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刘姐的小穴,大抽大干, 刘姐这时也起了反应,双手搂住我的
我生长在江边的一个中等城市,从小到大生活平淡无奇,学习成绩中上,勉 强大学毕业。我性格趋于被动,说白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从喜欢偷看漂亮女孩 身体开始就只会躲在一边意淫跟打手枪,真正的性经历只到我22岁刚参加工作 不久的一个夏天。 我住在父母单位的宿舍区,邻里多为父母同事,不熟也熟悉。父母已退了休, 被在外地发展落户的姐姐接去了,剩我一人在家大肆玩游戏机、看A片,悠哉游 哉。我们这里一层楼只住两户,我家对门是三口:母亲、儿子和儿媳妇,儿子到 南方打工去了,母亲提前退休在家,媳妇在本地工作。说实话我挺喜欢这一家子, 不仅是她们热情和气,这一家子遗传基因特优良,儿子英俊高大,媳妇漂亮温柔, 连母亲都看不出来快五十的人了,像刚四十的,真正徐娘半老,混身布满媚力。 母亲姓周,我叫她周姨,老伴死的早,白析健康,微胖而丰满,乳房与臀部 仍然坚挺有弹性。媳妇姓刘,比我大六七岁,我叫她刘姐,苗条但并不瘦,是那 种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非常阳光的一种。因这家男主人常年在外,有 些力活与维修方面的事基本上就由我包了,好处是在她们家搭伙吃顿晚饭(中饭 在单位解决)以及帮我洗衣服。 那天晚上八点多,我正在家打游戏,对门周姨来叫我帮忙拿东西。在她家卧 房顶柜里有一个纸箱,较沉,人字梯已经放好了,我爬上去一使劲尽然没搬动, 我回头说:“周姨,好重哦,可不可以先拿一部分出来?”这时我发现周姨的脸 有些红,似乎躲避了一下我的目光,但我并未多想,她点头同意后我就开始拿东 西了。 我拿一件递给她一件,忽然我从她松大的汗衫领口处,看见了她那硕大白晰 的大半个乳房,随着她的俯身在摇摆着,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真正的乳 房,我连忙抬眼但忍不住递东西时偷看一眼,我甚至看到了她的深红色的乳晕及 玻璃球般大小的乳头,有一次还看到了她微隆的雪白肚皮。我几乎忘了一切,脑 子里只有球形巨乳,雪白肌肤,机械地递着东西。 猛然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又望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脸刷地一下更红了,大声 到:“看什么呢!”随即又漂了一下我的下身方向。我荒忙收回眼神,顺着她的 眼光看了一下自已,原来我只穿了一个宽松的三角裤就过来了,从她那个方向应 该能从我的裤角看到我的小弟弟,何况不知何时,他早已勃起,支起了一个账篷。 这使得我更加窘迫,害怕她会生气并告诉我的父母甚至别人,那我就没脸见人了。 我拼命想转个方向可梯子上位置又小,用手去拉裤角,想不到小弟弟从另一 边弹了出来,正在心慌意乱时,听见周姨哈哈哈……大笑起来,我扫了她一眼见 她笑得花枝乱颤,并没有生气迹象,稍松了口气,尴尬地陪笑了两下,预备继续 搬东西。 忽然周姨的手从我的裤角伸进去,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边揉边说:“嘻嘻嘻, 小家伙人不大,东西到不小,说,刚才在看什么呢,这是怎么会事?”我感觉我 的脸象波了开水,小弟弟好象也更涨大了,双腿本能地夹在一起。我吱吱唔唔地 说不出来,最后乞求到:“周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周姨嗔到:“那不 行,不能让你白看了吧。” 我心中一动,忽似感觉到一点什么(平时我反应没这么快),我看了一眼周 姨,觉得她眼中似乎在发光,还有点象A片里浪女的媚光,我大着胆子说:“你 再不放手,我可要报复了。”她斜着眼看着我说:“是吗?你能样?” 我吸了口气,安定一下心神,下了两步梯子,她的手也一直在揉捏着我的小 弟弟没放,我猛然将右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揉起来,周姨呀 的轻呼一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头也顶在我的胸前,可她抓住我的小弟弟 的手并没有放松,只是停止了揉捏,我伸进去的手并没有闲着,我学着A片里的, 一会儿大力揉捏乳房,一会儿轻捻乳头,慢慢地她的头向后仰起,呼吸急速,身 体也在下沉,手里乳头在迅速变硬。 忽然,她松开双手抱住我的腰,防止自己坐到地上,但这带着我失去平衡, 扑到她身上倒了下去,还好后面就是床,我们倒在床上,停止了活动,我们喘着 气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她把我的头一抱楼到她的胸前,我也不客气隔着汗衫咬她 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她从鼻腔处挤出嗯嗯的声音,我的手顺着她的肚皮伸向 那最令我神往的地方,她也只穿了个四角裤,插进松紧带里,摸过一个圆面深的 肚脐,滑过柔软的小腹,触到一片毛耸耸的地带,我扒拉着她的阴毛,手掌按到 了一个馒头大小突起部,接着手指触到了一个小突点,只见周姨猛然象打了个冷 战,我继续了几下,她抬腿夹住了我的手,我只能用手指继续探索,中指陷入了 两片肉当中,中间有些湿滑,继续往里伸,有一个肉洞,我的手指可以插进去, 里面有好多水,我知道这是阴道了,我的中指每插一下,周姨便哼一声,还抬起 屁股迎合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从她胸前挣扎起来,先脱去自己的裤头,再帮她拉去汗 衫,扒去她的裤衩,我扑了上去,我亲吻她的咀,将舌头伸进去,她也伸出舌头 与我的舌头搅拌在一起,我下意识将小弟弟在她的下身戳着,但半天不得其门而 入,她冲我媚笑了下停止我的动作,捉住我的小弟弟牵引着向她的玉门而去,我 随势一沉,小弟弟便全身而入,这是我的第一次插入阴道,感觉小弟弟周身被湿 润火热而柔软的东西包裹着,还不停地蠕动挤压,这不是手能创造出来的境界, 我不自觉的抽插起来,并不懂得什么技巧,只顾猛攻猛冲,每冲一次,周姨便哼 一声,双手紧捏着拳头。 不一会儿,我就有了想射的感觉,她似有所觉,猛地握拄我小弟弟的根部说 :“不,别这么快,先停一停。”我顺从地停了下来,将要射出精液又憋了回去, 但对一个没有真正沾过女人的男人怎么忍得住呢,等她的手一拿开,我又动了起 来,这回力量更大,一插到底,使得周姨不停地啊啊大叫,不多久我的精闸大开, 全部泄到周姨的体内,之后周姨也全身一镇紧绷,接着又瘫软下来,我也气喘吁 吁叭在周姨身上,不想动了。 歇了一会儿,我们爬起来,双方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怯怯地说:“周姨, 对不起。”周姨没有吱声,我又问:“周姨,我们……,我以后还可以……”周 姨望着我说:“不能怪你,我也……,只要你能保密,当我想……不,只要你想, 我还可以陪你。”“周姨你真是太好了。”我兴奋地扑到周姨怀中,“不过要小 心,还有,等你娶了媳妇,我们就不要了。”周姨接着说。就这样在我们的协议 下,我们秘密交往下来。 此后,我没事就泡在邻居家中,周姨当然是心照不宣,我们也掩饰的很好, 两三个月下来,我的瘾头越来越大,我不仅找着机会和周姨做爱,我甚至幻想着 泡上刘姐。