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妈妈介绍几个给你玩玩。」

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妈妈介绍几个给你玩玩。」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文邦的腰背,一泄如注。

    文邦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文邦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文邦的肩肉上,痛的文邦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文邦计划开始游说她了。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陈太太不听,急忙把文邦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文邦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妈妈一夜吧!让妈妈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美芳知道了,那怎么办呢?」

    「嗯……」

    「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不知你答不答应。」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你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苞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妈妈,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么羞死人啦!」

    「亲妈妈,我先问你,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你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呀!妈妈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你,但是纸包不住火,要是给美芳知道了,对你丈夫一讲,你想,后果是如何?」

    陈太太被文邦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

    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文邦的身上,猛亲吻文邦的嘴唇,一双大乳房压在文邦的胸前揉磨着,小穴也在文邦的鸡巴上揉擦着,淫声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亲妈妈,你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儿,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做爱,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系?母女俩同侍一夫多得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如公开,更方便的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妈妈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鸡巴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美芳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好,我就先陪你几夜,等美芳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除了你丈夫在家以外,妈妈你随时须要,我就随时来侍候你,好吗?」

    「好吧,妈妈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娶美芳做太太,我就可以给你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你说好吗?」

    「真的,小乖乖,妈妈好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给你一顿丰盛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放热水。」

    不一会儿,陈太太来卧房,对文邦说道:「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你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起洗澡的,那多羞人啊!」

    「来嘛,来嚐嚐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

    文邦先替她脱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相对着。

    「来,妈,我来为你洗小肥穴。」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

    她羞红着脸,扭动娇躯,看得文邦下面的大鸡巴,又开始硬翘起来。

    「来嘛,妈妈,让儿子帮你洗洗小肥穴,好吗?」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系,刚才也不是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嘛,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啊,你真是我亲爱的妈妈、亲太太。」

    「你啊,脸皮真厚,真不害臊。」

    于是文邦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文邦盛了一盆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拨开二片红色多毛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美艳极了。

    看得文邦不觉感叹的道:「亲妈妈,你丈夫一定很少玩你,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小穴若是常被玩弄,大阴唇会变得黑紫色,小阴唇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大阴唇是紫红色,小阴唇和阴道还是那么红红嫩嫩的,这表示你的丈夫很少玩你,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你一共才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妈妈,四十二岁;第二位是我妈妈的牌友,叫蔡妈妈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妈妈你啦,四十岁。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厉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还都是人家的太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年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得她老吗?」

    「妈妈,那你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个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个四十九岁的蔡太太来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我真没想到年近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淫荡,浪水还真多,完事后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蔡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嚐,你真是个标准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妈妈,请你放心,我娶了美芳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只爱着你们母女两人,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嚐嚐鲜味,你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的肉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妈妈前世的冤家。」

    于是文邦替她把阴阜里的淫水和精液都冲洗乾净,两人互相冲洗着对方的身体,擦乾水渍,文邦把她抱回卧房,慾火又燃烧起来了。

    文邦仰靠着坐在床头,把陈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握住自己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陈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文邦道:「不要怕嘛!你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陈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你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嗯,就这样说定呀!」

    于是陈太太的手握着文邦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连套了好几次,才使大鸡巴全根尽到穴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她感到阴户之中好充实又酥又麻、又酸又痒,舒适极了,急促的把个肥穴,用力的套动起来。

    「啊!亲丈夫……美极了……呀……我的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妈妈的命了……啊……你快动啊……」

    文邦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大乳房,张口含着另一粒大奶头吸着、吮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顶着。

    她嘴里淫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

    「哎呀!我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快……快往上顶……顶深点……顶死你妈妈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妈妈……要……要泄给乖……乖儿了……哎呀……」

    她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那丰满的大屁股,使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摩擦着文邦的大龟头,吻着文邦的面颊和嘴唇及眼、鼻。

    把文邦的小腹和阴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湿一样。

    「哎呀……小心肝……你别……别咬我的奶头……痒死人了……」

    「妈妈……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哦……哦……」

    陈太太鼓起余勇,拼命的套动,累得她猛喘大气,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文邦望着她那媚荡至极的粉脸,抚摸着她那雪白润滑,丰满性感的胴体,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文邦还未出生时,她就已经有了性爱的女人,现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缠绵大战呢!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仆滋!仆滋!」的淫水声,使人陶醉其中。

    「哎呀!大鸡巴亲哥哥……我真爱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要泄了……啊……小乖乖……妈妈……要……要死了……」

    陈太太又泄了,全身无力的压在文邦的身上,文邦正被她套弄的无比舒畅,她这突然停止,使文邦难以忍受,急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下面的大鸡巴狠命的抽插着。

    「哎呀……你这样的狠干……我受不住了……」

    陈太太已连泄数次了,口里娇叫着:「哎呀……乖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实在受不了儿的……大鸡巴狠干了……妈……够了……求求你……快……快点射……」

    「亲妈妈……快挺动你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陈太太知道文邦要射精了,摆动着肥臀,使小穴一夹。

    「啊……亲妈……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泄了……」

    陈太太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的大叫出来:「哎呦!乖儿……你射得我好舒服……好畅美……啊……妈妈……好痛快啊……」

