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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壮壮在试衣间被王子qj,又被继女和丈夫qj

    华丽的吊灯闪烁着耀眼的光,洒在起舞的男男女女身上,镶着各色澄净如水的宝石的衣裙在灯光映射下流光溢彩,女人跃动的裙摆因为那丝晶亮而分外吸引绅士们。斑驳杂乱的光使高贵的男人女人们或坚硬,或柔美的轮廓更加清晰,面容蒙上一层璀璨的金光。

    深绿色的树木灌丛张着硕大的叶片,在轻柔如天鹅绒的夜风中舞动,在暗色的地面上投射更暗的剪影。王子踏着缎带般的月光,在纱质帘幕难以遮掩的细碎灯光的缀饰下,走近试衣间。舞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再功勋卓着的公爵也不敢在国王的舞会迟到。

    那么,远处的试衣间里,该是空无一人。没有人会发现王国尊贵的王子换上了普通侍卫的衣服。

    寂静,寂静。

    在仲夏夜,当你看不见人影,世界从来是寂静。

    可是一点悉索的声音从试衣间里头传来。隐隐约约,轻得像深夜枝头的蟋蟀振翅;平静的湖水中忽然泛起了一点涟漪。

    王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拉开帘子,清亮的月光从透明的落地窗泼进来,星辉填满屋子。银白色的光点像严冬纷飞的雪,铺天盖地,不染纤尘。

    衣服堆垛的角落里,古铜色的肉体赤裸的瘫着。麻绳捆绑住了男人的手。

    身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鼓胀的胸乳上指印鲜明,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双腿大张,两腿之间的合不拢的后穴正对着王子,缓缓的吐着汁液。白色的液体在深色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像是熟过了头了的果实,里面的果肉腐烂、化成水,果皮塌陷,饱满的汁水挤压着可怜的果皮,最后在终于冲破密封的果皮,从一个细小的孔洞慢慢流出。

    淫靡至极。

    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浑身肌肉虬结的男人,会摆出即使最下等的妓院的妓女也不会情愿的淫荡姿势。

    夜色透过镂空雕花构成的窗户边框投射在男人身上,给他光裸的身躯添上一层模糊的阴影,于是他看上去像是被涂抹了特殊文字的祭品,等待残忍而博爱的神明降世。

    蓝色的布条蒙住了男人的双眼,嘴里塞着一小团布料,应该是一条内裤。这团布让他只能小声的呜咽,发不出什么大的声响;也让他嘴巴无法闭合,口水顺着嘴角将下巴沾的晶亮。

    落地窗外是树木摇曳的影子,蝉鸣在滞涩的空气里躁动。

    浑身血液翻涌。

    王子把手中的衣服放在架子上。

    暗红丝绒外套落地,宫廷礼服衣领处的层层蕾丝像张扬的棉絮。纤细的手指翻动,不过是一个解纽扣的动作,王子却做得像做手工那样,带着高级的艺术感。

    粗糙的绳子牢牢的绑着男人,勒痕陷入皮肉。

    罗彻斯特吮了吮了男人的喉结。

    “唔唔……”被搁置在这儿有一会儿了的男人忽然又被温热的身体凑近,过度亲昵的动作,几乎让他瞬间就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男人像是才经过高潮没多久,身上的汗液还没有干透,古铜色的躯体像是抹了一层黄油。发着烛火那样诱惑的光泽。

    白皙的手掌贴上男人看起来惨兮兮的胸肌。乳头一看就知道定然是饱受滋润了的,奶尖被吸得像哺乳的妇人那样大,和乳晕一样,呈深紫色——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深色,而是那种被人玩的熟透了的深色。

    罗彻斯特低头叼住男人花生米那样大的奶尖,吸着它向上拉扯,乳晕都被拉的鼓起来。他像是要从男人圆大的乳头吸出乳汁似的,把男人的胸吮得啧啧响。

    一边吃着男人的奶头,一边探手摸他的穴。湿乎乎的肉穴还张着,jing液差不多流完了。

    收回手,嘴唇离开肉粒,王子用手掌推挤着他壮硕的胸肌。男人被挤压的胸像两个小皮球似的贴在一起,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

    上面横竖留着许多道指印。罗彻斯特把他的胸乳抓在手里,成年男性的手掌居然抓不满他的一边胸肌,雪白的手掌向下用力按压,手指陷进肌肉里,柔韧的古铜色肌肉充盈指缝,像巧克力中间夹着牛奶似的。

    男人摆着头,发出痛苦的声调。断断续续的呜咽听起来软弱无力,实在是施暴欲最佳的催发剂。

    但王子并不是施暴者,他从来如圣子那样仁慈而善良。

    他看起来很疼。于是王子松开手,放过男人的胸肉,两根手指伸入张着的穴口,红艳艳的肉穴也是长期被精液灌溉的模样,像是捣烂了的浆果。

    不要了……不要了……男人无声的哭着。眼前的蓝布被泪水打湿,已经吸收够了水分的布料难以承受更多的液体,于是多余的眼泪顺着男人的眼角流下。

    在家里欺负他还不够吗?

