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房门紧闭

    李慧记得自那之后父母好久都没有说话了，后来就经常吵架，一年以后由于妈妈怀了小弟弟，家里的关系才算缓和下来，可是不知怎的，最近这一年又是小吵不断，大吵不停，经常看到妈妈抱着弟弟哭。爸爸更是不怎么着家，经常半夜一两点才回家，母亲骂父亲的话永远是：“你又去和哪里和谁鬼混了，把家里的钱送到哪个婊子哪里去了”？而父亲经常回骂的内容是：“你才是婊子，也不知道这个杂种是和谁生的”。母亲经常会歇斯底里的哭：“你放屁，你个畜生，自己在外面鬼混还诬赖我”。李慧也搞不清他们谁对谁错，反正她是很同情母亲的，因为他知道父亲从来也不管家里的事，不做半点家务，整天游手好闲，和一帮称兄道弟的人混在一起，有的时候还会叫这些人在家里吃饭聊天。她觉得她爸爸没什么本事却总爱夸夸奇谈，牛皮轰轰自认为自己很有本事，一点也不踏实。李慧刚听邻居说自己的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很是受不了，明明是自己的爸爸不好，却为什么都指责妈妈，现在她联想到留宿宏兵那之后的事，或许爸爸是在发现妈妈和人偷情之后才变了个人，之前对我一直都是很好，也不怎么出去玩，在宏兵叔叔打完家具之后父母就一直吵架，或许妈妈和那叔叔之间确实有什么问题，她现在非常的迷惑，心里也讨厌起母亲来。

    第二天李慧吃过早饭，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去上学了，在校门口她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东瞧西望，像是在找人。王丽萍带着儿子离家之后还是很心疼女儿的，第二天就早早的来到小学门口找孩子，看看她情况怎么样，当看到李慧蔫不拉几的往校门口走来，冲了过去一把搂住女儿哭了起来：“宝贝，妈妈和你爸爸离婚了，没来得及告诉你害你担心了，妈妈是爱你的，妈妈没有不要你”。李慧听了妈妈的话哇的哭了起来，她憋了一晚的委屈终于释放出来，不住的抽泣。两人抱在一起好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李慧问：“妈妈，他们说弟弟不是你和爸爸生的，是你和野男人生的，是不是真的啊”。王丽萍没想到女儿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惊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转而又哭了起来：“是哪个嚼舌根的乱说不得好死，妈妈是清白的，你要相信妈妈呀，你看你爸爸那德行，每天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我实在受不了才和他离婚的，现在他还倒打一耙，他不是人”。丽萍的说辞李慧很快就相信了，因为无论怎么看爸爸才是那个在外面乱搞的人，于是李慧说：“妈妈，我也想和你一起，不想和爸爸一起”。丽萍继续抽泣：“妈妈会接你过来的，只是现在这事闹的妈妈也没了工作，妈妈没钱养活你们两个宝贝，弟弟太小，只带你弟弟是没有办法的事，等妈妈找到工作赚了钱就接你一起住，你先跟着爸爸忍一阵就好了，好不好”。李慧懂事的点点头说：“那妈妈一定要来接我哦，我会很乖的”，丽萍一阵心酸泪水哗哗的流，强做镇定说：“好，你要乖，妈妈会再来看你的，你先去上课吧，要好好听讲哦”，说完拿出一些钱塞给李慧，让她喜欢什么就买点。李慧拿着钱开心的去学校了，可谁会知道这竟会是李慧少年时代最后一次和妈妈的见面。

    李慧终于如释重负的回到教室，想着妈妈对她的好，想着妈妈即将接她和弟弟一起生活不知道有多高兴。小孩子都是单纯的，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于是她回过头来想爸爸每天不着家的那些行为都印证了爸爸才是那个在外面乱搞的人。她想到宏兵事件过后两三个月的一个周末自己在奶奶家玩，一般要到晚上父母才会接自己回家，但是那天也不知什么情况，她吃过午饭想着自己回家找邻居小朋友一起玩就和爷爷奶奶告别说回去找小伙伴玩，然后就回钢厂了。可是她想先回家喝水，于是用钥匙开门可怎么也开不开，一看就是里面反锁了，她当下也没急着敲门，想着或许有小偷，就用耳朵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一听就奇怪了，今天不是爸爸妈妈上班吗，怎么听到爸爸的声音和一个女人的“嗯...啊..”的笑声，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妈妈，就听见里面爸爸的声音说：“坐上来，让你舒服舒服”。李慧也没多听，她从小就懂事，既然反锁了门那可能是爸爸妈妈不愿让人看到什么，只要不是小偷就放心了，于是她走到楼下厨房这边喝了水再找小朋友一起玩。玩了约么一个小时，李慧远远的看见父亲和一个不认识的阿姨从家里走出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当是爸爸的朋友也没跟妈妈说，后来就在自己的记忆里淡忘了，现在读四年级的李慧当然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回头想想她能感觉到父亲那会儿和那个阿姨一定在家里做了羞羞脸的事。

