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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又揉着我的胸部,我轻轻的抚摸我的阴唇,周围还长了稀疏的

    「娘的!!哚!!这帮毛虫!!!」柴俊与其说是痛恨后姚苌,倒不如说因出于那强烈的嫉妒心,和毛皇后交欢、甚至是把她裸斩对于柴俊来说只能是幻想,尽管这些事情在他的脑海中出现过成千上百遍了,然而这个幻想倒被后秦这些杂种们轻易地「实现」,心中的妒恨和恼怒是可想而知。有一段时间柴俊甚至还去打听操刀人的姓名,打算找到对方后就用刽子手所知最残忍的手段干掉。毛皇后的死对于其他前秦将士来说,恐怕都有柴俊那样的复杂心情吧。总之在前秦大军退回新平之后,这样低迷的士气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真正的恶梦还在后头……。 q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后秦大军出奇不意地偷袭了新平城。当晚,柴俊正倦缩在大棉被子里睡得正香,不知怎的就醒了过来,然后隐隐约约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仿佛也慢慢变亮起来。柴俊自道是自己做梦,谁知听到帐外有人大喊:「不好啦!姚贼攻进来了!!姚贼攻进来了!!!」这下子柴俊才晓得大祸临头,周围的士兵自然也是乱成一团,叫喊的、抢衣服的、争兵器的声音响得如同水陆道场一般。等营帐里的家伙钻出外面时,无不被外面的画面吓得目瞪口呆——城池四周的火光冲天而起,整个天都被火烧得通红;惨叫声、喊杀声、刀枪碰撞声响起一团;军营外双方的白刃战早就打得火热,鲜血、肢体满天飞。柴俊虽说是「杀人无数」,但像这种近距离的战斗场面他却是头一次碰到,握着鬼头大刀的右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由于前秦将领庞义的背叛,后秦大军在里应外合下很轻易就攻入城中,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前秦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各部队的指挥官也难以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曹建的部队由于位于城中心,因此柴俊他们没有像城池外围的部队那样,还没从梦中惊醒就已经去了阎王处报到,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处境好得到哪里。等曹建手忙脚乱地把营中的将士集合起来时,后秦大将刘勃勃的匈奴兵就已经杀过来了。匈奴兵向来以作战凶狠着称,一个冲锋便把曹建的部队拦腰劈开两段,一下子就完全处于下风。柴俊作战经验虽少,但好歹也是个习武之人,一把鬼刀大刀舞得是虎虎生风,两个来回便连续砍倒三个匈奴兵。正当他打算步步进迫时,却发现身边的伙伴是越来越少,在自己眼前飞来闪去的几乎都是自家兄弟的肉块和肢体。发现形势不对的柴俊只得且战且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敌将杀到众人面前,对着眼前的前秦兵如砍瓜切菜一般。柴俊抬头一看,吓得差点儿没窒息,只见那个敌将杀得浑身是血,座骑也变成了一头「汗血宝马」,脖子周围竟然还挂着用女兵脑袋串成的项链,一张夜叉般的怪脸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狂笑,挡在他前面的兄弟几下功夫就被砍成了碎块,此人正是后秦的匈奴族将军——刘勃勃。

    「这家伙不是人!」虽说前秦军中也有不少以一挑十的猛将,但像刘勃勃那样如推土机一样的家伙柴俊还是第一次看到。看着一大群嚎叫着冲过来的匈奴大军,早已面如土色的柴俊由于过份恐惧吓得扭头便跑。除了柴俊外,招架不住的士兵也纷纷溃退,战况已经演变成后秦军单方面屠杀的局面。此时柴俊的大脑早已被恐惧所占据,早已不分东南西北,只道是随着乱兵四处奔逃。

    刽子手柴俊,此生第一次自觉愧对刽子手的名号。

    第四节:杨曾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里,经历了大溃败后的柴俊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的路,这次他彻底体会何谓「风声鹤唳」,不管他跑得有多快,后秦军的喊杀声好像就在自己的后脊梁响起一般,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冲,等他缓过劲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开始放晴了,而身边的同伴们已经寥寥可数。

