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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下她(为小恶魔洗衣,大奶垂坠摇晃不止,有蛋)

    我需要早起上班,方钦怀孕的妻子应该不用,可“她”起的很早,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洗漱时,“她”正坐在洗澡盆前,搓洗我昨夜扔过去的毛巾,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我不要的睡裙,因为洗衣所以弯腰岔腿坐在矮凳上,半边浑圆的奶子露出来,孕腹抵住大腿根,下身的风景尽收眼底,肥硕的奶子随着搓洗的动作摇晃的正起劲儿。

    “她”的手较大,手腕却纤细,双手泡在水里,手背上的青筋凸显,青白色的皮肤在晨光下微微透明,就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的筋脉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如果不是“她”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疤破坏了这种美,或许我还能盯着“她”多看很久。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搓洗。我这才发现,澡盆里除了我给他的毛巾,还有昨天我刚给他换床单和被单。

    面对着“她”,我的心情不可能好,况且只是洗个衣服而已,应该不算虐待孕妇,于是我把昨晚放进洗衣机的衣服拿出来,放在了“她”旁边的空盆里。

    我又在迁怒于“她”,可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把一切往坏了想,也存在“她”和方钦合伙骗我的可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虽然用到这里来可能并不合适。

    “她”停了下来,看着我放在空盆里的脏衣服,在“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编造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奇葩理由:

    “洗衣机不费电吗?现在的我恐怕连这个月电费都交不起了。”

    其实我倒也没山穷水尽但这个地步,但半试探半迁怒,我就是想要折腾折腾“她”,这个和方钦有些亲密关系的人。

    本来想挑出里面的内衣自己洗,都已经提溜出来了,又看见“她”露在外面半边白嫩的乳肉,毫不避讳的让我看见,围裙也没戴,一点要遮挡的意思也没有。提了一半的内衣又被我扔了回去,反正身份都是女人,“她”都浑不在意,我又避讳个什么。

    我说完就没再管他,自顾挤了牙膏开始刷牙,身后水声未曾断绝,是“她”在搓洗着被弄脏的床单。

    等我站在洗手台前画完妆,再回头看“她”已经新换了一盆水,弯着腰露着奶清洗着我的内衣,那双男人一样的大手灵活细致,从“她”的表情来看也无半分不甘愤懑之情,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仿佛“她”生来就该是我的洗衣婢。

    那垂坠半露的大奶子实在惹人注目,故技重施,我伸出脚踢了那对摇摆不定的酥胸,逆来顺受的孕妇人妻一边揉洗着我的内裤,一边忍受着我的恶行。

    在此时,我严重怀疑我也是个具有恶劣癖好的变态,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只是在试探“她”,或者说是借由“她”来发泄几近崩溃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坏心思。

    显然“她”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在我的压迫试探甚至侮辱之下不为所动,并且“她”洗衣的手法确实娴熟,看样子应该是常做这些事。

    如果此时洗衣服的人是我的话,需要偶尔停歇,揉揉酸痛的手腕,或者抻抻腰,尤其是漂洗大件衣物,在我的认知里,这应当算是一项力气活儿。

    因早起而情绪不定的劲儿头过了,我开始后悔起来,又实在拉不下脸和“她”说别洗了,毕竟这确实是我自己要求的。厨房里的东西没有动过,我想,“她”应该还没有吃过早饭。

    打工人的早饭十分简易,切片面包配上鲜奶,再加一个煎蛋。我收拾好盘子,把属于“她”的那一份并上字条留在了餐桌上,匆忙穿好鞋子,逃也似的,我离开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我租住的地方在十三楼,窗户上有防盗网,屋里也没有固定电话,唯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也被我带走了,想了想,我重新开门,把门口置物架上的备用钥匙拿走,用钥匙锁上了房门。

    方钦已经逃跑了,如果他的妻子也逃走,我就一点儿凭依也没有了,所以我必须确定“她”无法与外界交流,也无法逃离我的身边。

    如果可以,我还想加装几个监控摄像头,以确保万无一失。但这样不好,虽然初见时“她”低贱的就像一条匍匐在人类脚下的狗,但我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狗,“她”是一个人,于是,我否决了这个想法。

    真正的绝望未来临之前,我不能先失了神智,丢了本心。那样的话,我就和方钦那种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

    千濯洗完了衣服,重新套上了围裙,他要到阳台上晾晒衣物。露天的阳台,单薄的睡衣根本挡不住他丰满的巨乳,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并不热衷于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可能出现的闪光灯下。

    早上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套上围裙,只想着趁她醒之前赶紧洗好床单,没想到她起床那么早,让她看见了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

    她明显是讨厌他的奶子,昨天就让他用围裙遮住,还总喜欢踢那里,这两团沉重的奶子挂在他的身上,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不喜欢的话,只能割掉。可是那样的话,留下一大片伤疤,只会更难看的吧。

    她是他这辈子遇见的对他最温柔的人,而在过去的十年里,他早在幻想中将她玷污了一遍又一遍。被一条怀着男人野种的母狗当做固定的性幻想对象,怎样来看都是一件恶心至极的事情。

    她不知道这件事,竟然还允许他清洗自己贴身的衣物,只顾着化妆的她并不知道,他一边清洗着她的内裤,一边湿透了淫穴。

    越是被冷漠的对待,就越是兴奋和冲动,她化完妆,换上西装套裙,面无表情的模样高不可攀,偏偏脚上还套着粉紫色的小熊拖鞋,不光是被她踢踹的奶子随之颤动,那颗麻木的心也震颤不止。

    十年过去了,当初那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蜕变成了这样不近人情的冷漠模样。

    他在卫生间洗衣服,听见她换上高跟鞋,叮咚叮咚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那细长的鞋跟不该踩在地上,地上很凉,她应该踩在他温热的奶子上,踩得他喷出乳汁来;地上很硬,她应该踩在他的肉穴里,淫穴会包裹住冷硬的鞋跟,踩出血了也没关系。

    喝着女孩为自己倒的牛奶,他空着的右手撩开 睡裙下摆,抓住紫红色的乳头揉捏着。心形的便利贴上写着一行字:记得吃。

    果然,这世界上只有她才会关心自己。在方家,他需要负责做饭,洗刷油腻的碗筷,如果想要吃东西,就得掰开自己的大腿,揉搓自己的阴蒂,把各种奇怪的道具塞进肉穴,讨的主人开心了,才能讨得赏食。

    赤裸着身子,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