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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除伊奇之外的全员花】淫纹交叠

    黄沙漫天,围着小建筑群落的植物上覆盖着一层尘土显得灰蒙蒙的。

    遭遇意外而导致载具再次报废的乔斯达一行人决定在这里借宿一晚,如果顺利的话,明天上午就能等到新的交通工具到来。乔瑟夫说,为了做两手准备,他会和当地人商量直接购买他们的交通工具,车也好,骆驼也行。

    “我和你们说过吗?我骑骆驼客是一把好手呢!”乔瑟夫看见躲在棚荫底下的骆驼眼前一亮,他抬手竖起食指顶了顶帽檐,之前为了防风沙拉得低低的帽檐被顶开,露出乔瑟夫那双饱经苍伤又清亮坚毅的青绿色眼睛。他兴奋地开始和承太郎他们讲自己知道的关于骆驼的知识。

    承太郎默默看了乔瑟夫一眼,抬起手拉低了帽檐:“真是够了。”他也看过那部电影,对当时的承太郎来说重要的不是电影内容,而是打发时间。然而就是打发时间,那部电影也足够枯燥。

    波鲁那雷夫换了一只手拎背包,太过炎热,又经历了一场战斗,手心旺盛的汗液叫他握着背带也打滑。现在他正张开五指在空中呼呼地给自己扇风。

    花京院有点心不在焉的,他不住回想之前那场战斗的细节,却总觉得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一股幻想出来似的、但又的确影响到他的精神状态。花京院现在感觉到烦躁又捉不住源头,他四下张望,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灼热的阳光照得土黄的建筑外墙和地面烫人眼睛,这时候太阳正大,谁也不想长时间暴露在日光下,他们快步走进屋主留给他们的一栋房子。阿布德尔站在门口抖了抖衣服,灰尘纷飞,汗水、尘土还有燃烧过后的烟味传递到花京院这里,

    花京院下意识退后一步,承太郎立即看向他,花京院和承太郎对上视线。

    花京院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难以形容的焦躁让他心头发紧,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室内温度也不低,但比起外面还是好太多了。

    乔瑟夫站在窗户边把帽子伸出去掸灰尘,花京院坐在桌子边上一手撑着下巴状若发呆,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抓挠腹部。在那里,花京院感到好像有一群蚂蚁爬来爬去似的又麻又痒还有针扎皮肤似的刺痛。

    “花京院?”阿布德尔给自己倒完水,把水壶放回桌子中央,察觉到了花京院的异样,阿布德尔出声问道。

    波鲁那雷夫已经吨吨吨喝下一杯水了,现在他正砸吧着嘴巴想再来一杯,于是伸长手臂去拿。

    大热天的,五个男人都出了一身汗,花京院坐在桌子一角,右边是阿布德尔,左前方是承太郎。乔瑟夫已经关上窗户提着风扇把它拿到离四个人更近的地方,接着拉开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上去。

    四个人都关注花京院的反应。

    花京院说:“我觉得腹部很痒。”

    “也许洗个澡会好很多。”波鲁那雷夫很有经验地说,“那你先去洗吧,第二个是我。”

    “是这样吗?”花京院迟疑着站起来。

    “或者你现在看看是不是虫子钻进去了。”乔瑟夫说。

    于是花京院低下头解开外套扣子,然后把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白色的衬衫上汗渍微黄,被汗水打湿的部分显得有些透明,这一部分紧贴着皮肤的确叫人不舒爽。

    一颗,两颗。不到第三颗,坐在花京院正对面的波鲁那雷夫已经看到了前者的小腹,勒紧的裤腰,裤腰和腰带上地图似的汗渍,还有一簇同裤腰阴影紧黏在一起的体毛。就那么一小撮,像是盐堆最顶上的一撮。

    波鲁那雷夫眸色变得深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口,这很隐蔽,因为他正在喝第二杯水。因为花京院的举动,波鲁那雷夫的动作停滞了。

