的乳头儿也捆上了,伸手一勾耷拉在胸前的细绳儿,顾衾便咬紧下唇闷哼一声被迫向前挺起了洁白的胸膛。 “翘起来了呢。”埃文笑了笑,屈指弹弄了两下顾衾被紧紧捆住的乳尖儿。顾衾被刺激的缩起了肩膀,埃文不给他躲闪的机会,一手捉住他薄削的左肩,手肘一横抵在了他的胸腔上方压到右肩,强迫他完全挺起胸来。宽大的手掌用腕骨抵住左侧的奶头儿,中指指腹碾上另一侧乳粒儿,轻轻磨蹭了几下后,摁在胸膛上高速大力的抖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不,呜……!别这样,不行,别,呜——,哈啊——!” 埃文强迫着他抖起了奶子,薄薄的胸膛上被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小块儿软肉。顾衾受不了的哭叫出声,一手支着身子,另一手忍不住伸手去抓埃文施虐的手臂。结果被埃文捉住了手腕儿,压在一颗几乎被搓弄到红肿的奶粒儿上,又大力震动起来。 等到埃文终于玩儿够了,俯身去在一堆专门用来责罚乳头的性虐产品中挑挑拣拣的时候,顾衾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睁大双眼失了焦距,只知道大口的喘息着,无意识的探出手来去抚慰自己柔软敏感的两颗肉果儿。 “嗡嗡——” 随着一个声音的靠近,顾衾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埃文手里拿着一个正在高速抖动的振荡器,顶端被做成了核桃大小形似狼牙棒的模样,因为大力的震动将头部都甩出了虚晃的残影。 顾衾畏惧的向后缩了一下身体,结果被埃文握着手将振动棒塞到了手中,又强迫的带着他的手将道具摁向了自己被玩弄到已经敏感的经不得碰触的奶子。 埃文一手握着他的手强硬的制着他把振动棒抵在自己的奶头儿上,坐下身来掐住顾衾的细腰,将另一颗柔软的肥奶子叼进了嘴里,细细的舔弄起来。 灵活的舌头抵着乳头根部大力的上下舔弄起来,时不时抿进嘴唇大力吸吮,顾衾发出一声声儿惊喘,微张双唇艰难的喘息起来。 埃文微微合起齿列将敏感的奶头放在齿间威胁般的研磨起来,顾衾害怕的腰部肌肉都微微的痉挛了起来,不住地摇头发出哀求的声音。 “自己摁一下电击的开关,你知道在哪儿的。” 顾衾胡乱的摇起头来,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啜泣。 “乖一点儿小衾,就像平时电阴蒂那样,不要那么娇气,快点儿,要我帮你么?我帮你的话可是要付出代——” “不,不!”顾衾惊叫起来,连声拒绝。而后长长的抽了一下鼻子,委屈道: “我自己来。” “拭目以待。”埃文将乳头从嘴中吐了出来,用高挺的鼻梁磨蹭了几下,复又含进了嘴里。 “呜呀!嗬,嗯……嗯啊——!” 摁下电流开关的一瞬间,埃文紧紧地合死了齿关,嘴里的奶头几乎要被咬断成两截儿小小的肉棍儿,因为剧痛痉挛着发起抖来。被咬奶子的剧痛折磨到失神的手也脱离了身体的掌控,无意识的将布满尖刺正在释放激烈电流的振动器死死的摁在了另一侧娇乳上,使得两颗乳粒儿都遭受到了极度残酷的苛责。 埃文叼紧了嘴里的奶子死不松口,大手一罩摁在了顾衾的小腹上止住了他激烈的挣扎。没过一会儿,顾衾便猛地挺动了几下纤瘦的腰肢,双腿绷直夹紧了胯间的毛巾,呜咽着抽搐起来,喷洒出来的花液尽数被吸收进了柔软的毛巾。 然而埃文却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在他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尚未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便被对方以所谓公平为由,又狠狠的啃咬了另一侧的奶头儿。刚刚惨遭啃噬的乳粒儿也未逃脱可悲的命运,被抵在震动器的尖刺下大力震动了半天,又被狠厉的电流残忍的碾在上面击穿了整个薄皮里面的嫩肉。 顾衾受不了的反弓起身体,埃文却出乎意料的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放任将光裸的脚掌踩在了沙发上合拢双臂,低下头埋进手臂将自己团成了一个小球。 