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王但觉臀内火烧火燎一般,又被充涨得如欲爆裂一般,忍不住鼻中
同心戮力,赶奔西天。进前行处,渐觉热气蒸人。八戒 最耐不住热,一路将外衣脱剥得仅剩内裤,仍是不住着嚷热;悟空和沙僧也忍不 得脱去外衣,赤着上身。悟空一身金毛被汗湿粘在精健的肌肤上,将身段衬得分 外匀和;那沙僧一身古铜色的强壮筋肉,满布的汗珠在艳阳下灿然生光。 三藏不好胡乱脱衣,耐了半日,一件僧袍早已透湿,紧紧贴在身上,衣内粉 红的乳头和身下一丛乌黑都隐约可见。 又行了一阵,只见那路旁有座庄院,乃是红瓦盖的房舍,红砖砌的垣墙,红 油门扇,红漆板榻,一片都是红的。三藏勒马道:“如今正是秋天,却怎返有热 气?悟空,你去那人家问个消息,看那炎热之故何也。”大圣收了金箍棒,穿回 衣裳,扭捏作个斯文气象,绰下大路,径至门前观看。这一看不得了,却原来那 门里是一敞院,院内正中铺着一块猩红大花毯,毯上两个精赤的男子正纠缠在一 处,干着那羡煞人的美事。 悟空定睛细看,但见这二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面似 红铜,须如白练,虽已年高,身上却毫无赘肉,想来年青时也曾风流俊俏过,周 身只头上戴了一顶篾丝凉帽,身上的肌肤白里泛红,正自躬身撅起圆圆的臀来, 被身后的年青后生顶插着,口中淫声不止;身后那后生年方二十,身形健壮,模 样生得很是俊秀,只是那高鼻深目,朱唇碧眼,面目与中土少年略有不同,更兼 那胯下一根长大的阳具,在老人的圆臀内卖力地抽送着,滋滋有声。 悟空只得闪回门后,佯装咳嗽一声,院内二人听声忙起身随手抓起散落地上 的罩衫,匆忙穿上。悟空略待片刻,上前叩了叩门,那老者猛抬头,看见行者, 吃了一惊,喝道:“你是那里来的怪人?在我这门首何干?”行者答礼道:“老 施主,休怕我,贫僧是东土大唐钦差上西方求经者。适至宝方,见天气蒸热,一 则不解其故,二来不知地名,特拜问指教一二。”那老者却才放心,又请悟空将 师父师弟一并请来入坐,行者欢喜,把手向大路上一招,三藏即同八戒、沙僧, 牵白马,挑行李近前,都对老者作礼。老者见三藏丰姿标致,八戒沙僧相貌奇稀, 又惊又喜,只得请入里坐看茶。 三藏称谢道:“敢问公公,贵处遇秋,何返炎热?”老者道:“敝地唤做火 焰山,无春无秋,四季皆热。”三藏道:“火焰山却在那边?可阻西去之路?” 老者道:“西方却去不得。那山离此有六十里远,正是西方必由之路,却有八百 里火焰,四周围寸草不生。若过得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要化成汁哩。” 三藏闻言,大惊失色,不敢再问。斜眼间却见屋内走进了那个俊秀的少年男 子,那少年也一眼觑见了三藏,两方都是年青俊美,不免四目交头,打起了眉眼 官司。 行者全副心思都在唐僧身上,在一旁早看了个明白,不免上前挡在少年面前, 道:“这位小哥可是公公的侄儿么?不知怎么称呼?”那少年见行者样貌生得奇 异,心中不快,低声答道:“小的并不认得这公公,是他吃了我的糕,却没有钱 来给我,因此拿屁股儿来抵帐,现下这帐还没有抵完,我来等这里事完再继续收 他的帐。不干长老的事,我只坐在一边休息乘凉,大家各不相扰。” 八戒笑道:“这里的规矩好生有趣,没有钱竟可以用屁股来当钱用,真是好 买卖!”三藏瞪了八戒一眼,转首对悟空道:“既然我们在这里告扰人家,就应 相助才是。”大圣点点头,拔根毫毛,变个铜钱,交于少年手中,道:“这些钱 可够了么?”少年接过钱,并不答话,扭身来到院中角落,推出一辆红车儿,抬 头又与三藏对了个眼神,一双澄如秋水的碧眼直看得三藏面色一红。那少年见三 藏面色娇羞,更增俊美,不禁停步对屋内道:“各位长老要不要尝一尝我的糕?” 