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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恩难报(np狠毒有病父子攻养子受)

    这是一个俗套又狗血的故事开头,就如很多桥段中一样,两个男孩出生时在医院被恶意交换,假少爷的亲生母亲是个被混混强奸被迫怀孕的小护工,对混混的憎恶让她对孩子没有好感,却一直不舍放弃,最终被折磨得精神已经轻微失常的女人竟然想出换孩子的办法。也是幸运,让她在医院高级病房里偷天换日,竟然真的瞒过众人,把自己的孩子换给了那个虚弱的产妇。换来的那个男孩,我们姑且叫他真少爷,则被草草的带回了她的出租屋。

    当然,那个女人并不知晓自己的儿子进入了一个怎样顶级的豪门,她在看到真少爷的母亲很快因为产后出血去世后,自以为世界上知晓此事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便很快逃离了这个城市。

    假少爷的父亲给他取名为许望,这是他的第三个儿子,虽然他那时不过二十二岁,假少爷前头却已经有一对异卵双生的哥哥。对于联姻妻子的离世,他表示了些许的遗憾,但却没有人情味的悲痛,甚至那对拥有和父亲如出一辙美貌的双子对新生弟弟的好奇都高于对母亲离世的在意。

    人人都道许家人样貌艳绝,多智近妖,却冷漠无情手段狠辣,新掌权的当家许凛有三子,长子许浸森与次子许浸淼都与其父肖像,但三子许望却实在是个异类——容貌只算得上英气普通,身材倒是健壮结实,但一身深麦色的皮肤半点不似他父亲哥哥那般无血色的白。但没有人怀疑或是敢怀疑的,毕竟许凛和两个哥哥都出奇的宠爱这个三子。

    许望这人身上半点看不出许家人的影子,他愚蠢又天真,但出奇的会黏人撒娇,小时候就会亲哥哥们下巴要糖吃,父亲回来就要爬到他腿上去要抱,但在外头他却是十足的小霸王作态,理着个寸头,学习一塌糊涂,叛逆乖张,打架逃课各种事情都随自己心意。父亲和哥哥几乎可以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也并不太管他,许望把这当成疼爱的一种,做事越发肆意妄为,在他心里天塌下来都有自己美貌且无所不能父亲与哥哥顶着的。

    高中毕业,许望还是什么都不会游手好闲的二世主,许浸森和许浸淼长他三岁,却已经获得名校硕士学位后和父亲一起打理企业了。但许望完全不在意,父亲给学校捐了新图书馆让他进了所不错的大学,他只需要继续吃喝玩乐就行。这么多年父亲和哥哥也并没有嫌弃他,反而相比于哥哥们,父亲对他更加的纵容与娇惯,这让许望甚至有些许得意。

    但许望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天也是会塌的,并且必须是他自己受着。

    真少爷叫许宁,他随了那个女人的姓氏,倒是很巧的和自己本来的姓一样。他是带着一沓许望母亲临终前写的忏悔信来的,且时机正好,许家父亲与哥哥刚巧都在家。

    等许望在外疯玩一天又打完球回来,就只见到一个面貌秀致,眼波无辜带水的青年和自己的父亲哥哥坐在沙发上。见到他后那个青年转头望向许凛,轻声问道:

    “父亲,这个就是小望吗?”

    回来之前的许望还在想着如何和父亲讨要一辆新车,为此他最近特地安分了点。父亲和哥哥们都不经常回家,今天特地打电话通知自己回去,到时候他可以好好表现的,但现在被许宁的一句话打懵了。

    许宁坐在沙发上,许家的其他人都很平静,只有许望愣在了原地。青年或者说少年更稳妥些,语气柔缓姿态优雅,亲昵又带着点羞怯的许凛为父亲。许望确定自己没听错,许宁的长相也是标准的许家人,五官漂亮到女气,但高挺的鼻梁与薄唇结合有种莫名的寡情感。他看着太像柔软的人,神态我见犹怜,却给许望一种奇怪的做作感。