顾衾蜷缩着又羞又痛的哽咽起来,结果许久都没等来一声安慰。他奇怪的把头从手臂间悄悄的抬了起来,眼睛从缝隙中看出去,正正好对上了一双带笑的眼睛。 他受惊般的炸开毛来,对方握着银针的手一下子完整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要干什么!”顾衾又戒备的用手臂圈起了身子。 埃文笑着走上起来,一手钳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儿用皮带一捆,在摁住了他的小腹制住了所有挣扎的可能。 “我要干什么?”他戏谑的反问一句。 “——当然是帮顾总通通这没用的奶子啊。” 顾衾几乎是逃命般的挣扎了起来,奈何敌我力量双方对比差距实在是太过悬殊,挣动两下便被紧紧地摁在了沙发背上被银针抵住了奶头儿。 埃文用针尖儿顶开细嫩的乳缝儿微微挑动了两下,顾衾就紧张到脊背都僵直了,连气也不敢大出一口。埃文不怎么有诚意的安慰道: “乖啊宝贝儿,我轻轻地,不疼的。” 旋即便手腕儿一沉,将刚刚消过毒沾满了淫药,足有两个指节长的银针猛地钻透乳缝儿,顺着细嫩的内壁,扎进了敏感到了极点的奶头儿。 “呃啊——!!!” 强烈的恐惧和乳尖儿的剧痛让顾衾微微翻起了白眼儿,唾液顺着大张的嘴角儿淌成了一缕银丝,将修长的脖颈和布满指痕的胸膛染得晶亮。埃文手中动作飞快,将银针完全扎入后合死了银针尾端的环装卡扣儿,死死地卡住了圆圆的奶蒂儿。 乳果儿从银环中艰难的钻出头来,被紧紧挤压泛出了紫红的色泽。乳缝儿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银针的尾部也被一个小巧的薄片遮去了。埃文小心地在因为被圆环卡住而显得格外肿胀可怜的乳尖儿上贴上了一片创可贴,又赶紧趁着顾衾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另外一颗乳头如法炮制。 待到另外一颗乳蒂儿也被创可贴小心的粘住之后,埃文才抱起哭到抽噎的顾衾,顺毛似的给他起了后背。 “三天之后就给你取下来,不哭了宝贝儿,好不好?” 埃文小声的劝慰道。没想到顾衾一听顿时哭的更伤心了。 “上面有麻药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呜呜呜!扎你你试试疼不疼!” “行呀,等着我也穿个乳环,上面写上小衾的名字,好不好?” “不过不知道小衾敢不敢下手,如果不敢的话估计就要找——” “闭嘴!”顾衾怒道,“不许去!谁要给你……那个!” 埃文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被疼痛难忍又气急败坏的顾总狠狠的锤了一下大腿。 顾衾一边哭着一边仔细感受着胸前的感受,发现果然逐渐不太痛了,应该是麻药发挥了药效,但随着疼痛感的减弱,一种奇异的感觉逐渐涌现了出来。 “嘶,……哈啊……什,什么,好痒!”他忍不住想要伸出被捆住的双手去抓挠,结果被埃文一伸手轻轻的拦下了。 “一点小小的副作用。”埃文无辜道,顺手给他解开了双手。 “——几个小时以后就会好了。” 顾衾眼看又要急眼,埃文怕他把眼睛哭坏了,连忙遮上他的双眼,将他放倒躺了下来,伸手拽出他腿间的布料甩手扔开然后捞起他的一条长腿,回手解开自己早已被撑起一个大包的裤子拉链儿,释放出了自己昂扬的巨物。 壮硕粗长的阳根“啪”的一声击打在了顾衾肥肿的阴唇上,顾衾呜咽一声儿,湿濡的穴缝儿间“咕啾”一声儿又涌出一小股清液。 “我来帮小衾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嗯,嗯……,你别,别,别在这里——!呜啊——!!!” 硕大的龟头在唇肉间碾动几下,又被埃文用手握着在圆圆的肥阴蒂上敲击了几下,紧接着长驱直入,挤开了张合的穴口,一下子重重的抵上了内里敏感的花心。 顾衾的五指猛地大张开来,又紧紧地握成了双拳,最终无助的揪紧了身下的沙发布料。过于尖锐的快感刺激的顾衾浑身哆嗦起来,下身穴肉剧烈的收缩痉挛着,又被大力的推挤开来抵住了敏感点残忍的磨弄起来。 