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把全身赤裸的赵玲固定在一个三角形的白色台子上,台子朝上
城市郊区,周六的晚上,这是树林环绕的一栋豪华建筑,在月光的映衬下一切是那么静谧祥和,但是如果有人路过这里并仔细聆听,却能听到有轻微的呻吟声隐隐回荡。在这个建筑的顶楼,是一个按酒吧功能布置的金碧辉煌的大厅,大厅内灯光闪烁迷离,地面也铺着厚厚的进口波斯地毯。此刻里面人声沸腾,但是里面进行的活动却与喝酒跳舞无关。 这里的男女都一丝不挂,有的就趴在地上进行着交配;一个女孩正跪在地上为男人口交,乳房上还带着乳夹;两个女孩则躺在地毯上争抢着接住一个男人撒出的尿液。而大厅众人目光的焦点则在舞台上,两个男人中间,像三明治中间的肉一样被紧紧夹着的美丽女孩,两人粗大的阴茎分别插入了女孩的小穴和后庭中,并随着音乐同时上下颠簸。 女孩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打乱紧贴着香汗淋漓的后背,她的头高高仰着,显得纤细的脖颈修长而优美,她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也在颤抖着,看来很是享受,但是仔细看去却好像有泪水不时随着优美的脸颊滑落,高挺的鼻梁上也渗出汗珠,一个鸡蛋大小的口球塞在粉红的双唇之间,让女孩合不上嘴,口水也不断的溢下来,落在洁白的胸前。 两个不停上下摆动的乳房结实又不失弹性,虽称不上巨乳却正好是供一只手把玩的合适尺寸,粉红的乳头上夹着两个铃铛也叮当作响,纤细的腰身不断扭动着,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和黝黑森林覆盖的小丘却被男人的下身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雪白笔直的美腿岔开着,虽然修长,但是美足却接触不到地面,也就是说,她的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两个被男人插入的敏感地方。光洁的玉臂伸向两边,两手分别抓握着另外两个男人的长枪。 这女孩叫方玉洁,大学毕业后,成为本市某高中的老师。而她的未婚夫江楠,此刻却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玉洁淫糜的表演,一个叫赵玲的女孩在他的胯下不断扭动着腰肢。 玉洁此刻已经有点失神了,超过十次的高潮让她的体力有点透支,口球又阻止她发出声音。终于再一次的高潮来临,她下身的洞口一起收缩,尿液和阴精同时喷出,落在早已被她的各种液体湿透的地上,巨大的快感刺激着玉洁脆弱的神经,她支持不住晕了过去,靠在了插入她后庭的徐墨身上,两只手也松开了套弄的阴茎,无力的垂了下来。 男人们此刻也把持不住同时射了出来,她的子宫和直肠再次被装满,而她为之手淫的男人则把精液狠狠的射在她的胸脯和小腹上,有的还溅射到她的脸上,这时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射精后的男人相继离开,她曾经的未婚夫徐墨也不怜惜她,抓起她随手放在了舞台的木地板上,也离开了。 「看着就让人受不了」,旁边刚在女孩口中尿完的文少此刻又挺着长枪走了过来,他是这个隐秘会所的主人,他对江楠说到,「你这未婚妻真是极品啊!」 「那是!她骨子里很淫荡,但羞耻心重性子也烈,当年被逼第一次给你口交还敢咬你。」江楠回忆起过去,「从高中我和徐墨一起设套把她弄到手,五六年才把她调教成痴女,费老劲了!你看她现在看起来够贱,但不时还会脸红呢。」 「那是,这才是她极品的地方!走,你也别操这个贱货了,咱俩再合作一把把她操醒!?」 「好啊!」江楠一听也来劲了,叫旁边的服务生:「这个烂洞你来接着操!」 他拔出阴茎,和文少一起走上舞台,抱起已经瘫软在地上的玉洁,拔下她的口球,问:「谁前谁后?」 「老样子……」 这时,旁边被服务生接着插入的赵玲却恨恨的看了晕倒的玉洁一眼,然后在肉棒的刺激下发出阵阵淫叫…… 五楼大厅的舞台上,昏迷的玉洁终于醒了过来,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她扶住晕晕的头,记忆慢慢恢复,她只记得昨天自己一天都在挨操,被多少个男人插入已经没印象了,自己昏倒几回也不太记得。一天没吃东西,但她却并不感到饥饿,胃里还有点饱胀感,里面都是男人的液体。 这时她觉得下面有点粘糊糊,一摸,原来两穴中的精液已经快凝固了,而已经风干了的液体把她的屁股和舞台的木地板粘了起来,玉洁吃力的挪动屁股,「呲」的一声,终于把屁股抬了起来,而这个刺激又让她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她想找点水润下粘糊糊的嘴,但是却浑身酸软站不起来,特别是小腹,数不清的高潮让里面现在还是麻麻的,她只好慢慢向吧台爬去。 「渴了吧?」玉洁一转头,裸体的赵玲出现了,赵玲和玉洁是高中同学,也是她最好的和唯一的朋友,特别是她加入淫虐俱乐部以来,虽然自己的堕落也直接和赵玲有关。 「你来的正好,帮我倒点水喝吧。」玉洁说,「我起来有点困难。」 「你精液还没喝够?」赵玲没好气的说。 玉洁脸一红,扶着吧台艰难爬起来,「算了,我自己倒吧。」 赵玲看到她这个样子想起昨晚男人的对话,火不打一处来,一把把玉洁推到在地,骑在她身上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叫你装清纯,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还装清纯!」然后她一屁股坐在玉洁的脸上,「喝水是吧!先喝点老娘的尿吧!」 玉洁极力挣扎却使不上劲,但她紧闭嘴巴让赵玲不能得逞。「不喝是吧?」赵玲坏笑着捏住玉洁的鼻子,玉洁只好张开嘴巴喘气,赵玲把粘糊糊的阴部往前一送,抵住玉洁的嘴巴尿了起来。玉洁只好咳嗽着不得不咽下尿液。赵玲还不解气,找来两个橡胶乳夹夹住玉洁乳头然后使劲往上一拔!「啊!」乳夹脱离乳头的剧痛让玉洁发出了惨叫,但这种刺激和刚才喝尿的侮辱又让她有一种受虐的快感,下面又有些湿润了。 羞辱别人的快感让赵玲更加兴奋,她站起身,掰开玉洁的小穴。「你看,你下面脏乎乎的装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还有比你更贱的吗?贱货!还装清纯不?」赵玲用脚套弄着玉洁的穴口,「还想不想爽了啊?!」玉洁转过脸不理她,赵玲把脚猛往前顶,把三个脚趾头塞进了穴口,前后动了起来。 「不要啊!」