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
“好可爱。” 伊斯特把玩着手里的用蜡油脱出的阴蒂套壳,止不住的连连称赞。蜷在一旁的长青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闻言不禁用手臂将双膝圈的更紧了,开始试图通过疯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来逃过一劫。 伊斯特见状忍不住笑了两声,凑到近前来蓄意调戏一般问道:”在害怕吗,小青?” 长青轻轻的点了点头,顿了顿,又左右摇了摇头。他的眼角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泪痕,鼻头上也晕着淡淡的粉色,一看就是刚刚被欺负的狠了,忍不住偷偷哭过。那浸润了水汽眸子深处映出琉璃吊灯闪闪发亮的光彩。伊斯特只是勾着人的下巴随便瞧了一眼,便忍不住失神片刻的沦陷。 “咳——” 被王妃美到愣神的亲王回过神来,面子上感觉有些挂不住。他掩饰的干咳了一声,把脸别开,装模作样的开始转移起话题: “要开始了吧,嗯?那家伙去不了多久,再有一个小时估计就回来了。” 男人低头看着长青听见凯尔名字时明显瑟缩的肩头,有些不满起来,说话间不经意就带上了些恶劣的威胁:“还要再做10组才够吧?嗯?现在贱蒂已经这么肿了,还能再变大十次吗?做不好的话,一会儿凯尔回来肯定要罚你的。他刚刚就说要弄你了,小青还记得吗?” 长青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裸露在被子外的脚趾都因为强烈的恐惧猛地蜷了起来。 “这里,会把打烂吧。”男人说着,把手伸进了被子里,精准的捉住了那颗坠在雌穴顶端的肉豆,手指一搓,长青顿时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哀叫—— “呃嗯——,呜……” “求,求求你——,伊斯特,求求你——,”可怜的小美人伸出手来轻轻捉住了亲王的衣服下摆,卑微的哀求道:“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伊斯特对此很是受用,心情顿时愉悦起来,脸上却表现的淡淡的,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问道:“那你用什么来换呢?” “我……,”长青咬着唇低下头认真的思考起来,思来想去了半天,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拿不出任何筹码……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唔——,这个我可得好好想想。”心中早有主意的男人摸着下巴,不紧不慢的假装思虑起来。 长青眼看着远处的表针一圈一圈的转,剧烈凯尔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忍不住有些着急,结果心中一慌,嘴上就失了控,脱口而出道:“我答应你两个!先,先帮帮我……” 天降大运,一起得到了两个许诺机会的亲王这下再也顾不得装腔作势了,尤其是一想到凯尔那家伙完全尝不到这次的福利,更是喜形于色起来。 他伸出手来刮了刮长青的鼻子,下床到一旁的置物架上挑选起来。长青迟疑了一下掀开了被子,也跟着走到了架子的近前。 “刚刚太使劲了,小青的骚豆子掐的有点肿,后面应该不太好弄,得先消消肿。”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架子上的一堆淫具中挑挑拣拣,翻到一根双头按摩棒后随手丢给了长青,示意道: “先把这个带上,要不一会儿小青的两个小骚穴张得我心痒,耽误了事情可不好。” 长青手里拿着那根狰狞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却也知道男人说的是实话。万一一会儿擦枪走火,没能在凯尔回来之前昨晚规定的任务,对于伊斯特来说当然是没有任何损失,他可就得惨了。 于是他只好低声应了,张开双腿在地毯上轻轻跪了下来,抿着唇拨开了肿成一团的唇肉,咬着牙把里面用来堵住精液的塞子拔了出来,换上了那根带着数颗圆珠的狰狞器物。 