悟空正要拒绝,身后的八戒已抢着道:“好呀好呀,师父,是素糕!”三藏也点 头道:“便尝尝也好。” 那少年面露喜色,揭开车儿上衣裹,热气腾腾,拿出一块糕递与行者。行者 托在手中,好似火盆里的灼炭,煤炉内的红钉。你看他左手倒在右手,右手换在 左手,只道:“热,热,热!难吃,难吃!”少年笑道:“怕热莫来这里,这里 是这等热。”行者道:“你这娃儿好不明理,常言道,不冷不热,五谷不结。他 这等热得很,你这糕粉,自何而来?”少年道:“若知糕粉米,敬求铁扇仙。” 行者道:“铁扇仙怎的?”少年笑了笑,却不再答话。 行者也不睬他,急抽身走入里面,将糕递与三藏道:“师父放心,且莫隔年 焦着,吃了糕,我与你说。”唐僧接糕在手,向那少年道:“不知这位小施主怎 么称呼?那铁扇仙又是何人?” 那少年见是三藏问话,脸上立时变得和气,道:“我名唤阿密特。铁扇仙有 柄芭蕉扇。求得来,一扇息火,二扇生风,三扇下雨,我们就布种,及时收割, 故得五谷养生。不然,诚寸草不能生也。” 行者道:“那山坐落何处?唤甚地名?有几多里数?等我问他要扇子去。” 阿密特道:“那山在西南方,计有一千四百五六十里,名唤翠云山。山中有一仙 洞,名唤芭蕉洞。”行者笑道:“好极,待我去去便回!”说一声,忽然不见。 那老者慌张道:“爷爷呀!原来是腾云驾雾的神人也!”三藏一笑,道: “老人家莫惊。”又转首对阿密特道:“你这糕儿果然好滋味!”阿密特见那碍 事的行者已去,放下心给三藏抛了个媚眼道:“长老即喜欢吃,我再给长老一个 便是。”三藏道:“可惜我身上没有银钱。”阿密特道:“不妨事,我给长老全 当化缘,不要钱的。”说毕便推着红车儿向院外走去。八戒在一边插嘴道:“只 是这小哥待会别要师父拿屁股来抵帐就好!”一句话正说中了两人心事,三藏与 阿密特的面上均是一红。阿密特停步道:“这个和尚好一张油嘴,我知你肚馋, 可我这糕儿得来不易,你便耐一耐吧。”说完便出了院门。八戒吞了吞口水,远 远对阿密特道:“小哥,我见你人好,干脆便拿我这屁股来换你一块糕怎样?” 一句话引得众人大笑,三藏边笑边道:“八戒,休得胡说!” 再表那行者寻到了翠云山芭蕉洞,但见那两扇门紧闭牢关,洞外风光秀丽。 行者上前叫门,呀的一声,洞门开了,里边走出一个毛儿女。行者上前迎着,合 掌道:“女童,此洞中可住着位铁扇仙么?”那毛女道:“这芭蕉洞内却无个铁 扇仙,只有个铁扇公主,又名罗刹女,乃大力牛魔王妻也。” 行者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暗想道:“又是冤家了!当年伏了红孩儿,说是 这厮养的,怎生借得这扇子耶?说不得,也只有厚着颜面试上一试了!”因向那 毛女道:“累你转报公主一声。我本是东土来取经的孙悟空和尚,在西方路上, 难过火焰山,特来拜借芭蕉扇一用。” 那毛女即便回身,转于洞内,对罗刹跪下一一禀告。那罗刹听见孙悟空三字, 便似撮盐入火,火上浇油,口中骂道:“这泼猴!今日来了!”随即取了披挂, 拿两口青锋宝剑,整束出得门来,高叫道:“孙悟空何在?”行者上前,躬身施 礼道:“嫂嫂,老孙在此奉揖。”罗刹咄的一声道:“你这千刀万剐狠心短命的 猴子!还有脸来见我么!” 行者道:“卿卿,我知当初对不起你们二人,可事隔多年,何必再计较呢? 牛魔王大哥可还好?”罗刹听得这“卿卿”的称呼,眼圈一红,面上却更增怒色, 喝道:“自从你抽身离去,那牛头亦随你而去,你牛大哥好与不好,你问我作甚?” 行者更是尴尬,又无奈敷衍道:“我情知卿卿你乃牛大哥令正,早已与牛大哥分 说清楚,一刀两断了。” 罗刹冷冷笑道:“你跟他断不断与我何干?这些龌龊旧事莫再多提,今日我 只找你要回我的红孩儿!”话音未落,剑已出手,行者并不闪避,只听得叮叮当 当一阵响,罗刹的快剑砍过,将行者的衣衫全斩作碎片散落一地,行者竟自毫发 未伤。 