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好像挺激动地,水多起来,b 也很烫。
" 羞辱?你还会感到羞辱?你像狗一样轮流伺候我的两个哥哥你不羞辱,我 帮你洗洗你肮脏的肚子,你倒是感到羞辱了?我会告诉我妈你是一个怎么清高的 女人。" " 对不起!" 婉君说:" 叔豪,回来。是我说错了,你原谅我吧。你要 做什么答应你可以了吧。" " 那你求我,给你灌肠。" " 叔豪,我真的不行!" 婉君哭着说:" 你打我一顿好了。" " 真不行?" 叔豪恶狠狠的盯着婉君。 婉君眼巴巴地侧着脑袋看他,最后说:" 好吧,我求你给我灌肠。" 叔豪又 在婉君打入一筒溪水,并把手指插入了婉君的肛门里。婉君早就处于要爆炸的极 限,肛肌仅仅吸住叔豪的手指。叔豪用手指慢慢抽插,婉君忍的满头冷汗,全身 颤抖。光紧夹手指的快感也让叔豪得到很大满足。 直到她无法忍受,叔豪迅速抽出手指," 噗" 婉君肚子里面的溪水带着粪便 和蝌蚪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 啊,啊……" 婉君浑身脱力,直喘粗气,如同刚被人奸淫一般。 " 你看,这是什么。" 叔豪手里拿着周太太的夜明珠项链。这是周家的镇宅 之宝,每个珠子都有鸡蛋大小。 " 你,你还想做什么?" 叔豪把项链一个个珠子按入婉君体内,直到整条项 链没入,再慢慢拉出。 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婉君。被人玩弄后庭本是该很羞耻的事情,却又有种惊人 的快感。" 不要看我。" 婉君脸红透了,就像第一次被别人扒光衣服。 叔豪反复用珠链折磨婉君,她在那里浪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不叫停 亦不求饶。直搞到无趣,叔豪脱去衣服,他的性器比仲康的还大,顶入了她的后 庭。 " 叔豪,你进错地方了。" " 大哥和二哥搞烂的洞我不要。你的肛门才是我 的。" 婉君黯黯然。强烈的抽插,带出淡淡血丝,像是初夜破处,更刺激了叔豪 的野性。 肛门快感甚于阴道,婉君本就被培养成一个荡妇,受到这样的凌辱自然激起 她受虐的快感,只知粗喘浪叫,直待叔豪干的精疲力竭,还意犹未尽,长久回味。 四伯健身子向来不好,但周老爷子年事已高,两个儿子年纪又小,只得靠伯 健在外奔波维持家族生计。一日伯健在外做生意病倒,吓得周太太如丧子般慌乱。 因嫣红细心,周太太便命她照顾伯健生活起居,伺候伯健汤药,在外跑生意 也寸步不离跟着伺候。 女大十八变,嫣红也变得越发标志。虽无婉君美艳,也有中上姿色。最难的 嫣红过目不忘且工于算数,里外都是扶助伯健的一把好手。周太太便琢磨着把嫣 红配给伯健做妾,也好名正言顺的长期照顾他。 一日婉君回家省亲,和哥哥嫂子提及嫣红可能为妾的事情。哥哥嫂子却另有 顾虑。 哥哥说:" 嫣红家境和我们相似,妹妹你虽然跟了周大少年,是名正言顺 的大妻,而她进门本是二少的正妻,我看嫣红她未必肯甘心为妾。" 嫂子也说: " 伯健常年在外,那个嫣红一直跟着,等她真嫁了,你们还保不准谁是妻谁是妾 呢?" 哥哥再说:" 大少爷身体不好,我看嫣红却像是个极欲求不满的骨架子, 你不怕她过门后。把大少爷搞得油尽灯枯。" 嫂子说:" 我还怕她想成为正妻, 她故意找你的痛处,挑拨你和伯健关系。到时把你整死。" 哥嫂一人一句,句句 刺中婉君痛处。尤其是和仲康、叔豪发生了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难保嫣红已经 知道了,若她有意谋自己,自己是万万躲不过的。一时间没了主意,问:" 这可 怎么办?" 哥哥以前当过义和团,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说:" 妹妹,你告知我 少爷下次出行时间路线。我在半路扮个强人把嫣红劫了。来个一了百了。" " 不, 不要害人性命。