    「符家的天下已经完蛋了。」柴俊心里这么想,攻取长安的战争虽然失败,但实力尚存,只要能据守新平总有翻盘的可能。可如今不仅丢了新平,连军队都溃散大半,符氏莫说要重夺江山,恐怕日后连自保都成问题。慢慢冷静下来的柴俊突然感到浑身一阵透心凉,之前由于一直在剧烈运动,所以还感觉不到冷。因为是遭到夜袭而逃出来的,衣服固然没有多穿,连随身的干粮都没揣上,在这天寒地冻的荒野里,就算不被追兵杀死,冻死饿死也只是早晚的事,看来眼下最需要自保的还是他自己。柴俊眯着眼睛看看周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人,大抵是因为逃跑时力气用尽而冻死在路上的。活下来的小兵自然如同寻宝一般,东一个西一个地翻死尸,不是拿衣服穿就是寻找干粮。

    「娘的,再不快点怕是连毛都捞不着了。」柴俊连忙环视四周,看见附近还有一具穿着甲胄的尸体后马上三脚并着两步冲了过去,唯恐慢个半拍那条「咸鱼」就会被别人剥个精光。「还好还好……。」喷了几口暖气的柴俊正要俯下身去剥尸体上的身服,只觉得右手突然一阵剧痛,「咣当」一声,一把类似刀剑的东西摔在旁边的地面上。柴俊一边用左手捂着发痛的右手,一边往地面上望,只见掉在地上的东西正是自己的鬼头大刀。呆了半晌后,他那冻僵了的脑袋瓜子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从夜里到现在,右手一直都牢牢地握着那把家传宝刀,以致于手上的神经和筋脉都开始僵硬了。柴俊一边捡起刀,一边自嘲地笑着说:「总算没丢光老祖宗的脸面。」

    「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远处传来的一阵傻笑打断了柴俊的思维,他回过头一看,有两个士兵窝在一具尸体旁边手舞足蹈了起来,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会是失心疯了吧?」柴俊正寻思着,其中一名士兵双手颤抖地捂着一包东西,一边断断续续地吐着字:「米、米……。」「什么?居然还有人带着米来逃跑啊。」柴俊嘴角微微地抽了一下,右手握着鬼头刀,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们。来到尸体的旁边时,柴俊才看清楚死者原来是校尉莫琪,他是趴着倒在地上的,而背部有很明显的刀痕,相信是在突围时被敌军砍伤的,之后八成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那两名饿晕了的士兵根本没有注意柴俊的靠近,只顾着拼命地把袋子里的糙米往嘴里塞。

    「啊!!!」其中一名士兵突然惨叫了一声,然后如麻袋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另一名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被切成两半,连声都没吭就仰面倒下。附近还在淘宝的残兵们听到那两个家伙的欢呼声时,也不怀好意地靠上前来,可没想到柴俊倒捷足先登了,而且他手上还有武器……。这下他们慌了,夜里都只顾着逃命,连家伙都丢掉了,这时周围别说是刀剑,连条粗一点的树技都找不到。「滚!」柴俊一手用刀指着他们,另一只手拼命地把散落在地上的带血糙米往嘴里塞。但那几个手无寸铁的士兵似乎并没有逃跑的打算,又冻又饿的他们也许意识到,即使逃跑也是死路一条,能抢到眼前这些干粮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面对着柴俊的恫吓他们反而越靠越近。

    「别以为老子在开玩笑!再走前一步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柴俊虽连恐带吓,但心里却不停地打哆嗦,眼前那七个饿得发晕的士兵假如作垂死挣扎,自己手上有兵器也未必有优势,更何况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呀!!」还没等柴俊想好对策,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如着魔一般飞扑了过来,柴俊马上反手一刀,那人从胸部开始一直到天灵盖被劈开了一半,飞溅出来的血肉迎面扑来,柴俊不由得一边用手遮挡,一边倒退了几步。第一个人冲上去后,其余那六个人也壮了胆,一下子全部压了上来,其中一个抢前一步,死命地抓住柴俊的右手。

