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天:被醉酒的哥哥抱在沙发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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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当最后一科考试也落下帷幕,学生们踩着准时的铃声向着放假的校外生活飞奔而出,整个学校仿佛都为之震颤。 郝松理所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他拖着行李箱,在兴高采烈的人群里挤出一条道,艰难地登上自己用手机软件预定好的出租车。 高兴之余,令郝松极其不解的事,以往放假前几天都会提前询问弟弟的哥哥至今仍没消息。郝松主动发消息也没得到回复。 “也许哥哥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没看到吧。嗯……就当给哥哥一个惊喜吧!”郝松抱着书包坐在出租车后座,盯着手机上“亲爱的哥哥”的备注,喃喃道。 可6点才到了家,郝松挥别司机先生,大力按着门铃,“哥!我回来了!这周考完放假了~”——然后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只剩自己呼唤过后的一片寂静。郝松这次倒没多大震惊,毕竟哥哥以前加班也是常事,这个点他直接开门进去等着就可以了。 “哎,连电话也不接,找到都不知道去哪找……”眼看窗外渐渐陷入夜色,郝松选择冲了泡面,刷手机消遣等待的时光,“还是接着等吧……哥没准是陪客户喝酒了。” 时间从7点消磨到了9点,期间百无聊赖的郝松洗了个澡,顺带连自己的衣服都洗好了。 “也太晚了吧,哥喝醉了么,应该不会吧……”郝松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拿着、紧紧盯着手机上哥哥的名字。 空调风舒适地吹拂着洗完澡后未完全擦干身体,郝松看手机的双眼渐渐眯上。突然手一松,手机“啪嗒——”砸到胸口上。 “哎呀!”有些困倦的郝松这下清醒了,拿起显示“9:30”字样的手机,另一手揉搓着被砸疼的胸口,“还是看点别的清醒一下吧……”他端正了坐姿,下意识点开社交软件,这周带了手机去学校,有更多人想找他了。 当然,也显而易见能想象那些人会发些什么给郝松。和上次一样,郝松打起精神逐一回复学长们的“盛情”。不是没有起反应,而是等待哥哥的焦急压过了下半身的激动,郝松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再次看时间,已经到了10点整。 即便有空调也挡不住夏夜和身体的燥热。郝松打了个哈欠,又开始冒出一阵细汗,全身轻薄的衣物又有黏在皮肤上的异样感。 “这天也太热了…冲个凉再等一会儿吧,再等不来哥哥,我…就先睡觉吧……”手机放在客厅玻璃桌上,郝松散漫地脱下新换的衣物,进入浴室快速冲洗掉身上的新汗。 清凉的水流从淋浴洒落全身,又很快被关上。郝松在浴室重新擦干身体时,好像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喜出望外地迅速用毛巾擦遍全身,只穿了一件内裤就赶着出去了。 “是哥哥回来了么?”郝松磕磕碰碰地穿上拖鞋,快步走到客厅,西装还没换、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的,不正是GG郝展枫么? 