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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胶衣,公共场合的失禁错觉,故旧面前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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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日后,螺涌城。

    这是一座颇为繁华的小城,坐落在缙云山起的十方山脚下,靠山吃山,城中人多以山货灵药、妖兽妖丹、贸易向导为生。此地居民生活安乐,也多受缙云剑门的照拂。

    傅敏意走在石板街上,略带新奇地四顾着热闹的市集。他依旧是一身雪白剑袍,窄袖勾勒出丰肌秀骨的小臂线条。他本就生得清莹秀彻,此时面目未作遮掩,又看似亲昵地挽着身边人的小臂,实在是很引人注目。

    莫今川的高个子即便在街上也很是显眼,人群中一眼望去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他面上不知怎的有几分凝重之色,浓眉微微蹙着,却是龙行虎步,视瞻不凡,叫有心搭话的商贾路人都打了退堂鼓。

    只有挽着他小臂的傅敏意能看见,他腮边的肌肉时不时便因咬牙收紧又放松,面颊隐隐地泛着红,连额角都因为漫长的忍耐浮出了青筋。在傅敏意转身去看路边摊贩兜售的缙云山灵物图时,莫今川停下了脚步等他。他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难耐地闭了闭眼,咽回了一声极轻的呜咽。

    街上行人不少,莫今川静立在道旁的样子很是扎眼。有个梳双丫髻,跑得满头热汗、鬓发散乱的凡人小姑娘险些一头撞在他腿上,被他俯身托了一把,仰起头不好意思地笑得见牙不见眼。她见莫今川似是在等人的样子,大方地自怀里分出一枝丹桂,道:“大哥哥在等人吗?拿这个送给姐姐!”

    剑尊慢慢地伸手去接拿花枝,小心地拈起桂枝幼细的枝条,沉默地对她颔首。她甜甜一笑,施了一礼,又飞奔着跑远了。

    莫今川在她离开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缓慢地呼出一口气。

    傅敏意很快便回来了,此地尽是些乡野风物,对他来说也不过看两眼新鲜。莫今川一言不发地将花枝递给他。傅敏意怔了怔,嗅了嗅这枝凡花浓郁的香气,略带困惑地看了莫今川一眼,却最终还是将这枝花收进了储物袋中。

    他方一将手指搭上莫今川的手臂,便见剑尊浑身一颤,鼻翼翕动,像是费力地呼出了一口气。剑尊的肌肉绷紧了,连续做了好几个深深吸气的动作才缓缓放松下来,重又带着傅敏意七拐八拐,一路熟门熟路地摸进一条不宽不过数尺的小径,方才在一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小屋前停了下来。

    莫今川自腰上解下了天道剑。长剑短促地清吟了一声,傅敏意便见眼前的屋门水波似地荡了荡,恍若晨雾被从眼前浮开,露出了一面由驳杂金属堆铸的奇怪影壁。

    莫今川一声不吭地牵着傅敏意绕过前院,直奔传来清脆锤击声的后院而去。院子里那个裸着上身挥汗如雨的老头把锤子一扔,转头道:“小杂种来了?”

    傅敏意结了个印,只见一张薄薄水膜自剑尊深隽面孔上缓缓褪下,隐没在他的领口。只这么简单一个动作,竟激得莫今川大口急喘,再也支持不住,软着脚晃了晃,随后竟不管不顾、破罐破摔地往地上一坐,半倚半靠着傅敏意衣摆下的腿,断断续续道:“老杂毛,让……哈……让这个……唔……小崽子跟你说。”

    这个大隐隐于市的铸剑师,是替莫今川和他的师尊,他的师祖,乃至他师祖的师祖铸造、维护飞剑之人。若不是有他于铸剑上的深厚造诣,天道剑也难有剑形。大陆上无人知他名姓,只尊他一声“大师”。他的修为也同样不为人所知,似乎是身无灵息,相貌亦如同凡人,若不是他活过这些年岁,几乎便是一个耄耋之年的凡俗老人。

    铸剑师对莫今川身上的异状竟没有半点疑惑之色,只拍了拍胡须上沾上的烟灰,解了皮围裙,随手套了件破破烂烂的麻衣,自腰带里抽出一柄短短的烟袋锅,在他二人对面的闲置铁砧上一坐,道:“说。”

    傅敏意也有样学样地寻了个空着的木座坐下,剑尊蜷着腿在他膝边发情。莫今川长指死死揪着他的衣料,长腿紧绞着磨蹭,脖颈一直红到耳根。他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傅敏意对他半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足足三瓶的凝水珠组成了完成的膜衣,辅上合欢宗秘传的封穴技术,他二人一同出行前傅敏意便封死了莫今川的五感,又喂了他些焚心欲火,叫那一点火滴在他丹田里打转,偏生浑身上下都被牢牢束缚,想求操都讲不出一个字来。