    拿刀的手被人抓住后,柴俊吓得全身的毛管都竖了起来,面对冲到自己跟前不到半尺的士兵,他连挣脱都顾不上了,连忙起脚向前一踢,趁那人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时,柴俊接着左手迅速拿起握在右手的刀,猛地向前一插,刀身马上穿过了再次冲上前来的士兵的喉咙,那人一声没吭就领了便当。多亏柴俊年少时苦练了左手使刀的本领,在这个危急的关头派上了用场。穿过喉咙刀身并没有作过多的停留,在迅速抽出后马上又横劈一刀,另一个人从右腋到肚子被划开一条大口子,连胸骨都断开了。「还不松手?!」柴砍倒两人后马上就反过刀插向那死命抓着自己右臂不放的家伙,刀身一下子就从他的右半侧穿了过去,那人嗥叫了一声之后也滚到了地上。解放了的右手迅速移到刀柄上,看着又一个冲上来的家伙,柴俊双手持刀用力向右一划,对方的胸口马上开了一条大缝,鲜血如喷泉一般射到他的脸上。「呀!!」柴俊这会儿眼睛都杀红了,向前一个马步往左一挥,一个倒霉鬼的脑袋被斜着削掉了一半,「咕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个前秦士兵看着眼前那修罗地狱般的血腥景象,脸色「唰」的一下白得如死灰一样,嘴里发出阵阵哀嚎,两股间突然湿了起来,带着体温的水「滴滴嗒嗒」地流在薄薄的雪地上,升起了阵阵蒸汽。浑身是血的柴俊步子也开始踉呛起来,他本来就饥寒交加,经过一轮剧烈运动后体力更是吃不消了。「还不快滚……?!」柴俊用刀指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可怜虫,喘着白白的蒸汽喝道。「我,我滚,我滚……。」那士兵半天才反应过来,扭身便跑,谁知还没走几步,突然远方一支箭射了过来,「嗖」的一声正正穿过了他的脖子,中了箭的士兵竟然还回了个头,瞪圆了一双傻眼看了几下柴俊才倒在地上。

    「箭……。难道……?」惴惴不安的柴俊慢慢地回过了头,这一看不要紧,只见身后竟然是一大队人马,从装束上看绝对不是前秦的军队。「难道是姚苌……。」柴俊正要持刀防卫,谁知一使劲身子便不听使唤地向后一倒。「这回完了……。」柴俊的眼前的天色逐渐变暗,最后完全成了黑夜……。

    「我已经死了吗?」失去了知觉的柴俊仿佛昏睡了几百年一般,现在才慢慢恢复了意识,但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而且还伴随着阵阵剧痛。等他稍微清醒点时,那眼珠子立即警戒地转了起来,夜里、火光、男人说话的声音、草席……,身上还有破棉被儿。柴俊的脑子迅速运转起来,从周围的景象来看,自己显然未死。手脚能动,还盖着被子,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换过了,晕倒前看到的那伙人大概不是姚苌的人马,至少不会与自己为敌,那他们是……。想到这里,柴俊再也躺不住了,连忙从草席上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庞大的露天营地,营地里的人数至少超过了一百人,那些人个个长得奇形怪状,衣服打扮更是形同「丐帮」。从天空的夜色上来看大约都在三更之后了,好家伙,自己竟睡了整整一天。

    「唷,你醒过来啦?」草席旁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相貌与周围那群面目狰狞的「丐帮」刚好相反,端的是眉清目秀,嘴上留着两撇整齐的八字胡,如同江南的文人墨客一般,但他头上戴着貂皮帽,身上穿着豹皮大衣,腰间系着一把胡刀,双脚穿着匈奴式的羊皮靴子,这副游牧民族式的打扮和他的样子实在是太不相称。

    「阁下是……?」还没等柴俊说完,那男子向外喊了一句:「小三,把肉给我端上来!」外头有人应了一声,不到一阵的工夫,一个头上缠着黄布、披着散发的丑男人便把一盘香喷喷的肉端了上来。「兄弟饿坏了吧,来,先吃了再说。」听那男子的口气仿佛是与自己多年不见的把兄弟一般,但柴俊挠破脑袋都想不起对方是谁。不过饿得肚皮贴着后背的柴俊闻到肉香味后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手抓起肉便吃将起来,连筷子都省掉了。

