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抽出肉棒来到妻子面前,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迷人的脸颊,一只手
我看坐大沙发上,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孩,长长的秀发,身穿黑色的毛衣,一条牛仔裤下是一双黑白相间的女式球鞋。 我发现我的手有点微微的颤抖,于是我慢慢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来平复自己的心情。要知道让这个女孩来我的住处,已经让我很紧张了,平时我的原则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即使肉再好,也不会对熟人下手。 不过,今天不一样,我很饿,饿极了,在遇上她之前,我已经在大街上整整逛了6个小时,但是一无所获。 正当我极度沮丧,感觉快饿晕了过去时,她出现了。吕萌,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我的同事,当我知道她因为跟男友分手而一人在街上闲逛时,我便迅速的帮她决定了命运。一切都很平常而自然,邀请坏心情并无聊的她来我家做客,而她也很愉快的答应了。 我在她的眼睛里分明是看到了一点火花,我想她许她在接受我的邀请时,也许是想到了跟我上床,毕竟一个寂寞且无处发泄的女人遇上一个长的还算可以,也不讨厌的男人,并受到对方的邀请,都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不过,遗憾的是,我今天没有一点这样的心情,即使是我最喜欢干的,最能给我带来快感的强奸,也没有心情,因为我今天只想吃肉,我实在是太饿了。 「你想喝点什么?」我问她。 「随便,什么都行。」她笑着回答,她的笑的确很好看。 「红酒如何?」我问道,待得到她的肯定后,我起身向厨房走去。我在壁橱中找到了乙醚,在手绢上侵倒了一些。把手背了过去。从地上拣起了绳子后走进了大屋。 吕萌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我缓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右手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左手拿起了手绢紧紧的罩在她的嘴上。 吕萌似乎一惊,猛然间身体向上直冲起来,我右手用力的勒住她向后拖了过去。她的喉咙忍不住的咳了起来。但这样是没有用的。只会加大她的痛苦和麻醉的速度。她的肢体在缓慢的倒下,无力在挣扎。倒在了沙发上。 我把手绢放到了口袋里。看着眼前昏迷的吕萌。舔了舔舌头。我把「木马」抬进了房间,放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我们很快就可以吃到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你放心,不会很疼的。」 我把血盆从厨房里拿了出来,把木驴架了上去,然后把吕萌架了上去,用绳索固定了她的手和脚在木驴的四腿下。顺手从桌子上面拿起了剪刀,开始给她去衣。我用剪刀剪开了她的毛衣,牛仔裤。 还不错,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略胖,肚子出来了一点,不过总体还不错,小细腰,圆屁股,挺挺的乳房,秀美的脸与弹性十足略黄的肌肤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小心的剪开了她的短裤,她的阴部没有太多的阴毛,肉缝红润润的,并紧闭着。我用双手轻轻的揉搓了一会,便见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不一会便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再看她的双足,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十个脚趾的趾甲都是淡红色的,像十片小小花瓣,一切都让我感到更饿了。 我转身回到了厨房,接了一大盆冷水倒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倒了一些清洗液,开始给她清洗起来。给吕萌清洗还是满轻松的。她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又从厨房里接了一根水管。仔细的给她冲了干净。 我把电磁炉摆好,插上电。放上了最简单的清汤锅底,毕竟最简单的,才是最好的,调好酱后便坐着等她醒来。 本来现在是可以吃的,但这样的话肉会没有味道,我也会觉得不刺激,所以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下刀才是最理想的。 过了一会,吕萌慢慢的睁开了眼。麻醉剂的药效还有一些残留在她的身上,她惶惶然的睁开了眼。看见了我。 「哦,我忘了把你的嘴给闭上了。来乖,把嘴张开啊!」我看着火锅已经沸腾,想起了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好。我拿起了一把小刀。用手一抓掐住了吕萌的腮帮子,把刀伸到了她的嘴中,刺,割,旋,三个动作后她的舌头便被我割掉了。我从吕萌的嘴中抽出了刀。用开口器将她的嘴固定住,然后拿筷子拣出了还在她嘴里的舌头。放到了火锅里,轻轻的来回涮着。 血从吕萌的嘴里流出,很快的,浓浓的,连带着唾液和红色的血沫喷泻着出来。她睁着慌张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恐惧。 我没理她,其实也没有必要理。只是从锅里夹起了舌头,放到了嘴边,轻轻的舔着。「味道不错啊,你的舌头。」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吃了一半她的舌头。舌头的味道是滑软的,而且一点都不腻口,感觉就像是蛤蜊肉。我很喜欢吃女人的舌头,细细的嫩嫩的。 饥饿的胃一下子得到了充实,虽然很少。但是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我把剩下的半块舌头放到了嘴里慢慢品味。我抚摩着吕萌的肉体,白白的有些耀眼。 她惊恐的看着我。血一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我的血盆里。我微笑的望着她,把筷子放到了盛调料的碗上。从桌子上拿起了刀,用刀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划来划去。不伤肌肤,她的皮肤明显在的泛起红点来,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在她的右大腿上非常缓慢的割下了第一刀。 刀顺着我的食物的肌肉纹理轻轻的割了下去,很薄的一片肉滑落下来,我用手轻轻的接住,看着上面的一丝血迹,我能感觉到心中的兴奋。我顾不上把那片肉放到锅里去涮,一口吞了下去。 这是我熟悉的味道,我嚼着,那丝血腥强烈的刺激着我的胃,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扑了上去,对着她大腿上的伤口,咬了下去。 