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天:哥哥给自己后穴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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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三。 本应烈日当头的室外下起了瓢泼大雨。苍穹向灼热的大地降下清凉的甘霖,让炎炎夏日身心备受高温焦灼的人们心情相对缓和了下来,兄弟俩也不例外。 雨点儿淅淅沥沥地拍打着窗户,床头旁的米粥在斜斜地洒进房间的一抹朝晖中,正升腾着热气。 “已经退烧了,小松,你还头晕么?”拿在阳光下看了看水银体温计的示数,郝展枫才放下悬了一夜的心,“我煮了一点粥,小松你先喝点吧,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 睡了很久头晕得未完全清醒,郝松也确实腹中饥饿了,就张嘴含着哥哥喂过来的一勺米粥缓缓下咽。 就像还没上高中…一切都还没发生时一样,哥哥每天都会给自己做早餐,然后送自己上学。尽管哥哥那时已经在公司工作了,早起对于新员工时期经常需要加班的郝展枫来说也是一种负担了。 清甜的味道在口中振散开,却让郝松感到另一层苦涩。他默默地喝着粥,惴惴不安地盯着哥哥的脸。 面对弟弟投来的试探的眼神,郝展枫只是接着熟练地舀起一勺粥喂到弟弟刚吞咽完的嘴边,“放心吃吧,我把这个月的假都请了陪你。”说完神色一滞,眼睑下垂略微低沉地补充,“只是希望好好照顾你,不会…不会再让你受伤的,小松。” 静默,除了碗勺碰撞的叮咚声外,无限地静默。 快速地喂完一整碗粥,郝展枫给郝松擦了擦嘴,就拿起碗勺迅速退离弟弟的房间了。 离开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郝松才敢大口呼吸着空气——“哥哥…我……啊,哥哥没生气…嘛?嘶……” 剧烈呼吸后,伤痕累累的身体才感觉到痛疼。郝松掀开薄被,不敢再有大动作地审视自己沉重躯壳上浅了不少、但依旧骇人的痕迹。不敢自己触碰,肌肉一动脑子就被痛感占据了。 所以他连拿着药箱的哥哥回来了都没发现。 “小松…唔,肯定还很疼吧……”郝展枫赶忙坐到床边,拿掉被子,观察郝松的身体情况,“别动,让我来,帮你…上药。没事的,相信哥哥……”他话说得很慢,但身体本能总是快过思考,阻止郝松被他吓得紧张得想起身的动作。 “呃…哥!嘶啊……嗯,疼……”被躺上床的哥哥从身旁抱住上半身,郝松只能呻吟着停下挣扎。 突然睁大了眼睛,听到了熟悉的称谓,郝展枫总算有了一点好心情,“别动,身体其他地方已经快好了!”他用一只手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开封了的新药膏,“但下面……那里,还需要再上药,很快就能好的!小松。” 轻缓地推开消肿后还是略微发红的臀瓣,哥哥涂满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去,让郝松连说自己来的力气都没了,咬着唇闷哼。 目光里的心疼和自责又加深了,“别忍了,小松,疼的话说出来会好一点……”郝展枫低头,从上往下逐一扫视大大小小的痕迹,最终落在手指即将碰到的地方。 也许说出来并不能减缓痛感,但会让心情…嗯,至少兄弟俩某一方的心情会好受一些。 清凉的药膏一下子接触到撕裂后结痂的穴口,冰与热、疗愈与创伤同时起作用,郝松一下子松开了咬出齿痕的嘴唇,“啊!好凉!啊…哥……慢点!” 指头慢慢将一坨白色药膏抹匀在红肿的四周,穴口应激地微微收缩把药膏吃进去了一些。“好…我慢点,小松,你有什么不舒服都告诉我吧。” 后穴像他的主人一样,贪恋地舔食着哥哥送来的“香甜的奶油”,药膏碰到微微湿润的穴肉有些化开了,让郝展枫涂药的动作可以又放开了一点。 “啊啊…好冰,不过…嗯,哥……舒服…舒服好多了。”郝松也算放松了纠结的心情,坦然地接受哥哥明显是带着歉意和懊悔的行为了。 “嗯,我的小松很棒!”郝展枫换上了在家时的宽松舒适的便服,身体不敢贴上郝松的后背,怕再次伤到弟弟。他下半身不着痕迹往后挪了挪,“小松,我…要继续涂药了,里…里面也得涂!” 手指轻而易举地带着反被穴口收缩沾满一圈的药膏,破开适应了的小穴温柔地插了进去。 “啊!” 郝松猛地叫得好大一声,郝展枫急忙停下已经插入一个指节的手指,问到:“疼吗?是我弄到什么伤口了么?”