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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做狗,极度羞耻训练调教5

    成狗仪式结束后阿玮牵着我要往回走,我回头看了看杨先生,杨先生向我招了招手,说,“兰兰,听话啊!”

    我点了点头就被阿玮牵着走了。

    阿玮吧我牵回狗舍,到了门口他解下来我脖子上狗项圈上的链子,我用嘴叼着挂在狗舍门口的墙上,阿玮用手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去吧,去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尊容。”

    我进到狗舍里,原来他指的是在狗舍里放着那块在小广场上的大玻璃镜子,它现在立在狗舍的墙角上。

    其实刚才在小广场上我已经看过我自己的尊容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狗头狗爪人身的动物了。

    刚才牵着我往回走的路上,阿玮就对我说了,“好狗是什么呢?”

    他自问自答第说,“好狗我也没见过,具石田雨琴说,标准的狗应该在大街上和公狗交配,而且是不穿狗的皮肤,就是以一个女孩的样子,只在脖子上戴着狗脖圈,见了公狗,就在大街上脱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地上让公狗上来交配。石田雨琴说。在以前行,现在岛国的法律是不准这样了,所以石田雨琴说以后再也不会有真正的标准狗了。”

    当时听到这里我惊了,现在想起来阿玮这些话,我想像着一个女孩脱的精光在大街上合一条公狗交配,好淫荡啊!

    想着想着,我底下又来了快感,我禁不住用我的狗爪子去抚摩我的阴部。

    啊!

    我毛茸茸的狗爪子抚摩起戴着环的阴部居然是那么刺激啊!

    我边抚摩边看着镜子里我那狗样,慢慢地镜子里的形像变了,我变成了一个女孩子,正一丝不挂第和一条大狼狗在交配,场地也变成了街心的小广场上。

    我有点疯狂了,嘴里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叫声,“呜——呜——汪!”

    正在我疯狂地自慰疯狂地淫叫的时候,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阿玮同时来了,那个女人眼睛瞪的好大,吃惊地看着我。

    我羞耻得立刻把脸趴在了地上,用我的两个前爪捂住脸,这么淫荡的行为居然让人看见了!

    阿玮说,“呵呵!果然是没有被正规调教的母狗,差的远啊,要是没有了羞辱心的母狗就不会害羞了。”

    我还是用前爪捂着脸不敢看他们两,那个女人往我的狗食盆里放了些饼干,往另一个狗食盆里倒了些水就和阿玮出去了。

    直到他们走远了我才把手从脸上移开,到这时候我还觉得我的脸烧烧的,我想如果脸上不被粘上狗嘴,我肯定红到耳朵根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天快黑了,我还没吃中午饭呢。

    光的成狗仪式就用了好几个小时,我爬到狗食盆旁,把嘴伸到狗食盆里,叼起来一块饼干想送进嘴里,可饼干怎么也送不到嘴里去,一松开嘴,饼干就掉了出来。

    我看了看周围没人,干脆用手拿着吃算了,我把手伸进狗食盆里,可是我粘了狗爪子的手伸不开啊,完了。

    折腾了半天也没吃进去一块饼干。

    这一切都还不能适应,真是别扭啊!

    唉!

    没办法呀,还是先用嘴叼住饼干,再仰起头来,然后慢慢地松口,让饼干往嘴里掉吧,只有这样才能吃进嘴里。

    我光顾了高兴了,没想到难题还在后面。我吃了几块饼干以后想喝点水,可是怎么着也喝不成。

    正在我没办法的时候,阿玮过来了,他看着我的狼狈样说,“母狗兰兰,粘上狗嘴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吃饭喝水,要不以后怎么活啊!知道狗是怎么喝水的吗?告诉你,狗喝水技术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沾水,把舌头沾起来的水送进嘴里去,就这么简单,你试试看。”

    我听了他的话,把我长长的舌头伸进成水的狗食盆里,沾了点水,然后赶紧把舌头放进嘴里,可是就有一点点。

    阿玮说,“你把舌头快点。舔了水以后立刻并且舌头伸回嘴里,快闭嘴,别让水流出去。”

    我按照他说的又把舌头伸进水里,然后立刻把舌头放回嘴里,紧跟着把嘴闭住,这回果然多了点水。

    阿玮说,“对了,就这样练习吧,狗就是这样喝水的,还有吃稀点的饭食也要这样用舌头往嘴里送,记住,诀窍是快,舌头和嘴巴要配合的好。”

    他又说,“有你这么吃东西的狗吗?告诉你,不能让东西往嗓子里掉,要先用你的狗嘴把东西叼住,再用舌头卷住东西往嘴里送。现在练习一下。”

    我试按照他说的用我前面的狗牙叼住一块饼干,然后用上牙往后滚那块饼干,把饼干滚到舌头上,用舌头慢慢往嘴里面送。

    我居然成功了哎!

