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肉棒便在我的身子里抽动了两下,接着我就感到一股热流浇在
女服务是我的荣幸”,一边打着喷嚏。她很抱歉地接过房卡,礼貌性地问我“要不要进屋暖和暖和再回去”。我一心想着我那暖和的被窝,回绝了她。之后的会议上,我的喷嚏声就在会场里绕梁三日,领导每次看到我这里都是怒目相视。而每次和她四目相对,她都是抱歉的笑一笑。这反差,让我哭笑不得。 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就加了微信、互相不冷不淡地问候着。同时也旁敲侧击地了解了很多她的隐私。H的老公是她硕士同学,恋爱两年,已婚三年,却一直没有小孩,双方生理上也都没问题,但就是怀不上,因此跟她聊天的一大忌讳就是怀孕或小孩。 这次开会我只顾着挨大老板的骂和在笔记本上画小人扎领导,全然没有注意到她也来参加会议了。 马上在朋友圈点赞和回复,顺便私聊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很快就回复我了,问我吃晚饭了吗?她找到一个据说很好吃的西餐店,要请我吃,算是感谢上次雪中送卡。美女有邀,之前的阴霾立马烟消云散,收拾干净奔赴战场。 她一袭米色风衣、黑色打底衫、灰色短裙、薄透黑丝,简单时尚素雅。一边吃,一边给我讲着这三天逛过的景点、吃过的美食。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小火车,整天就是咣(逛)呲(吃)咣(逛)呲(吃)。她笑靥如花,美不胜收。几杯红酒下肚,她也有些醉意,时而抱怨工作的烦恼、家庭的琐事,时而怀念高中时的单纯、大学时的浪漫,时而倾诉着自己的梦想和愿望。不知不觉,已经晚上11点了。我结完帐,左手拎着她采购的大包小包,右手搀着她的左胳膊。渐渐地,她从被动地被扶着,变成主动挽着我的胳膊,犹如情侣般亲密。披肩的长发在秋风中飘摆,撩动我内心的欲望;起伏的胸部经意和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胳膊,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温度。快到酒店里,她松开手,刻意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应该是怕被其他同事看到这样的暧昧。 电梯里,我俩分别按了各自的楼层。然后我又取消了自己的楼层,说“我帮你把战利品送回房间吧”。她面颊绯红百媚生。 她打开房间门,我站在门口,伸手把包递给她,她伸手要接,又把手收了回去,问“要不要进屋暖和暖和再回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想必是再坚定的斗士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我一手拎包,一手搂住她的腰,走进她的房间。随着房门咔哒一声自动关上,我吻上了她的唇。她仰着头,闭着眼,热烈回应着我的吻。舌头像灵蛇一样钻进我的口腔,搜索着每一个角落。我把她的风衣脱下,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的翘臀。她扭动着屁股,一边迎合我的抚摸,一边用下体磨蹭我的隆起。她熟练地解开我的腰带,把肉棒从内裤里揪出来,用手快速的套弄。我掀起她的短裙,从下面把内裤拉到膝盖,让她转过身,撅起屁股,伏在床头。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不需要任何的爱抚,我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犹如处女般的紧致,让人不敢相信她已婚三年。我从后面用力地插着她,双手把黑色打底衫从腰间推到胸前,紫色蕾丝透明的胸罩里两颗摇摇欲坠的大白兔似乎要从罩杯中挣脱而出。我一只手解开她的胸罩,一只手在第一时间握住她的乳房。柔软、饱满、滑腻,乳头悄然而立。她太紧了,即使酒后的我也坚持不了几分钟。快射的时候,我停在她的里面,趁机脱掉我的衣服和她的上衣、丝袜。我俩之间只剩她的短裙盖在交媾部位。想射的感觉过去了,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肥臀、细腰、双乳,白皙的皮肤上被我揉得白里透红,视觉上的冲击远大于手上的感觉。她有点站不住了,回过头来,说“让我上去”。我缓缓抽出肉棒,在她以为我真的要拔出来的时候,又猛得插了几下,她没想到我有这个动作,重重地爬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我抽出肉棒,戴上从自己房间带出来的套套,躺在床上,她爬上来,没有脱裙子,直接坐了上来。几秒钟的空虚和套套上浮点的刺激,她大声的呻吟了起来,这是她进屋以后第一次叫床。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前,屁股高高抬起,每次都全根没入,短裙在腰间飞舞,阴毛若隐若现。