哥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低着头。郝松感到很奇怪,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慢慢挪动屁股靠近哥哥。 越靠近,哥哥身上的酒味越浓重。大腿外侧碰到哥哥的西装裤,郝松俯下身子,从下往上看着哥哥变得有些严肃的俊脸,“哥,怎么喝得这么醉了,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嘛?” 和哥哥的眼神对上了。哥哥盯着自己,目光里好像夹杂着莫名的情绪,比以往温情脉脉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 郝展枫的呼吸突然加剧,眼神变得更凌厉,粗重的喘气混合着醇香的酒味,扑了郝松一脸。 鼻口间都是成熟哥哥的气味,郝松其实不是第一次遇到哥哥喝醉的情况,毕竟哥哥为了照顾他工作上难免有很多异于常人的辛苦。 他用手掌抚摸着哥哥的额头,嗯……比自己略烫,但并没有发烧。于是郝松用轻软的语气,扶着哥哥往后躺,“哥,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吧,我帮你解开领带。”边说着,双手已经伸向哥哥的西装领结,熟练地解开。 郝展枫虽然无声中配合着弟弟后背往松软的沙发上靠,但看向弟弟的眼神又复杂了许多,多了一股奇怪的热切和烦闷,喝醉了红透的嘴唇轻启,郝松也听不清他在低语什么。 “呼,外套也脱下来扔给我吧!”仔细地解开哥哥上身外套的每一颗纽扣,哥哥身上的西装满是酒精与汗味的混杂,郝松只能强迫自己忍着哥哥莫名性感的魅力,继续帮一动不动的哥哥脱衣。 一开始只是仍由郝松自己努力,后面郝展枫好像终于明白了郝松是要帮他脱外套,就主动抬手把闷热的西装外套从上身脱下,一把扔到沙发后的地上。 “怎么扔到地上了呢……”郝松脑中的疑惑越来越多,看着哥哥晦暗不明闪烁着的眼色,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先去帮哥泡个醒酒茶吧。” 就在郝松要起身离开去厨房的时候,他明显地看见郝展枫喉头快速耸动了几下,专注的目光好像在刺向自己的脸。 郝展枫突然弯腰双手抱住弟弟的腰部,让郝松在里面、后背靠着沙发,自己和弟弟一起躺在上面,两条大长腿紧紧夹住弟弟。 头被埋在哥哥只剩一层衬衣之隔的胸膛,郝松深吸了一口气,全是熟悉的哥哥的汗味。被酒气迷得有点头晕了,他往哥哥胸口用脸蹭了几下,然后挣扎着想起身,“哥真是的,突然…突然抱着我干嘛!” 夹住并圈锢住弟弟的动作更用力了,郝展枫一手按着郝松的后脑勺,另一手解开衬衣纽扣,半敞开,赤裸着的胸膛紧贴郝松的脸。 小屁股被哥哥用大腿内侧搂着,郝松刚冲澡过的身体冰冰凉凉的,现在上半身和半张脸上都靠在哥哥怀里,热汗的黏腻通过肌肤相贴传递过来。耳朵贴在硬朗的胸口,郝松能清晰地听到哥哥炙热有力的心跳。 氛围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除了穿着内裤外根本一丝不挂的郝松逃离的想法更强烈了,“哥!想脱衣服洗澡的话,先让我起来,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伸手往哥哥腹肌上推了推,显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还是默不作声地听着郝松的请求,但郝展枫又有了新的动作。