    在无边绿野像青草一样自由生长的农人被舅父卖给城里人做了填房。乡野人的老实善良从此成为纵容他人迫害自己的帮凶。日复一日的殴打、凌虐,父女二人的兽欲肆意宣泄在汉子强健的肉体上。好像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做工粗糙的廉价人偶。

    罗彻斯特轻柔的揩去男人眼角的泪,隔着湿润的蓝布吻了吻男人的眼睛。

    好像在亲吻盛开的桂花,力道稍大,便会将脆弱纤小的花朵从枝头推落。

    羽毛那样轻盈的吻接连不断的落在男人脸上,抚慰着男人。肉壁一缩一缩的吸着手指,罗彻斯特慢慢伸出第三根进去。

    把塞住男人嘴的衣物拉出来。唇贴上男人唇的一霎,蓄势待发的分身进入了男人的后穴。

    男人睁大了眼睛。

    这是他未曾感受过的尺寸。撕裂般的疼痛也难以挤入这被惊恐填满的情绪中。

    从未有过的惶恐像夏日傍晚忽然而至的雷电,疯狂的席卷云层,撕裂天空,将世界拽入阴沉的帷幕。

    从脊背窜入百骸,心脏如同堕入泥沼,下沉的厉害。

    玩弄他的不是继女,而是一个陌生人。

    可怖的事实突破了男人的认知。好像开了一个绝不能开的头;或者打开了一扇会让他坠入炼狱的门。他将从父女俩的奴隶、玩具变成某种任人亵玩的东西。

    舌尖钻入男人的口腔,一颗颗描摹过男人的牙齿,接着与男人的舌头拉锯。男人的后面还是湿润的。进入之后并不过分干涩,而是湿热紧致的。

    罗彻斯特动了动,肉穴像一张小嘴,紧紧的吸着他。王子舒服的喟叹一声,提着胯部开始耸动。

    胯部撞击丰腴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似乎能从那声音里感受到男人臀部是如何掀起肉浪,又如何晃荡回去的。

    肉bang在体内肆意冲撞,啪啪的响动与男人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啜泣一同掩藏在仲夏夜寂静的蝉鸣声中。

    王子尺寸惊人的肉柱在男人肠道里进出,凶悍地动作好像要把他捅穿。

    “不……呜…不要了……出去、出去……啊啊……”男人仰着头,低沉无助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

    王子双手掂住男人沉甸甸的臀,让他更贴近自己,让性器被吞得更深。

    汗珠从王子光滑白皙的脊背滑落。王子把男人抱在自己身上,胯部不断撞击。肉穴里面本来半凝固的东西被搅和成液体,混合这男人的肠液,以及新的精水,一同在甬道里被挤压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月亮被云层遮住,天幕黯淡下去。

    人们的眼角染上疲色,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眼角细纹堆积的像干涩的树皮那样。舞会即将进入尾声。

    王子放弃了假扮侍卫的想法,而是用侍卫服擦拭了身上的汗液和白浊。

    系好最后一个纽扣,王子终于还是拉上帘子,离开了试衣间。

    穿着蓝色礼服的少女像沙砾中的钻石,闪耀夺目。一袭蓝裙上是密密麻麻的细碎星光,仿佛银河铺就。

    她像鸟群的白天鹅,万众瞩目。当她出现,所有勋贵的眼睛都难以控制地在她身上交汇。

    直到——王子出现。他金色的头发像劈开浓郁的夜的黎明之光;白皙的皮肤像凛冬时枯朽地枝干最上端堆积的、不掺杂质的雪;红润的唇如盛夏的玫瑰娇艳,似乎能嗅到馥郁的香气;他的眼足以让所有光辉黯淡,日月消沉。

    天生的尊贵气度与不凡的精致容颜如夜空唯一的光源。

    处于黑暗中的人们争先恐后向他靠近,初春的潮水似的。

    少女挤开人群,行至王子身前。王子的眼眸不经意的瞥过她于左腕相比,缺了一条蓝色缎带的右腕。

    双手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沐浴着的,是没有温度的光,这光芒从水晶、钻石中散发、倾泄,象征着贵族最为崇敬的王族的荣耀。

