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装少女遭到前後夹攻,同时有另外一个人蹲在她的两a hre
闷热的夏夜,被蝉鸣与夜色笼罩的校园里一派寂静. 不过,在校园的一角,还有一间屋子里亮着灯火。 离近一点就会发现,那是空手道社的活动室,而里面正一声一声的传来呼喝。 这声音来自在空手道场的榻榻米上那个正在一招一式演练不止的高挑女生—— 高中女子空手道冠军,毛利兰. 「呼!——呀!——」 兰水灵的大眼睛直视前方,认真的挥舞着拳脚. 身着洁白道服的躯体矫健的闪动着,汗水随着她长长秀发的甩动洒落到草蓆之上。 马上就是又一轮的全国大赛了,认真的兰想努力在赛前再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 「呵呀——!」 兰踢出一记高扫腿,修长的大腿、绷直的脚面、颀秀的脚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纯白的轨迹. 的确是标准而且充满了威力的一脚. 「哈……哈……」 这一击之后,兰俯下身喘息起来。 道服宽松的上衣前襟垂了下来,胸前隐约显露出一道圆润的乳沟。 原来因为天气实在太热,又加上只有自己一人在这里练习,兰索性脱掉了内衣,在裸体上直接套上了道服。 不过,兰做到这个程度,真是只是因为想赢比赛吗? 还是说,她是在借助这种拚命的训练来排解心中的什么寂寞之情呢? 这种事情,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兰调整好呼吸,理好道服,发现自己的乳头烫了起来—— 没穿内衣就做出那些激烈的动作,粗布道服必然会一直刺激敏感的乳头和下体. 虽然专心练习的时候没有感觉,可一旦松懈下来,刺激带来的情欲就会逐渐显露了。 「啊……」 兰有些害羞的摀住胸口,两手不由自主得在胸前和胯间摩擦了几下,「新一……」。 默念道这个名字,兰俊俏的瓜子形脸庞上顿时浮现出寂寞的神情。 她咬了咬下唇,压下了情欲,准备换下道服回家。 而就在这时,空手道社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兰吃了一惊,身体自动回转,摆好了架势。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男子,因为站在门外的夜幕之中所以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出他身材很高大,而且并非自己认识的人。 「谁?」 兰警惕的问—— 这个人不是校工,校工是个矮小的老人。 「大概……」 男子慢条斯理的回答道:「是可以被称为「坏人」的那一类人吧?」 踏着这句话的尾音,男子猛冲向了毛利兰. 坏人!—— 这个自我介绍对於兰来说已经足够了。 作为侦探和律师的女儿,兰从型被提醒、教导、警告过一次又一次对付坏人的方法。那就是—— 这一身学来自卫的武艺! 兰出腿了,一如既往笔直的扫腿。 纯白的轨迹狠狠命中男子的脸,将他向冲来的高大身躯硬生生改变了方向,向一旁摔倒下去。 头部受到这样的重击,一般人理应顿时昏迷过去。 ∩是,这男子并非是一般人,虽然仍不免失去平衡倒地,但他以一个漂亮的受身就地一滚,在几步之外稳住了身形。 这个时候,如果毛利兰立刻转身逃跑的话,被踢得晕头转向的男人是肯定无法追上她的。 ∩是,兰恰恰是个有点太过理想化的女生—— 的确,之前有无数的所谓坏人被她这双腿踢翻在地而进了警局; 的确,她跟着她父亲和男朋友经历过各种阴谋与恶行的考验——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应该像现在这样站在一个明显图谋不轨的高大男人面前,想要凭着一己之力将其降服。 没必要,而且……做不到。 「真是……够厉害的。看来我在号子里也是蹲的太久啦……」男子捂着头,缓缓站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开玩笑的话,实在太过分了!」兰呵斥道。 「我是觉得你很漂亮,想要拉你去当偶像明星的星探……」男人撇了撇嘴。 「哈?」 兰诧异了…… 一瞬间. ⊥在这个瞬间,男子闪到了她的面前—— 「这句话才是开玩笑的。」 通的一下,兰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拉入到了地狱之中—— 那是因为小腹被重拳猛击而造成的巨大痛苦与窒息感。 「唔呃……」 兰急忙后撤出几步,胃里一阵翻腾,终於「哇」的一声吐出一股胃液。 「而我是要杀你的坏人这点,就不是开玩笑了。」 男子冷笑着向兰靠近。 的确不是玩笑,兰已经通过这剧痛完全清楚了,於是她在男子踏入范围的刹那以全力再度踢出她最得意的扫腿。 ∩这一次,以往战无不胜的扫腿被轻易的抓住了—— 并非男子在方才隐藏实力,而是因为腹部的疼痛使兰的动作变慢,这一击失去了原本的威力。 一手抓住兰无力化的踢腿,男子的另一手顺着兰的大腿直击中了空手道女生已经毫无防护的胯下。 「唔——!」 兰只觉得下身一麻,支撑身体的另一只腿顿时失去了力气,全身瘫软在地。 片刻之后,难以想像的剧痛便从下身蔓延到了全身。 在这剧痛的侵袭下,兰根本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手摀住下身低声呻吟着。 〈着在自己身下作出一副手淫的动作,哀鸣不止的兰,男子的眼中闪现出骇人的光芒。 那就如同是饥饿者见到美食、贪婪者见到财宝一般的神情。 他放下兰的腿,专注的看着面前小美人儿的挣扎。 「唔……救命……」 兰这时终於想到应该逃走与求救,她努力翻过身子向门口爬去。 ∩是,还没爬出两步,男子一把抓住了长发,使兰猛的仰起头来,露出白皙的玉颈. 随后,男子骑上兰的后背,一把搂住兰的脖子,双腿死死环抱住兰的小蛮腰,身体一扭将兰翻了过来。 