我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握住她的腰。突然她大叫起来,我感到她里面猛地紧了很多,她要高潮了。我迎合着她的坐下、抬起,用力挺动自己的腰部,使劲撞击她的下面。最后几下特别特别紧,以至于我都有点插不动了,而她则娇羞得趴在我的胸口,感觉着我一下一下的射精。就这样,她趴在我身上,下面还插着我已经射了的阴茎。我拉过被子,盖在我俩身上,抚摸着她的裸背和翘臀。她胸前的两坨肉挤在我俩之间,两颗乳头依然坚挺。她说她和老公最近两年一直在备孕,每个月只在受孕期才做爱,其他时候老公都不敢碰她,怕情不自禁之后浪费子弹。这几天正好赶上月经结束,憋了好久,于是就便宜我了。我坏坏的一笑,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趴了很久,她起身吻了我一下,抬起屁股,将阴茎从体内抽出,然后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和她的认识和交往,回想着刚才的激情。浴室里的热气让毛玻璃有些透明,她曼妙的身体和婀娜的身姿隐约可见。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蠢蠢欲动。我把套套摘下来,它又硬了。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她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胸前,随即用手捧了一点水泼向我,我没躲,直接过去抱住她,舔着她的耳朵,她又软在我怀里。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她心领神会地蹲下去,借着淋浴的水洗了洗我的阴茎,然后将它含了进去。她的舌头还是那么的灵活,没有一点齿感。看着自己的阴茎像插入她的阴道一样全根插入她的嘴巴,满足感、征服欲瞬间爆棚。她吞吐了一会儿,感觉到我又硬到极致,然后吐了出来。我用浴巾胡乱擦着我俩身上的水,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她双腿盘到我腰上,位置刚刚好,阴茎轻车熟路插进她的阴道里。我一边抽插,一边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用男上女下最传统的方式、九浅一深的插着她。刚射过一次,而且又喝了酒,阴茎的敏感度下降很多,这样插插停停、浅浅深深,大约半个小时才有了射精的感觉。她在我耳边说,“射进来!”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还会理智得去戴套。我顾不上她两年没怀上孕的事实,顾不上她到底是不是安全期,更顾不上她已经在高潮抽搐的阴道,全速抽插,完成了在她体内第一次的射精。射完之后我也没有拔出来,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就这样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床边还有她的温度和香味,但她人已不在,卫生间也没有声音。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是她隽秀的字迹,犹如她的人。“感谢你给我的幸福,梦很美,但终须醒。期待下一次巧遇。H。” 是啊,梦一场,终须醒。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离开了这个不属于我俩、却曾经属于我俩的城市。 初秋的寒意,阵阵来袭。 写在后面的话: 1、和H的交往虽不多,但还是能从这不多的交往中了解到彼此是什么性格的人。能给对方安全感,或许是我俩互相都看中的首选条件。都是有家室的人,玩不起小三和情人的游戏,只有这样的萍水相逢最适合。安全第一,克制自己。 2、我事后也曾后悔,不该射进去。但是想到H的人品和性格,应该不会是想让她老公喜当爹的。 3、我本身也会内疚,对不起老婆和自己的家。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回去对老婆更好一点,弥补内心的愧疚。 “只均你怎了,看电视用得着大呼小叫吗?” 刚洗完澡的母亲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我身旁坐下,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迹,一边语带责备地说∶“瞧你的兴奋劲,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样不成熟,看你将来怎做孩子的爸爸。” “妈,你别再叫我只均好不好,都改名了,还这样叫难听死了。” 我原名只均,母亲从小到大都叫我“小只均”或“只均儿子”。我对这名字也没什么感觉,不就一个称呼吗?