当周姨和刘姐都在场时,我表现的比较规距,当只有刘姐时,我的话 明显变多,不时开些玩笑,借机触碰刘姐身体,但也只此而已,而刘姐则似乎只 当我是小孩子,和我对着疯闹,如此我已很兴奋,却没敢想真的下手。 一个仲秋的晚上,我在周姨家无聊地看电视,周姨说出去买个东西但半天未 回来,刘姐则参加一个工作应酬也还没回家。不知不觉中,我靠在长沙发上睡着 了。渐渐地,我作起了梦,梦中刘姐在我面前跳起了脱衣舞,标致地身材在我面 前扭动,我感觉到下身在昂扬晃动起来,这时刘姐跪到我的跨前,像A片中演得 一样,张开她的小咀,慢慢地将我的小弟弟含到了咀里,并象性交一样让我的小 弟弟在她咀里一进一出,她柔软的舌头包裹着我的龟头。 可笑的是,此刻我又进入了半睡半醒状态,迷糊中我还嘲笑自己想刘姐想疯 了,象青春期大小孩一样作这种春梦,但是我又觉得下体的快感是那么真实,不 象在做梦,我猛得睁开眼睛。 天哪,是刘姐,她正蹲坐在我小腹上,而我的小弟弟正在她的小穴里吞吞吐 吐,我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被这飞来艳福惊呆了,我只知道木木地躺在沙发上, 脑子里好似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兴奋,幸好我的小弟弟还本能地竖立 着。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我闻到刘姐身上严重的酒气,随即我兴奋地反应过来, 送上门的良机怎么能白白放过,我搂住刘姐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抬动自己的屁 股。 可惜没多久,刘姐亢奋地朝后仰起身子,小穴里的龟头感觉一阵湿热,刘姐 朝后软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昏睡过去。 可我还没泻火呢,而且我梦魅以求的身躯就在我面前,不能就这样结束。我 补上去,亲吻抚摩着刘姐的秀气地脸蛋,天鹅般的脖子,丰润的酥胸,坚固的小 腹,迷人的阴户,修长的玉腿,我将我的小弟弟再次插入刘姐的小穴,大抽大干, 刘姐这时也起了反应,双手搂住我的背,双腿盘到我的腰上,不停地嗯啊声中扭 动起来,我忘了周身的一切,沉浸在和梦中情人的性爱当中,终于,我一泻千里。 当我清醒过来,一抬头,我的心猛然一阵狂跳,当时我的脸一定寡白,我确 实感到了害怕,因为周姨就站在我面前,周姨回来了,眼里含着泪与愤怒,混身 在颤抖。“周姨……”大概只有我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叫了一声,“报应呀……” 周姨啜泣着小声说,“你马上出去!”忽然她严厉地命令,我象兔子似的窜起来 跑回了自己的家,那一夜我失眠。 我再也没敢到周姨家去,不久周姨全家搬走了,房子租了出去 不少中国夫妇参加了这次旅行。其中陈海、陈强父 子带着各自的媳妇一起参加了这次世纪之旅。 由于客满的原因,陈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个船舱内。 船舱内部的构造就跟普通宾馆一样,两张床一个卫生间,就此而已。 陈强新婚燕尔,自然是粘得紧了点,碍着父母在边上也就只有互相抚慰着性 器熬过了前几日。 等到第三天夜里的时候,陈强闻着老婆浴后的芬香,欲念再也克制不住,悄 悄的将双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着结实挺拔的圆乳。在陈强的袭击下,青青悠悠 醒转,陈强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后臀摸去。 青青感觉到丈夫的意图,配合的将屁股往后耸着,在老婆的配合下,陈强的 手掌摸到了饱满的阴户,湿热的触感由五指捏着的山丘传到手里。 「哈……老婆发浪了!」想到这,陈强的鸡巴也不听话的硬了起来,并且滑 出三角裤顶在老婆的股峰上。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触,青青兴奋的握紧小手,轻轻 的呻吟一声后,将结实的圆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抵触那根调皮的鸡巴。 对于青青的举动,陈强伏在她耳朵边上低声戏道:「老婆你想要鸡巴啦!」 「下流。」话虽如此,可她的湿润的凹陷部位却紧紧地磨蹭着丈夫的龟头。 几日没入穴了,陈强现在也想极了,也就隔着裤子研磨起来。 「啊……哦……」听到老婆的浪叫,陈强连忙停下动作,用手捂住小嘴低声 在她耳边说道:「老婆别叫,要给爸妈听到就不好了。」嘴被捂住了青青说不出 话,不过鼻子的哼哼却加大了,「嗯……」一个鼻音拖了好长好长,这声音…… 令陈强不得不服,只好放开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你,别哼了。」 青青得理不饶人道:「我要。」屁股开始甩动起来,那棒棒随着晃动都陷入 了半个龟头,舒服得两人都喔了一声。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会吵醒爸妈的。」 「我不!」 听到老婆的嗲声,吓得陈强继续捂住老婆的嘴巴,此时老婆的肩膀颤抖得十 分厉害了,不用想了,这疯婆子在乐。知道老婆的疯劲,晓得若不依她意思肯定 会闹个不停,将阴茎扶稳后把老婆内裤脱到大腿处,下身一凑,弄了进去。 被男人填满后,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着屁股以让包容阴茎的肉穴 能更好的挤压鸡巴。陈强的鸡巴插入后,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不一会他害怕 的事情来了,包裹阴茎的肉穴忽然抖动起来,接着就是那该死的津液,太多了! 完全泡着阴茎。陈强略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来。害怕进入制造出噪音,陈强将 半截阴茎停在老婆的体外,等待着浪水流干。 水都出来了,说明青青欲火燃烧了,而陈强却在此时停顿下来,这不要了她 的命!这样她可不依,自然将套着鸡巴的屁股往后一耸,「咕唧、」淫靡的声音 顿时响起。 对面那张床随着声音颤抖了一下,床会听淫声?当然不是,而是陈海夫妻发 出的。两人刚被闹醒后心下都啐了一口暗骂着:「这小两口!」后来随着小夫妻 俩动作的演变,陈海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顶在老婆的大腿上。而舒雪则转过身子 继续装睡。 由于心里害怕,加上鸡巴过于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紧凑的关系,就在捅到花 心的同时陈强缴械投降了。 此落彼起,陈海这时撩起老婆的裙子,将鸡巴插了进去。一插入后,舒雪就 没法装了,为什么?那阴道里的浪水不就是证据。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软化的鸡巴嗔道:「真没用,就完了。」 话音虽小,但字字入耳,听到儿媳妇的埋怨陈海这到威风起来,忘情的猛插了几 下,「啪……啪……」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响彻船舱。 