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白羡鱼篇 悬挂凌辱(四马攒蹄式调教,舔穴,鞭脚心,撕裂后庭)有彩蛋!!
巳时刚过,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驿站大门就被拍得山响,教众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邓香主,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邓铜和随行的几名教众都是徒步,只是前后两名随从肩上扛着根齐眉棍,棍下一个俊美青年手脚反绑在一起,赤条条吊在棍上,他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断摇晃。几人大摇大摆走进院内,守门的教众赶忙拉住回返的一人,低声问道:“李哥,这到底咋回事啊?” 一个魁梧的圆脸青年笑着回答道:“昨夜因为一时疏漏差点让着贱人逃了出去,别看他现在这副孬杨,一身武功不俗,据说就是最近武林上声名鹊起的清风剑派高徒流霜剑。我们几人废了老半天劲,还好香主及时回返,这才把他又捉了回来。” 邓铜示意随从把青年从棍下解开抬到了院内一颗参天巨树底下,极粗的树干歪歪斜斜的向四周伸展,一名轻功上乘的教众几步蹬塔踩上了三米高的枝干上,拿出一根粗绳系紧,另一头垂落下来,几名教众七手八脚的把青年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然后通过绳结一齐吊在上方树干上,浑身雪白的青年就以四马攒蹄式悬吊在空中呈现在众人面前。 此时,艳阳高悬,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青年身上,本就通体白皙的肌肤更加显得冰肌玉骨。青年双臂直直的向后拉着,双手朝上绑在一起系在悬吊的绳结上,白嫩的肉体上青青紫紫,红痕遍布,明显被人殴打过一番。他长发低垂,闭着双眼,嘴角不断渗出缕缕鲜血,吊在空中的身体不住摇晃,修长白嫩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红肿受伤的后穴,光洁的小腿向上弯曲,洁白光润的脚踝绑着绳子向上拉着,落着灰尘的玲珑玉足并拢着朝天翘起,白皙的纤腰紧紧绷着,向前挺立的白皙胸膛上双樱印着通红的指印,整个人像一张大弓屈辱的悬挂在空中。 一帮教众在周围啧啧称奇的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辱姿态,邓铜走到青年身后,白羡鱼悬挂的高度正好和他的腰腹平行。壮汉弯下腰,硕大的头颅挤入青年悬挂的两腿间,双手扶住青年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使其靠在肩膀上,红肿开裂的后庭俏生生的呈现在大汉脸前,嘴中呼出的热气吹过,那处粉嫩圆敞的幽穴立即微微一缩。 青年的私处前夜刚刚抹上秘制的清凉药膏,此刻药力还未完全被肠肉吸收,一股高山雪莲的清香钻入大汉的鼻子里,邓铜使劲的闻了闻,随后张开大口伸出舌头在那开裂的粉嫩菊穴中尽情舔舐起来。 白羡鱼浑身一震,受到刺激的优美脖颈高高扬起,他感受到了后穴湿漉漉的滑腻触感。青年脸色涨的通红,他这几日里未曾进食,练功多年虽早已辟谷,但从小养成的洁净风雅让他无法想象后庭排泄得地方竟然被人如此戏弄。大汉不依不饶,整张脸都贴近了青年雪白的屁股里,灵活的舌头钻入了柔嫩的肛内,在里面四处游走。 青年羞愤欲绝,巨大的耻辱感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舔舐了一阵,只听见啵啵啵的几声,壮汉使劲吸着内里的嫩肉,肛穴内壁急剧收缩,混合着异香的肠液刚刚分泌几滴,就被吸进口中。青年被刺激的使劲向前紧绷,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发出哇哇的淫叫声。 周围教众看的不过瘾,有的人上前伸手攥住了一只小巧白嫩的纤足,花瓣似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煞是可爱。 那人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了秀美的脚掌,手指微微用力,在玉白的脚趾上不停拨弄拧掐。另一人见状急忙握住青年另一只翘起的脚踝,把玩片刻后便拿出腰间的软鞭狠狠抽打在白嫩的脚掌心,由于平日保养极佳这脚心一丝老茧也无,最是敏感不过,才第一鞭下去,青年哇的淫叫一声股下萎靡的玉茎便颤巍巍的射出水来,竟是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再次失禁了。 啪啪啪,啵啵啵.... 鞭子的抽打声和菊穴里的吮吸声夹杂在一起,淫靡的场面更加令人邪火上涌。 “啊啊啊啊...."白羡鱼被刺激的双眼翻白,呼吸急促,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止不住的淫叫着,周围的一人见状立马走上前,一手抓住他的乌发,一手掰开他的双唇,一根手指伸进他的柔嫩口腔内,两根,三根,粗糙的手指刮擦着娇嫩的口腔内壁,雪白贝齿和丁香红舌来来回回被不停把玩。手指穿插间,晶莹的涎水丝丝缕缕的顺着手指和下把滴滴嗒嗒落到地面。 “瞧瞧这骚货,模样倒是俊秀清雅,叫的却比街口暗巷里经常出来卖的老女人还媚。” “可不是嘛,怪不得堂主吩咐我们要严加看管,这骚货如此极品,以后就是教内兄弟们的公用炉鼎!”周围人一拥而上,无数的大手在青年的玉滑肌肤上抚摸把玩,尤其是那笔直白嫩的大腿,水润的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掐出水来。几名教众又是掐又是啃,直到裸露在外大腿肌肤全部沾满了口水,青青紫紫再无一丝好肉才悻悻作罢。 青年白皙的胸膛也没被放过,两只小巧的鸽乳被人使劲蹂躏,粉嫩的乳头被揪来揪去,玩到兴起再伸嘴把那两点红樱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咀嚼。 还在缓缓滴尿的玉茎也被人拿在手里把玩,布满老茧的手心快速撸动这跟细小的玉柱,激烈的摩擦慢慢把玉茎磨的通红发热。光洁的后背不知何时被人又放了一块石头,青年的全身重心一下子全压在了紧绷的小腹,全身的力气都在拼命的向上曲起,来对抗这仿佛要四肢脱臼的姿势。