近百下完全撤出仅留一个龟头而后完全艹干进去的疯狂抽插后,埃文将顾衾抱到了身上,捞着他的两条白腿挂在臂间,靠近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声儿什么。 顾衾猛然睁大了双眼,进而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 然而在绝对力量的面前,所有的挣扎都微弱的不值一提。 埃文伸出手掌来掐住了他昨天被皮带狠狠抽肿的柔软屁股,任由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儿间丝丝缕缕的漏出来。而后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高高的举了起来,深埋在肉穴的龟头试探性的顶住了阴道内一个微微张开了小口儿的地方轻轻撞击了两下。 剧烈的酸麻感一下子犹如电流般在顾衾的头皮处炸裂开来,他疯狂的摇起头来,尖声哀求道: “不要,不,不……呜嗯,别这样,别这样埃文,求求你,求你……,嗯啊!!!!” 宛如刑具的粗长阳具一下子破开了宫颈嫩肉的保护,重重的顶上了娇嫩的子宫壁,进而大力操弄起来!从来未被造访过的秘处一下子被如此剧烈的剥开来抵死研磨和撞击,强烈的快感让顾衾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敏感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来自外界的冲撞,布满盘根接错青筋的性器一次次碾平阴道内的褶皱直抵宫腔。尖酸的激爽和被凿开宫口艹干子宫的强烈恐惧感令顾衾痛哭失声,他被干的绷直了脚背蜷起了脚趾,肉穴深处激烈的抽搐痉挛起来。 一股热流猛地浇在了埃文猛顶宫心的狰狞龟头上,他发出一声性感的喟叹,抽回手来将顾衾再次压回身下,掐住他劲瘦的腰肢,疯狂的挺动起肌肉绷紧蓄势待发的强壮腰身来! “呜呀!!!” 特里斯百无聊赖的守在进入监控室走廊的入口,脑子里想的全是香艳的十八禁。他低头瞅了瞅时针又转过一圈的镶钻大表盘,面无表情的在心里给老大的勇猛鼓起了掌,去往幼儿园的小车悄无声息的呼啸而过驶上了一去不回头的高速“呼呼”的飚起了车。 不远处大厅正中央的沙发终于被挪到了角落。莫里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手中的双刀时隐时现转的飞快。角落里可怜的张秘书正在疯狂“嘤嘤嘤”。哭喊着“顾总在哪儿,还我顾总”、“这都几点了大哥放我和我们老板去吃饭吧好不好”巴拉巴拉。 特里斯好笑的看着逐渐暴躁的莫里猛地收了手间的双刀,沉默着站起来上手准备去薅小胖子的衣领儿,正打算发出大声的嘲讽时却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吓得险些趴到了地上。 “看什么呢?”埃文越过他朝大厅里看去。 特里斯刚刚打算告状说有人欺负嫂子的小助理,结果扭过头去一看差点气的吐血。只见大厅内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正襟危坐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小胖子刚刚不断哀嚎的嘴就像缝上了一样,眼睛紧紧地盯着大厅的地板缝,专注的活像上面长出了花儿来。 莫里狡黠的冲他眨了眨眼睛,起身朝这边走来。 “老大。”他走到近前朝埃文微微颔首。 埃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心情又格外的好,也就不再深究,将视线收了回来吩咐道: “你俩去问问你们大嫂的助理跟来的司机走了没有,走了的话带他吃点东西,开车把他送回去吧。” “我俩,”特里斯迟疑道,“太大材小用了吧,就送一小胖子?而且我走了……” 埃文冷漠的看着他。 “走了,”莫里拉住傻逼的胳膊把他拽走了。他拖着吱哇乱叫的特里斯走到门口,把黑衣人召集起来低声吩咐了几句,看着众人迅速上了几辆吉普车开车远去后,又回身到沙发边儿上一把拎起了一脸呆逼的张助理。然后一手托着一个不省心的二货迅速消失在了大门外头。 