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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瞒着女友强上人妻,狂插激射,精液灌满子宫(h)

    盛宇嗅到淡淡清香。

    他清楚是湿巾的味道。

    可唇前湿热柔软的嫩肉,是司慧的禁地。

    陆筝。

    司慧。

    他脑中不断交替这两个名字。

    他几乎看着陆筝长大,记忆中雪白粉嫩的小团子,初初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一如既往的乖巧。

    且陆殊词妹控。

    他和陆筝交往,就差点被陆殊词打死。

    要是放弃陆筝……

    他不敢设想。

    可经司慧撩拨,三年前可怜的、美丽的、温顺的、捣乱的司慧,忽然在脑海清晰起来。

    他怨过恨过,复杂情绪发酵至此刻,他好像也很怀念他单方面的初恋。

    司慧喷溅的淫水渗到唇缝,盛宇如梦初醒,用力掰开缠绕脖子细白长腿。

    她皮肤娇嫩,他这么一掐,腿根泛起淡淡指痕。

    难怪……她被强奸,身上痕迹遍布。

    “对不起。”

    盛宇低低道歉,用被子裹住她上半身,然后找到手机,发送一条微信。

    “阿宇……”

    卷土重来的司慧,从后面抱住她,胸前鼓鼓的小山包,碾磨他绷直的后背。

    盛宇转身,“姐姐,你下面受伤了,我买的药还没到。你别撩我了,待会你还得难受。”

    “我老公性虐癖,每次都操肿我的逼。但你温柔的话,我能爽。”

    司慧不确定他的心意,继续说骚话,试图激起少年旺盛的情欲。

    “你愿意离婚吗?”

    她低头观察盛宇性器,并未察觉他的认真,“暂时离不了。阿宇,你有女朋友,我有老公,我们双双出轨,谁也不亏,不是吗?其实,我也有性癖。我喜欢勾引有妇之夫。”

    少年语气生硬,“那我不够格。”

    她上手,拽落他宽松的运动裤,他颤抖却没推拒。

    只余内裤,她清楚看到,他渐渐抬头的阴茎。

    他终于兴奋了。

    司慧勾住他内裤边缘,彻底释放小盛宇,双手握住棒身,娴熟撸动,“阿宇,我们偷情就行。我不告诉我老公,你也别告诉你女朋友……别紧张,你的鸡巴变粗变长了,你想要对吗?姐姐全都给你……而且不用你负责!”

    当手心黏着一股白浊,她短促“啊”了声,抬眼,口吻戏谑,“阿宇,这三年,你都不自慰吗?怎么还在我手里秒射?”

    陆筝决心把第一次给陆殊词,肯定不会和盛宇做爱。

    陆筝也说她算是盛宇第一个女朋友。

    盛宇肯定不像盛廷安玩一夜情。

    所以,她笃信目前她是盛宇唯一的女人。

    盛宇:“……”

    门铃声解救了他。

    盛宇提起裤子,“姐姐我去拿药!”

    “好呀。”

    即便他半推半就,她也有一定成就感。

    盛廷安说她不配,可盛宇,很乖啊。

    盛宇飞快取药,生怕被爸妈撞见。他渡劫成功,将一堆药倒在床头柜。

    对上司慧复杂的眸光,他挠挠后脑勺,“我不太确定那种药合适,买得有点多……”

    她随手挑了一管药膏,“这个就行。阿宇,你得用大鸡巴给我涂药,效果最好。”

    盛宇耳根微微发热:“你别骗我。里面有说明书。”

    司慧拆开包装盒,取出叠好的说明书,撕得粉碎,乌眸水光潋滟,几分无辜,“我不喜欢说明书。你不插我,我不上药。”

    她对盛宇很任性,敢用自身安危要挟他——她清楚淫荡的身体最会自愈私处,可盛宇不知道。

    换成萧峥,她清楚他不爱她,绝不会任性。

    后来帮她报复司墨的司林彦,精致漂亮得不像人,实际上也腹黑阴沉不做人。

    另外那些纯粹当她玩物的,她这会儿记不起来。

    哦,还有唐信。

    最最最器大活好的公交车司机。

    果然,盛宇犹豫几秒,伸手就要拿她手里的药膏。

    她看了眼副作用,确定不会影响盛宇的身体,跪趴在他面前,“我帮你涂,你肯定会手抖。”