    「哈哈,别急,慢点吃,小心别噎着了。」饿得发晕的柴俊哪里顾得这么多,眼前的这盘肉如同猪八戒眼中的人参果一般,莫问味道,只管往口里塞便是了。呼噜呼噜地吃了一阵后,只见柴俊用手捂着胸口,眉头拧了起来,整个喘不上气的样子。「看,噎着了不是。」那男子边笑边把酒壶递了过来。柴俊连忙抢过酒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呼啊……。」柴俊好不容易才把卡着喉咙的肉咽了下去,但他似乎还未吸取「教训」,还是继续用手抓着肉往嘴里塞。看着柴俊那狼狈的样子,那男子摇着头说:「没想到鼎鼎大名「柴一刀‘的儿子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柴俊听罢差点儿又噎着了,柴一刀」是柴俊父亲柴胜的浑名,意思也十分清楚,也就是说柴胜执刑向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柴俊放下了手,仔细地看了看男子的脸孔,但还是想不起对方是何方神圣,只好拱手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会认得在下?」 1

    「哈哈哈……,柴兄果然不认得我了,我可是经常欣赏柴兄的刀法啊。」

    「请问……。」

    「柴兄可曾记得「赛山鹰‘?」

    「哦……。」这个浑名柴俊如何记不得,「赛山鹰」名唤穆贞,她当年可是闻名安定城的美女,然而貌若天仙的相貌却与她的身份毫不相称,穆贞原来是一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丈夫死后便取而代之,成为了啸聚山林的女强人,率领着一众喽罗在乡村附近打家劫舍,百姓无不恨之入骨,但官府却一直拿她没办法。那时安定还处于后秦的控制之下,担任太守的正是杨任。有一天,以穆贞为首的强人竟然把一车进贡给后秦主姚苌的金银珠宝给劫了,随行的护卫几乎被杀尽。姚苌盛怒之下命令大军进剿,结果穆贞的山头在三天之内就被踏平了,穆贞自己也力尽被俘。在经过两天的审讯后,穆贞被判斩首,负责执刑的正是柴俊。那时柴俊的父亲柴胜因病去世,所以他成为了安定城中的首席刽子手,处斩如此重要的犯人当然是非他莫属。

    「我就是那天晚上抢在你前头的人啊。」

    「啊!莫非阁下是太守杨任的二弟,杨曾??」

    「正是正是,那天晚上多有得罪啊。」

    说到这里柴俊想起来了,穆贞被处斩的前一晚,按照刑房的「潜规则」,女犯的身体自然要给负责操刀的刽子手好好享用一番,何况穆贞还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柴俊自然是乐开了怀。谁知就在他兴高采烈地前往刑房时,牢头一把拉住了他,说太守的二弟杨曾也看上了这女人,今晚也要来「潜规则」一把。柴俊听了后火冒三丈:「杨曾?就他这身份犯得着跑这里来玩女人??」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荒唐事。

    「大概就是冲着那女大王的美貌来的吧,不管怎么说,对方好歹是太守的人,柴兄你就行个方便让他先上吧。」

    「这……。」柴俊这会儿是哑子吃黄连,却说那杨曾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行事乖张,终日流连于灯红酒绿之地,平常爱结交江湖中人,四处游荡。他虽然没有一官半职,却凭着老哥的身份经常在官府出入,柴俊虽长年在监牢中工作,但也常见此人,因为他的不少江湖朋友也是牢狱中的常客了。柴俊无奈,只得退到狱卒间中喝起了闷酒,旁边的差人都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或者说是幸灾乐祸的目光更合适一点,毕竟谁都想成为「潜规则」的主角。

