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发育阶段的小处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帜。没想到,这件事对我的
“嗯嗯……”我开始娇喘,舔了舔红唇,“他摸了……”“说!他还对你干什么了?”乔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还不停用食指和中夹着我的乳首,不停拉扯,害我混身震颤。 “他,摸完我的胸后,就搂抱着我到沙发,说要用我的私处磨他的那个东东啦。”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身处其中,莫名地兴奋。原来满足的感觉并非身体交缠时才能得到。性幻想之所以美妙,就在于它不受僵化的道德规范束缚,也不必在乎别人的想法,天马行空,不着边际,更不用负什么责任。 乔柏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却还是不慌不忙看着我,不吱声。 我又继续自顾自幻想下去:“因为之前的抚摸,那个客户的肉棒早让我春心荡漾,内裤的线早已陷入我的肉缝!就这样我张开大腿,坐到他的肚子上,用手捉住他的大肉棒,伸入我的双腿中,然后夹紧他哪里来回的磨啊磨……”“继续说……”他的指尖从我的胸脯,经由肚脐缓缓的滑落至我的腹部。 他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阵稣麻,双腿之间阵阵的刺激,加上脑内幻想的冲击,让我的心脏跳动的厉害,私处湿湿的淫液直流,把床单都湿透了。 “啊啊……他突然双手紧捏住我的敏锐的乳头,我双眼一紧闭,便使劲地夹紧了他那里,他浑身一震便喷了出来啊,害我失去骄矜地叫了出来啊……”我完全沈浸在美好的幻想里。 “后来又怎样?”他问,我已经双眼迷蒙,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他要我用嘴帮他吸出来……” “什么?”乔柏的声调明显有点升高,“用嘴?”“那他的精液呢?”“我……我都喝下去了!”天啊,我不断摩擦着双腿,心痒难耐。 乔柏在我的叙述下,显得越来越兴奋,阳具则涨大了好几寸。 “你从来都没有这样服务过我啊,你怎么会懂得这些招式啊,小淫娃?”他问。 “我早就会了,你没有要求我而已嘛。”我撒娇道。 突然乔柏用力压住我,狼一样看着我。我感到他的男根早已硬如热铁,肯定痛得他要命。 “我真是听不下去了,你这浪女,看我怎么收拾你!”乔柏咧嘴说着,便粗暴地撕开我的睡袍,我里面早已是真空,在我的声声“惨叫”中冲锋陷阵,他称职扮演了一条狼,贪婪而心急地强奸了我…… 甜蜜性事之性福鸳鸯(贴身舞) 在公司里,我和乔柏合租的事是个秘密,无他,一起共事人多口杂,况且我俩同一屋檐下的暧昧关系,对于我这个已非单身的女人来说并不见得是已经多么光彩的事。 那时候,公关部要与设计部的人联合做一桩生意,作为领队的我,在工作中可谓与乔柏有一种天生的默契。同事加同屋,上天可谓替我俩安排好了一切发展的机会,乔柏也向我充分证明了他这个男人的行动力。每次碰面,一个接触一个表情,他眼里那抹火光仍然还是从来毫不掩饰,他的举动里那种温雅与痞子结合得很有些特别,好象是一种用哑剧方式表现出来的调戏妇女的勾当。当然,作为女人的我,下意识地施之以欲擒故纵的招数。 乔柏凭着出色的工作在一个月之内居然被破格提升,成了设计组组长。升组长的那天,他约会我,说要请我吃喝个痛快,他那份相比起我来说还稍嫌“微薄” 的工资能让我去做什么?我十分替他着想地让他请我去必胜客海吃了一顿披萨,然后到钱柜卡拉ok大唱了一晚,累得精疲力竭,我直叫痛快痛快。 那天晚上,乔柏喝多了啤酒,我听到他模模糊糊地开始谈论女人,谈论爱情。 我从侧面细细地看着他,看见过希腊伟大的雕塑家米伦所创造的“掷铁饼者”那座雕塑么?乔柏的身躯几乎就是那尊雕塑的翻版。 “曼彤,”他抿着薄唇,晃着手里那!“嘉仕伯”,一边打量着我,并用那喝酒后低哑掉的嗓说话,“女人一定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么会照顾人的。” 我也摇了摇手里那杯酒,被冰锥破成不规则形状的冰块轻击着杯子,叮叮做响,碎冰那复杂的棱角和断面反射出点点星光。 我忽然凑在他耳边说:“拿我当下酒菜吗?乔柏,少来消遣我。” 看着他那黄婆卖瓜的表情,我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乔柏,你还会照顾人? 你除了泡1+ 1的速溶咖啡还会干什么呀,呵呵。”我揶揄他,从他送掉了几颗扣子的衬衣领口的缝隙里,我瞥见了他那硬邦邦的壮厚的胸膛,肌肉的纹路都深深凹了进去,我能想象得到,即使在冬天,臃肿的棉衣也不能掩盖住他身上那些线条的优美的轮廓。我能告诉人吗,我仿佛在用一种小儿要糖果的心情在望着那片令女人面红耳赤的魁梧,但我知道有一些事实,例如我的男友,这些都是不准许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来满足我的冲动,我的欲望,无论这于人并没有损害的事,我只得忍耐着,看着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谈。 他的面孔黝黑,鼻子、嘴巴的线条都很粗犷。宽阔的前额下,是一双长长的眼睛。光看这张脸和这个身躯,大多数姑娘都会喜欢他,是的,连我自己,好像也有点意乱情迷了,抑或,是我也酒醉了? 