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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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正在陆颂之身上作恶之人的脸,原来是孟忘津估摸着药开始发作,便悄悄潜入陆颂之的房间,脱下陆颂之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在那具日夜肖想的身体上留下吻痕。 没想到,下药之后的陆颂之更加黏人,此时已是盛夏,陆颂之竟不嫌热,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 孟忘津深知无论今晚自己做什么,陆颂之都不会有太多感觉,但是这样乖巧的陆颂之太少见了,平日里二人相处总是是淡如水。 得到陆颂之的身体不难,孟忘津承认他贪心了,他想要得到陆颂之的心,亵玩任人摆布的玩偶纵然有趣,若是欣赏不到陆颂之的真实情态,终究是无趣的。 于是孟忘津把陆颂之翻过身,用衣带固定住陆颂之的双手,形成跪趴的姿势,用逐渐涨大的阴茎在陆颂之双腿间磨蹭,蹭得狠了,底下的人会发出疼痛难耐的哼哼,惹得孟忘津泄了陆颂之一身。 陆颂之的梦到这里就醒了,腿间黏糊糊的,还带着些许火辣辣的刺痛感,手腕被束缚住,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的一切好像是真的。 陆颂之就知道,门派里一定有人暗恋他,但是白日里脸皮薄,不肯当面讲出来,居然趁着晚上爬上自己的榻。 “宝贝,你夹的好紧。” 听到这喑哑低沉的声音,要是放到白天,准能看到陆颂之现在的脸皮红的快滴血。 仅凭借声音也不大辨认出是门派里的哪一位仁兄,陆颂之只求他能速战速决,因为那个人的东西正磨着他的屁股缝。 一下又一下,考验陆颂之的耐性,陆颂之难受的紧,无奈地夹紧了那人的肉棒,使其不再作怪,“要做什么就快些,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谁?” 做坏事岂能留名,孟忘津想到前日里大师兄对陆颂之的所作所为,学了大师兄岑一黎的声音,在陆颂之耳语,“姓岑。” 孟忘津心想,四师弟怕是把他当傻子,倘若今晚老老实实说出本名,和陆颂之师兄弟都做不成。 岑,细数门派众人,只有大师兄岑一黎,这种亲密的事情一般都是爱极了才会做的,原来大师兄竟然这般喜欢他吗,陆颂之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表达。 大师兄平日里一副禁欲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原来上了榻后一样把持不住,呵,狗男人。 “大师兄”良心发现,始终没有做完全套,用帕子将犯罪痕迹清理干净,又拥着陆颂之坐了一刻时间,方才念念不舍地离去。 陆颂之困得要命,等“大师兄”走后,瞬间进入梦乡。 第二天大清早,叫醒陆颂之的不是梦想,而是大师兄砰砰的敲门声,“四师弟,起来练剑。” 陆颂之坐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打开门,又是岑一黎,“怎么,大晚上折腾的不够,这么早又要开始了。” 岑一黎背着逐影剑站在晨光里,微风和煦,吹散了额前几丝乌发,露出清俊的脸来,“大好的时光岂能酣睡,我看今日适合练剑,不如我们师兄弟切磋一番。” 陆颂之腹诽,谁人不知岑一黎是练剑狂魔,对于他来说,刮风下雨都是练剑的好天气,春夏秋冬都是练剑的好时光。 至于岑一黎为何会拉上陆颂之这个吊车尾练剑,昨日领完药回去之后,岑一黎难得的失眠了,他发现师尊好像格外针对四师弟,明明大家都是亲传,只有四师弟没有赐药,倘若服下丹药,四师弟也就不会被人欺负,有一种欠了四师弟的感觉,心里过意不去,带着四师弟练练也是好的。 两个人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 陆颂之在冷风中猛然回过神来,自己还拿乔,好不容易找到的暗恋者必须得供着,争取把大师兄变成明恋,“我愿意,天天练都可以。” 岑一黎闻言颇为欣慰,四师弟思想还是上进的,“好,去后山的杏林练吧。“ 陆颂之提着白山剑,岑一黎提着陆颂之的衣领,美名其曰这样飞速度快些,二人不多时到了后山。 “若值春季,杏花开满枝头,在树下练剑,挽起的剑花会带下来一场场白色花雨,形如飞雪,那场景甚是美妙。”岑一黎轻抚着逐影剑剑身,感慨道。 陆颂之看着青年真挚的眼神,有点能体会大师兄的感受了,他对剑是真爱啊,陆颂之粲然一笑,“夏季又如何,看师弟我送你一身酸杏子。”说完抬手运起白山剑就向岑一黎刺去。 “来者不拒。”岑一黎快速闪避,认真的和师弟过起招来。 当然,最后落得一身杏子的还是陆颂之。今天的大师兄教他练剑特别克制,就连指点剑式也是隔了一指宽的距离,特别的正人君子,和昨晚的禽兽模样完全是两个人,陆颂之百思不得其解,大师兄莫不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