男子躺在兰的身下,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两脚紧箍兰的腰肢,如同一个巨大的龟壳依附在兰的身后。 兰的双脚使劲的踏着地面,想要鲤鱼打挺的站起来,但是身后男子的重量使这个尝试完全徒劳; 她又想掰开男子的双腿,但是一个纤细的女高中生无论如何武艺超群也不可能用手掰开一个同样习武的高大男子的双腿吧; 最后,兰尝试想要再翻回去,但身后的男子完美的把握了中心,任凭兰的腰肢如何扭动也只能像不倒翁似的晃动几下,绝无翻身的希望。 身材修长的兰,此刻也就只能如同被掀翻的乌龟一样徒劳挣扎。 「来,请去死吧。」 男子狞笑着,他一边贪婪的嗅着兰的发香,一边收紧了勒住兰脖子的臂膀。 「咯啊……」 兰的喉咙里漏出窒息的哀鸣,挣扎也更加猛烈了起来。 她知道,必须依靠仅剩的这点氧气逃脱,如果做不到的话…… 做不到的话…… 兰不敢往下想了。 赤裸的双足狠狠的蹬踏着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双手也奋力的击打缠在腰部的男子的腿,啪啪啪啪…… 但是男子丝毫不为所动,他感受着兰的挣扎,阳具随着兰脊背扭来扭去的摩擦,逐渐膨胀勃起来。 兰之前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更是在惊恐的挣扎之下汗流浃背。 少女的香气混合这汗液越发的浓郁起来。 在因为无法呼吸而痛苦不已的兰的身后,男子则大口大口的吸着她青春活力的生命芬芳。 而且因为兰努力想要抬起身子,於是后颈全部露了出来—— 顺着她脖子与道服后领之间空隙,洁白柔润的玉背被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唔……小美人儿,你真的好香啊。而且竟然没穿内衣吗?一个人在这里裸体练习,你还真是够骚的啊……」 〈到小兰的后背没有乳罩的扣带,完全掌握了局势的男子在兰的耳旁低语起了淫亵的言辞. 「咯……啊……啊……!」 窒息与羞怒的双重冲击下,兰白皙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能!—— 小兰在窒息的痛苦与即将被杀的恐惧中振作起来。 她停下无用的多余动作,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双臂上,用力将一只手插进男子手臂与自己的脖子之间. 兰的皮肤本来就很光滑,加上出了那么多汗水,所以即使男子用力箍筋手臂也依然让兰阻挡之手插入了空隙。 之后,兰双臂交叉成十字,意图运用杠杆原理将男子的手臂撬开. 兰那双看似纤细的手臂就竟然有着如此的力量,这是凶手始料未及的。 「唔——嗯——!」 兰紧咬牙关,全身发力,果然使得男子施以窒息的毒手松开了一点. 珍贵的空气一下子流入了肺里,兰已经开始昏沉的头脑为止一亮。 「救命H命啊!」 少女奋力的呼喊起来。 在这个去哪里都能遇到杀人事件的世界,警察也是拼了命的加强巡逻戒备,如果再喊几声的话,应该就有巡夜的民警前来相救了吧? 「不得了啊小美人儿……」 男子以猥亵的声音冷笑道:「不过,我可是还有另一只手哦?」 男子说着,一把将闲置的手伸进了兰道服的领口之中,紧紧握住了兰翘翘的乳房! 男子顿时感到了满把温香软玉的触感,而兰则只觉得一股恶心讨厌的刺激从胸口袭来。 「咿呀——!不要!」 小兰惊叫着,连忙伸手去抵挡对自己私密部位的袭击。 ∩是,少女这基於羞耻心的选择,使得她同时放弃了支撑呼吸道的杠杠,男子的胳膊又一次紧紧压迫住了她的气管。 「唔呃!」 窒息感在此袭来,小兰想要后悔已经晚了。 男子微妙的改变了锁颈的位置,小兰插进空隙的那只手也已经被牢牢锁住,成为了窒息她自己的另一道枷锁. 「咯……咯……咿……呀……!」 兰绝望的想要发出声音,小小的舌头伸出了小嘴,声音确实一点也发不出来。 另一方面,男子的手仍在肆无忌惮的揉弄兰的乳房: 一下子握紧,一下子抚摸,一下子按揉,最后更用手指挑逗起兰的乳头来。 随着男子的威胁,兰刚才用意志压抑下去的性欲,竟然在这时又被挑动了起来。 「嗯——!嗯——!」 少女皱起眉头,紧闭眼口,想要抵抗欲望的侵袭. 但窒息的痛苦与双乳传来的一阵阵的酥麻刺激,很快击溃了她的意志。 在绝望与羞怒的驱使下,少女使劲的击打、推扳着在她双乳上放肆不已的毒手,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空手道场。 而在抵抗的同时,兰的双腿则紧贴在相互摩擦了起来。 兰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惊醒乱舞,而股间则传来一阵阵麻痒的冲动,自己小穴似乎在渴望着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往里狠狠的插上几下。 这种痛苦与渴求让小兰再次拚命的扭起腰来,脊背也一挺一挺的,拍打着男人的小腹。 「你这小骚货……兴奋了吗?说来,你似乎从来没让你那个走哪哪死人的小白脸情郎碰过你呢……哼哼,所以说,你真是个闷骚的女孩子啊,啊?」 「唔……哇……啊……救…………新…一……救…我……」 兰似乎已经听不见男子的猥亵话语了,她的表情开始松弛下来,口水沿着伸出的舌头从嘴角滑落。 一双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道场的天花板。 男子赶到兰的乳头突然变得更硬了,心知这孩子已经产生窒息的快感,就要不行了。 果然,兰那只反抗的手失去了力气,只是无力的拍打、推蹭着男子的魔爪。 一双长腿的摩擦也缓慢了下来,渐渐伸直,无力的蹬着地面。 从领口与秀发间溢出的香气空前浓郁起来,随着少女生命的丧失,她身上青春的芬芳也一股脑的发散了。 