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怀孕涨乳/绍谦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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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胎还不稳定,要尽量避免房事,孕吐很正常,三个月后就会稍微好点,另外可以避免辛辣,寒凉的食物,这样他会吐的稍微好些……” 医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讲些注意事项,绍谦只觉得整个人仿佛站在云端,四周都充斥着不真实的感受。 时清怀孕了。 怀了他的宝宝。 他,当爸爸了。 老管家送走了医生,绍谦一步一步朝大厅中端着蛋糕吃的满嘴奶油的双性人走去,视线落在时清藏在家居服下的雪白肚子上。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两个双性人都感觉到了。 时清一脸茫然,林鸢一脸探究。 突然,绍谦几大步就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拎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手小心翼翼的扶上那平坦的肚子。 时清:“?” “四爷?你怎么了?”时清想了想刚才的检查,突然心跳加速,猛的一惊,连手中的蛋糕都不香了,扭头看着绍谦,“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病?!” 绍谦被他突然升高的音调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太过反常,捏起他的下巴吻掉他嘴角的奶油,这才道:“没有,医生说你很好,没生病。” 时清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想了想,他又道:“只是很奇怪,最近我好像怎么都吃不饱,总是饿的快,你看我,是不是有游泳圈了?” 时清将没吃完的蛋糕塞给绍谦,撸起自己的衣摆露出那白软的肚皮。 他以前虽然瘦,可是是有小腹肌的,这段时间好像胖了,肚皮松软,虽说平坦,可确实长了肉。 林鸢停下吃蛋糕的动作也看了过去。 绍谦连忙将他衣裳扯下来,“没有,你肚子很好。” 一个多月,也就是说时清怀着孩子被莫远航打成那样,还怀着孩子被他摁在花园肏的高潮迭起。 绍谦咬着牙,神情一瞬间阴翳。 莫远航死的太轻巧,否则,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还好,还好这孩子生命力顽强。 要是因为他们没了这个孩子,时清一定会恨死他的! 绍谦手臂收紧,不由得又将时清抱紧了些,同时也有些烦恼起来。 时清带回来的避孕药一早就被他换成了真正的钙片,现在孩子在他肚子里,他现在只是没反应过来,可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况且时清饮食作息突然改变,他肯定会有所怀疑的。 果然,没过两天,时清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这两天总会时不时觉得烦躁,会一觉睡到大半个中午,会因为男人不给他吃辣哭的泪流满面,也会因为总吐而怀疑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更奇怪的,男人对他的爱护简直到了走步路都跟着的地步,以往时不时散发出来的威压荡然无存。 而且……不知怎么,他的胸脯好像比之前鼓胀了许多,在没人揉弄的情况下都鼓的如同两个馒头,连乳尖都时常挺立着,里头微微涨的疼。 白天人多,他不好触碰,晚上洗了澡,绍谦出去了还没回来,时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胸口的鼓胀越发明显,涨的他心烦意乱,时清烦躁的脱下睡衣,羞耻的伸手摸了摸挺立的乳头,一阵电流随即打过,将时清刺激的一激灵。 男人已经又几天没碰他了,不知怎么,时清坐在床上想着以往激烈的性事身子竟微微有些发热。 犹豫了一下,他再次伸手摸上自己乳头,这次不是微微触碰,他回忆着男人之前玩弄他的样子一手盖上鼓起的乳肉,然后用力一揉,“嗯……” 情欲如潮水涌来,时清有些控制不住再次摁着自己的乳肉,微微张开唇,脑中都是男人叼着他奶头啃咬的快感,边揉嘴边溢出呻吟,同时连他的花穴也微微张开,正往外吐着淫液。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双腿打开,时清带着一声哭腔的呻吟,手越搓越大力。 不够,还是不够。 下身已经湿透,他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将他贯穿,能将他撑的满满的。 一向自持的警官不由得有些自暴自弃,连揉着自己奶子的手也更加大力,将那鼓胀的乳肉白面团一般揉出各种形状,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委屈的淌着泪,心里又开始责怪起男人将他玩的这么淫荡,同时也隐秘的责怪男人这两天为什么不肏他,要让他自己难堪的自慰。 以往做爱基本都是男人压着他狠肏,他还能自我安慰,都是男人强迫他的,他也能心安理得的承受快感,承受男人的插弄。 可男人突然不肏他,他才直观的感受到,原来自己已经淫荡成这样了。 时清淌着泪哽咽出声,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反常,他是读过警校的警察,受过各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训练,不该这么软弱才是。 