他松开抱紧弟弟的手臂,却又用手撑起身子,面对面压在躺着的郝松身上,沉重的鼻息直接打在郝松脸上。 哥哥只是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很有压迫感地撑在自己上方,但下半身是完全压着自己,让郝松说不清地难受,“哥,别闹了,好难受……”但哥哥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他的一切行动。 郝展枫一只手用力抓着郝松的手腕压在沙发上,倾斜另一边的身子,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也用力扔到地上。腰带上的钥匙串“哐啷哐啷”敲击着地板。 西裤被着急地扯下,只剩一条遮不住显着凸起的平角裤,硬挺的质感和郝松裹着内裤的裆部软肉正好相对。 如果这只是让郝松感到可能擦枪走火的危险,那哥哥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让郝松开始绝望了。 放开弟弟的手腕,转而直起身子,郝展枫迅速脱掉自己的内裤,并抓着弟弟的脚踝把弟弟彻底脱了个一干二净。 自己挺拔发烫的大肉屌弯出一定的弧度,沉甸甸的柱身搭在弟弟的嫩茎上,传递出血液里沸腾着的欲望。郝展枫双手分别穿过郝松的双腿膝弯,重新俯下身子,嘴对着弟弟通红的耳朵,以沙哑低沉的声线,说道:“刚刚在酒吧里一直勾引我,现在在床上还想逃?”舌头沿着弟弟的外耳廓舔弄,大肉屌也轻轻蹭着弟弟的小腹。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了,哥哥这是把自己认成什么了?——郝松神经紧绷,头脑一片空白。耳朵被哥哥温软的舌头舔湿,哥哥的龟头刮过自己的肚脐眼,柱身灼烫、十分有分量地贴在自己阴茎上。 “哥…别……啊,哥快醒醒!” 忽然反应过来,双腿想伸直踢开已经酒后错乱的哥哥,却反过来被哥哥双手虎口顺着大腿一滑,用力掐着白皙的大腿根部的肌肉无法动弹。 “骚逼别急,这就满足你吧。”捏着手中细腻的大腿肉,留下一大片红痕。郝展枫接着分开露出弟弟的大腿内侧,挺动腰身调整了一下,大肉屌沿着鼠蹊部往下,在弟弟的股沟里顺利地找到毫无准备的后穴。 这时郝松再想拒绝已经太晚了,脱口而出的呼喊“哥!我是郝松啊……”被哥哥郝展枫强势侵略般的吻遏制了。 哥哥饱满的大龟头抵在紧锁的幽穴口,二话不说就开始撑开闭合的穴肉,往里开拓。 “啊……痛!”一不小心因为后穴被强行插入而疼出声,哥哥的舌头就放弃正在啃咬的自己的软唇,趁机越过自己刚刚死死紧闭的牙关,往弟弟口腔内横扫与掠夺。 哥哥的嘴里还带有丝丝酒味,只剩轻微的甜美醇香,但也让郝松逐渐开始迷醉地吞咽着哥哥送过来的唾液。好不容易哥哥稍微撤回了舌尖攻势,郝松在极力避免咬到哥哥的前提下重新咬牙坚守着,却被哥哥空出来的一只手用拇指中指捏着两颊,强迫自己打开唇齿,再次被哥哥灵活的厚舌舔舐尽弟弟口中每一寸阵地。 是否是因为过于深入了,哥哥嘴里传来的酒气变得更浓重了些。郝松彻底迷醉在哥哥的吻里,眯着眼看着与自己容貌有很多相似、但更成熟英俊的哥哥的脸庞——哥哥正闭上眼,专注地和身下人儿的香软小舌“交颈”,开发品尝弟弟的滋味。 似乎感应到郝松的退让,郝展枫挺动大肉屌对骚穴的插入也有了进展—— 像被哥哥蹂躏过后终于得空的小嘴,兄弟俩从交织到分开的舌头拉出的一道银丝,与郝松最后名为理智的神经一同悄然断裂了,他贪婪地吐吸着空气。同时郝松主动让两条腿分得更开,骚穴选择尽力放松,贪婪地容纳哥哥的进入。 “乖,再张开一点,不然我插不进去。”郝展枫还是只能埋进一个硕大的龟头,就再也挤不进弟弟没有润滑的紧致的小穴了。 