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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池 上 (女女 众女玩双儿)

    “我若不放呢?”

    霃踩着他的肉茎,手里捏着这侍卫的下巴,脚下暗自用力。这双儿一条肉茎比她脚还长,又粗又硬,和她改过的那个不分上下。淫棍儿被公主踩在玉足之下,自是用力地跳动,好显得它能耐,越是用力踩越是硬。细棉织就的薄袜摩擦着龟头,几下就将它弄得如铁棍一般。萧容闭上眼,他快被公主折磨得要出精,脸红的快烧起来,这回倒是没力气想怎么办了,只迷糊着想,不放……不放就让他出来了罢!

    他真的说出来了?萧容呆呆地看着哈哈大笑的公主,他被她拉扯起来,就这么举着个硬邦邦的鸟儿,踉踉跄跄地被公主拖到一扇闭着的宽门前,牌匾上挂了“春泉”二字。只看门口跪着的两个侍女扯了扯门上挂的一束黄绫,木门便隆隆打开,里面隔着雾气似的娇笑言谈立刻鲜活了起来。萧容惊得躲到了公主身后,却挣不过她的力气,被扭着胳膊推到身前,一直推到池边。

    这儿便是公主府上专供各等女官洗浴的暖泉,公主的自是在最高,按等次往下大大小小十几个池子,方的是女官的,圆的是侍女的。萧容一看这里尽是女子,又惊又怕,却不知道胯下那鸟儿有自己的主意,隔着雾气见着这么多女子,自是挺胸抬头,脖儿伸得甚长,将那卵囊儿也提得高高的,生怕不被女子看见。萧容羞得脸上要滴血,耳边尽是女子指点嬉笑的声音。

    “这弟弟好天资啊!”一名蜜色皮肤的少女从旁边一个方形的池子游过来,用胳膊撑着边缘,一对豪乳堆挤在中间,教人不敢多看。她抬头仔细瞧他胯下的肉茎,在那卵囊之下竟然还藏着一个女穴。“这怕不是个妹妹?”少女抬头问公主。

    “是个可怜人,早上被侍卫们糟蹋了。”霃说,“阿沛可愿让他下池?”

    “有何不可,下来下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沛冲着霃挤挤眼,故意拿混话调戏撩萧容,得意地看着他又往后退了几步。

    “哎哟哟,我这卫将军的池子太小,罢了罢了,你跟姐姐去她的池子吧!”

    霃横了她一眼,伸手把萧容推了下去,“莫要废话,就在你这儿洗。”

    池水颇深,泡在里面的几个女官游过来捞萧容,其中一个年级略长的远远喊了一声,“阿柳快来,你的袍子的主人在这儿。”就听得底下一个圆池子传来一声甜甜的答应,哗啦啦爬出来十几个侍女,顶着木盆,甩着乳浪跑了过来。萧容呛了两口水,被两个女官从水里捞出来,一个女官看到霃身边没伺候的,爬出去伺候她脱衣下池,沛也站起来,嘴里嚷嚷着“阿姊别走!”抱着盆子凑到公主身边,亲亲热热地在她脸上嘬了一下,非要挤到公主那汪最澈的泉里去泡。

    萧容被一群白嫩嫩的侍女团团围住,几个女官靠在一边看他受窘,吃吃地笑。为首的阿柳是府里锦司的侍女,一双柔荑能织千层锦,在侍女们里面也是挑头的。她挨着萧容,把他拉到池边,细细看他的神色,然后伸手指着公主那个池子说:“你看。”

    萧容抬眼一看,卫将军已经和公主缠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沉沉浮浮,一条蜜色的长腿搭在霃身上,勾着她的胳膊耸动,未几便听的她好姐姐、让我丢了、魂飞了的乱叫,过了一会,霃的喘息也重了起来,眼里金灿灿的,脸上却带着凶相,伸手捏住了卫将军的脖子,把她按进水里,骑了上去。萧容大惊,侍女们却吃吃地笑,却见公主将那双蜜色的长腿一折,尽数压在身下,如骑着飞奔的骏马般摇动起腰肢,咬着牙喘息,那卫将军的手从池里挣起,紧紧攥着公主的贲起的胳膊,远远看去两条缠在一起的手臂竟如男子一般强壮。池水哗啦啦泄了一地,只听公主低吼一声,池里惊出两束水柱,卫将军那对露在水上的豪乳也随之喷出一股子奶来。

    萧容看着公主扶起卫将军,两人又一阵你侬我侬,唇齿交依,缠绵许久之后那卫将军又坐到池边给公主梳洗长发,末了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她手下几个女将这才从旁边的池子站起来跟着一同离去。

    “要不是卫将军心思都系在公主身上,哪轮得到邬宥做安国将军。”那位年长的女官冷哼一声。

    “瑶姐姐莫恼,阿沛也是蜀王的郡主,安国将军做得,柱国将军也是做得的,还不是公主一句话的事。”阿柳捂嘴笑着说,末了又转过头招呼侍女来刷洗萧容,“殿下从未让男子来,今日倒是便宜了妹妹们……”

    萧容沉在水里,拿手掩着身子,红着脸小声道:“小人并非男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不是,连年纪略长的阿瑶也凑过来,一时间他被推到池中,层层乳浪挤在前胸后背,双双素手搓揉着腰腹,个个都要看他身下妙处。萧容眼见着就要被摸到鸟儿,慌张地往后退,哪知一双手擒住了他的脚,萧容在一群女子间不敢造次,只能回头抓着池边保持自己飘在水上。

    侍女们嬉笑着将他腰腹一抬,双腿腿一折,那羞人之处便露在水上,尽数被女子们看了去。

    “我道是殿下为何带了个男人进来,这等尤物倒叫人馋得紧。”阿瑶也不客气,先捏了这双儿的屁股,紧实弹手。 又拿手指逗了逗那半满的囊袋,触到内里两个大大的精腺。她却不动那伤痕累累的肉茎,只感叹道:“殿下真是好福气。”

    “可不是,这花唇比我的还好看,蒂豆儿都赶上阿云了,哎哟哟,还是个爱羞的。”一个侍女拿指甲拨开了萧容女穴的外唇,将馒头般胀鼓鼓的耻缝掰开,露出里面的花唇。它被带着药力的暖泉泡得舒展,一碰便绽开,四周的侍女们嬉笑着逗它,一个圆脸的还举着奶子往上凑,念着:“这可人的小嘴儿是不是饿了,姐儿的奶子给你嘬两口。”

    萧容又羞又恼,又怕又恨,羞的是今日已泄了两回,身子仍食髓知味,不知满足地前突后张,盼着人来把玩。恼的是两条腿儿不听使唤,只管打开成不顾廉耻的样子,直往女人的奶子上贴,怎样都合不拢。怕的是上面池子里殿下那晦黯不明的面色和嘴角的冷笑,姐姐们如狼似虎的手指。恨的是自己早上被男人强压了,中午刚尝了双儿哥哥们的好,下午到这女人堆里,不说鸟儿比往日还硬,连女穴都开始痒痒地想吃。偏偏这是公主府上,他哪个都冒犯不起,只能叠声求饶,“求姐姐们莫要羞我……,疼,里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