玉洁喊着,但一阵快感从穴中传来,随着爱液的分泌,赵玲的脚也越来越滑,运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哗」的一声,整个脚掌都进入了玉洁的阴道,玉洁的下面还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么大的东西,虽然赵玲的脚才34码,但是也比最大号的阴茎粗多了,玉洁啊的叫了出来,但是却有种极大的充实的快感传来,赵玲也吓了一跳,她仔细看看穴口只是被撑大,并没有流血,而玉洁阴道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脚也十分舒服,心想这贱货下面弹性真好这都没事,也放下心来,施虐的心理再次出现,就以整个脚掌在玉洁的穴中快速进出。 玉洁在身体的快感和受虐的心理作用下也越来越兴奋,跟着呻吟起来,赵玲叫到:「你个骚货还很爽是吧!」把脚往前使劲一踢!大半脚掌全塞了进去,只剩下脚跟还在外面,脚趾头甚至直接顶到了宫颈。玉洁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又到了高潮,阴精喷射,尿道也再次失禁打在赵玲的脚面上。 赵玲抽出脚踢了踢玉洁的阴蒂,还不解恨,又找出两瓶破打开后分别插进玉洁阴道和肛门,又伸手啪啪给了玉洁三四个耳光,说:「还装!你父母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烂洞骚货!」却全然忘了自己是只过之而犹不及。然后她看看时间怕楼下睡觉的男人们醒来,赶紧离开了。玉洁坐起身子,慢慢把两个呼呼冒泡的酒瓶从自己被刺激的不断收缩的洞中拔出,想起赵玲最后的话,也暗骂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不禁再次泪如雨下。 这一切都被暗处的江楠看到了,见玉洁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边流泪一边把凌乱的头发收在耳后,那凄美的形象,梨花带雨的面容,曼妙的身材,颤抖的小腹以及身下湿漉漉的各种液体和酒瓶,让他再次有了感觉,挺着长枪走了过来,玉洁一看未婚夫来了爬起来扑到他怀里嘤嘤的哭了,江楠搂住她说,「宝贝乖啊!别哭了,没事没事,我都看到了。」 玉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看到了怎么不早点来救我!?你就让我受这样的委屈?我是你未婚妻啊!」 「乖啦!她也不是太过分吗!再说你不也爽了吗?刚才你有多淫荡你知道吗?这要是拍成片子,哪个日本女优比得上我亲爱的玉洁啊!你刚才起身的时候,你知道你有多美吗?!凄美,对,只有这个词配的上你!哪个男人看到你不会发疯啊!」 「你!……」玉洁被他变态的话噎的一时无话可说。 「快点,来帮我吹吹!」江楠解开裤子,玉洁气的转过脸去不看他,「你听见了没有!?快点!」说着按住玉洁的头就往胯下塞。玉洁无语,张开嘴含住龟头,委屈的眼泪则不住流下来,但下身却再次湿润…… 一回到家,玉洁就把自己锁到屋里。苏母喊她吃晚饭也没有出来,苏母对苏父说,「玉洁怎么了?整天闷闷不乐的?」 苏父摊了摊手说:「孩子都大了,管不着了啊!」 「唉,你说小浩吧,读完高中非要去美国上大学!这都毕业了也不回来,小洁整天和我们没多少话,也不赶紧结婚生孩子,我们这退休了后日子真是没意思啊!」 「儿子能考上美国大学是他本事!出息了还不好?!小洁工作忙也正常,你看江楠这么爱她结婚不是迟早吗?你就别操心了!」 苏母说:「老师有这么忙吗?结果她整天不着家!有时候打电话还没人接。这也好几年了,他俩怎么还不结婚啊?!我就怕江楠最后变卦啊!说起来他爸爸又升职当了副省长,我们这高枝万一攀不上呢?」 「别胡说!她不是和江楠在一起吗?再说,也不是我们抢着要攀高枝,是高中时江楠死心塌地非玉洁不娶!其实我本来不愿意她这么早处对象。要说我们也无欲无求,我才不在乎这个高枝呢!」方父说。 「唉……」玉洁在屋里听到父母的对话,禁不住泪如雨下!其实她这个老师课并不多,剩下大把的时间都是她在被调教凌虐。几年的调教让她自己也感觉体质明显有变化,越来越敏感敏感,乳房也大了许多,在精液的灌溉下身上多了一种淫荡的气息,在街上她感觉别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自己也越来越不知羞耻,在江楠的要求下甚至多次在夜里勾搭陌生人,结果还被抢了生意的卖淫女堵住羞辱了一番。而每次这种出格的行为她不愿意时,江楠都以把她的淫荡视频寄给她父母做要挟。 想到那年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赵玲设圈套让江楠夺走自己宝贵的贞操,而自己为了初恋对象徐墨的前途受到江楠要挟一步步沦陷,最后却发现就是前男友徐墨合谋江楠一起在调教凌辱自己,玉洁的心中就更加苦闷,她觉得身边的一切包括自己都那么丑陋,她有时候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烈女一样坚持自己,却在江楠的调教下不断沉沦欲海,又不能像赵玲一样除了做爱别无所求。江楠经常说:「我要让你再也离不开。」难道我真的再也离不开了吗?她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弟弟苏浩越来越有出息了,高中毕业直接考上了美国名校,如今上了研究生,准备在美国定居。但玉洁却不敢轻易和弟弟联系,她无颜面对弟弟。几年前为了救弟弟,在江楠的威逼下,自己和弟弟发生了关系,但是这种乱伦的羞耻自己也一直不能释怀,更何况倔强的弟弟呢。 后来江楠又逼自己在弟弟面前扮演母狗,她一直不能忘记弟弟看自己那种鄙夷的眼神。但想到自己几次勾引弟弟,舔弄弟弟肉棒的情景,玉洁下面又火热了起来,她伸手一摸,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她苦笑一声,顺手从床头柜中拿出震动棒,插进了小穴,然后两手揉捏起乳房,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压抑的呻吟声…… 市郊的独栋建筑内,一个身材和容貌都绝佳的裸体女孩正蹲在地上,或者说趴在文少腿上,文少坐在真皮沙发椅上抓住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前后摇动着,而女孩的屁股也在上下摆动着,原来,男人的右脚掌已经深深的插入女孩的阴道,正充当着超大号肉棒的作用。不用说,女孩就是玉洁,江楠则照例在旁边观战。「嗯!太带劲了!没想到脚在这洞里也能这么滑这么爽!这个婊子的洞真是极品!」文少一边喘气一边说到。 玉洁更加卖力的抖动屁股,嘴巴也加快了速度。文少抓住她的头使劲拉向自己的胯部,肉棒直接捅到玉洁的喉咙里,精液喷薄而出,一点不剩全部灌进了肚子里,玉洁不由得也使劲夹住腿,靠文少的右脚达到了高潮。 