吕萌似乎想挣扎一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绑的很结实。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哽咽,可能是血沫有些呛着了。 她的肌肉的纹理非常利于下口,叱的一声,我从食物的腿上撕下来一条肉。长长的扁扁的一片肉,我用手接住,仰起了头,张开嘴。一丝丝的咀嚼着。 吕萌此时肌肉紧绷,全身冒着冷汗。巨大的疼痛已经使她忘了挣扎,两个小脚绷成了直线。 我知道,必须珍惜的吃掉她。这样下去的话我还没有吃完她,她就已经死掉了。我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在仔细的品味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能感觉到我的喉咙在下咽着肉沫。我缓慢的站了起来,抚摩着食物的伤口。握住了手中的刀,很快的在又割下了一片她的肉,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吕萌的眼神已经黯淡下去了,眼睛似乎有些泪水。 「今天谢谢你啊,要不然我非饿死不行,你知道吗?我已经找了一夜的粮食,最后都没有办法了,要不是你的话,我只能去啃那些畜生肉了。」我坐起来,用手指来回的玩弄着她的头发,猛然的狠狠揪起了她的头发,吕萌无力的挣扎一下,便晕了过去。 火锅已经完全的沸腾起来,我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片刚刚旋下来的肉,放到了火锅里,来回的翻腾着…… 我喝着酒,吃着火锅里面新鲜的人肉。毕竟我的手艺还不是很好的,有些厚有些薄。也许我应该去买一个切肉机回来,这样下次吃起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费劲了。 「吕萌,你不要动啊,乖乖的,我要给你松绑。」吃完肉后,我把吕萌从木驴上解开,她已经清醒了过来,但也完全的丧失了活动的能力,她发软,脸色苍白。她的大腿还在流着血。 我把她反绑在木驴上,肚皮朝上。 我从桌子上拿起弯嘴刺,在吕萌的肚脐眼处轻轻的刺了下去,这个是一个慢活,因为我要拉出她的肠子,然后慢慢的嚼烂吃掉。 肠子的味道很好。非常的有嚼头。跟舌头是两种不同的风味。舌头有点腻口但是很香甜。正如我所说的,像蛤蜊肉一样。而肠子则是另外的一种风味。先有一阵浓香,再就是那种嚼不碎咬不烂的感觉,生吃的时候经开水那么一滚,用剪子剔一剔里面的腐菜。 弯嘴刺已经扎进了吕萌的肚皮。 肚脐眼周围的肉有些内陷,我感觉到我已经钩到了她的一根肠子,轻轻的拉了出来,肠子有些顽皮的从肚脐眼的缝中挑出。 我用左手按住吕萌的肚皮,那中指钩住她的肠子,右手拿起一根筷子,放在她的肠子中间打起折来,这样可以把肠子里没有吃尽的腐菜先过滤一遍。 吕萌又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我夹起了吕萌的肠子,拿起了剪刀在肠子中间轻轻的剪了下去。吕萌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吃肠子不会很疼的,但是很香甜,是腻口的香甜。我的剪刀沿着肠线一点点慢慢的剪下去。左手按住吕萌有些发胖的肚皮,手感很好,还很温暖。 我已经剪开了吕萌的肠子,拿着小巧的牙刷在上面刷着,还有一些粪便和腐菜浑夹在肠壁上。 我吸了一口马上就要溜出的口水,肠子是整个食物最香的一部分,有点漫不经心的臭。 但是这样的臭味就像「臭豆腐」和「榴莲」一样,喜欢吃的人,一旦迷上,就不再觉的那是臭了,扑鼻而来的全是香甜的感受。 我轻轻的咬起了肠子的一端,用手拉着慢慢的放进嘴里。吸了一下,嘴里已经全部是肠子味道的。 我用牙齿用力的咬断了肠子的一端。闭上了眼睛,陶醉在肠子那诱人的香味中。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吃一盘意大利的空心粉。肠子在嘴里的酥软的,甚至有些不听话的在牙齿上打节缠绕。我用牙齿仔细的咬着一点。慢慢的咀嚼。肥腻的肠壁很有劲道,咬起来也非常有口感。 我一边从吕萌的肚脐眼处抽出肠子,剪开,刷,放到嘴里。 我今天的胃口好的惊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吃过饱饭了。 吕萌已经停止了挣扎,她已经停止了呼吸,我略有一点点的遗憾,就这样让她死去了,让我根本就没有成就感,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我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口感了。所以,我的一切工作可能都要加快了。 我将吕萌从木马上解下,扔到卫生间的地上,然后开始支解。阴部、肛门做纪念品。脚掌、手掌是极品食物。肝、心、肾都留下,其余没用的内脏全部销毁。至于头部也留下,放好,以后可以慢慢的欣赏。当最后一点肉从骨头上剔下来后,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将食物放入冰箱,然后拿着垃圾袋便出了门。 深夜,我将车停在河边,然后将那包垃圾扔入了河中,我知道人们迟早会发现这袋子,但人们在其中只会发现一副无头并无肉的骨架而已,因此,我无需为这些事担心。 倒是我对公司里的女同事们有了兴趣,毕竟还有几个非常不错的食物啊。 「还有一个姓孙的女孩,虽然肥了一点,但长的不错,也很可爱,下次可以试着选她,也许还可以乐呵一下。」 我边想,边点上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吃饱了的感觉真好 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格外沉重,不能随意行动,仿佛被倦怠感压垮一般。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现在几点?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喂,她怎么醒了?这才半个小时啊!」 「体质差异吧,用阿久做实验的时候可是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 「所以说,你们以后不要老拿人家做实验啦。」 「别慌,你们继续捆,别的我来处理。」 零星的对话声飘进脑海的同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尚未完全恢复的模糊视线中,出现的是陌生的背景和熟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审视猎物一般的笑容俯视着我。 「呜呜?呜呜呜……」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自己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小适中的球状物体固执地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制住我的舌头,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那种带孔的塞口球。