埃文欣慰的在心里点点头,转头大步离去,决定再扣特里斯这傻缺一个礼拜的工资贴给莫里做奖金。 回到监控室一打开门,埃文就觉得刚才自己把所有人都打发走的决定简直是太正确了。 屋里的狼藉走之前他已经收拾好了。一同收拾好的还有被艹干到神志不清,只知道捧着圆滚图片低喃“好涨”的顾衾。 他把顾衾的领带卷巴卷巴塞进了灌满浓精的肉穴,而后又轻手轻脚的给他穿上了衣物,小心地扶起来倚到了沙发上让他缓神儿。 眼下顾衾显然是还没缓过劲儿来,听闻开门的声音猛地抬起了头冲向大门的方向,眼尾通红的凤眼却怎么也对不准焦,模糊中瞧见是埃文后,就又全身松软下来,陷进了沙发小声哼唧起来。 埃文伸手想去抱他,却被一把推开了手臂。 神志模糊的顾总还保留着最后一丝霸道总裁的倔强坚持——他要自己走回车上!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酸软脱力的双脚才刚一沾到地面,顾衾就站不住的软倒下去。多亏埃文早有准备,一把把他捞了起来。他把顾衾拦腰抱了起来,将自己的包儿往顾衾怀中一放,在兜头盖脸的用自己的外套儿一罩,开开心心的抱着偶像包袱爆棚的某知名公司总裁大步离开了监控室,向通往地下车场的电梯走去。 等到把顾衾放进副驾,牢牢地系好安全带,埃文转身上了车准备开车。顾衾才幡然醒悟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惊道:“坏了!张秘书呢?” 埃文有点吃味,不咸不淡的道:“宰了炖汤喝了。” 顾衾:“……”,伸手掐耳朵。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小衾,莫里带他去吃午饭了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怎么样了别掐别掐!” “莫里?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带张秘书吃饭了吗?” 埃文讨好的看向顾衾,嘴里还是一本正经的吩咐着,“嗯,嗯,知道了,一会儿都弄好了再回来一趟把这边处理利索。” 莫里看了看眼下的状况,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处理不完,鬼知道哪来的两个活祖宗,搞得他头都要大了。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下来,决定一会儿再处理不完就放他们自生自灭自己回去干活儿交差。 埃文挂了电话之后终于顺利开车上路,路上红灯的时候反应迟钝的顾总又想起了一件事儿—— “那些人呢?惹麻烦那些?” “你不用管了。保证他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顾衾再三追问,无奈埃文就是不说。他只好抱着臂把脸扭向一旁生起了闷气,埃文再三逗弄,他的一言不发。 “呦!”埃文转过脸来看他,“真生气啦?” “还是顾总想被——,” “——摸屁股啦?” 握住方向盘的大手不老实的伸过来瞬间钻进了扎的不紧实的皮带从后腰没入了股沟间,拇指暧昧的抚弄起了顾衾敏感的尾椎骨。顾衾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尖声道:“你有病吗!看车!走啦!” 埃文“啧”了一声儿,收回手来重新握住了方向盘,脚底踩下了油门儿,车身漆黑的悍马瞬间融入到了车流中扬长而去。 “回去煎个牛排,再用今早刚去买回来的海鲜做个焗饭,我还订了个芝士蛋糕,估计已经到了,还要不要再去……”埃文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着,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扭头一看,发现顾衾已经歪倒在座椅上睡着了。 他缓缓的放倒了座椅靠背,伸手将顾衾抱在怀里的衣服给他搭上,然后转过头来继续看路开车,时不时地侧一下头,满眼都是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