高潮还没结束,江楠一把把玉洁抱过来,一脚伸进她的阴道,玉洁不由得尖叫一声。原来,江楠脚上还穿着男士丝袜,滑溜溜的丝袜对肉壁的刺激更大!他却没让玉洁趴在腿上,而是把她往后一推,玉洁直接坐在了江楠脚上!这下连脚跟都快伸进肉洞里面了,玉洁坐不稳,又起不来,只好把手臂往后撑住地面,身体随着江楠脚的抖动而颤抖着,巨大的刺激和充实感使得玉洁疯狂摇起了头Z中发出「啊……啊」的叫声。 「这样好!进的更实在!」文少评论说。江楠的脚更长更宽,他的几个脚趾都直接接触到玉洁的花心,大脚趾更是要往子宫里钻。江楠伸出另一只脚,把脚趾直接塞进了玉洁口中,「给我舔!」玉洁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弄着江楠穿着丝袜的脚。 「别说,女人虐待女人的本事真是天生的,赵玲歪打正着,倒开发除了一个新玩法!」江楠满意的说。 「嗯,下次咱们要用脚开发开发这贱货的屁眼了。对了,说到赵玲,她的视频已经到了,想不想看!」文少故作神秘的说。 「就是她被虐死的视频?」 「没错,我家老爷子已经把她做成人体标本了。」文少说。 正足交着的玉洁也听到了,身体不由一震,停下了节奏。「快动!」江楠打了玉洁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可比以前的重,玉洁一时有些伤心。但是肉穴和花心在脚的大力动作下,玉洁再次兴奋起来,抖动着,高潮着。 从文少的会所出来,赵玲死了的消息还震撼着玉洁的大脑。「赵玲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死?」玉洁问正在开车的江楠。 「这不正好也是为你报仇吗?上次她那么侮辱你!」 「那她也不该死啊!这是犯罪!你们疯了吗?」玉洁有些抓狂。 「宝贝,你就是这么善良,我真的好喜欢!」江楠拍拍玉洁的脸,「这事不是我做的主,是文少,你也知道,他父亲可是高层几位元老之一!势力大的很!别说你,弄死我家这样的也容易的很!」 「那他父亲就由着他胡来?!不怕遭报应?」 「你得了吧,你不知道,其实他父亲才是真正的恶魔!」江楠沉默了一会,又说:「赵玲就是他父亲弄死的!」 然后江楠扔给玉洁一个优盘。 「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一个视频。」然后江楠兜售起他的人生哲学,「宝贝啊!你就是思想太保守,接受不了新东西,其实人就是要不断突破自我,创新发展,不断达到欲望新高峰,这样人生才没有白活!」 玉洁冷笑:「就像这次你们用脚干我?」 「这好像是赵玲原创的吧?再说你没爽?你高潮的次数还少?别得了高潮还卖乖!最近我看你到长脾气了?欠收拾了吧?视频你回去好好看看!你就知道自己是多么幸福了!我们多照顾你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变了……」 「谁没变?你没变?当然,你变得越淫荡我越爱你!」 「那如果他父亲要把我弄死,你也会同意吧?!」玉洁幽幽的说。 「别胡说!怎么可能?我这么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这么美,我一辈子都干不够啊!」 然后江楠一挥手,「你想这么多干嘛?你就负责淫荡就行了!」 他顺手拿出一个大号震动棒,「插进你的洞里!」然后不由分说拉住玉洁的头发按到自己胯下,在高速震动棒的刺激下,玉洁一边含着江楠的龟头一边进入了高潮…… 回家后,玉洁打开优盘,视频的名字吓了玉洁一跳:赵玲之死。 视频时间并不算长,玉洁看到一个看不清模样的老人指挥着一帮黑衣人把全身赤裸的赵玲固定在一个三角形的白色台子上,台子朝上的棱上有三个大小粗细不一的黑色铁棒,赵玲一坐上去就开始嚎叫,两腿不住乱蹬,但是台子有点高,赵玲脚放不到地上,腿根本无处着力,老人喊到「加上铅块!」赵玲脚踝被分别坠了两个大铅块,终于踢登不动了,但是嚎叫声更惨了。 玉洁看着赵玲的下身被台子的棱角紧紧顶住,好像要被劈开一样,禁不住想,如果是自己被放在上面会怎么样?下身的肌肉一阵收缩,害怕中却又有点想试试的感觉。然后她看到赵玲手腕上被绑上绳子,两边有人一拉,赵玲就成一个竖直的「大」字立在台子上面。 然后黑衣人开始往赵玲乳房上扎针,一会功夫两个半球就变成了刺猬。乳头上也被两个带绳子的大铁夹子紧紧夹住,绳子被拉紧,乳房瞬间变成尖锥形。玉洁也不自觉捂住乳房,但她的乳头却慢慢变硬了。赵玲各个方向等于都被固定住了。 之后,老人开始拿鞭子抽打赵玲,不一会她身上就布满了道道伤痕,老人抽累了,把鞭子递给旁边的黑衣人继续抽4的玉洁身上也阵阵发麻,之后三角形的台子也开始前后上下颠簸,赵玲两眼无神的张着口,却只能发出「哦哦」的声音!「通电!三百伏!」老人喊到。 玉洁看到,赵玲被尖棱紧紧顶住的阴部突然冒出一些火花,发出「嚓嚓」的声音,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呖的惨叫,身体剧烈的前后摆动起来,也不顾被拉紧的乳房了,夹着乳头的铁夹子先后弹飞,乳头也被夹子扯掉,伤口开始冒出鲜血,然后赵玲仰着的头突然垂了下来,身体也停止了抖动,鲜血,尿液和大便混杂着顺着台子和赵玲的大腿流了下来,赵玲的头发却像章鱼的触角一样悬浮在半空。 一个黑衣人过去掰开赵玲眼睛看了看,又摸摸鼻孔,说到:「死啦!老爷子,您真神了,一次电死。」…… 玉洁光着身子在黑暗中跑啊跑啊,却怎么也跑不到尽头,这时一个裸体女人的身影慢慢出现,赫然是死去的赵玲,她垂着头,浑身伤痕累累,乳房插满长针,乳头的地方是两个血窟窿,下体不断流着血。「你别过来!」玉洁捂住胸脯喊到。赵玲突然抬起头,睁开了眼睛,咧开嘴笑了,说:「这就是命,这就是我的命运,也是你的命,是你的命运,你也逃不掉!逃不掉的!」 「这不是我的命运!不是!」玉洁歇斯底里的喊到。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被死死的固定在那个通电的台子上,一个面目狰狞的老人喊到:「通电」…… 「不要!」玉洁猛的坐了起来,却发现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原来是个梦啊!她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一摸下身,有些液体渗出。「这不是我的命,我不认命。」玉洁喃喃的说到。 早上,方家,玉洁和父母一起吃早饭,方母问玉洁:「昨晚你做噩梦了?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玉洁笑了一下,说到。 「工作压力不要太大,该休息要休息好!」方父说到。 「爸,知道了,放心吧!」 