    不一会衣着潇洒的杨曾带着两个小弟来了,他没有径直前往刑房,倒是先来到了狱卒间,对着柴俊拱了拱手说:「多谢柴兄相让,杨某得罪了。」「哦……,不敢不敢,杨大人客气了……。」柴俊本来是窝了一肚子火,狠不得揍他一顿,可没想到此人竟然会上前来打招呼,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这下子柴俊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那两个小弟如同石狮子般一左一右地站在刑房门口,杨曾兀自进去快活了。按惯例穆贞早就被剥了个精光,四仰八叉地固定在床上,任由执刑人去「鱼肉」。很快刑房里就出传出穆贞呻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感到痛苦,倒像在享受。这样的声音对于狱卒们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了,但柴俊却听得很不是滋味,平常被他玩弄过的女犯们从没发出过如此享受般的呻吟,而且还持续了一刻多钟。狱卒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个个都露出钦佩的眼神,仿佛在嘲笑柴俊「持久性」不强一般。等杨曾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走出来时,众人都点头哈腰地说着:「杨公子慢走。」那语气听起来简直把杨曾当成偶像了。

    「混帐……。」虽然柴俊也满脸堆笑地送走杨曾,但心里却不停地问候对方的祖宗。「一刻钟……。」轮到自己了,柴俊突然觉得有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关上刑房的门时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往里走。只见「大」字型躺在木床上的穆贞仍在急促地呼吸着,在油灯的照射下,浑身的汗珠如同小水晶一般闪闪发光,那对白面团般的乳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运动着,看得柴俊是血脉贲张。「不愧是「赛山鹰‘,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连身材都生得如此标致,难怪姓杨那小子也会跑来光顾。」穆贞虽然不停地喘着气,但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仿佛仍在回味刚才与杨曾「肉搏」一般。「混帐……!」柴俊显然是妒火中烧,「我还不信了……。」几下子的功夫,柴俊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扑到穆贞的身上展开了进攻。

    也许是求胜心切而过份紧张,这天晚上柴俊连平时水准的一半都不到,两三下功夫就「一溃千里」了。「混帐……!!」柴俊这回禁不住骂出声了。穆贞斜着眼看了他一下,嗔怪着说:「当狱卒的就是不行,还是刽子大哥经验丰富呢。」柴俊傻眼了,自己什么时候被「降级」啦?于是瞪圆了眼珠子说:「臭娘们,看清楚点。老子才是要送你上路的人!」

    「你骗谁啊?老娘虽说是第一次进来,这牢头里的规据还是懂的。操刀的刽子先用,喽罗们接着来,而且这还要得到刽子的许可才有机会,所以一般刽子都是这方面的行家,其他人么,只能算二流货色。我之前还当是说笑话,没想到是真的。过去那些和我共欢的男人啊,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你和他比差得远了。」柴俊听罢气得差点儿一个耳光打将过去,只是穆贞那脸蛋实在太漂亮了,手抬到了半空始终落不下来。柴俊自思不能就这样走出去,就算躺也要躺够一刻钟,但是那女人自始自终都没有发出呻吟声,只怕到时别人笑他是水仙不开花——装蒜。没法子,柴俊花了半天的唇舌才让穆贞相信自己是刽子手,然后又提出让对方假装呻吟。穆贞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心中暗骂柴俊是「软香蕉」,但对方好歹是送自己上路的人,也不想过份刺激他,就卖个顺水人情吧。

    于是穆贞就躺在床上干呻吟起来,柴俊则坐在床边「养精蓄锐」,准备等会再来一次。柴俊到底是血气方刚,歇了一会后就基本恢复过来了,看着穆贞那白面一般的肉身,还有那发着呻吟声的漂亮脸蛋,柴俊的下体很快就来感觉了。「从我进去到现在都快一刻钟了吧,爽完这一把也差不多了。」柴俊盘算好后便来个狮子扑食,又一次压在穆贞那肉肉的躯体上。谁知事与愿违,两个来回之后,一股欲望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结果总时间连一刻钟都不够。这下子穆贞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混帐!!!」恼羞成怒的柴俊给了穆贞一个响亮的耳光。

