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给双性犯人开苞，吃奶（彩蛋：门外有人，主动脐橙）
c监区的图书室，是犯人们最爱来的地方，原因无他，就因为这管人的狱警少。 “c区，c区，无事请回复，无事请回复……” “正常。” 程毅一把掐断了电源，对讲机里刺耳的“呲呲”声戛然而止。 他捏着手里的警棍，环视着四周清一色的板寸头，然后踱步走到了一个书柜旁。 “4102 ！” 周围只有翻书的动静，没人理他。 “4102，答到！” 程毅踢了下柜子，语气陡然严肃。 又静了片刻，才终于有细微的响动传来。 “到……” 程毅顺着这极小的声音望去，只见离他最远那一桌的角落里，慢吞吞站起一个人。 那人瘦得跟竹竿似的，腿长胳膊长，脸倒是漂亮的像个明星，就是白得瘆人。 他入狱时，程毅还以为是吸白面进来的。 “4102，郑霖，刚才为什么不回答我？” 程毅嚼着口香糖走过来，与郑霖同桌的犯人见状，纷纷合上书挪了个地方。 “看书，没……没听见。” 他的眼睛很黑，像是一颗发亮的宝石。 “哦？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程毅随意瞥了一眼，见他手中确实捏了本书，指头还卡在刚刚看完的那一页里。 ——还是本外文书。 郑霖在他审视的目光中有些局促不安，手指一个劲儿地在书上抠来抠去。 “老师就是好学，什么时候也不忘读书。” 郑霖睫毛一抖，巴掌大的小脸成了白里透粉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操！这小模样。 程毅心痒难耐，裆部不争气地鼓起一团。 他那处的尺寸很大，警裤也紧，所以顶起来了一个很明显的形状。 郑霖显然是看到了，红着脸撇开头。 “别看了，跟我出来……” “去……去哪？” 郑霖刚问完就后悔了，作为一个犯人，他对程毅没有拒绝的权利。 可……可这人分明对他有不轨之心。 程毅察觉出了他的犹豫，便趁着众人没看见，快速地贴在郑霖的耳边道： “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就跟我来……” 他说完，正经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痞笑，隔着桌子用脚尖勾住了那条细长的小腿。 程毅本就长得健壮，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和那一套警服，再配上腰间别着的手铐，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 郑霖无奈，只得放下书，默默跟他出去。 “诶，瞧见没？” 程毅刚走，临桌的黑块头就立马抬起头，踢了踢对面盯着郑霖背影的小矮个。 “草他奶奶的，好货尽让条子捡了！” 黑块头拿着手里的书遮在裤裆上，就地打起了手枪，一边撸一边喘道： “呃……瞧那脸蛋儿，那屁股啊……真他娘的骚……” 小矮个捂住鼻子，眼神中满是不甘： “早不是雏儿了吧？我听刚哥说，那小白脸有相好的，就在B监区。” 黑块头低吼着射了出来，然后从书上扯下几页纸，擦了擦手上的精液： “管他娘的雏不雏，玩起来够味就行……” c区二楼的拐角处是程毅的办公间。 屋里窗帘拉得很严实，灯也没开，周围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 “进来啊。” “程……程警官……” 郑霖一只脚卡在门外，身体不自觉地做出了随时准备逃走的动作。 然而程毅却仗着身高力大，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他拽进来，反手扣上了门，抱起人就急不可耐地按在桌子上亲吻。 东西掉了一地，他也不管，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把舌头拱进去，舔他温软的小嘴。 “唔……唔……” 郑霖把手护在自己胸前，使劲推他。 程毅抱住他的头，用手指摸他后脑上毛碴碴的短发，安抚性地揉来揉去。 郑霖很害怕，连牙关都在发抖。 他很想请程毅放过自己，却没法开口，嘴里被厚热的舌头塞得满当当的。 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程毅亲完后，他还在保持着推拒的姿势。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他天真以为，能用求饶唤醒这个警官的一点点良知。 然而，郑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男人的欲望更甚。 