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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大肉 把大奶黑皮硬汉猛干到崩溃喷乳喷精失禁

    时间过得很快,龙思淼每天都带着反叛军逐渐汇聚的力量去四处游击,每日伤痕累累地回来又用上从谢家各个仓库缴获的生物修复药剂,强行恢复力量。

    各个节点都被有惊无险地击破,他们折损了很多很多人,但是战果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战前一夜。

    龙思淼敲响了重岂的门。

    重岂正在处理帝星的事务,正愁着一个借口让她摸摸鱼,龙思淼的敲门声恍若天籁,她立刻跳下床,一半假装一半真惊喜地开了门:“龙大哥?”

    龙思淼见她带着笑,冷峻深邃的脸上也带了点温和,他问道:“可以请我进去坐坐么?”

    重岂的手指捏着裙子边,往后看了看又羞怯地看向龙思淼:“我,我收拾一下,你等我!”

    说着砰一下把门关上,她特地把一些道具摆在顺手可以用的地方,然后装模作样地收拾了床铺和桌子,打开门看见龙思淼无奈的笑意:“差点撞到我的鼻子了,重岂姑娘。”

    她哎呀一声,轻轻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不好意思地牵起龙思淼的手,把人往里边儿带,还不忘记关门:“我的屋子有点乱啦,龙大哥不要嫌弃。”

    其实教养良好的皇女殿下从不会弄乱自己的房间,但是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年龄尚小的高三少女,这个年纪的女生总是有些把房间弄乱的本事在身上的。

    龙思淼进来的时候身子就有些僵硬,他第一次进一个真正意义上女孩的房间,山洞里面那晚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地点,而重岂在这个秘密基地住了几天就将这原本冷冰冰的房间变得像女孩子一样温馨甜美。

    他们从外面带回来了许多战利品,虽然外面那些小士兵们并不知道重岂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性别,但是却都会不由自主地从那些战利品里面挑出精致漂亮的东西来分给她,似乎那些玩意和她天生就契合。

    少女没有喷香水,她的身体干净柔软,拉着他坐到书桌边上,又给他倒了一杯花茶。

    热汽蒸腾,花香四溢,似乎不是茶香而是人香。

    他借着热汽掩护和皮肤颜色深,红了脸了不会被发现。

    “龙大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重岂微微向前倾身,精灵般的小脸儿凑近龙思淼,让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

    “是这样,”他清了清嗓子,“明日我们会有一场最后的大决战,我有七分把握,但若是我回不来……”

    “不会的!”重岂没等他说完,这小姑娘的眼里就不由自主蓄了眼泪,她紧紧抓住龙思淼放在膝盖上的手,头摇得像拨浪鼓:“龙大哥这么厉害,大家也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她很快抬手把眼泪用手背抹去:“我妈妈一直说我是幸运星呢,能给周围的人带来好运,我现在把我所有的运气都给你,一定,一定不会有事的……”

    龙思淼见她如此,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这确实是她要面对的一种可能……不。

    明日只能赢,不能输。

    他握紧拳头,又开口道:“其实我来还想问你另一件事。”

    重岂擦擦眼泪,红着眼眶问他:“嗯?”

    “我今日受了许多皮外伤……”龙思淼从他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瓶生物恢复药剂,语气坚定但是脸越来越红:“不知道重岂姑娘能不能,帮我擦药?”

    说完,他那冷酷的英俊脸庞紧张到没有一丝表情,却紧紧盯着重岂的眼睛,生怕从中看见一丝不情愿。

    最后一个安宁的夜晚了,他不想后悔。

    没想到少女立刻接了过去,结结巴巴地却很快说道:“嗯,嗯!龙大哥受伤了,我肯定要帮忙的……”越说声音越小,几乎要被吞进去。

    面对龙思淼这青涩露骨的试探,重岂很愿意接这个戏。

    她看着手中的药:“这个,要怎么用呀?”