他的手缓缓向下探进了睡裤中,果不其然,内裤又已经湿透,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就放弃了那里来到了自己花穴。 双性人的性器虽能勃起,可花穴带来的爽意是性器射精的成倍! 时清摁上自己肿胀的阴蒂,两瓣肥厚的阴唇已经因为情欲自动分开,他学着用手指拨弄花蒂,沿着花蒂打转,一阵阵酥麻感让他坐都坐不住,喘息越发深重。 他将手指抵在自己的花穴口,像是打破了什么一般,闭上眼猛的一捅,手指就挤进了被淫水浸泡的润滑的甬道,直直抵上了不远的敏感点,他爽的腰杆一挺,淫液一喷,直接被自己手指插到潮吹。 “啊啊……” 时清终于控制不住,再次大哭了起来,哭自己的淫荡,泪水不要钱一样往下掉,白净的小脸上都是委屈,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就是感觉心里不舒服。 他将自己的手从那泥泞的穴中抽出来,起身穿好睡衣就要去找绍谦,想要男人抱着他,哄他。 只是他刚出门,一阵熟悉暧昧的肉体拍打声就传进了耳中。 绍谦卧室是三楼,旁边两个房间过去就是林鸢睡的客房,此时的声音正是从那儿传来的。 时清哽咽的声音一顿,不知所措的在门口停了一下,一股难言的悲伤就涌上了心头。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光是听声音,他就仿佛能看到里头做的多激烈。 时清双眼大睁,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干净透亮,他这才像是醒了过来。 忍着不适,尽量不去想男人那根只肏他的鸡巴在另一个人沾满淫水的穴里进出。 那个人可能也跟他一样,被男人大力摁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间哭泣,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承受肉棍的捣弄。 时清有些失神的重新进了卧室,刚准备关门,不远处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这距离。 是书房! 警察的天性立马让时清抛开了其他警惕起来,靠着门悄悄往外看了一眼。 一个背影从书房出来关上了门,然后沿着旋转楼梯下去。 箫启安。 这会儿他一个人在绍谦书房做什么? 还是说在绍谦书房找了什么? 时清盯着那下楼的背影,直到箫启安下了楼,他才轻手轻脚往书房去。 走廊亮着暖黄的灯,时清犹豫了一下,手扶上了门把手,“咔”的一声轻轻推开门。 里头漆黑一片,时清正准备偷溜进去,一张脸就猝不及防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瞳孔瞬间收缩,心脏几乎跳停,张嘴就要叫,却被男人一把拉了进去摁在了墙上! 尖叫卡在嗓子眼儿里。 映着走廊晕黄的灯光,时清看清了男人的脸。 桃花眼凌厉上挑,眉骨高耸,鼻梁陡峭,嘴唇薄削,俊美十足的长相,却透出几分薄凉。 那双眼以前只有在看他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温柔。 时清跟那人对视上,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脸蛋滴在男人捂着他嘴的手上,几乎将男人手都烫伤。 他没像刚才自慰时那般大哭,就那么静静的掉眼泪,就好像止不住一样。 男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会儿他会突然来书房。 而他,没戴面具,没戴变声器。 看到时清的眼泪,他更是不知所措,连忙松开他的嘴,慌乱的一手擦他的眼泪,一手揉着他的背,担心刚刚自己动作太重,撞到他了。 “老公……”时清声音沙哑。 “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时清害怕的几乎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梦里的贺宁远眼睛那么冷,逼问他在绍谦身下能不能高潮。 他害怕贺宁远也会那么冰冷的问他。 看时清这样,绍谦心疼的不得了,他尽量放轻动作不吓到他,捏着他下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哄道:“乖,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不哭了好不好?” 就这么一句话,瞬间将时清的委屈拉到了极致。 他猛的扑进了绍谦怀里,无声的眼泪尽情的流,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绍谦闭上眼将他抱住,感受着怀里人温暖的身子。 他知道,时清这会儿只是陡然看到他情绪失控,一会儿,他的宝贝就会迅速做出反应。 而他,也将迎来审判。 这些日子,时清为不惹人怀疑乖顺柔弱,可他却是看着他长大的人,这人在警校以双性人柔软的身体打赢同期所有学员获得警校第一的成绩时,他就在台下看着。 看着那个人满身狼狈的站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在以第一名毕业后笑的无比开怀,神采奕奕。 他在为他的宝贝骄傲的同时,也充满悲哀。 那人是警察,缉毒警。 而他,是毒贩。 时清于弱小之人善良,于奸恶之人却是下手从不含糊。 比如莫远航,比如崔志。 一如他以贺宁远的人质身份第一次出现在交易仓库中时时清穿着防弹衣冲进来打乱毒贩救他的狠绝。 果然,怀里的身子突然停止了颤抖,许久后,时清抬起了头,伸手轻轻将他推开,然后自己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眼眸意料之中的冰冷。 “绍谦。” 这是时清第一次叫这个名字,绍谦是喜欢的,他不喜欢时清叫他“四爷”。 绍谦唇角裂出一个苦笑,“是我,宝贝,我——” “别叫我!” 时清厉声打断他,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浓浓的怒火在胸口燃烧,他克制不住低吼出声,“从我来卧底的第一天,你就在玩弄我!” 他有孕在身情绪不稳,绍谦不敢气他,强行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抱在怀里顺毛一般摸他的背,手却是将人紧紧揽住。 “别生气宝贝,别生气,我没玩弄你,你当时突然出现在岛上,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的身份,更不可能让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宝贝,我很爱你。” 时清怒瞪着眼,呼吸粗重。 他刚来时日日愧疚想念“贺宁远”,时清眼眸中除了愤怒慢慢爬上迷茫。 那个跟他结婚的男人真的存在吗? 他这段时间从心理的折磨到自暴自弃的任由男人玩弄身体,最后为对男人有好感而夜不能寐。 可是现实突然告诉他,“贺宁远”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就算他完成任务回到家,也看不到了…… 虽说起初他怀疑过男人的身份,试探过,可男人滴水不漏的圆了过去,他也放下了心。 时清逼退眼中又要掉下来的眼泪,强迫自己唇角拉出一个讥讽的笑,“没玩弄我?四爷,换个身份跟自己老婆做爱是不是更爽?看自己老婆心里不安你是不是很开心?!” 绍谦紧紧抱着他,依旧顺着他的背,企图这样让时清消消火,“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要是跟你做,我都很开心。” 听到这话,时清几乎要气笑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动静,“这个呢?” “我没碰林鸢!我只碰过你一个,我发誓!” 绍谦牵过时清手,将他拉到书桌后指着屏幕。 其中一个小分屏中两个人影交缠,双性人脸上带着淫靡的迷茫,似乎并不清醒,他死死的缠着身上的男人,口水泪水糊了满脸,整个身体却因为那有些残暴的碰撞而疯狂耸动。 “啊呃啊…表哥轻点……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啊……” 林鸢脸蛋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他眼里身上的男人就是绍谦的脸,停在他身体里勃动的性器就是绍谦的性器。 随着激烈的动作,他腿间的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 随着一阵剧烈的碰撞后,男人腰身猛的一挺,他射在了林鸢体内,男人轻柔的抚过林鸢那张神志不清的脸,没过一会儿,性器再次挺立,他拿过枕头垫在林鸢腰下,龟头在艳红糜烂的穴口处蹭了蹭,再次挺进去。 时清看着屏幕上男人的脸。 是吕瓒。 见时清不说话了,绍谦连忙解释,“林鸢是庞荣德用来监视我们的,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在我们几个之间轮流转,将收集的东西通通交给庞荣德,而林鸢……” 绍谦没说下去,时清已经懂了。 林鸢看上了绍谦,所以肯定跟庞荣德做了什么交易,让庞荣德强迫绍谦跟林鸢发生关系,而绍谦又用了某种药物,让林鸢以为跟自己做的是绍谦。 可这样一来,林鸢有什么理由撺掇莫远航来打绍谦别墅? 因为吃自己的醋吗? 不,不是的。 时清沉默的看着屏幕,脑中思绪飞转,绍谦见他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抱着人身体一转,就将时清视线移开了。 “宝贝,你还生气吗?”绍谦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 多情的桃花眼里都是温柔。 时清看着他许久,还是伸手轻轻推开了绍谦,动作不复以前的亲昵,“所以箫启安也是你的人。” 他第一次入岛检查时,箫启安曾惩罚了强奸双性人的手下且给他盖上了衣裳。 起初他以为是巧合,如今看来,应该是绍谦授意的。 情报里四爷五爷不合的消息当然也是假的。 他们搞错了,庞荣德也搞错了。 亏得庞荣德信任箫启安,将东区一并交给他,还让他来帮忙监视绍谦。 可他自认为的乖儿子,早就是绍谦的人。 不愧是机关算尽的四爷,如今岛上只有陈岩手中残破的南区和一个境外的雇佣兵,而西区北区和残留的东区都在绍谦手上。 雇佣兵固然恐怖,然只要庞荣德出事,断了资金,雇佣兵立马就会抽身离开,一个残破的南区和蠢货陈岩根本不会是绍谦的对手。 绍谦看着他眼中的变化,心脏缓缓从滚烫变的冰凉。 时清的一切都瞒不过他。 果然,时清开口了,“现在,四爷要怎么对我呢?我是警方安插的卧底你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一切我都知道,只要我在,我就会将你们一起送进去。” “怎么对你?我能怎么对你呢?”绍谦敛了神色,眼眸灰暗下来,抬手抓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绑在床上日日夜夜操,如果怀了孕就生,生完再操,一辈子都在我的床上生活怎么样?” 时清扭头想将下巴抽出来,男人却更紧的抓住他,强势的将他挤在身体和书桌之间牢牢固定。 他看着男人眼睛,即便绍谦再不显山露水,眼眸深处的偏执和疯狂依旧让时清心底泛起了恐惧。 他知道,男人不是吓他,男人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