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把他操的射不出来
照片上,两个小男孩看起来不过六七岁,对着镜头露出不谙世事的笑容。 其中一个小男孩看起来要胖一些。 常安指着那个胖胖的小男孩,愣愣的说:“你是喃喃?” 喻季喃楼的他更紧,把下巴搁在常安头上,叹息道:“是我,小安哥哥,你终于认出我了。” 常安在他怀里打了个圈,成面对面姿势,小手左右开弓——捏脸。 “你现在变的…”顿了一下,眼神往鼓起的胸膛上扫“变的很壮。” 说完还点着小脑袋补充“很强壮。” 喻季喃失笑,只觉得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 两人聊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感叹时间如梭。 原来喻季喃当时与常安在七岁时是邻居,当时喻季喃的妈妈正因为丈夫的出轨伤心不已,于是搬出家。常安的父母正在准备离婚,而七岁的小常安只好住在奶奶家。 这照片自然也是常奶奶拍的。 两个经历着家庭重大变故的小孩子互相慰藉着,竟是那时光中难得喘息的时候。 ******* 突然一声咕咕声响起。 常安红着脸摸着自己的肚子,他饿了。 两人胡闹了一晚上还没吃饭呢,喻季喃捏捏他红着的小脸,抱着他去厨房了。 常安踢腿反抗,表示自己还没穿衣服呢! 喻季喃给他找了一件T恤,一米九的T恤穿在一米七五的常安身上有种穿了裙子的错觉,常安继续抗议,自己还没穿内裤呢! 他之前的那条内裤早就不知道扔到浴室哪去了,喻季喃只好拿自己的四角内裤给他穿,两人尺寸差别太大,常安穿上觉得漏风。 不过也只能将就着穿了,喻季喃随意穿了条大裤衩,上身光溜溜的,胸肌和腹肌的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可惜,喻季喃并不会做饭,翻箱倒柜也只找到一小袋面条和几个鸡蛋,也不知道过没过期,喻季喃认真的盯着包装袋找生产日期。 哦,没过期,还好。 接下来干什么呢,先加水还是先放油? 常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后背越来越僵硬的人,笑了一声,走过去接过来食材,让喻季喃去餐桌上等他。 起锅、放油先抄个卤子,常安庆幸还好调味料有,不然吃一碗没味的鸡蛋面也太煎熬了。 打好卤子加水,沸腾了放面,盖上盖子。 不一会儿香味就开始在屋子里传开了。 喻季喃看着他毛绒的后脑勺和两条细白的腿,不知怎么有种岁月静好。 他想留他在身边,喻季喃想。 他已经不是当年看着家庭变故再也做不了什么的人了,他已经长大了。 既然找到了他,就留在身边吧。两人吃饱喝足,常安说他想写作业。 时刻不忘学习的乖孩子。 喻季喃淡淡点了头,眸里有火苗燃起。 是欲火。 吃饱喝足当要干正事。两人因在外淋了一会雨虽说有喻季喃护着书包多少还是淋湿了一点,喻季喃的书就更惨了,湿了好几页,常安把两人淋湿的书认真的拿吹风机烘干。 喻季喃表示自己写不写无所谓,他说的倒是真的,因着他爹捐钱的缘故和他本来就成绩好,各位老师都是能不管就不多嘴。 常安板着小脸严肃的说:“怎么能不写作业呢,不、不像话!” “那哥哥教我。” 于是两人转移到了喻季喃卧室的书桌,喻季喃坐在靠椅上把常安搂在怀里解释到这样听更有效果。听着听着拿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手从衣服下摆往里探,像是发现好玩的玩具捏住那两粒蓓蕾倒是一点也不偏心,两只大手一手一个,正讲题讲的津津有味的常安被猛地捏了一下拿着的笔划了一下在草稿纸划出长长的一道线。 常安想起他之前在床上怎么欺负他的吓得企图用学习来唤醒一心只想操他的喻季喃。 喻季喃笑一声,“这两者结合倒不错。” 