「对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小浩过一阵可能要回来了!」方母兴奋的说。 「真的?!太好了,」这是玉洁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他这次是因公回国,他跟着导师参加了一个国际合作的科研项目,叫什么氢的,可厉害了!」 「金属氢!」方父说:「这可是科研最前沿,属于新材料吧?这金属氢能量非常大,如果做炸药,比tnt炸药威力大几十倍!小小的一块金属氢,就能炸掉一栋大楼!如果作为能源,那可是人类技术的巨大飞跃啊!不过科技可是双刃剑,如果被恐怖分子得到了,那就是国家安全的巨大灾难啊!」 「得了得了,别科普了!」方母收拾着碗筷说:「小浩这次回来也待不了多久,真是的,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这美国又不在月亮上,他怎么几年也不回来一趟!难道他有外国未婚妻了?那也不能忘了娘啊!」 「工作忙不回来也就算了,他拿了美国绿卡也不说,现在又说要申请加入美国国籍!这么大的事也不商量一下?美国国籍就这么好?!」方父气呼呼的说到。 一直沉默的玉洁心里突然一动,问:「那小浩成了美国人,他也能把你们二老带过去吧?」 「我可不去,美国有什么好的?天天枪击案!国内好多地方我还没去过呢!现在退休了,正好可以到处旅游旅游!」 「美国好不好你知道?你又没去过?」方母白了老公一眼,「要是小浩不回来,我们一家去美国陪他也挺好啊!咱们都去,玉洁也可以一起去嘛,哎呀,江楠肯定不会去的,他还是在国内前途光明,这亲事也不能推,那玉洁也不能长期在美国,又要分开一个,哎呀……」 「得了得了,你们这些女人天天都闲的,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瞎操心什么……」 「这怎么是瞎操心……」一对老夫妻斗起嘴来。 玉洁则陷入了沉思:如果父母和小浩都一起去了美国,自己也就没什么牵挂了,自己也去的话,就可以脱离这个丑恶的圈子了,也不用被强迫做这些淫荡的事了,但是离开江楠,又有点不愿意,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他对自己的那些调教羞辱也是因为爱,想起这几年干过的淫荡往事,玉洁突然又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xx市宾馆,520房间的门开了,几个男人从里面鱼贯而出,有出租车司机、衣服上沾满泥土的建筑工人、两个服务生,还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们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老头还不停的咂着嘴,几个人边走还不时讨论,「太爽了!」 「这辈子都值了!」 「我本来在搬砖,结果还碰上这好事……」。 520房间里面,白床单上面东一块西一块遍布着被液体浸湿的痕迹,床单中间则是一大片湿漉漉,还有尿骚味传来,地上扔着一团团撕烂的丝袜,还有几件衣裙零星散落。 女人的呻吟声从外面的阳台传来,玉洁的手臂撑在地上,她的脸颊贴在毛糙的地毯上,被长发覆盖着,身体则成45度角向上悬空着,江楠两手抱着玉洁的双胯,在玉洁岔开的玉腿中间狠命的冲击着!一些液体顺着小丘,沿着玉洁洁白的小腹一直流到两个因为重力下探的乳房上,并通过凸起的乳头滴落在地上。 「射死你!射死你这个婊子」江楠加快了冲刺。 「射死我……我就是婊子!」玉洁失神的淫叫着,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口水打湿的地毯,火热的精液打在玉洁敏感的花心上,玉洁小腹一哆嗦,下体再次喷出不少液体。江楠停顿了几秒钟,一松手,女人的身体顺着江楠的分开的双腿滑落在地上,玉洁的腹部撞击在地面发出「噗」的一声,两条美腿岔的更开了,又是「噗」的一声,玉洁的阴道和肛门在冲击下同时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溅落在地毯上。 「哦……」玉洁发出悠长的呻吟。这时,又听到「哗哗」的声音,江楠直接对着玉洁的身体撒起了尿,尿液打在玉洁的头发上,也打在侧脸上,她光洁的后背上也是水花四溅…… 「怎么样?这次找的几个人都比较厉害吧?」江楠每次和玉洁到这个房间,都要找多则五六个,少则两三个男人先和玉洁发生关系,这些男人有的是旧相识,有的则是在路边临时拉来的,而他在旁边观战拍照。等到玉洁阴道,直肠和嘴里都沾满精液,被干的动弹不得后,才亲自上阵进入玉洁身体。几年下来,江楠变本加厉,叫的人越来越多,玉洁却也越来越习惯。 「还好吧……那个老头挺坏的,他竟然在人家屁眼里撒尿……」玉洁趴在地上慵懒的说,任凭各种液体在身上身下流淌淌着。 「起来了,快点,还要去会所呢!」 「还去?我累的不行了!」 「你说了算?快点!文少刚打电话过来,说要玩点新花样,」玉洁还是没有动,但是听到新花样的时候,小穴却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她心中还隐隐有点期待的感觉。江楠踢了玉洁屁股一脚,进了洗手间,玉洁慢慢直起身子,捋了捋被尿液打湿的头发。两人在收拾时,玉洁说:「对了,过一阵可能我弟弟会回国。」 「嗯,」面对这个脱离自己掌控的兴子,江楠很是不爽。 「他已经算美国人了吧,我想也让我爸妈跟他一起去美国玩玩,他们退休后也挺无聊的。」 「你是不是也想去啊?」江楠不悦的说。 「我?你让我去吗?」玉洁从身后抱住江楠,硬挺的乳头在他后背滑动着。 「别做梦了,你别想离开我。你爸妈也不准去!」江楠转过身,用手托起玉洁的下巴。「你敢不听话?别动什么歪脑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哪有!」玉洁心中一凛,转眼又撅起了嘴,「好老公,你的话我哪次不听了?」 「好,你说的,看你这次听话不听!走!」 一辆宝马x5越野车行驶在一片崎岖的土路上,徐墨开车,车里还坐着三个人:文少、江楠以及玉洁。玉洁穿着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黑色裙装的搭配更显得她肌肤吹弹可破,长长的黑发自然垂下,发梢部分略微弯曲,显现成熟淑女风范,她的头靠在江楠身上,但是从她的脸上你却只能看出淫荡的表情。 玉洁脸颊潮红,双眼含泪,口水也不时从红润的唇角溢出,她痴痴的望向江楠,一边喃喃的说到:「求求好老公了……快点搞我吧……我要大肉棒,你们想怎么搞都行,快给我个东西吧!我下面痒死了……」说着就要把头伸向江楠的胯下。 江楠一把抓住玉洁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回来,这时才看到玉洁的双臂被绳子绑在身后。