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的调教(三)蒙眼/束缚/放置/试验整面墙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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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言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地倒在床上喘息的女孩,她的腿间水光一片,身体还无意识的微微抽动着,男人伸手握住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将女孩提起来,无视女孩轻微的挣扎和抗议,刀锋般的薄唇继续吐出锋利伤人的语句: “本来想着你是第一次,想着给你几份怜惜,没想到是小看了你这副骚浪的身子,被摸几下就潮吹的贱货,果然是你妈一样的骚。” 这话是说给施予听的,也是沈青言说给自己听的。 沈清言早就对这个干净如天使的女孩生出了旖旎的心思,但她不仅还未成年,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女。虽然自己本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要迈出这一步,还是要经过一番思想斗争。 不过他的确大大低估了施予身体的敏感程度和诱人程度,沈清言知道,自己已经抗拒不了这块到嘴的肥肉了,他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 施予原本朦胧的神志听到被提及母亲,瞬间挣扎着找回了几丝清明,被沈清言侮辱性的词汇刺激到了的施予开始不停地挣扎。 沈清言不理,抓着这副娇小的、被绑着的、毫无反抗力的身体随意摆弄着。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手指开始侵犯那从未开放过的花穴。 “放开我…混蛋…禽兽…哈…” 求饶并没有用,沈清妍侮辱性的词语让施予更看清了现在的情况,尽管高潮过后,施予感觉浑身满满的无力感,但她还是试图反击,更何况那个男人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正向更深处探索着。 但女孩略带沙哑的少女音就算在骂人,也起不了一点威慑的作用。 施予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手指正慢慢的探入那从未被碰过的甬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穴口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一时间紧张得绷紧了身体。 沈清言摸到了甬道里那层薄薄的阻隔,感受着女孩僵硬的身体,顿了几秒,将手指拿了出来。 施予稍稍松了口气,却看到男人离开了床边,打开了墙壁旁的立柜。 那立柜足足占满了沈清言的大卧室的整整一面墙,此刻,却看到柜里整齐地挂着一排排的情趣衣物,和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手铐、皮鞭甚至还有一架木马。沈清言又从柜子里拉出一个箱子,一抬手把箱子里的东西哗啦啦地倒在了床上。 满满一箱子的情趣用品,各种型号不一、样式不同的跳蛋、按摩棒,还有麻绳,蜡烛,各种不知名的液体、奇怪形状的羽毛,还有8、9个圆珠连起来的一串。施予认识不认识的琳琅满目,将沈清言大大的双人床足足铺满了一半。 施予目瞪口呆的看着,听到沈青言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可都是你妈妈的宝贝呢。” 施予愣愣的消化着这一句里的信息,沈青言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些都是她的宝贵遗产,现在就要传给你了,她挑选这些东西的时候,大概也想过你以后用起来的样子吧。”施予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清言便拿了一个眼罩,从背后被蒙住了她的眼睛。 那个晚上,施予被绑着、下身塞着跳蛋,蒙住眼睛在床上被玩弄了一整晚。(*彩蛋) 施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直到第二天在自己的房间醒来,手臂上的绑痕和下身还残留的酥麻感告诉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做梦。 让施予意外的是,沈清言不但没有没有弄坏她的处女膜,甚至没有亲自上阵对她做什么,玩弄施予的只有那些玩具。 施予几乎以为沈清言要放她一马了,但等她准备起床才发现,她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打开衣柜,里面全都是各种透明半透明的情趣睡衣。 施予的衣柜已经被换过了。只是施予后来才知道,当时沈清言能够给他留一衣柜的情趣睡衣,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两个月后天气转暖,沈清言甚至不许她在家里挂一片遮羞布。 施予正式开始了成为沈清言的禁脔的日子。 沈清言悠哉的吃着早饭,了解他的人会发现他现在心情很好。楼上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现在沈清言不再需要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他应声抬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二楼的转角处。 脚步声一响起就停了,它的主人似乎很是犹豫,沈清言就那么很有耐心的抬头等着,过了好一会儿,穿着透明睡衣的施予走下楼来了。 施予选了一件纯白的睡衣,上身是镶满了白色羽毛的胸罩,虽然底料是透明的,但好在有密密的羽毛装饰,遮住了女孩儿胸前粉红的蓓蕾,但遮不住胸前浅浅的沟壑。下身是同样铺满了白色羽毛的内裤,堪堪遮着女孩萋萋的芳草。外面罩着半透明的白纱,这是施予能找到的布料最多的衣服了。 女孩纤瘦白嫩的身体笼在白纱里,被窗口的阳光照着,纯洁美好。 沈清言看着女孩慢慢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来,动作有些别扭,眼中止不住的露出笑意,这件衣服固然是布料最多的,但有个玄机,内裤上阴蒂和穴口处都镶嵌了珍珠,沈清言知道,只要一走路,穴口处较大的珍珠和阴蒂处两颗较小的珍珠就会开始摩擦女孩敏感的穴肉。 施予清楚地感觉到沈清言灼人的视线,被亵玩又被迫穿着如同勾引的衣服,一时间胸中隐忍的情感都涌上来,施予饱含着满腔的羞愤狠狠向他瞪去。 沈清言直视着女孩波光流转的眼眸,那目光里是愤怒、怨恨和羞耻,但接触到沈清妍毫不避讳的眼神后,一眨眼就被恐惧占据了上风,施予慌乱的避开沈青言的目光,又被穴口的珍珠磨得双腿发软,慌乱中一不小心,脚一滑摔倒在了楼梯上。 沈清言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又开始微微泛起潮红的女孩:“真是够骚的,穴痒得路都不会走了吗?” 女孩因羞愤涨红的脸和慌乱无助的眼神,让沈清言忍不住又升起了想要用力玩弄她的欲望。现在可以不用忍了,沈清言心想。 是夜,施予双手被绑,自背后吊起,悬挂在天花板上,双眼被紫绸布蒙着,施予双腿分开,膝盖支撑,高高撅着屁股,展示般裸露着粉嫩的花穴,穴口被塞了一颗跳蛋。 沈青言不想破坏女孩的处女膜,所以只是浅浅塞在穴口,然而这跳蛋带来的震动,顺着穴口传递到花穴里,更是让临近的阴蒂也感觉到了持续不断的震动。小小一颗跳蛋就搅出了充沛的水液,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膝盖,打湿了一片床单。 施予颈上还绑着一个项圈,另一头连着床头,每次被迫高潮时,女孩臻首高高扬起时,便会被拉扯住,现在已经留下道道红痕了。 今天一整天施予都只有情趣内衣那几片布遮体,所以纵使沈清言并没有锁门,施予也没办法走出这个房子。傍晚沈青言刚回来,就又接到了紧急通知的电话,面色阴沉的沈青言便在走之前将施予弄成这样了这副模样,绑在床头便离开了,只留施予一个人与不断震动的跳蛋战斗着,羞耻感和身体里流窜的快感战斗着。 沈清言心情不是很好,周末他本来已经打算好了要怎么玩弄这个又娇又甜的小继女,却没想到折腾到这么晚。不过一切的坏心情都随着她打开家里的房门而结束了。 看来最终还是快感战胜了羞耻,沈青岩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那又娇又软的呻吟声,明明只有她一个人,还能叫的这么起劲。 “呜呜…哈啊…恩…啊…啊哈…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