舒雪闻声后用手狠捏了一下陈海的大腿,陈海此时也知道自己刚才兴奋过头 了,也就咬着牙齿忍着老婆的狠捏,轻轻的送着鸡巴。 虽然老陈知错能改,但那啪啪两声却没逃脱陈强夫妻的耳朵。闻后青青嘲笑 陈强道:「还是小伙子了,还不如你爹?」这句话把对床的陈海听心花怒放,那 在肉穴里的鸡巴也涨了几分。陈强听后自然是不服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怒 之下棒冲天。调整姿势后陈强挺枪而入,这下来得猛来得狠,实为报复,疼得青 青浪哼一声,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这下由陈强挑起了战火,原本还不好意思的舒雪,听到儿子那边的噪音变大 后,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间的事谁不知道,也就放开喉咙哼哼起来, 于是一场父子间的龙争虎斗开始了。 年轻那方有力的撞击下「啪啪」声自然盖过老陈夫妻的喽,但唧咕的水声老 陈更胜一筹,原因是年轻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缓抽。 这样大弄了半个时辰后,姜还是老的辣,陈强气喘吁吁地将精液射入了老婆 子宫后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着了。虽然比赛没胜利,但青青也到高潮了,也就 不再嘲笑丈夫。 那边寂静了一会后,陈海也到了该发的时候,老鸟也在阴道里射了出来。由 于睡在一个房间,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涤身子,也就此忍受着屁股间 黏乎乎的液体四处流淌。 次日凌晨时青青和陈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个要做健美操、另一个要耍太极 拳。当两人出去后,原本睡着的陈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面色阴沉,因为昨夜 父亲表现得比他强,他很不服气。他认为射得晚并不代表厉害,能不能弄出女人 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为这原因,半夜醒转后,他就睡不着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后,才 坐起身子点了根烟舒缓着一肚子的郁闷。 正郁闷时,舒雪正好转了个身子,那被子随着一掀一盖,虽然就一刹那间的 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窝里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后胯下的鸡巴自然硬了起来,脑海里也闪出一个真正能做出比较的 主意来。陈强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跳下了床,蹿到父亲的床上,掀起被子钻了进 去。靠近母亲后,发现娘正扑在软床上酣睡着,那成熟的皮肤比青青的白多了。 看到这里陈强的鸡巴硬得有点疼了,于是顾不着将母亲的身子翻转,就此拱 起被子骑在娘亲的屁股上,坐在既丰满又软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阴茎如绷 紧的鱼杆,上下弹跳着打在白皙的屁股上,并且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 陈强握住跳动中的鸡巴,由娘翘起的屁股间拨寻着穴口,当前端被潮湿的两 片肉夹住的时候,陈强毫不客气的送了进去。 「喔……爽!」那湿润的阴道没有青青那么紧凑,但也不松弛,正好安放他 的阴茎。舒服的停顿一会后,就开始「啪啪」的撞击肥臀,大送着阴茎。 当陈强插入的时候,舒雪就被涨醒过来。醒后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 是陈海,因为这种饱和感跟陈海做时从来没有过,还有抽插肉穴的阴茎坚硬度也 是丈夫无法拥有的,要是丈夫以这个姿势插入,那条鸡巴多少会随着肉穴的位置 而弯曲,而这根肆虐体内的阴茎不但没弯曲,倒是弄得阴道孔随着它的硬度而上 下拉开着。 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对面的床,那里空无一人,想法得到印证了,后面操 自己的就是陈强。 「晕……被儿子干了。」舒雪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发作。因为乱伦 的事情传出后,不但儿子要受处罚,自己也将没面目做人,只有心里骂道:「该 死的畜生,生你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不但不听父母话,还给他爹带绿帽子。」 骂过以后还是只有乖乖的咬着牙齿忍受着儿子巨棒的冲击。 陈强的强袭果然厉害,不到一会儿舒雪就忍不住了,儿子的阴茎又硬又粗又 长,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圣物,将上他熟练的动作,总是轻松的在肉孔中穿梭 着,速度上简直就是一绝。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体,那随着阴茎搅动溢出来的浪 水就是她情动的证据,随着唧咕唧咕的淫靡声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冲入 大脑,几次想高呼大鸡巴万岁时,都被作为母亲那点尊严给按捺下来了。 开始是骑在屁股上操,后来陈强干得不过瘾了,就跪着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 送着巨棒,这个姿势阴茎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几分,撞击花心的次数也增加了。舒 雪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大喊了起来:「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说完后阴道 一阵收缩,子宫内的阴精也洒了出来。 狡猾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着老公。 听到娘的叫唤,陈强「靠」了一声,将其母的头翻转过来道:「爹的鸡巴有 我的大么,能操死你么?」 这下是躲不过了,面对着儿子,想起刚才的浪叫,舒雪脸顿时红了。看到陈 强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还会脸红。太有意思了。」嘴里嘲笑着,小腹也 狠狠地撞击着。 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隐忍了,「你这小畜生,一大早就来骑娘、不知羞耻的 东西,不就是鸡巴比你爹大了点么。」 听到娘的谩骂陈强更加开心,无耻地回道:「鸡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 不服你来榨干我。」说着双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来。 