而她的身下已经湿成一片,还沿着座位流到了地板上。玉洁扭动腰肢想找到硬点的东西抵住小穴,却是徒劳,小穴更加空虚难耐。 「你说什么?大声点!」江楠说到。 玉洁稍微提高了点声音,「我……我要肉棒!我要男人干我……求求老公了,干我吧!」 「再大点声!大家听不到!」 玉洁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干我!……求老公快干我!谁来都行,只要干我就行!」 男人们都笑了起来,玉洁脸更红了,但是巨大的生理需求折磨着她,「快干我操我啊!……大肉棒……」玉洁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了。 「你问问文哥操不操你?」江南说。 玉洁迟疑了一下,几年来,自己都被文少干过多少次了,但是求他干这还是第一次。「我看你还是不想干嘛!」江楠一手抚摸着玉洁的硬硬的乳头,一只手轻轻从玉洁穴口扫过,玉洁身体一阵痉挛,移动屁股去追江楠的手,江楠却动的更快,让手一直扫着穴口和阴蒂,却不给她充实的感觉。玉洁顾不得矜持了,对前排座位的文少喊到:「求文哥干我!」 文少扭过头笑着问:「说具体点,怎么干,干哪里?」 玉洁涨红了脸,酝酿了一下说到:「用大肉棒干玉洁的肉洞!求求文哥了!」 文少笑到:「你个婊子母狗,今天我不干你!」 一种羞辱的感觉加上下身瘙痒难忍的空虚感让玉洁委屈无比,忍不住抽泣起来。 「到了!」徐墨铩住车,车停在一个斜坡旁,斜坡下是一片破旧的各种材料搭建的临时土屋,前面还有一小片平地,十几个肮脏的乞丐和流浪者坐着休息。 「下车!」文少说。几个人都下了车,玉洁以为他们要在这里干自己,这里是脏了点,但是也顾不上许多了,这就是文少说的新花样吧?于是也满心欢喜的下了车。 这时,文少却一指下面的乞丐说:「去找他们干你!」玉洁惊呆了!这些乞丐一个个蓬头垢面,好像一辈子没洗过澡一样,有的还是残疾!难道要让他们来干自己?她转头看看江楠。「去啊!」江楠也朝她点点头。 玉洁急了:「他们那么脏,还可能有病,怎么能找他们呢!还是你们干我吧!」 「你刚才不是说是男人就行,谁干都行吗?现在怎么挑三拣四?他们不是男人?」江楠说。 「可是,可是」玉洁想到这些人肮脏的肉棒要塞进自己的小穴,产生一种屈辱的堕落感:要不去试试?但是她的意志力又在极力阻止这种想法。 「我看你还是不想干,你在这里慢慢想,我们走了!」 「不不,不要走!」玉洁急了,他们要是把自己扔在这里怎么办?她一咬牙,「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等等,」文少掏出两瓶水,「喝了再去!」 「不!不!刚才都喝了两瓶了!我不喝了!」玉洁吓的往后退,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地上的石头土块接触到阴部,反而给玉洁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声吸引了棚户区居民的吸引力,乞丐们费解的看着这几个开车的体面人。 江楠一把抓起玉洁,捏着她的鼻子,把水「咕咚咕咚」全倒进玉洁嘴里,玉洁呛了一下咽了下去。文少给她喝的是最新进口的强力春药,主要是治疗性冷淡的,规定最大用量是一次四分之一瓶,结果玉洁前后一共喝了四瓶!之前两瓶已经让玉洁无法忍受,现在玉洁突然有了种绝望的感觉。 她在江楠文少的督促下,只好强忍着下体难忍的空虚感步履维艰的走下斜坡,但是却又不敢走到乞丐们面前。这些原着居民们则狐疑的看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姑娘背着手走到平地前。玉洁待了会,下身的感觉更强烈了,她感觉自己都快站不住了,但是又实在鼓不起勇气向这些人说出那难以启齿的需求。就在僵持的时候,一个年老的乞丐走了过来,问了一句:「姑娘,你来是弄啥类啊?」 「我……」玉洁回头看看斜坡上的越野车,江楠他们已经进车里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撕扯着玉洁的心,她突然冒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这时候下身的感觉越发强烈,嘴里都又酸又痒。 自从潘金莲与西门庆苟合之后,她就越发的憎恶武大郎。这日中午,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怎样侮辱一下武大郎,这个丑陋矮小的男人,终于,她想出了办法,脸上露出了一丝窃喜。 傍晚时分,武大郎挑着烧饼蓝回来了,悻冲冲的喊道:「娘子,我回来了,今天的烧饼全卖完了」这时,潘金莲已经做好了晚饭 ,「好,吃饭吧!」 潘金莲冷冰冰的回答。 「娘子,吃完饭,咱们早点休息吧?」 「睡那麽早干嘛!我还想做点针线活呢」潘金莲故意说。 「求你了,娘子,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武大郎略带哭音说道。 「行是行,不过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得做,」 「是,是,一切听娘子吩咐,嘿!嘿!」 武大郎得意望形了。 阁楼上,潘金莲半卧在床,手托香腮,赤裸的身体上披着一件薄似蝉丝的沙衣,娇美的脸如同刚出水的芙蓉,一条丰满诱人的玉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大红色的绣花鞋里就是她那雪白如玉,如同雨后春笋般的纤纤丽脚。武大郎则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下潘金莲的脚前露出乞求地目光。 「现在,我不是你的娘子,而是你的女主人,而你只是奴才,要服从我的命令,听明白了吗」「是,娘子,啊不!女主人,」 武大郎卑微的回答。 「现在,给老娘我舔脚,要认认真真的舔,能舔到老娘的脚那是你的福份,」 潘金莲冷傲的说。 武大郎慢慢脱下潘金莲脚上的绣花鞋,露出了她那雪白诱人的嫩脚,武大郎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趾,把它们一个一个含在嘴里,吸吮,舔唑,这是初当奴隶的一含,也是奴隶生涯开始的一含。 「嗨!奴才,脚心,脚背,也要舔啊!啊!真舒服!」 潘金莲享受般的命令道。 「是,女主人,」 武大郎边舔边回答。 潘金莲从床上立起身来坐在床边说:「好了,躺在地上,」 武大郎听从她的命令躺在了地上,心中不知他的娘子还要干些什麽?只知道今晚够呛喽! 潘金莲坐在床边伸出一只脚用大脚趾拨弄武大的嘴唇说:「想让姑奶奶踩你的脸吗?」 「想,想,」 「想呀!求本姑奶奶呀!