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鸠占巢(脐橙/口/窒息play)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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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这里。”唐夕轻声为唐晓晓引路,绕过层层叠叠的帷幔和阴暗的主厅,芙蓉帐内温暖的烛光照亮青年拱起的雪白背脊,翘起的臀间还含着粗大的玉势,腰胯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抖动着,阳具细长茎身上串着玉球,随着江衡的颤抖发出悦耳的铃声。他伏在唐夕腿上,猫一样呻吟着磨蹭吮吸主人的肉棒,汗水打湿散乱的发丝,勾勾缠缠的被坐在床榻边的唐夕攥在手心,乌发雪肤,各有妍妍美态。 年少的帝王拢着单薄的里衣,去了发冠,长发柔软的披在肩头,为江衡一下一下梳着头发,侧脸温和乖巧,晕着浅淡的红,好像真的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幼弟。 唐夕像才听到接近的脚步声,扬起脸,对唐晓晓伸出手,轻快的埋怨着,“你怎么才来。” 唐晓晓怔愣的看着灯下次第绽开美丽容色的蔷薇般少年,少年唇上那一分艳色被灯火一映显出十分的靡丽,帐中靡靡的暖香卷着她向前走到床边,她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木偶,主动将她的脖子送到唐夕手下,任由他掌控生死命脉。 少年揽住她,撒娇似的蹭她的颈窝,嗓音又甜又软,“我等了你好久。” 哪有白日里半点戾气。 “阿夕……”唐晓晓脱口而出,随即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唐夕,目光从一旁的江衡身上扫过,触及那一身雪白皮肉时,像被蛰了一样收回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像刚刚用的力狠了,唐夕仰面倒在床上,竟半天都没起来,“阿姐。”少年轻声唤她,“你竟要为这么个东西来责问我?”唐夕慢慢坐起身,含着点古怪笑意,声音冷了下来。 他拽着眼神都失去焦距的江衡抬起头,推了青年一把,“去,好好伺候皇姐。” 江衡清俊的脸上满是痴态,带着满眼的泪水望向唐晓晓,红肿的嘴唇旁还挂着一丝白浊。 跪在床榻上的江衡像看清了唐晓晓,又像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应着声来扯唐晓晓的腰带,被攥住手不许他靠近时,小指还柔媚地勾了勾她的掌心。 两年时间,已经足够将一个朗朗君子摧毁成一头淫兽。江衡被握住了手,却还不依不饶的仰起头去磨蹭唐晓晓腰腹,灵活的唇齿在红衣上晕开一片暗色。 “江衡?”唐晓晓叫他的名字,江衡毫无反应,就好像不是在叫他。“你就想让我看这个?”唐晓晓咬牙切齿,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本就喜欢这样。”唐夕说着,扯了一下含在江衡后穴的玉势。 “啊啊、陛下……陛下饶了奴,吃不进去了,哈啊……”青年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肉穴死死咬住玉势,玉势竟是在唐夕用力下纹丝未动。 毫无顾忌的呻吟声让唐晓晓脸色铁青,腰胯间的舔舐向越来越露骨之处移去,她不晓得江衡都学了些什么,竟是迅速让她硬了起来。“够了!”她一掌拍在江衡颈后,青年便软软昏过去倒进她怀里,入怀美人香汗淋漓,雪白滑腻的皮肉还一抖一抖的颤着,直勾得人眼珠一错不错。 “啪啪啪。”唐夕在一旁鼓掌,“皇姐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怜香惜玉,可是喜欢得紧了?” 他摇头否定自己,“若是喜欢得紧,皇姐又怎么会两年后才肯来见我?” 唐夕站起身,拽着江衡的长发将他从唐晓晓怀里拉出,一直轻声细语的少年声音放大一瞬,“就凭他?”他指着被扔垃圾一样扔回床上的江衡,眼睛直勾勾盯着唐晓晓,“你要带他走吗,皇姐?” 少年阴郁的声音像蛇一样爬过唐晓晓神经,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唐夕眼圈腾的红了,“你在怕我?”他上前两步攥住唐晓晓衣领,“连你也怕朕?你想都别想,他江衡亲口应了朕愿意,便是朕的妃子。