    花京院解开自下往上第三颗扣子,现在他整片小腹都露出来了。在他汗津津的腹部,乔瑟夫、承太郎、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清楚看见一个轮廓和男性生殖器官很像的图案。

    “啊。”乔瑟夫脸色变了一下,他立即看向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的脸色也变了。

    “是替身攻击!”阿布德尔沉声说,他的手指隔空指向花京院腹部,“我知道这个人,‘性爱大师’坎德拉。”

    波鲁那雷夫一下听出“坎德拉”是他的国家的姓氏,然而他从未在祖国听说过这个人。令人浮想联翩的称号和欲盖弥彰的姓氏,波鲁那雷夫认为这只是障眼法。果不其然,他又听见阿布德尔补充说没人知道这个人的具体长相,顾客通过“代理人”向坎德拉提出申请,不伦坎德拉接受与否他们都要先把佣金放在代理人那里。如果坎德拉没接收,那过了顾客期望约定的时间这笔钱会返回到他们账户里,如果坎德拉接受了请求,那么在相应时间会有顾客期望的事发生。

    “我只是听说过这么个人。”阿布德尔第一次看见这个坎德拉的替身能力,没想到会是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传闻里,坎德拉的能力就像他的称号说的那样,和性爱有关。我没想到他也会被DIO招募。”

    “性爱……?”花京院脸烧得发红,他不安地捏着衣角提起来露出小腹,现在每个人都看清了发生在他腹部的变化,花京院在遮挡这诡异的图案和将它暴露出来更方便大家研究间犹豫。

    承太郎端详着花京院起起伏伏的腹部,显然花京院现在的情绪不平静,他呼吸得节奏比平常状态更慢,压抑着的呼吸令每一次吸气呼气间隔变长,腹部的动静也是如此。紫色的淫邪图案在花京院小腹正中央位置起伏伸展,龟头、囊袋的位置都是爱心,在柱体靠近中央的两侧位置有小爱心图案。

    波鲁那雷夫已经目瞪口呆,半杯水的重量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他久久地举着这杯水凑在嘴边却忘记吞咽。水波抵着他的唇面从缝隙中淌进口腔,最后“咕咚”一下吞咽下去的时候动静大得惊人。现在大家的注意都在花京院身上。关于这个图案各有各的猜想。

    波鲁那雷夫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用手背胡乱擦了一下下巴:“所以说……会发生什么?”

    “我试试……”阿布德尔喃喃自语地拿出他使用多年的塔罗牌并将它们按照一定规律在桌面铺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牌,一定时间间隔后又一张,最后抽了五张才停止。

    沉默。

    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阿布德尔的解说。

    半晌,这个在座半数替身使者的启蒙老师的男人开口,他的声音还是低沉稳定,却多了一丝疲惫。

    “这只是第一个,后面还会有复数个不同的图案出现在花京院身上。图案不是无意义的,每个都有自己的作用,而这个……”所有人的目光都滑向花京院的小腹,花京院突然感觉小腹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坠,整个人却又很想休息——即使不洗澡也无所谓。花京院爱干净的习惯和他此刻只想睡觉的本能拉扯,整个人变得轻飘飘似的。

    “是吸引男性精液的标记,只是开始。如果得不到新鲜的精液,那花京院会越来越虚弱。”阿布德尔的声音飘进花京院耳朵,花京院的理智在震颤,身体却疲惫得连做出反应都欠奉。

    【好想休息啊。】花京院自顾自地想。

    阳光穿透玻璃照到室内,流淌到花京院身上。暖融融的光线里,花京院闻到浓烈的汗水味、干燥的木头味、烟火味、金属味……花京院的手垂放到身体两侧,半湿的衬衫也落下来。

    “现在该怎么办?”花京院问,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实际上在众人耳中低得好似午夜呓语。