    龙思淼声音沙哑:“每个受伤的地方都涂上就好。”

    重岂:“哦…,好,那,那我试试。”

    说着就要打开药剂瓶,被龙思淼抓住手腕,他那深黑的瞳仁看着少女几乎要烧起来的脸,缓缓道:“去床上涂,你方便些。”

    少女低头轻轻应了。

    龙思淼僵硬到几乎要同手同脚,他坐在那张双人床头,靠在松软的抱枕上,修长结实的腿一条伸直一条屈起,把少女带到了他的怀里。

    小姑娘又软又小,趴在他怀里简直跟个洋娃娃一样精致又乖巧,深棕色的头发衬得她脸越发红润白皙,羞涩地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不敢看他又想偷偷看他。

    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看着我。”

    重岂在他怀里抬头,又很快低下头去转移话题:“我看看这个怎么开……”

    那药瓶轻轻一拧就打开了,或许是气压问题,直接喷了一点出来撒在龙思淼的胸膛。

    他好不容易搞来的干净白衬衫就这样被凝胶状的药液打湿,紧贴在皮肤上透出精壮肉体的颜色,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深红色的凸起……重岂手忙脚乱地把药瓶子盖上,又去帮他擦胸膛上的凝胶,软乎乎的手从他火热的胸肌上抚摸过,那凝胶却被涂到了更多的地方,大片肉色透了出来,叫小姑娘咬着嘴唇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饱含歉意地看着龙思淼的眼睛:“龙大哥,我,我不小心……”

    龙思淼忍住下半身不断涌起的欲望,他安抚道:“没事。”

    只是这样被摸了两下,就如此刺激了,他紧绷着脸,压抑欲望,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你等一下。”他稍微坐直了身子,宽厚修长的手从上往下一个一个解开那圆圆的小纽扣,精细的活计做得飞快,白衬衫立时敞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那上面横亘交错着一些深浅不一的疤痕,大部分都愈合了,只剩下一些浅浅的落在上面。

    他来之前自己擦过药,怕吓着小姑娘,可现在又后悔了,恨不得让小姑娘那柔软的手抚摸过每一寸皮肤,能多亲近一会是一会。

    重岂露出心疼的表情,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伤口的边缘,道:“这肯定很痛……”

    男人肩宽腰窄,胸膛格外饱满结实,灯光照耀下那些细小的绒毛泛起金色的光,乳晕和乳头是深红色,点缀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随着呼吸起伏,显得格外色情。

    肌肉如同连绵起伏的山峦,走势柔和,是在多年的战争里打磨出来的最接近人类完美状态的肌肉,兼具爆发力和持久性,它们现在因为主人的紧张以及一种向雌性展示自己的欲望而变得坚硬明显,八块腹肌挨着两块硕大饱满的胸肌,整整齐齐地向重岂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龙思淼抓着她的手,引导少女在他身上涂抹那冰凉滑腻的药液:“我习惯了,你不要怕,帮我涂上药膏就会好了。”

    他承认自己不要脸地在勾引少女,但是他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时间如此紧迫,他没有慢慢追求的权利。

    重岂抿着嘴,挤出一堆凝胶放在手指尖尖,她很仔细地描摹着男人那坚硬肌肉上挠痒痒一样的伤口,坏心眼地用了点力,满意地听见这硬汉的闷哼声,觉得他在撒娇。

    猛男撒娇,最为致命,她欣赏着手底下微微颤抖的肌肉群,男人的身体越发火热,似乎要把她的指尖融化一般。

    她把男人前胸腹的伤口全部抹上凝胶后,龙思淼恍惚觉得自己刚刚被从热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他深深地呼吸,有些迷恋少女手指的温度,却不知道该如何把这暧昧的氛围延续下去。

    少女开口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背后有没有伤口吗?”

    他感觉自己提着的心被放下,甚至于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笨,都想不到这个办法。

    龙思淼翻了个身,他趴在那柔软的抱枕上边,又主动把外裤脱下,只剩一条平角内裤,用平生最大的勇气睁眼说瞎话:“我腿上也有一些,重岂姑娘也看看吧……”

    男人的臀部挺翘到不可思议,像是两个饱满的半圆,因为重力的原因微微向两边摊开了一点,更显得那肉团又大又好捏。蜜桃一样的屁股下连着肌肉鼓胀的蜜色大腿,在大腿根部有一道明显的晒痕,可见他平时训练都穿着这么短的裤子,流出汗水。