嫣红人很好。这几年在外都多亏她照顾伯健,不能杀她。" 嫂子 笑着说:" 妹妹,你心太软了。我倒是有个好方法,我们把嫣红囚上两月,让她 怀上孩子就放她回来。我知道周家是很要面子的人家,周老太太一定不会让一个 给强盗糟蹋过的人做媳妇。等周家把嫣红赶出来后,妹妹你每月悄悄在周家支点 钱回家,我们把她母子养着,即不伤人命,也对嫣红有个交待。" 伯健又要出远门。周太太只是千叮咛万交待,婉君一顿饭都心神不宁。 " 姐姐。" 嫣红和婉君拥抱告别。说:"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如 果瘦了半分,回来自会来姐姐处领罚,扒皮抽筋亦无怨。" " 妹妹,别说傻话。 " 婉君哭了," 这几年亏了你照应伯健。" 婉君看着嫣红出门的背影,发现 嫣红真的是个美人。一个巨大陷阱正在等着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不,嫣红是无 辜的,她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 伯健。" 婉君追出门外,拉着伯健说:" 能不走五里坡吗?" " 怎么了? " " 我心跳的很厉害,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们会在五里坡出事。" " 你 是过虑了。" 伯健温柔的抚摸着婉君的额头,说:" 快回家去吧。" 嫣红说:" 我会尽我一切保护大少爷的。" 她突然靠近婉君的耳朵边说:" 如果我的命能换 来姐姐的幸福,我愿意为姐姐死一百次一千次。只要姐姐知道嫣红的心,嫣红也 知足了。" 果然,婉君的" 预感" 应验了,傍晚,伯健一脸狼狈回家,果是在五里坡遇 上强盗,钱被抢,嫣红被劫走。 周太太请了警察局找,案情很蹊跷,按理说北京城外五里坡多年都没强盗, 警察猜测是流寇犯事,一时也没有头绪。婉君却在哥嫂自己家里的菜窖中看到了 嫣红。 嫣红蒙了眼赤条条双手被铁链分开吊着。 " 哥哥,你做了吗?" " 坯,她像死人一样让我搞,只知道哼哼。为了妹妹 的大事我每日都勉为其难的大干上三四次。以你哥哥的实力保准她一定能怀上。 " 嫂子说:" 我们猜得没错,她早就不是处女,她背着你在外面和你老公不 干不净。" " 妹妹" 哥哥把皮鞭递给婉君,说:" 报仇的时候到了。" 嫂子说: " 她勾引你老公,你都不恼火,像你这样以后会被别的女人欺负死的。为了守住 你老公,快去狠狠地抽这个坏女人。" 婉君颤颤抖抖的拿着皮鞭走进菜窖。嫣红 蒙着眼睛,看不到她。婉君看着她修长的大腿,傲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一个 降美丽的女子,虽说是情敌也下不了手。 " 都落在你们手上了。要做什么爽快点。" 婉君挥鞭抽打嫣红,她挥出去就 后悔了,鞭子很重,是抽打牛马畜牲用的,响亮地落在嫣红身上打出一条深深的 血痕。 嫣红大大喘几口粗气,说:" 再来啊。" 婉君鞭打嫣红,一鞭又一鞭,刚开 始嫣红嘴硬,几鞭后便消受不起,痛哭着惨叫着躲避婉君的鞭打。婉君刚不敢打, 但鞭打起来缺激发起来她内心底处最深黑暗。看着嫣红在皮鞭下扭曲挣扎求饶, 竟比自己受虐待更有快感。一鞭接一鞭打得嫣红体无[全篇]肤。 " 姐姐," 嫣红突然说:" 姐姐。你真的要打死我吗?" " 啪。" 婉君吓得 鞭子掉在地上。" 你,你知道是我?" " 姐姐,我被吊在这里不知多久了。一直 蒙着眼睛。耳朵已经变得很灵敏,你们在门外说话声音很小,但我都听见了。" " 妹妹,对不起。" 婉君摘掉嫣红眼上黑布。抱着她痛哭。 " 姐姐,我知道你恼我勾引大少爷,你要打死我我也绝对没?a href=om target=_bnk css=ikey>性寡浴饧柑?br />我早就准备一死,苟活者只等姐姐来说几句话就领死。" " 少爷寂寞时在外把我 当作你,让我做你在家做的事情。我……我喜欢姐姐。" " 你说什么?