    银牙紧紧咬住文邦的肩头,咬得文邦也「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陈太太紧闭双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慾的顶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才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隔日,方才转醒过来。

    陈太太睁开媚眼,呆呆的注视文邦一阵,猛的搂紧了文邦之后,娇声嗲气的说道:「小心肝……妈妈无法不钦佩你那一股干劲,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嚐到了从来没有嚐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妈妈活到了三十八岁,第一次才知道性爱的美妙,是这样的舒服,是这样的畅美,总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心肝宝贝,真谢谢你把我带到极乐的境界里,妈妈真不知要怎样的来感谢你啊!」

    陈太太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嘛?」

    「是不是我伤害了你?」

    「没有嘛!是我太高兴了。」

    「我真给你吓了一大跳,妈妈,这是你我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好了!小宝贝,我问你是真心爱我吗?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亲妈妈,其实你不老,这样还像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样美,我怎么会嫌你呢?要不要发誓给你听呢?」

    她听文邦要发誓,急忙用手捂着文邦的嘴唇,娇声说道:「行了,不许你发誓,妈妈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给妈妈多一点安慰和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妈妈是不会独占你的,说不定以后找个漂亮的太太来给你玩呢!」

    「你赐给我如此美好的享受,以后我更爱你,更疼你的。」

    「小宝贝,有了你这一句话,妈妈就是为你死也甘心了。」

    文邦真想不到,一个女人只要能够满足她的性慾,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其原因就是喜欢男人要有一条粗长硕大、经久耐用、技术精良的大鸡巴而已。

    「小心肝,你在想什么心事啊?」

    「嗯,没有想什么心事啊!」

    「我问你,小乖乖,我比你以前所玩的三位太太,你觉得是那一个好?你最喜欢那一个?不许骗我要说老实话。」

    「嗯……我觉得各有千秋,不过凭良心讲,她们三个都没有你好。」

    「真的?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样说的吧!」

    「是真的,因为你只生了一个孩子,小穴又肥又紧,尤其你的花心,每次都把我的大龟头咬得紧紧的,一吸一吮得我好舒服。你那个小肥穴就像会吃人的嘴一样。」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

    陈太太被文邦讲得粉脸羞红。

    「亲妈妈,这有什么难听的,男女在做爱时,越淫荡才越有情趣,你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要是用照像机照下来,那才棒呢!」

    「多羞死人,我可不许你有这种念头,知道吗?」

    「哎呀!我的亲妈妈,你别大惊小怪的嘛!」

    「你没有这种念头我也放心了。」

    「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妈妈介绍几个给你玩玩。」

    「我喜欢丰满成熟,奶大毛多的女

    自从丈夫得了肝癌逝世后,有一段时间,我真是沮丧极了,生活也过得空虚寂寞而毫无生气。但是为了要照顾寡居多年的婆婆,以及一双儿女,也只好强打起精神,支撑这个家,不能让它倒塌下来。幸好丈夫遗留下的财产及房屋,尚够我婆媳子女温饱下半生啦!

    我的一双儿女,长女就读高中二年级,儿子也读国中三年级,还算是乖巧听话,功课也不错,不太让我操心。

    白天由于忙着做家务事,晚饭后和婆婆儿女们闲话家常,或是听听儿子和女儿讲叙在学校中所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不关紧要的事情外,再看看电视,也迷迷糊糊的把一天的时间打发过去了。

    但是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

    何况我今年刚好是四十不惑之年的年华,以妇人的性慾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的年龄。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慾望,愈来愈使我无法压抑和控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产生一种丈夫就睡在我的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做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我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

    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失去了另一半变成寡妇者,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

    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为,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我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我的丈夫仍然活在世上,我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阳具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我才会时常幻想着丈夫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巴,插在我私处的最深处,拼命的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我的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我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慾火,就会使我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慾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我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在我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

    有时候慾火烧得我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街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不管他是干哪一行业的,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肉棒能给我强烈的刺激、肉慾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丈夫去世已届周年,全家忙着为他做周年忌奠,以敬追思。

    一年了,我可以说是两年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了,丈夫自得了肝癌,从住院治疗开始,共十个多月就逝世了。

    当时我虽然常常有性慾上的需要,但是心中担忧丈夫的病况,比需要性的慰藉来得强;所以使心中的慾焰自然而然的减弱,紧跟着丈夫的去世,难免不使我悲痛沮丧了好长的一段时日。

    屈指算来,岂不是快两年没有异性的抚慰啦?!想想真是可怜,已有两年不知「肉」味矣。使我积压在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慾,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好。

    我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

    有道是:「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我也为丈夫守寡快两年了,也对得起他,我总不能为他一直使我受尽性慾苦闷的煎熬,墬入痛苦地深渊中,不去享乐啊!那么,活下去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我也不老,容貌也美好,才四十刚出头,男人常常说道:「女人四十一枝花」,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我在也忍受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为我解除性苦闷,我心中理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因为我并不是要找对象再嫁,不必找那些中年以上的单身男人,目的为了肉慾上的满足,当然要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啦!他们都是一些「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勇士,玩得起才够刺激,才够劲,才过瘾,最多是在他们身上花些小钱,就能得到极大的乐趣。