但我妻子却不这样认为,结婚前尚没什么,结婚后却逼着我非把名字改了不可,她认为“只均”这名字太别扭,给人感觉很嚣张,而且,她也受不了母亲整天“小只均”、“只均儿子”的叫我,还说一听到这名字就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她无理取闹,为此争吵不止一次,但妻子固执依然,我也没了办法,夫妻俩朝夕相对,总不能一年365天都吵架吧,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我到公安局户籍科,把“司徒只均”改成“司徒均”。妻子虽然还不大满意,但总算勉强接受,然而,母亲知道后却极为恼火,认为媳妇没权改变她的决定,唉…真是顺得哥来失嫂意,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想搞平衡都不容易。 每次当我说起改名,母亲就会怒气难平,今天依然如此,只见她一脸不悦地说∶“这名字妈都叫几十年了,以前不见你说什么,娶了媳妇就说难听,这是什么道理,是不是有了老婆就可以不要妈了?你老婆要你改什么我不管,但只均这名字是我起的,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还会一直叫下去。” 我没有答话,心中却不以为然。妻子的刁蛮任性固然不对,但母亲做为长辈,也不该固执己见呀。不就一个名字吗,有什么好计较的。难怪别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就会烦人,无论是老妈还是老婆,一个样! 我把注意力尽量放在球赛上,强迫自已不去想不开心的事,但情绪这东西,一旦受了影响,就很难再受控制了。 虽然我在为无法集中精神而懊恼,但母亲的抱怨却没有停止,不过她显然看出我的不满,所以语气也没了刚才的生硬,她说∶“妈知道你不高兴,你一定认为妈气量小,但改名字这样重大的事,都不跟妈商量,你能怪妈生气吗?” “不改都改了,还能怎样?难道重新改回来不成?”我不知道怎样回答母亲,只好以此籍口敷衍她的不满。 “当然不能改回来,你以为是小孩子玩泥沙吗?说改就改,不喜欢就不要。” 母亲放下手中的浴巾,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拉了盖子递给我,我扔掉手中空罐,接过喝了一口,叹气说∶“改名是晓惠的主意,如果妈不满意,那就按你喜欢的,只均就只均吧。”母亲忽然咭咭笑了起来,“我的儿子本来就只均,就算改了名字照样只均!” 本来紧绷的气氛,被母亲语意双关的俏皮话打破。我笑道∶“妈是大美女,生的儿子如果不只均,这不是笑话吗?”母亲听了,开心得眉眼如丝。我趁机说道∶“以后只有我们母子俩的时侯,妈怎样叫都可以,但如果晓惠她在,妈能否改改口,以免大家误会。” 母亲的笑容忽变僵硬,“这样偷偷摸摸有啥意思?不如不叫。” 我急道∶“我知道这样对妈很不公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母亲看着我不作声,半晌才说∶“妈知道你有难处,不叫就不叫吧,以后我叫你小均好了,这样你老婆也就没了争吵的籍口,而我的心也感觉舒服。” “不叫小均,叫均均也可以啊。” 母亲的通情达理令人感动,不知怎的,我竟不自觉地说起俏皮话来,这也许是儿子开心时,都喜欢向母亲撒娇的一种本能吧。母亲听了,乐的哈哈大笑。 “均均?哈哈!我说儿子,你就别逗妈了,你还小吗?叫你均均,你老婆听了又不知会引伸什么联想了,我还是叫你小均吧,均均这昵称,还是让你老婆来独享吧。” 经过一番说笑,我们母子间那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总算在笑声中平息下来。 听到这里,有人可能认为我母亲要求高、相处难。其实,这是一种误解,每个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我母亲是一个举止大方、谈吐斯文的女人。有着高等学历的她,文化素养极好,几十年来从不跟人争执红脸,在单位,大家都亲切地称她为“好大姐”。 母亲当时已经五十出头,从毕业分配到最后离休,一直都在成都川剧团工作,是着名的表演艺术家,长期亨受国家特殊贡献津贴。母亲虽然成名几十年,却没有丝毫架子,因此人缘极好。 由于早年练功拉伤了大腿,所以母亲很年轻就退出表演舞台,改为艺术指导,她是从副团长兼艺术总监的岗位上退下来的,虽然已经离休,但依然关心剧团的发展,不久便被重新聘请为剧团的艺术顾问。 母亲热爱她的事业,但更爱我这个独子。上天也似乎特别绢顾我们,几十年来,虽经历了大跃进的浮夸和文革的动乱,所幸的是,我们母子从未因此分开。 我的成长经历是平淡的,也是充实的。我已记不起父亲到底是什么样子,还在我很小的时侯,母亲便和父亲离了婚,至于是什么原因?母亲一直守口如瓶,我没有问,也不打算问,都几十年的事了,自从我懂事之后,再没有见过这个叫父亲的男人。很奇怪,母亲也从来不向我提起这个男人,似乎世上根本没有这人存在。 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样恨父亲,反正我也不在乎,几十年来我都是跟母亲两人相处,如果那一天,这个失踪几十年的父亲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到时我还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高兴。 