    “阿布德尔,有什么办法吗?”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异口同声地问。

    有所猜测的乔瑟夫则是沉着脸将视线垂放下来到握紧放在桌面上的拳头。乔瑟夫两只手都戴着手套,手套的材质是不易沾染污垢的材质,就是碰上脏东西了拍打揉搓几下就好。一路上的灰尘藏在他道道痕迹缝隙里形成扭曲的泥黄色纹路,刚才乔瑟夫拍打帽子的时候从帽子上飞起的灰尘落到他的袖管上,卡进缝隙里。

    虽然视线低垂,乔瑟夫也侧耳倾听阿布德尔的回应。

    乔瑟夫听见阿布德尔艰难地把应对方法说出口,和他想的一样,要解除这奇奇怪怪的替身能力就要从“性爱”入手。不然,一些更深刻的反应会发生在花京院身上。没有人知道如果不做爱会发生什么。在阿布德尔的情报系统里,找上“性爱大师”的人都是为了性爱享受,没有人想到坎德拉会用自己的能力对付无辜的人,更不用说他是为DIO效力。

    围在桌子周围的一圈人脸色都沉得吓人。

    花京院作为唯一站立的人只看见承太郎的帽子顶、波鲁那雷夫整齐的头发顶部、乔瑟夫毛扎卷翘的发顶和阿布德尔顶着一簇簇短平发辫的头顶。深黑、银白,花京院看见这些色彩旋转着融为一体,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因为他实在是太困了,迫不及待想要睡觉。

    在花京院身体摇晃着即将失去平衡摔倒的时候,承太郎和阿布德尔不约而同站起来扶住了他。

    承太郎偏头看着花京院眼皮打架、睫毛颤抖不停的样子。花京院的脸发红,却不是被晒伤的那种红,而是一种醉酒后面若桃花的艳红。承太郎似有所觉地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拉起花京院衬衫的下摆,在腹部的还是只有阴茎似的图案。承太郎眉头紧皱,他对阿布德尔说:”得把花京院的衣服都解开。”

    阿布德尔点头。

    承太郎和阿布德尔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花京院朝二楼卧室走去,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也跟了上去。

    花京院被承太郎和阿布德尔摆放到主卧床上。

    主卧的床很大,四四方方的几乎分不清床边床尾,上面铺着棉麻床单和防蚊虫的草席,枕头里面也填充着混着驱虫安神草药的谷物壳子。

    花京院侧转过身体,脸贴着枕头枕面蹭了蹭,晒干的壳子挤压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花京院的听觉感知里好似海涛。

    承太郎和阿布德尔脱花京院的衣服,在此过程中没遭到反抗,花京院瞬间睡着了似的躺在那里,呼吸绵长四肢沉重。

    先是外套,接着是腰带,然后是衬衫和长裤。当花京院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的时候,因着花京院侧躺的姿势,四人很轻松地看到花京院身上各型各色的图案。

    在花京院的背部交叠着大大小小的像是由心形图案变发出来的图案,后腰偏下的位子则有一张一眼看上去就联想起子宫的图案在上面随花京院呼吸带起的肌肉起起伏伏。

    承太郎、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不约而同看向阿布德尔期望得到解答。

    阿布德尔绕到花京院背对着的那侧床边,他把塔罗牌在空出来的大半床铺上打开,阿布德尔看着花京院的背部从五十来张塔罗牌里抽出能给予他指引、解答他的疑惑的卡牌。抽出一张牌后,阿布德尔会看一眼,然后在心里进行更进一步追问似的停顿几秒,再抽下一张牌。这一次,阿布德尔抽出了十七张牌,他把这些牌按照先后顺序摆放在一排,黄色的眼眸望着这些牌沉吟片刻后抬眼看向花京院。

    花京院的皮肤亚洲人标志性的黄,此时却无端变得雪白粉红,就像是落到雪地里的梅花,仿佛能掐出汁水似的。

    阿布德尔也闻到空气变得发甜。

    这样明显的变化承太郎他们自然也立即察觉出了。

    “现在……”阿布德尔经过挣扎还是决定说出来,“能救花京院的只有我们了。”

