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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完)

    岑宴瞬间脸色青黑,夏慕低声娇喘着,立马作势要站起身来。

    但只听门外的人似乎正要推门进来,岑宴却拉住她的手腕,没等夏慕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塞在办公桌一下。

    门外的人直直推门进来,他环胸半倚在门框边,旁边还站在一脸惊恐的陈尚。

    “你一个人至于把门关这么严实吗?”黎声的视线扫过整个总裁办,只有岑宴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

    不过他俊美清冷的脸庞上满是潮红,甚至额头浸着细细的汗珠。

    岑宴冷冷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陈尚抢先无奈地摆手道:“……黎先生执意要进来的,我实在是拦不住。”他看见空荡荡的房间也是一阵疑惑,先前进来的夏秘书呢?难道她会大变活人吗?

    岑宴一怔,趁着黎声吊儿郎当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时,低眉余光瞥了一眼桌下的情况。

    夏慕缩在狭小的桌子里半跪着,脸色绯红娇艳欲滴,拧着眉头楚楚可怜的模样,微张着嘴,眼神迷离目光涣散,神态淫靡至极。

    他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盯了两秒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岑总怎么不欢迎我啊?”黎声从沙发上站起来,直直走向了办公桌前坐下,将两条大长腿翘在桌面上。

    因为你来的时机太恰当了。桌下的夏慕暗自吐槽道。

    中途被打断,欲火焚身的岑宴怎么会给好脸色呢?没把他当场打出去都算岑宴修养品行端正高尚。

    “你的秘书呢?”黎声看到桌上空空如也的茶杯,忽然问道。“夏美人不会生病了吧?那我一定好好慰问一下。”

    据夏慕跟随岑宴三年的了解,黎声是他的同学兼好友,是一位赛车手,谈吐风趣幽默,自然桃花不断,当初还一直嚷嚷着要她的微信,彼此深入了解一下。

    岑宴自然是没有给,甚至还警告夏慕离黎声远一些。

    “和你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呢?哪一天你抛弃人家,我自然不能让美人伤心欲绝。”黎声的话棱模两可,不知是跑火车还是故意提及。

    夏慕一瞬间心脏吊在嗓子眼,几乎要怀疑黎声知道两人的关系,除了陈尚和自己的闺蜜,其他人只知道她是岑宴的秘书,仅此而已。

    岑宴懒得搭理他,假意处理手中的文件,把黎声晾在一边。

    黎声笑了笑,忽然严肃道:“我这次来只是想问你对蒋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昨晚闷声不响一直喝酒的是你吧?”

    怎么嗅到了修罗场的味道?夏慕心底一沉,蒋小姐是谁?

    “我不喜欢她,母亲给我介绍的无法托辞而已,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岑宴今年28岁,夏慕愣了愣,是一个该让母亲操心婚姻家庭的年纪了。按照他的脾性,没有喜欢的人也大概是顺从长辈的建议选择门当户对的小姐联姻。

    这不是三年前就应该预料到的吗?

    夏慕凝视着岑宴冷峻坚毅的下颌线,心口处突然控制不住的紧缩了一下,陌生又异样的情绪席卷上心头。

    怎么回事……夏慕心头烦闷而躁动不安。

    黎声回道:“那就行,你还是早点和她说吧,晚宁昨晚很不开心,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他点点头,想说点什么,却忽然停滞在嘴边,眸色微沉,握着钢笔的手一滞,视线不动声色地向下看去。

    夏慕柔软的唇瓣摩擦着岑宴依旧挺立的凶器,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包围着棒身,滑润而湿黏的舌尖挑逗着巨大的龟头。

    因为容纳不下去,嘴巴不得不撑成一个O型,两侧被挤得鼓鼓囊囊。?