乔柏也许是有点解酒装疯,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拉进他发烫的怀抱里,脸蛋凑得很近很近。 夏日炎炎,再加上由于刚刚玩得太疯,尽管包厢里空调强度足够,我俩在酒的催化下,身体都在散发出热度,他用手臂圈紧了我的腰,两人的皮肤上都渗透着细细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两具身躯摩挲间有一种黏黏糊糊湿答答的感觉,不知是酒醉不醒还是汗水黏腻的缘故,我脑袋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连乔柏把一口酒含尽他口里再喂给我这样一个愈矩的行为我竟然也没反抗。 乔柏见我不卖他的帐,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们来跳舞好不好?” “他发神经,这里是唱k的地方。”我诧异地说。 “怎么,路曼彤,你看着不像这么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扬反唇相讥。 “你会跳舞?你这无赖。”我反讽。 “没有什么会不会的,那些所谓的舞,毫无技术可言,以前泡夜场多了,无非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 “原来有人是经验老到的老手。” “怎么?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后我只跟你跳。” 这时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乔柏抱着我便开始跳。 我两只手臂缠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感觉着自己的大脑被一阵悸动刺激得快要萎缩了,意识像刚刚磕了药,脑波动荡不安,尽管我绷住身体,紧闭着眼睛,但是仍然掩盖不了乔柏的心跳声,鼻息间传过来那股浓烈的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我怀疑我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音乐很悠扬,乔柏更关掉了房内的所有灯光,在这个昏暗幽闭又靡靡的空间里,我闭上双眼,开始遐想。我冥想着和乔柏赤裸地在海滩上跳舞,不知不觉便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 一对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乔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路曼彤今天晚上穿了一身粉色低胸蕾丝洋装,若隐若现的酥胸与白里透红的透明肌肤,她或许一点也不知道,从她进门开始,k房里的男性就直向她投注目礼,就算身旁正搂着女友的男人也不例外的盯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他们凭什么看她,这个女人,注定什么都只能专属于我。我渴望她的肉体,渴望迅速地占有她,就在这里!而此刻她在我怀里起伏的靡靡喘息,喉间自然发出的既痛苦又享受吟哦,俏红的脸部表情开始扭曲,一切一切的诱人举动,代表了她内心发出的迫不及待的邀请。 我一直坚信,男人女人在床帏间培养起来的友谊就是爱情,至于是真爱情还是假爱情,再说罢。 西装裤下面的鼓胀硬硬地隆起来,抵着她的腹部,隔着薄薄却又碍事的两层布料,上下地磨蹭着,时而在她的两腿间进出。可爱的小女人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我,也刺激了,她自己,内裤上湿了的一个坑洼,就是最好的证明。 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甚至顺着屁股,来到那篇三角幽地,拨开那篇薄薄的布料,直接触及那湿嗒嗒的阴户。不安分的食指与中指,试探地滑磨着两瓣圆肉间的股缝,不为意地从后面插入了她的甬道。明显的,肉壁间明显地有一阵她因为麻、痒和莫名的冲动引起的收缩。 点到即止,在她还没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时,我又迅速抽离了手指。移到了前面,腹部、大腿,尔后来到那对勾人心魄的双乳。 “别别……”她有点违逆心意地抗拒地扭动着,男人在这种时候不适合尊重女人的意愿,这是我那些女友教会我的,该狼的时候别做君子,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做一条君子狼。 我一只手用力地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把我俩的下部贴得更密贴,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不客气的伸进她的罩杯里,揉捏起我手感极好的乳房,挤压,拉扯着那硬硕的乳头。 “拿开你那不规矩的手!”路曼彤娇斥一声,身体却毫无反抗的意识。 我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脑内已经开始幻想等一下拨开她内裤,噗哧一声,一挺而进的紧夹! 美丽漂亮的女人,男人都爱看。尤其是路曼彤此等尤物在怀里,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人之天性,可是既然能够把握这件极品,又何必错过?