    于是,我先去租一层公寓,作为战场之用,然后开始了「猎取」行动,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在公共场所最容易得手。

    台北市人口众多,交通挤迫,男男女女在公众场所,挨肩擦背,是无可奈何的,尤其在公共汽车上,拥挤碰撞的情形,更是十分普遍而平常的事情啦!因此色情狂的男人骚扰妇女的事件是经常发生的。

    尤其是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下体只要紧贴着女性丰满的臀部,便禁不住硬挺高翘,昂首吐舌,而想入非非了。

    我就是看准这一点,才选在公共汽车上「猎取」小男生及小伙子,尤其是傍晚下班和放学的时候,人最多也最拥挤。

    现在正是夏季,我戴了一副黑色半杯型乳罩,穿了一条黑色薄纱的T字三角裤,外面穿一件浅黄色露胸的洋装,身上轻洒了高级的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去。

    随便坐上一辆公车,车行数站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十分拥挤,忽然我觉得屁股后面,有一条硬梆梆、热辣辣的东西顶着。它并不是在我裙子外面顶着,而是掀开了我的裙摆,顶在我的薄纱T字三角裤上。

    还有一只手也伸到裙子里面,抚摸着我那肥大的屁股,我也被他揉摸及顶撞得全身酥麻酸痒不已,桃源洞中的淫水潺潺而出。

    我不动声色,反手一握,果然抓到了一条浑身发烫、粗长硕大像铁棒似的大鸡巴,真被它吓了一跳,但是我用手温柔地抚弄它,并且回头向它的主人翁妩媚的一笑,顺便看看它的主人是何许人物,竟敢在公共场所,举枪露械,而大胆的调戏妇女。

    一看之下使我的芳心又惊又喜,喜的原来他是一个高大雄伟而英挺的高中学生。惊的是他的胆子真够大,竟敢在公车上对我这个都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露械调戏,肉帛相见,他真可说是「色胆包天」啦!

    他见我对他妩媚的一笑,并无怒意,使他受宠若惊,也回了我一个微笑,又欢喜又陶醉的样子,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背脊上,尽情享受。

    我用手替它又摸又揉、又套又弄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暗中把三角裤裤裆用力拉到一边,弓起肥臀,用手握住他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小肥穴,再用手一带,他也懂我的心意,屁股用力一挺,整条大鸡巴齐根而没。

    「啊!」两年啦!久别两年的大鸡巴,今晚终于再次嚐到了,而且是在一个小男生身上嚐到了,并且还在这辆近六、七十人左右行驶的公共汽车上,暗中在进行。

    「哇!我的妈呀!」我心中不禁在想,刚刚还在吃惊这个小男生的「色胆包天」胆大妄为,想不到自己现在比他更大胆、更妄为,要是被其他乘客看见,不知后果如何?

    这个小男生的大鸡巴,不但粗长硕大,尤其那个龟头,就像三、四岁小孩的拳头一般大。

    我因为太久没有接触男人的大鸡巴了,当他随着车行时的癫颇和震动,再猛力的抽送碰撞时,使我身不由己地拼命摇摆着肥臀去迎凑他。每次他用力一撞,我就浑身发抖,尤其是子宫口被他的大龟头,碰撞摩擦得舒服透顶,要不是在公车上的话,我一定会淫声浪叫起来啦!

    这真是一幕既新奇又刺激,大胆而紧张,美妙又绝伦地,别开生面的性爱旅程,真真实实性爱旅程。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因为……我被这个「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小男生,那股勇猛刚劲的冲刺,刺得已经是骨酥筋软,晕头转向,而欲仙欲死啦!哪里还知道时间和其他的呢?

    突然间,小男生的大鸡巴在我的小肥穴中暴胀,我知道他要达到颠峰了。果然,他拼命一连几个冲刺,一泄如注了。

    「啊!好美!」我被他那又烫又浓的阳精,射得我魂魄都快要出窍了,真是美死了。

    「唉!」两年了!久违的两年啦!那七百多个不算短而又空虚苦闷的日子,那七百多个不算短,而使我孤衾独眠,饥渴难挨的夜晚,使我这朵将要枯萎的鲜花,今天总算得到了甘霖的灌溉和滋润,使它慢慢的又迎向了朝阳,而复活重生了。

    这是我活到四十一岁,第一次遭遇到的奇妙之性爱事件。

    第二春(2)

    一方面是我曾经看过很过日本进口的录影,带其中剧情也有是在地下铁中,在上、下班大多拥挤的时候,而今类似的情形,今天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另一方面是我出来「猎取」男人替我解决饥渴的。

    一来:他的仪表及体型都不错。

    二来:他虽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小男生,但是他的鸡巴粗长硕大,当我用手摸弄时,是又坚硬、又滚烫,就知道是一条好「鸡巴」。

