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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鹿》第三章

    斑亚歌的尾巴底白、背黄、尾撮黑,毛茸茸的,嚼起来口感不错。蜜尔一口啃了上去,那小尾巴紧张的翘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往狮口送。

    斑亚歌察觉到异样,想往后瞅,刚摇摇晃晃地想往后探头,一个没稳住差点栽倒,好在希莎扶住了这匹憨憨。

    将他凌乱的长发撩至耳后,希莎用毛狮脸贴着他光洁的面部,轻蹭。

    “……斑亚歌……别怕。”希莎蹭完,往下,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脖颈,土蜜色的肌肤被小刺刷过,泛红,还流下了大片湿痕。

    不安,他不由伸出双臂揽住狮身。尾巴被别兽玩弄着,好歹有层毛遮挡住狮舌面上的小刺,而人身滑嫩的肌肤却是直接与勾刺接触,又痒又刺。

    他受不住,逃避式的仰头,却只是让希莎将他脖子一圈照顾得更彻底。希莎的大脑袋向前伸,轻轻叼住他的后颈肉。

    “嗯……”一阵难言的酥麻之感从被叼咬的颈肉那一块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像电流般从身体到六肢再至尾尖。

    斑亚歌顿时乖得像被掐住后颈的猫崽子,动也不动,默默承受。

    “好乖……”希莎边啃边舔,那片肌肤被折腾的红熟,又辣又痒。斑亚歌也不反抗,只呜呜的小声叫着,可人怜得很。

    “呦……呦?”突然,可怜的小鹿被吓了一跳,他发出疑惑的叫声。尾巴被唾津彻底濡湿,毛发湿答答的贴在肉上,被狮舌捋顺,折腾尾巴这也就算了。

    为什么,要掀开他的尾巴,去舔他尾下的那个地方?

    “呜!”痒,斑亚歌动起身来,想要站起。可捆住的鹿腿使他只能在草堆上无助的扭动。

    被斑亚歌突然的动作惊到,蜜尔泄愤似的在鹿臀上假模假式大啃几口,掀得柔顺的臀毛顿时麻麻赖赖的,有些丑。

    “动什么?”一掌啪的拍在鹿臀上。

    蜜尔继续翻开了鹿尾巴,流氓似的用爪子掰开紧实的臀部,露出尾下的那个嫩生生的小眼。

    闭紧的小眼嘟成一团,干净粉嫩看着可人得很。蜜尔伸着爪子,用软乎乎的肉垫按上去,敏感的小穴被刺激得一缩。

    “……”斑亚歌羞得不行,被翻开那种地方玩弄,瘙痒从那里传来,他有些惊惧。

    发情的雄鹿有时会有相互骑跨的行为,斑亚歌一向被三姐妹看得紧,倒是没遭受过迫害。而一些因为一时疏忽没有来得及分开的雄鹿,会因为别鹿的生殖器进入错误的位置,导致直肠擦伤甚至穿孔。

    被玩弄着后穴,斑亚歌害怕夹紧臀部,又再被掰开。被爪子扯着两边臀肉扒,他便把尾部放下遮掩那令鹿羞耻的密处。

    蜜尔两爪扒臀没空动那遮住穴口的尾巴,只能伸舌去卷。从尾腹勾住尾根,上扯,那一眼乖巧羞涩的穴便露了出来。

    如何都不方便,蜜尔只能用舌去逗弄那处,濡湿而粗糙的舌面轻松包裹住小小的洞口,刺激着脆弱敏感的肉花,一缩一缩的穴口能看出猎物强烈的不安。

    斑亚歌没法子反抗,他只能抱紧了希莎,将脑袋埋到狮颈侧,鹿耳朵向后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可怜兮兮的啜泣。

    “唔?”伤心又羞愤的小鹿突然被推开了,他不解又无辜的看着推开他的希莎,不满地呦呦。

    狮脑袋拱到他的胸前,两爪禁锢住鹿腰部,从下往上仰视着鹿,危险的狮子好像就变得可爱了起来。

    “斑亚歌。”她唤道。

    虽说屁股正被骚扰着,但斑亚歌没办法也只能躺平任玩,红着眼眶便抽泣边尽量承受臀部被恶劣的亵玩。

    虽说忍受时本应该没有闲工夫去搭理旁兽,可那可是希莎。他伸出手来捉住狮头,顺着毛撸这狮脑袋,撸得希莎眯起眼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行了,斑亚歌,已经足够舒服了。”希莎示意正搔着她耳根的手停下,小鹿听不懂,却也凭借经验乖巧不动了。