    岑宴呼吸一停,他低眉望了一眼夏慕,恰好和她迷离缱绻的视线相撞,她眼角泛着湿润的水光,眸底微微泛红。

    夏慕终于舍得松下嘴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岑宴,忽然翘起嘴角笑了笑,歪着脑袋调皮地眨着眼睛,红肿的唇瓣上还粘着湿哒哒的液体。

    她无声地张嘴,唇型似乎是“我是在帮你啊。”

    像是挑衅似的再次低下脑袋,红色的舌尖吮吸着沾上唾液发出潮湿光泽的龟头,滑嫩的舌尖光顾着整个怒涨的肉棒,连两个睾丸都吸进潮湿的口腔里。

    看到岑宴紧绷却又兴奋到颤抖的大腿线条时,夏慕无声地笑了笑。

    她没敢用力舔舐,害怕发出某种淫荡的口水声,小心翼翼反而达到了某个极端的酥麻点,勾动着岑宴心底紧绷的心弦。

    岑宴喉间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喘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立马举起里面滴水未有的茶杯假意抿了一口。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话?”黎声长篇大论的一番话说完,口干舌燥,却见岑宴本就微红的脸颊似乎更加红润。

    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岑宴清咳一声,把空空的茶杯放回原位,“嗯。”

    黎声恼羞成怒,“嗯。”是什么回答?

    “我就言简意赅一下,薛晚宁喜欢你,阿姨似乎也希望她能嫁给你,如果你不喜欢她就早点交代清楚。”

    岑宴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办公桌下的夏慕,她的舌尖似乎拥有某个魔力,掌握主动权似的宠幸着下身胀痛到极点的肉棒,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凝聚在一点处。

    快感不断的累积,夏慕只觉得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一阵阵跳动,仿佛达到了迸发的临界点,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

    但还是晚了几秒,累积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似的黏稠白色精液,从绷胀得坚硬无比的肉棒顶端猛然喷出,小部分溅进夏慕的嘴巴里,大部分都喷洒在她一脸惊恐而无辜的面庞上。

    在重力作用下,白色的浓液顺着夏慕的脸颊流淌到嘴角,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卷去嘴角的残余,无意识地吞咽下肚,浓烈的腥味让她立马蹙起了眉头。

    原来精液是这个味道。

    夏慕眸底湿漉漉的,像是流淌着摄人心魄的清泉,脸上狼狈不堪,岑宴与她对视一眼,头皮忍不住一阵发麻,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真是……

    “你喜欢她。”发泄过后的岑宴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他说的是肯定句。

    黎声面色一红,“是又如何?至少比某人强,有贼心没贼胆。”

    “你说的某人是我吗?”岑宴很直白。

    黎声没有料想到他如此坦率,他一愣,随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收回翘在桌面上的长腿,直直地站起身,“有自知之明就行。”

    说完,黎声双手插兜,迈着长腿潇洒离去,总裁办又陷入一片宁静。

    在他离开后的一瞬间,夏慕刚想从桌底爬出来,却突然身上一阵悬空,下一秒臀部就接触到硬实的办公桌桌面。

    夏慕惊呼一声,手掌不自觉地放在岑宴的肩膀上。

    “谁给你的勇气?”岑宴压抑良久的喘息声彻底不再掩饰,整个身子压在夏慕身上,紧紧地拥抱着。

    他脑袋埋下来,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夏慕的脖颈,她的耳根红成一片,连在脖颈处大片。

    岑宴低头哂笑,埋在她的颈窝里吮吸着那处软肉,浸润着湿黏的汗珠,舌尖都是咸的。明明那么容易害羞,做这件事的时候却意外的大胆,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夏慕身子一僵,想要推开他,脸上莫名的羞耻,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听到薛小姐的名字就脑袋一热低头吮吸下去,看着岑宴额头青筋凸起,饱受折磨的焦灼模样,心底倏然腾起一阵快意。

    可当岑宴射到她脸上那股热腾腾的黏稠精液,甚至还有一些被自己吞咽下肚后,夏慕就后悔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岑宴的手掌滑过夏慕的小腹向下探去,她忙不迭地制止住他的动作,眼神巴巴地盯着他,“我刚刚说过,我来那个了。”

    “哪个?”岑宴挑眉,装傻道。

    夏慕咬牙切齿,“月经。”

    “哦,无事。”

    夏慕一脸惊恐,岑宴怎么有银枪浴血奋斗的癖好了呢?