又过了一会儿,毛利兰的全身突然紧绷了起来: 她的小腰向上拱起,宛如一座小小的拱桥; 她的双腿则像之前提出扫腿一般,从大腿直到脚尖,绷的笔直笔直,直挺挺微微抬了起来; 她唯一自由的手臂向天上伸出去,纤细的手指在空中乱挥乱抓了几下。 然后,啪嗒一声,腰肢、双脚和手臂,重重的瘫软在了地面。 男子赶到身上的躯体在僵硬的挺了几下后,一下子沉了下来、软了下来。 随后,他听到一阵细弱的水流低落草蓆的声响—— 毛利兰失禁了,漏出膀胱的尿水将她心爱的洁白道服打湿的一塌糊涂. 男子再等了一会儿,方才放开手臂,从兰的身下爬出来。 他站起身,俯视着在他面前玉体横陈的美丽少女。 毛利兰面庞的表情已经松弛下来,满头秀发凌乱的铺散在脑后。 秀眉下,一双大眼睛茫然的睁着,眼角还挂着两行清泪,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此厄运,又像是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死在这熟悉的道场里. 兰的小嘴微张,微露出小小的舌头,口水混同从小巧鼻子中流出的鼻涕与眼泪,将秀丽的面庞弄得邋邋遢遢,却也显出一派可爱的凄美来。 兰道服的领口早被拉开了,从玉颈到前胸都露了出来。 一只梨子形的乳房也暴露在外。那如同羊脂玉一般洁白到透明的乳房上,勃立着一颗鲜红的乳头. 乳头与乳房的大小都很适中,配上兰纤细健美的身材真是绝美。 兰的一双手臂,一只还放在脖子之上,一只则与身侧呈九十度,直直伸在一旁,指尖还在微微的抽搐着。 细腰之下,兰的两条长腿直直的伸着。 洁白的道服裤子在股间的位置一片淫湿,打湿裤子的微微泛黄的液体在草蓆上扩散开去,不但将裤腿也一并打湿,更发出阵阵骚味—— 平日里正经认真的毛利兰却像一只雌鹿一样,以自己的尿液来彰显着自身的性感。 〈着毛利兰这凄惨而性感的尸体,男子忍不住发自肺腑的快意与激动。 这么漂亮的大姑娘,这么好的武艺,如果再练上几年,在武术界成为一个美丽无敌的传说也未尝不可能。 但是现在,这娇美的、充满生机的花朵,已经被自己狠狠折断、连根拔起了! 女子高中生空手道冠军毛利兰,已经被他亲手杀了死了—— 以这样羞耻而魅惑的姿态死在了他的面前! 「好啊……现在你已经完全属於我了……我要玩弄你,直达你彻底枯萎而被我丢弃!」 男子狞笑着,双手伸向了兰束在腰间的黑带。 「嗖」 黑带被解开了。 男人撩开兰的道服褂子,一片白花花的晶莹如碧的肌肤展露在他眼前。 因为持续锻炼而盈盈一握的蛮腰,竟然没有什么显着的肌肉—— 这孩子的肉体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 男子盯着兰圆而深的小肚脐,忍不住将头埋上去又闻又舔。 小兰的肚脐里比其他地方散发出更浓的香气,舔起来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 如同青涩果实的味道。 男子疯狂的对兰的肚脐舔舐了着,另两只手则抓住兰的裤子一个劲儿往下扒。 在这无礼粗暴的动作中兰的下腹、胯部、大腿,逐一失去了保护,可是原来那么保守矜持的女孩子现在只是茫然的望着天花板,身体随着男子的动作一晃、一晃…… 终於吸够了兰的肚脐,男子抬起头来,意外的发现兰竟然没穿内裤,洁白的肉鲍展露在眼前。 「小荡妇,没想到你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男子笑着,抚摸起兰柔嫩的私处—— 洁白的小丘上还沾着刚刚失禁的尿液,手感十分光滑。 小兰也是十八岁左右的年纪,私处竟然一根毛也没有,赫然是一个小白虎啊! 男子舔了舔沾在手上的尿水,仔细了品位了一会儿这矜持少女的骚媚。 之后,他一把将兰的裤子整个褪了下来。 两条顺溜修长的大白腿一览无余—— 兰这双踢到了无数坏蛋的美腿,现在被战胜了她的男子肆意的摆弄起来。 男子一会儿将整根大腿紧紧抱住,如同弹奏琵琶似的摆弄,一会儿又张开嘴吮吸那十根细长整齐的脚趾。 随着大腿的摆动,小兰木然的摇晃着玉琢般的身子,两只白梨肉似的乳房也随之果冻般的抖动着。 玩了一会儿,男子又用手指在脚心上搔动几下,可爱的脚趾头似乎随之抽搐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可怜的小兰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男人将小兰的两条玉腿抬来弯去,畅意的玩了个遍。 这时小兰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凉的下来,正因为闷热和兽欲而燥热难耐的男子摸到少女已经发凉的肌肤,再也按捺不住,脱了裤子,一把紧紧抱住了小兰的躯体. 他伸出舌头探进少女微张的口中,西里咕噜的搜刮起来;而胯下火烫的铁棍则一口气插进了小兰从没给男人碰过的私密之穴。 湿滑的口腔、紧实的肉壁,上下同时传来至高的快感。 男子一边继续搅动、嘬吸着兰无力的舌头,一边挺起腰来开始狠肏起身下的娇躯. 正如男子预料的,兰在死前已经因为窒息和挑逗而动情,阴道里已经有一些爱液分泌出来。 现在,爱液已经随着尸体体温的降低而变冷,对火烫的阳具来说真是最佳的刺激! 插入的过程中,男子并没有感到处女膜的阻挡,但这肯定是因为长期剧烈的锻炼使得处女膜提早破掉了。 为什么这么确定呢? 因为在死后也如此紧致细小的阴道本身,就足够证明兰无疑是个纯洁的处女。 男子抓着兰圆翘的屁股,一次次的再兰的体内冲锋着,并在狂吻下将快意的吼叫全都呼进了兰的口中。 兰的胸膛因此开始再度起伏起来,说来着或许也算是一种人工呼吸吧。 男子干的兴起,将兰的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又将她拦腰抱起,以更紧密的姿势对她继续狂吻、奸淫。 兰离开地面的头颅随着男子的抽插一点一点的,无神的双眼在天花板与自己的胸口之间来回扫视,满头长发也随之飘舞起来,煞是好看。 兰的体表虽然已经冰冷,但是阴道的深处仍然是温热的。 