U型的按摩棒不太好操控,等到长青好不容易把按摩棒的另一端也塞入后穴之中,时间早已又过去了不少。 期间伊斯特早早的准备完了,却完全没有对他伸出援手的意思,就那么托着装满了淫器的银盘站在一旁看着,肆无忌惮的打量让长青羞耻的浑身都在哆嗦。 按摩棒底端贴住会阴的地方有一个电片,待到整个性器完全被塞入双穴之后,伊斯特随手拨弄了一下手中遥控器的开关,那镶满了浑圆珠子的按摩棒便在两穴内剧烈的震动起来,会阴处的电片也开始释放出一股一股的激烈电流。 没有准备的长青猛地哀叫一声跌坐在地,又被按摩棒镶满珠子的恐怖龟头一下子顶进了柔软的宫口、碾过了凸起的前列腺忍不住抱着肚子悲鸣一声,侧着身瘫倒在了地上。 被皮革牢牢束缚住的性情突突跳动了两下,一缕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铃口和尿道按摩棒的缝隙淌了出来,很快就将黑色的皮革洇湿了大半。 伊斯特居高临下的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大发慈悲的走进了蹲下身来,轻轻的将人扶了起来。 “啧,”他伸出手指来轻轻拨弄了一下长青肿胀的蒂头儿,有些嫌弃似的责问道:“怎么又变大了?” 长青垂着头跪在地上,闻言后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捧着自己性器的手指无意识的虚虚抓握了一下,半响,才有些难堪的开口道:“对、对不起……” “请,请惩罚我……”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他的侧脸,笑道:“真乖。” 他把一个圆球状的口塞放到了长青的嘴边,道:“就罚小青带着这个吧。” 长青温顺的张开了嘴巴,男人用长指推着口塞往深处推进,他难受的抽动鼻翼发出闷哼,却到底还是连挣扎一下都没有,乖乖的被男人在脑后收紧了口塞的束条。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那就开始吧。” 说着,他端起托盘朝着浴室走去,长青连忙摇摇晃晃的爬着跟上,就听男人有些戏谑的道:“小青的骚豆子作为改造以后骚的厉害,碰两下就喷那么多水儿,天天弄脏地毯,管家该洗烦了。” 来自亲王蓄意的羞辱显然戳中了长青隐秘的心事,他羞赧至极的涨红了脸,爬行的步子都变得不稳了起来。 好在男人今天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做文章,待到两人一进浴室,便话锋一转,将主题绕到了正事上。 “过来,”男人伸手点了点宽大的洗手池,示意道:“坐到这儿来,把腿张开。” 长青连忙起身爬上了池子,背靠镜子将双腿打了开来。冰凉的镜子触上脊背的瞬间,他被冷的打了一个哆嗦,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其他事情吸引开来,无暇再顾及这种琐碎的不适了。 “要我捆你吗?” 眼看着男人用异能从池水中点了两条水龙出来,长青的眼底生出畏惧,却最终还是轻轻点了下头。伊斯特笑了笑,随手一挥两条池水凝成的水龙便快速冲到了近前,而后缱绻的缠绕上了纤细修长的小腿,轻轻朝两侧拉了开来。 长青的脚掌踩在台子边缘,被水声拖动着朝两边蹭出了两道水痕,他发出不适的闷哼声,手指却早已自发地剥开了下体雌花儿上饱受折磨的阴蒂。 鼓胀的芯豆在刚刚的激烈性事中被两个人掐的狠了,如今已经完全脱离了包皮的保护,俏生生的探在外头,上头满是鲜红清晰的指甲印子。 那里随着他小心翼翼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像是新生的鲜嫩红果一般,诱人采撷折辱。 男人手里拿了根细细的棍子,走到近前来随意的翻看着肥肿的鲍鱼。黑紫色的逼唇上轻轻一戳就能留下一个小坑,连带着雌穴的主人也会发出一声可怜又压抑的呻吟。 小棍子在男人的手中灵活的翻飞,轻松的在指间挑逗拨弄,将那一颗发胀的女蒂刺激的愈发红肿。男人时不时将棍子的头部狠狠顶在蒂珠顶端震颤手腕儿,时不时撩拨着点弄阴蒂系带根部,像是要与那压着蒂珠底端包皮的纤细手指比试一番般,死命挤压着蒂珠根部,想要将那处再往外剥出些许。 在终于确定了这颗勃发的女蒂已经尽数被剥离了包皮,完全不能再向外探出一丝一毫了之后,男人似乎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儿。 