我不但要欣赏,还有一种饥渴的占有欲。性的饥渴令男人躁动不安,在美的外观驱使下,性的渴望更加强烈。 既然久攻不下,我只好转变目标,低下头,转而去吻住她的胸脯,我轻易的隔着她的洋装背心,咬住了她的乳头。 路曼彤仿佛被点了穴似的,一下子没了抵抗力气,只顾瘫在那里哼哼。 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音乐声又恰好盖住了吟哦,这样的环境,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忘记了也许还有其它人撞进来,忘记了正处在公众场合,这一切,都引出了男人跃动不已的兽性,我享受着被偷窥的快感。 我几次试图想进入路曼彤的身体,却都让她的扭动给摆脱了,可我并没有停止努力。 最后,她还是没有摆脱,其实我知道,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摆脱,现场的气氛,我给予她肉体上的刺激,都令得她意识变得模糊。 拉下裤链,掏出男枪,我微微蹲下身子,心跳,急剧加速,连阴茎也忍不住弹动了两下。 新鲜感,在享受床第之欢时,男人喜欢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愈危险愈过瘾! 这个女人是我的,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要宣示我的所有权! 她的身子犹如一条泥鳅般在扭动,我一边吮吸她的奶头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使得她的整个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微微分开了她的双腿,便滑入进了她的身体,如此紧窒的快感让我的两掌紧紧抓住了她的翘臀,好让男根充分感受这份快意,啊,水滑而温暖的甬道,来自肉壁强烈挤压,视乎要把我榨干一般。 小女人咬牙轻轻“啊”了一声,我给她的饱胀充盈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我慢慢地,在她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尽管我动作不大,可是每次插进她全是淫水的阴道里还是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唧水声,听起来极为淫荡。 “爽不爽?”我挑眉,故意问正在被我抽插得失掉了魂魄的小女人。 “你说呢?”没想到路曼彤到此刻还有心思跟我角力。 我可不喜欢她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便决定惩罚她一下,猛然抬高她的右腿,令她的私处大张,急速离开的阳具又骤然捣入,加快抽动的速度,我化身成狼成虎,发了狂地冲撞,为了征服这个女人,先从肉体上! 每个女人都乐于被男人用这种占有性的方式蹂躏自己。 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搅动,他呼吸急促着,双手抓贴在我腰身两侧。 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做为他的女人的存在,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他的下身缓缓地在我湿泥的水壶内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嘘出自己的嘤咛,轻咬了几下他长了些许须根的腮帮、脖子,然后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肤,左手腕抵着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触凹凸的脊椎,嘴里哼呵出带着水气的娇啼,他的脸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连满了我的口液。 顶礼膜拜般折磨着我的性欲,既享受又难受,他的勃起压抑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够,远远不够,但我又什么也不可以做。 乔柏的手向下探索,揉着我的娇嫩,他的手指却是粗糙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挑起最剧烈的对比与尖锐的刺激。 “你这女人,还没高潮,就湿成这样了。”他有点惊讶,有些邪魅。 我哼了一声,爱意,或许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点点充盈,变成爱液,满溢出来。身体为他开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采摘。 所以,包容的瞬间,我还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动的疼,期待的疼。 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搂紧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被他抬高的一条腿,绞着他的臀,挺而性感的臀。配合着他的抽送。