嫣红,我 不明白。" " 姐姐,本来这事很羞耻,但今天就要死了,我也不顾了。我喜欢姐 姐,从型喜欢姐姐。我见过你和大少爷做那种事。" " 可,姐姐,我一直都希 望有一天能像你伺候大少爷一样伺候你。你知道吗?" " 嫣红。" " 没错我是想 做大少爷的妾,因为只有成为大少爷的妾才能一辈子和姐姐在一起。其实每次和 满身药味的大少爷在一起我都会很难过,但想到能一辈子侍奉姐姐要我做什么都 愿意。" " 嫣红,我错怪你了。" " 姐姐,我话说[全篇]了。请把我打死吧,虽然这 辈子我没有福气侍奉姐姐,能死在姐姐鞭下我也心满意足了。" 婉君那里拣得起 皮鞭。" 傻妹妹,你怎么不早说?" 她打开嫣红的镣铐。 也不知道被吊着折磨了七天七夜的嫣红哪来这么大气力,一下推到婉君,解 开了婉君的衣裙,疯狂的抚摸婉君,舔婉君下体。 " 妹子,委屈你了。疼吗?" 婉君轻轻抚摸嫣红遍体鳞伤的酮体。 " 疼,可我喜欢得很。" 嫣红贪婪的舔食婉君的淫水。说:" 我待姐姐打我 等了不知几年了。姐姐的鞭打比期待中更美妙。" 嫣红拿起锁链递给婉君,说: " 姐姐还将我锁上吧。我也不想回去伺候大少爷了。你就把我囚在这里囚一辈子 吧,有空即来鞭打我一顿,便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婉君把自己衣服为嫣红披上, 说:" 我爱你,怎么肯你再在这里吃苦。回去我就让伯健正式娶你,我们这辈子 都不分开。" 扶持着她走出菜窖。 哥哥嫂嫂急着说:" 你怎么把她放了?" " 够了,嫣红绝对不会害我。她也 不会把你们两个说出去,快想办法这个事怎么圆谎吧。" 两个女人十字象扣,比 情侣更为亲密。婉君轻柔的对嫣红说:" 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补偿我对你造成 的伤害。" 在被劫七天后嫣红终于回家了。七天中都被绑着蒙着眼,警察想追查也无处 可查。只是个丫环被劫,少了些银两,这件事情也慢慢淡去。但嫣红做妾的事情, 周太太却没答应。让周家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嫣红怀上了强人的孩子。只得 打发到附近一处小院住下。婉君常去看望。 婉君劝她:" 把孩子打掉吧。不然会拖累你一辈子。" " 不,这个孩子是你 哥的,也就是有你的骨血。" 嫣红倔强的说:" 谁想杀这个小孩除非杀了我。" 五八月十五,中秋之夜。距离伯健回家按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仲康把一个极大的鸟笼放在桌面,把婉君精着身子囚在笼子内,自己坐在桌 边,慢慢的欣赏。 婉君哀求的看着他说:「求求你,放我出来!」 仲康望了她一会儿,把背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喃喃的说:「是你不愿出 来吧!这竹笼你伸伸懒腰即可顶破,你却安心在里面蜷着。」 " 你真的愿意这样?" 一个声音问,她吃惊的张开眼睛,伯健气冲冲的踢开 大门,愤怒的望着她。 她脸一红,起身身子把鸟笼顶破,捂着羞处想跑出房去,伯健拦住了她,把 她的脸托起来,仔细的凝视她,他凄厉的眼光在她脸上逡巡,他用手指抹去了她 面颊上的一滴泪珠。怒问:「几年了,为什么?」 她转开头,哭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要走,先告诉我。」伯健说:「为什么?你要背着我做这种事。你不是 发誓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吗?你在我面前的顺从是不是都在演戏。告诉我!」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摇摇头说:" 求求你别问了!" 「是吗?」他深 深的凝视她。「不愿意告诉我?