郝松看着哥哥只剩情欲的脸庞,内心泛起一阵纠结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强烈的哭泣的欲望。“唔…呜呜…哥,进来…继续吧……”,他只好忍着痛苦,一边啜泣一边双腿往外伸开,抑制小穴的排斥收缩。 听到身下人儿突然委屈失落的哭声,郝展枫下身缓缓地往里使力,大肉屌往郝松的骚穴里又进入了一截,只是勉强能抽插的程度。 “喜欢在床上喊男人哥哥么?……那就让哥哥疼你吧,乖,哥哥要动了!”郝松已经不再反抗而是完全顺从了,那么没必要继续托着弟弟两腿的双手就被郝展枫用来安抚弟弟了。他一手扶着弟弟的半边脸,亲吻着郝松颤抖流泪的眼角,另一手在弟弟胸前抚摸,像在寻找什么。 轻轻吸入郝松咸涩的几滴眼泪,舌头掠过留下晶莹泛光的眼角,郝展枫扶脸的手转而托着郝松后脖颈,上下摩挲抚平紧绷的肌肉。 “咦,这么平的么?”抚摸弟弟胸前的手原来是在找一对饱满的乳房么?郝展枫接着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两指指腹来回揉捏着郝松的两颗小红粒。 哥哥果然是把自己当女人了嘛——郝松脸上突然浮现出极度失落的情绪,但很快被哥哥勾动的烈火般的情欲取代。 郝展枫把大肉屌往外拔出一点儿,然后再往里慢慢操弄,试图以这种方式逐步深入、完全插进紧紧咬合他肉棒的蜜穴。 开始适应哥哥的大肉棒了,尽管又被撕裂得很疼,又很被动,但郝松骚穴自动应激分泌出些许肠液,让哥哥的抽插变得顺利好多,自己也能开始被舒爽超过痛觉。 知道身下的小骚货开始享受起来了,郝展枫也心情更加愉悦。他揉搓郝松乳尖的动作更起劲了,舌头往弟弟因为呼吸起伏的脖颈上来回舔弄,刻意不再封住郝松的嘴,显然是希望听到郝松的呻吟。 但郝松正执意咬紧牙关,不愿意淫叫出声。尽管哥哥一下下“温情地操弄”让流水的后穴得到较好的满足,尽管乳尖被哥哥玩弄而形成的酥麻快感也流窜至全身。 埋在郝松肩窝处吮吸着肌肤,吸了一个小草莓的郝展枫久久等不到自己想听的,就起身恶狠狠地盯了徒劳忍耐的郝松一眼,屁股往前用力一挺,大肉屌一下子往骚穴里又塞进了一截,然后立刻开始雄健有力的活塞运动。 “骚婊子,怎么不叫?哥哥操你骚逼不爽么?嗯?”抓着郝松的头发,郝展枫直勾勾地瞪着郝松躲闪的眼神,生气地问道。 哥哥的庞然大物在自己骚穴里驰骋,不由得郝松闭口不言了。“啊!唔…哥……哥,我……好爽…哥哥的……太大了…太长了!”支支吾吾地还是把本能的想法说出来了,看着哥哥从未见过的黑沉脸色,郝松不知道今晚该怎么收场了。 听完郝松的话,郝展枫嘴角微微上扬,给了一个略带满意的微笑。然后,他变本加厉地继续操干着,把大肉屌柱身拔出骚穴,亲了一下弟弟疼得扭曲的左脸,“继续,哥哥现在要全部插进你的骚逼里!”不给一丝喘息的时机,郝展枫全力汇聚在下半身,略弯的大肉屌整根没入弟弟的骚穴,用蛮力驱使龟头碾压挤压阻挡的穴肉。 “哥!太快…太大了!”哥哥的大肉屌不留情面地操开了自己欲拒还迎的骚穴,进入了从未开拓过的地方。 最终,郝展枫的胯骨顶着郝松的大腿,两颗睾丸正撞向穴口下的嫩肉,穴肉紧密嵌合着自己的肉棒根部。 哥哥的大肉屌完全插进自己的骚穴了呢,好满足啊……哥哥的肉棒好大,弯弯的,龟头操到了没有碰过的地方呢…… 郝松已经被哥哥的猛干操爽了,思绪完全放开了,嘴里终于藏不住做爱的呻吟了:“哥!好爽,好棒啊……操得骚逼好爽…好深啊!” “真棒!骚婊子腿张开,骚逼夹紧点,哥哥要全力操你了!”郝展枫接连亲了放荡骚叫的弟弟几口,在弟弟悦耳的鼓舞下,扭动健身得来的健壮腰肌,屁股一上一下用力摆动,大肉屌进进出出弟弟的骚穴,空气和水声共同作用下,每操弄一次,都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骚逼里都是水!