这行者赤条条站在当地,一身精瘦健壮的胴体被金黄的体毛披覆着,强健的 胸部,结实的小腹,圆翘泛红的臀儿,更有胯下卷曲一丛的金棕色蓬毛中,一根 巨大的粉色肉肠赫然悬垂着。罗刹乍一见当年魂萦梦系的身躯,不禁勾起柔肠, 丢掉了双剑,扑在行者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行者满脸陪笑安慰道:“卿卿,咱侄儿因是色诱了老孙的师父,才被观音菩 萨收去,现在菩萨处做善财童子,实受了菩萨正果,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你 该多谢老孙才是!”罗刹一把揪住悟空臀后的尾巴道:“你这个巧嘴的泼猴!我 今日这新仇旧恨,你可怎般让我报清呢?” 行者笑道:“卿卿,老孙我如今已是出家人了,色戒是万万不可再破的。” 罗刹停住泪,怒目道:“死猴子,当年你未出家的时节,你又何曾成全过我一次? 你那话儿在我面前就从未硬挺过,到后来却与那牛头做出那般勾当,若非我亲眼 所见又怎敢相信,你跟那牛头竟全是龙阳之癖!” 行者再答不上话来,那罗刹却起身一笑,伸手整了整鬓边的散发,顺势摆了 个风骚的姿势,对行者媚笑道:“今日你只从了我一件事,我便将往日之事一笔 勾销,那芭蕉扇也随你借去使用,如何?”行者见她的媚态,心下明白,道: “只要卿卿你能让老孙我的阳物性起,我便依你。”这行者素来对女子无半分兴 致,自知决计不会对罗刹生情,故将计就计,应承下来。 那罗刹女欢喜道:“那好,你随我进洞府来。”行者遂与铁扇公主来到洞内 大大的一间正厅之中,厅内锦床绣枕,绫罗绸帐,铺陈得极为舒适。 行者斜身坐下,道:“卿卿要快着些,老孙的师父还在等俺回去交差呢!” 罗刹微微一笑,起身击了击掌,立时从厅外上来一列乐师,在厅侧奏起了轻 曼香艳的曲子来。罗刹随着乐声在厅正中起舞,扭动腰肢,缓缓轻解罗衫,竟是 越跳身上的衣服越少,到最后竟是一丝不挂,在行者面前作出种种淫荡的动作, 真真俯仰千变,难描难画。 可行者坐在床前,毫无反应,脸上只是嘻嘻的笑着,胯下的肉肠非但不见硬 大,反而软缩了几分。 罗刹见此,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又随乐声走上两排舞者,共计十人, 行者定睛一看不得了,却是十个英俊非常的美男,全是身材伟岸,筋肉健壮,一 色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头上身上点缀着各色珠宝,便如天神下凡般,光彩耀目。 行者正疑惑间,只见这十个美男围在罗刹身后,随着乐声与罗刹做着相同的 动作,先款款扭动,猛地撕开上身的纱衣丢开,一手轻捻自己的乳头,一手沿小 腹下移;又缓缓转身,猛地扯下纱裤丢在一边,翘起一排白花花圆润的美臀来, 十朵菊花若隐若现。 行者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心中暗叫不好,想不到这罗刹女有此一招,恐怕今 日要失算于此了。 那一列美男又转回身来,双手遮在胯下,随乐声渐变狂荡,双手渐渐移开, 现出十支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玉茎来,十人又扭晃腰身,将十支玉茎上下左右 的甩动起来,一忽儿两个一对互相抚摩对方的胴体,一忽儿又五个一群叠抱着各 自的臀茎。直将行者看得瞠目结舌,只觉丹田一股热气,胯下金棕色蓬毛中的肉 肠已是蠢蠢欲动。 罗刹女看出行者已有些把持不住,色迷迷笑道:“泼猴,想当日我就是用此 招从你牛大哥那里得到了红孩儿的种,再等一下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看你还能 把持得了多久?”言下又是一击掌,乐师们得令后,换奏起更加狂乱的艳曲。 