是你寂寞难耐勾引二弟?婉君,抬起头来,看着 我!」 她抬起头,看着他,他面容严肃,眼光毒辣,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悲愤和绝望。 「婉君,是不是」他咬咬嘴唇:「你嫌我老身体不好?满足不了你?」 她猛烈的摇头,喘着气说:「不是的,你别乱讲,没有的事……」 ∩是,突然间,一声冷笑传了过来,沉默多时的仲康用摺扇在伯健手腕上敲 了一下,说:「在我面前表演这一幕未免太过火了吧!」 伯健回过身子来,恶狠狠的盯住自己的弟弟,说:「仲康!」 婉君局促的看了仲康一眼,仲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她,嘴边依然带着笑, 却笑得十分凄楚。她立即发现他憔悴了,他的眼睛下有着黑圈,面容非常灰白。 她软弱的站着,觉得仲康的眼睛那么使人震撼,好像一直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怎么回事?我没有追究你,我管我妻子你好像不大高兴。」 「我应该高兴吗?」仲康爆发的说:「八年前我行的婚礼,婉君到底该算你 的妻子还是我的妻子?大哥,别以为婉君一定该属于你!」 「你是什么意思?」伯健吃惊而又愤怒的问。 「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婉君?」仲康咄咄逼人的说:「不,大哥,你错了!我 爱婉君,婉君也爱我,八年前我和婉君行过婚礼!你占用了婉君八年。既然今天 给你撞破,需评个是非曲直!」 「你爱她?她也爱你?」伯健颤声问,然后,他回过头来,望着婉君说: 「是真的吗?」 婉君浑身颤栗,仲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他的黑眼睛迫切的盯着她,他的 眼光是热烈的,深情的,狂野的,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告诉他!婉君,告诉 他你爱我!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你甘心为我做一切。」 仲康冷冷的说:「她也甘心为我做一切!不是吗?」 「婉君,」伯健也开口了:「你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想跟谁?」 婉君发出一声喊,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逼我!」 倒在床上哭。 这天晚上,周太太叫了她去。婉君她知道是兄弟们争她的事闹开了,忐忑不 安的走进周太太的房间,一眼看到她的公公周老爷也在座,三兄弟环侍在侧,每 个人都沉着脸。 周太太看到她进来,立刻皱着眉问她:「婉君,你说说看,到底这是怎么回 事?」 婉君茫然的望着周太太,周家老爷开口了:「婉君,你是我们的大媳妇,怎 么你又和我们老二扯不清呢?你要知道,我们是书香门第,可出不起丑,你是怎 么回事呢?」 「我……」婉君张皇失措的说:「我没有……」她低下头去,觉得什么话都 无法说,只得闭口不语。 「婉君,」周太太说:「你是我一手带大的,疼大的,我爱你就像爱自己的 女儿一样。现在,我们家老大老二都发誓非你不娶……」 「还有我!」一个声音突然加入,大家都吃了一惊,看过去,叔豪挺胸而立, 张着大眼睛,注视着婉君。周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望着叔豪说:「叔豪,你 说什么?」 「妈,」叔豪昂昂头,傻呵呵的说:「您不知道,婉君喜欢的是我,我们从 小一块儿长大,妈,你问婉妹就知道,她是不是最喜欢我?而且,婉妹和我同年, 我们是比大哥二哥更合适的……」 「岂有此理!」周老爷勃然变色的说:「天下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一个婉君, 你们这三个孩子是发了疯了!」