这是破戒,而我将知道,越过了这条轨道,脱轨的火车便再也很难刹停。 他的阳具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越快越重。 我的阴道越来越湿,空间,也越缩越窄,越夹越紧。 乔柏粗重的哈气把阵阵热力呼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双手托着我的臀部,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包裹着他,近乎蠕动的温情开始向撞针机械的撞进抽出来转变,身体之间砰砰作响。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渐渐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气流传遍全身,我开始挣扎,他紧紧压着我,我越挣扎越压抑,不由地尖叫,尖叫声响彻房间,或者甚至泄露到房间之外,而身体却偏偏要因为危险的快感,收缩得更紧,震颤着,哆嗦着往里收,淫荡地把他的阳具深深吸进去。那样的致命,就像溺在水里,对生命有种失控感。 我的内心不断在呐喊:快,快,干穿我!干我,狠狠干我! 乔柏对突如其来的快感热爱得紧,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一股一股的热流犹如火山爆发出来的岩浆,冲进了我身体的深处,熨烫得我的子宫犹如浸在热汤之中。 他带着骄傲和征服,又恶意地故作不解地问:“宝贝,你刚刚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贱男人!”我呵斥一声,想推开他,又抱得更紧。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任高潮之后的身体漂浮。 “我要抽出来了。”他讥笑一句,他耸了耸身。 “好……”犹豫出来的话说着我的不舍。 他笑:“还说好,瞧你那小样。”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 我慌张地推开他,还在瑟缩的穴道好不容易才挤出他软下来的男性,带出大量混杂着两人体液的混浊。 “混蛋!”你居然射在里面。 “我想要跟你的第一次是亲密无间的。”乔柏嘿嘿笑着,一个痞子样。 “你是顾得你的快感吧!” “你不也没反对,你不也爽着了?” 连续两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是爱?还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日后就真的把自己托付给这个无赖了。 酒醉与疯狂之后不是沈醉,而是更加要命的工作。两周下来,我的工作被远远地落在后面。女强人并非那么好当,我的压力越来越大,除了吃饭睡觉,我把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去加班了,原本就不怎么长肉的身子越发疲惫消瘦。 乔柏终于看不下去,在茶水间拉着我正色跟我说:“女人是不适合跑业务的,你这样会垮的。” 我只是白他一眼,“你别小觑我。” 只是没想到,下午老板就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女性直觉事情不妙。 果然,老板严正厉词地批评我工作进度太慢,让整个工程完成的进度都减慢了,然后说准备调我去内务部做助理,我这个烈性子的人,从来就不安于室,这不跟炒我差不多吗? 于是我笑了笑,跟那个我早就恨了N遍的老总赌气说了一句我也许没有推广的才能,径直就走出门去。 跑出公司时,才发现外面下着大雨。雾茫茫的一片,我突然就有了要在雨中漫步的心情。 走着走着,脚下一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时,周围一切都是白色的,原来昨天我摔倒了,连日来的辛苦加淋雨使我病了,幸亏昨天乔柏见我冲出公司后,他追下了楼。 现在他就坐在我的身边,用他笨重的手替我削着苹果皮。 多日的委屈一下子迸发出来,我扯着他的衣袖哭丧着脸撒娇:“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这个城市对于我来说一直都很陌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个男朋友又在外市,现在倒好,工作饭碗兴许也要掉了,我,我什么也没有了。” 他把一块小小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只说一句:“我不是在这里吗?管他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想起了玉兰油的很久之前的旧版广告,原来最好的,一直就在身边。 出院后,我找了一份小型私企的文秘工作,虽然是有些屈才,不过到底还算舒服,最重要的是,有乔柏。 同一屋檐下,他这个大男人甘愿做我这小世界里的大女人的小男人,除了削苹果外,天天冲1+ 1的速溶咖啡给我喝。 性福鸳鸯同床而居 在我和乔柏一起之前,其实我已有一个恋爱两年多的男朋友。 有句话说女人找份好工作不如找个好老公。大四毕业后,身边很多女同学都纷纷踏入了婚姻的门坎。我妈这个传统妇人为了保险,早就为我物色了好几个算是稍有成就的中年男人,她说只有老夫才会疼爱少妻,唐达就是这几名男人中有的幸运者。 