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演讲
比赛打完本来是要聚餐一顿的，但有些同学为了这次的比赛训练积压了好多事情，最后商量着决定先休息几天，改天再聚了。 许淇最后是和闻俞一起出的场馆。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看到我们学院赢了吗？”许淇开心的不得了，声音都是欢快的。 “看到了。”闻俞在许淇的左边，和他并排走着。 “对面的还挺厉害，不过我们更厉害，最后那一球多亏我，传的那叫一个及时，那叫一个漂亮，那叫一个完、美！”出了体育馆，清爽的风扑面而来，掀起了许淇前额的头发，整个人从头到尾都散发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与自信，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臭屁也张口就来。许淇又转头看向闻俞：“你真的来看我比赛，我特别开心！” 闻俞轻轻怔了一下。 “祝贺你，打的挺好的。”闻俞左手抓着的一瓶水随着走路的姿势前后晃荡着，好像才意识到这瓶水的存在似的，提起来将它交换在了右手上。 许淇的目光随之向下，也看到了这瓶水，突然就紧张了起来。他手里全是东西，有自己的包，自己的衣服，还有临走前队长分给他的几瓶水和吃的。同学们送的温暖不少，解决这些的办法就是分了，其中塞给许淇的最多，本来同学们也大多都是冲着他送的。 许淇眼睛里好像看不到这些似的，只盯着闻俞手里的那瓶水看。 “怎么，这么多还不够喝的？”闻俞将水又递回左手上。 不是给我的。许淇心里想。 “没有没有，这些都喝完要撑死了。”许淇摇着头，摇着那一点小失落。 两天后，到了给大一新生演讲的时间。主要是介绍下学校，还有本专业的优势和方向，以及对于现在的学习生活的一些理解和建议。以学长的身份来讲述更能和同学们产生共鸣，也更亲切些。具体时间安排在了上午的第二节课。 许淇一整个上午都没有课，他做好准备，早早来到了学校。 但他来找闻俞的。 昨晚被命令含着跳蛋含了一夜，主人也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取出来，一会还要演讲，时间情况都有些窘迫，他直接找过来了。 消息没得到回应，人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许淇有点着急。 他试着去了另一栋教学楼，在二楼的一个教室门口终于看到了闻俞。 “谢谢闻老师啊，我这家里临时出了点事耽误时间了，下次我帮你代课！”一位女老师边道谢边焦急地走向了教室。她手里还提着个包，看样子是刚赶到学校。 “不用客气。”闻俞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手指朝许淇的方向勾了勾。 许淇跟着闻俞进了一间小办公室。靠窗那有一张桌子，上面零零散散地放着各种纸张，还有几盒粉笔；墙边还有几个书柜，放着许多相同的书，还有五花八门的报纸和杂志，都有些落灰，地上也堆着好多个纸箱。这里不像是个办公室，倒像个杂货间，乱中带着特有的秩序，连个椅子也没有。 “找我？”闻俞直接坐在了桌子上，抬头看向许淇。 许淇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配了条黑色长裤，但衬衫并没有扎在裤子里，第一颗扣子也没系。整个人很随意慵懒的感觉。 “嗯…我给你打电话来…”许淇突然就有点结巴。 “我在上课，静音了。”闻俞随手摘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放在了窗台上。他今天戴眼镜了，许淇还是第一次见。 闻俞耳边被摘下的眼镜带出了一些头发，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许淇的手已经抚上去了。 闻俞张开双手，将他圈在了怀里。 “剪头发了？”两个人离得很近，闻俞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按下他的后颈亲了上去。 许淇瞪大了眼睛，他的手僵在闻俞的肩侧，没了反应。等闻俞将手臂再次收紧的时候，许淇仿佛才记起来该怎么呼吸，他将手臂圈在闻俞脖子上，回吻了过去。 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许淇一看就是生涩的那个，他的手触摸着闻俞的头发，胡乱的扫着人的后背。亲的也没有章法，全靠闻俞引领着，一颗心活泼地砰砰狂跳。闻俞环着许淇的腰带向自己，手扣在他后脖颈上，向下压着，逼着许淇越靠越近。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亲密的接吻，许淇本来就有点腿软，被吓到后直接一把搂住闻俞靠在了人怀里。 闻俞被这大力搂的向后一仰。 “没人吗？”门外有人在说话，门锁也开始有动静。“哎，这门也打不开啊。” 许淇头埋在闻俞的肩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闻俞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 “大姐，不是这里，是楼上，顶层！