于是,常安坐在喻季喃的怀里,从背后看好像没什么异样。常安小幅度的上下攒动着,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棒深深的埋进了他的体内。 被性欲惹得昏头的常安后悔极了,耳垂被咬着,低沉好听的声音告诉他好好写,常安小手拿着笔哆哆嗦嗦的写着字,原本好看清隽的字体,此刻像是拆了家一样。 瘦弱的后背贴着滚烫的胸膛,胸前的乳头被一手一个拉扯着,刺激的常安弓起背往后贴,穴里的肉棒也不老实,这跨坐的姿势本就入得极深,穴内的敏感点被死死的顶着,激的穴里急剧收缩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腿根滴到软垫上,湿濡了一大片。 “嗯…别碰哪儿,呜我又尿了…”常安羞耻的趴在桌子上,小手还抓着笔,倒是刺激的再也写不下去了。 刚刚喷过的穴变得紧致湿滑,夹得喻季喃闷哼一声。听到抱着的人软软带着小哭腔,伸手将他转了过来,面对面。 转身时那肉棒顶着敏感点转着,差点让常安又小死一会。 常安的小脸陷在在喻季喃胸前鼓鼓的肌肉,双手搂着喻季喃的脖颈,小嘴的一边就是褐色的乳粒。从上往下看,倒有点像是吃奶。 “不是说过了,不是尿”顿了顿,坏心眼的咬着常安的耳垂说:“看来小安哥哥也无心学习,被我操的舒服的都喷出来了。”气息喷在耳廓,说出的话却让常安头埋的更深。 说不出话反驳,那就装死好了。常安心想。 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样,喻季喃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吓得常安楼的他更紧,两条细腿也死死的盘在喻季喃的腰上,就连被插着的小菊穴都紧张的收缩着,嫣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描绘着体内的肉棒。 紧的喻季喃头皮一麻,拍拍他的屁股,哑声说:“放松,你要把我夹断了。” 常安不动,埋在他的脖颈处软软的说:“你要去哪?”见他还是吸得紧,喻季喃一边走一边托着常安的小屁股开始抽查起来,“当然是…换个姿势操你了。” 偌大的房间里,传出哭噎的声音,带着欢愉和痛苦的味道。 “别…呜,要坏了…嗯嗯,慢点。”高大的男人用抱小孩的姿势面对面抱着白嫩的少年,男人赤裸着一边走怀里的少年便开始上下耸动着,不断有肉体拍击的啪啪啪的声音传来,两人走过的地面滴着粘稠的白浊和透明的淫水。 喻季喃低头堵着常安的小嘴,长舌在里面横中直撞。被操的双眼涣散的常安哪里还能挡得住他,只能听话的长着嘴承受着喻季喃的亲吻。渡过来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下巴流到喻季喃给他穿的衣服领里面去,看不见了。 两人分开,透明的银丝拉了出来,喻季喃一一舔掉。 一只手搂着常安的腰,一只手往下探去摸小鸡,喻季喃捏了捏已经软下小鸡,笑道:“小安哥哥,还能射出来吗?”原本跟主人一样白皙小鸡已经被蹂躏的发红,前端可怜兮兮的吐着水儿。常安一听就来气,原本涣散的双眸也有了一丝清明,他都已经射了三次了,加上之前在浴室被喻季喃玩弄过,囊袋里已经再也没有存货了,小鸡只能喷点水了。 可、可是这个欺负他的人,居然只射过一次,呜怎么能这样,他都已经努力加紧菊穴去夹埋在穴里的肉棒了。 常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唔唔不清的说:“你别碰它了,呜…射不出来了。” 两人又胡闹了一番,终于在常安哭着说穴里疼时,喻季喃射了。 这一场性事在后半夜结束,喻季喃抱着累极的常安去洗了澡,搂着怀里的人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