    黑白交界处显得格外色情,重岂抹了一把,把男人弄得一个激灵。

    龙思淼一边期待着少女能懂他的暗示,一遍又期待她不懂,矛盾又喜悦的心情复杂至极,他只能埋在枕头里,专心感受重岂在他身上抚摸的隐秘快乐。

    他的背上也有很多伤口,重岂一道一道抚摸着,她很喜欢用前戏慢慢挑起自己的性欲,男人迪奥要爆炸管她什么事,自己玩的开心最重要。

    她慢慢地用手指,再到手掌去抚摸,从疏离客气地专门抹药膏变成了具有挑逗意味的色情按摩,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在他肌肉饱满的背上玩弄男人的理智。

    龙思淼呼吸着火热的空气,他的几把硬得不行,几乎到了只能撅起屁股才能不压疼的地步。

    少女灵巧的手在他背上挑逗着,他很想现在就扑倒她,进入她,但是他不愿意那么做,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他就满足了……!

    少女因为抹药膏而显得有些冰凉的手指直接钻入他的裤子,在那挺翘的臀瓣中摸到他敏感的后庭,就那么一按……

    “重岂姑娘?”他吓得转头去看女孩的表情,却见她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甜美依旧却多了些蛊惑。

    重岂俯下身子,半边压在这硬汉的身上:“哥哥的这里好像也有一处伤,这伤瞧着很深的样子啊,我帮哥哥往里面涂些药吧,好不好?”

    要论睁眼说瞎话,没人比得过从小在政治家之中长大的皇女殿下。

    她说话间,手指已经伸进去了一个指节,男人有些迷茫和惊讶,还有一种被女孩子玩弄的难得一见的羞耻,他又翻过身,手指直接在他身体里转了半圈,搅得那肛门口忽然紧缩,确实很敏感。

    现在他与女孩面对面,却说不出话来。

    半晌,女孩的手指在他体内浅浅抽插着,而他默认了这样的体位,只是轻声道:“重岂姑娘喜欢什么,龙某都会受着。”

    枪林弹雨都过来了,喜欢的姑娘性癖与别人不同又怎样?大男人还会害怕被弄屁眼么?

    他给自己洗脑着,却听重岂一声轻笑:“不要怕。”

    彼时彼刻是他安慰少女,现在却倒过来了。

    她喜欢男人那健硕的胸肌,两人的身高差让她可以很轻松地一边指奸龙思淼火热紧致的屁眼,一边趴在大奶子上吃乳肉,她把那弹性很好的深红乳头含进嘴里啜吸,一边吸一边舔一边咬,刺痒与轻微的疼痛对男人来说是绝佳的催情药,他往少女的手指上送着自己的屁眼,手紧紧抓着床单去忍耐这样的快感。

    “不行……重岂姑娘,那里真的,很敏感……哈……”他从不哭泣的眼睛此时却落下一滴生理性的泪水,胸前的快感太陌生汹涌,比敌人的折磨更让人容易崩溃。

    “你可以的,龙大哥。”重岂又去吃另一个奶子,她把那个药膏悄悄换成了可食用的,所以现在舔着甜甜的药,让男人Q弹的奶子多了一重风味。

    柔韧又软实,就像是上好的软糖,她深深埋在男人的奶子中间吸了一口气,下面也已经塞进去了三根手指,把男人那深棕色的紧致屁眼玩到有些软了。

    不知何时她早就穿好了道具,和艹谢年琼那个不一样,这个没有那么粗但是很长,与龙思淼高大的身形比起来也显得有些骇人,形状微微上翘着,顶端是一个布满了软刺的球,还是个电动的,一点启动就会立刻扭动伸缩,堪称全自动草男人神器,可以让她好好吃吃男人的奶子而不用光顾着操他。

    她一边用甜美的笑容去迷惑龙思淼,一边把那个吓人的性器往里面慢慢试探着。

    男人没有用肌肉松弛药剂,但是在这之前她已经给里面涂了很多很多的药膏,保护脆弱的肠壁不要被这激烈的性爱所伤害,药膏顺便给肠道润滑着,她一边缓慢地进入,一边听着男人无助不安的呻吟,绝不减慢自己进入的速度。

    龙思淼已经无法思考他可爱的小姑娘哪里来的这么可怕的玩具,他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被亵玩的胸肌乳头,还有那个被破开的初经人事的后庭。