按常理说,父子重逢,理应高兴才是,但这个没尽过一天父亲职责的男人,他的出现,对我和母亲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几十年的相依偎命,令我体内产生一种排它的抗体,这种抗体排斥外界一切感情的进入。 也许母亲体内也有这种抗体存在,所以她对我的婚姻并不怎样满意。我现在的妻子秦晓惠,是我在一次朋友聚会时认识的,虽然看得出母亲不大喜欢晓惠,但我最后还是跟她结了婚。 婚后我曾提出,希望母亲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但每次母亲总是婉言拒绝,理由剧团外访时间长短不定,和我们一起生活不方便。其实这都是些牵强的籍口,难道跟我们一起就会影响她的外访演出?我当然不相信。 母亲从不主动进我家的门,虽然她没说原因,但我却看得出来,她对晓惠并不满意,甚至怨恨。我十分烦恼,不知道妻子到底那得罪了母亲?虽然后来婆媳关系有所好转,但总的来说,母亲的态度依然不冷不热。 每次回家探望,我都发现母亲苍老了许多。虽说几十年如一日的煅炼,令母亲的体态保持良好,然而眉宇间的风霜,是无论如何也抹去不掉的。但无论怎说,母亲的气质是高贵的,她是那种揉合了古典与现代元素的完美女性! 有人说搞舞蹈艺术的女人,长的都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母亲年轻时的相貌是否美若天使,我已没多少印象,但如果说现在的母亲是慈祥美丽的圣母,那我是绝对同意的。至于说到身材,用“魔鬼”来形容,我认为还是恰到好处的。 虽说年过五十,但母亲的身型和那些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分别。 能保持如此完好的体态,这当然与她注意作息时间、均衡饮食有关,但也不能否定,这是每天坚持两小时舞蹈训练的功效。 无论以什么标准来衡量,母亲的魅力都是不可置疑的!虽然,时间的流逝无法阻挡头上青丝的变白,但现代的染发技术却弥补了岁月的遗憾。 人们常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话用在我母亲身上一点也不过份。假如有一天,当你有缘街上碰到她,你一定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丰满迷人的女人已经年过半百。 每当母子独处的时侯,母亲偶尔也会戏称我为“小弟”,我没有理由反驳,因为每次外出购物,我们都会闹出被误认是姐弟的笑话。没有办法,谁让母亲长得这样年轻,而她的儿子又那样的老成呢? 别人怎样看母亲我不知道,但我的妻子晓惠对她这位婆婆却非常佩服。刚结婚时,无论是人前人后,总会赞口不绝地称赞母亲。然而母亲并不怎样领情,心情最好那次也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媳妇的赞美并不能改变她内心固有的看法。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样。作为妻子,晓惠基本还是称职的,相貌端庄不说,性格也落落大方,老实说,这样的老婆还不是那么好找的。当然,晓惠也有她的缺点,那就是小孩子脾气大了点,但对一个刚为人妻的少妇来说,为什么就不能多一些体谅呢?毕竟她才二十出头,人生阅历还不足啊。 为了母亲的冷漠,晓惠不止一次地向我哭诉,我知道她委屈,但我能说什么呢?一个老妈、一个老婆,两个女人都是我的挚亲,谁都该帮但帮谁都错。 晓惠不理解我的难处,以为我偏帮母亲,从此以后,晓惠不再一人回家,对她来说,天下间任何一处地方都比婆家温暖。奇怪的是,母亲也从不理会,这一来晓惠更不愿意见她的婆婆了。就算逢年过节吃团圆饭,也是扒不了两口就吵着回去。母亲总是冷冷地看着,只是当我要走了,她才说∶“有时间多回家看看,妈老了,怕寂寞。” 每当这时,我总看到母亲忧郁的眼里,充满了难言的失落。我没有回答,其实心里并不好受,能做的也只是增加回家的次数而己。 刚开始时,晓惠对我回家探母非常感敏,生怕婆婆搬弄事非,所以虽不情愿,但每次都会陪我回去,甚至寸步不离。不过几次之后,晓惠便不再跟着我了。因为她发现,婆婆对她的态度虽然依旧不冷不热,但我却一如既往地爱她,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在妻子的默许下,我看望母亲的次数逐渐增加。不过,每次回家我从不过夜,因为我担心晓惠一个人睡不习惯,她是一个胆小怕黑的人。虽然母亲也怕黑,但毕竟一个人住惯了,而且生活了几十年,假若有意外也懂得冷静处理。所以,母亲每次挽留我都会籍口拒绝,我看得出母亲眼里的伤感,但我又怎放心丢下妻子一人,和母亲共享亲情的欢乐呢。 我眼里看着电视,心里却在胡思乱想。我又想起了妻子,晓惠她现在好吗? 母亲已擦干头上的水迹。她站起来,走到挂架前把浴巾挂好,接着打开冰箱,随手拿了瓶橘子水,回到我身旁坐下一同看电视。 对于足球比赛,母亲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喜欢的只是坐在我身边,分享我的激动与欢乐。