程毅感受着手掌下的肌肤，虽然隔了一层布料，然而那种光滑的，类似于女人温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喉头发紧。 “一个有着女人器官的人，住进了男人的监狱……” 桌上的台灯猛地被打开了。 郑霖面色惨白，精致的五官上写满恐惧。 程毅把人捞起来，让他岔开腿坐在办公桌上，自己则悠闲地欣赏着他慌乱的表情。 他拧了一下灯，让光都照在那张无助的小脸上，继续说道： “你有考虑过什么后果吗？” 他刻意让语气强硬了几分，手指有节奏地敲在桌子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这种感觉，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郑霖不吭声，可是心里害怕极了，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墙上的表在“滴答滴答”的响，每一下都好像敲在他脆弱的心上。 怎么办……怎么办…… 他揪着自己宽大的狱服，把手指都搓得通红，半天，才发出一句小猫似的声音： “程……程警官，求求你，别说出去。” “当然，保护犯人的隐私是我的职责……” 程毅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手却早就伸到了郑霖的衣服里：“可是，你在男子监狱实在是危险啊，万一哪天出了事……我可怎么交代……” 他不轻不重地在细腰上捏了一把，虎口处的硬茧硌得郑霖发出隐忍的痛哼。 程毅被这一哼唧撩得心中酥痒，原本放在软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程毅的手很大，带着炽热的温度，连掐带捏地一路从尾椎摸到单薄的蝴蝶骨。 郑霖忙去掰他的手，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扯住了背后的那根布条，用力一弹。 “啪——” 郑霖痛得眼冒泪花，程毅却一脸坏笑，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奶罩吗？” 他说完，使劲一拽，便解开了束缚，原本平坦的胸口立马拱起了两个浑圆的弧度。 程毅见过郑霖的胸，不大，但也不算小，目测一只手刚好抓一个，正适合把玩。 其实，程毅原本对这种尺寸的胸部不怎么感兴趣，可当他知道一个男人却拥有一对女性的鸽乳时，居然莫名其妙地硬了。 不光硬，还一连做了十几天的春梦。 憋了半个月的程毅迫不及待地想要捏上去，却被郑霖抱住了手臂。 他抬头看去，只见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蛋上满是眼泪，鼻头也成了可爱的粉红色： “我……我让你摸，你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郑霖的手臂在轻轻发抖，声音夹着哭腔。 程毅看得口干舌燥，勃起的阴茎几乎快要把警裤的拉链都给顶爆了。 他咽了口唾沫，没有回答，只哑声道： “把衣服脱了！” 程毅的表情很凶狠，语气像极了狱警用棒子抽人时的呵斥，听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郑霖顿时没了言语，乖乖脱掉了上衣。 白炽灯下，他的身体简直白到反光，滑溜溜的，肋骨根根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但就是因为瘦，那两团软乎乎的肉才格外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女性的特征。 程毅掐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奶子，雪白的乳肉立马从他的指缝溢了出来。 程毅使劲搓了几把，用手指夹住奶头向外拉扯，把两颗小豆子揪得又红又肿。 “啧，怎么好像大了不少……这几天不会有男人碰过你了吧？” 郑霖痛得直冒冷汗，呜呜咽咽地摇头。 程毅把脸贴上去，鼻头几乎碰到了硬挺的乳尖，灼热的呼吸烫得郑霖浑身发软。 红彤彤的小豆近在咫尺，看起来鲜嫩可口，男人忍不住伸出厚舌舔了一下。 “唔……” 敏感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剧烈的颤抖，他咬紧牙关，口中溢出了几句极小的呻吟。 可在程毅耳中，这种想叫又不敢叫的哼唧，却比A片里最会喘的女优还要勾人。 他忍不住多舔了几下，不时用牙齿轻咬，到了最后，干脆把头埋进了乳肉里吸。 “唔……唔……痛……轻一点。” 