    “爸爸!大哥二哥!这人是谁啊,他为什么叫你父亲!”许浸森和许浸淼,这对双生“哥哥”看着青年死拽着衣角,这是他紧张过度的表现。

    这么看来许望确实很不像许家人,看似张牙舞爪,其实懦弱又胆小,仗着许家三子的身份在外头兴风作浪,回到家却总是费尽心思讨好着自己的父兄。随着年龄的增长,又或许一直,双生们并不太瞧得上这个弟弟,只是自认需要尽些“哥哥”的义务。就和他们父亲一样,用一些金钱与敷衍去换取幼子全心的敬爱,顺便掩饰实际上的漠视与不屑。

    可怜许望自己从也不会看懂,就连他也觉得父兄是疼爱才纵容他,如今这个陌生的青年给予他敏感的压迫感,让他又开始色厉内荏的朝端坐的许家人们嚷嚷,甚至把自己已经比许凛还要壮一圈的身子往他怀里凑。是这一次,许凛没有像以前一样微皱眉后由他靠近自己。

    “许望,你不是我的儿子。”许望停下动作,黑亮的眼睛里一片不可置信,似乎都有水汽在眼里晃荡了:“爸爸,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是许望啊——”。但许凛从不心软,他们也不曾想过隐瞒,至于许望知晓后的反应,他们甚至都没有太过关心。

    “你的生母留下了信,上面明确说出了你的特征,包括你拥有女性生殖器的事。在你回来前亲子鉴定的报告也出来了,这位是许宁,也是真正的许家三子。”简短的话却将许望最自卑不愿提及的生理畸形都带上了台面,令还算温室里长大的青年彻底红了眼眶。

    “二哥!你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开始无措的找寻帮助,觉得平日与他关系最好的温柔二哥也许会帮他。但等待他的,是条理明晰的解释。

    等许浸淼说完一切,许宁又从沙发起来,去拉许望的手,笑得甜腻:“小望,你还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吗?”端的好似他才是在这家里生活了二十年一样。

    许望最终还是留下了。他的生母死了,自己还要上大学,从小锦衣玉石长大的少爷怎么能独自存活,当然,他也舍不得自己曾经的父兄。起初,他还自认为与父兄毕竟多年的感情,日子应该也不会如何变化,但他想错了。许家不养闲人,何况是已经失去价值的废物。从眼高于顶的三少爷到住在下人房里的“许望”,变化来得又快又急,他甚至都不配再和父兄们同桌吃饭。从父兄寡淡的眼神中,许望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父兄,似乎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捂捂就化了,他们是天生的资本家与薄情者,血缘才是他们感情唯一的纽带。而冰就是冰,人心去热,只会被冻伤的。

    只有那个真正的许家三少爷,日日在他眼前晃荡,享受着他以前的一切,还用虚假的慈悲欣赏着自己的落魄。许望不止一次的想,他再忍两三年,就搬出去,和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告别。但很快,他就被迫改变了计划。

    许宁是在某天的下午敲起许望的门,家里没人,他穿戴整齐,甚至白衬衫袖口上别了一枚袖扣,轻轻柔柔在许望门口喊他:“小望,你在吗?”他比许望早出生一点,现在还端出了哥哥作态。

    许望也不怎么去学校了在身份转换之后,窝在房间里睡觉发呆,偶尔出去打打球。听见许宁叫他,虽然感到心烦厌恶,还是下床给他开了门。而这一次开门,将许望并未堆积的苦痛凝聚成一团,并在炸开后开始充斥他的整个生活。

    许浸森好几次回来,都注意到了许望。他似乎现在都不去上学了,面色憔悴,看着自己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浸森也发现了他走路时的瘸崴与缓慢,但当那对黑亮的眸子闪着乞怜的光时,就让人忍不住想释放恶意。“大哥……”他好像是真想和自己说什么的,却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我不是你大哥,许望,你该认清自己。”

    那对黑眸最终黯淡了下来,许望走了。他之后完全不上学了,整天闷在房里,人也愈加沉默,动作也迟缓起来。许宁偶尔还会在家庭聚餐时提起他,但父兄们对其冷漠的态度渐渐使他兴奋起来。