但我是不甘寂寞的人,所以,我把多余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公事上,很快地,我便在一间跨国软件公司上荣升为公关部主任。 因为我是在异地工作,公司地处黄金地段,附近的楼盘都十分昂贵。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人,升作主任后便开始蠢蠢欲动,既不愿住得太差又不具备条件,所以当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后,便在网上贴出寻找合租人的信息。 不久之后,公司新请来的软件设计员,他便是乔柏。他那对栗壳色的眼睛一下就让我心潮悸动。 我从没想过,不过一眼,对一个男人的性幻想便悄然爬上心头! 他那宽阔的臂膀,让我幻想被他拥着的满足;他那麦色的皮肤质感肯定特别地有质感;他的鼻子是那么的挺,据说鼻梁高挺的人,下边那活儿通常也长得又粗又长。若是他粗暴、野蛮地撞进我的体内,粗长的阳具完全被自己花道里的嫩肉包裹住!那种颤抖的,麻痒的强烈性快感绝对让我销魂蚀骨,我甚至会被他折磨得请求他发发慈悲饶了我,他也许还狂野得不顾我的意愿,让我经受最新奇的性欲! 幻想着被他操,狠狠地把我操!那种雄性气息迷晕着我,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酸痛,一股淫汁哗地流了出来,喷在裙底之下的内裤里,湿了一大滩。 尽管我跟唐达只是上过那么一两次床,但之前也从未试过有那样强烈的性需要,莫非我最近真是欲求不满了? 缘分太妙,没想到数天之后,乔柏便成了我的合租人。我不想去多费笔墨形容我俩碰面时那种电光火石的感觉,我自他眼里,同样看到了一抹毫不掩饰的火光。 我引领乔柏进来看房。当时,我并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我与他是同事,我已无暇思考。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我的后背,炙烫地感受到后背被他那火热裸露的目光,直射得混身燥热。 当我把他带进那间空置的房间时,脑海不停浮现出一连串绮丽的画面,他会狼扑过来,把我按在墙壁上,狠狠地撕扯下我的内裤……我想我都不会反抗的。 天,我快被那种刺激的幻想弄得震颤不已…… 所谓异性相吸,男人与女人间的事情,其实真的不难猜透。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性信息,我能够强烈感受得到的。而我亦相信,他早已看穿了我!他透视了我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我在不知廉耻地期待着什么龌龊的事情发生!可惜乔柏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非常刻意地表现出他的绅士与尊重,没有做出半点逾越规矩的行为。这样极为尴尬暧昧,其实各自脑中都在幻想着一些极为色情下流的淫靡画面,偏偏又不挑明,互相估量猜度,令人心痒难耐。 “呐,这个房间虽小,但空气还是不错的。”我硬着头皮替他介绍。 我工作单位附近的地方可谓寸金尺土,所以这个房间可谓出奇的细小,摆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后,只剩下刚好容立一个人的空间。 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有这样高大昂藏的乔柏站在身边,更把房间压逼得似乎不能再挤入任何的东西──包括现在我的一个转身。 我不过扭头想询问他的意见,右脚丫意外地碰触到床脚,惊呼一声,便跌入了他的怀抱。 空气越来越热,他的胸膛更是热得象一个火炉,我听到他有力沈稳的心跳声,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就象在做过山车一般,除了紧张慌乱,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头晕目眩,剩下尖声叫喊,剩下手足无措…… 呼吸开始急促,喘息愈发困难。 “路曼彤!你疯了!不能这样,你多年来的传统教育都冲厕所去了是不是? 怎么能和一个还算不上是认识的男人如此亲密,……”我脑海里飞快咻咻地闪掠过许多许多的念头与想法。 简直莫名其妙。一个莫名其妙机会,我遇见了他,又莫名其妙放弃了我坚守整整20多年来的女人的矜持,我那一直自傲的大女人操守,此刻都见鬼去了。 乔柏笑了,“曼彤,没想到你那样热情。” 这样被他一调侃,我才警醒般地跳开,脸开始发烫,简直要烧熟了。因为心跳不已,我当时竟然没注意到他知道我叫曼彤的事实。 “怎么样?你觉得我抱你的感觉怎么样?”他口气里有好多调笑的味道,我却竟然不觉得讨厌。 “你经常这样随便被男人拥抱吗?……”他问。 我羞恼交加,大声说:“才没有,你当我是哪种女孩!” “是吗?可是你刚刚的热情,看起来象个老手哦。” “你……”我语塞了,在找不到理由还嘴的情况下,我抿着嘴巴,不知如何为自己刚刚的失态开脱。 “生气了?我开玩笑的……”乔柏就象是我热恋中的男友,诱哄着我。 “我真的是……”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想告诉他我的纯洁,即使我和唐达形式地上过一两次床,但除此之外,我从来没有任何放肆行为,可话到嘴边又停住,我这样着急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解释示好的行为不等于就是自打耳光? 