    他从夏慕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挣脱,粗鲁地将她牛仔裤的裤链拉开,手掌顺着黑色的蕾丝内裤的边缘,穿过毛茸茸的黑色丛林,直直向她的身下的桃源洞寻去。

    岑宴粗粝的中指摸在肥润的花瓣之间,温温烫烫的液体顿时淹没了他的手指,湿黏潮热的触觉包裹着,不是子宫膜脱落的月经血,是淫荡泛滥的淫液。

    显而易见,没有卫生巾。

    夏慕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岑宴的眼睛。

    岑宴却用另一个空闲的手掰正她的脑袋,一向俊美清冷的脸上挂满了隐约的笑意,他坚挺的鼻梁抵住夏慕的鼻尖,“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日子呢?”

    说完,他一边含住夏慕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紧阖的贝齿,寻找着她的舌尖吮吸着,一边下面的手指也没有闲暇下来。

    他的右手中指缓缓地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湿哒哒的花瓣,当中指沉进藏在花瓣之间的红嫩小洞口时,紧密的花径立刻吸住岑宴的手指。

    “很湿。”岑宴作出了评价。

    夏慕刚想说“你是耍我吗?”,酣畅的快意如电流似的传遍全身,她反应激烈地仰着脑袋,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嘴巴中传出:“啊……岑宴……”

    她悬空的脚尖微微颤抖,忍不住蜷缩起来。

    岑宴太了解夏慕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暖和湿滑的嫩肉缠绕,肉穴饥渴难耐地咬住那根手指。

    “岑宴……好痒啊…别…别这样……”

    夏慕呼吸急喘,红霞满面,娇吟不断,无处安放的手臂难耐地勾住岑宴的脖颈,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喊着岑宴的名字。

    “岑宴……岑宴……”

    紧窄滑腻的小穴受到岑宴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摩擦,夏慕都可以感到自己的肉穴又无耻地流淌出饥渴的蜜汁,每一次抽出手指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夏慕觉得自己的肉穴早已化成了一滩水,喘息声也逐渐变嗲,淫水浇湿了整个黑色蕾丝内裤。

    衣物散乱、半遮半掩的躯体蠕动扭弯着,下身的牛仔裤耷拉在腿弯处,丰满圆润的雪臀随着男人手指上的抽动而快速地起伏扭动挺起,张开双腿配合着岑宴的抠挖。

    随后,岑宴拔出指头,将那根粘满晶莹发白的淫汁浪液的手指贴在自己的唇角,直接将上面的蜜汁吮吸干净,眼眸盯着她:“很好吃。”

    夏慕难为情的羞红了脸颊,心口一悸,垂下眼睛却看到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再次恢复昂然挺立的姿态,青筋暴露。

    岑宴撩起夏慕的紧身打底衫,推至黑色蕾丝胸罩的上面,洁白无瑕的小腹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他接着熟练地拨开胸罩的挂勾,瞬间它便往下滑落,没有胸罩的束缚,两个雪白丰满的椒乳波动着。

    宛如瓷器般精致白皙的雪乳尖端上,殷红的茱萸已经翘立许久,散发着艳丽的红色色泽,肿胀成樱桃似的大小。

    岑宴立刻用手覆盖住雪乳轻轻揉搓起来,雪白的一团绵软娇嫩在他粗糙的大手里被挤压成各个形状。

    “岑宴。”夏慕叫了他一声。

    “嗯。”岑宴俯下身子,黑润深沉的眸子凝视着夏慕眼尾的潮红,他喉结微微一动,垂下脑袋亲了亲她的眼角。

    “我喜欢你。”夏慕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岑宴眼底翻涌着墨色,他没有回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办公桌上拉起,将夏慕抱在自己的胸前,分开她白皙的双腿,把湿淋淋的内裤褪到膝盖上。

    他的双臂握紧夏慕柔软的腰肢,早已昂然挺立的滚烫肉棒对准绯色的花瓣之间,紫红色的龟头在春潮泛滥的肉缝间刮蹭着。

    “嗯~”夏慕难耐地低哼一声。

    然后岑宴深吸一口气,一挺身,滚烫的肉棒闯入夏慕紧窄滑腻的蜜道内。一瞬间岑宴喉间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身下的巨物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