    三来:想不到他真是色胆包天,不顾车上的乘客,硬往我的桃源洞猛上,因为他的仪表和体型以及下面的武器都很吸引人,再加上我也想印证一下,那些录影带里面的剧情是真的,还是捏造的,基于种种心理的关系,因此才会演出在公车上的那一幕,既不可思议,而又大胆荒唐的「性交之旅」的闹剧来。

    不觉之间公车已到终点站了,我俩方才如梦初醒,急忙暗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下车,举目一看终点站牌,原来是到了「木栅」啦!难怪车子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怕他要离开我而去,便紧紧拉着他的手,等乘客都走光了,才急忙的问他说:「小弟!你家住在木栅吗?」

    「是的,阿姨!」他有点胆怯的说。

    「你晚一点回家,你爸爸妈妈不会骂你吗?」

    「不会的,我有时还住在同学家里,我爸爸也知道,他不会骂我的。」

    「那你妈妈呢?她也不管你吗?」

    「我妈妈在我一岁多的时侯,就病死了。」

    「喔!那我们先找一家餐厅去吃晚饭,我有话问你。」

    「阿姨!是不是刚才……」

    他毕竟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男生,竟敢在公车上亢奋冲动时,色胆包天而不顾一切的乱找目标去发泄。

    「小弟!你别怕!刚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阿姨不会怪你的,阿姨很喜欢你,所以有很多话要问你,你喜不喜欢阿姨呢?」

    「我当然喜欢阿姨呢!不然的话,公车上那么多的女人,我为什么偏偏找上阿姨你呢!」

    我俩边走边谈。

    「奇怪啦!阿姨都快成小老太婆了,你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呢?」

    「在台北站上车的时候,我看见阿姨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你的面貌却很艳丽娇媚,肌肤又光滑白嫩,尤其你那两颗肥大丰满的乳房真迷人,再看你的臀部,又肥又厚、又圆又大,更使我发狂。

    所以上车后,我始终站在你的后面,享受你那肥臀碰触我大龟头的滋味,想不到阿姨竟然如此慷慨大方,让我进入你的桃源洞里面去,真个销魂,像阿姨这样知情趣的女人,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你还说哩!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万一我要是叫起来,你怎么办呢?或是报警把你抓去你,又怎么办呢?」

    「阿姨!这没问题,女人大多数都是害羞和怕事,最多忍耐个十分钟,就下车了,万一你叫起来,我也不怕被警察抓去,只要不露出下体不文之物,训诫一番便没事了。」

    我和他谈谈走走,进入一家小型的餐厅去用晚餐。我问他姓名和就读的学校及家庭状况,以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阿姨!我叫胡志杰,今年十九岁,就读××高工三年级,母亲在我一岁多的时侯就病死了,父亲是公路养护队的修路工人,有一个哥哥,大我两岁,叫胡志豪,现在正在服兵役,我的家庭状况就是如此的简单。」

    「那你住在木栅区多少年了?住的房子好不好?」

    「我是在木栅地区出生长大的,住的是克难的房子,以我父亲修路工人微薄的薪水,还要抚养我兄弟俩,哪里住的起好的房子,能有一个安身之处,也就不错了,谁叫我们家穷呢!」

    「志杰!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养成如此大胆的行为,竟敢在公车上公然侵犯妇女,看你才在我身上的举动和表现,真是又粗野、又狂放,你真是色狼中的色狼,名符其实的色情狂呢!」

    「阿姨!请别骂我了嘛!谁叫你长得如此娇艳如花,性感动人,使我忍无可忍,才侵犯你,请阿姨原谅一二。」

    「好吧!我原谅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呢!」

    「谢谢阿姨原谅了我,其实养成如此狂妄大胆的行为,也是环境所造成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连我哥哥以及附近的男孩子,都有这种狂妄的行为。

    因为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亲没有多余的钱给我们去花用,及交女朋友,在穷极无聊时,就会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我们住的都是用木板铁皮所盖的克难房子,有的房子木板已经腐蚀了,露出很多的缝隙,到了晚上,我们这些刚刚发育而在思春之期,并且血气方刚、精力过剩,又无处发泄的男孩子,常常聚集在一起,从木板的缝隙中偷窥妇女洗澡,白天则躲在公厕(也是用木板铁皮盖的)偷窥妇女大、小便,慢慢养成偷窥的恶习,日久天长,渐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他说到这里,我则打断他的说话问道:「你们的胆子日渐坐大,是否对那些妇女有所不轨的行动呢?」

    「没有!因为她们那些小姐、太太们和我们这些男孩子,都是住在同一个地区,每天早晚都会见面,又都很熟识,就算是想有所不轨的行为,也不敢有所行动的。」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想吃嘛!外面不认识的女人多的是,老、中、少,随我们去挑选,又何必去招惹她们呢?」

    「怪不得刚才在公车上,你表现那么狂妄大胆,幸亏我的胆子大,若是胆小的女人,不吓得大叫才怪。」

    「她们才不敢大声叫呢?」

    「为什么被你们调戏了还不敢叫呢?」

    「阿姨!这你就不懂了,让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吧!其实女人的心理都很明白,大多数被异性的身体,接触到她们,都不是有意的,公共汽车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挨肩擦背,推推挤挤是在所难免的。