    等柴俊灰头土脸地走出来时,看到狱卒们不停地交头接耳,从眼神上看大都对刚才传出来的呻吟声持怀疑态度。牢头笑咪咪地迎上来问:「柴兄,怎么样啊?」这句话可是一语多关,既是问候柴俊,又是问女犯的肉身,更是关心是否轮到他们上了。柴俊没好气地回答:「好好看着她。」众人一听当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这等于是在宣布「到此为止了,没你们的份。」

    第二天早上,全身赤裸的穆贞骑着一头栗毛矮马前往刑场,头上梳了一个「观音髻」,两颗圆圆的、呈棕黑色的乳头在那雪白的肌肤映衬下特别地显眼,人们离远就能看到她胸前那两点圆圆的玩意。她的双条玉臂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缠在后背,两个脚踝也上了铁镣,链条子紧紧地贴在马肚上。一路上穆贞昂首挺胸,平静的脸上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慨,围观的人们虽晓得眼前这个裸女是远近闻名、无恶不作的「赛山鹰」,但她那漂亮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实在让人无法忍心往其身上丢东西。

    安定太守杨任担任这次行刑的监斩官,在他旁边坐着的正是杨曾。柴俊把穆贞押上来时,杨曾还对他拱了拱手,尴尬的柴俊只得苦笑相迎。倒是一路面无表情的穆贞看到对面的杨曾时竟嫣然地笑了起来,杨曾也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两个人活像在刑场上打情骂俏。「奸夫淫妇!!」柴俊气得在心中骂了起来,连杨任都看不下去,板起脸瞪了杨曾一下。时辰一到,只见杨任把火签向前一丢,「斩」字只喊到了一半,柴俊便如同发泄一般舞起鬼头刀向穆贞的脖子砍了过去。火签尚未触地,穆贞那颗漂亮的脑袋就已经在地在上打了两三个滚。当柴俊向杨任呈上首级时,杨曾还婉惜地叹气摇头。行刑之后,穆贞的首级足足悬挂了十天才被拿下来埋葬。

    「没想到是你啊。」柴俊终于想起来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柴兄不会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吧?」

    「咳,都多少年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自家老婆。」柴俊确实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几年之后就把这事忘得快一干二净了。他这回借着火光细心地端详了一下杨曾,总算是给认出来了。和以前不同的是留了两撇胡子,脸上多了几分沧桑。

    「本来是不应当跑到牢房和柴兄争吃的,只是这「赛山鹰‘太有名了,我那活儿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说起来,柴兄的刀法还真如迅雷一般,当时我还没看清楚,「赛山鹰’的脑袋就已经搬家了。哎呀,真的是太可惜了,看着她那颗冒血的脑袋,我当时是心都碎了。柴兄可不要笑,这样的美女可真的是打遍灯笼都找不着呢。」

    「是吗?」柴俊这会儿露出了阿Q 式的微笑,「恕小弟得罪,只能说杨兄还没见到真正的美女呢,符登之妻毛氏见过没有?那才叫天女下凡,「赛山鹰‘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山村农妇一般。」

    「真有此事?早就听说符家的毛皇后貌似天仙,就是没见过,真的比「赛山鹰‘还漂亮吗?看来我还是没柴兄这么好福气。」

    「咳,有什么福气,那「赛山鹰‘我们好歹还上过,可那毛氏是皇后,我这个低下的刽子能多看两眼都已经三生有幸了。」

    「你还能看上两眼,我可是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过,真的是人生一大憾啊。据说这毛氏文武双全,一直跟着符登老儿打天下,可后来不幸落入敌手,被姚苌砍了脑袋。我还听说,姚苌这老儿不但把毛氏玩了个够才砍头,砍了头后连尸体都不放过,又玩了好几天呢。」

    「是……,是吧。」柴俊也是满嘴泛起醋酸味,尤其是想起那个负责处斩毛氏的刽子手,虽然总是幻想将对方碎尸万段,但可怜的是连对方的姓名和样子都不知道。于是这两个「红眼病」先骂姚苌,然后骂苻登,又骂那个处斩毛氏的刽子手,最后连他们的祖宗也一起骂了个遍。