看来很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了!” “哥!好棒,骚穴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好长,我也要不行了……”郝松明明是被动、不需出力的一方,现在却由下至上全身酸软无力地躺平在沙发上,双腿自然张开,迎合哥哥的操弄;小嘴张开,吐出粉嫩的舌头,期待哥哥的品尝。 郝展枫果然整个身子往下沉,胸膛压着弟弟的胸口,舌头也吐出蹭着在外吐着热气的弟弟的唇舌。 下半身保持高速操干的频率。突然,腹肌上好像压到了一个硬硬的柱状物,他疑惑地俯瞰着,那儿正是郝松的裆部。 郝松的阴茎在哥哥的殷勤耕耘下,完全勃起了,龟头抵着哥哥坚硬的腹肌,在被操干时不断吐出前液,抹在龟头和哥哥身上,形成了均匀晶莹的一层。 顿时,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从何而来,下半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郝展枫皱起了眉,重新注视着郝松,迟疑地问到:“骚…骚婊子,你……是男的?” “是啊!我是哥哥的弟弟郝松啊…哥哥的大肉棒好大,我的骚逼要被烫坏了!唔……好胀,哥哥继续操我好不好…弟弟的骚穴现在好满足……”虽然哥哥已经停下抽插了,但哥哥硕大的肉屌还整根埋在自己骚穴里。略弯的形状,让郝松的穴肉开拓得更充分,正食髓知味地一张一合夹弄、舔吸着这根大宝贝。 郝松完全融入了和亲哥哥在沙发上做爱的氛围里,自动幻想着哥哥继续临幸自己骚穴的场景,藏不住骚动的心,抑制不住骚货的本能。 看着郝松完全投入的淫荡姿态,他哪怕没听懂郝松说的话,现在也知道继续该怎么做。他拔出大肉棒,换了个姿势抱住郝松并重新插入空虚了一会儿的骚穴。 “想做我弟弟?哈哈,弟弟……那骚婊子现在抱紧哥哥,用腿夹紧哥哥!”郝展枫从正面抱住郝松,让郝松和自己呈侧躺姿势。 闻言,郝松双腿攀上哥哥的腰,双手环住哥哥的脖子,头埋在哥哥松松垮垮的衬衣掩盖不住的胸肌上,背部靠着沙发靠背,阴茎被挤压紧贴两人的小腹。 “哥,弟弟想要,要哥哥大肉棒继续操骚穴!好喜欢……”郝松透一扭一扭蹭着哥哥炙热的胸怀,舌头动情地舔着上面半干未干的咸汗,夹着哥哥大肉屌的骚穴也一颤一颤地渴望哥哥的疼爱。 面对怀中小骚货的讨好,郝展枫“噗嗤”一声,笑了。双手托着郝松的两片臀瓣,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往骚穴里抽送大肉屌。 “被我的大肉棒操得爽么?你们的骚穴难道真的这么会吸,真的是天生骚货么?” 他时不时捏着郝松屁股上的肉,作出各种形状,粗长的大肉屌把骚穴喂得饱满起来,完全塞进去时穴口周围鼓鼓地,皮肤像被塞满撑开一样紧致地没有一丝褶皱。小腹也故意撞着郝松的阴茎,一来一回让包皮套弄着郝松湿润的龟头。 “好棒!哥哥好厉害!骚穴…骚穴被大肉棒操得…好爽!”当哥哥弯而长的大屌沿着穴壁每次都准确的刺入骚点的嫩肉时,郝松几乎全身肌肉都被操得爽到蜷曲。正胡乱用口水勾勒哥哥的胸膛时,却被哥哥抱着往上挪了挪。 主动向哥哥索吻,郝松恬不知羞的小嘴吮吸着哥哥伸进来的舌头,十多年来哥哥的味道早已刻骨铭心,但绝没有感受过此刻这般甜美。 牙齿轻轻触碰哥哥的舌尖表示挽留,哥哥却决然退了出来。 趁呼吸的空挡,郝展枫抓着弟弟靠在自己腰两侧的膝盖,往上提了提,身子重心前移完全压着郝松,让郝松柔软的身体弯曲、双腿几乎与身体处于同一平面。 