    真正的正人君子,或是想占女人便宜,而又胆小怕事的男人,他们绝不敢用性器去碰触女人肥臀部位。只有少数像我们这些血气方刚又无处发泄,而家贫没教养的孩子,才敢作出如此狂妄大胆的事来。

    她们心里虽然都感到气愤和尴尬,可是也只好羞怒在心里面,而不敢表现在脸上,更不敢叫出来,到时候全车都知道了,丢脸的还不是她自己?最多是忍耐一阵子,过几个站人一松动,周遭环境有了变化之后,自然就不会再受那根热棒的骚扰了。

    这就是一般妇女,在公车上若受到性骚扰时,是最有效的一种措施,又能自保,又不会被别人知道的两全其美之方法。」

    「这简直是姑息主义嘛!难怪会养成你们如此大胆、狂妄到公开做这种猥亵之事来,你真是一条凶猛的小色狼。」

    「阿姨!你刚才在公车上,不但不拒绝我侵犯你,而且还合作得那么好,真使我惊奇又高兴,我看阿姨可能是一位女色情狂吧!」

    「好了!志杰!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跟我回台北去,带你到我家去,有什么话到了家里再说吧!」

    「什么?到你家里去,你不怕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我俩的事情啊?」

    「小傻瓜,有什么好怕,你是不是不敢去?」我故意逗他。

    「笑话!我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怕!凭我健壮如牛的身体,就算你老公来捉奸,我只要三拳两脚就把他给摆平了,为什么不敢去,这岂不是辜负了美人恩嘛!」

    「好小子!真有你的,阿姨对你真没看走眼,你还真对了我的胃口。坦白对你讲吧!阿姨是个寡妇,我去挤公车的目的,是想猎取男人,来替我解决性苦闷及饥渴的,想不到第一次就被你缠上了,虽然你才十九岁,可是你的大鸡巴和功夫,使我很满意。

    所以刚才在车上,我就情不自禁配合着你的行动,得到了彼此间的需要和满足,现在我带你去我租的公寓里,好好享受一夜男欢女爱之情,阿姨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谢谢阿姨,我一定会使阿姨得到终生难忘的舒畅和满足。」

    「别谢啦!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到,走吧!」

    于是我带他到了租赁的公寓去,心中暗暗思忤,眼前这个小伙子才十九岁,比自己的女儿只大一岁,我生都可以生得出他了,现在竟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了,这真是一段既荒唐又风流绝顶的「孽情」。

    到了房间,我俩即刻将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成69式躺在床上,先互相欣赏对方赤裸裸的躯体一番。我酥胸上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艳红的奶头,真是迷人。志杰看得身心俱焚,十万火急的抓住两颗丰硕的大肥乳,是又摸又抚、又揉又捏一阵。

    玩弄过一阵之后,再用嘴含住奶头,用舌头去舐,不时用嘴吸、吮,再用牙齿轻轻的去咬。

    我看他一切举动,真想不到这个才十九岁大的小男生,真是「人小鬼大」,调理女人还真有一套,我的两颗大肥乳及奶头,被他逗弄得有如万蚁穿心似的,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难受死了。更何况我已经两年没有亲近男人了,怎么会受得了他如此凌厉的调情手法呢!

    「哎呀!好志杰,别舐了……别……别咬了……阿姨……唉唷……」

    「阿姨!你的奶头真好吃啊!我还要舐,还要咬,还要吃哩!」

    「哦……志杰……乖儿子……别再舐了……啊……你……咬轻点嘛……阿姨会痛啊……阿姨……难受死了……听……听阿姨的话……求求你……别咬了……喔……喔……」

    志杰也不管我的感受如何,照舐照咬的玩弄我的一双大肥乳及奶头。

    突然,他放弃了大肥乳,双手分开我的大腿,用手抚摸我那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阴毛,揉捏着我的大、小阴唇,再把手指插到小肥穴里面抠挖,弄得我原来就湿淋淋的小肥穴,现在更湿濡滑润了,也痒死了,更难受死了。

    第二春(3)

    「哎呀……志杰……小乖乖……别抠了……快把手指拿出来……拿出来……啊……阿姨……难受死了……听……听阿姨的话……别再挖了……阿姨……快要被你……整……整死了……啊……我要泄了……泄了……啊……」

    我被他上下夹攻得泄了两次淫液,快要语不成声了。

    「啊!阿姨!你下面长得好漂亮性感迷人啊!」他看得叫了起来。

    「嗯!不要看嘛!真是羞死人了!」

    我虽然是在「猎取」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慾求,填补我的空虚和寂寞,毕竟我还是一个良家妇女,活到今天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除了去世的丈夫之外,这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赤身露体相拥相抱在一起,相对地躺在床上互相调情、互相欣赏对方。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一个十九岁而尚未成年的小男生,当我的儿子都可以啦!然而我却和他在做着那男女两性,颠鸾倒凤、凤凰于飞、鱼水之欢,人间极乐的性爱妙事,使我心理多少会产生一点罪恶感及羞赧感来。