    顶端全是软刺,刮过他肠道每一个角落,把边边角角都顶开,仿佛是一个恶劣的入侵者,四处树威,前列腺被滚过,脆弱敏感的内部被毫不留情地用道具侵犯,但是他好舒服,被占有的感觉是新奇的……他从来没有放松过的人生在此刻却好像有了依托,少女纤细的身形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她在他的身体里面……就好像融为一体了一样。

    重岂终于把一整个都顶了进去。

    龙思淼不愧是反叛军的首领,他的意志和身体一样坚韧,这么恐怖的玩意儿进去了也没有求饶,而是浅浅呼吸去适应那让人胆寒的存在。

    重岂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咬着:“要开始了哦。”

    原来,原来这才只是开头么?龙思淼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停止在此刻了。

    他流下不受控制的泪水与唾液:“嗯……”

    重岂享受着火热的肠道,她一下子就把那个玩具的档位开到最大,快感如同闪电般劈下,击中了二人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龙思淼大声地呻吟,他那可怜的处子屁眼一开始就要接受这么刺激的玩弄,那性器在他体内不要命地伸缩蠕动到处弹跳,前段的部分甚至发出电流,一下又一下地凌虐可怜的肠道。

    重岂被他抱着,假阳具传来了绵绵不绝的快感,男人的肉体里外都被她玩了个通透,火热的屁眼裹着她的几把狠狠地吮吸,还好她不是个男人,否则肯定现在就射了出来。

    她去吃男人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狠狠揉捏软弹的乳肉,那丰腴健硕的古铜色奶子从指缝间满溢而出,与她雪白的手指形成了夸张涩情的鲜明对比。

    时不时啪的一声打上去,叫那因为被艹弄而脱力瘫软的奶子左右晃动,视觉上的刺激更是巨大。

    汗珠从男人脖颈上滚落,他昂着头去呼吸并不难以企及的氧气,但是他似乎已经接触不到清明的世界了,脑子都仿佛被那长度惊人的几把戳碎,脑浆在少女对他肆无忌惮的蹂躏玩弄中从每一个毛孔随着蒸腾的汗水流出去,变成春药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喝啊喝啊地喘息,呻吟变成哭泣般的嗓音。

    重岂算了算,该到时间了。

    她开始前后抽送那巨大的阳具。

    龙思淼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刺激过于剧烈,他崩溃了。

    随着重岂抽出去的动作,他缓缓把腰挺起,然后那巨大的,还在疯狂扭动的假几把,随着少女的挺腰,一下子狠狠地撞了进来!!

    他大脑空白,几把立刻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射精带来的恐怖快感和后穴不停歇地被操弄,混在恐惧中涌来了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复刻的高潮——

    那古铜色的奶子,乳孔被高压的奶水冲开,射出两道细细的乳汁线来,喷涌不止,就好像奶子失禁了一样,源源不断,白色的奶水撒在他那深色的光泽皮肤上,犹如漫山遍野的茉莉花,香甜洁白。

    精液与奶水都被这个硬汉喷了出来,混合出无尽的快意与妙处。

    重启怎么能浪费这美味,她含住一个乳头,乳汁入口香甜,全靠刚刚的药膏催化,她决定回去给研制出这个药膏的人一点奖励。

    龙思淼的人格几乎要破碎,他自认是个男人,却喷出了奶水,而把他弄得一塌糊涂的罪魁祸首正在吃他的奶子,把乳汁大口大口喝下。

    他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竟然呜咽出声,宽大的手掌捂住自己的脸,而胸前喷奶的淫靡高潮还未结束,甚至在重启咬住他奶子的下一瞬间,几把又喷了许多精液。

    他完了……龙思淼想着,他变成怪物了。

    重岂见他哭了,心情却更好,她逗弄这个男人:“哥哥,尿出来好不好?”

    龙思淼脑袋空白,却也知道不能随地撒尿,他刚要摇头,却看重岂把她的手缓缓抚摸上他粗大黝黑的鸡巴,那柔和温暖的手心,像是有什么巨大的魔力,“不”字尚未说出口,便射尿了——

    尿柱粗大,味道并不像少年那样清淡,而是弥漫着重重尿骚味,他哭着呻吟:“不要……重岂姑娘,我,我……啊,哈,嗯唔——”

    他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和小孩子一样管不住几把失禁了……

    他抽噎一声,哭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