    她舔上斑亚歌的胸脯。

    斑亚歌是有一层紧实肌肉的,不魁梧夸张,却也实在是为食材卖相和口感上添了不少分。

    呜……在被舔了……

    他原本想乖乖的任希莎舔舐他的身体,毕竟关系好的兽与兽直接互相舔毛简直不要太正常,可关键是,希莎舔的地方没毛啊……

    刺赖赖的舌直接触碰到光滑的皮肤,深色的肌肤也掩不住被小刺折腾出来的绯色,又刺又痒,有些难熬。

    斑亚歌哭得更凶,但温柔且知道感恩的小鹿尽量控制身体不动让雌狮舔着,兀自垂泣。

    当狮舌卷上他的乳首时,他实在受不了的想要推开希莎,背部后弓企图脱逃。

    太……太过分了。

    斑亚歌哭得泪糊了眼,看不清了。

    砖红色的乳尖被欺负,立马肿胀起来,再被狮舌刷过,又痒又疼。

    奶珠挺硬,连乳晕的紧绷都透过舌尖直接传达,希莎上嘴去吮。

    狮嘴很大,嗍奶的时候并不是只对准那粒乳蒂欺负,而是连着乳晕外的一圈胸肉都“吃”进了口中。

    “呃嗯……”希莎吸得很用力,小鹿克制着泄出呻吟。胸肉被用力吸吮着,濡湿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却无用的雄性乳房,好像真的只是小狮子渴奶却因为吃不着而更加吃得用劲。

    一会一会的吸嗍,胸肉被狮口中制造的压强一胀一回,乳尖被凌虐得比原来肿大了两倍不止,一突一突的胀痛。

    “哼呜……呦……”受不住,实在受不住。被欺负得要死,斑亚歌抱住狮头想拔开,却因为此动作反被吸得更紧。希莎口腔内积攒的涎水没过他的乳尖,温热的液体浸泡几乎让他产生自己产下鹿乳的错觉,让他一度怀疑鹿生,使劲想扒开狮头看看到底是不是流奶了。

    他向后挣扎,却被一把薅住头发,狮爪扯住长发抵住他的背部,另一爪勾住腰。

    无路可退,他被扯着发仰着头,挺出胸膛奉上胸乳。

    狮舌抵住乳蒂下部,不停地向上推挤。胸前辣痒,他难耐的喘息着。

    前边敏感点被欺得直打抖,后边也被扒开狎亵淫弄。

    穴口被舔刷得充血红肿,嘟成一圈小肉。不适合被当做性器淫弄的小穴紧闭着,时不时缩动。

    打不开这道幽穴,自然也无从玩起。狮子的爪子也不太适合探入内里。

    蜜尔环视一圈,立马看上了那割下来的鹿角。

    她从鹿背上跳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走向鹿角,叼起一支。

    玛雅见了,了然,示意蜜尔稍等。她站起走出,拿了一小罐蜜露又回来。

    “这个好吃。”蜜尔说道。那灌蜜露莹透澄黄,装在透明罐子里,很漂亮。

    “嗯哼~”玛雅和蜜尔一起蹲坐在鹿屁股边,玛雅拿起鹿角,将直径较小的那岔朝上,倾斜管子将蜜浇上。

    蜜很稠,也没有晕开。她将沾蜜处贴上鹿的肛穴,将蜜抹上穴口,再转动鹿角,让蜜液均匀的抹在角上,以做事前准备。

    粘稠的蜜液直触穴口,斑亚歌不禁整个身子往前缩,胸口被轻啃。崩溃,他恨不得自己是块鹿饼,哪怕夹在中间也可以再缩得扁些,不至于这么遭罪才是。

    穴口上抹的稠液带来厚重的油腻感,极具威胁的鹿角已经猥亵着他的密处,摩蹭着穴口。斑亚歌起了层鸡皮疙瘩。

    粘腻的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拌,他也丝毫不知她们准备要做些什么,麻药过劲了,除了有些虚以外,身体的感受很清晰。

    不光是胸前粗粝的舌,更是身后挑开的肉穴。

    “呜……”斑亚歌抱着希莎,五指用力揪扯住狮毛。他有些害怕,背后被挑开皮肉直入内里的感觉。

    没有阻碍,哪怕他夹紧臀部,夹紧括约肌,却还是有什么借着蜜水挑开了他的肉穴,在屄口处划拉一周他的肠肉。

    是中很古怪的感受,不同于排泄时异物被肠道挤压溜跑出去的感觉,那器物借着蜜液,轻柔的挑开了一缝,在入口处游移挑逗。

    被可以上勾,血肉“裂开”间隙,不见光的潮热媚肉见了天日,暴露在空气中。

    有点凉。

    更多的是一种诧异和惊惧。

    她们玩我屁股干嘛?