    可是,我现在整个人的神经系统和肉体及细胞,则已经被刺激得到了极点、沸点。只感到全身好像是被围困在熊熊地烈火中似的,烧烤得我全身浑身发烫、口乾舌躁、气喘心跳,急需有一处充足的水源,来替我浇熄这一把激情贲张的慾火方才为快,管他小男生不小男生,解决性慾,痛快才要紧。

    志杰看我的小腹尚保持得那么平坦滑嫩,小腹上面生有数条浅灰色的细小的腹纹,他知道这是怀孕生产后所遗留下来的特徵。

    再往下看,高隆肥凸的阴阜上,丛生着一大片乌黑亮丽,粗长的阴毛,尤其是那肥厚的大阴唇,两边长得又浓又厚,性感迷人极了,两片小阴唇呈粉红色,一粒似花生般大的阴核呈艳红色,上面沾满了淫液,啊!真棒!真美!

    「阿姨!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你问这个干吗?」

    「我在想,你都四十一岁的人了,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不但身材保养得那么好,而且你那个小肥穴的颜色还那么漂亮,红咚咚的,好似少女那么样的娇嫩,艳丽迷人。」

    「志杰!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经玩过不少女子,蛮有经验的嘛!」

    「玩是玩过几个了,还不算多。讲经验嘛?实不敢当,只不过懂得一点皮毛而已。」

    「什么?你今年才几岁?已经玩过几个女入了,还说不算多?你呀!小小年纪就成了一条色狼,那你打算要玩多少个女人才算多呢?才算满意呢?」

    「我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反正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从十二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了。老有老的情趣、中有中的韵味、少有少的风情、小有小的可口,从各种不同年龄的区别上,有各种不同的风味。

    从各种不同的体质上,而流出来各种不同的味与量之分泌之物。并且能从各种不同的个性中,嚐到各种不同的性交动作和表情上之乐趣,又能听到各种不同声调的叫床声。

    为什么世界上的男人,为了想得到某一位女性,他会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千法百计,甚至不惜大把大把的钞票撒下去,只求能与佳人一夕之欢?说得粗野一点,其最终目的,还不是想看一看她赤裸的胴体,美不美?性不性感?那个小穴生得是个什么样子?漂不漂亮?更想玩一玩她那个小穴,嚐嚐它的功夫又是如何?舒不舒服?过不过瘾?目的达到了,好则再多玩几次,不好则一声拜拜,再去另寻心目中的目标。

    我也是男人,虽然没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去玩女人,但是我有足够的本钱!身体强健,英俊挺拔,而年青力壮,再加上天生异禀。每次偷袭女人时,可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虽然冒着很大的风险,可是既紧张又刺缴,更能满足我的占有慾及侵犯慾。

    每次被我攻破城池的女人,不但不怪罪于我,而且还心甘情愿地再和我继续来往,并且不时的还送点礼物给我。那些和我玩过的女人,都迷恋着我不得了,她们都说我那条作战的武器,能使她们身心舒畅,淋漓尽致而性慾满足。

    所以我要尽量的多玩一些不同年龄、不同体质,不同个性的女人,嚐嚐各种不同的滋味,才不辜负人生在世一场,阿姨!你说,这能算多吗?算满意吗?」

    「哎呀!好可怕呀!听你的言词及想法,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毁在你的手里,你真是一匹凶狠的色狼啊!」

    「这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阿姨!你不也是自愿上钩的吗?有什

    么好怕的,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怕什么?」

    「你虽然不是吃人的老虎,但也算是一匹凶狠残暴的色狼啊!」

    「阿姨!那你说错了,我现在只能算是初生之犊不畏虎的一头小牯牛而已,还称不上是色狼啊!再过十年八年那还差不多。」

    「你现在已经是一匹漂准的小色狼啦!若再过十年八年,可称得上是色中魔王啦!」

    「好了,阿姨,管它色狼也好,色中魔王也好,那都不关重要,还是先玩我们的要紧。」

    他说罢之后低下头来,先用舌头舐吮我的大小阴唇及阴核。并伸手摸、揉、捏我的大乳房和奶头,不时还用嘴唇含着我的大小阴唇吸吮着,再用牙齿咬吮吸舐着我的大阴核,逗弄得我有种异样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我活到今天,是第一次彼男人用嘴舌牙齿,舐吮吸咬着我的阴户。因为我去世的丈夫,虽然他生前性器粗长硕大,能够满足我的慾求,但是,他是一个受旧式教育的中年以上的男人,一切的思想及言行,都保有一种傅统上的旧观念,保守、固执。夫妻之间每次在行同公之礼时,都是循规蹈距的,墨守成规的进行敦伦之道,绝少有什么花样施展出来。

    而我呢?也不敢有一丝一毫异样的举动表现出来,更加不敢有所表情和要求啦!深恐丈夫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这也是处在我们那个年代的女人,被那些封建、保守、传统、落伍的旧思想所捆绑得死死的原因啦!哪像现在这个时代那么自由、开放、新潮。

    尤其是男女之间发生「性爱」关系,就如同喝一杯冰水那么简单,「清凉又解渴」,好此吃一客汉堡那么容易:「好吃又止饥」一样,就解决了他(她)们的「饥渴」问题啦!