老师让拿的东西在楼上的教室！” “啊好好…” 声音渐行渐远，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闻俞看着黏在身上的人。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立刻分开，整理整理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开门吗，直接趴在身上是怎么回事？闻俞看着眼前白皙的脖颈，因为紧张而引起的紧绷正慢慢褪去，也敢喘气了。 思绪渐渐回归，许淇僵硬着手脚准备起身。刚站稳脚步离开了一点，闻俞又将他扯了回去。 “上哪去。”闻俞亲昵地吻着他的脖颈，手搂的很紧。“不是有事找我？” 许淇一动不动的任闻俞动作。他很享受此刻的亲密，但同时又有些疑惑，疑惑什么以现在的脑子来说没理得出来。 “主人…我一会儿有个演讲……” “嗯？” “那里、的东西…能不能先拿出来？” “哪里？”闻俞将手伸进许淇衬衫里，揉捏着他的皮肤，对他的请求不太满意。 许淇开不了这个口，只得讨好地扭了扭屁股。 闻俞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伸手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哼…嗯…”许淇又把头埋进了闻俞怀里，哼唧声堵在了喉咙那儿。 闻俞用手指将穴口处撑开，勾住一小截绳子，将跳蛋扯了出来。异物骤然离开，穴口还在不适应地收缩着。许淇还没来得及平复下喘息，人就被双手反剪着背靠闻俞抵在了墙上。 “主人！”许淇不敢大声说话，但语气充满焦急。 “不准动。”闻俞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手指直接伸了进去。里面很湿润，含了一晚上跳蛋的小穴泛着殷红。 “唔…唔……别……” 许淇感受着穴口处的抽插，想着自己在什么地方，想着一会要去做的事情，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席卷了全部的神经，他有些受不住地试图扭腰闪躲。 闻俞将手指拿了出来，很大力地抽了他一巴掌。声音不大，打在屁股上都是闷的。 “我让你别动听不懂是吗？” 闻俞又顶了进去，许淇身体明显反应很大地瑟缩了一下。 这次不是手指了。 “嗯…嗯…”许淇受不住似的弯了下身子。 闻俞将他的腿踢开，由于脚腕那堆着裤子，腿分不太开，闻俞又将他的腰向下按，让屁股撅起来。 许淇现在衣衫不整，嘴巴紧紧抿着不敢漏出呻吟，双腿发着颤。闻俞放开了他的手，但他也做不了什么，只是无力地撑在墙上，狼狈不堪。 窗户开着一条细缝，上面不知道是谁何年何月用胶水粘了满满的报纸，经过风吹日晒四周都卷了边裂了口，风一灌哧啦啦的响。许淇听不太清风的声音，他耳边只有闻俞的喘息声，很大，每一声都震去了心里。 他前面早已翘起，此刻正向外吐着水，身体被操地仿佛也已经到了极限。 “唔嗯……主人……嗯…嗯…”里面好烫，每一次的进出都磨在敏感点上，许淇有些受不住了。 “嗯…嗯…别……” “啊…啊嗯…” 闻俞一手锢住他的腰，一手捂在他的嘴巴上，频率更快地抽插，在凸起点持续地撞击着。 “呜……” 许淇努力的转过头，他眼尾处染上了一片薄红，长睫上挂着泪水，眉眼委屈地皱着，在祈求，在可怜。 终于，闻俞放过了他，射了出来。 精液顺着大腿流出一些，闻俞看着，又将跳蛋给塞了回去。是为了堵住还是增加额外负担就不清楚了，毕竟这两个行为都挺恶劣的。 “裤子穿上。”闻俞慢慢放开了他。 许淇软着身体颤巍巍的将裤子提上。中间犹犹豫豫的，一度想放弃，但最后还是红着脸提上了。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许淇看了闻俞一眼。 “接。”闻俞拿起窗台上的眼镜戴上。 “你好？”许淇声音有些发哑。 “哎，学长你好，我是新生一班的班长，那个演讲一会就要开始了，学长你…你快到了吗？”电话那边语速挺快的，还有些急。 “…到了，我在学校呢。” “那好，教室地点我发学长你微信上了，咱们一会儿见啊！” “嗯，好。” “嗯嗯好的，一会儿见！” 许淇挂断了电话，又抬头看向闻俞，半掩着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些情绪，但没完全藏住，漏出一丝丝幽怨来。 闻俞衣冠楚楚地坐在那张桌子上，嘴角抿着笑。 “去吧。” “……主人，能不能…” “不能。” “……” 安静的大教室里，许淇表面稳当地走向讲台。他脖子上戴着个证件，路过一面玻璃的时候偶然看到自己脖子那有块明显的红痕，在靠近锁骨的地方，于是慌忙地从包里随便掏出了个证带上了，堪堪遮住了三分之二。衬衫有些褶皱，不似他的表情那般规整。许淇笔直地站在讲台上，在百余人的注视下，开始了他的演讲。 然而学长黑色长裤下，是内裤紧紧包住的、夹满了精液的红肿穴口；跳蛋的绳子端也早已浸满了水渍，要溢出来的错觉时刻在脑子里环绕，想要排泄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在痛苦又难受地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