    水液填满了他身上每一处孔洞甬道,深入到他的体内将他撑开,随着他每走一步在体内晃动不休。他五感尽失,神魂感应也被他自己应誓控制住,浑身上下只傅敏意挽着他的那一小片皮肉熨贴地暖着,叫他不至于被封成一个彻底的石人,倒像是有一根线顺着小臂拴进他的心口,勾着他的神魂了。

    莫今川咬了咬牙,竭力克制着自己当着熟人的面自慰的冲动,迷迷糊糊地想这小崽子可太他妈坏了。那凝水珠从里到外将他覆了个十成十便罢了,傅敏意竟还指使他尿道并肠道中的水液不住流动,叫他生出一种一路走一路失禁的错觉。

    他和傅敏意一道在街上走时,难以自抑地幻想出自己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的情景,几乎当即便手脚酸软、口干舌燥起来。若不是他自制惊人,尚能强作无恙,只怕方才在无人暗巷之中时就要把傅敏意按在墙上求欢了。

    凝水珠的水膜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全身,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他这样被束缚着在街上走动,下身戴着锁,又有作乱的淫器催动他的情欲,虽然他听不见看不见,也心知外人看不出异状,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因心理上的刺激变得加倍敏感的身体。小腹里晃动的水液和尿道中淅淅沥沥涌动的水液都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扎破的水囊,不管怎么堵都堵不住。

    如今总算是见到了正主,他又熟知铸剑师是个眼中只见得到剑的性子,终于是松下一口气。只这稍一放松,他当即便被加倍反扑的情欲冲得脖颈绯红,难以自持。

    傅敏意才刚刚落“座”,便被对面的铸剑师迫不及待道:“手给我看看。”他不明所以地伸出一只右掌,被老头上下左右捏了半天,又顺着他小臂一路捏到手肘。老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疑惑地将视线转向正吊着眼睛看向他的莫今川,问:“是要给他铸剑?”

    剑尊眼尾已飞上一抹薄红,闻言也懒得答他,只低喘着敲了敲傅敏意的小腿。傅敏意将微凉的掌心搭在了他热得烫手的脖颈上,叫他发着抖把面孔埋进他的衣摆里,这才轻声细语地答曰:“晚辈已有飞剑,只是身上有些异状发生,特来请前辈解惑。”

    他将此前在剑冢发生的奇事报了一遍,讲到一半便感觉到莫今川拱掉了他搭在他颈子上的手,泄愤般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傅敏意不动声色地继续讲着,不一会儿便感到剑尊改咬为舔,犬齿轻轻地叼着他手腕上的一小片皮肤吮吻,鼻息比之前更热了。傅敏意晃了晃手腕抽出了手,反将手掌按在了他的面孔上。

    莫今川剧烈而克制地喘息着。凝水珠的薄膜在他身上覆得太严密,紧紧地束缚着他,他即便是动一动手指都能感受到一种压力,仿佛身处深海。被刻意针对的阴茎被牢牢地压在腹上,胀得紫红,却连充血都受到限制。凝水珠在他柔嫩的尿道中百般肆虐,但他竟连硬都硬不起来。

    傅敏意讲完时终于放开了手。剑尊刚要粗喘出声,便感受到三支细长手指堪称粗暴地压进他齿间,按住了他的舌头,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口。莫今川“嗬嗬”地低喘着,抬眼看见傅敏意对着铸剑师歉然地点了点头,转回脸面对自己。

    傅敏意抽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右手掐了个诀,驱动着一小股凝水珠的水膜缓缓爬进莫今川的口腔,将他的唇齿一并封死。剑尊撇了撇嘴,正欲挣开他的手,忽然瞪大了眼睛,一头栽回傅敏意膝上,后背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一直不曾停息地在他体内涌动的凝水珠跟随着傅敏意的指挥膨胀了起来,越涨越大,原本只是令他情欲涌动的膜衣登时变了副面孔,飞快地涨到了使他浑身僵硬的地步。凝水珠的水液充实地填满了他,在他小腹中微微晃动,在齐整的衣物之下将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莫今川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变化玩得措手不及,难以自抑的惊喘又带着他腹内的水液一并晃动起来。微凉的、柔滑的液体充满了他,毫不怜惜地把他撑开了,让他颤抖着蜷紧脚趾。体表覆盖着的水膜和体内的水液内外夹攻,使莫今川几乎产生了一种被困在了这具躯壳之中的错觉。

    他兀自发着抖,咬紧了牙控制身体,挣扎着试图坐起身。

    傅敏意又转向了铸剑师,重新开始了讲述。莫今川浑身紧绷,健壮的肩臂甚至隔着衣料撑起了一个弧度。他终于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跪坐起身,喉咙里“呜呜”地喘了几声,正准备咬牙继续忍,忽然有一只脚落在了他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