    斑亚歌迷惑且不知所措,希莎已经不再揪着他的乳首不放,可那处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右胸依旧是较为正常的土蜜色,有些泛红,肌肉线条软硬适中;左胸却是遭罪,希莎并不博爱,逮着一边可劲儿欺负,左胸现下肿凸,乳晕看去视觉效果上好似扩大了,奶尖更是好像颗泡了水的枸杞,却比枸杞更大、更红、更莹润。

    整个左胸棕中调上红调,靡艳诱人,痕迹不深的牙印是克制的结果,使得画卷不至于再添上血色和疼痛。

    左胸烫热,刺痒。斑亚歌想伸手去挠,被发觉意图后,希莎将他搂得更紧。

    胸膛相贴,茂密而不算柔软的狮毛蹭上了胸口,一时间斑亚歌眉目间都写满了不适与痛苦。乳头被细密的毛针刺激伤害,他只能将狮被毛揪得更紧,以此报复。

    “嘶——”希莎转口含住了斑亚歌的口鼻,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品味濡湿的口腔和柔软滑腻的红舌。

    难言的兴奋,斑亚歌的生殖器伸了出来,擦磨粗糙的草垫,颤颤的泌出汁液。

    穴中的异物在浅处探索够了,缓缓的向深处扎入。柔软的肠肉含嗍着,绞咬着吃入,蜜浆裹满了肠道,与肠液被鹿角混合搅拌,发出粘腻的水声。

    穴边的毛发被打湿,粘腻的扒拉在皮肉上。鹿角搔刮着肠肉,穴周红肿。

    玛雅控着鹿角几次推入搓出,那穴肉咬得紧,被翻出些许,漂亮艳丽的玉红色泛着水光。

    鹿儿被激得摆起臀部,躲脱着鹿角的侵犯。可玛雅控着鹿角追送,斑亚歌自是逃不脱,湿穴被迫承受不应该承受的淫亵,被擦得流汁。

    玛雅看也是差不多了,便将鹿角递给了狮视眈眈的蜜尔。

    蜜尔馋久了,换了没抹蜜更长也更粗的那岔,啪的一小就猛的送了进去。

    玛雅心下:果然,太粗鲁了。还好前边是我来。

    斑亚歌打了个颤,他发出一声惊呼,声音被包裹在狮口中。被更加粗长的鹿角贯到生出,蜜尔还掌着鹿角搅弄,挑动着软肉。

    斑亚歌呜呜的叫着,有些呼吸不过来,他拍打希莎的脑袋。希莎放开他,他又迎了上去,舔着狮子的上颚。

    睫羽挂满了水珠,他歪着脑袋细致的舔舐舌头能舔得到的地方,讨好的用扫过希莎的利齿。

    呼、呼——

    穴肉被翻搅得更凶,那个坏东西拿着器物在脆弱的里边肆虐,除了羞耻感、被侵犯感,还有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说不上喜欢或者讨厌。

    他只是一边低吟着,一边卖力的去讨好希莎,用他的软舌去帮她整理毛发,亲咬圆软的耳朵——然后被兴奋的希莎一把轻啃住脖子。

    穴中的那只棍子压搓着进,旋转着出,娇腔媚肉出水,湿了棍,打了沫,滚了穴周一圈湿白。

    蜜尔可能是玩累了,手下越发没轻没重。有时要死不活的推进,等得他心焦。有时用力搓在肠壁上,吓得他一激灵。

    辗转反复,穴酸肉弱,斑亚歌喘得要断气。

    “呜唔哼!”突然,他捂住嘴。

    那跟淫棍欺到了最不经欺的一点,在凸起附近画圈,时不时大幅晃动爪腕,鹿角在穴内抽打。

    斑亚歌眼睛不受控制的乱瞟,脑袋里一团麻乱糟糟。

    他抱紧了希莎,性具一抽一抽的,在草上擦磨。

    突然,浑身一颤,脑袋放空,白液从性器顶端一股一股滋出。

    他一时愣住了,神态放松,忘了呼吸,手抓着狮毛却死紧。

    过了几秒才缓过神来。

    “呜……”他委屈一叫,抱紧了希莎,将脸埋在狮毛里。

    “啧……”蜜尔见他这粘糊劲,恶劣的将鹿角往他的肛穴里深深一捅,站了起来。用爪子拍打鹿臀,看着斑亚歌将深入的鹿角慢慢挤出,掉到了草地上。

    “差不多了玩够了。”玛雅示意妹妹们起来,她拿起两只鹿角先行走了出去。

    蜜尔走到门口见希莎还趴在原地,和斑亚歌抱在一起。

    “走了。”蜜尔叫到,甩了甩尾巴。

    “嗯……你们先走吧,我再陪他一会。”斑亚歌像只被吓到的崽子埋在她身上不抬头,她便也由着他。

    反正,小鹿这么可爱。

    宠着也正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