姑奶奶高兴了,就会答应你的,求吧!」 潘金莲笑着说,「求姑奶奶踩我的脸吧! 」武大郎瓮声瓮气地求道,「老娘没听见,再大声一点,」 潘金莲故意说,「求,求,求姑奶奶用您高贵的脚踩我的脸」「这还差不多,躺好」潘金莲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将她的一只玉脚踩在武大脸上,「感觉好吗! 刺激吗!比同房舒服吗?说呀,」 潘金莲严肃的问道,「是,是,舒服,」 武大在她的脚下回答。 潘金莲的光脚在武大的脸上游动,踩遍了他的嘴,脸,眼睛,鼻子,然后又换了一只脚,继续踩着武大的脸。 潘金莲命令武大端来一盆水为自己洗脚,她手里则拿着一只绣花鞋,坐在床边,她把脚伸进水里,武大小心意意的为她搓洗,洗完后,金莲命令道:「喝掉老娘的洗脚水,」 武大郎听后,没有动,「啪」地一声,潘金莲用手中的绣花鞋重重地煽打在武大脸上,「喝,快喝」金莲柳眉倒竖,气势逼人。 「好,好,我喝,我喝」武大郎已经被潘金莲的势气训服了,喝掉了金莲的少半盆洗脚水,潘金莲满足的看着他问:「味道好吗?喜欢吧!以后天天都会有的,咯,咯……」金莲发出一阵阵娇笑声。 潘金莲让武大郎平趴在地上,武大趴好后,她脱掉披着的薄沙,赤裸着侗体,把光着的屁股骑在武大背上,挤压着他,然后又骑在武大头上,来回扭动,她发出愉快的呻吟声,武大感觉到骑在他脸上潘金莲的臀部非常柔软,而且,她的阴部开始潮湿,她被自己施虐的行为产生了兴奋,不可自拔。 「你现在跪趴在地,」 潘金莲站起身来命令道,她找来一截绳子将一头拴在武大脖子上,另一头牵在自己手里,然后叉开双腿骑在他背上,她骑在武大背上就象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双腿尽量向后弯曲才能使自己的重量压在武大郎身上:「驾,驾,快爬,老娘要骑你当马,快学狗叫,」 武大驮着金莲在房里不停的爬,「汪汪,汪汪,」 武大郎气喘吁吁地叫着! 「金莲呐!金莲」楼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王干娘吗」骑在武大郎背上的潘金莲向楼下问道! (一)郓哥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麽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晚沿街叫卖,接 触的人比较多,所以,得来消息对他来讲非常的容易,这天有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时,他就装着卖梨,站在一旁悄悄地偷听,小郓哥聪明伶俐,对事情 听而不忘,等他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每逢在街上有人说起和问起此事时,只要被他碰见他都要上前插话或告诉别人是怎麽、怎麽回事。 当他卖梨路过王婆茶坊的时候,又看见两个人喝着茶在说着这件事,他马上凑过去和他们扯高论低的说了起来,眼睛还不时的瞅着王婆,这下可气坏了在一旁卖茶水的老王 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张罗着自己的生意,心里却恶狠狠的骂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卖你的破梨,跑到这来说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诉金莲以后,非找个办法治 治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可。 黄昏的时候,王婆来找潘金莲,这时,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回来,王婆就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金莲恨的娇容变色,紧咬银牙吱吱作响,两人开始商 量起教训郓哥的办法、、、、、、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郓哥提着梨筐又来到王婆茶坊门前,这是他每天必经之路。 「郓哥,」王婆叫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什麽事,老王婆」对于郓哥这样称呼自己,今天的王婆一点也不在意,要在往常她早就骂街了, 「你一天卖梨也挣不了几个银子,干娘我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做了一件新衣服, 跟我来试试吧」王婆装出一付慈善的笑脸, 「那合适吗」?小郓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咳,有啥合不合适,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楼来吧」, 「哎」!郓哥天真喜悦的轻信了王婆的话,他必尽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禁不起别人对他的哄骗。 小郓哥跟随王婆来到楼上里间居室的门前,「郓哥呀,衣服就摆在里面的桌子上,你进去拿吧」!王婆依然笑的那样慈祥,郓哥刚想推门进去,闪在背后的王婆抬腿一脚朝 他的脊背后心踹去,郓哥被踹的撞开房门扑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手中的梨篮甩出老远,里面的鸭梨撒落一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躲在房门后的潘金莲快步走上前抬起一只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秀足踩在小郓哥头上,王婆接过金莲递给她的绳子倒骑在郓哥背上把他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 实, 「你们想干什麽,救命呀!」小郓哥发出惊恐的喊叫, 金莲用脚使劲往郓哥头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紧紧贴在了地面,喊的叫声逐渐小了下去,「干娘,您去忙吧,这有我一个人就行了」,潘金莲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苦苦挣扎 的小郓哥对王婆说,郓哥从声音听出踩着自己的是潘金莲。 「好吧,金莲呐!你可要当心,这小王八羔子可泼的很呢!」