随着男子抽插的深入,这残余的温度开始温柔的包裹在他的阳具周围,使他获得了更大的快感。 「唔!小骚货!小美人儿!我爱死了你了!爱死你了!」 男子奋力的干着,将兰的身体整个抬了起来,以站立的姿势射精了。 浊白的精液充入了小兰尚温暖的体内,注入了她再无可能生育的子宫之中。 随着射精的冲动,男子将头埋进小兰跳动的乳房之中,一口咬住了姑娘的一颗奶头. 鲜红的小樱桃已经冰凉,却依然硬梆梆的。 充满弹性的触感在牙齿间激荡,男人大叫一声,硬生生将那奶头咬了下来。 男子大叫着,将小兰的身体扔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小兰带着茫然的神情摔在草蓆上,残损的双乳来回摇晃,体内的精液也被震出了一些。 男人一口气吞下那颗乳头,胯下又昂然勃起起来。再次朝兰扑去。 这次,男人用兰凉凉的乳房夹住了自己的家伙。 一边揉搓,一边抽插。 兰已经死了,乳房的伤口里只是微微渗出一点点血迹. 她冰凉的乳房一开始颇为硬挺,再男子又揉又干了几下之后逐渐的回暖软化了,成为了真正两团温香软玉。 男人的家伙被这若有似无的温柔乡包裹着,有用双脚把兰的头抬起来,让她的小嘴就过来含住自己的龟头. 兰的舌头柔柔的蹭着那红亮的丑物,满嘴的口水流下拉出了一条白线。 「哈哈哈!以前每人这么玩你,以后也不会有了!你彻底是我的东西啦!」 男人大笑着,一把搂住兰的头,只听嘎啦一声—— 小兰细嫩的美颈便被残酷的折断了。 同时,男子在小兰的嘴里又一次射精。 ~液从兰的小嘴里溢出后还在射个不停,随着那颗螓首无力的向后垂下,又将兰的秀发、脸颊、甚至死不瞑目的双眼都沾染的一片白浊。 之后,男人心满意足的站起来。 「真是不错,也难怪把那男人迷得对其他人都看不上呢!」 男子捡起兰的道服擦乾净下身,随手将那衣服扔到了姑娘那被糟蹋的惨不忍睹的身子上。 「对了,末了还是得给人家也留份礼物……」 男人嘟囔着,在道场的木工箱里找出一把手锯。 转回来提起兰的头发,朝那断了的脖子上卡卡两下,将美人的一颗头颅给卸了下来。 再将那身子再套上道服,摆了个姿势。 之后提着兰的滴着口水、精液和血滴,死不瞑目的首级消失在到场外的黑暗中。 第二天,当阳光洒在道场的时候,帝丹高中的男女学生们看到了让他们永生难忘的震骇情景—— 一个洁白美丽的无头女子躺在道场的中央,凌乱的道服下两只奶子仍然翘翘的朝向上空; 她的下身则一丝不挂,坐在一滩尿液上岔开大腿,似乎等待着有人来侵犯那光滑的、挂着乾涸精液的私处…… 道服上书写的名字是—— 毛利兰. 手道女冠军、高中神探的女朋友、校花…… ⊥已这样的姿态展露了她的死相。 在一片寂静的围观中,响起了一声拍照的声音—— 随后,手机的摄影头纷纷对准兰羞耻的尸体,以「保留证据」的名义拍摄不止。 一些围观的学生不自觉的流下口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盯着那具艳尸,直到警察前来驱散。 在另一处,堆满各种古怪仪器的实验室中—— 「多谢了。那么按照说好的,新身份、钱以及那个药都放到指定地点了。」 灰原哀挂上了电话。瞥了一眼的阿笠博士。 「小哀啊,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狠。」博士说道。 「我才是没想到博士你居然会支持。」 「怎么说呐,我可是看好你和新一的啦。再者说……」 老博士举起手里的东西,慈祥的淫笑道:「我早就幻想小兰帮我这么做了呢……」 说着,他把做好防腐处理,上着淡妆、微睁双眼的小兰的头颅放到胯下,将老屌插进了小兰的嘴里 呤呤……「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拿起床边的电话。 「宝贝,早安啊,昨晚睡的好吗?」一声甜美的问候让我顿时清醒了许多,于是我伸了个懒腰,会意的笑了一下。 「恩……很好啊,还做了个好梦,嘻嘻!」想起昨晚的美梦,我不由的脸红起来。 「哦,是吗?睡觉也不老实啊,呵呵,还想那……」话筒那边的声音显得兴奋起来。「恩……老公真坏。是你不老实,还说我呢!」说完,我就着电话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老公今年23岁,年轻力壮,在国外留学,而我也在国内读大学,虽然我和他相隔两地,但彼此心里都深爱着对方,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对方。老公一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倾诉他的相思之苦,我也借此得到点心灵上的满足,就好象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我们都深深得陷在这份真挚的感情里。 其实肉体的寄托是最难满足的,有时也好渴望能躺在他温暖宽大的胸怀里,感受到他的温柔和体贴,享受那最平常却又是最令人兴奋的肉欲。可是……唉,他什么时候才能学成归国,让我真真切切的体验一下那种爱人相伴左右的幸福呢? 无奈……除了网络,我和他唯一的联系方法就是电话了。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互相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思念和爱恋之情。可后来,强烈的欲望使得我们研发出了一种新奇刺激的电话做爱法。那种彼此的心灵相通让我们感觉到对方真实的存在,使我们都兴奋不已。这不,昨天晚上就刚刚体验了一次疯狂,搞到我精疲力尽,昏昏欲睡,其实还是手淫,只不过感觉要比单纯的刺激强一千倍。 「宝贝,今天上课吗?」 「恩,下午的课,嘿嘿……」我不怀好意的冲他一笑。电话那边也传出兴奋的笑声。「宝贝,你知道吗?我在一天当中最精神的时候就是早晨了,也就是现在喔!