那十个美男听得乐声,三两个抱在一起亲嘴呷舌,捋动玉茎,这一个嘬舔下 一个的娇乳;那一个吞含另一个的玉茎;片刻后,更有几个将美臀撅起,由人抽 插起来,十个绝美的男体竟干作了一串,种种体位花样繁复,直成了一幅活春宫。 行者胯下的肉场怎肯再听话,眼见着变长变大,行将站立起来。 罗刹女见此计马上就要奏效,欣喜不已,那行者却急出了一身热汗,心内强 自压抑,又避开眼睛不看那淫乱场面,怎奈那美男们的阵阵呻吟声传来,撩拨着 行者的最后一丝防线。 行者正在此关头,猛然间想急生一计,将眼睛睁开,全副精神直盯在罗刹女 的身上,罗刹见行者看自己,更加卖力展示自己的丰腴体态。只是这罗刹哪里知 道她越是挺胸劈腿,那行者的肉肠越是缩小,终于又回复到了疲软状态,任凭美 男们再怎样表演,行者再不观看。罗刹女本来以为终于能与行者云雨一番,得偿 所愿,怎料行者嘻嘻笑着,胯下的肉肠再硬不起来了。 罗刹面上由喜转怒,一挥手喝退了乐师与美男们。行者乐道:“好卿卿,非 是我不答应你,全是你的本事不到,唤不起我这小兄弟也是白搭!”那罗刹女冷 笑道:“好,好,待我取那芭蕉扇给你。你跟我来。”言罢,快步走至洞门口, 行者刚跟到门前,只见罗刹一闪身取出芭蕉扇,幌一幌,一扇阴风,把行者扇得 无影无形,莫想收留得住。这罗刹关门回府而去。 且说那唐僧等人,在老者的庄院里左等右等,不见悟空回转,而天色已经渐 晚,三藏少不得要向老者讨扰留宿一夜,老者很是好客,腾出上房来给了唐僧师 徒。 是夜,八戒与沙僧均已早早睡下,只有三藏心中惦念悟空,辗转难眠,起身 到院中小解。院内月色明朗,三藏行至院中央,忽听得有人轻声地唤着“长老”, 四下里看去,却原来在院墙上爬着一人,月光下看得清楚,正是日间卖糕的那个 俊秀少年阿密特。那阿密特见三藏看到自己,脸上喜不自胜,不等三藏回神,已 翻身跳进了院内。 三藏上前正要开口,却遇到阿密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幽蓝的眸子,月色中俊 秀的面庞眉目分明,美得如梦似幻,阿密特牵过三藏的手,忽低声唱道:“远方 来的长老哥哥,缘何将我心儿偷去?”嗓音清亮柔美,三藏不知此地的民风常以 歌传情,呆呆看着阿密特并不答话。 阿密特见三藏没有以歌对答,知是风俗不同,遂改口道:“哥哥可喜欢阿密 特我吗?”三藏点点头,阿密特欢欣无限,拉过三藏的手道:“这里说话不方便, 哥哥随我来。”三藏不等回话,已被阿密特拉着轻启院门,出了院去。 院外月朗星稀,只是到了夜间仍是闷热非常,三藏随阿密特走了两步,已是 浑身汗湿。阿密特道:“哥哥想必怕热,前面不远处有一条清凉溪,我们去洗个 澡消消暑气!”两人沿小路转了几个弯,便听得丁冬的水声,又一转弯,只见月 色下一条宽宽的溪水潺潺流动,四周的热气到了溪水边全凝作了水雾,可见水温 清凉。 那阿密特一声欢呼,几下便除去衣衫,奔入水中,并回转身来对三藏招手道 :“好生凉快,哥哥快来!”三藏猛然见到见阿密特高大结实的青春胴体,心中 砰然乱跳,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阿密特见三藏呆立着不动,便奔回岸边,嬉笑着为三藏宽衣起来,三藏更是 羞涩,怎奈那阿密特手头好快,不片刻就把三藏剥了个一丝不挂。 三藏以手遮掩私处,被阿密特嘲笑道:“你我皆是男子,这般扭扭捏捏,还 怕我看么?”三藏见阿密特笑得天真烂漫,自己反而如此拘谨,确是不该,遂放 开顾虑被阿密特牵着手走下溪水之中。 那溪水果然凉爽怡人,将一日的暑气驱散殆尽,三藏一边向身上撩着溪水, 一边偷眼观瞧阿密特。但见这少年不只面目俊秀,身材更是健美,长臂长腿,宽 肩乍背,纤腰翘臀,尤是那凝脂般的肌肤在月色映照下水滑娇嫩。 正观瞧间,阿密特忽嘻嘻笑了起来,三藏莫名其妙,问道:“好弟弟,你笑 什么?”