    事实也却是如此，自从儒根怀疑丽萍和宏兵那晚发生过什么之后，他就更无所忌惮的在外面胡来，这一次直接把人带家里来了，李慧在门口听到的那一句：“坐上来，让你舒服舒服”已经是房内的第二轮操穴了。儒根这天中午趁着女儿去奶奶家，丽萍上班要晚上才回的空档，中午找到他们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混玩的小姑娘请说要请她吃饭，让她帮忙带几本劲爆的杂志给他的兄弟陈世勇，小姑娘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这个小姑娘是陈世勇他们医务室的护士，陈世勇正是南钢厂医务室的医生。小姑娘叫胡娟，长的细皮嫩肉的，小鸟依人很是可爱，性格也活泼，和陈世勇几个混在一起的兄弟也常一块出去玩，所有也很熟悉。胡娟和陈世勇有一腿的事他是撞见过一会的，所以他也有意想和胡娟亲近亲近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偷到点腥，因此他请胡娟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带要给陈世勇的东西，只说那几本书太打眼不好让外人看到，吃完饭去家取。胡娟也没多想，知道男人好的不就是那种香港过来的裸体画报样的黄书吗，于是也没问什么只道：“你们男人都有老婆了，还热衷看这种书，看书又不能解渴”。儒根色眯眯的看着胡娟：“老婆再好也会腻啊，总不能每天吃米饭不吃肉吧，再说你又没看过这书，哪知道好不好看，待会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得胡娟都羞红了脸。吃过饭以后两人来到家里，儒根就把门反锁上了，他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但也不知道胡娟是什么意思，也不能强上，只能先客气客气让她在家里随便参观看看后续发展再灵活应变。儒根说：“你等会，我去给你拿最新的杂志，很劲爆呢，保准你大开眼界”，随后从卧室拿出基本从香港走私过来的龙虎豹和花花公子等杂志。那个年代人们思想眼界都不开阔，这种黄书杂志内陆是禁止的，虽然不像之前几年看这种书都会被以流氓罪抓起来但一般百姓多是弄不到的。这些书多是从台湾香港走私过来，儒根有些这方面的门道，所有才能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混在一块，要不谁稀罕搭理他。胡娟好奇的接过书，看了下封面都有点害臊，一个几乎一丝不挂的西欧美女一手托着酥胸，一手遮着胯下就这样赤条条在封面上搔首弄姿，虽然胡娟也算性欲很强的人，但看到画面上这样的也是很难为情的，毕竟那年代的女人都见识少，做爱都是半推半就，不像西方人那么奔放。往后翻了几页，里面的内容是胡娟想都没想过的，怎么会有把真人做爱的姿势弄成图书供人参观，看的她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尤其是看到西欧男人强健的体魄和下体粗壮的阳具，她啧啧称奇，心里痒痒，感觉淫水都要下来了。儒根乘机挨着她坐了过去，指着书上的做爱姿势给胡娟解释，这个姿势什么感觉，那个姿势什么味道，挠的胡娟心里痒痒恨不能马上脱了衣服试试，可是碍于女人的矜持没有反应，只是满脸涨的通红，儒根知道胡娟动情了，一手搂过她的香肩，一手扶在她的大腿上说那些色情刺激的话：“娟，你看这老外鸡巴大么，咱们中国人是比不过的，但是老外女人的逼也松，不如咱们自己人的紧实，这就叫一把钥匙配一把锁，都是老天配好的”。胡娟听的噗呲笑：“你又没尝过外国女人的逼，怎知不如中国女人的紧实”。儒根只能笑笑：“用想的呗，你看这老外鸡巴跟钢管一样粗看着也有20多厘米，要是插你下面你受得了啊，哪还会有什么兴奋，只有痛的哭吧”，说着抓过胡娟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早已涨立的鸡巴上说：“只有像哥这样的鸡巴才能操的你舒服”。胡娟早已被儒根撩的七荤八素的，握上儒根的鸡巴手就挪不动了，隔着裤子摸着也算中等，估么着和陈世勇的那根差不多长也就没反对，把书往旁边一放，等着儒根来搞。儒根得逞，兴奋的扑向胡娟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胡娟双手护着两个滚圆的大乳蜷缩在沙发上像极了待宰的小白兔，看得儒根眼冒绿光，他这会也顾不得什么前戏情话了，将裤腰一解，挺着那快涨爆的鸡巴就扑了下去。