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天当中最没精神的也是现在,哈哈,你惨喽!昨天让你整我,现在我要好好的报复你一下!呵呵」 我被他的几句话弄得浑身发热,干脆把被子都掀了,我有裸睡的习惯,经常是一丝不挂的钻进被窝里,所以被子一掀开,我赤裸的身体一览无疑。我的身材偏瘦,皮肤有点降的深色,感觉虽然有点像发育不良的样子,不过阴茎的成熟还是令我比较满意,老公似乎特别喜欢它,在电话里总是想尽办法取悦和刺激它,害得我每次都不由自主得用力套弄而过早射精。而老公的身材稍有点胖,他以前可是运动员呢,可有劲了,只是放弃运动后,似乎适应的不太好。其实这却是我爱他的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因素,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胖胖的可爱的男人,可能有点恋胖情结吧。我总是幻想着他那厚实的身躯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幻想自己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样任由他处置。我渴望被他把玩!想着想着,身体竟起了反映……「咳,睡着啦?不要装睡哦,我知道你醒着呢,而且……嘿嘿,我已经看到你的小家伙不老实了哟!」他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鸡巴悄然无声的勃起他都知道。 我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太长了,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于是我开始发挥做老婆的本领,嗲声嗲气得叫到:「老公……人家身子光光的,好冷哦,让我到你的怀里暖和暖和……」 「呵呵,好啊,让我紧紧得把你抱在怀里,用手在你光滑柔嫩的身体上摸个遍,宝贝,你的身体好滑好嫩啊!」我闭上眼睛,手随着他的声音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感觉就好象老公真的用手在抚摩我一样,好刺激!我浑身发烫,欲火在的身体里燃烧着。 「老公,要我,要我!摸我的屁股……屁眼好痒啊……哦……哦……」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了,忘我的吼着。 「宝贝,别着急,我要慢慢地玩你,让你尽情享受」我感觉到下体迅速的鼓胀起来,睁开眼睛看着它一点一点地变大,变粗,头朝着天花板微微的颤抖着,我伸过手用力的握住它,它却颤抖的更厉害了,而且龟头也开始冒出了淫水,顺着我的阴茎慢慢地流到我的毛毛里,我又轻轻地上下撸了几下。 「老公,人家的鸡巴流水啦……」 「恩,宝贝,我要把你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用我的舌头舔你的马眼,把舌尖顶进你的小眼儿里!哦,好香啊宝贝,你的鸡巴散发着精液的味道,我要用力吸你的鸡巴,把你的精液都吸出来!~ 」接着传来一阵吸噬的声音,惹得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拼命地用手撸动鸡巴,涨红的龟头不停地流出淫水,我也忘我的疯狂的呻吟着:「哦……老公~ 哦……好爽……爽死了……啊……慢点……受不了……哦……老公……真厉害……」 「宝贝……你的鸡巴好好玩哦,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我要用舌头在你的龟头上画圈,然后顺着你的鸡巴舔到你的小球球,哦……好可爱,宝贝……我先用嘴唇夹住你的一个小球球,用唾液帮它好好地洗个澡,再含另外一个……同时,我的手会在你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摸,摸你的乳头,摸你的背,摸你的腰,让你兴奋到发抖……」听着他不断地刺激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接近临界点了,发出阵阵的低吼,睾丸也随着鸡巴激烈的晃动着。 「哦哦…………老公…………太爽了……好会玩……哦……不行了……我… ………哦……「 突然沉默了一会,我正迟疑着,他却发出开心的笑声:「哈哈,宝贝,怎么样啊,舒服吗?和你说不要着急嘛,慢慢来,别一下子就射了,我还没开始呢!」 你……你………?!「我突然觉悟,他恐怕连手还没碰到鸡巴呢,可我已经被他玩得气喘嘘嘘了,当然,突然的暂停令我的鸡巴很不满意地翘着,马眼轻轻地呼吸着,差一点就可以让它好好的爽一下了,唉,还是老公太了解我了,知道我要射,就故意逗我,让我射不出来,可是前列腺液还是大量的渗出,令我好不舒服。 「宝贝……把你的屁股翘起来呀,我要操你的小屁眼!」老天,刚刚想要休息一下,他居然给我更强烈的刺激。听到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着我,我乖乖地把身体翻过来,高高地翘起屁股,并不断地用手抚摩那高耸的臀部,时不时地用手指尖戳一下那红嫩的小屁眼,那总会给我带来加倍的快感。 「老公,我把屁屁翘的高高的了,来嘛,干我,我要……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哦……好爽!」 「好的宝贝,我要进去喽,恩……哦……」低沉的吼叫声令我极度地兴奋,我最喜欢的就是听他发出那种低吼了,感觉我的魂都要被他给吸走了。我发疯一样的耸动着身体来迎合他,同时,我的中指借着体液的润滑正慢慢地进入那紧密的小洞洞里,顿时一阵快慰的感觉冲入我的脑子,好爽!