    偶然有一天,许家父子都准备出去工作,许望忽然从房里跑了出来。他似乎有些张皇,用了巨大的勇气般深重的呼吸,死死盯着不远处的许宁,然后嘭的一声跪在了许凛脚下。

    “爸……许先生,我想走了,我要搬出去。您们的养恩,我会报答的。”许凛看他跪在地毯上的宽阔背脊弓起的弧度,磨搓了下多年前许望送自己的尾戒,那玩意当初被许望死缠烂打的带上,竟然就带习惯了。“可以,只要你不后悔。”许凛答应后没有再看他,径直出门走了。

    得了他的话,许望几乎是立刻去房间收拾行李了,许浸森与许浸淼倒是挺讶异这个废物的假弟弟竟然出奇的有骨气了一回,心里却和父亲一样,觉得他在外头待不了几天,总是得回来求他们养着的。

    晚上父子三人陆续回来,许望已经不在房子里了,许浸淼在玄关发现一枚钻石胸针,出色的记忆力让他想起这似乎是自己曾经随意买给许望做新年礼物的,许望收到时满口二哥最好了的喜悦神情他也有印象。许浸淼拾起那枚胸针,神色如常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

    许家人怎么也想不到,许望真的消失了。他甚至没有带什么行李,就这么像个泡沫似的破散了。

    最先开始状似无意提及的竟然是许凛,许望那时已经消失四个多月了。学校的电话打到家里,小心翼翼的询问这个成熟端丽的许家家主,是否要保留许望的学籍。在某些圈子里,许家的假少爷似乎是个笑话,但再如何,学校都不敢寻常对待。

    许凛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看自己桌上摆着的一个鹰形木雕,雕工不怎么样,但是是许望努力学了几个月后刻出来,然后又小心雀跃地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这么看来,那个孩子似乎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惯会讨人欢心。傲慢的当家人磨搓着尾戒,他认为已经给够了许望惩罚,那般娇养的人该是吃过苦了。那点被戏耍的不快似乎也被消磨,他觉得,若是许望能乖一些,倒是可以接回来了。毕竟养了二十年,兹当是个好玩的宠物继续养着也行。

    那天在餐桌上,许家父子例行着餐后对金融证券等交流。许宁坐在餐桌右侧,他似乎有些出神,直到许凛问他两遍后才反应过来。青年立刻扬起得体的微笑看向自己的父亲,他听见许凛说:“我打算把许望接回来,你有意见吗?如果有的话,可以不让他住这边。”

    青年瞳孔一震,对面的许家双子似乎也对这个提议理所当然的接受,毕竟他们从没想过,许望真的会离开这个家。良久,青年拨开过长的额发,和从前一样温和又无奈的答应:“好的,父亲把小望找回来吧。”

    当时的许凛甚至不觉得要找,他只是吩咐秘书给许望打个电话叫他回来。在素来专权独断的家长面前,许望的意愿从不被考虑。

    变故是从秘书发现许望的手机号已经注销之后开始的。许凛并未放在心上,他甚至在想许望回来之后自己是否需要买些玩意哄一下养子。但又一个月后,许浸森第一个提出,许望不见了。

    许家长子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父亲提出接许望回来之前就想去找到自己这个便宜弟弟。也许是那次他寻求帮助时的样子太可怜了,自己若是在外面找着人,届时再施舍点无意义的关爱,那个蠢东西一定会死死黏住自己,比从前更加惹人厌烦。但似乎,偶尔也能接受。

    可从一开始派出的助手,到后面的私家侦探,许望的踪迹都没有丝毫展露。查过交通轨迹,监控,许望这个人都宛如人间蒸发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家的气氛越来越低沉,直至某天,各自了解本性的他们开始互相猜疑。

    没有人点明,每个人却又各有心思。许望的消失成了激起许家这汪看似平静却危险深潭的一块石,在父慈子孝下头,许家家长与那对双子也没放弃寻找许望,而明面上,每个人又都在说着,找不到就算了。

    许望消失快一年的时候,许凛独自在家。曾经许望的房间现在已经是许宁在住,他鲜少关注自己真正的三子,这日也是想去看看许望曾经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痕迹遗存。按理说他该征得许宁的同意,但他没有。

    进门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针孔摄像头的存在,这间屋子与曾经许望住时几乎毫无不同。再然后,他在幼子的桌面上,发现了一罐印着英文的保健品。上面的叶酸字母让许凛微微皱起了眉。