    “我不会!”盛宇大声辩驳。

    “好好好,你不会,”司慧顺势哄着,继而撒娇,“可是我想帮你嘛。”

    盛宇投降,抿唇默许。

    她熟练剥出年轻的、干净的阴茎,不着急挤药膏,指腹抹走尖端黏着的白浊,沿着纹路摩挲棒身。

    待掌心的巨兽蠢蠢欲动,她双手立刻撸动棒身,少年压抑的低喘钻入耳膜,司慧大受鼓舞,持续有节奏地抚弄,蓦地低头,红唇亲吻湿润的硕大头部。

    阴茎狠狠抖动。

    盛宇残留的理智,关注他不争气的下半身。

    好在秒射过后,它激动归激动,没再射精。

    “弟弟,你鸡巴射过精有点脏,我帮你洗一洗。”

    话落,司慧撩唇,含住毫无异味的粗长性器。

    三年前,她逃出司墨桎梏,选中盛宇,他青涩、对她好,或多或少带给她慰藉,让她一直记得他。

    今时今日,他如同处男般纯情,经不起撩拨,显然让她发现新的乐趣。

    她今晚确实没法做,她怕撩狠了,盛宇一冲动,干她整夜。原计划是给他这根肉棒涂点药,先让他插入——免得他明天清醒后悔,继续坚定选择陆筝。

    但她没忍住,给他口交。

    “别这么洗……”

    盛宇右掌抵住她细软青丝,推开的力道很轻很轻。

    他很快乐。

    司慧说他这三年没自慰。

    怎么可能?

    那年盛廷安要他睡只露屁股的女孩子,他拒绝了,可当夜,他做了春梦,早上醒来自撸。

    从那以后。

    断断续续的,他要么想陌生女孩子要露不露的粉嫩小穴,要么想和司慧的荒淫性爱,他会自己解决。

    跟陆筝在一起后,他没怎么想。

    因为他不敢染指陆筝,也不能背叛陆筝。

    司慧从他的力道判断,他很爽。

    他觉得这样不好,可他很爽。

    强辱良家妇男的快意涌上心头,司慧忽视身体状况,沉浸吞吐跳动巨兽,时不时溢出暧昧喘息。

    “司慧……”

    盛宇又轻又柔喊她,分身一改被动姿态,狠狠顶进她口腔,深喉的同时射出汩汩浓精。

    司慧错愕,吞咽不及,汹涌白浊淌出嘴角。

    “唔——”

    伴随她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结束第二次射精,半软的阴茎抵在她湿软小舌。

    他没有拔出的想法。

    明艳美人面庞潮红,湿热小嘴含着狰狞巨物,嘴角汩汩流出白浊。

    淫荡又美丽的一幕。

    盛宇看着,阴茎竟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余光瞥见她手心那管药膏,他如梦初醒,记起正事,抿唇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语速飞快,“我去卫生间洗!”

    如果她再帮他洗,或许等他精尽人亡,也洗不干净。

    司慧没追,弯腰捡起掉落的那盒避孕套,放进他床头柜的抽屉。

    聆听浴室淅沥水声,她拆封一个套套。

    盛宇直接赤裸下身出来,司慧挑了挑眉:其实和他做一次,也没什么。疼了就哭,他必定舍不得再插她。

    当然她不动声色,帮他戴好避孕套。

    他配合却困惑。

    她解释:“药涂在避孕套外面,你又没被操肿,涂了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盛宇心头一软。

    第一次见,他就相信司慧很好很温柔。

    要是没有她的变态丈夫,她应该会特别幸福。

    趁盛宇发怔,司慧胡乱涂抹清凉药膏,再次熟练掰开双腿,呈“M”字朝他露骚逼,“阿宇,插进来吧。”

    盛宇盯紧那片泥泞娇粉,眸色渐深,呼吸亦粗重。

    他扶住又涨大一圈的阴茎,怼在她柔嫩粉色,戳弄两下浅浅滑进入口,猛地用力,狠狠一顶,整根深埋。

    “啊!”

