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打骚逼也会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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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辆越野车“嗤”的一声急刹车停在了空旷的空地上,时清身子发着哆嗦,黑色外套衬的他脸色越发白,整个人紧紧的蜷缩在车座角落,不安的透过窗户看着夜里的茫茫大山。 这里已经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车灯的前面照出黑暗中庞大的漆黑仓库,这庞然大物在夜里如同童话故事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堡垒。 毒贩们训练有素下车,手中电灯打开迅速在周围扩散出一片安全之地。 崔毅握着时清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上拽了拽,时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抗拒,小脸紧绷,双手死死拉住座椅,手指抓的泛白也不肯松手,眸中闪着恐惧。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崔毅没时间跟他僵持,大手一掐他腰就将人拖了过来,正要像平时一样抱他,崔毅腰间一动,一道银光就迅速闪过。 嘭! 子弹擦着崔毅脸颊而过,在他侧脸留下一道血痕,时清趁机猛的推开车门一跃而下,如同一支离弦的箭在黑暗里一个翻滚。 马仔们立刻围了上来,手电对准车周围映照,子弹也跟着迅速上膛,这点光亮对于漆黑的大山却是没什么用,时清已经没了踪影。 崔毅棕色眼眸里一片阴翳,唇角依旧上扬,他抬手从大拇指擦掉脸上的血看了眼,眉目低垂冰冷。 男人推开车门下车,一身黑色冲锋衣衬的他身形矫健强壮,丝毫不在意黑暗中可能对准着他的枪口。 “时清,自己乖一点过来,我就既往不咎,要是让我抓到你,就不是打断条腿那么简单了。”崔毅缓缓开口:“而且以你现在的腿,你也走不了多远,我不出手,最多十分钟,你就会被我手下的人抓到。” “我的枪里只有五发子弹,你有没有想过,被抓到的后果?” 威胁性极强的话,时清点墨般的黑眸在黑暗中矮下身子咬了咬牙。 十分钟,十分钟如果能等来救援,他就能获救,如果不能—— 他将遭受比下地狱更惨烈十倍的惩罚! 窗子彻底被封闭,屋中浓烟滚滚,外面已经没了动静,马仔似乎全跟着去了仓库。 吕瓒捂着腹部勉强起身,由林鸢搀扶着往门口去。 他顺手捞过一张椅子用力砸向门,木门闪了闪,外面的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响,最后归于平静,而他却因这个动作牵动伤口涌出更多血。 “咳咳……”林鸢捂着嘴眼泪都呛了出来。 周围火势越来越大,尤其是电视柜下还放着个定时炸弹,吕瓒自己无所谓,他无法看着林鸢也跟他一起死在这儿! “别动了吕瓒,别动了!”林鸢小脸被烟熏的漆黑,双眼泛着水光,手紧紧抓住吕瓒胳膊让他停下。 “你身上都是血……” 哐、哐、哐—— 又是几下猛砸,“哗”的一声,椅子四分五裂,吕瓒骂了声一把将椅子扔在地上,刚毅的脸上满是黑灰和血,男人十分狼狈的顺着门滑了下去,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 腹部中枪让他有些失血过多,胳膊上的伤他基本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只能感受到滚烫的血液顺着胳膊往下淌,顺着手指滴在地上。 疲惫和疼痛让他意识渐渐模糊,浓烟滚滚涌入肺部,辛辣的让他想呛咳,却又没力气,只能勉强看着身边抓着他胳膊不停地说话的人。 最终还是让他跟他一起死在这儿了。 “吕瓒!吕瓒!你醒醒!”林鸢伸手拍吕瓒的脸,眼见他意识模糊,忙跌跌撞撞起身去桌上拿水壶。 却在刚刚起身一根烧断的房梁就掉了下来,狠狠朝他砸来! 林鸢根本躲不及,然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被撞了出去,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睁着满是血丝的眼,“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你醒了?”