    如今的我,好此那被禁固了十多年的囚犯一样,至今才被释放出「狱」,一旦得到了自由,解脱了过去那些「封建、守旧、落伍、古板」的禁忌,好似脱胎换骨一般,真正的解放了。

    当然,我必须要尽情尽兴的享受这下半辈子的人生,好好地玩乐一番,嚐嚐那些新潮、开放、狂热的性爱游戏,纵情地去享乐,才不辜负生在这个花花世界短短的数十寒春啊!若是再不知道好好去享受它,那才真正是大傻瓜一个呢?以后,连阎王老爷都会骂我呢!

    他使出这一套口交绝技,让我嚐到了生平第一次异样的感受和美妙的滋味。在他舐吮我的大小阴唇时,是一种酥麻酸痒感觉;在他轻咬我那粒大阴核时,是一阵轻微痛楚的感觉;再被他一吮一舐大阴核时,微痛的感觉全消,跟着是一阵酸痒钻心的感觉。

    那种滋味,真使我刻骨铭心难忘,更有一种使人无法言喻也实难形容于笔墨的美感,也就是俗语所说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想嚐过这种滋味的妇女们,最能体会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及感受了。

    这个小男生真是「人小鬼大」,调理女人的手法真高,我被他调弄得真是难受死了,也舒服死了,情不自禁的摇动着身躯,不时将肥臀往上挺耸,让他的舌头舐得深入一点,吸吮得重一点,感觉更舒服更愉快,口里浪叫道:

    「哎呀!小鬼头……阿姨的魂都……快被你……弄丢了……乖儿子……别再舐了……哎呀……你……你咬轻点嘛……小冤家……你想痛死……我呀……阿姨要……要被你……整死了……啊……啊……我……我又泄了……哎呀……泄死我了……」

    我的阴户深处,猛的冲出一股淫液,浑身一阵颤抖,流出来的淫液,彼他一口一口的都吞食下肚了。

    「志杰!你这个小色狼!整女入的本领真……是厉害……阿姨彼你整得……命都快没有啦……你真是……色中魔王……女人的克星……阿姨真服了你啦……啊……」

    「阿姨!我的这一套口交的调情手法,你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阿姨活了大半辈子……还是……还是第一次嚐到口交的滋味……真棒……真新鲜刺激……」

    「阿姨!倒底是什么滋味和感受,你说说看嘛!」

    「小宝贝!那种滋味及感受……阿姨实在是无法形容得出来,总之,它集了酥、麻、酸、痕、痒五味于一起。那种又舒服、又酥痒、又酸麻、又难受、又空洞的五种感觉,阿姨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乖儿子……别再问我了……也别再整我了……阿姨要乖儿子的大鸡巴快插进来替我止痒……解馋……快……」

    此时我已经是心跳气喘,性慾高涨,亢奋莫名,神恃已到达了恍惚状态,双手握住他那粗大的阳具在套弄着,将粉脸凑了上去,用脸颊来回摩娑着那个我日夜梦寐以求的大实贝——阴茎。

    「哇!」真粗、真长。此我那死鬼丈夫的还要粗长硕大,真不辜负我今日外出「猎取」野食之心愿矣!再用双手一量,三把露头有八寸多长,玉手一把都握不住,有二寸来粗。尤其那个大龟头,像一个大草菇一样,洼棱高突而起,肉丰棱厚,紫红发亮。

    我是个过来人,深得其中三味。男人之阳具若生得茎粗头尖小者,玩起来则毫无快感乐越可言,因为龟头尖小,在抽插时碰不到阴壁四周之嫩肉,女子的兴趣就不会高昂、亢奋。若是阳具粗长,再加上龟头硕大,有棱有角,肉丰而棱厚者,玩起来会使女人欲仙欲死,神魂飘荡,花蕊尽为你开,淫液尽为你流,身心舒畅,心满意足而爱你入骨。

    第二春(4、完)

    因为,龟头硕大,肉丰棱厚,在抽插时,磨擦着女人阴壁四周的嫩肉,才能使女人的淫兴充分的高昂而亢奋,心神荡漾,而沉醉在慾海中。

    我们两人一直这样地互相爱抚了好久好久,双方的慾火都已冲动到了极点,如箭在弦极需急射而发出,方才为快。直到他那条、坚硬粗硕火烫的大肉棒插入我花瓣内,才算暂时止住了我花瓣内的酥痒。

    他开始猛烈地进行抽插工作,他每次用力地一撞,我的身体就一阵颤抖。尤其是他那大龟头上面那丰厚硬烫灼热的棱角肉,每次在抽插时,好像一个砂轮似的,猛的磨擦搅刮着我腔道上四周娇嫩微皱的阴壁肉,使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甜畅、舒适和快感。

    我在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抱紧他,抬高臀部去迎凑他的抽送,我是高潮迭起,飘飘欲仙,喜极而泣了。

    长久以来,几乎忘掉了的性爱快感乐趣,刚才在公车上被他从我的臀部后面偷击时,只获得了一半的乐趣而已,现在可说是全部获得了。我为什么这样形容它呢?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的臀部生得肥圆厚大,在他偷击插入我的阴道时。

