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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与强制

    季溪等了好久,感觉人已经真的走了之后才试探的打开门出去,他真的不想和徐鸿谨碰面,他十分恶心徐鸿谨当初的背叛,看见徐鸿谨就想吐。

    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只要窗口的风呜呜的刮,显得有些凄凉。季溪呆愣的看着窗户好一会才转头。他心里想的就只有祖天慈。现在只有祖天慈能给他安全感。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连厕所门都不敢出。他根本不敢猜测门外是谁,徐鸿谨有没有离开,和徐鸿谨碰见了怎么办。

    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才放心出了厕所门,保镖已经不在了,季溪很奇怪的左右张望,心里有点奇怪,这保镖肯定是不会离开他身边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转头想走,却没有转过身就突然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鼻。

    那人力气大的很,根本挣扎不动。季溪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刺鼻的化学物品的味道,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很快抵挡不住窒息和晕眩。

    好疼……好疼……

    季溪是被痛醒的,醒的时候是在乌黑的地方,一张小床,其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头还有一些晕眩,他躺在床上喘息着。感觉腰又开始疼了,疼的直不起来。这是生了孩子有了的后遗症。感觉就是那记麻醉针打的,坐月子的时候腰就会疼。

    祖天慈不会让他乱动,也不会粗鲁的这样把他扛回来,他之前还没疼这么严重,就现在,疼的冷汗直冒。

    季溪双眼空空的,疼的一直念叨着祖天慈的名字,他害怕,害怕自己回不去了,见不到祖天慈和那小小的孩子。

    一双手按在了他的背上,力道还不轻。季溪吓的惊呼出声。只不过他声音一直都是软脆的,这声痛呼更像是诱惑,那人没察觉季溪腰很疼。

    身上的手很大,滚烫的贴着后背,慢悠悠的抚摸着。越摸越用力,季溪疼的就想去推开那手。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里尤其的刺耳,季溪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缠上了锁链,还很粗。

    巨大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扶着腰,呼吸都随着紧缩的心脏打颤:“你是谁?我什么都没有,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那人好像有点怒火,手用力的把想要翻身的季溪按下去了,季溪猝不及防的,疼的尖叫一声,急忙掐着背上的手,想要拿开。却发现根本拿不动。

    “别,别按,疼,疼。”他疼的要晕过去了。

    被囚禁在这乌黑的房间,加上疼痛,季溪的心理防线已经快被击破了。一滴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枕头上,也没有换来那人的一点同情。

    手拿开了,耳边传来了可怕的解皮带的声音,一根皮带就突然把他的嘴捆住了,季溪呜呜的叫着,挣扎着紧缩成一团,但是很快又被那人握着腿拽了回去,撕掉了身上的衣服。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抱起屁股就强行插了进去。巨大的物什插进干涸的穴里,抽插的时候好似要撕裂了一样。季溪紧紧捏着床单,哭的厉害。他挣扎了几下,又被按着头狠狠的顶。

    顶弄之下,又被按在床上,腰弯道了极限,疼的好像要死了一样。他身体再容易有快感也禁不住这样的疼痛,这场爱做的毫无快感可言,他下面连湿都没湿,插了十几分钟才有点水,似乎也只是血水。

    被这样蹂虐,刚开始还会挣扎哭叫,慢慢的,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小脸惨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上来一样。

    他只能不停的求饶,抓挠那可怕的大手,可是那点力气完全只是挠痒痒,渐渐的抓挠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沉沉的趴在床上。

    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穴内,咕噜咕噜的随着呼吸往外冒。随之出来的,也真的有血。

    做完,那人也没走,把季溪抱起来,细致的吻了好久,不停的啃咬季溪的脖颈,吮吸那香嫩的软乳。把那些奶水全部洗完才放开已经敏感的发疼的乳头。

    季溪像个破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僵硬着,满是死气。

    他很想猜这是苍以修,因为只有苍以修才喜欢这样压制性的做爱。但是苍以修似乎也没这么残忍,似乎也不是。

    他不想觉得这个人是苍以修。更不觉得是徐鸿谨,印象里的徐鸿谨是个谦逊温柔又理性的人,哪怕在做爱的时候都很照顾另一半的感受。

    他排除了徐鸿谨,因为感觉徐鸿谨不会做这些事情吧。这更像是绑架勒索。

    徐鸿谨的表情总是那么宽容又温和,那眼睛也是干净的,见到的时候,也是没有变。

    好冷啊,好疼。祖天慈,在哪里呢…好想他啊,想回到那个充满阳光的飘窗上,抱着龙奉,晒着太阳,所以天慈…快来救救我吧……

    季溪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逃避了,沉睡了过去。只有沉睡才能从这世界上所有的苦难中逃脱掉。因为清醒的时候,他总是绝望着。绝望的承受和无能为力的哭喊。

    逃避终究只是逃避。明天还是会到来。冷脸看着身下的人,自顾自的把玩着季溪已经冰凉的手,张开嘴无声的念叨着:“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为什么见着我的时候要是那个表情……”

    他被戳中了痛处,因为季溪那个不堪和厌恶的表情,把他心里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全部激出来了。他想,把眼前这个人撕掉,撕成一块一块的,吃进肚子里。就不用再这么痛苦,这么挣扎着求而不得了。

    徐鸿谨低着头,贴在了那软软的肚子上,那里是他最渴望的地方,可以生出一个属于他和季溪的孩子,多么神奇,只需要一个孩子。他和季溪这辈子都会牵扯在一起,再也扯不断羁绊。就像和祖天慈一样。明明祖天慈那么恶劣的一个人,居然就可以轻易的被原谅。徐鸿谨和苍以修都如此的感受到羁绊的力量。

    如果他知道季溪怀了孩子的时候没把他给祖天慈就好了,男人还是太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徐鸿谨后悔了,他太在意亲生父亲,当初根本不想照顾这个不是他的孩子,所以很恨的把季溪丢给祖天慈了。没想到季溪还爱上祖天慈了,这是他想都想不到的。

    他们三个都没把季溪当个人看,这是他们三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季溪是容器,是美好的爱意和欲望的容器,是孩子的容器,是占有欲乃至一切色欲的容器。在季溪身上,可以肆意的发泄。

    季溪就是特别的,在他身上做的时候感觉欲望能把理智烧的完完全全。想抬着那细白的腿,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堵住,就能变出一个孩子。怀孕的时候也能做,那时候季溪会一边抱着肚子一边小声的惊呼。想想都让人兴奋得发抖。

    只是这个除了漂亮和爱哭一无是处的容器,怎么会让人这么失控的去争夺,争得头破血流,怎么会想就好好的抱在怀里捧在手里好好的爱护。怎么会,地位权力钱财一个不占的小人物罢了。懦弱到被侮辱践踏都不敢报复的小人物罢了。

    祖天慈破了平衡,那必须要把天枰纠正过来。大家都要有同样的待遇才行。不能只让他一个人夺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