    两人不知不觉地畅谈了两个时辰,甚是投机,杨曾就主动邀请柴俊入伙。原来当日安定被前秦军攻破,杨任夫妇被杀。杨曾则逃到镇西郡和他的江湖朋友拉起一支人马啸聚山头,依靠打家劫舍来度日。后来符登南征失败,姚苌卷土重来,在占领镇西郡后顺便把杨曾的山头给剿了,结果他只好带着人马前往泾川投靠另一位结拜兄弟。半路碰到柴俊和几名前秦士兵争斗,便把柴咳了起来。柴俊自思如今走投无路,于是爽快地接受了杨曾的邀请。

    「好,好兄弟!来啊,再给我们上两盘肉,再上五壶上好的江南黄酒。今晚我要与柴兄一醉方休!」杨曾高兴得拍着大腿说。接着杨曾把手下几名头领也唤了过来,与柴俊逐一介绍,在一场简单的烧黄纸喝血酒之后,柴俊便与杨曾等人正式结为义兄弟,接着众人便在大酒大肉中度过了一个晚上。 高一那年我14岁,一篇名为SM将我带入了SM的世界,让我对SM的世界产生了很大的好奇,也开始慢慢的在网上收集SM,进入了情色网站,第一个进入的一定是另类酷文或者凌辱情感版块,后面,我才发现,我喜欢的里面的女主角的自虐情节或者女主角们之间互相虐待的情节,包括母女,姐妹,人兽内容,当然,有些也是我不怎么喜欢的。

    还记得那是0年,刚好,网络刚刚兴起,还记得大家用的是GPRS流量,不像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去网吧上网。那天正好是周末,学校刚刚放学,妈妈打电话说她晚上不回来吃饭,我一时无聊,就去了网吧,在网上看看了一会动漫,看到一半,尿意袭来,正好看到精彩部分,又不想去厕所,就憋着了,没一会,实在憋不住,才冲进厕所,关上厕所的门,蹲下尿尿,看到门背后写了一行字:黄色网站。sis。(乱编,大家勿信)。那年,我还很单纯,我只知道毛片是什么,还不清楚黄色网站是什么意思,一时好奇心起,便记下了这个网址。

    回到电脑前面,打开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网页,随着进度条慢慢推进,屏幕显示了一个以黑色为背景的情色网站,分为区,视频区,图片区,聊天区,排版还不错,只在右下角有个广告,网站也没有什么毒。而且区推荐的就是。虽然我妈妈也教我不要上情色网站,但是,因为那是我稍微有点叛逆,并且好奇心也比较强,现在也还是这样,所以我并没有叉掉那个网站,而是点开了这个链接。

    这篇写的是女主角被几个男同学强奸,注射春药,灌肠,吃精液,肛交,虐待,然后又被胁迫,被凌辱,最后和另一个女孩被虐待,穿环,改造等内容。

    〈到这篇,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并且幻想当时的情景,我只觉得下体黏黏的,并不知道当时内裤已经湿了。幸好当时网吧没有什么人,而且我又正好坐在一个角落。最后,我把这篇保存下来。那是大家用的还是功能机,而且,我无聊的时候喜欢看,所以我知道怎么把用ctrl+C和ctrl+V把保存成txt文件,存到手机里。存好了之后。发现时间差不多快六点了,便下机了(我当时可是妈妈的好孩子,学习也还不错)。

    吃完饭回到家,看书写作业差不多到9点左右,妈妈回来了,但是妈妈那时候脸上脸颊通红,我就知道妈妈又喝酒了(她一喝酒就脸红),穿的是一套女士西装,下半身是一条短到膝盖上面的西装裙。幸好,全身没有什么酒气。没办法,父亲是在我十岁时一次出差中意外去世,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人照顾我长大,虽然保险公司赔了一笔不菲的存款,但是妈妈觉得让我一直平平安安长大最重要,所以也没有怎么动那笔钱。妈妈是一位内衣公司设计师,她对女性服装设计风格一直以性感,大胆着称,所以她设计出来的服装一直销量不错,所以她的薪水也够我们母女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