郑霖看着自己被玩弄的肿胀的胸脯，又羞又急，心中不由得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像在奶孩子，乳尖被吸得痛麻，湿漉漉的，好像真的有奶液流出来。 程毅舔得大汗淋漓，抬头和他接吻，用刚刚舔过奶子的舌头摩擦他的上颚和齿缝。 “尝尝你的奶子好不好吃。” 这样粗鲁的话，对郑霖无异于羞辱。 但他没法反抗，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他只得竭力讨好这个仗势欺人的警察。 “唔……唔……好……好吃。” 郑霖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地透过汗湿的睫毛观察男人的表情。 程毅果然笑了，锋利的眉眼弯起来，黑亮亮的，连沾在上面的冷光都成了柔和的。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笑中所蕴藏的危机。 男人捧着他的脸，一边吻，一边命令： “把头高点！” 郑霖乖巧地仰颈，凑近了几分，让他的舌头能够在自己口中自由进出。 “把舌头伸出来！” 郑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把舌尖伸出。 程毅像吸果冻一样把它嗦进自己口中，“吧砸吧砸”的舔弄。 “嗯……嗯……呜呜。” 郑霖被这个湿吻亲软了身子，哼哼唧唧地攀住他结实的胸肌，不自觉地扭腰摆臀。 桌子被晃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 程毅掐着软腰，一面暗骂郑霖是口是心非的骚货，一面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雪白的腿和半边肥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上一秒还沦陷在情欲中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上就剩下一条肉色的内裤。 而且这内裤是紧身款的，很薄，在强烈的灯光下，几乎和没穿一样。 郑霖忙捂住自己腿间的地方，可是浑圆的屁股还是被程毅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不是说只摸我的……胸。” 小脸皱成一团，欲哭无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戏弄的小动物。 程毅把裤子往远处一丢，用手指揉他沾着自己津液的唇珠，轻挑地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啊。” 郑霖急得直冒热汗，血突突地往脑门上涌，脸颊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程毅摸过他的手臂，连哄带骗道：“别怕，我只摸摸。” 含水的眸子从他脸上掠过，又快速瞥开，带着警戒的目光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 见郑霖不说话，程毅干脆握住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裤裆上，道：“监狱里没有女人，我都憋了好久了……” 小手软得跟个豆腐似的，刚一碰到又硬又大的东西，就下意识地要挣脱。 程毅的东西实在是大，跟块烧红的铁一样，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火热的温度。 郑霖被烫得战栗，他感觉手里的物体还在不断抬头，硌得自己掌心生疼。 “嗯……” 甜软的闷哼从嘴里溢出，郑霖惊慌失措地收回手，脸上瞬间成了浓重的血红色。 程毅朝敏感的脖子吹了口气，坏笑道：“你的身体似乎要更诚实一些。” 郑霖羞赧无比——双性人的体质，导致他无法摆脱自己淫荡的本性。 “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在男人蛊惑的嗓音中，郑霖终于缴械投降，缓缓地松开了捂在私处的手。 大腿只岔开一个很小的角度，但因为光线充足，腿间的风景还是被看得清清楚楚。 真漂亮！ 这是程毅脑中第一个蹦出来的词。 光洁的阴阜，精巧的阴蒂，两片小小的花唇贴在薄布上，一张一合间吐着水珠，怯生生地保护着里面蚌肉一般鲜嫩的花肉。 如果没有那根挺立的小肉棒，还真让人以为这是哪位极品女优的身子。 他坐在桌上，脚指头搓来搓去，羞赧中又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姣美。 程毅一时看呆了眼，半天没有动作。 正当郑霖为自己异样的器官而感到羞怯，想把腿并拢时，炙热的手突然覆了过来。 