阿密特指着三藏的下身道:“哥哥的那话儿竟与我的不同呢!”三藏早 就看到了阿密特胯间黑卷卷的蓬毛中一条傲人的长物,面红道:“哥哥自然没有 你那么长大的话儿,弟弟也不应以此取笑。” 阿密特笑得更是厉害,道:“哥哥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哥哥那话儿的包皮 与我的不同呢。”说着向三藏凑近来,挺着下身让他细看。三藏低头一看,见自 己白生生的玉茎,那粉嫩的龟头大半都被包皮覆盖着;再看阿密特的阳物,长长 大大的一根玉管,那紫红的龟头全数暴露在外。三藏方才忆起曾听过西域的风俗 是要为男童施行割礼的,一下子恍然大悟,也笑了起来。 嬉笑间阿密特忽道:“咦,怎地现在哥哥的包皮也没有了?”三藏一呆,低 头看去,却原来自己的玉茎竟涨大挺立,那包皮随着玉茎的涨大而后褪,将整个 粉嫩嫩的龟头露了出来。三藏尴尬异常,忙用手遮挡,再抬首看阿密特时,只见 阿密特满脸温柔神色,那胯下的阳物亦已昂首挺立,更粗大了一倍,紫红的龟头 直指着三藏的小腹。 看到这里,三藏更是面上发烧,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那阿密特却是 一派坦然,轻轻拉过三藏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硬大阳物上,三藏的手摸到阿密特 的阳物直如触电一般,忙要将手收回。阿密特怎能依他,抓住三藏的手只是不放, 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三藏的玉茎,前后套弄起来。 三藏低吟一声,再无法克制,一把将阿密特揽入怀中,将火热的双唇压在了 阿密特的双唇上,用力狂吻起来。月色下,溪水中,两具白玉也似的身体紧拥在 了一处。两岸寂然无声,只有团团水雾围绕在两人身周。 两人长长的热吻过后,阿密特首先低下身去,为三藏品箫。三藏的玉茎在阿 密特的口中益发坚挺粗大,随着阿密特的一吞一吐,三藏发出畅快的呻吟,双手 抚摩着阿密特的卷曲秀发,怜爱无限道:“弟弟好口功,啊……哥哥我好生爽快 ……” 阿密特听得三藏的吟声,更加卖力呷舔含送,一条舌儿随着吞吐在玉茎上画 圈游走,如此这般吞送了有数百下,三藏的呻吟愈来愈大声,喃喃道:“好弟弟 ……哦……不成了……哥哥要泄了!……” 阿密特忙用力加速含吐了十余下,伴着三藏的一声大喊,一股股浓稠乳白的 阳精狂喷入阿密特的咽喉之中,阿密特连连吞咽数次,仍是被射得满满一口,残 余的几滴洒落了阿密特满脸,那阳精甘香醇美,阿密特欢喜得如醉如痴。 三藏精泄后,浑身酸软,心内却仍是兴奋不已,倒在阿密特的胸前,手下攥 着阿密特的阳物道:“好弟弟,干我吧!”此言正合阿密特的心意,起身将三藏 抱在怀内来至岸边,找一处草丛躺下,细细吻便三藏全身,然后分开三藏的双腿 和雪白嫩臀,现出一朵玉洁淡雅的素菊,花心轻启,煞是爱人。 阿密特眼前一亮,暗忖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妙品,胯下的阳物已涨痛得等不及 要尝尝这一品淡菊的味道了。阿密特在菊花上吻了一记,随起身挺起长大阳物, 在紫红的龟头上抹一口香唾,对准三藏的臀口菊花心间只一耸,竟将整根大话儿 全没入了臀内,三藏嘤的一声叫了句爽快,一朵菊花已是大开盛放。 阿密特只觉自己的阳物被三藏的臀道包得紧紧热热的,爽利非常,忍不住便 要抽动起来擦擦痒,遂抱住三藏的腰身,大力抽送了百余下,美得二人均自淫声 浪语,哥哥弟弟叫个不停。 阿密特边与三藏亲着嘴,下面则或出或没,时而深冲浅刺,其势若狂蜂探花 心;时而缓耸迟推,其势若冻蛇入香窟。 如此又干了有千余抽,阿密特终于抵挡不住,快感如巨浪袭身,叫了声: “亲哥哥,我也不成了!”