    如果许家人是天生无感情的兽,那也是拥有同样劣根性的,他们互相了解,同时也互相包庇。许凛记得许望屋子里有间隐藏的储藏室,因为许望曾经在里头练架子鼓,墙体采用了厚厚的隔音棉。

    书架后面,许凛用设定好的屋主权限,按亮了那间储藏室的门。至此,一切倾覆。

    那是一间仅有十平米左右房间,曾经摆放的东西全部都被移除,只剩一个透明柜子。地面上铺着一层软垫,在软垫上,许凛见到了自己消失多日的养子。

    青年缩在墙角里,半搭着一层薄被,大半个上身裸露在外,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咬痕,几乎没有一丝好皮,但这都不是令许凛顿住的原因。

    曾经喜爱运动的青年一身矫健肌肉如今并没有消失,而是转换成一种奇异的丰腴感,似乎被开门声震了一下,青年吓得往里缩了缩,薄被滑了下来。

    从前结实板正的六块腹肌如今只留存下些许痕迹,圆硕的肚子坠在青年腰间,薄薄的一层肚皮被撑得透光,加之青年那过于饱胀的胸肌,不难看出,许望怀孕了,且月份看着并不小了。他眼神麻木,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与白迹,看向许凛时好像有些许的困惑,但很快又变得混沌起来。

    “老公,老公……今天,今天小母狗拿骚屄潮吹了,可以把假鸡巴拿掉吗?已经可以给老公看小屄喷水了的……”他拖着沉重的腹部,赤裸了身体慢慢爬到许凛腿前,像被威胁教导过无数次那样把脸贴在他大腿上,用不符合低沉嗓音的软糯语调哽咽着撒娇。

    许凛这才看到,他的养子那个不同寻常的下身。许望见他注意到自己,极乖巧的微敞开了下身。

    那是处还能稍微看出点娇嫩痕迹的雌穴,但已经是熟透了的靡红色,紧含着根纯黑色的假阳具,汁水浸得那根东西都是晶莹的。怕他看得挑刺,许望甚至还把那根假阳具往里头塞了塞,这一下子好像顶到了什么地方,那肉乎的大腿根带着穴唇接连抽搐,又喷了一地的淫汁。

    “老公你看,小屄有水的……”青年拽着他的衣角,还在一个劲的撒娇想要脱离下身折磨自己的假阳具。许凛站在原地,良久后伸手掐住了他的脸。

    “许望,你看清了吗,我是爸爸。”男人熟悉清亮的嗓音在室内响起,许望有些迷茫,他似乎已经不习惯思考,只能依照本能做事。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尖声哀求到:“爸爸!大哥,二哥!救救我,救救小望——”

    但很快。他又开始寻求这么多天来他唯一可以依赖者的疼爱,即便那也是害他至此的犯罪者。“老公,老公,我很乖了……”他甚至有些委屈今天的男人进来之后并没有抱他亲吻他,自己明明这般乖巧的含了假阳具,还潮吹给男人看了。

    房间里灯光昏暗,许凛修长的指动作轻缓地抚摸过曾经幼子的发顶。“小望很乖的,但爸爸没看清,再给爸爸看一次怎么喷水的,好不好?”

    也许是他柔和的语调太过惑人,哪怕身子累得拖不动,许望还是愣怔的点了头。

    ——

    许望被带出那间房间时,许宁与那对双子刚好从外面赶回来。挺着肚子的青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甚至不敢看一眼四周的环境,死死抓着许凛的手不放。

    许宁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许望被带到客厅坐下。许凛这才抬了眼,看向自己素来用着乖巧面皮的三子。“许宁,你过分了些。我想你该和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男人语调沉静,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些惨白的灯光照在大理石地面上,许宁看着许望怀里甚至还死死抱着那团薄被。

    许浸森与许浸淼也多少明白了目前的情况,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缩成一团的许望,这个曾经闹腾蠢笨的青年现在明显出了些问题,张皇惊恐半分不见从前的样子。