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小嘴张的越来越大,呼吸更加急促,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剧烈,青年的身心承受已然达到了极限。 白羡鱼涨红着脸,全身肌肤颤抖中变成了粉色,热的发烫,在阳光的照耀下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突然,一声怒吼在院中响起,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直在前面把玩着青年小嘴的教众吃痛的捂着手指,原来竟是被狠狠咬了一口。白羡鱼一边喘着气,一边愤怒的盯着面前的劲装男人,他这几日连逢苦难,直到这时才出了一口恶气。 “他妈的,敢咬老子。活的不耐烦了嘛?” “李哥,你没事吧?这臭婊子性子还挺烈。” 一身黑衣劲装的教众名叫李金泽,他一脸凶狠的盯着面前的青年,看着那如玉的脸庞,明亮的双眸里充满着对他的嫌弃。 李金泽霎时间熄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转而胸中升起了无尽的暴虐。他猛的用力扇了青年一巴掌,只见那洁白如玉的面颊印上了一个通红的掌印,随即左右开弓,伴随着呼啸的劲风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掴。 青年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雪白的身子不住的来回摇晃,嘴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邓铜的头颅恋恋不舍的从青年雪白的屁股里抽出来,嘴巴还在吧唧吧唧的回味着。周围教众眼见此般情形,便也纷纷停下了动作。 青年抽搐着身子,暗暗松了口气。 “你以为就这么完了?敢咬老子,今天非把你废了。” “来人上去,把这贱人放的低一点。”李金泽恶狠狠的说道 邓铜打量了李金泽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小李,堂主有过吩咐,这贱货的屁眼痊愈改造之后,才能供兄弟们使用” “我不管,老邓,今天你不要拦我,不就是肏个贱货嘛,堂主有什么责怪我一力担着。”李金泽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他的父亲乃是教中最早的一批长老,地位崇高。从小在邪教长大的他,沐浴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脾气秉性可想而知。 邓铜闻言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也不多说什么,便退到周围,不再去管。 李金泽感受到胯下巨物的激情呼唤,急不可待的吩咐着随从。悬在空中的绳子猛然一送,青年被绑缚的身躯嗖的一声向下垂了一截,高度与男子的腰腹平齐。 李金泽脱下裤子,走到青年的身后,双手抚向他的腰肢,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 白羡鱼知道身后那人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挺翘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这骚货还真是个极品!后庭竟生的如此好看,当初肯定没少挨操……”李金泽淫笑着掰开臀肉。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愈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李金泽腰身猛的一挺,前面的青年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青年死死咬住红润的朱唇,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李金泽挺身而入,看着青年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痛快的笑出声来。 嫩肛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白羡鱼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李金泽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韧,手指在光滑的圆臀上不住摩挲,恶趣味的调笑道:“贱狗,叫声哥哥。” 青年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李金泽捏住两只鸽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白羡鱼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凄美的脸颊滑落。“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李金泽哈哈大笑声中,夹着流霜剑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青年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李金泽胸中的怒火一扫而空,笑道:“贱狗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我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李金泽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睾嚢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什么我不我的,你已经是本教的贱奴了,以后称自己为母狗,听到了没?”李金泽淫笑着拍了拍通红的圆臀。 白羡鱼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母狗一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