    王子随着舞曲踏出舞步,耳畔萦绕的,是男人细碎而轻的、如树上蝉鸣的呻吟。

    心头照耀的,也是仲夏夜的如练月华。

    午夜的钟声响起,人群照常舞动,可是那朵最为娇艳的玫瑰却从生长尖刺的顶端落下。

    少女花容失色,匆匆离去。仿佛再晚些,就会消融进灯光里,化为泡影似的。

    王子拨开拥挤的人群。

    不知从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积着雨水的地面,折射着明亮的月光。王子想起试衣间的那扇落地窗,明净如湖面的玻璃上,反射着男人肌肉隆起的、饱受蹂躏的脊背。

    少女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一只孤独的水晶鞋,躺在小水洼里,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王子下令在全城寻找能够穿上那只水晶鞋的人。日升月落,王子与他的护卫们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姑娘。

    全城只剩一个老旧的木屋,不曾有人尝试穿入那只水晶鞋了。

    再一次踏着夏夜的蝉鸣,踩着盈盈的星光,王子一个人来到这座简陋的小房子。

    卧室的窗户并没有完全合上;又或者只是为了透风;也许是他们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毕竟他们家快到郊外了,平时少有人经过这里。

    更何况这个木屋陈旧的像上世纪的古董,门板在夜风种发出老年人扭动关节时上了锈似的吱呀声。让人疑虑,是否风雨再大些,这座小楼就会轰然倒塌。

    在人群不常光顾的这里,树木犹盛,枝叶的黑影是密密麻麻的,蝉鸣不再是一声声的,而是汹涌的一阵阵的。如果它们能像萤火虫那样发出光亮的话,此刻的树丛将会整个被点亮,让白昼忽然到来。

    不间断的、大规模的蝉鸣让那些细微的声音变得难以辨别。

    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哭喊,然而又听不明确。

    王子慢慢找着声音的来源,走近那扇微张的木窗户。

    高大强壮的男人双手被绑在床上,像母狗那样跪趴着,年老而瘦小的男人像神话里丑陋的矮人。干枯的双手树干似的,从后面拉着男人粗壮的大腿,未经扩张,虫子般的肉芽就粗暴的进入男人的肉穴。

    少女跪在床上,拽着男人的头发,让他含住自己坚硬的前端。男人嘴巴塞得满满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身后的老男人每每撞击男人的肉臀,都会让男人身体前耸,女子的分身就被含得更深,肉茎几乎捅进男人的喉咙。

    眼泪止不住的流,男人发不出声音,只能靠泪水宣泄自己的无助。

    他于这些人而言,不过是一只牲畜。

    “下次不许把小婊子带出去,听见没?”苍老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机器转动,老男人揪住母狗丰腴的臀,狠狠拧了一把。

    男人的身体一缩。

    古铜色的肌肉立刻变得青紫。

    “知道了!”少女不耐的翻了个白眼,一手拽着男人的头,一手照着男人的脸挥了一巴掌,“好好舔,缩什么缩,怎么,吃不够?”

    绳子拴得太紧,在男人挣扎中,陷进男人的皮肉里,溢出点点血迹。古铜色的肌肉上斑驳着伤痕。

    低低的呜咽穿入王子的耳。

    肮脏的交媾场面,他看的入了神。

    什么东西从枝头掉落,坠在王子肩头。把他从这场欲望漩涡中拖拽出来。夜掩藏一切,敛去光明,也敛去丑恶的淫欲。

    王子逃似的离开了。

    翌日,王子带着亲卫们光临简陋的木屋。蓊蓊郁郁的树丛,流落满地蝉蜕。死去的是躯壳,灵魂永远吟唱欢歌。

    穿着粗布围裙的少女穿上了水晶鞋。

    她蓝色的眼睛里是荡漾的秋水,希冀像是星辉,绘满湖面。

    王子却执意让她的继母试一试。

    穿着缀满补丁的袍子的男人抬起脚。

    被长长的袍子遮掩住的脚掌和地上的血滩一同露出。

    削掉后脚跟的脚血流不止,他没有药,也没有纱布,于是血液浸湿生了青苔的地面。红色的血将深绿的地面染得黑沉沉的。

    男人忍着苦痛孤注一掷。

    鲜血将水晶鞋染红。

    他没有穿进去。

    灭顶的绝望感让男人浑身颤抖。他冒着被吞噬的危险,抓住逃离深渊的那一点点希望。而那飘渺如泡沫的幻想也破灭了。恐惧将他包围。黑暗的可怖的未来,让他黝黑的脸庞失了血色,泛着死寂的灰。

    “回宫。”王子抱起了他,动作间,本就没有穿上的水晶鞋跌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子娶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