又五六下,抱住了三藏,一泄如注,阵阵白浪排击在 三藏的臀壁上,暖热杀痒,两人不禁又各自呻吟做了一片。 事毕,三藏与阿密特全是一身热汗,两人相视而笑,起身牵着手又回溪中洗 了个澡,其间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不再表。随后两人返回庄院,定好了次日 再会,各自依依不舍散去。 再说那大圣自被罗刹女一扇阴风吹去,飘飘荡荡,左沉不能落地,右坠不得 存身,就如旋风翻败叶,流水淌残花,滚了一夜,直至天明,方才落在一座山上, 双手抱住一块峰石。定性良久,仔细观看,却才认得是小须弥山。 毕竟不知悟空如何脱身,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痴唐僧苦欠风流债 憨牛王难断当年情 那大圣长叹一声道:“好利害妇人!怎么就把老孙送到这里来了?等我下去 问灵吉菩萨一个消息,好回旧路。” 正踌躇间,听得不远处隐隐有钟声传来,急下山坡,循声径至一处禅院。院 墙高耸,其内钟声已止。悟空轻轻一踪,翻身跃入禅院中,但见是一处清净庭院, 正对着一间禅房。 悟空来到禅房窗下向内观瞧,却见房内布置简朴,正中一张蒲团之上,端坐 着灵吉菩萨,而菩萨怀中却抱着一个道童,两人皆是不着寸缕,正交合在一处。 但见那灵吉菩萨慈眉善目,宝相祥和,周身肌肉紧致润泽光洁,如出水白莲 ;这怀中的道童亦是秀眉绿鬓,皓齿红唇,体态窈窕嫩滑,如带露春桃。两人四 掌相合,各启檀口,双舌相缠,道童扭动着浑圆的粉臀儿,将灵吉的一杆玉茎紧 紧含在菊花洞内,随着呼吸上下抽动,道童自己的白嫩阳根也抵在灵吉的脐腹上 一同摩擦,却是在借交合而修炼内丹。 眼见这般景致,大圣早已按奈不住,加之早前芭蕉洞中被美男们的天魔舞挑 拨得心中欲火难平,此刻胯下的肉肠已然昂首直竖。大圣忍不得,扯下裤儿,观 瞧着禅房内道童的臀儿耸动,自行以双手套弄起肉肠来,到了得趣处不由呻吟起 来。 灵吉听得窗外有人声,停住抽插,朗声道:“窗外何人?” 大圣闻言硬着头皮来至正门前,施礼道声菩萨。灵吉见是悟空,奇道:“噫? 却是大圣。”又看到悟空未来得及提上裤儿,胯间一根硕大肉肠仍是赤红涨挺, 灵吉面露笑意,对怀中的道童耳语片刻。道童听后大喜,从灵吉怀中起身来至向 悟空身前,跪在悟空胯下,嫣然一笑,将悟空的肉肠吞入口中,呷吮起来。只是 悟空的肉肠着实硕大,道童的一张小口竟连肉肠的一半都吞咽不下,那童儿记起 灵吉所授心法,将咽喉深开,又吞下了多半,同时一条软舌亦在肉肠上展转挪移, 吞送间极为得趣。 悟空本就色心大发,肉肠被道童一阵吮吸,酥麻爽快,不禁双手抱住道童粉 面,腰间给力,将肉肠在道童的樱桃小口内抽送起来。道童的口内被塞得满满, 随悟空的插动,涎液顺着肉肠汩汩流下,噗滋噗滋作响;如此这般耸动了数百抽, 那道童被肉肠顶在咽喉里,渐渐不支,又百余抽后,道童已面色绯红,双眼泛白。 悟空并不知情,因到了紧要关头,又加力猛送了十来抽,道童已是只有进气无有 出气,眼见快要窒息。此时只听得悟空一声大喊,将臀儿夹紧,一股股浓稠的阳 液狂喷在道童喉咙深处,直喷了八九股方止。 悟空长吐一口气,松开道童,将肉肠抽将出来。可怜那道童险些被悟空一杆 伟物干得丢了性命,终于缓过了气来,心中未忘灵吉所授功法,将悟空的阳液紧 含口内,慢慢饮下,只因悟空射了许多,道童吞咽了数口方尽。 灵吉笑着对道童道:“今日是你的造化,得到齐天大圣的一点元阳,可抵却 你百年的修炼呢,还不谢过大圣。”道童听言忘却了难过,盈盈浅笑,拜倒在悟 空面前行过礼,回身打坐在一旁,转动河车,神气凝结,将刚吞下的悟空元阳于 仁督二脉运转,行起了周天功法。 灵吉亦起身披上衣衫,对悟空道:“恭喜!取经来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