    “要怎么做?”承太郎、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都有相似的猜想,出声的是承太郎,他紧咬着牙关像是要把每个音节都嚼碎才肯吐出。

    “把精液留到花京院的身体里……”阿布德尔强迫自己大大方方说出来。本身就已经足够荒诞,在这紧要关头扭扭捏捏可能会耽误挽回的时机。“尽可能多的精液……才能把这些淫纹冲刷掉。”

    是的,淫纹。

    阿布德尔已经明白了花京院现在正面临怎样的危险。

    现在不是扭扭捏捏的时候。

    乔瑟夫坐在花京院腰后,承太郎坐在花京院身前,阿布德尔坐在花京院背后,波鲁那雷夫则盘着腿坐到花京院腿边。花京院已经叫四人搬到床中心的位置上。这个红发的少年闭眼沉睡着,呼吸却变得急促,他莫名变得雪白的肌肤上红意更深,其中四肢关节、面颊、手指和脚趾红的要滴出血似的。花京院的双乳乳晕颜色变得更深,一对乳头挺立着。少年的乳头很小,红豆似的,现在却像是饱胀得要破裂了似的膨胀起来。

    四个身材魁梧的成年男性一下将大床占据得满满当当,花京院的赤裸的脊背顶着阿布德尔的膝盖,双手放在身前。波鲁那雷夫低头看着花京院那顶起小帐篷的内裤抓了抓脖子。乔瑟夫则是已经脱掉了手套活动双手,他安着义肢的那边手看起来和正常的手无疑,只是表面多了非人的光泽。

    承太郎的双膝分开,手放在大腿上,他看着花京院明显不正常的样子又偏开视线探究地注视着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没有和大家解释太多,在场的人却能猜到这些看似纹身的图案各自的功能有多么淫邪。如果是正常作用于情侣之间倒是不错的助兴,可是这五个人的关系明显不是如此。

    随着时间推移,乔瑟夫、承太郎、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察觉到自己状态的不对劲,他们无法不去看花京院——这个横陈在大家眼前的近乎赤裸的少年,血液朝着他们下身涌去,四人的阴茎几乎是同时充血起立对着花京院致敬。

    花京院自己也不好受,他的双腿夹紧不自觉地摩擦扭动着,腰肢也是。这样的扭动让他看起来正欲火焚身,白色的男士内裤前端被前列腺液打湿将龟头包裹凸显。

    承太郎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拉下了花京院的内裤,他一步不停地一直将花京院的内裤拉至膝盖位置,然后被和他并排坐立的波鲁那雷夫接管并继续执行。花京院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袜子还在脚上。脱离内裤布料的束缚,花京院的阴茎弹跳着挺立,乔瑟夫从后面握住花京院的阴茎套弄撸动。两性经验丰富的乔瑟夫很知道怎样让男人舒服,他灵活地撸动花京院的阴茎,包皮被带动反复将桃子似的龟头吐露出来。当乔瑟夫的手到底端的时候,花京院的龟头和与之相连的结缔组织会暴露出来,当乔瑟夫的手滑到顶端的时候,包皮会完全包裹住花京院的龟头,从肉褶缝隙里性液花蜜似的滴落。

    承太郎解开了裤链,波鲁那雷夫也是。

    承太郎将他的两根腰带全部拉出来放置床头,他只把裤腰拉下来,半勃的阴茎从内裤口探出头来。承太郎抓握住自己的阴茎反复套弄,视线无处安放地游移,对花京院身体的打量让他难以平静。

    波鲁那雷夫表现得更明显,他不停地找话题。

    “阿布德尔,花京院背上都是些什么啊。”波鲁那雷夫一手抓握着自己的阴茎套弄,一手挠着脸颊问阿布德尔。

    深色皮肤的埃及魔术师正对着花京院的背部手淫,听到波鲁那雷夫的话,阿布德尔头也不抬地说:“很邪恶的复合型淫纹。”