说开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来。「喔……喔!」淫声不断。 这边母子俩盘缠大战着,外面却又是一副景致。 开始青青与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练着,练着练着陈海的思维就开始走调了, 原因嘛,都怪青青那么性感诱惑,一身泳衣式的运动衣紧绷着健美的身体,圆的 地方高耸,翘的地方丰盈。让躲在后面的陈海大饱色眼,那宽松裤子里的老鸟也 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女人的知觉最敏感了,对于谁在瞧自己,谁在瞄视那高耸乳房,全部逃不过 她的眼睛,对于公公的偷窥举动青青全悉知晓,不但不羞怒还故意将双手上扬, 好将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给他看个够,接着来了个踢腿,三角裤内侧鼓起的肉丘 随之一现后消逝在陈海眼前。 这几下动作差点没弄得陈海脑溢血,正当陈海心神不定时,青青妖媚唤道: 「爸,过来一下好么?」 陈海刚听还以为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着,「爸,是的。」 「怎么了?」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走了过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将腿压在栏杆上道:「爸帮我压会腿。」那个姿势…… 陈海由后面伸手去按儿媳的大腿,后面那根老鸟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里闻 着的是女人运动后的汗香,顺着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沟也呈现在眼前。 陈海隔着裤子不断磨蹭着媳妇的阴户,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压了这条腿后 换那条,两人暧昧的触碰几十分钟后,陈海浑身打了个激灵,老鸟发射子弹了。 青青那里的爱液也顺着绷紧阴户的吊带两侧渗出。 一起到了高潮后,两人也无法再运动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后,勾着 手臂回船舱了。 刚打开门来,里面就传来男女做爱的喘息声。 「畜生,这样操会把娘弄死的,轻点!」 女人的浪语告诉公媳二人,那气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陈强了。了解情况后陈海 怒火中烧,挤过儿媳的双乳就要往里冲。青青这时一把拽住陈海,红艳的嘴唇凑 了过去,对着公公鼻尖低声道:「爸、别生气,咱们也做。」同时伸手到陈海裤 子里捏弄那根老鸟。轻言温语顿时将陈海的无名大火浇灭了,为了报复,陈海将 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饱满的阴户。 「畜生的老婆果然骚极。」陈海边说边扯着媳妇的底裤。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骚极!」青青说完就咯咯浪笑起来。 闻言陈海无语,不过那湿淋淋的阴户已露了出来,于是扯出鸡巴挺了进去。 「扑哧……」随着门被撞开后,两人旋转着进去,滚到了陈强的床位上。 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晨运完的母子俩惊得静了下来,但糜烂的性交却也没停 下来。随着淫浪的声浪由滚在陈强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陈海操起老婆的大腿, 一副猛男形象,陈强顿时明白过来,也就毫不客气的以同样姿势干着娘亲。 父子俩干了一会后,将女人的身子摆过了方向,然后两父子虎视耽耽地看着 对方,干着对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荡的姿势操着对方的女人。弄了一阵子后两人 都被对方女人的浪态吸引住了,于是极具沟通性的对望一眼后,陈强抱起娘一边 送着鸡巴一边走了过去。看着老婆的肉穴被儿子操得翻来转去,陈海也不服,抱 起儿媳妇来了个观音坐莲。 陈强走到对面后坐在父亲的边上,一起坐操着吁吁乱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会干,我都要飞天了!」 舒雪听了也不服输,「儿子,我快涨死了,慢点,我的穴都要烂了,生你的 子宫被你插穿了!」显然舒雪的浪叫更胜一筹,听得陈强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来烫死我!烫死我!我给你生孙 子,生儿子!」 淫乱的场面一直闹到快中午时陈海才败了下来,陈强一面英勇地操着娘亲, 一面拉过老婆来助兴。 弄了许久后躺着的陈海恢复了体力,重新爬到媳妇的屁股上抽送了起来。于 是四人互相轮流性交着,船舱那洁白的被单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肮脏不堪。 神州号缓缓前进着,船舱内两张床并在一起,四条赤裸的身体滚作一团。 到莹莹家小院外面的时候,莹莹家院门关着。我想她大概是在睡午觉吧,夏天的的中午,外面闷热而沉寂,除了睡觉,真的没有什么好做来消遣的。 莹莹是我的女朋友,说是女朋友,可她的年龄还只有十九岁,我在她放学的路上遇见她,第一眼就被她的清纯美丽打动,十九岁的少女,身高已经有195 公分,短短的校裙下面一双修长的腿晶莹圆润,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双腿。 现在的女孩子都有些早熟,中学时期已经开始知道恋爱了,在我激烈的攻势下,莹莹很快被我的热情打动,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我还在部队服兵役,在我们这里,不好好读书的男孩大都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去当兵,退伍以后指望国家分配一个工作,第二是走后门考个集体招工什么的,总之都是简单的找个饭碗。 在部队混了两年,临近快要退伍的时候,部队的管理已经不是那么严格,只要和领导关系搞好,很容易就能骗个病假什么的,可以经常回家看看。这次回来,就是用两条好烟混来一个月的假期。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想家,最近半年里面,我已经回来很多次了,家里人也不再对我象第一次探亲时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热情。我只是想莹莹,上次探亲的时候,我们突破了男女之间最后的防线,她娇嫩柔软的身体给我带来的欢悦,让我在回到部队以后无数次失眠。 回到家之后,我简单的换了衣服,立刻兴致冲冲的来找莹莹了。正是暑假时间,莹莹应该有的是时间陪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拥抱莹莹的身体。