王婆嘱咐着金莲,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专喜欢收拾这种小泼猴」,金莲娇笑着对王婆说,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郓哥身上踢了一脚,也笑着关上房门,下楼去忙活她的生意去了,与其说她 忙活,不如说她去放哨了。 潘金莲将两只玉手往杨柳细腰上一叉,「小兔崽子,知道为什麽会被老娘踩在脚底下吗」?金莲用她的美足一边在郓哥头上用力的踩碾着,一边柳眉紧皱恶狠狠的问道,她 的表情恰如神话故事里的一位妖艳女魔。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为什麽绑我!哼!有本事放开老子」,在金莲美脚下面郓哥挣扎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发出微斌强的声音, 「哎呀!小兔崽子还挺硬呀」,潘金莲抬起踩在郓哥头上的绣花鞋,撩起罗裙,快速将她的香臀骑在小郓哥背上,用一只葱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郓哥半边幼 嫩的脸上左右开弓煽打起来,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后,就从脚上脱下绣花鞋拿在玉手中继续抽打小郓哥的脑袋,金莲的珠唇中发出兴奋的娇喘,她微露高耸的酥胸随着自己的 娇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腾的波浪互追逐戏,她觉得这是另一种快乐 人总会有些难忘的记忆,而我六岁那年的记忆却是最独特而且难忘的,首先是我的性格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从那以后我开始变得自卑、软弱、胆怯、谨慎。 而在家庭关系上则表现为对妻子千依百顺,逆来顺受,刚开始妻子认为我是个好人,但时间一长妻子就渐渐把我当作一个窝囊费,从心眼里瞧不起我,并想方设法羞辱我。 我却总是无所谓,好像什么都能忍受一样,这使我在家里几乎没有任何地位。更重要的是在性取向方面。这段经历使我无可救药的有了一种受虐恋足情结,只有在幻想着屈服于女人的淫威之下,下贱的的舔她们的脚时我才会感到性刺激,感到无比兴奋,体验到高潮的快感。 虽然性生活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但我想这才是最关键的,正是因为在性取向方面有受虐恋足倾向,才使我有了上述种种性格上的缺陷,从而导致我生活、爱情及事业等各方面的失败。 或许我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童年的那一段经历上,这一切也许和我与生俱来的天性有关。但我始终认为童年的那段经历确实非常特殊,要不是有了那段难忘的经历,可能潜藏在我意识深处那种深深的奴性就不会跑出来搅毁我的生活了。 六岁的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小县城里,我有个妹妹叫静静,比我小一岁,伟伟比我大两岁,有个姐姐叫莉莉,比伟伟大两岁,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里。 两家都是一子一女,但我们兄妹和莉莉姐弟之间却存在很大的区别,这种区别都是家庭的原因造成的。莉莉的父亲是厂里的书记,妈妈是教育局的处长,所以家庭条件特别好。而我家呢,母亲是在大院门口补鞋的,父亲曾经也是厂里的职工,但被厂里开除了。因此,我们家很穷,几乎家徒四壁。 我家是莉莉父母的扶贫帮困对像,我和静静的衣服都是伟伟和莉莉穿剩不要的,因此我们家一直对莉莉家感恩戴德,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去莉莉家拜年,我的记忆就是从六岁那年冬天开始的。 那年的大年三十好像特别冷。进莉莉家的时候,莉莉家已经开始收拾餐桌了,看到餐桌上那些鸡骨鱼刺被莉莉妈妈扫进簸箕里的时候,我的眼神都直了。 这时我听见一串甜美的笑声,循声望去,却见莉莉穿着一件雪白的新毛衣,赤着雪白的小脚,团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伟伟和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和莉莉差不多大的女孩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孩是莉莉的表姐圆圆。 〈着衣着光鲜的莉莉姐弟俩,再看看穿着并不合身的她姐弟俩穿过的旧衣袜鞋子的我和妹妹,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种自卑感。 当我再次将眼神移向莉莉打量着我和妹妹略带鄙夷的眼神时,我不由自主的将头低下,眼神却不自觉地被莉莉雪白的赤脚勾引,突然我觉得这双赤脚好美,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我像吃了什么药一样浑身麻麻的。 「看什么呢?还不快给叔叔阿姨拜年,刚才在家里给你们怎么说的?」 我抬头茫然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却示意我和静静给正忙着收拾餐桌的莉莉父母跪下磕头,嘴里还讪笑着说:「这两个小家伙,饭都没顾上吃就急着让我带他们来给您二位拜年,快磕头呀,叔叔阿姨不说停不许停,磕到叔叔阿姨给压岁钱为止。」 我和妹妹忙跪下给莉莉父母磕头,莉莉父母这才放下手里的活,坐在椅子上接受我们兄妹给他们磕头拜年,当我磕头抬头的一瞬间,却发现莉莉母亲的眼神里却是一种不屑一顾和傲慢,这种眼神和她翘在我面前的一晃一晃的小腿结合的很好,正说明了她此时的心理活动,我们来拜年是有目的的,混顿好吃的,拿一些她家里人打算扔掉的旧衣烂袜和鞋当作赏赐,换句话说我们此行是来乞讨的,因此她作为赐主理所当然应该接受我们兄妹的跪拜。 但我心理上非但没对她这种蔑视的心理有任何排斥,反而更加诚惶诚恐,抬头时眼神也不敢再向上看她的脸,而是虔诚地看着她在翘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穿着红塑料拖鞋的脚恭敬地磕着头。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内心深处对莉莉妈的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向往和敬畏,好像我这头也不是为拜年而磕的,只是单纯为这只翘在我头上穿红拖鞋的脚,而此时她冷冰冰且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和妹妹头上响起:「我看不只是他们没吃,你也没吃吧?