密穴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满足的吮吸着,可是小弟弟却气愤地摇晃着脑袋,因为我的另一只手正握着电话,没有多余的第三只手来安抚它。于是我将它紧紧地压在身子底下,在我耸动身体的时候,借着床来给予它激烈的摩擦,这种感觉让我兴奋不已,既可以满足我的小弟弟,又能感觉到屁眼里手指的快速抽插。 「宝贝,我操得你爽吗?爽吗?」 「老公……哦………哦……好舒服,好想被你操……用力啊……快……快… …再快点,用力操我,哦……你的大鸡巴好有力……操得我好爽!「我们不停地在说着淫荡的话来刺激对方,虽然没有真实做爱的激烈,但是却是连真正做爱也无法体验到的。」宝贝……我们来次狂风暴雨式的如何?「那是我们发明的最刺激的方式,我连声说好。接着,老公的呼吸声越来越浓,越来越快,已经接近疯狂,而我也拼命地加快速度抽插自己的屁眼和摩擦滚烫的鸡巴,激动地喘不上气来,嘴里发出无法让人理解的」哦,哦「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干……干……!!「除了这个字,我已经无法发出别的音了,老公也放纵地大声叫喊着,加倍地刺激着我。 逐渐地,我的棒棒已经不满足于与床单之间的摩擦了,我转过身,抽出插在屁眼里的手指,用手大力地揉搓着涨得快要爆裂的龟头,然后又用手用最快的速度抽动着肉棒,几分钟后,我感觉一股热流涌进我的鸡巴并顺着鸡巴急速地喷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冲出我的龟头,直直地喷向空中,我嘴里放肆地叫喊着:「啊啊…………!!!好爽!」同时,电话那边居然也发出与我同调的喊叫声,我知道,老公也高潮了,心里突然有种甜蜜的感觉。我瘫在床上,发出阵阵重重的呼吸声,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是真的好爽。小弟弟还没有完全的软下来,也像我一样张着「嘴」满足地呻吟着。我把手放在鸡巴上,轻柔地爱抚着它,让它舒服地躺在我的小腹上。 「呵呵,宝贝,我们一起射的哟,你的耐力还挺强嘛,不过别停啊,继续嘛!」 我「啊」的一声坐起来,用近乎柔弱的声音哀求他:「老公,我实在不行了,求你了,别做了,好累哦,要做也晚上嘛,我晚上有精神!」可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有开始用刺激的话语来诱惑我,吓得我连连求饶。等我被他说到又有感觉的时候,他却调皮的笑着:「哈哈,好了,不诱惑你了,看把你吓的,不过晚上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别跑,不让你射个三回可不算完啊,嘿嘿!」 唉,好惨! 其实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痛快,因为我太爱他了。老公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我立刻回吻着他,虽然不能接触到他香嫩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但是感觉却好真实,好象他的嘴唇正吸着我的舌头,他的舌头和我的缠绵在一起,好刺激哦。 又相互倾诉了相思之苦,唉,真渴望马上就能见到他,拥在他的怀里,让他亲吻我的脸颊,让他抚摩我的身体,让他……糟糕,又想多了……呵呵! 「宝贝,不早了,你也该去上课了吧。」 我极不情愿地「恩」了一声,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他,哪怕什么也不做,就那么依偎在他怀里,也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学还是得上。 ⊥在要挂电话的一刻,老公挑逗地说了句:「晚上早点回来,乖乖在家等我,我还有更刺激的哦!」我的脸又发烫了,看来今晚又将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展览间像是挑高的室内体育馆,呼应着此区的主题,展示着人类最早的生活型态,从地面突出的平台上搭建着等比例的简陋草屋,里头住着身穿兽皮的蜡像原始人。并非所有的蜡像都住在草屋里,随着时代演进,人类出现明显的进步,从角落的阴冷洞穴开始,人们换上粗麻布衣,住进泥砖小屋,外头放养着鸡只和狗,就着脚踩转盘拉起陶胚。 展区中央有一座由木材和土墙建成的宫殿核心建筑,属於已知东亚地区最早的集权王朝。娜欧米带着尤娜进到里面逛了两圈,感想是无论过去的人类先祖多麽努力,看在她们眼里还不如门口的自动贩卖机吸引人。这里的一切都考据自不存在历史纪载的年代,那个时候人类不只缺少文明社会该有的各种事物,而且还和动物一样经由基因区分成「男」、「女」两种性别,基本上就是一群进化未完全的原始生物。 身穿学校制服的两人手搭着手走马看花,娜欧米身材高挑健美,短发俏丽,校际田径比赛的出场名单几乎都少不了她,身劲有如一匹带有雌性风范的青年种马,四肢不带一丝多余赘肉,修长而肌肉线条突出的肉体替她吸引了不少爱慕者。 尤娜是另一种充满吸引力的风骚,双肩披散着波浪般的亮丽长发,一对镶金白玉耳环点缀着白皙的鹅蛋脸,抚媚的双眼容易让人错认她随时都在发情。 「娜欧米,你看那边。」 尤娜颇有兴致地指向展览间的一处,占整面墙的电子屏幕展示着一系列古人类的等比例图像,分别代表东亚各人种的平均外貌和身材体型,人像各以男女为一对,浑身赤裸,旧人类的丑陋与身体缺陷一览无遗. 她抚媚轻笑,像是找到一只可爱的小虫子,手指操控着解说台的触控萤幕,让一个男性塑像的阴茎勃起,无力的肉条像是快断气的蠕虫艰难扬起身,尽管尺寸比起先前增大了一些,相较如今现代人类的优越体格,也只是徒增悲哀罢了。 「就像小孩子一样。我想娜欧米你不用勃起就有他的两倍大了,不,说不定有三倍。」