这个姿势下,他的大肉屌能更彻底地宠幸郝松的骚穴,并且自己一往下看就一清二楚。 “哥,骚穴好饱…大肉棒……我快被你操射了!啊……”只要能接着爽,郝松甘愿身子被哥哥翻来覆去地摆弄。 牙齿沿着郝松的锁骨慢慢地啃过,留下细细密密的咬痕,郝展枫边舔舐自己留下的咬痕,边轻声说出了什么重大的秘密:“我跟你讲个秘密吧!我其实也有个弟弟,他和你一样是个…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唔?嗯……?”郝松只当自己听错了,微微扭动屁股享受哥哥的操弄,发出舒服的闷哼。 眼神飘忽到了与弟弟交合的地方,郝展枫看着自己的大肉屌是如何插入郝松湿热的小穴,又是如何拔出肉棒带出弟弟分泌的骚水的。“他就像你一样,骚穴离不开男人的肉棒,跪在地上求别人用大鸡巴操他……” “哎……?这不是……哥你怎么知道的?哥?哥!”郝松突然清醒了几分,仔细听清从醉酒的哥哥口中蹦出他发现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慌乱凝结成实体在脑海中炸响。 又像被触发了什么记忆,郝展枫冷哼一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大力操干着郝松正在服侍他的骚穴。“他就像这样,跪在男人胯下,喊别人‘哥哥’、’爸爸‘,求着男人把精液喂给他给人含肉棒的小嘴!” 哥哥一定是生气极了,郝松感觉全身都要被哥哥弄得散架了,尤其是一直被哥哥的大宝贝贯通的屁股,被操得酸软之余带点儿酥麻。每次被哥哥写份一样地用大肉屌狠狠插入,操进骚点,毫无吝惜地蹂躏,都从骨髓里发出颤抖,传导到全身。 嘴里已经无法选择是要淫叫还是申辩了,“啊啊!哥……我就是…小松啊……哥哥操我,好爽!哥…小松要射了,要被你的大肉棒操射了!” 郝展枫下半身依旧坚持大力肏干,凶狠的目光盯上弟弟一直在叫爽而接连耸动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本就临近爆发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击打着哥哥的腹肌,在哥哥大肉屌的一次横冲直撞后,骚穴的酥麻从盆骨传到了软骨上,郝松青涩的嫩茎止不住地快速摇动,紧接着喷射出一道浊白的精液,撒落在哥哥已经不堪的衬衣和兄弟俩起伏不断的胸膛上,并随着哥哥越抱越紧、越肏越快,温热腥涩的精液在兄弟俩赤诚相待的地方摩擦匀开了。 “他叫郝松,我养大的小松,我养了十多年的弟弟!原来就是个只想吃男人肉棒和精液的骚货!”被郝松射落的滚烫精液一催情,郝展枫松开嘴里的软肉,继而伸直脖子、兄弟俩彼此贴着对方的额头。他发出一道道愤怒的粗吼,身下抽动的节奏更多了疯狂。 只知道接着搂紧生气的哥哥的淌汗的脖子,只知道双腿夹紧哥哥前后挺动让他欲仙欲死的腰身,郝松思绪索性放空,咧着嘴痴痴地笑,彻底做回骚货,应和着哥哥的复杂感情:“哥,小松被你操得好爽!小松的骚穴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操坏了…小松想要哥哥的精液,好喜欢哥哥大肉棒!又长又粗,好会操啊…骚穴水流不止了……” “小松,小松!操死你个骚货,哥哥用大肉棒填满你的骚穴,看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郝展枫被郝松的话激得满眼的火热,睾丸重重拍打穴口,与大肉屌在骚穴滑进滑出的滋滋淫靡水声合奏,成了房间内兄弟俩放肆荒唐的性爱终曲。 