他气呼呼的看着垂首而立的婉君,又叹口气说: 「红颜祸水!这女孩一进门我就觉得她美得过分,过分则不祥,果然如此!现在, 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爸爸,」伯健说:「一切总得遵礼办理,当初聘订给谁的,现在就应该给 谁,……」 「如果遵礼办理,」仲康说:「当初行婚礼的是我!」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仍然一语不发。 「婉君,」伯姜口了:「你不要害羞,你就说吧!只要你还愿意跟我,守 好妇道。我既望不究。」 婉君依然无语。 「婉妹,」仲康说跺了一下脚:「你告诉他们嘛,我们已经好了多少年,你 只愿意跟我是不是?」 「别吵,」叔豪说:「让她自己说吧!」 婉君紧闭着嘴,咬着嘴唇,依然一语不发。 " 简直荒谬!「周老爷拍着桌子说:」太不像话了!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真是家门不幸!「 「别逼我,」婉君哭着说:「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 世界已经崩溃了,婉君觉得自己如赤条条站在世间,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是个 极其淫荡的女人。世界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突的冲出 村外,投入河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荡悠悠的醒了过来,大家都叫了起来:「好了,好了, 醒了,活过来了!」 伯健却已经离开,说是在外有生意要打理,又说受了刺激不想回家。仲康还 是执意要娶婉君,周太太坚持要仲康娶张家大小姐,仲康一气之下逃了婚,说想 渡海到国外去,看看这个世界,便去了法国,从此渺无音讯。 婉君在家里面枯等,秋去春来,两兄弟都没有回来。 无人时,便赤了身子在书房里爬走,一会举着戒尺说:" 伯健,我是你的女 奴。怎么了?你不高兴吗?来打我吧。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 一会又爬到 另外一个方向说:" 仲康,我是你的母狗。淫荡的母狗,快来对我执行家法吧。 " 门开了,婉君看看来人,是叔豪。她也不遮掩,说:" 你妹妹是个淫荡的人, 把你两个哥哥都赶走了,你恨我吗?" " 我恨你,恨你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 " 来啊。" 婉君抱着叔豪的腿说:" 快把我扒皮抽筋。" 叔豪一脚踢开她,说: " 打你只会让你开心,对你这种贱人最好的惩罚就是不碰你,让你痒死。" " 告 诉你吧,我明天也要走了。再也不会有人绑你,打你,凌辱你。你,自生自灭吧。 " 门关了,婉君独自一人赤裸着,蜷在墙角哭泣,她觉得就像一条被抛弃的母 狗,再也没有收留她的主人,生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六婉君疯了,终日光着身子在屋里爬。送来的饭菜都打翻了在地上啃。骂没 反应,疯起来会咬人,绑着痴痴的笑。医生说得了失心疯,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 " 让我看看大少奶奶吧。" 在离开周家大院一年后,嫣红抱着出生不多久的 孩子来看婉君。 〈到昔日美女拴在书房里,早就消瘦得没有了神采,却似乎还认得出嫣红。 嫣红对周太太说:" 能让大少奶奶来我家住吗?我也许能救她。" 周太太恨 她逼走了自己的儿子,现在人疯了,更乐得有人接走这个烫手山芋。便命人把婉 君送到了嫣红家。 嫣红打水给她洗净多日的尘垢。