她玩弄着那些雄性古代人的生理反应,终於找到一个尺寸最大的,勉强追上现代人的低标水准。「古代人真可怜呢,一辈子所见到的都是发育不良的小肉棍。」她转头望向自己的爱人,眼神自然而然下移到那即使在平常状态,依旧可看出明显突出的部位。 娜欧米双手环抱,端详着这些经由化石模拟还原出来的古人图像。「真无法想像我们是从这种动物进化而来的。」另一方面,比起外生殖器,娜欧米花了更多心思去观察旧人类女性的肉体,得到的感想和尤娜有异曲同工之妙。古代女人身材乾瘪毫无魅力,乳房像吊挂在身上的死肉,外扩严重、毫无美感。 娜欧米发现屏幕上有个可以调整女性体脂肪含量的拉杆,她伸指拖曳着,可惜增加的脂肪没有出现在该在的地方,女人的肉体像是过度喂养的牲畜般开始膨胀,加上那副比起人类更像猿猴的脸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她产生性慾. 回头看看身旁那具令她日夜陶醉的肉体,尤娜散发着蕴含乳香的成熟气息,颇为贴身的学校制服包覆着坚挺的肥美巨乳。她习惯解开两乳头前方的拉链,露出两圆桃红的乳晕和草莓般的乳首,为的是避免不时渗出的母乳沾染了布料。 「去看下一个地方吧。」娜欧米转而检视手中的平板电脑,打开她为今天参观制作的行前笔记,目前快把今天规定要参访的项目看完了,还剩下一个子展区,位在整座偌大博物馆的小小角落,和两人所在的位置隔着一条狭长的走廊。 两人手牵着手穿过展间?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乳T,进入一条有供人休息用长软凳的走廊,一旁有洗手间——不分性别,门口标示着「内有自助浣肠设备」及「供应保险套」。一座饮水机藏在常人高的长青盆栽後方,不知为何,排水口传出醒鼻的骚臭味。 走廊中段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区,用一张宽大的地毯标明其范围,中央靠墙处有张单人床大小的长软凳,一对年轻母女正在那上面发出愉悦的叫嚷,女儿年纪比就读学园的两人还小,有如甫习得骑术的生手女牛仔,瘦小的身体在母亲的肚皮上起起伏伏,母亲享受着,一面鼓励着与自身双手十指交握的女儿,也不忘与途经走廊的两位素不相识学生互相点头致意。 「娜欧米,抱歉占用你这麽多时间. 」 尤娜一边走着,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这些日子来,里头小小的生命日渐茁壮。浸在羊水膜内的婴孩不得不和一条子宫膣相依为伍,这条从子宫颈往内延伸的人造厚实肉套,本意是为了女体於怀孕期间依旧可以实行子宫插入式的性交,虽然目前未曾出现子宫膣道影响胎儿发育的案例,少数舆论仍认为对新生儿的心理会造成影响。 两人的孩子恐怕是反感时常被大量精液充得鼓胀的膣道,压迫了自己的生存空间,偶尔报复性地让母亲产生各种孕妇特有的生理不适. 当其他学员完成了参访项目,甚至聚在大厅休息区开派对、玩各种有趣游戏之时,娜欧米不得不待在医务室内看照着临时出现贫血症状的尤娜。 「不,怎麽会呢?照顾你是应该的。」娜欧米停下脚步,转身和尤娜面对面,她的腰肢纤细但肌肉结实,蕴藏着足以令人失神疯狂的强大爆发力。「毕竟我可是小孩的——」 她尝试回想曾经在课本上读过的冷僻名词,是古代人用来形容提供受精卵精子方的称呼,但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於是她放弃了炫耀知识的意图. 「小孩的种母呢。」她如此定义自己,双手搭上对方肩膀,眼中所见是她会用一辈子来爱护并使之满足的爱人。 「谢谢. 」 尤娜声若蚊蝇,几乎背後放的肉体碰撞声所掩盖.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落,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乳头鲜嫩欲滴,彷佛一挤压就会冒出源源不绝的甘泉。 再往下看,那是她最近开始引起众人注目的凸腹,随着日渐增大,必须解开的衣扣也越来越多。娜欧米曾担心性交对孕妇的身体影响,尤娜则不以为然,她曾捧着腹部打趣地说,那是娜欧米长时间累积下来精液的结晶,「不多灌一点精液进来,小孩就长不大罗。」 气氛正在酝酿,後方的母女正在迎来一场高潮,两对唇瓣发出的淫秽呻吟回荡在四周。娜欧米发觉自己正慢慢收拢环抱尤娜肩膀的双臂,自己两?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乳g开始发热,裙子违反重力向前高高扬起,光亮的赤红器官从前端探出头来,往下一看,尤娜也开始搭起帐棚。 「咱们走吧,还有东西没看完呢。」 娜欧米红着脸将尤娜转过身,轻推让她先行一步前进,视线仍不自觉地聚焦在自己在意的部位。尤娜穿的是刚入学时的短裙,最初尺寸就只能算是刚好足够,而她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成长潜能,现在这条裙子无法完全遮住丰美的臀部,从裙沿露出的白皙臀肉有如两道刚从水中捞出的新月。而娜欧米的胯下巨物,此时只要稍微往前一顶,就能没入两瓣肉团的包夹之中。 但她还是忍住了。两人一前一後步入最後一个规定参观的展区. 「古人类与其饲养的家畜。」 她们绕过印有展区名的隔墙,来到有如牧场的空间. 栩栩如生的动物及其主人散布四周,牧童怀抱着胯下的温驯小母羊,站在增高台上的男人安抚受惊的年幼母马,女孩亲吻着兴奋难耐公狗的鼻尖,拟牝台上的女性柔情回望着压迫自身的大公马. 「起码这里看起来就有现代人的样了。」 除了同动物作乐,此处也展示各种日常生活的景象,人们带狗打猎、修剪羊毛,操纵牛只拉动重犁,将未脱壳的米倒进由老驴推转的石磨。 再往前走,则展示动物提供的食用价值,应是为了顾及参访者的感受,免除了绝大部分的血腥成分,吊在小木屋天花板的猪只与其说是被屠宰,看起来只是昏过去而已。 令她们感到诧异的展览项目就位在这一区. 