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于好的做爱/再一次射进子宫
沈延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江砚白又开始躲着他,甚至连周末的时候也留在学校,没有去校外的出租屋。 他跟着江砚白去食堂,半路截住他拉到一旁:“你为什么躲着我?” 突然被人拉住手腕,沈延邱的呼吸就扑在他的脸上,江砚白心里一颤,表面不显,淡淡地说:“我没躲你。” 江砚白的表情实在太淡漠,让沈延邱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江砚白挣了挣手,不耐烦地说道:“松开,让我去吃饭。” 沈延邱忽地反应过来,气得咬紧牙关:“你还说你没躲我?你这叫没躲着我?” 江砚白沉默了。 “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哪又惹到你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改。”沈延邱停顿半晌,情绪低落下来,“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让我为你做任何事情,但你不能躲着我。” 江砚白的内心松动了一瞬:“……我没有躲你,你也没什么不好的。”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需要再冷静一下。”他说完就离开了。 这一冷静就又过去了一周,沈延邱没再找江砚白,江砚白也没有再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星期六的时候,江砚白去到了一个地下场所。 那是一个性交易场所,私密性强,也干净,他第一次偶然经过的时候就留下了这边老板的名片。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前台的服务员微笑着迎上来。 “我……我想找一个……”江砚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服务员十分有眼色地接过话头:“您是第一次来吧?请跟我这边来。” “放松一点可以吗?” 年轻的男人不着寸缕地跪在酒店的大床上,手指正插在江砚白的小穴里艰涩地抽动。江砚白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乐趣,满头大汗地跪趴在床上。 半晌,他握住那人的手腕抽出了自己的身体:“我觉得……算了吧,钱我照给,你先出去吧。”说罢便走进了浴室。 那人在床上愣了半晌,挫败地离开了。好歹他也是那边排得上号的鸭,竟然没能让自己的客人湿。 江砚白打开头顶的花洒,看着镜子里单薄的身躯,一言不发。半晌,他围上浴巾出去,翻出手机来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沈延邱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图书馆,听到江砚白的声音的时候立马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迅速收拾好东西来到电话里听到的地址。 沈延邱匆忙赶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面前的白漆门:“江砚白?你在里面吗?” 门“咔哒”一声打开一条缝,江砚白赤裸着身体出现在他的实现里,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沈延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愕地挤了进去,迅速关上门,翻找出浴袍裹住他:“发生什么了?” 江砚白窝在他怀里没说话,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沈延邱,良久,他抬起脸吻住了沈延邱的唇。 沈延邱一下就愣住了。江砚白从来没有主动亲吻过他,哪怕是情动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样主动的亲密。 他生涩地吮吻着沈延邱的唇瓣,乖乖地送上自己的舌尖。沈延邱瞬间反客为主,攫住他的舌,侵入了他的口腔。 江砚白吻得有些缺氧,脸上泛出一丝红色。他退开一段距离喘息几许,又立刻吻住面前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 沈延邱摸摸他的脸:“怎么了?你今天……不太一样。” 江砚白依然没有回答他。他直视着沈延邱的眼睛:“我们做吧。” 不等沈延邱说话,江砚白就松开了拢着浴袍的手,衣物滑落在地上,露出内里白皙的肉体。粉嫩的性器已经颤巍巍地抬了头,他握住沈延邱的手,沾上腿间一片濡湿。 前不久那人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打开的身体,仅仅因为沈延邱的一个吻就饥渴地绽放开来。 沈延邱还是担心江砚白的状态,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嘴。 这是江砚白不知第几次吻他。 沈延邱哪里还忍得住,托起他的屁股往床上一摔,跟着趴上去凶狠地索吻。 江砚白仰着头承受着,难得乖顺地包容着沈延邱的急躁。他蜷起腿,似有若无地磨蹭着沈延邱的腰。 沈延邱被他蹭得受不了,抓起他的脚踝警告性地咬了一口,却看到他突然笑了一下。 沈延邱觉得今天的江砚白特别不一样,有一点奇怪,又更诱人。