    灼热坚硬的肉棒不断捣入着敏感娇嫩的内壁,一次次地砸在最深处的花心,让想说些什么的夏慕顿时忘记了自己的想说的话,只剩下不断的娇喘呻吟。

    “啊~肉棒太大了,要戳坏了……我的小穴要被你肏坏了……”

    防止自己滑落,她一双洁白修长的长腿紧紧盘在岑宴的腰间,一双莲藕般的白色臂弯抱住他的脖颈不放,整个人如同个巨大的八爪鱼一样贴在男人身上。

    “啊呀!”夏慕一声惊呼。

    岑宴索性将夏慕抱离办公桌,一边在屋内四处走动起来,一边如同不停歇的打桩机一样深深捣入蜜穴。

    她一双手使劲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粉色茱萸,柳腰如水蛇般扭动,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地撞击着岑宴的胯部。

    两人的交合处除了交缠在一起的毛发,更是布满浊白的淫液。

    “喜欢吗?”岑宴咬着她红肿的乳尖,用性感至极的声线询问道。

    夏慕的脸颊绯红如樱,她不得不承认,她最喜欢岑宴意乱情迷的时候的嗓音,喜欢他蹂躏自己敏感的乳尖,喜欢他挺直腰板不停地将坚实的肉棒送进淫液横流的骚屄。

    “喜欢。”她喃喃道,蜜穴不自然地紧夹一下。

    岑宴低吼一声,捧起夏慕圆润光滑的翘臀,猛烈挺动着下身,连续不停地撞击了数百下。硕大的龟头像雨点般的,次次打在她敏感的花心上,引得她肆意尖叫。

    “啊…我要不行了…肏得好爽…肏我……快肏我……我喜欢岑宴干我——快……喔——我快来了……”

    夏慕浑身紧绷,嗓子一阵灼热,如在缺水的沙漠里似的干哑,肉穴猛烈地收缩起来,汹涌的快感窜遍全身,将她推上了快感的云霄。

    终于,岑宴在最后一次狂暴的冲刺之后,手掌紧紧地扣住她的雪臀,将粗壮的肉棒深深陷进紧缠的花径中,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砸在她被戳开的花心上。

    很久以后,岑宴替她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又细致地用手指梳顺凌乱如海藻似的发丝,甚至亲自擦干净桌面上淫乱的液体。

    吃饱肉的男人大概都很有耐心。

    夏慕眯着眼睛,佯装小憩似的享受着岑总世间独一无二的服务,很少有这么一个机会。

    岑宴亲了亲她的唇瓣,蜻蜓点水般的那种,这两天他亲她的频率越来越高,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也爱你。”岑宴凑在她的颈窝里低沉道。

    爱?他爱她?夏慕睁大眼睛,心脏倏然漏跳一拍,她的耳朵没有幻听吧?

    “你说什么?”

    “我说——”岑宴的眸子凝视着夏慕,眸底写满了认真,“嫁给我吧。”

    黎声吊儿郎当,但只有一句话说对了。

    求婚?在一场激烈的办公室py以后求婚?甚至连戒指也没有,而且他俩的衣服都凌乱不堪。

    夏慕一怔,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下,随后严肃正经道:“我的确对岑宴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是我控制不住的。但是岑总,你的身份允许你娶我吗?门当户对是薛小姐,甚至是张小姐、李小姐,绝不可能是我。”

    空气顿时凝滞紧张起来,岑宴面上波澜不惊,可眸底分明翻腾着海浪,黯淡了许多。

    她比他更为理智。岑宴的胸口一阵郁结胀痛。

    岑宴的喉咙艰涩不已,他憋了许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

    忽然夏慕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身子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他的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胸口。

    岑宴毫无防备,抬眼凝视着她,心头软成一片。

    看着患得患失的冷面总裁岑宴,夏慕哑然失笑,“我答应你了。”

    从我那晚趁你熟睡时偷偷亲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了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