我家姐姐经常用这玩意喂我,但我实在不喜欢那种无法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感觉。口腔里剩余的空间则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填塞的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断绝了我嘴里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却又没让我感觉不舒服。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渐渐复苏,我发现四肢的沉重感并非是疲惫造成的,而是因为我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张转椅上。双手被从头顶反折到脑后,手腕被人用力扭住。双腿则被分别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M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右腿也能感觉到绳子的不断收紧。不赶快想点办法的话,马上就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或许是因为经常遇到一觉醒来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窘况,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摆成类似的造型,这种突发状况下我发现自己还有余裕想这想那,并没有太过慌乱。这种姿势四肢都很难发上力,胡乱挣扎的话只是白费体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盖窝,刚好构成发力的支点,在加上肩膀顶卓背的力量,三点撑起身体,然后腰腹猛得发力,胯部带动尚未被固定住的身体疯狂乱扭。身边的人慌忙扶住左右乱转的椅子,捆我的动作顿时放缓。我一面继续扭动,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挣脱的双手上不断加力。背后的人虽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感觉她的力量远不如我,再坚持一下或许就能甩掉,然后就可以…… 「呜——」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窒息的瞬间快感很快变成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凝神一看,原来面前的妙姐一只脚正踩在我门户大开的敏感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里的一个绳结踩得更深。绳结?哦,我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早上出门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妙姐身体前倾,顺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并且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换来的也只是绳结更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妙姐被丝袜包裹的脚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和粗硬的绳结形成鲜明的反差,二者同时施加在我那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反抗的意志。 「啊啦,刚才那股蛮劲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哦。」 此话不假,但是妙姐不仅持续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还开始用脚撵来撵去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发出一连串丢人的呻吟。等到妙姐总算把脚挪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捆得插翅难飞了,手上脚上都能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的束缚感,一点都动弹不了的被固定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之前费力的挣扎加上后续的折磨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口中的织物和塞口球极大影响了呼吸的效率,让我迟迟无法平复心情。遍布身体的绳子紧紧咬住我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刚出蒸锅的粽子一样。」 「完成了。」 「阿久这是第一次捆别人,感觉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说。」 刚才一直忙着捆我的另外三个女孩从我身旁和身后走出来,跟妙姐并肩而立,带着品头论足的眼光凝视着如同肉粽一般的我。身材匀称充满活力的小月、消瘦而沉默寡言的小蛋、身高最高年纪却最小的阿久、再加上居于首领地位的妙姐,这四个人是我通过篮球偶然结识的好友,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不仅球场上配合默契,场下也很谈得来。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遭到她们如此对待。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亲爱的姐姐什么都没告诉你啊,真可怜。」 妙姐夸张地叹了口气,拢了拢遮住左眼的头发帘,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 「这下总算是抓到了那只母狐狸的命门,看她今后还怎么嚣张。」 「呜呜呜?」 「听不懂?不要紧,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你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自找麻烦。」 「呜呜——」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是我们跟你姐姐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觉得很抱歉,不过嘛……」 妙姐的脚又开始在我下体位置的绳结上踩来踩去,惹得我又是蠕动又是呻吟,可是被捆得这么结实,再怎么拼命扭动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妙姐骚扰调戏。 