    饼干送到了我的自己的嘴的那部分,我用我自己的牙齿咀嚼倒了饼干了。

    阿玮看见我差不多了,就说,“明天开始正式对你进行调教,早点睡吧!”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爬出我的狗屋,自己解决了大小便,因为现在尾巴是粘在后尾骨上了,解决大便自由了。

    然后吃了女佣送来的早饭,这早饭是米粥,我用昨天学的喝水的方法,果然吃的快多了。

    刚吃完,阿玮来叫我出去,我到了门口用我的狗嘴叼住狗链出门递给阿玮,阿玮把狗链系在我脖圈上,牵着我到了前面的小楼里。

    石田雨琴来帮我戴上钢铁的贞操带。

    这条贞操带是不锈钢做的,严丝合缝地贴在我的下部,在我的阴道口的部位有个不锈钢做的小盖,把我的阴部遮盖的严严的,上面带有一把小锁,小锁锁在我的耻骨部位。

    只有尿管的头穿过小盖上的眼露在外面一点点,还有就是后面也开这口,可能是让我解大便用的。

    一开始我真不知道为什么给我带贞操带,调教狗不是有一项羞辱调教吗?

    羞辱调教不就是让狗的阴部暴露吗?可她为什么给我戴贞操带呢?

    后来我才知道给我戴上贞操带把我的阴部盖的严严实实,是为了不让我随便自慰,他们想尽办法让我性冲动,而又不让我自慰,以此来控制我。

    等到全部做完了,石田雨琴对阿玮说了好多话,阿玮边点头边“嗨一、嗨一”

    答应着,最后石田雨琴交给阿玮一本书,阿玮接过来牵着我出来了,来到小洋楼前的院子里。

    阿玮对我说道,“今天正式开始调教你,以后每天上午上两节课,下午两节课,中午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至于调教内容就按照这本调教大纲执行。”

    阿玮接着说道,“这本调教大纲要求非常严格,每节课都有需要做和需要记的内容,课余还有作业!你可要努力啊,完不成小心吃鞭子。”

    说着他真的从衣兜里掏出条鞭子,我仔细看了这条鞭子,它完全是牛皮拧成的,手握的部分做成了男人的生殖器摸样。

    再往长是牛皮拧成的,最前面还有大约十五六公分长的鞭稍,鞭稍细细的,我知道这是条真正的鞭子,打人肯定疼。

    阿玮问道,“看清了吗?”

    我点点头。

    “今天因为给你戴贞操带用了些时间,所以上午只上一节课。来先教你主人或者训犬员对你说的话,你明白、不明白怎么表示。”

    “明白了你就‘汪’叫一声,不明白就‘汪、汪’叫两声”

    他问我,“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

    我刚一点头,“叭”我背上立即挨了一鞭,打的我跳了起来!

    “哇!好疼啊!”

    “你这条癞狗!刚教给你就忘了!明白了吗?”阿玮又问道我刚要点头,看见阿玮又把鞭子举起来了,我这才明白,赶紧“汪”叫了一声。

    “哼!不打不成才。”阿玮在那自己念叨。

    “下面学习立正、坐下、卧下、趴下、躺下五个动作……”

    于是我就按照阿玮的口令做了起来,阿玮一会就奖赏我点什么吃,有时候是巧克力,有时候是饼干,还有水果什么的。

    快中午了,他就把我牵回了狗舍。

    中午女佣竟然没有来送午饭。

    下午阿玮来把我一牵出来我就对阿玮“汪、汪”叫了两声,阿玮问我,“怎么了?”