    司慧被撞得趔趄,双手撑在身后床被,上身微微倾斜,双腿分开,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

    盛宇再沉默,她会自己掰开小穴,抓住他的阴茎,帮他进入她。

    他突然动作,干得她挺爽。

    她完全不介意他凶猛操干,飘摇的身体快速寻到平衡点,随他抽插,穴肉时不时收缩,想带给他极致体验。

    “阿宇,我里面也需要上药,你再插进去……嗯,你鸡巴好粗好热,肏得我好爽……啊!不对,是你用鸡巴帮我骚逼涂药……啊可我好爽……嗯!我高潮了,我的淫水会不会冲走药物,你重新涂药再插几次?”

    三年前,盛宇公交车上跟她做,下车后边走边插,开房几乎做整夜。

    他知道她喜欢说骚话,也知道她欲望很强烈——比小黄片里的女主需求更大。

    假如陆筝穴肉肿成这样,肯定娇滴滴要养几天。

    司慧快被丈夫肏坏的小穴,不仅能接纳他的胯下之物,而且频频绞吸,想让他缴械投降。

    射过两次,这次他很坚挺。

    听清她要他重新涂药,他忽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避孕套滑落,要落不落挂在棒身。

    司慧帮他撸走黏腻的套子,倾身要抓那管药膏。

    “啪——”

    盛宇骤然抓住她雪白细腕,随之扣住她垂在腰侧的左腕,齐齐将她双臂折过头顶,少年倾身,牙齿隔着衣服碾磨她布料柔软的上衣。

    如他预想。

    她真空,他舔吸两下,青涩的小樱桃挺立,热情地送到他嘴里。

    稍稍惊诧,司慧便挺胸送奶配合他,明知故问:“阿宇,你不给我涂药了?”

    “姐姐,我会分手。”话落,他硬得发痛的阴茎顶进她扩张得娇软的小穴,“我想跟你做爱。”

    盛宇默许司慧脱他裤子前,就是给陆筝发微信,问陆筝能不能分手。

    他来不及看陆筝的回复。

    但他想,陆筝这么乖的小姑娘,会……听话吧。

    他心里惦记司慧,面对她被丈夫强奸过的身体,他依然控制不住欲望。

    无论他会不会再次沦为司慧的玩物,显然他不配再和陆筝交往。

    陆殊词捧在手心的宝贝,哪有被他糟蹋的道理?

    向司慧发出性爱邀请后,他决定不去想是否辜负陆筝,也不去担心被陆殊词打。

    “可是我好疼呀。”

    司慧挤出两滴眼泪,掐着嗓子娇嗲道。

    他沉沉压着她香甜柔软的娇躯,巨根杵到甬道深处,强势破开层层吸咬的嫩肉,他亲吻她莹白如玉的耳垂,“姐姐,你想要。”

    司慧:“……”

    他居然懂?

    也是。

    毕竟是跟她做过爱的男人。

    就算身心干净,经她淫言浪语荼毒,怎么会真单纯?

    再说。

    大部分男人在性方面,天赋异禀。

    看来,盛宇属于大部分。

    她依然想要染指盛宇,因此双腿勾缠,搭在他绷紧的臀线,“阿宇,你要温柔一点……别像我丈夫一样,肏坏我。要是……啊!”

    盛宇突然顶胯,阴茎勾刮她内壁,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

    她半躺,下身微微倾斜,确实方便他深插。

    缓过强烈的刺激,她继续,“要是我们都满意,可以长期做炮友。我瞒着我老公,你瞒着你女朋友……唔!就是这里,多插几下!”

    渐渐地。

    司慧发现他没经验,和从前一样,靠本能抽插。

    但没关系。

    他不用技巧也能让她爽。

    “啊……”

    司慧猫儿似的娇媚喘息钻入耳膜,盛宇有所预感,狠狠顶胯,阴茎再次深埋她紧窄湿热的阴道。

    果然,下一秒,她浑身透着薄薄的粉色,两颊尤为娇艳,眼神迷离,裹吸他分身的蜜地,涌出汩汩甜水。

    盛宇微微支起上半身,拨开她皱巴巴的衣襟,亲吻她顶端软哒哒的一抹薄粉,待奶头颤巍巍结成樱桃,他张嘴含住,舔吸吮弄。

    “盛宇,射进来……灌满我的子宫……求求你……”

    深陷情欲的司慧,遵从性欲,淫贱请求。

    她性瘾缠身,被亲被摸被插都会爽,被内射,最爽!