长青皱着眉忍受着来自丈夫的淫辱,时不时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喘,隔着口塞又变得雾蒙蒙的,让人听不真切。 “呜——!!!额嗯……!!!” 压在阴蒂根部的小棍儿一个劲的往里使劲顶弄,像是要将那处芯豆凿透一般,突然间,原本只是微凉的棍子头部温度骤然降至了0度,长青顿时哀鸣一声,两条大腿不住的抽搐起来。 “凯儿说真是没错,小青的这里太久没有被好好管教过了,贱蒂随便勃起可是大过,这次我先帮你冻小了,下次再犯,我可不会帮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催动异能,眼见着阴蒂处周围的空气都随着棍子的低温变得冰冷,长青惊恐的睁大双眼疯狂摇头,嘴里吐露出崩溃的呜咽,却到底还是挡不住下体愈发强烈的冰冻感。 很快,私处因为情动而泛滥的蜜汁竟然都微微结了霜冻。 被淫水包裹的骚蒂因此被牢牢的冰在了冰壳子里,任由他怎样扭动腰身都无法逃离被冷冻阴蒂的恐怖快感。 会被冻掉的……,会烂掉的…… 长青因为剧烈的恐惧崩溃的疯狂摇头,大量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原本只是缠绕在小腿上的水龙似乎被低落到了胸前的涎液吸引了,竟然缠绕着攀上了痉挛的大腿根,有交错着绕过了他纤细的腰肢,最后一左一右牢牢的将龙头咬在了那鼓起肿胀的乳头上。 水龙的温度也随着男人异能的操控在不断降低,近乎到达冰点。长青被冻得疯狂哆嗦,脸上的红晕都褪去了些许,猛然间被两条水龙狠狠咬住了胸前敏感的乳粒儿,当即抽动一下扬起了脖子,因为剧烈的快感浑身痉挛起来。 “嗯……,额嗯——!!” 伊斯特漫不经心的在手里把玩着之前做好的一个套壳儿,时不时的伸出手来对准了长青被冻住的可怜阴蒂比对一下。待到那处终于缩回了与手中套壳差不多大小的程度后随手一个响指,所有的冰块儿便都应声而碎,破碎的冰碴子很快在逐渐回温的体表化作了一滩滩暧昧的水痕。 伊斯特抬手取掉了长青嘴里的口塞,凑近了身子和他额头相抵,他一手压着长青的头,一手温柔的擦拭他唇角的涎液,微笑着残忍道: “下次骚豆子在偷偷勃起的话,就要带着这个出外勤哦,——记住了吗?” 长青的瞳孔猛地紧缩,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抖着唇低声应道:“记,记住了。” 男人奖励似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下一秒,不知什么时候被点燃了的蜡烛就已经被男人捏在了手中,高高的举起对准了刚刚被冰镇过的艳红蒂珠儿—— “不——,额啊——,啊啊啊啊啊!!!” 聚成了一汪儿的蜡油瞬间浇落在了娇嫩的骚豆上,那里前一秒还在经受冰凌的折磨,此刻正敏感的连碰都碰不得一下。骤然的冷热交替给秘处的敏感芯豆带来了极端残忍的折磨,长青踩在水台上的脚掌猛地滑脱,整个人瞬间滑了下来! “唰”“唰!” 两条水龙猛地从池子里冲出,一左一右穿过了他的腋下,将人猛地吊着靠了回去。原本剥着阴蒂根部的手被异能操控着的水带捆紧后束在了胸前,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接着便上前一步,将修长的两指亲自撑上了蒂珠两侧的肌肤。 被手指挤压着推出包皮的阴蒂逃无可逃,每一滴滴落的滚烫蜡油都直直的打在其上。每一滴蜡油落下,长青整个身体便会跟着一抖,嘴里吐出一口黏腻的呻吟,半闭的双眼会猛地睁大。 伊斯特满意的欣赏着他惊恐交加又无处可逃的神情,时不时放低手腕儿,压着火苗去炙烤阴蒂上已经凝固的蜡油。 “呜——,呜嗯——,哈啊——” 套壳剥下来的时候又是废了好一番气力。 将凝结蜡油扯落皮肤的痛楚实在是太过难捱,长青老是忍不住挣扎,以至于扯碎了好几个,才终于剥下了一个完整的套壳儿。 就在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伊斯特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徒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