林鸢惊喜的一笑,而后又流下泪来,“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双性人脸上情绪崩坏,又哭又笑的,眼泪爬了满脸,用手一抹,漂亮的脸就成了花猫。 吕瓒愣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林鸢。 情绪鲜明且狼狈。 “放心吧,我没事,你也不会有事!”吕瓒沙哑的开口,“四爷马上就会上来的,我们不会有事的。” 火光灼烤着他们的皮肉,吕瓒咬着牙,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肉被火烤的“滋滋”声,下一刻就要烧焦,他用力将林鸢抱在怀里压在地上,避免他被火烧到。 林鸢一笑,眸子闪过光,喃喃着,“他没死,他真的没死,太好了……” 吕瓒看着那抹光,心脏微微抽动,泛着说不出的酸涩。 不管他怎么做,林鸢的眼睛都只会因为那一个人亮,表情也只会为他有变化。 如果以前他还觉得自己能让林鸢喜欢自己,那么现在,他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 屋里门窗被紧闭,烟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林鸢已经渐渐没了力气,呼吸都微弱起来,地板被烧的越来越滚烫,他的背部开始钻心的灼疼,却无法得到缓解。 吕瓒也没好多少,背上衣服几乎被火星燎干净,大片大片的灼伤,水分迅速蒸发让他连睁眼都变得困难。 恍惚中,门外似乎响起了车声。 嘭嘭嘭—— 有什么人在敲门,还有人在呐喊,声音中透着焦急。 吕瓒的眸子渐渐聚焦,耳中的声音也清晰起来。 “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绍谦老远就看到了火光冲天的房屋,几乎颤抖着在外面踹门,祈求着上苍,时清别在里面,别出事! 吕瓒垂头看了眼已经昏迷的林鸢,沙哑的叫了两声,而后费力的叫了起来! “四爷,救林鸢……救林鸢……” 他以为自己叫出声了,其实也只是喊出了气音。 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扭头看了眼电视柜,突然吼了一声,“有炸弹——” 这一句绍谦听到了,他浑身一震,立马后退了几步拔枪对准锁,却被后面上来的梁局一把抓住胳膊,梁局夺走了他的枪,沉声道:“我们有破门器,而且,你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不能使用枪支。 梁局拉着绍谦后退,穿着防爆服的警察上前,“轰”的一声门被震开,浓烟滚滚往外一扑而来! 绍谦立刻就要上前冲进去却被拦住,穿着防爆服的警察迅速冲进去,就见吕瓒和林鸢躺在离门不远处,一个半昏迷,另一个已经昏迷。 警察将林鸢扛了出去,扶起吕瓒时,他勉强抬手指了指已经烧了一半的电视柜,然后用力道:“快走!别拆了,来不及了!” 警察浑身一震,看着那儿的眼神复杂,另一个也穿着防爆服的警察就开了口,“你先送他们出去,我去看看!” “让你他妈别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眼见林鸢被扛出去吕瓒松了口气,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就一把拽住了那警察的衣裳,额头青筋暴起,双眼血红拉着人往外去。 嘭—— 气浪翻滚而来,最后出来的三人瞬间被掀飞。 连带着梁局和绍谦也被掀的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两个穿了防爆服的警察将吕瓒死死扑在身下,爆炸的巨响震坏了吕瓒的耳膜,他脑袋嗡嗡发蒙,有滚烫的东西从他两颊边淌下,下一刻,他就被揪着领子提了起来,面前是男人锋利的桃花眼。 “时清呢!时清在哪儿!” 绍谦双眼通红揪着吕瓒的衣领,反缴着收紧,吕瓒几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昏花着眼说不出话。 “你冷静点!”梁局眼看着吕瓒喘不过气了,一把将绍谦往后拽了几下。 绍谦如同一头暴躁的狮子,再没了冷静,也不再是睿智的四爷,他此时只是一个丢了妻子下落的丈夫。 “仓库……”吕瓒半抬起眸子虚弱的开口,“山里的仓库,那里有架小型直升机……” 绍谦听完转身就往车上去,两个警察架着吕瓒,梁局摆了摆手,“弄车上去。” 