    跟萧峥前,她检查过身体。

    萧峥、肖一,她不担心有病。

    周策和杨树是萧峥选的,她也不会防备。

    盛廷安么,衣冠楚楚的男人,惜命。

    盛宇只睡过她,他不怕她有病,她有怕的道理?

    盛宇吐出湿漉漉的乳粒,舔吻她漂亮的锁骨,热气沿着颈线拂散,最终落在她莹润红唇。

    她唇形漂亮,青涩纯美。

    完全不像做爱擅长叫床的。

    他轻咬她嘴角,吸果冻一样舔咬。

    阴茎被她淫液冲刷,终于冲破阻碍,撞到深处,激射出一股股浓精。

    司慧得偿所愿,眉骨染红,一张小脸尽染欢情。

    待潮水般的快感消散,她勾腿缠住盛宇的腰,语气甜腻,“阿宇,你真厉害。”

    盛宇:“……”

    她知道自己很敷衍吗?

    半软的阴茎深埋塞满淫液的阴道,盛宇安静压在她身上,良久开口,“姐姐,我们洗澡?”

    “直接睡觉行吗?”

    “睡一张床?”

    穴肉绞吸稍稍抬头的巨兽,司慧调侃:“怎么,你学会睡完不认账了?”

    盛宇低声:“司慧,你愿意离婚跟我在一起吗?”

    司慧乐了,抬手捏捏他微热的耳垂,“分手了吗你?”

    “还没。”

    他顾着和司慧做爱,没看陆筝的回复。

    司慧再次敷衍,“等你分手再帮我离婚。”

    “行。”

    盛宇伸手掰开她湿滑的细腿,红着脸解释,“姐姐,我爸妈……可能会回家。你跟我睡一起的话,我得锁门。”

    司慧明知故问:“你带你女朋友见过家长?”

    “嗯。”盛宇温柔,“我爸妈看着筝筝长大的,我也是。”

    司慧一晃神,缠绕他腰身的腿被分开,餍足的少年提上裤子,将她塞进薄被。

    纤长睫毛扑闪,她神游九天。

    “咔哒——”

    清脆的锁门声响起,双眸聚焦,她看向倚在门背玩手机的盛宇。

    他眉头轻蹙,认真又慎重。

    他应该在回复陆筝。

    她也喜欢陆筝。

    乖巧漂亮的女孩子,谁不喜欢?

    心口涌起一丝酸涩,司慧拧了拧眉。

    她以前撩了双重人格的医生呈遇,他主人格温和疏离,衍生的人格却按着她操哭她,她喜欢和主人格做,那晚她穿三点开线的紧身衣和他玩刺激,他为了心中所爱推开她。

    摔倒时,司慧也尝到过这种酸涩。

    她决定扔开呈遇,随机勾引病人。

    但这次,她没想扔开盛宇,而是想让他躺回她身边。

    于是,她开口:“盛宇,聊完了吗?”

    “完了。”

    盛宇手机锁屏,走近她。

    关灯后。

    司慧翻身骑坐盛宇胸前,“你和你女朋友聊什么?”

    “没什么。”

    回答完,盛宇摸黑抓她手腕,“姐姐,我们睡觉。”

    司慧趴在他身上,小巧娇乳蹭他胸膛,右腿微屈,膝盖蹭他蛰伏的大鸟,“我想听。”

    盛宇记起司慧的话:什么她喜欢有妇之夫;什么她有老公,他有女朋友,天生一对……

    他磕磕绊绊撒谎:“只是说了晚安。”

    其实,陆筝答应分手,不过要他晚点告诉陆殊词。

    他为司慧和陆筝分,简直像玩弄陆筝,说劈腿也没冤枉他。

    同样不敢告诉陆殊词的盛宇,选择做鸵鸟,和陆筝达成共识。

    司慧听出他撒谎,却理解成另一种意思。

    或许盛宇像盛廷安。

    他喜欢她的身体,可以和她疯狂做爱,可他不会和她携手度余生。

    他更偏爱陆筝这样的乖孩子。

    司慧轻垂长睫,配合缩回他怀里。

    ——

    盛父敲门,嗓音浑厚,“盛宇,起床了!”

    盛宇一个激灵,睁眼却见司慧弯弯的双眸,恍惚以为是梦。

    柔白小手覆盖他晨勃的阴茎,她玩弄少年的情欲,声线轻渺,“早安,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