刚好还有几盘剩下的菜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家从来不吃剩饭,家里又没养猫猫狗狗这些吃剩饭的东西,正好你们来了,健讲静快起来吧,再不吃那些剩饭都快凉了,快去吃吧。」 「行了行了,瞧你这说的这是什么呀?志强!你小子不会生气吧?」莉莉爸笑呵呵的说道。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生嫂子的气呢?这是抬举咱呢,谢嫂子都来不及呢。」莉莉妈说的本来是羞辱性极强的话,但父亲却一点都不在意。 「嗯,好了,都磕这么多头了还不停,看来不给压岁钱是不行了,呵呵!」 说着莉莉爸掏出两张十块的分给我和妹妹,我们这才说了声谢谢站起来。 莉莉妈这时却看都不看我们,站起来用那种傲慢尖酸的语气向父亲交待:「刚才我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了,我可不想再被弄脏,把剩饭都挪到凳子上吃吧,吃完后把地下收拾干净就行了,我现在给你们收拾我家的旧衣服烂袜子去!」 说完她便径直向里屋走去,我迷惘的眼神此时却直勾勾地跟随着莉莉妈的脚,看着她的圆润的脚后跟和抬脚那一瞬间露出的雪白的脚底板,直到它们一步步远去消失在视线里,我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 父亲这时已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根没啃干净的鸡腿骨塞进嘴里,并边唆骨头边将几张凳子拼到一起,将桌上几盘没吃完的鸡鸭鱼肉都移到上面,顺手从剩菜盘子里拿出两双用过的筷子交给我和妹妹,让我和妹妹放开了吃。 我和妹妹这才蹲在地上开始吃起来,虽然是剩饭,但却都是我以前从未吃过的美味,我甚至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像父亲一样将每一根骨头都唆的干干净净。 我和父亲唆骨头的响亮的声音和狼狈的吃像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莉莉等人 不断哈哈大笑,连精彩的春节晚会也顾不上看了。 吃完后,父亲让我和静静帮他打扫卫生,我们把莉莉家的地收拾的干干净净。刚想随父亲走的时候,莉莉说话了:「妈妈,让他们两个留下陪我们玩!」 莉莉妈看着我和静静的眼神虽然仍是充满反感和鄙夷,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莉莉和伟伟,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大年三十孩子们高兴,就让他们留在这里玩吧,你先回吧!」 父亲高兴地回家去了,莉莉、伟伟和圆圆就带我去里面一间房子里玩游戏,进屋后莉莉提议玩摸瞎子:「如果蒙上毛巾三分钟摸不到别人的话,就得给别人当一分钟的马,好不好?」 接下来莉莉把毛巾蒙在了自己脸上,很快就抓住伟伟,而伟伟很快又抓住了圆圆,圆圆很快抓住了我,但我戴上眼罩后就彻底摸不着方向了,三分钟后,莉莉喊时间到了,接着我除下了毛巾,模糊中莉莉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好吧,趴在地下!」 我依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不对,要这样,膝盖跪到地上,这样稳一点,好,就这样!我可要骑马了!」我感觉一个热乎乎软绵绵同时却重重的屁股坐在了我背上。 「好了,我坐好了,驾!」莉莉甜甜的声音吆喝道。 由于莉莉比我大四岁,个子也比我高一大截,所以我几乎被压的趴在地下,更别说往前爬了,莉莉看我动不了,鄙夷地说道:「咦,怎么了,摸瞎子不会摸,连当马也当不好呀,真没用,快爬,爬呀。」 为了不让莉莉瞧不起我,觉得我没用,我只好咬着牙强撑着往前爬。膝盖跪的生疼,但爬了几步后就又爬不动了。 「干什么吃的呀?没用的东西,饭桶,连当马都当不好!」莉莉生气地骂道,在我身上坐了几秒钟后,莉莉很快想到了骑马的新玩法。 「伟伟,去把脸盆下压的那条毛巾来。」 很快,伟伟拿了条脏毛巾过来。莉莉高兴地命我张开嘴,让我咬住毛巾的中间部分,她两腿夹着我的脖子,两手提着毛巾两头,像提着马缰绳一样骑着我,让我在地上爬。 我感觉这下轻松多了,只是嘴里的毛巾有股咸咸的怪怪的味道。 游戏就这样进行下去了,我和妹妹总是摸不到她们,因此轮流给她们姐弟三人当马骑,我们玩的很开心,当五岁的静静细小的脖子被胖圆圆双腿夹在大屁股下,跪在地上挪动着弱小的身子艰难的爬时,我被静静笨拙的动作逗的捧腹大笑,当我被她们骑时静静也笑的同样开心。 说真的,当时我和妹妹除了开心外并没有别的任何感受。而且我发现静静好像比较喜欢被伟伟骑,当莉莉和圆圆要骑她的时候她会嘟着嘴满脸不情愿,而伟伟骑她时,她就会很开心,主动趴在地下张开嘴,等着伟伟把毛巾塞进她嘴里。 玩了好一会儿后,我和静静的膝盖都疼的粘不了地了,这时笨拙的我才总算发现莉莉玩的小把戏,原来她给我和静静蒙毛巾的时候总是系的紧紧的,而给她们姐弟三人系的时候却总留着一条缝,稍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别人藏在哪里,因此她们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很快抓住我和静静,然后随心所欲地把我和静静骑在跨下当马骑。 莉莉三姐弟确实玩的很开心,对她们来说骑马可能并不是最开心的事,最让她们开心的事是我们兄妹俩一直在被她们愚弄戏耍在手底胯下,还笑的如此开心。因此当我揭穿莉莉的小把戏后,莉莉姐弟三人几乎把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和静静却一点都不生气,也傻乎乎地看着她们笑。 这时莉莉的母亲进来了:「伟伟,咱家的擦脚布呢?我和你爸洗脚呢,哟,在这儿呢,你们真是,玩什么不好玩擦脚布,不嫌臭呀?」 听到这话,她们三个人笑的更厉害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莉莉让我和妹妹塞在嘴里当马缰绳的是她家的擦脚布,我说怎么塞在嘴里时觉得味道怪怪的,闻着还有一股说不出感觉的臭味。 想到此处,我却并没有产生被愚弄后应有的气愤,反而将目光呆呆地移到莉莉妈穿着红拖鞋的脚上,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