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这个时候打扰别人的休息,应该是很不礼貌的,虽然莹莹的家人对我很好,可是毕竟我去她们家次数还少,每次见到莹莹的妈妈还是会有点不自觉的紧张。 终于还是决定翻墙而过。两年的部队生涯,对我而言翻越这种院墙而又不发出一点声音根本是轻而易举,在墙头上我仔细地观察了两分钟,确定莹莹家里人全部在睡午觉之后,我悄无声息地落进院子里。 推开堂屋的大门,我松了口气。客厅西面,莹莹卧室的门开着,毕竟是小女孩,在睡觉的时候也没有把房门紧锁的习惯,东面她妈妈的卧室,门就紧闭着。 想起马上就可以尽情享受拥莹莹入怀的快乐,我下面涌起了一股热流,这么热的天,莹莹应该是怎么样的睡态呢?白色的三角裤,紧身的小背心?雪白修长的腿,柔嫩挺拔的胸膛…… 我走进去,却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美丽景象。 卧室里面空着,雪白的床单上,并没有我想要的雪白的女孩。我心里一阵失望,毕竟我和莹莹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她的生活,我能了解的还很少,在这种情况,我不能立刻想起一些她此刻应该在的地方。 堂屋的门并没有锁,家里肯定有人在。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会不会莹莹和她妈妈一起午睡?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莹莹的爸爸是个海员,一年里面难得有时间和家人在一起,说是一家人,其实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妈妈和莹莹姐妹。莹莹和妹妹的卧室里都没装空调,在这大热天里,很可能都挤到妈妈房间里睡觉了。 我走出去,走到莹莹母亲的卧室门前,象大多数家庭习惯一样,门上插着钥匙,我只要轻轻一拧就可以进去,可是我不敢,毕竟我是翻墙进来,也就是说,此刻的我,就象个贼一样。 我在门前犹豫了片刻,打算再翻墙出去,然后按响门铃堂堂正正象个客人样进来,我一直希望莹莹的家人能对我有个好的看法,和莹莹在一起,绝对不是我一时的冲动,我爱她,真心希望等莹莹长大之后,能娶她做我的妻子。 在转身出去的一瞬间,门里面似乎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很奇怪,房门的隔音很好,能传出声音来,在房间里面应该是不小的动静了。我侧耳倾听,仍然只能听到一些很模糊的东西,像是谁在呻吟。 仔细听了很久还是不能听清楚之后,我有些好奇,同时也有一种担心,那种声音分明是从人喉咙里发出来的,会不会是谁生病了,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我鼓起勇气,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屋子里好象突然静了下来,我听到莹莹的母亲问:“谁呀?” 我忙应了一声:“是我呀阿姨,我是阿丁。” 屋里没有了回应,传出的是一阵杂乱的不明所以的声音,然后咕咚一声,像有人摔倒在地上。我本能的拧动钥匙,推门闯了进去,里面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我没有想到进来之后会看到这样一个场面,一时间我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楞在了门口。 梅姨,也就是莹莹的妈妈,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尴尬的站在床边,同样被我的突然闯入惊呆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梅姨妖艳异样的美丽。 之前我一直以为年轻的少女身体是最美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比起我经历过的大多数年轻女孩,甚至比起我认为身体最美的莹莹,梅姨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一种风韵——那种一直以来,只能从遐想中理解,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 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莹莹的美是蓓蕾,梅姨的美就是盛开。在这一刻,梅姨把那种美丽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是饱满圆润的乳房还是梅姨下体神秘妖异的隆起,我完全傻了,傻到忘记了一切。 时间仿佛停滞,我呆立着,我的生命在这一刻,甚至都为之停顿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梅姨发出一声惊叫,我被梅姨的惊叫惊醒,这时候我才发现,梅姨的脚下,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和梅姨的赤裸比起来,他的赤裸多少有些狼狈,有被吓怕的惊慌,也有被摔疼的伤痛,刚才那咕咚一声巨响肯定是他在慌乱中摔出来的。 我忽然意识到场面的尴尬。在这种情况下,除非这个男人是莹莹的爸爸,我退出房门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大家的颜面还能有那么一点保存的可能。不幸的是,我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是谁,可是我却清楚的的知道他绝对不是莹莹的爸爸。 我后悔自己的鲁莽,不管怎么说,撞破自己未来岳母的奸情,都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情。我飞快的退出去,虽然在离开的最后一瞬,我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梅姨丰腴的裸体。 走出堂屋大门之前,我听到梅姨在叫我。我不能肯定为什么,是为了确认我是否离开还是要我留下?我停下来,想等一个肯定的结果。我冲着房间里面说: “梅姨,我先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莹莹去了什么地方?” 房间里有一阵轻微的交谈,然后那个男人低着头走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没有看我,迅速的从我身边走过,踏过庭院,院门发出轻轻地一响,我往外看时,他已经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 等我回头,梅姨已经走出来,就站在我的身后。 在客厅里坐下来,望着梅姨微微发红的面孔,我几乎怀疑自己作了一场梦。 刚才我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局面很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我在喉咙里咳了两声,还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是梅姨先开口说:“你抽不抽烟?” 