    许宁没有回话,只是起身,站定在了许望跟前。“小望。”他的手按在了青年的膝盖上。一直愣怔的青年忽然浑身一颤,眨了眨眼后迅速扑进了他怀里,发出动物幼崽一般含糊嗫嚅的哼声。灯光印的许宁面色更白,惯用的笑也浮现出些许渗人的色彩。“真乖,宝贝真乖……”他故作甜腻的安慰,许望在他怀里流泪,凄凄惨惨的呢喃起:“老公……”

    从前那个骄傲放肆的青年如今被磋磨成这样,许望这样明显的斯德哥尔摩症状也不难看出,想必吃过无数苦头。“父亲,我喜欢小望,我爱他,不可以吗?我只是用错了方法。”许宁轻柔地俯拍着他的背,对自己把人锁在家里事渲染成是浪漫的爱情故事。

    他早在来许家前,就晓得许望了。或许是想看看替代自己多年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他跟了许望整整一年的时间,见惯了他虚张声势的纨绔本性,本该兴致缺缺,直到见到那次。许望在许家的露台上,似乎是因为打碎了杯子,仅仅是划破了一点脚趾,那么大个的青年,竟然娇得要哭,觉得走不了路,磨着要许浸淼给他处理那小口。

    他犹记得那天青年伸直的,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小腿,还有那圆润颤动的脚趾。那时候,他就觉得许望是个废物,但是他却想让这个废物能哭得更凶更惨些。强奸许望的第一次,他把青年的每个脚趾都咬出了鲜红的牙印,他果然哭了,拖着湿腻软烂的肉屄哭着又要去找他曾经的父兄。

    许宁把他的眼泪添干净,又肏了他两次,那时他就哭不出声了,就像现在一样捧着被精液胀疼的肚子蜷成一团。许宁靠在他耳边告诉他,他曾经的父兄现在不属于他,也不会帮他,青年眨着眼,只能无声的抽泣,最后在许宁怀里睡过去。

    许望提出要走,许宁很早就有准备。那天许望被打得挺惨的,被锁进那个小房间时,许宁没有给他开灯。之后近半个月,他都没有碰许望,不和他说话,每天只是进去给他基本的食物。从开始的怒骂到后面的求饶,许望只用了三天。在寂静的黑暗里人类的精神简直不堪一击,许宁就这样熬着他,在他崩溃后再次出现。

    此后的许望都挺乖的,几乎不用怎么教,很快就学会了怎样让自己获得更多怜惜。孩子算是一个意外,但许宁并不后悔,许望被他洗脑的很成功,表现了极强的母性,他似乎已经在脑子里构架出一家三口的模样,对许宁也更加依赖。

    变故出在许家人身上,从他们寻找许望开始,许宁就知道,要永远藏住是不可能的,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终将会猜到。

    许家人沉默的听他诉说着自己对于许望感情。这是真正血脉相乘的一家,都清楚这不过是美化暴虐欲望的可耻辩白,却没有人表现出对许望的同情。

    光风霁月的许家家主许久后才提出:“孩子可以留下,生完后送出去养。许望暂时先留在这边吧。”许浸森与许浸淼也表示了赞同。许宁发出一声讽刺的嗤笑,最终回答到:“好的,父亲。”

    沙发上的许望抓着自己的被子,还不能了解自己此后的命运。

    许望孕后期一直有涨奶的问题,开始只有许宁会喝,后来就变成了四个男人的共享。谁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生产一个多月后,许望被带进了许家长子的房间里,再之后,就是他曾经最亲昵的二哥,最后是他敬爱的父亲。许家人并没有给他寻找医生,任由许望恍惚着,时而清醒时而又叫谁都是老公,或许他们本就不在意,又或许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掩饰。

    那天天气很好,许望在露台上晒太阳,水杯掉落摔碎后的玻璃碴划破了脚背上的皮肤。他想起了什么,捏起一块碎玻璃,透过光去看它锋利的模样。有脚步声传来,许望看着玻璃,将它扔在了地上。和以前一样,他那样娇地抬着小腿,宛如受了什么极严重的伤,只是这次他不在呼喊自己的哥哥。

    “老公,我疼……”脚被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蜜色的皮肤被舔舐,青年眯着眼,看着阳光下的院子里苍翠的树木,并不在意是谁,任由之后被抱进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