慌不择路地把搂着弟弟的手臂往上伸到弟弟嘴边,“药膏…必须得涂,太疼的话,就咬住哥哥的手吧!” 听到哥哥投来的一如既往的关怀,郝松眼球往下转了转,看向自己居然略微抬起的阴茎,羞愧地闭上了眼。等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哥,我没事…是……是,是太舒服了!嗯……” 视线越过弟弟痕迹斑驳的肩胛,郝展枫也清楚地看到了郝松硬起来的嫩茎,在阳光下比记忆里酒后把玩时看到的更清晰明朗。得到了弟弟的肯定答复,他才舒了一口气,放心地把手指抽离一张一合吸舔它的小穴。 “那,哥哥继续了!”重新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指头上,郝展枫象征性地往弟弟脖子上吹了吹气,“这次涂深一点,涂了药才好得快。” 哥哥的手指涂了满满的”礼物”,毫无阻拦地送到了自己湿滑热情的后穴里。郝松稍微扭了一下屁股,尽情地呻吟着:“啊啊!哥!…啊,哥,插进来了!好棒!哥,好舒服…凉凉的,哥……” 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听懂,郝展枫一言不发地把整根中指缓慢地插进弟弟的后穴,看着弟弟随着自己的插入而逐渐地,从微微抬头、到充血完全翘起、正在阳光下随着小腹起伏而上下摆动的阴茎。 等郝松呻吟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心虚地收回视线,道:“小松…哥哥要开始动了。”视线落回弟弟隐约透露着血脉翻涌的白皙脖颈。 中指开始左右旋转加浅浅地抽插,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匀在肉壁上,给嫩红的穴肉覆上白白的一层,发出“滋滋”的沉闷水声。 “哥…好棒……啊,好舒服!现在…里面……都好凉,哥,继续!插得我好爽…啊!不是,继续涂药吧……哥,我不疼了!嗯……” 虽然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渴求地含着它的肉穴的,但好在有里里外外均匀涂满的药膏加成。阴茎随着后穴有节奏的收缩,在斜射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恭恭敬敬地反复“鞠躬”,逐渐有为哥哥“卖力的表演”落泪的趋势。郝松对此享受不已。 深呼了一口气,郝展枫却突然把中指拿了出来,下巴抵在弟弟肩上所剩不多的干净的地方。 短硬的胡茬轻轻地搭上因为抱病更加敏感的肌肤,后穴本就得不到更充实粗大的满足、仅能依靠的获取快感的哥哥的手指也被抽出,两种痒感同时爬上心扉,郝松忍不住纵情哀求道:“哥!啊…哥,我想要你…呃,嗯,继续涂药吧!嗯……” 胡茬往肌肤上蹭了蹭,“小松,你……”叹了口气之后,郝展枫神色复杂地妥协了,“哎,好吧,小松……” 郝展枫下半身再次往后挪移,把最后一点药膏挤尽,中指再次抹了厚厚的一层。眯着眼愧疚地舔着自己留在弟弟脖颈上的咬痕,中指迅捷而精准地一下子刺入弟弟期待已久的后穴。 嘴唇抿着变浅的红痕,舌头随着吻的挪移慢慢把痕迹都舔了一遍,郝展枫轻松呢喃着:“小松…我的小松,对不起…哥…我,我,对不起……” “啊啊!哥!好棒!插到了插到了,好多,好凉!”被哥哥的中指插到了上一次未进入的深度,白白的药膏糊住了穴肉,在指尖黏住了穴道。郝松感觉下半身从里凉到外,好像许久没碰的肉棒在阳光的舞台下流出晶莹的一滴,在龟头上反光闪烁着。 意识到哥哥的愧疚之深,郝松侧过脸亲昵地蹭着正在舔舐他脖子的哥哥的脸庞,并不低沉地安慰道:“没事的!哥…啊,好舒服,哥!我不怪你…呃,凉…嗯,哥,你没有对不起我……” 愣了一下子,郝展枫把头抬起,中指略微用力,深深地扎进热情地想要分食药膏的嫩肉,“那就好,等药…涂完了,小松你好好休息吧!”只是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嫩肉就激动地被挤开裹着那团药膏,郝展枫的手指这会真的抽离了。 “啊啊啊!哥!好爽!”郝松满足地笑了,阴茎在空气中甩了一下,龟头上那一小滴晶莹的前液跟随马眼的再次分泌,而变成一大滴,在龟头上圆润地晃荡了几下,就滴落在郝松的小腹上了。 郝展枫这次直接把那一小筒所剩无多的药膏拿来,把筒口对着弟弟的穴口,拇指按着药膏筒底部用力一挤。大量的药膏从筒口往外吐,从习惯哥哥手指插入后空虚的穴口推搡着挤了进去,一下子一大团的白色膏状物黏糊糊地蘸在郝松穴口,像给松软的蛋糕胚抹上了新鲜的奶油。 “啊啊!好多,哥,太多了!好凉!