这回郝松是真的要散架了,作为负责任的为哥哥泄愤泄欲宣泄感情的弟弟,他此刻就是哥哥郝展枫拆吃入腹的美味。 郝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已经沙哑的娇软声音喊道:“哥!射给小松吧…小松最喜欢哥哥了,亲爱的弟弟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了!” 此刻郝展枫唯一的精神寄托方式也只有这样了。他再次温柔地舔掉弟弟与自己激烈的性爱的过度欢愉溢出的幸福的眼泪,换了平日里一样温和关怀的声线,神情庄重地说道:“小松,哥哥这就射给你!爱你点…哥哥……” 同样是温馨又缠绵的一个温情脉脉的吻,哥哥的舌头想平时一样给予自己舌头温暖的怀抱,指引并任由自己的小舌在兄弟俩倚偎的唇齿间游走。 只有哥哥下半身用力疼爱自己的动作不算温柔。 郝展枫提起自己极度膨胀的大肉屌,一鼓作气狠狠地捅入弟弟让很多大肉棒流连忘返的骚穴,仿佛要把两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一样地用力。饱满的大龟头径直捅进出水的嫩肉,往弟弟一再渴求的骚穴喷洒出此刻哥哥能给予他的最好的宝贝。 哥哥的精液接连几大股从马眼射出,熟悉的热流灌穴但是是来自自己最亲爱的哥哥的,郝松用穴肉夹紧哥哥的大肉屌,想把精液锁在里面,不想让哥哥的精华溢漏出来。 光靠郝松努力还远远不够。 郝展枫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双手握着弟弟的两片臀瓣,往中间的一挤压,能明显感觉到弟弟的穴肉格外紧致地逼压着自己的大肉屌。 “啊啊~哥!” 哥哥最后一股热精也射给了弟弟。郝松通过敏感的骚穴内壁,能够清晰地临摹哥哥大屌上怒起的青筋和雄伟的肉棒轮廓,明确地感受哥哥浓精想沿着柱身流出却被在中途自己骚穴热情的挽留住了。 “哥,辛苦了!小松好舒服,骚穴好爽,弟弟最喜欢哥哥了!”郝松骚穴乃至全身经过一场无比惬意的不伦性爱后,内心仍旧保持着小骚货的状态。 好像有一瞬郝展枫的眼神变得澄澈了,仿佛根本没有喝醉乱性这回事。但这应该是假象了,他稍微松了松抱弟弟的手,其他姿势保持不动,手掌轻轻抚摸郝松做爱时发汗、变得油滑的后背。 眼睛舒服地眯上,嘴边有个浅浅的笑容,郝展枫轻柔地安抚与呢喃着:“小松…小松……睡吧,睡吧,哥哥陪你……” 呢喃声渐渐变小直到消失,抚摸后背的动作一样。郝松抬眼一看,哥哥果然已经睡着了。 睡颜中的哥哥更有平日里温和的样子了。 已经又困又累到无法探究最后哥哥是把自己当成作为“郝松替身”的小骚货,还是已经认出自己就是他的骚货弟弟郝松了。 骚穴里哥哥的大肉屌没有拔出来,和哥哥的浓精一起留在了里面,为了不吵醒疲倦地睡着了的哥哥,郝松用手摸了摸哥哥大肉屌和自己骚穴的结合处,调整一下找了个比较不会酸的姿势,再舔掉手上粘着的液体,他满足地与缠绵亲昵了一夜的哥哥一起睡在沙发上。 哥哥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一如既往地能给郝松充足的安全感和快乐,现在还多了精液与汗的混合气味助眠。 哥哥的大肉屌也一样,把弟弟的骚穴塞得饱饱的,让骚货弟弟一整晚都能过得无比充实、都能无比幸福含着哥哥香甜的精液甜美地入睡。 明早起来会发生什么呢?那不是小骚货郝松现在该思考的问题。 明早起来他们一定一样还是最亲爱的兄弟吧?不,也许和哥哥的关系会变得更加有爱吧——迷迷糊糊中充满了莫名期待的郝松就这样进入了兄弟间甜美的梦乡,今天也圆满地结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