我偷偷看了一眼客厅的环境,在前两次来莹莹家的时候,我都没有当着梅姨的面抽烟,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我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礼很有教养的样子。 梅姨笑了起来:“我知道当兵的男孩子大都会抽烟的,你不用拘束,该抽就抽,我不会怪你的,再说,我也不反对男人抽烟。” 我尽量放松自己,笑了笑说:“我自己有。” 香烟点燃之后,气氛似乎轻松一些,梅姨说:“我知道你抽烟的,我在莹莹房间里看到你走后留下的烟头。其实没什么的,当了兵,算是个大人了,你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习惯。” 谈了一会部队的情况,梅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刚到家,我换了衣服就来看莹莹了。” 梅姨问:“你怎么进来的?我没有听到院门响动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 “莹莹给了你我家的钥匙?”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我是翻墙进来的。我怕耽误你休息,又急着想见莹莹。” 梅姨的头忽然低了下去。我忙说:“对不起,梅姨,我不是故意的。” 梅姨脸上闪过一阵红晕,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你不要生气,梅姨,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梅姨的眉头皱了皱,看上去有些生气:“你不会乱说什么?你看到么?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个男人,他来帮我……帮我……”她口里帮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最后的理由,毕竟脱光了衣服才能帮忙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少。 可是,她问我:“你明白了吗?” 我一点都不敢马虎,用力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 梅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屁孩子一个,你明白什么呀?”大概她也发现,刚才她要强加给我的理由实在太勉强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梅姨脸红了一下,站起来去卧室去接,我想大概是怕我在旁边听到什么吧,在我的感觉里,应该是刚才离去的那个男人的电话,梅姨一定也是这么想。 可是梅姨小声的喂了一声之后,声音立刻欢快起来:“莹莹呀?你现在在哪呢?爸爸那里好不好玩?” 我暗暗叫了一声倒霉,我迫不及待地回来,原来以为暑假里面莹莹可以好好陪我玩一个月,结果她去船上找爸爸去了。正在心灰意冷,听到梅姨说:“阿丁回来了,就在客厅坐着,你要不要和他说话?” 我连忙冲进卧室,眼巴巴地望着梅姨手中的话筒。梅姨把电话递给我,我对着话筒说:“莹莹,是我,我是阿丁。” 莹莹说:“你什么时候回去的?能在家里多久?早知道你回来,我不来找爸爸了。我想死你了,你呢?有没有想我?” 我连声说:“我当然想,不然我回来干甚么呀?……”电话里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声,呜呜的什么都不再听到,我大声喂了几声之后,电话里嘟嘟的响起了忙音。 我失望的放下电话,看来这次回家,是一个彻底的失败。梅姨劝我说:“船上的电话是这样的,常常会中断,不要着急,说不定过一会她就会打回来了。” 我点点头。梅姨说:“还是年轻好,彼此之间这样互相牵挂。真羡慕你们年轻人。” 我说:“梅姨,你也很年轻呀,我听莹莹说,你17岁就生了她,现在也只有岁多一点。你这么漂亮,德叔一定也很知道牵挂你。” 梅姨苦笑了一下,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我仿佛感觉到梅姨心的有种莫名的压抑,那应该是很深很深的一种不快乐。 我想安慰安慰梅姨,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望着梅姨的脸,我忽然发现她怎么看也不像30多岁的女人,也许美丽可以让人忘记岁月的沧桑,也可以唤醒某种心底深处的柔情。在那一刻的感觉里,梅姨不再是莹莹的母亲,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梅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我眼睛里真有种让人一眼就能明白的东西。 她白了我一眼: “ 怎么这样看我?别忘了,我可是莹莹的妈妈,你要叫我阿姨的。 我摇摇头: ”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不觉得你像个长辈。如果不是因为莹莹,可能永远我都不会叫你阿姨的,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 梅姨叹了口气:“你不用哄我高兴,莹莹都这么大了,再过两年,我就成彻底的老太婆了。” 我笑了起来: “ 老太婆?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老太婆这么漂亮的,如果老太婆都像梅姨这样,我希望自己快点变老,娶个老太婆回家。 梅姨问我: ” 娶个老太婆回家?莹莹那?莹莹怎么办?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在欺骗我的女儿,你等着,莹莹回来,我再也不允许她继续和你在一起。 我连忙摇头: “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心爱莹莹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梅姨一点都不老,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我喜欢莹莹,也喜欢梅姨。如果不是已经爱上了莹莹,在你们中间要我选一个的话,我说不定会选择梅姨。 梅姨有些吃惊的望着我。我说: ” 以前见到你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的美丽,因为那时候,我几乎不敢正面看你。出于对莹莹的爱,心里拿你当了长辈,所以,你美丽与否我都不曾正视过。但是今天,在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看到……之后,我才发现,梅姨原来这么漂亮。 梅姨的表情很复杂,分不清喜怒哀乐。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我望着梅姨的眼睛,这一刻我是真诚的,我以我的良心打赌。我相信梅姨也能够感觉到我的真诚,也许,正是这份真诚正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我停了停,继续说: “ 真的,当我看到梅姨的身体,只觉得漂亮。