「啧,啧,运动服下面居然藏着如此奇妙的景色。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温柔端庄,骨子里却是个如此好色的变态啊。」 「呜呜……」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姐姐,坚持说什么这是增强锻炼效果的新方法、跟负重练习差不多之类的歪理,还威胁说不让她捆的话就不给我运动服,让我只穿运动内衣出门赴约。我禁不住她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只好由着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标准的龟甲形绳衣,再在外面套上宽松的运动服遮住绳子的纹路。而现在,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内衣和绳子都彻底暴露在面前四个人的眼中。 「没记错的话,今天约你出来是说要打一场篮球友谊赛的吧,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看这绳子收得多紧,不要说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就算是普通走路都会被刺激得够呛吧。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被人紧紧捆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呢?嗯?是不是?是不是?」 妙姐不断变换脚踩的位置,饶有兴致的欣赏我身体不同部位被挑逗时的不同反应,最后变成用足尖轻轻点着我被堵住的嘴巴。被丝袜包裹的嫩足触感绝佳,还带着妙姐淡淡的体香。修长而结实的长腿以平时难得见到的角度摆在眼前,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完全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果然是个变态。别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等我们先去换身轻便的衣服。」 「呜呜呜,呜呜呜——」 「不甘心的话就尽管挣扎吧,不过我保证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说完,妙姐便领着其余三个人离开了房间。 2。游戏规则 虽然处境很糟,但我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以稍稍平复一下心底被妙姐撩拨起的欲望,同时整理一下思绪。早上坐姐姐的车到她公司门口跟妙姐一行人汇合,然后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则改坐妙姐的车,一行五人往郊区进发,参加跟另一支业余女篮球队的友谊赛。途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复式小别墅的客厅,家具不多,收拾的宽敞而整洁。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营造出昏暗暧昧的气氛。房间的一头是开放式厨房,另一头的两扇装有磨砂玻璃的房门应该是通向浴室和卫生间。卧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楼。我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正中央,身上横七竖八的绳子把我紧紧捆在转椅上,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的余地。双手十指也被两两捆在一起,想解开手腕处的绳子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被乳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住的小面积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露在绳子的束缚下。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绳子最为牢固,一个个漂亮的菱形绳圈微微陷入肌肤表面,把我的身体勒出一块一块轻微的凸起。数个粗大的绳结都卡在非常尴尬的位置,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唉,刚才要不是下体的绳结被妙姐利用,说不定我已经挣脱束缚了。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没事总爱欺负我。 不过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躏,只希望妙姐她们尽兴之后就放我回去。老实说,我确实喜欢被紧紧捆起来的感觉,再加上跟妙姐她们关系不错,被她们轻薄两下也不要紧。只是,她们该不会打算把我长期拘禁在这里吧……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容易想这想那,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的处境又更增加了我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会被迫做出多少丢人的事?会被折磨多久?如果她们不准备放我的话,我该怎么逃跑?万一逃不掉的话怎么办?我越想越慌,越想心里越没底。空调的暖风温柔的吹在身上,我却怎么都平静下来。 终于,通向二楼的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把我解脱了出来。妙姐带着另外三人换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她们穿着各自中意的性感睡衣和长袜,都没穿拖鞋,丝袜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脚步声显得格外轻柔。妙姐一身优雅的米色睡裙搭配深肉色的丝袜,从容不迫仪态款款;小月则是一身暴露程度颇高的火红色镂空睡衣搭配大红色的网袜,既显出她活力十足的个性,又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黑色装束,黑胶长袜和长手套再加上黑色紧身衣,散发出既危险又魅惑的魔力;年纪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长度勉强遮住下体的宽大体恤当作睡衣,夸耀地展示着她的两条傲人的长腿,不过腿上的条纹厚袜和体恤上的青蛙图案还是显露出她的稚气未脱。四人呈扇形围拢在我面前,散发出的身体的热度和香气萦绕在我周边。刚才还空旷得让我慌乱的客厅瞬间变成了软玉温香的少女闺房一般。 「不要露出这种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遗忘的小狗似的。」 