    一来:公车上的人太多、太拥挤,我的上身不能弯下去,臀部就不能高翘起来,他的阳具再长也无法插穴到底。

    二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两个当事人,虽然都急切的需要性慾地发泄,但是都不敢有太显明、太激烈的举动表现出来,所以使我只得到了局部的……也就是大龟头的棱角,刮擦着我阴腔内的嫩肉,产生出来之快惑而已。

    现在的情形则完全不同了,不但太龟头刮擦的快感,而且大龟头还深深的进入了我的心蕊中,次次有力的都碰触着我那敏感的花心。那种犹于惊涛骇浪般的快感,袭击得我全身好像沐浴在熊熊的火焰中似的,是那么的激情荡意,蚀骨销魂,美妙绝伦。

    我俩虽然在年龄上好似母子一样,但是在性爱的过程中,真可说是「郎情妾意,两心相印」而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他那英俊潇洒,高大健壮的外在美,以及那实力雄厚,骁勇善战,能使我心满意足的大鼓槌。还有那过度的充实感,使我有一种饱胀欲裂,无法忍受的疼痛感,集于一身。

    像具备有此顶尖条件的小伙子,不由我不爱他,也不由我不想他、要他、念他。

    双方如醉如痴,如疯如癫,不断地在起伏颠簸着,好似两匹饥饿已极的「雄虎」和「母狼」一样,一旦猎到了牠心目中的「猎物」,哪能不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呢?

    这是人间极乐至上的风流韵事,所以,又像两匹发狂的野马,双方都特别的卖力、卖劲,精神百倍,战志高昂的奔腾在原野上,急风骤雨,大鸡巴像雨点似地打在我的花蕊上,我的慾火升到了顶点、极点,浑身的血脉在沸腾、燃烧,使我享受到激烈的攻击与狂热的情慾之快感的高潮中,一阵又一阵地进入舒畅的漩涡中,使我登上了快乐的颠峰中,差点晕了过去啦!

    「啊……啊……志杰……我的心肝小宝贝……阿姨真舒服……愉快死了……这是我头一次嚐到……这样……这样的……好滋味……乖儿子……你的大鸡巴头……刮得我美死了……每次都……插……到我子宫里面……去了……阿姨……又……又要泄了……啊……」

    我已经痛快得欲仙欲死,魂飘魄渺,小穴里的淫液直往外冒,花蕊里一阵颤动,一颗心飞呀!飘呀!彷佛上了太空似的。只知道双手双脚紧紧搂抱着他,肥臀拼命地摇摆、挺耸,去配合他猛力有劲的抽插,口中不停地歇斯底里大声喊呻着。

    「志杰……小宝贝……我一个人的小亲亲……阿姨……真的吃不消了……你……你太厉害啦……快……快点射出你那宝贝的甘霖……滋润……滋润……阿姨的小穴吧……我……我够了……再插不得了……再插下去……阿姨的命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乖儿……要命的乖儿子……哎唷……喂……」

    突然,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像连珠炮似的直射入我的子宫深处,烫得浑身一阵痉孪颤抖,大叫一声: 「啊!美死我了。」人差一点就要窒息了,全身也瘫痪了,满足了。

    这是在我的一生当中所嚐到的最佳美味,最高的乐境和最高的享受,远非丈夫在世时,所能此得上的。

    两人都达到了慾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的搂袍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等休憩一阵之后,再作第二回合的鏖战。

    年轻人身体上的一切,实在令人着迷、爱恋。当天晚上,我们又连续梅开二度、三度,直到天快亮时,疲倦已极,四肢无力为上。

    于今,我内心只想能够与他不要分离,同居在一起,夜夜尽欢,让我供养他都可以,于是我对他表明态度和心意,他也一口答应了,我真高兴死啦!

    从此以后,我又拾回了那失去的欢乐和人生,并且在志杰的推介下,认识了六、七个和他一样年龄的少年,他们轮番上阵与我玩性交的游戏,使我嚐到了各种不同类型阳具的滋味。

    大致上来讲,他们的性器虽然生得粗、细、长、短、龟头的大小不一样,但是,他们都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小伙子,每个人都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攻势凌厉,骁勇耐战的小牯牛,都有一股不怕死的蛮干劲。

    他们每天不管日夜轮流跑来我租赁的公寓,和我疯狂而贫婪的做爱。有时是一男一女,或是两男一女,甚至三男一女,以及四男一女,有时五男一女,一起上阵,来个车轮大战,任意寻欢,尽情作乐,使我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慾中情趣,过着日夜春宵欢乐的岁月, 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生活矣!

    当然,要使这七、八个家境不大好的小男生,能够长期供我玩弄他们,来满足我那特强的性慾,每人每月或多或少暗中给点零用钱,就能安定他们的心了。

    哈哈!人生在世,讲究的就是追求肉慾的刺激,性慾的满足,身心的舒畅,这就是人生。

    啊!短暂的人生,若不好好的去把握它、享受它,岂不是白白的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吗?

    现在我这个寡妇所过的生涯,此丈夫在世时显得更多彩多姿、美妙舒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