    我又“汪、汪”叫了两声,阿玮摇了摇头说,“不明白你的意思。”

    可是我明明看见阿玮在扭头时脸上一脸的坏笑,我气的使劲朝他“汪、汪、汪、汪”地大叫了起来。

    阿玮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人家饿着他还大笑,气的我一扭头走到一边去了,边走那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阿玮过来牵起我脖子上的狗链道,“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怎么当狗呀!”

    我心想,当狗也不能饿着呀!

    他过来说,“告诉你吧,从今以后你的正餐就被取消了,这是调教大纲上规定的。女佣人再也不会去给你送饭了。你要想吃吗!呵呵,那就只有好好接受调教了,学得好就能得到奖赏啊,以后你的食物就只能是你得到的奖赏了。”

    他接着说,“恢复你的正餐要到一年以后。”

    啊?原来是这样啊!

    下午对我的调教是怎么使用尾巴,怎么样提出要求和怎么样撒欢。

    阿玮说,“狗的尾巴在面对主人及其家人和朋友的时候都是不停地摇动着,这有两个含义,一是表示忠心、友好。二是取宠。你必须学会摇动尾巴以对你的主人取宠,来慢慢地摇动你的尾巴。”

    我晃动着臀部,可是那尾巴就是不听使唤,阿玮在一旁指点着我,我摇了好长时间,我的尾巴才有点意思了。

    接下来阿玮有教我怎么用我的狗嘴去叼主人的裤脚,怎么样用我的狗头去蹭主人的腿以及怎么样用我的狗舌头去舔主人。

    他说舔主人的不同部位表示不同的意思。

    阿玮教完了就让我练习做这些动作,我也做的极其认真。

    不认真不行啊,我要得到吃的啊,要不我晚上可就要挨饿了!

    做了一下午这些动作,基本上都会了,就是尾巴摇动的还不够标准,下课前阿玮给我布置作业,叫我把今天学的在晚上好好练习,明天他要检查,尤其是摇动尾巴,如果明天还不能进步就会挨鞭子的。

    说完就把我牵回了我的狗舍。

    回来后盛水的狗食盆里有半盆牛奶,其余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好饿啊!

    可是饿也没有办法呀,做了狗就得一切听从主人安排了。

    晚上我把阿玮今天教的都练习了几遍,觉得特简单,不一会就全部做的差不多了,尾巴摇动的也有摸有样了。

    心理不由得自得起来。

    可是我刚得意了不多时间就发现以后的调教越来越难了,除了动作难度大以外,动作的强度也在加大。

    我要学习的东西特别多,每天都安排的满满的。

    阿玮说只有彻底的学会了,在以后的走的时候才能和真狗表现的一模一样。

    但是大部分要学的毕竟是死的东西,只要死记硬背勤练习形成条件反射就行了,其实都不难学。

    最难学习的有几件事,第一件就是让我用我的狗嘴舔到我的阴部,阿玮说狗都是用嘴去舔遍全身的,因为我毕竟是人,没办法舔遍全身,但是必须要能舔到自己的阴部,这成了我每天夜里练习的作业了。

    反正我晚上有的是时间,每天晚上都努力的把头往回圈,不断的努力练习,我终于在练了近三个月的时候能用我粘着的狗嘴舔到我的阴部了。

    即便是我能舔到自己的阴部可也没用的,因为那里戴着贞操带呢。

    第二件费力的事情是放尿,自从开始调教的第二天开始阿玮就让我抬起腿来放尿,一开始他规定不能尿到我自己的腿上。

    开始的时候我怎么也做不好,老是尿在自己腿上,因此挨了好多鞭子。后来慢慢地我就找到了窍门,在一开始尿的时候憋足了劲,使劲往外喷,到了后面尿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把剩余的尿憋住,也就地尿到一多半的时候突然不尿了,这样就不会尿在自己腿上了。

    第三件难练的是闻味,阿玮调教锻炼我的味觉,阿玮让我像真的狗一样有灵敏的味觉。

    这怎么行啊,狗和人的味觉器官不一样,狗有着非常发达的味觉器官,而人的味觉器官大概只有狗的百分之一。

    可是阿玮说练习多了以后人的味觉器官虽然赶不上狗,但也会增加不少的,到后来就让我闻人的内裤,最后还要把经过了水的内裤叫我闻出来对号。

    好难啊!