这种漂亮在我心里,没有色情的意味,只有欣赏。 梅姨沉默了很久,低低的说: ” 色情?今天在你面前,我也只有谈谈色情的资格了。被你撞到这种场面,我也想给自己一个高尚的理由,可是除了色情,我找不到可以给你的答案。 梅姨苦笑了一下: “ 这种事大家虽然不说,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是人生里面一种调味品而已。但你是莹莹的男朋友,或许以后就是我的的女婿,你们这么年轻,除了爱情,对色情你们能了解多少?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是面对你,我觉得自己很下流。 我用力的摇头: ” 梅姨,你不要多心,我真的没有觉得……色情是种很下流的事情。 梅姨的眼光里闪过一丝安慰: “ 看得出来,你没有在刻意骗我。这说明,在你面前,我们可以谈谈色情这个东西。记得你今年应该是二十岁,已经算得上成人了,能不能告诉我,对色情,你了解多少?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梅姨笑了: ” 是害羞还是怎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莹莹有没有上过床? 也就是……做爱? 我感觉自己的脸烫了起来,我点点头。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在我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隐瞒是因为难以启齿,绝对不是因为自己错了。 梅姨嘉许的给我一个奖励的眼神。然后她迟疑了一下,问: “ 你希不希望我们的谈话继续下去?如果你希望,在我们的谈话中,就不要有什么隐瞒,我不再把你当小孩子,因为这不是小孩子的话题。 我说: ” 我当然希望。 梅姨说: “ 象真正的朋友那样?毫无保留,畅所欲言? 我说: ” 当然,不然谈下去有什么意义? 梅姨说: “ 那么你告诉我,在莹莹之外,你还有没有和其它女孩子做爱? 我犹豫了一下: ” 有。 梅姨问: “ 快乐吗?和莹莹比起来,有什么区别? 我说: ” 快乐。单纯从做爱的角度来讲,其中的快乐没有区别。 梅姨的眼睛亮了起来: “ 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有机会,能够继续和莹莹之外的女孩子做爱,在不伤害其它人的情况下,你会不会做? 我点点头: ” 我会,在不伤害莹莹的前提下,我不会放弃自己可以得到的快乐。 梅姨舒了口气: “ 你是个诚实的男人,也是勇敢的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勇敢。本来我有些担心,你会因为无意间碰到今天尴尬的场面而受到某种伤害,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笑了笑,说: ” 本来就是多余的,我才不会因为这个受到什么伤害。如果不是担心因为自己的鲁莽会给你带来不安和伤害,现在我应该已经回到家里,舒舒服服的睡着了。你知道,我刚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梅姨望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我感到心动。 “ 我知道为什么莹莹会那么喜欢你了,除了可爱,你还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梅姨说: ”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问诚实而勇敢的男人的。从我套上这件睡衣见你之后,你的眼睛一直这件睡衣上扫来扫去,你究竟在扫什么?而且我发现,你的小弟弟好象一直都在硬着,能不能告诉我它兴奋的原因?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告诉她: 我想看清楚在这件睡衣里面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包着她的身体,而我的小弟弟,从看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好象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 梅姨似乎脸又一次红了起来: “ 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奖赏。勇敢的男人应该得到回报。如果你有力气把我抱到床上,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我愿意给你一点你想要得到的快乐。 梅姨说: ” 不过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对快乐来说,这种打扰是致命的。 所有的房门都已紧锁,所有的色情开始启程。脱去睡袍的梅姨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真的分不清床单和梅姨哪一样更白。我望着梅姨艳丽四射的胴体,有种做梦的感觉。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美丽?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快乐? 梅姨问:“你还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确定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甚至舍不得立刻冲过去, 把梅姨拥进我的怀里。我无法放弃这种视觉上快感,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应该属于天使还是魔鬼。我说:“你好美。” 梅姨问:“好美有多美?” 我再一次哑口无言。好美有多美呢?我远远地看着,无法定义,不知道不舍得冲上去占有的女人的身体是一种怎样的美丽。我喃喃地说:“让我这样看着,我愿意看一辈子。” 梅姨低低的问:“你不想?”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道在颤抖什么。她分开腿,手指轻轻揉动早已经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吟哦。 我听到她说:“给我。”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溃,我上去,拿开她的手,一下子就刺进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酝酿,原来赤裸的色情就应该是这样,直接的插入,直接的撞击,直接的奸淫,直接快乐。 快乐在我的舌头,快乐在我的双手,快乐在我的胸膛,快乐在我的阳具。更大的快乐,在我的身下。梅姨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在闭着眼睛,现在我知道了,闭着眼睛是为了更细致的品尝快乐。 