    四个男人对着一个状若沉睡的男人手淫的场景太过荒诞,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会预想到这样的场景。

    窗外还是通明的,时间已临近傍晚。厨房里有充足的食物随便乔瑟夫一行人取用,四人先享用到的却是“美色盛宴”。欲火灼烧着五个男人的身心,花京院扭动的幅度更明显了,这给乔瑟夫带来了麻烦,于是他一手按住花京院的小腹,另一只手继续套弄后者的阴茎。不需要手淫,乔瑟夫的裤裆已经顶起一片却得不到主人的“照顾”。

    “就像最开始发现的那个淫纹,这些淫纹单个拿出来都应该是有具体形状和能直观引发联想的图案的。在花京院小腹的淫纹是让花京院的身体渴求男性精液,在他后腰的则会让他在附近有男性的时候难受。”阿布德尔额角渗出汗水,“我们的存在会让花京院疯狂渴求。”

    “至于后背上……这些都是心形图案,它们数量多又交叠在一起,实在是难看。不过我通过主体来分辨。这些淫纹都会有较大的主体和翅膀似的左右边缘。这些……应该是让花京院更渴求性爱和高潮,还有被男性的精液注入。”

    “怎么都是针对同性的啊?”波鲁那雷夫问。

    “异性之间的也会有,不论男女之间还是男性和男性之间,做爱总是一方在另一方身体上高潮射出精液留在他们体内。如果花京院是女性也会有这些效果……”阿布德尔艰难地解释。

    现在四个人的阴茎都已经硬到不行,前列腺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和他们的手掌,对于是否要踏出最后一步大家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花京院是他们的同伴,现在他们却要像对待……一样对待他,还是在后者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好了……不要再犹豫了。”

    就在说话间,花京院的双乳之间又有一枚淫纹浮现,这枚淫纹和背后的淫纹颜色相同,都是艳丽的粉红色,它在花京院双乳之间随着花京院呼吸起伏,振翅欲飞似的。

    阿布德尔一手指着花京院的臀部一手指着花京院的口部:“这两个地方可以同时开始。”

    阿布德尔帮忙拉开花京院的牙关,他的双手大拇指指节卡在花京院嘴角,这样方便承太郎将自己的阴茎捅进去。

    承太郎的阴茎几乎是擦着阿布德尔的指头捅进花京院的口腔。像这样一方睡梦似的状态其实是很危险的,他不会有用嘴唇包裹牙齿以防磕碰咬到阴茎的意识,所以阿布德尔的帮助是必须的。

    承太郎憋着一口气,他的下身前后摆动带着硬邦邦的阴茎在花京院嘴里进出。他已经发现花京院的双唇和乳房变得更丰满,水润发亮的嘴唇擦着他的肉棒被带着翻动,些微的水音在摩擦中产生。

    乔瑟夫掰开花京院的臀部,食指很容易就滑进去了,花京院的身体实在是配合,又或者说本身就是在渴求被打开。波鲁那雷夫看着乔瑟夫的动作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搭上了花京院的大腿侧面。波鲁那雷夫将自己的阴茎捅进花京院双腿之间更靠近腿根的部位,在那里脂肪更丰腴柔软,这些可爱的肌肤包裹着波鲁那雷夫的阴茎让他感受到和真刀实枪性交相仿的乐趣。

    花京院的体脂率较低,此时却柔软得好像一个丰满的女人。他的双乳、臀部和大腿上凭空生出脂肪,侧躺着的身体曲线也是饱满圆滑的S。乔瑟夫的手指在花京院肛门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

    “里面也有水?”波鲁那雷夫瞪着眼睛问,他难以想象发生在花京院身上的变化。

    “嗯。”乔瑟夫感觉到花京院的肠道紧绞他的手指,手指已经加到三根,花京院的肛门因为乔瑟夫手指的入侵被拉开承三角的形状,中间总是有空隙的,一些空气和肠内融化油脂似的分泌物在扩张间发出水闷响。