「妙姐说的果然没错,她很期待被我们蹂躏呢。」 「没错……」 「是啊是啊,这种变态程度真是连阿久都甘拜下风的说。」 七嘴八舌的话语驱散了我刚才被独自一人丢下时的不安,却也让我心中升起了新的忧虑,不知道她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 「别担心,我不是说了嘛,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今天把你弄到这来,只是为了拍几张照片作为将来跟你姐姐谈判的筹码。小蛋——」 妙姐话音未落,闪光灯恰到好处的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闭了一下眼睛。 「啊,闭眼了。」 「不过效果意外的不错呐,身体摆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脸上却还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啧,啧……」 「阿久也要看,哇喔……」 无视后面三人的吵闹,妙姐继续侃侃而谈。 「这里是我们几个在郊区租下的别墅,是我们的秘密基地。除了我们之外没人知道这里,不会被外人打扰。当然,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妙姐我的性子你在球场上应该很了解了,惹毛我的话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闪光灯又是一阵狂闪。 「这就对啦,乖乖听话,我们保证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会比你那个姐姐差。」 妙姐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轻轻拉扯我身上的绳子。啊,丢死人了。 「好啦,有这些照片就够让她姐姐服软了。一会再想拍也随已,现在先说正题。你们三个——」 听到妙姐点名,一直低头摆弄相机的三人抬起头来。 「也想上手玩玩这个新来的玩具吧?」 「嗯,当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了。」 「想……」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说。」 「所以说,我们一共四个人,玩具却只有一个。为了避免争抢而又能让每个人都尽兴,我想出一个好办法。」 妙姐说「好办法」的口气让我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每当她凑到我面前贼笑着说出「冰冰呐,我又想出个好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我又要倒霉了。姐姐总是变着花样欺负我,但此时此刻我却无比怀念在姐姐身边的那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一面担心自己会被怎么折腾一面却又心怀期待的幸福的感觉。可眼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比比看谁能最先攻陷她。」 妙姐用平稳的声音说着让我愈发不安的话语。 「我们轮番上阵,每人十分钟,谁最先让她达到高潮,谁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国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么样?」 「喔~ 听起来不错啊,快开始吧快开始吧,我先来——」 「笨蛋,先听清规则。」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那样的话,如果阿久赢了,就可以对姐姐们做这样的那样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经很兴奋了的说。」 妙姐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高涨起来,我的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你们打赌是你们的事,摆脱不要用别人的身子当道具好不好。居然要比赛谁先攻陷我,也就是说要轮流对我下手喽?就算我耐受力再强体力再好,也不可能抵挡四个人的轮番轰炸啊。 「咳咳,别着急,还有些事得先说清楚。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不允许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伤害,就跟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样,我想不需要我再额外强调一遍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方法、道具都任选。换人的时候有一分钟的间隔可以用来做准备。如果需要更多准备时间的话,就只能从自己宝贵的十分钟里扣除了。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比赛的连贯性,避免让我们的宝贝玩具等太久。」 「有个问题。」 「说吧,小蛋。」 「前面一个人放置的道具,轮到下一个人时怎么处理?」 「嗯,完全自由选择,是否保留全凭个人意愿。这么说吧,轮到你的回合时,你就拥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权,只要不违反前面说的规则,做什么的都可以。啊不过,我临时想到一条,不允许以任何方式破坏她身上的运动内衣和绳子,这样可以增加些难度,让比赛的过程不至于太无聊。」 「明白了。」 「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嗯……」 除妙姐之外的另外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是比赛谁先攻陷我,但并不是只要一味进攻就能获胜这么简单。如果在十分钟的时限内持续猛攻却又没能达成目标的话,反倒是给后面的选手做了嫁衣。取胜的关键就在于观察我的反应,尽量准确地评估我的忍耐极限,从而采取相应的策略。小蛋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假如,我觉得自己这回合没可能获胜,但又不想让下一个人坐收渔利,可不可以什么都不做把时间耗完呢?」 「喂,你脑筋有问题吧。如此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白白浪费机会呢!」 「闭嘴,吃货。」 「阿久也觉得那样不太好的说。」 「嗯,有道理。那么这样如何——」 妙姐沉思片刻有了主意。她竖起一根食指,露出恶作剧的表情。 「每个人的回合之内,至少要让冰冰发出一次可爱的呻吟。否则就直接判负取消资格。」 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呜呜呜地表示抗议。但另外三人显然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