因为在我插入梅姨没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闭上了。身下的梅姨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安慰,同时也都在索取。闭上眼睛之后,我清晰的感受到梅姨身体的一切奉献,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战欲海的每一分钟的满足。 我用力驰骋,没有一丝保留,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美与丑,乐与怒,荣与辱,甚至生与死都已经置之度外。只有燃烧,我觉得我整个人正在燃烧,直到我变成灰烬。 梅姨四肢张开,很久一动不动,我就在那张开的四肢里,忘记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渐渐软化,慢慢从梅姨身体里面滑出。我艰难的挪动身子,在梅姨身边躺下,梅姨依旧一动不动,毫不理会流出的东西弄脏了床单。我轻抚着梅姨的身体,梅姨的乳房饱满弹动,硬硬的乳头像两颗红豆。 这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女人的乳房,没有松软,没有疲惫,连淡淡的乳晕都还是粉红的。这似乎是一双成熟少女的乳房,却多了一种母性的,可以抚平伤痛的美丽与温柔。 我又一次忘记了身在何处,一遍又一遍感觉着梅姨乳房在我掌心里的弹动挺拔,激情澎湃,感动莫名。朦胧中,我听到梅姨说:“你好棒。” 我张开眼睛,望着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来,脸颊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我说:“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依过来,半伏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在我的胸膛慢慢游走:“比莹莹还美?”我点点头:“是的。” 我没有说谎,在这一刻,梅姨的美是无可比拟的,梅姨的风韵,是莹莹身上不曾具备的东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轻轻拧了一下:“骗人的东西,同时还是个花心的东西。不要在和我说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记住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色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 难道这一切,只是色情吗?我无法确定。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梅姨的下体,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许只能是色情吧,除了色情,我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么。 梅姨的唇压过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任舌头彼此温柔的交缠,双手用力环拥梅姨软软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兴奋起来。 梅姨跨上来,套着小弟弟用力坐下。我闭上眼睛,听到梅姨伏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记住了,除了色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东西。别忘记色情之外,我永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第二话:明天有几天 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沉睡。睡着的梅姨看上去带着某种痛苦,眉头紧紧皱着,似有一个难解的结。我几次在睡梦中听到她把牙齿咬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每次当我被这种声音惊醒,醒来时都看到梅姨美丽的脸在薄薄的灯光下突起一条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轻颤了一下。 我起来把冷气关小了一点,替梅姨盖了盖毛毯,看着她用力把毛毯裹紧身体。 我忍不住拥她入怀,轻轻吻她的脸。她的脸仍隐隐带着某种不安,就像一个在惊恐中挣扎的孩子。我把她的脸,温柔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那样柔软,那样不容分离。我把嘴唇软软地触到她的乳房。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了吧,经过从少女到少妇的洗礼,饱满的乳房带着一种成熟之后才能拥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赏这样美丽的乳房,一点也没有舍得留下从蓓蕾到盛开的过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迹。结果在盛开之后,梅姨的乳头依然嫣红如少女。 梅姨的乳房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每一次轻轻地触动就能带来剧烈反应,这反应同样好美,我品味着梅姨因情欲而变化所展现的惊人的性感,几乎让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这一刻的温馨与柔软,是因为色情的关系吗?我拥她入怀,敞开的真的是情欲的怀抱?这美丽的乳房,只能是为色情才盛开的乳房?我抬起头,凝视梅姨的脸,忽然觉得脑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脸静静地偎在我年轻赤裸的胸膛,年轻赤裸的胸膛大多时候是羞怯的,这一刻我的胸膛没有羞怯。 梅姨的唇轻轻触着我年轻赤裸的胸怀,年轻赤裸的胸怀是敏感的,这一刻我的心房静若止水。 我心里淡淡有一丝甜意。我忽然明白,在这一刻的情怀里,我拿自己当了一次情人。 我痴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在沉睡中变得安静从容。 整个下午,在疲倦之前,我们似乎一直都在疯狂的做爱。每一次我无意地挑逗或者梅姨奇异的颤抖都会引起一次新的拥抱与缠绵。色情的梅姨在色情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色情可以这样美丽。 不知道纠缠多久,不知道高潮几回。上下左右,前后疯狂,几乎每一分钟都在色情。今天色情如海,我们在色海中沉浮,忘记了一切。然后忽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当夜色笼罩外面的世界,我张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