用她的话说,只要能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 母亲的确是这样做的,每次回家,她都要我陪她看一会儿电视,无论节目是否她喜欢都无所谓,只要母子俩静静坐在一起就可以。每当这时候,母亲便会很兴奋还有一点的激动。她常说,只有这一刻,我才是她的儿子,母子间的距离才会如此的接近……每次我都只是笑而不答,但内心却充满了焦虑,母亲炽热的眼神令我忐忑不安,我是过来人,熟识这眼神,这种包含男女情欲的眼神,是儿子不该在母亲眼里看到的。随着母亲眼睛里炽热的增加,我的不安愈加强烈,我已清晰预感到,和母亲的正常关系很难再维持下去。 我感到恐惧,这并不是因为厌恶母亲,恰好相反,我很爱我的母亲,我只是担心,将来有一天,在不经意中做了不该做的事,冲动过后,我们该如何面对彼此日后的关系,还能坦然地母子相处吗? 烦恼无时无刻折磨着我,但我不能回避,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怀疑而减少回家探望母亲的次数,母亲是无辜的,我不能把自已所谓的理性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明知结果不好,但我也只能走下去,这并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的伟大,我的行为只说明,在亲情面前,所谓的理性和理智都是微不足道的。 面对母亲日益浓烈的关爱,我只能自找开脱的理由。我想,母亲辛苦大半辈子,老了依赖儿子是人之常情的事。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说话有些颠倒混淆也是正常的,没有别的含义,自已多虑了。 “小均,你到底在看电视还是想东西呀!”母亲看到我惘然沉思,关心地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我不是在看电视吗?” “没想什么会神不守舍吗?你说在看电视,谁相信。” 母亲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我怕她疑心误会,撒谎说∶“我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盆浸泡衣服没洗,时间长了恐怕会发臭。母亲紧绷的脸舒展开来,笑问∶”浸泡多长时间?“我回答说∶”大概三四天吧。“”懒鬼,成了家还这样子。“母亲眼里充满柔情,这是慈母对儿子特有的关爱。”傻小子,你不会拿回来让妈帮你洗吗?“”这不是麻烦你吗?“ ”小均你是不是讨厌妈了,不然怎会说这种伤妈心的话来?“母亲的强烈反应令我错愕,看着双眼微红的母亲,我哭笑不得。一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话,也能生气一番,母亲是否有点小题大作呢?为了避免进一步的尴尬,我笑道∶”妈你说什么呀,不就洗衣服吗,既然你这样有兴趣,那我以后干脆把所有衣服都给你洗算了。“”好啊,只要你肯给我就包了,再多也没问题。“母亲明知道我言不由衷,但依然非常高兴。看到母亲眉目舒展,我打心里高兴,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妈你别反悔才好。“”唉,算了吧,就算我肯,只怕你老婆也不答应呢。“母亲象是想起什么,情绪忽变低落。我的心打了个突,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母亲知道说漏了嘴,连忙改口说∶”小均你今晚真的不回去吗?“我的目光虽盯着电视里的赛事,却心不在弦。母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声调里的微妙变化,那种发自内心的颤抖不是表面上的故作平静所能掩饰的。 ”不回去了,今晚的球赛这么精彩,不看岂不可惜,再说这种赛事四年才一次,又怎可以轻易错过呢?“”球赛完了也不回去?“ 母亲不敢相信的再问一次,这回她的声音更加发抖,虽然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激动,但兴奋之情仍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面对真情流露的母亲,我感觉如坐针毡,要不是为了看完球赛,我真想一走了之。但我不能走,因为赛事刚开始。为了不让母亲失望,我故作轻松地说∶”打完这场球将近零晨,路灯没了,天还黑着,这时候回去?妈你不是开玩笑吧,要是一不小心碰崩鼻子,我以后还那有脸见人?“母亲如释重荷地松了口气。轻捶我一下,嗔道∶”说话没一点正经。对了,以后几天你有什么打算?“”没有啊,晓惠她回娘家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人,生活诸多不便,倒不如回来陪老妈你。结婚后我便再没回来住过,怪想念的,如今正好有此机会,所以这几天我那也不去,就住在这里,妈你赶我也没用,晓惠一天未回来,我就一天赖在这里,呵呵……“”小均,你告诉妈,你和晓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没有啊!