就是死,也得死在这宫里!” “你发什么疯!”唐晓晓甩开唐夕的纠缠,后退一步,“既然知道他是你的妃子,你为何……” 唐晓晓一时哑然。一入深宫全凭帝王心意,她哪里有立场去管皇帝为什么不许小老婆抛头露面搞事业。说到底,只是她一人意难平。如意不知为何瞒了她,她便一门心思的认为江衡一定是被迫入的宫。 唐夕忽的冷笑一声,“为何?”他扯着唐晓晓衣襟重又扑上来,咬牙切齿地吻上唐晓晓双唇,“你们两个想演这出梁祝,也要问朕愿不愿意!” 唐晓晓睁大眼睛,去推小兽一样撕咬她嘴唇的少年,电光火石之间,又念起唐夕苍白的脸色收了几分力。唐夕被推搡着,一个不稳向后倒去,他紧紧勾着唐晓晓,带得两人都倒在地上。落地前一霎,唐晓晓揽住唐夕转了半个圈,自己做了这看起来身子不大好的小皇帝的肉盾。 “嗯……”饶是如此,唐夕仍被震得闷哼一声,他脸上显出些许惶然,撑起身体,“阿姐,摔痛了吗?” 唐晓晓摇摇头,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会像个疯子一会又只是个少年的帝王,“你要他入宫,为什么不对他好点呢?” 唐夕低头看着她,柔若无骨似的缠在她身上,细长的手指贴在唐晓晓颈侧摩挲,声音仿若情人间的耳语,“阿姐,他都在我身边了,你怎么还是,只能看得到他们呢?” “别动。”冰冷的刀锋从皮肤上一擦而过,唐晓晓意识到不对时,已被唐夕贴身藏着的匕首抵住咽喉。唐晓晓警惕地看着少年苍白阴冷的脸色,却慢慢勾起一个笑容,“小心刀伤了手。” 少年跨坐在她身上亵衣散乱,赤裸的腿根紧贴着被划破衣裙释放出的阳具暧昧磨蹭,脸颊浮上情欲的红,“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唐夕笑得快喘不上气,颤抖的手几乎拿不稳匕首,将唐晓晓颈侧划开一点皮肉。 “哎呀,流血了。”唐夕俯下身,用舌尖一点点舔去血珠,“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杀你,就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少年像只小兽一样,叼着猎物颈侧皮肉轻轻磨动牙齿,“毕竟,我的一切都是阿姐给的,我怎么敢不听话呢?” 唐晓晓隐约觉得不对,抬腿顶住少年求欢似的蹭来蹭去的下身,“陛下,”她沉声叫道。 唐夕脸上表情扭曲一瞬,伸手攥住唐晓晓的喉咙,将后面的话死死扼在她喉咙里,“闭嘴,你给我闭嘴!不许这样叫我!”少年神色近乎疯魔的大喊大叫着,全然不顾唐晓晓生死似的,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唐晓晓喉咙里嗬嗬作响,手附在唐夕手上,想扳开这死亡禁锢,却根本用不上力气。 “阿姐,阿姐你没事吧?痛不痛?”唐夕狰狞一瞬,在唐晓晓双眼翻白呼吸困难之前,放开了手,担忧地连连发问,又俯身亲吻被掐出的红痕。 “咳咳咳咳!”唐晓晓剧烈咳嗽一阵,许久才喘匀了气,声音都哑了下去,“你……你这个疯子。” 唐夕眼圈红红,眼神似嗔似怨,“阿姐又何苦如此?”他舔舔嘴唇,抬高腰胯,轻薄的单衣从臀上滑落,唐晓晓这才看到他臀后竟是还立着一柄玉势,玉势尾部串着珠子的长穗轻轻摇晃,直落进两股间幽深的缝隙里。 少年贴在唐晓晓怀里难耐的喘息,却还记得将匕首扣在她颈侧。他扯着穗子将玉势一点点扯出,唐晓晓目光不由得被潋滟水色吸引,灯火下莹润的玉势上附着一层光亮,不晓得是润滑的脂膏还是体液的液体顺着被拔出体外的玉势滴落,没几下就汇成了一小滩水洼。 “不。”唐晓晓如梦方醒,只觉得今夜一切都混乱不堪,她还没挣动几下摆脱唐夕的禁锢,就听当啷一声,唐夕连连躲避她的动作中,匕首已然脱手。 唐晓晓还没来得及推开唐夕,忽觉阳物滑进一处细窄甬道,她的脸腾得红了,只怔了一瞬,就被唐夕重新握住了脖颈。 “原来阿姐同我一样迫不及待了。”少年羞赧似的闭起眼睛,慢慢沉下腰将肉棒纳入体内,手下锁着唐晓晓咽喉的力道却一点没松。腰肢款摆,汹涌的欲望里,唐夕吻上唐晓晓一个字都吐不出的双唇,小心翼翼又虔诚,一触即分。 恍恍惚惚里,唐晓晓听到唐夕在耳边一声声叫着阿姐,声音柔媚,饱含委屈,“阿姐,阿姐,你明知道旁人都不行的,又何必如此气我?” 几近窒息的控制里迎来的高潮又快又狠,滑腻湿软的肉穴绞动着榨出身下猎物的神魂,少年美人蛇一样缠在唐晓晓身上,艳红的舌尖吐出一点,像吸人精气的妖鬼,“嗯啊……阿姐射进来了……” 唐晓晓眼前发白,头痛欲裂,咬牙挤出两个字,“陛……下……” 唐夕慢慢松开手,枕在她身上,声音慢慢变得轻飘虚无,“也只有阿姐,才真心实意……认我这个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