他相一条大狗一样蹭着江砚白的下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 江砚白揽住沈延邱的脖子亲他,就是不开口。 沈延邱气急,把他翻了个身,身下的巨物就挤进了他的腿间。滚烫的龟头正好压在他的阴蒂上,沈延邱便就着小穴里流出的水液的润滑,对准阴蒂狠狠地戳刺起来。阴唇张开,柔软地含住耸动的肉柱,其间藏着的洞口不断地渗出水液,把进出的紫红色长物润得晶莹透亮。 “啊、轻点,呜……”阴蒂的刺激强烈而直接,江砚白难耐地夹紧双腿,又被身后的冲撞逼得乖乖张开。 硕大的龟头碾过凸起的豆豆,带动周围密集的神经一起战栗,江砚白急喘着弓起脚背,微微挣动着想要减缓一些刺激。 “说不说,嗯?说不说?”沈延邱箍住他的腰蛮力顶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逼问。 江砚白闷哼一声,侧过脸堵住了他的唇。 都喂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沈延邱身下不停,舌尖也侵入了江砚白的口腔翻搅,晶亮的液体从嘴角滑下,滴落到床单上。 半晌,沈延邱睁开眼:“还是不肯说吗?” 江砚白只是笑,眼睛微眯,带着眼尾的一抹红,显得格外勾人。 沈延邱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一抹红,低声说道:“那我就做到你说为止。” 说着,他便顶腰没入了早已准备好的甬道。 江砚白瞪大双眼惊呼出声,腰一软塌下去,脱力抬高的臀部仿佛是在迎合性器的侵入,一下子就吃进了半截。 沈延邱一手拦在他的腰腹上把他抱起来些许,顺势整根没入。手下的皮肤隐隐鼓起来一些,能够清楚地摸到体内撑开的形状。 “江砚白,砚白,你摸摸,你能摸到我吗?”沈延邱抓住江砚白的手去摸他的小腹,那上面突起一个色情的形状。他坏心眼地用力顶了一下,在江砚白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江砚白呜咽一声,手指紧攥着床单微微颤抖。 沈延邱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身下的巨物却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堆叠的肉褶,直冲内里的小口。 “啊、呃啊!哈……哈嗯,啊、唔啊!!!” 许久未被爱抚过的身体熟练地向心爱的人打开,过分敏感的穴肉经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而崩溃地绞紧,粉嫩的性器在前方一晃一晃地吐着汁液。 沈延邱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不带任何技巧地抽插着,江砚白就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失神地想,他要是一直不说,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 沈延邱的手一直按在他的小腹上,稍一松懈就会揉住深处的肉囊,激起一阵酸软。江砚白丝毫不敢放松,竭力支撑着腰部迎合身后的撞击。 冷白的臀尖被拍击得泛起绯红,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娇嫩的秘口被撑大到可怖的程度,吞吃着紫红色的巨物。内里的穴肉翻出,溅起一片靡乱的水迹。 “呜啊、啊……啊嗯,嗯,唔啊啊啊!!!!” 江砚白惊叫着射了精,深处的小口渗出一大摊汁液,淋在体内的野兽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延邱第一次没有安抚他高潮时敏感的身体,仿佛毫无所觉一般依然用力地撬动急剧缩紧的肉道。 江砚白痉挛着向前挣动,沈延邱没有防备,竟然真的让他挣了出去,可不到一秒便又被抓回身下,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再次被蛮横地侵入,一下子就整个吃了进去。 江砚白尖叫一声,软倒在床上,任由摆布。 酸软的肌肉乖顺地含着沈延邱的性器,穴肉的吮吸也轻柔缓慢,仿佛能容纳一切的侵犯。在那样凶狠的撞击下,深处的秘园也渐渐张开了嘴,悄悄含吻着闯入的头部。 江砚白眼神迷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打开到了何种地步,直到狭窄的甬道倏然塞进一整个头部,这才惊喘一声低泣起来。 沈延邱没有再往里,他还记得他们之前的约定。 他总算是愿意慢下来安抚江砚白,轻柔地撸动他再次站起来的阴茎,又温柔地吻住他肿起的唇瓣。他握着江砚白的手去触碰两人相连的地方,诱哄他抚摸自己的两只囊袋,直到他停止哭泣,直到他的呼吸再次急促,直到他主动扭起腰求着自己动一动。 于是他又动起来,硬烫的柱身滑过灼热的内壁,挤出情色的白沫,从交合处流出;快感使得他不断地溢出呻吟,而身体的饥渴则催使他用力收紧穴肉,以换得更粗暴的对待。 但沈延邱始终没有越过宫颈。 江砚白知道他们都快到了,但他并不满足。在沈延邱发狠的冲撞中,他用力地往后一退,硕大的龟头立即撑开狭小的宫颈,径直闯入最深处的肉囊。江砚白身体紧绷,宫口使劲一吸,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失控地拍打在子宫的内壁上,烫起一阵阵电流。 沈延邱伏在江砚白耳边呢喃道:“江砚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江砚白短暂地笑了一下,用气音说了三个字。 沈延邱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