「天啊。」尤娜停下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塑像人畅饮装在皮囊里的马奶。「古代人居然喝动物的奶。」 她半摀着脸,大腿因紧张夹起,方才淌泄的液体由於两?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乳g细微地摩擦而发出滋滋声响。 「你看,这可不只是对粮食匮乏的因应手段,他们已经把这些东西作为必备日常食品。」 她着解说台上的文字,对古人这项饮食习惯的越是了解,越发觉得超乎现实。她快速拖换解说台的文字和图片,直到一只乳房硕大的黑白纹牛只身影映入眼帘。 「他们还放牧这种品种的牛,大规模生产供应大众饮用,或是做成乳酪等加工品,而且他们还……」她停顿了。 娜欧米代替她念出最後一小段:「将牛乳作为母乳的替代品来哺育幼儿。」 她明确感觉到孩子母亲的不安,尽管那是不知多久以前人类的落伍习俗,对於此时此刻因怀胎而特别容易受伤害的她来说,光是此一事实的存就够难受了。 她知道尤娜的芥蒂,尤娜出身自名门产乳家族,为了使乳腺及早发育,很小的时候便为家族生下了一个女儿兼妹妹。她的乳汁虽然产量比不上真正的专业乳母,但是气味、口感、色泽都属於上品,挟带这些优势,赢得了许多畜产竞赛。 尤娜很喜欢代表产奶女的黑白块纹花色,在学校食堂工作的时候,总是穿着黑白纹的马甲和长靴,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得知花色的灵感起源。 「我想今天看到这里就够了,你看起来已经有点操劳的样子。」她牵着尤娜的手意图离开,却发现她文风不动,面部潮红,乳头像是发烫的烙铁,裙子前端胀得越来越明显. 她抬起头来,与娜欧米四目相望,随即转向娜欧米两?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乳g方消退却又马上有再起之势的巨物。 「娜欧米,人家……」 不安引起的生殖冲动令尤娜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坚挺,自从怀孕没多久之後,原本就发达的乳腺便一发不可收拾,胸围整整大上一圈,更加浓郁的奶香味几乎都要成了注册商标。 娜欧米回想起自今早开始和尤娜做过的那几次,加上在医务室之时,护士为尤娜提供的服务,不禁感慨怀孕真的会让人性慾勃发. 「等等回去车上之後,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仅仅一言触动了尤娜的情愫,如珍珠的乳滴突然从潮红的乳尖渗了出来。娜欧米微笑,张嘴含了上去,香浓的奶味瞬间充斥着味蕾。 「咿——」 娜欧米吸吮了一会,马上换到另一边的乳头,她暂时缓下贪婪的内心,只是做了避免乳汁到处流泻的应急措施,正餐晚点再说.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她指着尤娜身後的警示标语. 「要是你把展品弄脏,可是会被抓去任人宰割的喔。」 她背後的标语写着「禁止体液随意溅射」。不只乳汁、精液,要是持续性兴奋而让淫液到处乱洒,也会被判定为恶意破坏。违规的下场无须猜测,刚进入博物馆时,就会看到大厅里靠墙设立的四具刑枷,每个刑枷上的人都高翘着屁股朝向经过的观览人群,任由众人宰割。 她们快步离开了,穿越方才行经的走廊,母女不见踪影,只留下一滩软凳上的液体痕渍. 她不禁幻想母女同时受枷刑凌辱的美妙景象。 娜欧米从型不是乖乖守规矩的类型,有几次就沦落到刑枷上,刚开始受刑的时候坦白说也有点期待,但经过短暂的摧残之後,立马觉得不值。况且,就像这世界永远不缺故意违规以享受受罚快感的人,也永远少不了拿着油性签字笔涂鸦受刑人肉体的死小孩,明明都已经提供了人体用笔,一整天下来依旧会发现几处特别难清洗的字迹.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黄昏时刻,拖着受枷一整天而腰酸背痛的身躯,还得面对不知何时被人用油性笔写上的十几个正字,要不是有尤娜帮忙,恐怕接连好几天那些字都会形影不离. 来到大厅的时候,正好撞见仍在此处亵玩受刑者的同学,其中一具刑枷上的洋装少女遭到前後夹攻,同时有另外一个人蹲在她的两?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乳g,手口并用意图将她彻底榨乾。 一旁立着的告示牌写明了受刑人的违规事项:「人家对着恶心的古代人塑像射精,真是个毫不挑剔的大变态. 拜托你用大肉棒狠狠教训人家淘气的肉穴。注:人家的精液现在免费供应喔,请猛烈榨乾人家的变态精巢。」 除此之外的三具刑枷有两具已经空了,看来是被牵去小房间里稍作休息,从地面遗留的液体量来看,和娜欧米同趟前来的众学员已经好好爱护过他们了。 娜欧米视线转向受刑的另一人,从她被扯到地上的裙子和露在枷板外的上衣,让娜欧米突然惊觉到,那分明是自己的同校同学. 犯行内容是:「对着饮水机放尿」。 她轻拍女学员满是汗渍及残精的屁股,还未碰触到肌肤表层就能感到一股热气,她五指反覆用力掐住软肉,每一次都往两?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乳g通红的门穴更加靠近。她故意不去碰对方的痒处,最多也只是在大阴唇外围轻柔抠弄,待对方开始难耐而扭动身体之时,她猛然甩了半边屁股一个巴掌,声响回荡於厅堂之中,留下一个五指分明的通红掌印。 她走到枷板的另一头,她戴着具消音和遮蔽视线效果的头套,如瀑唾液从衔口球的孔洞流出。即使曾经有一夜之缘,此刻恐怕也难以让出。 「她是刑枷爱好会的人。」抽送洋装少女口腔的女学生道。「听说她们有个叫做刑枷地图的东西,要在全国有刑枷的地方都留下纪录,这家伙大概是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