用铁链吊起婉君的双手,让她只能站立," 姐姐,你是周家兄弟的母狗,但你是人。" 嫣红脱净衣服,带上狗的项圈,跪在 婉君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说:" 我也是人,我是你的母狗。" " 嫣红。" 婉君 眼神迷离,很困难在口里吐出两个字。 " 做狗能体会做人不能有的快乐,所以我们放下做人的尊严,甘心做快乐的 母狗。" 嫣红继续说:" 你现在这个样子折磨自己快乐吗?很不快乐吧,姐姐, 不能做快乐的狗就做回人吧。离开周家的圈养,过自食其力的人的生活。我会一 直陪着你的。" " 我,我对不起伯健。" 婉君哭泣着,喃喃着,突然猛烈的摇晃 自己的脑袋。 " 周家的规矩你懂的。你犯了错,就要接受家法。因为你的罪很深,对你的 刑罚会很长。但等刑罚过了,一切罪都赎净,你就要重新做人。" 嫣红把婉君的眼睛用黑布蒙上,鞭打她,身为女人,最知道打哪里女人最痛。 " 我现在替大少爷执行家法,你要把我当成伯健。" " 啊,夫君,请重重鞭 打小奴。小奴对不起你。" 婉君被打得像受伤野兽一般呻吟着。 " 婉君你快醒过来,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在外面也背着你搞嫣红。" " 不, 是我对不起你。" 婉君哭喊着:" 你把我打死吧,我对不起你。" " 重些,再重 些。" 婉君喊:" 夫君,只要你高兴,请重重罚我" 嫣红知此时婉君的心结快要打开,也不留情,直把婉君鞭成一个血人,打得 昏死过去才放下。 嫣红替婉君擦净身上的血迹,把婉君平放在床上,四肢分开大字型绑了。按 捏她人中,把她弄醒。 " 嫣红。" 嫣红举着红烛正色说:" 对你的惩罚还没有[全篇],这个是罚你引诱 二少爷的。" " 请你惩罚我。" 婉君的眼神已经清醒了。 和她认识是通过网络。开始没有明确的目的,就是聊着,聊到后来有些深入 的话题。既然聊开来了,也就不再有太多的顾忌,便更加的深入。她抱怨说得不 到满足,是那种心理上的、精神上的满足。于是近一步的了解了她的日常生活以 及个人状态等。 她是外企的HR主管。日常工作中相当强势,下属都很尊重她甚至有些畏惧。 也不免去讨好她。她38岁,老公也是有些惧内的,而且她的收入高出她老公 一大截,她老公也是属于弱势的一方。 她总是觉得苦恼,觉得自己太过于强势,想要不被人关注,想要表现自己娇 弱的一面。经过大半个月的交流,我为她制定了一个方案。 告诉她可以让她实现她的愿望。她很好奇地问我具体的内容,我拒绝告诉她。 只是对她说:如果你想实现你的愿望,那么就信任我,听从我的安排。如果 你觉得你还有时间,你可以放弃这个机会,那么就不要听我的。她犹豫了两天, 后来还是联系了我,说她愿意冒一次险。只希望,不会赌输。 在她作出这个决定后,她在一个周末,来到我的城市。我没有去接她。告诉 了她地址,让她打车过来。 没有去宾馆开房,而是在青年汇租了一间酒店式公寓。越层的那一种。一楼 是客厅厨房洗手间。二楼是卧室。在耐心的等待中,她推门而入。 确实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很干练的样子,头发盘在脑后,一副半框的拉丝 眼镜。 没有太多的寒暄。我把门反锁,把她的旅行箱放在一旁,让她上楼。她犹豫 了一下,还是听话的走上楼。木质的楼梯在她的高跟鞋下叮咚作响,看她PP一扭 一扭的,还不错。楼上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电视机,一个茶几。 茶几上面放着我的电脑。床边的登山背囊里面是我带来的一些东西。 她很优雅的坐在床边,一副高傲的姿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怀疑,可能是怀 疑我能不能满足她的愿望。 「站起来。」我说她愣了一下。看我只是静静的看她。她还是站了起来。 「脱光。」我说她不动,有些僵硬。