乔柏只是怔怔地望着我,好象认识我一段时间般深远地说:“我知道……” 他眼睛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飘渺与深不可测的智慧……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靠直觉行事的女人,但那一刻,我丧失掉了理性,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将来是不容小觑的,同一时间,我亦深深地迷恋上他。 房内暧昧的气氛急升,男人大约都是色欲攻心的动物,软玉温香撞进怀抱,往往就会产生联想,很难把持。乔柏这样一个强悍精壮的男人更加不例外。 当时正值炎夏,我穿的是一件吊带小可爱和短至大腿根部的短裤。我注意到乔柏正在用一种炙热的眼光不自觉地看往我外露的肩膀和高耸的胸部。 可是房间太小了,我想越过身子走过去,两个人却很难错身。而乔柏竟然可恶地堵在中间不肯让开,眼里饱含着调侃的意味和性暗示。 尽管我也是小鹿乱撞的慌乱,但是我故意忽视掉心中那股欢快和激动的感觉,形式上瞪他一眼。当时我仍是唐达的女友,又怎么能随便就红杏出墙呢。 我想要从他身后过去,就得尽力靠在衣柜那边,但是即使我尽力往后靠,还是不得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而乔柏还恶意地往我屁股的地方顶了一下,我立刻就感受得到他那硬梆梆的勃发。乔柏十分高大壮硕,我被他这样逼在他怀里,感到一阵的晕眩,这种身材,被他拥抱着的时候该多有安全感。 相较之下,我就显得太娇滴滴了,偏偏我的吊带小可爱胸口处的开口很大,乔柏轻易就能出从上方俯瞰到我两个暴露无遗的乳房。 相信又很多女人和我有类似的习惯,居家并不喜欢戴胸罩。而当时亦实在酷热难挡,我这生性怕热的急性子更是恨不得穿少一件便一件,所以当时我内里真是空荡荡的毫无遮掩。 我见乔柏那样好一会都不动,才猛然醒悟过来,连忙排解难堪地说:“你借我一下好吗?” “可我还想继续看看房间。”他邪笑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而且,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曼彤……”房间就那么大,其实有什么好看的,他根本是没话找话。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看一个下午咯?” “这主意不错,可不够刺激。”他又不住地瞄往我的胸部,嘴唇微弯,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实在忍不住了,便冲他喊:“喂!你看够没有?” 乔柏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直接,他愣一下,微微扬起的清癯的脸,嘿嘿笑了两声,“好风光就是拿来让人欣赏的。” “想看?看你女朋友去。” “女朋友?我没有啊,唯有看你的了。在公司时还真没看出来,你是那么有女人味。”他说话时眼睛没离开我的胸部,我越不回避他,他就越大胆。 我犹如煮熟的虾,从头红至尾,“你,你知道我?” 乔柏俯下身子,脉脉含情,鼻息缭绕地跟我说,“我早就偷看你很久了,曼彤,难道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两人的唇几近要贴上,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指腹轻轻滑过我的面颊,唇抵在我的鼻子上,热烈的气息慰烫着我的肌肤,这种亲密的距离让我不知所措,“你这口甜舌滑的色狼,没看出来,你小子在公司跟设计部那群狼虎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哦……没想到,原来曼彤你也还是这样关心我,”他柔和的眼美闪着喜悦的光芒,“那么作为前辈,你能多多和我探讨一下吗?” 没想到我一下子说漏了嘴,便恼羞成怒:“就你?探讨什么啦,滚啦,快滚。” “为什么不能?” “我们部门都不同,都能探讨什么?” “比如,探索一下女性人体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啊等等。”乔柏轻笑,说话越来越放肆,却也充满了男人的诱惑。 “恶心,我都想吐了。越说你还来劲了。” 路曼彤是个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他认识她时,她是个品学兼优的高中女生。而那个时候的乔柏,是个已被数任女人锻炼而成的,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本地小混混,或者称地痞。我常在她学校附近的公园与兄弟聚会,偶尔打架斗殴,而路曼彤则成了我们生活的调剂。 有一天她穿着一套汗湿透明的衬衣,在公园等她母亲来接她,我第一次对一个处于发育阶段的小处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帜。没想到,这件事对我的人生成长起了不可磨灭的重大意义。因为那天晚上,已经17岁的我,第一次在被窝里,手淫,而在这之前,我根本用不着手淫。 我不断回味与制造一些场景。她的白衬衣下是浅蓝色的奶罩,多么纯洁却又坏心的颜色──明明穿白衬衣,内里却偏偏配得香艳勾引。她心里住了一个放荡的自己,并在等待某个男人去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