程毅摸了一手水，湿滑滑的，他放在鼻下闻了闻，淡淡的腥味中带了点莫名的甜。 郑霖羞耻地咬住下唇，下意识一并腿，把宽厚的大手夹得死死的。 男人轻笑，把指上的水抹在他的大腿根，用另一只手掐住了穴中的小硬豆揉捏。 “嗯……嗯……啊……” 手越捏越快，郑霖越叫越响。 穴内的汁水汹涌而出，很快便打湿了内裤，多余的汁液顺着大腿一滴一滴落下。 他抱着程毅抖动的手臂，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哭泣，热汗在颈窝里汇成一滩。 “宝贝儿，舒服吗？” 程毅像在弹钢琴一样，手指灵活变换，时捏时揉，把郑霖的股间玩得泥泞不堪。 “啊……舒……舒服……啊……” 临近高潮的一刹那，程毅猛地捂住他的嘴，把高亢的尖叫硬生生堵在了喉中。 “小声点，想让人都听见你的叫床声吗？” 郑霖被憋得面色青紫，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掌心，鼻间发出哭泣般的哼鸣。 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 程毅抽出手，趁他失神，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拨开内裤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还在高潮中的穴肉又湿又紧，硕大的龟头刚一顶入，男人便立刻爽得汗毛直立。 原以为有了花液的润滑，插的过程会很顺利，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郑霖的穴实在是太紧了，每一块媚肉都仿佛有了生命，对这个庞然大物的到来显得很是抗拒，十分团结地阻止它的进入。 程毅被夹得剧痛无比，差点软了，但还是坚定地把阴茎一寸一寸往前顶。 当冠头触到一层富有弹性的薄膜时，他才恍然大悟：“你还没开苞？” 清醒过来的郑霖痛得又哭又叫，两只手把程毅的胳膊上抓得满是红痕：“不……不要……呜呜……” 程毅干脆把人抱到沙发上，脱下警服，将他的两只手捆住，一把扯下湿透的内裤，恶狠狠道：“刚才不是挺爽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郑霖的眼肿的像个核桃一样，哭得都打起了嗝：“呜呜……嗝…嗝……阿言他会不要我的！” 程毅冷哼，在手上抹了口唾沫当作润滑，扶着自己的阳具继续向里雄赳赳地进发： “妈的，那混子把你都弄到监狱了，还想着他呢……” 他一挺腰，重重地捅破了那层薄膜，小穴“咕叽”一响，涌出几点带着泡沫的血。 郑霖眼前一黑，下体像是被撕成两半，火辣辣的又胀又痛。 未经人事的花穴简直堪比人间仙境，一层叠一层的软肉把阴茎上的每根经络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程毅猛插几下，差点被吸得泄了精关，低吼道：“真是个妖精！” “呜呜……呜……不是……我不是……” 郑霖在疼痛中还不忘为自己辩解，一双小手抵在他坚硬的腹肌上，戚戚然地摇头。 程毅掰开两条白腿，一边挺腰抽插，一边把他的手放在二人相交的地方：“吸我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妖精？” 插在穴里的肉棒又粗又烫，温热的汁水源源不断流出，把沙发都洇湿了一大片。 郑霖摸到了露在外面的茎身，上面布满了狰狞跳动的青筋，滑腻腻的，硬得吓人。 “啊……好烫……” 程毅被绞得一痛，用手扇他白花花的屁股，把花穴都打出了水：“放松！” 郑霖被操得说不出话，指甲在皮沙发上挠出了一道一道的痕迹，屁股磨得通红。 他感觉自己应该反抗，一脚把身上的人踹开，可是沉积的快感又让身体无限沉沦。 “啊……嗯……啊……” 程毅捏着他富有弹性的腰，一下接一下把尺寸惊人的性器往穴里怼，像是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样。 郑霖被插得欲仙欲死，口中不自知得吐出绵软的呢喃：“啊……啊……慢一些……顶到了……好舒服……” 呵，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小荡货。 想到这，程毅便干得愈发卖力，把人弄得啜泣哭叫，花穴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宝贝儿，我的肉棒大吗？” “嗯……嗯……大……” “操你操得爽不爽？” “啊……嗯……爽……太深了……” 正当二人在沙发上打得火热时，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