两个警察应声拖着人就走,吕瓒双眼模糊中看向被推上急救车的林鸢,双腿一软,眼泪就顺着他总是沉着的脸无声的流了下来。 绍谦一脚油门,正要启动,副驾驶就被打开,梁局肥胖的身体就挤了进来。 后面指挥车还跟着,绍谦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开了车。 “你是谁?”车刚走了几步,梁局手指搭在腿上敲打,嘴里已经吐出话来:“或者说,你除了是贺宁远,还是谁?” 绍谦身体一震,把着方向盘的手却是一动不动。 刚刚混乱里吕瓒在里头叫了声四爷,箫启安的身份本就转变的生硬,绍谦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即便是从来没以真实面目出现过,吕瓒模糊的一句“四爷”也足够引起梁局的怀疑! 绍谦没说话,他心里已经够乱,从山下冯远章的话到山上烧成灰的房屋。 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绍谦额头,梁局油光满面的胖脸上满是阴沉。 黑色迈巴赫gls有条不紊的往前开,身后警车丝毫没意识到前面发生了什么,紧跟着往前。 仓库中央,黑色椅子上绑着一具雪白的身体,不知是冷还是怕,双性人身子抖的厉害,脸上潮湿一片,汗水和泪水混杂而下。 时清双腿以淫荡的姿势大开分别被绑在两条椅腿上,中间的阴唇红肿破皮火辣辣的疼,疲软泛青的小性器无力的垂在腿间,原本干净的脸上一片惨白。 崔毅用指腹摩挲手里的小皮鞭,脸上的伤痕让他看上去更加狠厉。 “我是不是说了不要跑不要惹我生气?为绍谦争取时间是不是?好,如你所愿,我也在这儿等着他,等着让你亲眼看他和那帮警察一起上天!” “我会在这个时候插进你的身体,肆意抽动,你看着绍谦被炸上天的景象一定更加兴奋,会夹紧我的鸡巴,当然,那个时候你想的就不会是爱了,而是边做爱边看死人的兴奋。” 时清不懂他在说什么,嘴里被塞着布,随着崔毅话落,“啪”的一声,又一鞭子落在了腿间阴唇上,他疼的一抽,眼泪就滚滚掉了下来。 崔毅脸上虽然带着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生气,从将时清带回来,他好好待他,冒险给他找营养师,不碰他,拼命克制自己。 他对他还不够好吗! 现在看他哭,他恨不得就这么捅进去,操得他合不上骚穴,只能在他胯下哭。 他有什么资格哭! 这么想着,他手上动作又快了些,啪啪啪几下,鞭子狠狠打在已经红肿的肉穴上,将那红肿的嫩肉抽的艳红糜烂。 时清屈辱不已,闭着眼无声哭泣,下身的刺痛火辣辣的,又痛又痒,他不自觉就想起了在岛上和男人荒淫的时间。 外面疼,里面却很痒,他想绍谦,想绍谦狠狠进入他。 这么一想,他穴口就微微张开,从里头往外淌出晶莹的淫液,糊在穴口和阴唇上。 崔毅眼尖如斯,一眼就看到了那吐出淫水的穴,冷笑道:“打骚逼也会有感觉吗?看来这段时间我是太照顾你,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也该放开了玩儿的!” 大手伸向他腿间摸了一把,然后一把掐住那花心的阴蒂,时清呜咽着想扭着屁股躲避,却被狠狠一捏,他就呜呜哭了起来。 时清崩溃的淌着泪,原本胖乎乎的白嫩阴户红肿涨大,他疼的不住的缴紧穴口,却无法阻止掐的他剧痛的手。 崔毅玩够了阴蒂,看了眼手中拇指粗的鞭柄,视线移到了那淌着淫水的穴口。 时清瞬间就知道了男人想做什么,浑身都剧烈挣扎起来,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的红肿破皮,男人握着鞭柄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留。 眼看着那根东西就要插进他体内,时清哽咽一声,就听到仓库门被打开,外面传来马仔的声音,“三爷,他们快来了。” 鞭柄在他穴口停下,时清松了口气,一滴汗从他鼻尖滴落,然不等他这口气彻底松完,他就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扔下了鞭柄,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了一支注射器。 里头浅浅的淡红色液体如同毒蛇的毒液。 时清连呼吸都仿佛停下了,漆黑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眶子里不自觉的掉下一滴泪,就感觉到手臂一痛,药物缓缓被注射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