哥…骚穴…嗯,开了,还想要……” 郝展枫听着弟弟动情的邀约,并不是不为所动。只是脑海里记忆回想和身为哥哥的理性相互碰撞下,他这次选择了退开。 他用手指迅速地朝在穴口蠕动的那一大团药膏捅了一下,把大部分药膏捅了进去,部分挤到穴口周围铺匀开,传出“噗滋噗滋”的空气声响。 跟随体温升了零点几度的手指虽然离开了,但药膏很快被骚动的贪婪舔舐它的后穴的主人兴奋的温度烫化开来,白色变浅变黄了一些,成糊状黏在上面。 等了许久没能等到哥哥的再次插入,郝松才反应过来,往身后撇了一眼,看到收拾完药箱,神色黯黯真的准备离开的哥哥。 “哥!你想干嘛!” 用纸巾擦了擦沾满冰凉药膏却夹杂着些许弟弟体内温度的手指,郝展枫听到郝松的呼唤,怔怔地出了神。一会儿后,他才垂头丧气地接着要起身,“小松是讨厌我了吧…我马上就走,你先好好休息!” “不是的!哥!你过来,抱我!”忍着身体为康复的疼痛,郝松转过身来,嘟起嘴作难过的表情,以诚恳的话语与眼神示意哥哥。 神色稍微变缓和了些,内心或者还有所不适,但郝展枫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去满足他爱的弟弟并不无理的要求——当然,只有上半身不敢用力地双手抱在弟弟后背,连让弟弟靠近自己的怀抱都不敢的程度。 还是郝松主动把头放了上去,隔着一层衣物听取哥哥沉稳有力的心跳,急忙开口挽留到:“我绝对不会讨厌哥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哥……抱抱我,陪我一起睡吧!”抬眼便是哥哥布满血丝的一看就没合上过多久的疲惫的双眼,郝松也有些心疼了。 本来还想着这样敷衍地抱一会儿就走的,现在郝展枫已经没了这种想法了,毕竟弟弟主动地示好、陈情,他再怎么不愿自我接受,也不能再做出让弟弟失望的事情了。 “好,小松。”没有敢再带太多复杂的情欲,简单地答应了后,郝展枫就正了正睡姿,让弟弟可以舒服地靠在他怀里。 除了,除了不敢靠近弟弟药膏未完全挥发,白色的黏液处于熔融状态,像极了从被人内射后流出汩汩精液的小屁股。 郝松可没什么自觉。 既然哥哥答应了,那么…那么以后他们还会是兄弟了,最好的兄弟!——他的最大也是唯一的疑虑也被大消了,确实能完全放下心地靠在依旧是那个关爱他的哥哥的怀里入睡了。 全身自动缠上哥哥上下都滚烫、硬朗的躯体,抱紧了无顾虑地蹭着,郝松无声地强力请求着也该好好休息的哥哥同他一起休息。 绕过伤痛的地方,轻轻拍打弟弟的后背,郝展枫熟练地低吟,哄还是孩子样的弟弟入睡——“睡吧…睡吧……哥哥陪你,嗯…没事了,嗯……小松,睡吧。” 他把头往弟弟那靠了一点,眼睛也忍不住先弟弟一步闭上了。这样也好,睡着了,就不必再隐忍那些了。 虽然相较于很快就熟睡地打起呼噜的郝松来说,郝展枫几乎是睡不到一个小时。因为他总是很留意地避免让自己硌到弟弟,比如手臂、胸膛,还有更为明显地鼓起的裆部。 悄悄地,悄悄地,趁太阳溜走的时候,郝展枫也在不惊醒郝松的幅度下溜了出去。出去准备晚餐,出去准备心情,出去准备明和后两天妥善处理兄弟间关系的工作。 “喂,是江霖么?” “是我,怎么了,展枫?又有事,还是说昨晚那些……” “咳咳!只是来感谢你,看来下周又要麻烦你抽空接受我的赔罪了,哈哈……” “嗯…原来……哦,没事就好,我很乐意陪大帅哥一起吃饭,以后我约你的时候也别推脱就行了!” “嗯,好,那我,还想问你一些…比较……比较私密的问题。”突然看了看并没有想象中敞开并站着弟弟郝松的紧锁的厨房门,郝展枫声音颤了一下,迅速恢复后犹犹豫豫地继续谈话。 “那…这,要不今晚在说,可以么?这些可能…我现在不太方便!” “当然可以,思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愿意听我说这些了,真的很麻烦你了。”对方还是答应了么,自己过分的要求。郝展枫内心又多了一点愧疚,但他现在能求助的人只有这么一个了。 “啊…呃,没事…嗯,那就先这样吧,拜拜!” 看了下进补身子的锅里的晚餐,郝展枫确认无误后,赶紧回房查看弟弟的情况。 郝松正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嘴里还迷迷糊糊地以为还在哥哥怀里而说着梦话,“哥…嗯……哥,最喜欢你了…嘿嘿…哥!” 无情地抽开了作为自己替身的毛绒玩偶,郝展枫情不自禁地用手背蹭了蹭弟弟熟睡的脸颊,决定让弟弟就这样再睡一会儿吧,等会儿再叫郝松起来吃完饭。 反正,反正明、后天过后,他一定,一定会找到能同时帮到他们兄弟的解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