我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看她。 过了大概5 、6 分钟,她终于在一片静谧的尴尬气氛中,开始解衣扣,一点 点的褪去衣物。动作很僵硬。我拿遥控器打开电视,也不去看她。她不时地看我 一眼,我装作不知道,好似旁边的她并不存在。终于她已经脱光了,在犹豫要不 要上床陪我。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抽出她脑后的发簪。 头发散落下来。我抓住她的头发,按她的头,她挣扎,但是没有用,我把她 按的跪在地上。她有些恐慌,想要逃,却又害怕激怒我。我让她的手撑在地上, 然后把登山背囊拿过来。先是拿出了一条新的连裤袜,拆开包装,以□为原点, 卷到腰部,成了一条绳子的模样,然后搭在她脖子上,两条袜腿从她双腋下穿过 绕到背部。然后把她颈后的长发对折,取出一个铁质的卷宗夹,把头发夹牢后, 把袜子穿过头发对折后形成的空洞中穿过,然后用力拉扯,她头不由自主地仰起 来,然后把袜子系牢系紧。现在她的头只能左右,不能再低头了。 她紧张而又迷茫,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一言不发,下楼。 厨房有我洗好的盘子、红酒杯。冰箱里面有我冰好的可乐、破。我找了一 个托盘,放好这些,上楼。 她还是迷茫的看着我。我把红酒杯放在她PP上,小心的摆好。然后在对应着 她小腹的地方,放了一个盘子。 「不许动哦」我开口说话了。 「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吗?」她问我。 「你是我的茶几哦,茶几是不会说话的」她很迷茫,似乎懂了我的意思,但 是好像还是有些吃力的去消化我的话的含义。 我小心翼翼的将破倒入红酒杯,满满的。稍有晃动,酒就会流出杯子。 「好好的做好茶几的工作,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哦。」我一副恶狠狠的样 子。 她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金黄的酒液流了一丝出来,划过杯壁,流过修长的 杯脚,大大的底座,流到她身上。冰凉的酒液虽不刺骨,可是这突如而来的刺激 让她惊叫了一声,然后更严重的后果就是又有更多的酒流出来,她受到刺激不禁 一耸身,杯子差点倒了。我手疾眼快的扶住杯子。把她重新按在地上,反手在她 的脸颊上轻轻抽了一记。 「这是第一次,如果有下次,你可想明白了」她有些惊恐的看着我。 我重新把酒杯倒满。她微微的发抖。之前洒出来的破有的顺着她□留下来 滴落盘中,有的则是积在腰的低陷处。 我拿了一个靠垫,坐在她旁边,把笔记本连接到电视上面。切换成副屏幕, 上面的画面是我摆在椅子上的摄像头的画面,上面是她,PP上面摆着一杯酒。 我则用笔记本上网聊天、看。看了10几分钟,她有些发抖,刚把头小心 翼翼的扭过来想和我说话,却被我用脚踢了一下,酒差点又洒了。 她好像很委屈的样子,眼圈也红了。可是我就是不理她。你见过有人和茶几 聊天的吗?我拿出一些带来的香蕉,拨开吃,吃[全篇]的香蕉皮随意的扔在她背上。 她尽力的控制住委屈,不敢出声。 「哎呀,可乐忘记放起来了,一会就不冰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地上 放着的易拉罐拿起来放在她背上,可乐罐上已经有凝结的水珠了,比刚刚拿出冰 箱的时候还要凉,她被刺激的差点趴在地上,被我拉着头发扯回原样。易拉罐在 她背部滚来滚去,她紧咬牙关。可是泪水已经在脸上恣意的奔流了。 「这样不好呢,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样了呢,我很爱护家具的,我对你不好吗?」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