我和晓惠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母亲的精明令我吃惊,不明白她是从那看出的破绽,但我己无暇细想,我唯一能做的是极力否认。 母亲一言不发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要把我的内心看穿。我感觉极不自然,微恼道∶”妈你别这样看我好不好,好象我在说谎似的。“母亲叹了口气。 ”小均你别当妈是老糊涂,妈从小看着你长大,你说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难道妈还看不出来吗?平常你每次回来,都象滚水烫脚似的,多呆一会儿都不愿意,今天打电话说回来吃饭,还要在这里过夜。虽然你说是为了看世界杯,但你的语气却流露出一种烦躁与焦虑,妈虽然老了,但还不至于神志不清,这些反常表现又怎会看不出来呢?“我面颊发烫。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唯有狂饮啤酒,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母亲只是看着我,并没有制止,她继续说∶”两小夫妻,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古人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凡事都可以解决嘛。当初你和晓惠结婚就应该知道,她是一个孩子气极重的人,你做丈夫迁就她一下不就得了,何必弄到她委委屈屈的跑回娘家去呢,要是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们婆媳不和,难以相处,这多不好啊。“母亲今晚的心情似乎特别好,竟然破天荒地替晓惠说起好话。我没有搭嘴,心里却想,”你们婆媳间本来就不和,外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今天已经很晚,小均你就不要回去了,明天一早,你一定要到丈母娘那里把晓惠接回来,让老婆长期住在娘家成什么样子?你不怕丢人,妈这老脸还怕难为情呢。“我开始还以为母亲转了性,所以关心起晓惠来。听到这里才明白,母亲原来只是怕被说闲话没了面子,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 失望的我爱理不理地说∶”我不去,她又不是缺膊少腿,不会自己回来吗。 再说,如果她不想回来,我去了也是白搭。说我不迁就她,开玩笑吧,我怎不迁就她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待她如珠如宝,她何曾受过丁点的苦。远的不说,单说最近,自从我知道她有了BB,什么时候让她操劳过。所有的家务活我一人独揽,打水扫地、买菜煮饭、洗衣叠被,我什么不干?她呢,她又做了些什么? 说不好听的,就连、就连……“说到这里,我突然住口不说,因为有些话实在不方便说出来。母亲听的聚精会神,忽然没了下文,于是焦急追问∶”就连什么?小均你别卖关子嘛。“我吁了口气,心想既然豁了出去,也就顾及不了这么多了。我说∶”有些事是我本不该做的,比如给女人洗内衣裤。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费力气的活,晓惠她完全可以做的来,但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休息,我还是违心地做了。如果让别人知道我给自己老婆洗内裤奶罩,我还有脸做人吗?这么丢人的事我都做了,她还满足,那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由于情绪激动,所以我说话也就没了顾忌。平常不可能在母亲面前提及的粗俗俚语,很自然地脱口而出。 母亲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是很细心地听,等我发完牢骚,这才说∶”晓惠可能真有很多缺点,但总不至于一无是处吧,我发现你老是说自己的优点,似乎百分之一百正确,这不好的,你难道一点缺点也没有吗?事实摆在眼前,晓惠她回娘家了,如果你没做错什么,她又怎会生这样大的气呢。所以妈认为,小均你在指责晓惠的同时,也要反省一下自己的不足,这样才是认真处理问题的正确态度。“我哼了一声。”我根本就没有做错,所有这一切只不过是她无理取闹罢了。“母亲婉嫣笑道∶”小均你平常迁就老婆过了头,今天却转性了,这可不象你的为人哦,你老实告诉妈,你和晓惠夫妻间的生活,是否出现了不协调?“这种敏感的话题竟然出自母亲口中,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妈怎会说这种话,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我用惊愕的目光看着母亲。 ”难道晓惠跟她说了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