    到了三个月石田雨琴对我考核味觉的时候还是比较满意的。

    第四件难做的事是奔跑和跳跃,阿玮要求我像真狗一样奔跑跳跃,而且要我跑得像狗一样快。

    天啊!这怎么可能呢?

    我毕竟是人啊,现在又戴上了爪子四肢着地,怎么能跑那么快呢!

    可是石田雨琴的调教大纲上规定了,我就得练。

    有几天阿玮每天都把录像带放给我看,把镜头放的慢慢的。

    阿玮得到了一个发球机,阿玮把发球机放在场子里,里面放上网球,他一按按纽,网球就飞了出去,我就顺着飞出去的网球奔跑的追去,然后用嘴把网球含回来交给阿玮。

    一练就是一上午,累的我两个腮帮又酸又痛,四肢也像断了一样没了知觉。

    做狗好辛苦啊!

    最后我锻炼的虽然没有真狗跑的那样快,也和它们差不了多少了。

    第五件难做的是扑咬,阿玮对我说,“你必须学会扑咬,因为扑咬是狗唯一自卫的办法,这也是你以后在狗群里生活的自卫之道,如果你没有扑咬的功夫那你就受欺负吧!”

    学习的方法也是看录像带,先学扑咬的方法,然后阿玮就穿上厚厚的扑咬服做我陪练,三个月后考核我做的还差不多,受到了石田雨琴的奖赏。

    我接受的这三个月的调教在石田雨琴的调教大纲里是第一部分的调教,叫做标准技能调教,也就地通过标准技能调教把我的动作完全调教的和真狗一样。

    第一部分的调教总算结束了,通过石田雨琴的考核,她给我打了87分,属于好的范畴。

    在这三个月里我每天都几乎安排的满满的,几乎忘却了性欲,也顾不上.

    调教回来累得要死,躺在狗窝里没一分钟就睡着了,有好几次第二天早上都醒不了,吃了阿玮的鞭子,再说下面穿着贞操带,就是为了不让我有性欲以免耽误调教。

    第一部分结束后阿玮让我回到我的狗窝,我美美地睡了一下午连着睡了一夜,好舒服啊!

    第二天阿玮过来牵我,路上对我说今天开始第二部分的调教了,他把我牵到了手术室旁边的一个屋里,进去后把我牵进了卫生间里,只见卫生间的浴缸里放满了水,阿玮把我脖子上的狗项圈和下面的贞操带解下来后示意我进到浴缸里。

    啊!三个月没洗澡了,我立刻爬了进去。

    呀!泡在水里的感觉好爽啊!

    阿玮又往浴缸里加了好几种液体,让我全部泡进水里。

    啊?过了一会我发现粘在我身上的那些海狸鼠皮掉了下来,我的狗嘴也掉下来了,包括我的狗爪子也同样掉下来了。

    不是说要给我粘在身上两年半吗?怎么这么快就给我卸去了?

    阿玮这时候给我递过来洗发液、香皂,管他呢,三个月没洗了,先洗干净再说吧。

    哇!身上没有了那些狗爪子手也好使唤了,多好啊,我洗了个干净。

    在我洗的时候阿玮就出去了,等我洗完那两个帮石田雨琴做手术的护士进来了,她们两个把我身上穿的环都拿掉以后递给我一条牛仔短裙、一个小吊带衫还有乳罩和底裤,还有一双白色的高筒靴,我穿了起来,到镜子跟前一看。

    又恢复了靓丽的美眉了,只是我的头发还有点短,毕竟剪了光头才三个月。

    不管了,这也比粘着狗头面具强多了啊!

    当我穿戴好以后,那两个护士过来把一个短假发套给了我,哇,想的真周到,这是个非常时髦的假发套,我戴上就更靓了。

    完了以后两个护士把我领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我一看,里面居然有漂亮的床。

    两个护士说了一句非常难懂的汉语,“兰!你,房间。”

    我明白了,是让我住在这里。

    她们过了一会又送来了午饭,居然有筷子哎,我美美地吃了一顿,下午睡了一觉,等醒了躺在床上不禁想,他们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调教我两年半吗?

    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是不是杨先生和他们解除合同了?

    好多问题,想也想不明白,干脆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