    “你可别现在就射了,波鲁那雷夫。”乔瑟夫清楚一个男性短时间内的射精次数是有限的,像那种一夜七次郎更像传说。谁也不知道阿布德尔说的“要用精液填满花京院的身体”是什么意思,毕竟一次射精也就几毫升,要是真就是最糟糕的要把整个食道、肠道填满,哪怕是一百个男人也不够。

    乔瑟夫心理很沉重,波鲁那雷夫其实也不轻松。

    在场五人也就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有较为丰富的性爱经验,阿布德尔看起来就很禁欲,而承太郎与花京院又尚未成年。

    现在,他们为了拯救花京院必须要在做出在任何法律健全的国家都会被谴责的行为。

    虽然花京院并不清醒,他身体的本能却令他很会吮吸。

    承太郎在花京院的口腔里变得更硬挺,高潮与射精很快会来临。腹部、后腰和腿根肌肉跳跃着舞蹈着,承太郎长驱直入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塞进花京院的嘴里——就连喉咙都放松得不可思议!根本没有被异物入侵的排斥反应,花京院的喉腔完全对承太郎打开,后者的龟头通过湿热弯滑的喉头塞进花京院的喉管。喉头软骨包裹着承太郎阴茎并绞紧的感觉很舒爽,承太郎在花京院身体里留下他的精液。等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出来后,承太郎立即退出花京院的口腔。

    花京院大张着嘴呼吸喘气,承太郎侧头看见在花京院身前有一道精液痕迹,显然花京院也射精来了。

    乔瑟夫已经进入了花京院的身体,他粗壮发黑的阴茎在花京院的雪臀间进进出出,囊袋拍打在花京院的臀肉上发出啪塔声响。波鲁那雷夫帮忙抬起花京院朝上的一条腿,他半蹲在床上,阴茎在花京院腿窝里滑动,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在承太郎移开视线要帮阿布德尔撑开花京院的口腔时,乔瑟夫从花京院身体里抽出阴茎,射精完毕的阴茎垂在他两腿之间。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交换了位子。

    花京院的嘴唇摸上去柔软的不可思议,承太郎才把拇指卡在花京院的嘴角,花京院艳红的舌头就伸了出来。花京院的双眼仍然紧闭,身体确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阿布德尔的阴茎在花京院唇舌的迎接下顺当地滑了进去。为了防止窒息,两个人操干花京院口腔的时候都让后者侧躺着进行。

    石楠花在房间里盛开,精液的味道愈发浓郁。

    花京院的身体被波鲁那雷夫顶得在床面滑动。波鲁那雷夫将花京院的一条腿拉高架在手臂臂弯出,法国人的性爱风格火热充满激情,他,每一次进入都齐根没入,下身同花京院大腿根和阴部撞击在一起。当波鲁那雷夫完全渗入花京院身体的时候,花京院会被顶得把阿布德尔的阴茎吞得更深。

    乔瑟夫从床上离开并走出房间,没过一会儿他带着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放着大水壶和几只杯子。一只手的小指和无名指还勾着一只布袋,从被撑起的形状判断里面装的是蔬果。

    “我想我们应该补充水分。”乔瑟夫放下托盘后说,他特意对大家展示自己的双手以示已经洗过手。

    阿布德尔双眼紧闭睫毛颤抖,短暂的僵停后阿布德尔也在花京院口腔里释放自己。软掉的阴茎从花京院嘴里滑脱出来,阿布德尔小心翼翼地确认没有精液从花京院嘴里流出。他没有像承太郎那样顶进花京院的喉管,花京院的身体却自动将他的精液吞咽进去。

    波鲁那雷夫也在花京院肠道内留下了精液,他抓起花京院的内裤揉成一团然后塞到花京院后穴。

    三人接过乔瑟夫递来的水杯默默地补充水分。

    窗外的光线肉眼可见地变得昏暗,晚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这冲散不了室内愈发狂热的性爱氛围,意识清醒的四人心情沉重却性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